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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重生摆烂,禁欲大佬不愿意了傅靳舟沈清芙小说

柳鱼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粥见她像是在找什么,急忙问,“你怎么了?丢什么了吗?”“没事。”不过是把那个变态丢在脑后了。她扫过方粥腿上的引援旗,挑眉,“又要去见你家哥哥了,激动吗?”闻言,方粥娇羞,细致的收好大旗,朝她抛去个电眼,“见老公能不紧张吗。”沈清芙轻笑,恰好这时火车停下,她提起包,跟随人流慢慢移动。路过垃圾桶,她将口袋的房卡扔进去,睡垃圾去吧,死变态!酒店顶楼。八点,傅靳舟准时到达,坐在黑色沙发,长腿交叠,骨节修长的指捏住高脚杯,仰头灌入酒液。半瓶入腹,门口没丁点动静。“人呢?”助理刚查到踪迹,汗流不止,“傅总,沈小姐她不在京市。”男人阴脸,捏着的杯身响起碎裂声,冷睨,“我问你人在哪?”“苏州。”傅靳舟黑眸如墨,一把扯掉领带,墨红色坠落在瓷白地面,...

主角:傅靳舟沈清芙   更新:2025-03-01 1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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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靳舟沈清芙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重生摆烂,禁欲大佬不愿意了傅靳舟沈清芙小说》,由网络作家“柳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粥见她像是在找什么,急忙问,“你怎么了?丢什么了吗?”“没事。”不过是把那个变态丢在脑后了。她扫过方粥腿上的引援旗,挑眉,“又要去见你家哥哥了,激动吗?”闻言,方粥娇羞,细致的收好大旗,朝她抛去个电眼,“见老公能不紧张吗。”沈清芙轻笑,恰好这时火车停下,她提起包,跟随人流慢慢移动。路过垃圾桶,她将口袋的房卡扔进去,睡垃圾去吧,死变态!酒店顶楼。八点,傅靳舟准时到达,坐在黑色沙发,长腿交叠,骨节修长的指捏住高脚杯,仰头灌入酒液。半瓶入腹,门口没丁点动静。“人呢?”助理刚查到踪迹,汗流不止,“傅总,沈小姐她不在京市。”男人阴脸,捏着的杯身响起碎裂声,冷睨,“我问你人在哪?”“苏州。”傅靳舟黑眸如墨,一把扯掉领带,墨红色坠落在瓷白地面,...

《娇娇重生摆烂,禁欲大佬不愿意了傅靳舟沈清芙小说》精彩片段


方粥见她像是在找什么,急忙问,“你怎么了?丢什么了吗?”

“没事。”

不过是把那个变态丢在脑后了。

她扫过方粥腿上的引援旗,挑眉,“又要去见你家哥哥了,激动吗?”

闻言,方粥娇羞,细致的收好大旗,朝她抛去个电眼,“见老公能不紧张吗。”

沈清芙轻笑,恰好这时火车停下,她提起包,跟随人流慢慢移动。

路过垃圾桶,她将口袋的房卡扔进去,睡垃圾去吧,死变态!

酒店顶楼。

八点,傅靳舟准时到达,坐在黑色沙发,长腿交叠,骨节修长的指捏住高脚杯,仰头灌入酒液。

半瓶入腹,门口没丁点动静。

“人呢?”

助理刚查到踪迹,汗流不止,“傅总,沈小姐她不在京市。”

男人阴脸,捏着的杯身响起碎裂声,冷睨,“我问你人在哪?”

“苏州。”

傅靳舟黑眸如墨,一把扯掉领带,墨红色坠落在瓷白地面,蜿蜒着如同蛰伏的毒蛇,静待猎物,等不着,那就一口吞腹。

“沈清芙,够胆。”

放他鸽子,还跑到异地。

耍他是吗?

他勾唇,冷峻面庞爬上邪肆笑意,嗓音醇厚,“爱玩捉迷藏的小猫,可不乖。”

傅靳舟俯身,将杯子轻放桌面,转身踏出房门那刻,玻璃溅开。

晚八点,苏州有名古风酒馆,年轻人高朋满座,举着酒杯欢笑言谈,一楼舞台中央,旗袍美人把着琵琶,唱着曲。

沈清芙在吧台点了杯酒,托腮饶有趣味瞧着,眯眸很是享受。

边上刚追星回来的方粥还在耳边喋喋不休,“清芙芙,你知道吗,今天在线下,我老公和我对视了,他看我了,啊啊啊。”

“我今天还看见他和对手女演员演戏,近距离真的醋死我,终有一天,我也要和他演对手戏。”

沈清芙见她激动的不行,安抚的拍她肩膀,“会的,在一个圈子里肯定有机会。”

方粥丧气,“我和你可不一样,到现在还混在群演阶段,真要和我家那位演上戏到时候他估计都要掉成秃头。”

她粲然一笑,“秃头就不喜欢了?”

“那怎么可能,我为哥哥痴为哥哥狂,对哥哥生死都追随。”

方粥完全就是追星小迷妹的真实写照,沈清芙举杯与她碰上,勾唇,“还是先祝你演上大女主戏吧。”

“嗯嗯嗯,当然,我一定要演十八个男模跪地喊姐姐的戏!”

“能过审吗?粥”

沈清芙语重心长,劝她想想就好,换来方粥故作深沉的扶额,两指稍拢,递在唇边,“芙啊,你不懂,现在的市场稀缺这类大女主啊,我要是投资方,狠狠投它个二百五十亿。”

“听粥话,是能发大大滴财的。”

沈清芙喝了几杯,脸上爬上绯红,被她不正经的语气逗乐,薄弱的背脊随之震颤。

女孩坐在红色高脚凳,身着一件玉兰白优雅旗袍,黛眉如月弯,双眸剪水,乌发被蝴蝶流苏发簪挽在脑后,笑起来,宛如温柔清甜的芍药花。

杨柳细腰,娇软曼妙身姿配上明艳的容貌,早已成为蛰伏在暗处某人的盘中餐。

沈清芙正笑着,突然,背脊生寒,一股熟悉的侵略感蔓开,她转头,猛地撞进男人幽暗的深眸中。

他站在二楼,高足一米九二,梳着背头,宽肩劲腰,黑色真丝衬衫微敞,露出性感锁骨,漫不经心晃着酒杯,气质凌冽,独有上位者的威压。

捏着酒杯的指轻点在金丝栏,俯瞰而下,命令道:“过来。”

他很明确,是来逮她的。

沈清芙手抖,酒杯跌落在地面碎开,流动的液体波光粼粼,里面含有女孩神色恐惧的倒影,她慌忙推开方粥的手,“我要走了。”


“傅总,我脾性差,也爱惹事,不会做温柔的解语花,请你高抬贵手。”

傅靳舟眼眸微敛,“若我非要你呢?”

他口中的强硬未减,凝视她的黑眸,锋利薄冷,多了几分势在必得。

这个眼神,让她想起前世,她努力逃离他,每次都在快要成功的时候傅靳舟就会出现,睥睨她,像在看拼命振翅却只抖落一身毛的小鸟,“跑的掉吗?”

沈清芙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直言,“我有男朋友了。”

“不要说谎。”

“是真的。”

沈清芙轻声,“我很爱他,只是因为在网上的恶评不想他被牵连,一直都是地下恋。”

话落,她直视他递来狭冷的威压,装似无辜轻眨眼眸,咬音温软,“难道,傅总要当小三吗?”

暗含的讽刺足够抨击到他的骄傲,傅靳舟就算手段再狠,也不至于答应她这个要求。

傅靳舟慢条斯理抽着烟,黑眸沉如夜色,额角暴凸的青筋昭示他平静外表下的失态,“他是谁?”

“这是我的私事。”

女孩身姿纤柔,却有一身犟骨,嘴巴抿直,不肯透露半分。

半晌,他嘲道:“你男朋友知道昨晚你在我床上吗?”

“把我当解药的时候,怎么不想有个男朋友?”

“还是说,沈小姐水性杨花惯了…”

傅靳舟捻着的烟消失半根,他抬指掐灭,烟灰渐渐堙灭,劲实有力的长腿朝她迈开,皮鞋踩出嗒的声响。

他凑在她耳畔,将剩余半句贴耳递入,嗓音磁哑懒长,“对谁都缠的紧。”

傅靳舟扣住她的脑袋,逼迫她对上他脖子上的抓痕。

脑海猛的浮现昨晚不可描述的画面,她脸颊浮红,慌忙挪开眼,“这是我和他的事,用不着你管。”

斜影压住半身,过于强烈的存在感,她站不住脚,转身想走,倏地手腕被抓住,她握紧的拳被一点点掰开,塞进一张冰冷的卡片。

“明晚八点,带他来,还是自己来,选一个。”

夕阳光撒下橘色调,元气色彩却依旧让女孩面色刹那变惨白,手指颤抖,险些没握住,却被他用掌心强势扣拢五指。

“听话。”

傅靳舟离开了,丢下赤裸的威胁。

沈清芙眼睁睁看着男人的背影进入迈巴赫,车窗拉上的那一刻,递来的眸色阴鸷。

她急速喘气,摊开手里的东西。

冰冷质感,全黑色系,中央是独属傅氏旗下的酒店标志,一张顶楼套间房卡。

她挥手,就要将这块烫手山芋给丢掉,突然,黎曼轻喊她,“清芙”

她害怕被发现,快速将手背后,将房卡塞进口袋。

走进屋内,黎曼递给她一杯冰水,温声,“屋外热,喝点消暑。”

她还未伸手接,南佳佳火急火燎跑下楼梯,见沙发已经没傅靳舟的身影,烦躁,瞥过她,“你还坐在这干什么,回你的阁楼去。”

沈清芙之前都生活在苏州,只是大学考来京市,才被黎曼接过来给她一个住处,她知道南佳佳对自己不待见,基本都是住校,回来的次数极少。

南佳佳是备受宠爱的大小姐,只准许她住在佣人房楼上的阁楼房。

见她闹脾气,黎曼放下那杯冰水,起身拿手帕给她擦汗,“看你跑的,都流汗了。”

“我渴。”

南佳佳亲昵挽着她的手臂,恃宠而骄,“黎姨,我要喝你做的冰咖啡。”

黎曼笑着应下,“好,我现在去给你做。”

她一离开,被刀眼扫过的沈清芙主动起身,深深看了她眼,在离开时得到南大小姐一句警告,“你最好,别再出现在靳舟哥面前。”


“知道了。”

她语气不起波澜,眸色稍黯,南佳佳看到她逆来顺受的样子没劲,没折腾就让她走了。

沈清芙离开大门,踩着一条小道,步入隔壁的小别墅,走至二楼一角只装得下一张床和梳妆台的卧室。

装饰简洁,清浅的花香从窗口爬上,满室芳芳。

她托腮,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鹅蛋俏脸,潋滟的黑眸融着化不开的愁。

傅靳舟是个强势的疯子,她现在再度引起他的注意,今后若不想被他掌控,必须提前预防一些事情。

女孩趴在桌上,手指拨弄花盆里花瓣艳丽的石榴花,正想摘下一瓣,伸开时手肘碰到水杯,“砰”一声,杯身碎裂。

她蹲下去捡碎块,尖锐碎玻璃在指尖扎出豆大的血珠,从针头大小的伤口,冒出刺眼的红。

沈清芙呼吸紧张,脑海浮现起腾空高楼,身躯如蝶翼般轻盈坠地,漫天雪地染红一片,躺在中央的女孩,黑眸空寂,咳出血水。

五脏六腑的碎裂的疼痛,仿佛又再次上演。

她捂住心口,心脏不可克制的收缩。

当时在露台,离她最近的只有五个人,其中之一就有南佳佳。

会是她吗?

“铃铃铃”

桌上手机响起,她扫过屏幕上的名字,眸光微动,停直背,接通。

“喂,学长。”

对面男人嗓音温润,“抱歉清芙,我喝醉酒,将表白信息误发给你,希望没给你造成不便。”

他叫傅韫,是她高一级的学长,当红影帝,也是傅靳舟的侄子。

沈清芙眼睫轻扇,扣在桌面的指尖葱白,鼓足勇气问:“傅蕴,能请你帮个忙吗?”

--

翌日,清晨雨雾柔美,花圃中的玫瑰娇艳欲滴,穿着白裙的女孩撑着伞,风勾起的乌发靓丽。

她在昨天与傅靳舟对话的地方停住脚,忽然伸出手,一片红色花瓣入掌,裙摆吹旋。

沈清芙包里装着烫手的房卡,想到这,精致眉眼略过忧愁。

重来一世,她一定能逃开他。

风起,花瓣坠落鞋面。

她迈开脚步,头也不回的离开。

火车上,人群涌至,沈清芙侧头,安静凝视雨幕,飘过的景色在她眼里都格外贪恋。

“清芙,你怎么大早上就赶路?”

身边陪同她一起前往目的地的女孩留着空气刘海,直发到锁骨,一张可爱的小圆脸,黑眸有神却失点韵味,红唇上扬,脸颊露出两个小酒窝,耳垂夹着太阳花耳坠。

很欣欣向荣,明媚娇俏。

车上响起提示音。

尊敬的旅客,前方苏州站即将到达。

车外阳光破晓,金色慢悠悠爬上脸颊,她浅笑,“早点不好吗?”

晚了,怕某只狗闻着味找来。

她咬字很有南方口音,温软动听。

一把软软的嗓子和这张冷感清绝的脸衬出强烈反差,沈清芙不笑时就像不染俗尘的皎月,一笑宛如枝头盛开的海棠,娇艳欲滴,肆意勾出撩心魅惑。

她看着有距离感,实际性子是比较软的,这种娇柔美人最容易招来虎豹豺狼,她瞧着都心痒痒。

方粥眯眼笑,抬指挑起她的下巴,“美人,你再笑,我就把你关起来。”

话落,沈清芙似触发到某种开关,眸底闪过慌乱,指尖在掌心掐出疼痛,她四处张望,没有被盯住的窒息感,顿时放下心。

前世她只不过是对路人笑了声,就被傅靳舟抓回去禁足半个月,后来他愈发病态,直接将她囚禁,不准外出。

对于‘关’这个字,她尤为敏感。


傅靳舟把玩她的发尾,一圈圈缠绕在指尖,“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至于我那侄子,你不分,就当我们感情的调味剂,怎么样?”

“??”

沈清芙瞳孔震颤,不可置信他会不要脸的说出这种话,“你搞清楚,他才是我男朋友,全世界都知道的那种,你一个破坏我们关系的坏人在这堂而皇之说这些,良心不痛吗?”

傅靳舟瞧她雪腮冒出红,黑乎的眼睛瞪的圆圆的,着实可爱,挑眉笑了声,抓过她的手按在胸口,“良心不多,仅存的都用来和你狼狈为奸了。”

他在骂谁?

“谁和你狼狈为奸,分明是你强制我,逼迫我,现在还不放我出去。”

她气,他却在笑,听她骂了句,“你简直坏透。”

傅靳舟撩开她鬓角发丝,凑在耳边,低音磁哑缱绻,“我确实坏,但就赖上你了。”

“可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的人是傅蕴。”

沈清芙话一出,男人脸色果然沉了,她梗着脖子,非要挑战他的底线,伤他自尊,“我喜欢的人是你侄子,心里眼里装的都是他,这样,你也没关系吗?”

空气窒息,寂静无声。

傅靳舟黑眸翻滚怒意,点点红色涌上,忽然捏住她的脖子,虎口抬起她下颌,“非得惹我生气?”

她颤睫,“我只是想让你认清现实,即使你把我困在你身边,我心里装的是别人,你也不介意吗?”

“沈清芙,你听好,总有一天,你眼里心里都只会是我。”

他目光阴鸷,自信断言。

她喉间泛过干涩滋味,咬字沉重,“不可能。”

他冷笑,“滚。”

沈清芙迫不及待离开,转身就朝门口去,拉下门,立刻有刺眼的白光涌进,屋外守着的黑衣人让出路。

她跑走,两步还没他走一步快,这么慢,直接兔子跳还省事。

傅靳舟收回视线,手伸到另一个口袋,拿出盒子里的脚链,银光潋滟,轻晃时,铃铛脆响,他凝眸看着,脑海自动勾出一幅画面。

女孩赤脚踩在地上,雪白消瘦的脚踝挂上脚链,一步一响,弯唇笑时,如蛊惑人心的妖精,渐渐挪到他边上,羞怯的扑入怀中。

傅靳舟口干舌燥,抬手灌杯冷水,敛神,指腹摩挲在细小的铃铛上,深沉的眸涌动浓郁的占有欲,哑声轻喃,“你会喜欢的。”

“喜欢我,爱上我。”

“占有我。”

对吗?

装“礼物”的红色丝绒盒上有个交叉的十字架,银色沾着滴溅的血珠,透满禁忌。

“咔”

礼物禁锢其中。

沈清芙从公寓出去,坐上车,打开手机发现方粥昨天给自己打了好几个电话,之后有人在微信上回复她,说她找到住处,先走了。

至于她的行李箱,也被带回了公寓。

出来后沈清芙还有点没地去,靠在车窗,把卡里到的十几万转给沈钧,接着看着卡里的余额:50.12

她惆怅,垂落的睫羽染上阴郁,深深吐出口长息,倏地,沈钧来电。

她坐直,唇向上挤出微笑,接通,“喂,爸。”

“霜霜”

男人的嗓音裹着疲倦,轻声说:“别再给爸寄钱了,费力手里也只能筹到三十万,剩下的七十万根本不可能筹到,听话,我吃药,不做手术,能活多久是多久。”

“不行。”

“爸,你答应我要好好活着的。”

沈清芙眼睛湿润,“你的病一定要治,我会筹钱给你治好的,治好了给我好好活下去,知道吗?”

“我求你了。”

沈钧对她满是心疼,嘴唇嗫嚅,“霜霜…”

“爸,你答应我。”

良久,电话那边传来沙哑的颤音,“好。”

沈清芙背脊稍弯,低着头,风吹开肩膀的发丝,脸颊湿润的泪水被吹干,她眸色晦暗,“爸,你把旗袍店关了,好不好?”


这里没有粉底液她也没带丝巾挡,这样出去外面的人不都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拜托,她还是要脸的好吗?

女孩愁的不行,掀开眸子小心翼翼的瞅他眼,怨恨的眼神在瞳孔表现的淋漓尽致。

傅靳舟时常在想,和她铁定上辈子真有一段,要不然她一副怕的要死的样子还嘴上还不饶人是谁惯出来的臭毛病。

整个京市谁敢冲他发火,又是给脸色,扇巴掌又是咬的。

不过……

他一双浸染碎波的桃花眸溢出几分愉悦,这样柔弱又不肯屈服的犟骨头,勾他愈发着迷,尤其是浑身的浅淡玫瑰香,惹他上瘾。

他的目光过于炙热,沈清芙怕他又要使什么坏,急忙说:“你不是要出差吗?快走吧别耽误时间。”

他似笑非笑,“想跟我一起去?”

他是在玩什么最新的答非所问吗?哪只耳朵听出来的?

就在她腹诽时,外面响起敲门声,李姐谄媚笑道:“傅总,你们谈好了吗?清芙饿不饿,要不要一起吃个早餐?”

刚才傅靳舟当着众人的面把沈清芙抱走,外面已经吵成一锅粥,都在质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要知道,沈清芙可是他侄子女朋友,他俩要有点什么…那可就刺激。

站在门口的李姐听不见里面的动静也是急到不行,吓的背后发凉,沈清芙搭上傅蕴就算了,要真和傅靳舟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在他面前嚼舌根告她状,明天一早她这颗头不得被人当皮球踢。

正当她慌的六神无主的时候,面前的门打开,女孩缓缓探出颗头,不出所料,一堆好奇八卦,戏谑的目光如潮水汹涌。

她眼珠微动,抬手捂住脸颊,手臂恰好挡住锁骨上的红痕,向前露出整个身子,转过头,悲痛欲绝望向男人,“傅总,我知道你厌恶我,觉得我配不上傅蕴,可我是真的很喜欢他。”

她梗着脖子,虚弱假哭,“呜呜…今天你就算打死我,我也要不会和他分手的。”

女孩演技逼真,加上捏着嗓子溢出的哭腔让在场所有人信服。

最初对傅靳舟托腮满眼冒红心的几位女孩失望的窃窃私语,“没想到傅总还会打女生,瞧沈清芙吓的,肩膀都在抖。”

“就是,她也太惨了。”

“人真心相爱干嘛要棒打鸳鸯,他不会是自己谈不上嫉妒侄子吧?”

外面传的话越来越离谱,但他们都只敢小声嘀咕,光是从微表情就已经达到沈清芙想要的效果,她垂头乐的不行。

忽然,一道暗色阴影笼罩住她,黑色皮鞋向前抵住她鞋尖,冷调木檀香一寸寸肆意侵略周身,他声音低磁,“你欠欠的德行,真招*。”

她脸刷一下爆红,退后半步,能感受到背后刺来的一道道视线,她咬咬牙,坚持演下去,“傅总,你别再威胁我了,我是真心喜欢傅蕴的。”

“闭嘴”

她口中的喜欢着实刺耳,傅靳舟阴着脸,看女孩沉浸在演戏中无法自拔的样子,他蹙眉:“滚。”

得令,她秒滚。

当然,沈清芙还是表现出一副受伤的样子,捂着脸跑出去,这下有幸目睹现场的工作人员都知道傅蕴的小叔叔是有多厌恶他女朋友,才会狠心到扇巴掌的程度。

等傅靳舟一走,八卦就跟被捅了的马蜂窝般传播的飞快。

“惊!傅靳舟拖拽沈清芙进入会议室,把她训的痛哭流涕!”


“沈清芙,接电话!”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她哪敢接,正打算将手机关机,刚碰到按键他的信息又出现。

傅靳舟:“给你十分钟,回椿山苑。”

“被逼我亲自去抓你!”

不用想,她要是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会被怎么折腾,沈清芙选择性看不见,恰好司机问:“姑娘,改道去哪?”

她倒在座椅,仰头生无可恋,“天堂。”

手机跟着她绝望的心一同掉在地上,她弯腰捞起,划开通讯录拨打李姐的号码。

聆听着呼叫音,她眸色深沉,手抓紧皮质座椅,听到嘟一声,立刻质问:“是不是你发的?”

李姐瞧她生闷气的模样,无所谓笑笑,“怎么了,你敢说照片上不是你和傅影帝?”

“傻丫头,有这层关系干嘛藏着掖着,你看我就用你的账号发了条微博,傅蕴就跟着转发,明显就等你挑破这层窗户纸。”

她哼声,谄媚道:“没想到你还挺有本事,搭上傅家的人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了,什么资源不都手到擒来,将来做了贵太太可别忘了李姐我啊。”

她没有歉意反而是洋洋得意,沈清芙冷声,“卑鄙!”

事情弄清,她打通傅蕴电话,“对不起傅蕴,那条微博是我经纪人擅自发的,抱歉给你带来麻烦,你们团队有需要我配合的吗?”

傅蕴此刻站在南家门口,望着别墅旁阁楼的某间房,“昨天说的,你考虑的怎么样?”

她稍愣,昨天他说的,结婚?

知道她的犹豫,傅蕴轻笑解释,“或许确实过于荒唐,但眼下官宣也是个法子,傅靳舟的父亲傅良最注重名声,他再狂也得敬重他老人家,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他至少不敢乱来。”

沈清芙听得出是在为她好,犹豫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这件事一出,对他没有负面是不可能的。

傅蕴垂眸,手里的硬币转动一圈,是花面,他瞳孔划过晦色,“我外婆生着重病,她老人家唯一的心愿就是看我交个女朋友。”

“清芙,你不用有所愧疚,我们这算各取所需。”

他的声音如风灌耳,吹灭心中所有不安,眼下这个办法确实稳妥,她低声道谢,“之后有需要我配合的,我一定在所不辞。”

傅蕴感受到她的认真,勾起唇角,“那就谢谢了,沈老师。”

事情解决,沈清芙提起的心也放下,通话结束后,她准备在附近看看有没有便宜的房子,刚到一家,丽姐的电话打进。

她下意识不想接,又收到她的信息,“赶紧来公司开会,晚一秒算你违约。”

字里行间都算威胁,沈清芙烦躁拧眉,“师傅,麻烦改道去星河传媒。”

“得嘞,姑娘您坐稳了,我这车可比扣扣飞车快多了,油门一踩到底,立马送达天堂!”

“?”

沈清芙紧张抓好扶手,“其实我不赶时间的师傅。”

师傅从后视镜递她眼,“送你上路又不乐意了,小姑娘家家这么善变呢。”

紧接着他又唱起来,“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哦哦哦~”

经历十几分钟的破音催残,目的地一到,她立马下车,双手搓了搓耳朵,到公司直奔二楼会议室。

路过工作区发现员工们神情紧张,严阵以待忙碌,见到她,露出一个同情的眼神。

她顿住脚,站立在离会议室门口的半米处,玻璃门是敞开的,里面有细微的说话声,在她靠近的时候戛然而止。

紧接着,高跟鞋与瓷砖相碰的声音响起,李姐走到门外,脸色稍有惨白,抬手抹下额角的汗水,看到她厉声,“愣着干什么,快过来。”


南佳佳刚才脱口而出的话也让坐在单人沙发,气态清雅的黎曼蹙眉,听完解释,她将手里茶盏放到桌面。

望向傅靳舟,轻声试探,“傅总和我家清芙认识?”

“嗯。”

傅靳舟今日来的目的是代替老爷子看望病在床上的战友,放完礼品黎曼邀请他喝杯茶再走,以为他会向之前那般婉拒,没料想却应下。

喝完一杯,就等来沈清芙。

黎曼垂帘,突然站起身,朝门口走去,“清芙,进来。”

因傅靳舟出声,沈清芙被迫转身,硬着头皮走进去,走来的黎曼拉过她的手腕,感受到她手心的贴在肌肤的温度,她有一时间恍惚。

被牵着走到沙发,黎曼让她坐在边上沙发,亲自给她倒杯茶,态度比往日亲昵。

沈清芙接过茶盏,和傅靳舟正在把握的紫檀杯是一致的,她眼睫倾覆而下,拉长的扇形阴影垂在眼尾。

南佳佳:“沈清芙,你和靳舟哥是怎么认识的?”

提及这个,她脑海涌过火热缠绵的画面,不经意对上傅靳舟幽暗的黑眸,她躲避开,“偶然遇见一次,没什么交集。”

“那他怎么会记得你?”

南佳佳看向她的眼神犀利,咄咄逼人。

沈清芙头疼,她知道南佳佳对傅靳舟的痴迷,在前世她可是连自杀逼傅靳舟娶她这种事都做的出来,现在对她的防备浓烈,要是解释不清,之后南佳佳对她不知道会使出什么手段。

她抿了口茶,干涩灌入嗓子,不一会甘甜涌上,她的嗓音也柔和,“大概是,傅总记性好。”

“靳舟哥,是这样吗?”

傅靳舟没出声,目光定在沈清芙脖子上,白的刺眼,盖住荒唐过后的痕迹,她看过来的眼神中带来丝恳求。

刚才还躲着,现在求他?

他俯身放下手里的杯子,伸手将校卡丢在她腿上,“你落的。”

沈清芙拿起一看,果真是她丢的校卡,不由懊恼,她走的太急,根本就没记起还有这东西没拿,隐隐的不安浮现在心底,果然,抬眼南佳佳一个刀眼袭来。

边上的黎曼出于好奇问道:“清芙,你的校卡怎么会在傅总手上?”

一个两个,都在把问题抛给她。

沈清芙指尖蜷缩进手心,极力掩饰慌乱,“我早上走的急不小心撞到傅总,也急着离开,道完歉就走了,可能那时候落下的。”

解释完这通,南佳佳眸子里的火焰熄灭了,她心里微微松口气。

然而,傅靳舟轻笑声,一下将她的心提到嗓子眼。

她仓皇对上他锋锐下压的黑眸,听见他懒长略显浑味的调子,“确实被撞了。”

“撞的——”

“挺疼。”

沈清芙心跳巨快,掌心被指尖掐红,一截脖颈由白皙转红。

他疯了!

傅靳舟床品不好,又浪又骚的,就爱说上不了台面的浑话,现在一副要闹事的样子,她真怕他当众再吐出什么狂言。

傅靳舟像是刻意要拿捏她,反问,“沈小姐打算怎么赔?”

南佳佳一听他是要赔偿,想到他的性子,估计沈清芙真把他给得罪,一时她心情好些,大度说:“靳舟哥,我替她赔给你吧。”

她含情脉脉,娇羞望向他,伸手要去挽他手臂,却被躲开。

他目光不偏不倚撞上沈清芙的,“我的债务人是她。”

沈清芙实在不明白傅靳舟为什么出尔反尔,明明早上他们就谈好了,现在又在刁难她,傅氏总裁这么闲吗?

“你想要怎么赔?”

“一百万。”

听到这个数字,在场都震惊,说要帮她赔的南佳佳也噤声,等着看沈清芙笑话,她一个穷酸女,名牌都穿不起,哪来的一百万。


她靠在墙上,仰头看向黑黢黢的夜空,“是不该,可我没有办法了。”

傅靳舟,根本就不可能放过她。

才几天就步步紧逼,时间再推移下去,是不是不出一个月,她就要被他病态的阴暗欲给套上链条,成为在笼中,一只娇弱无助的金丝雀。

只能被他掌控,身体或者整颗心。

得知他没出事的沈清芙提起的心堪堪落下,可她眼神涣散,渐渐垂下头,夜风吹乱她浓密的黑发,肆意飞卷,她陷入绝望的黑暗境地,一步也迈不出。

“清芙,我可以帮你。”

她错愕,“什么?”

“和我结婚。”

沈清芙脑子嗡声一片,还没反应过来,玻璃门被轻敲。

她一惊,缩下脖子往后看,对上男人幽深的眸,刀削般锋利的下颌紧致,曲起的指骨青筋暴凸,蜿蜒而上攀爬,整个手臂满是雄厚的力量感。

他阴沉沉凝来,猝不及防的拉开门。

“滋啦”

四目相对,她脚步后退,捏住电话的尾指在颤抖,电话没开扩音,傅靳舟肯定没听见傅蕴说的话,但他周身的冷戾过于吓人,沈清芙眼神警惕,张了嘴却不知该问些什么。

电话边,见她沉默不语,傅蕴也知道是自己过于唐突,“你考虑一下,明天我们见一面好吗?”

“嗯。”

沈清芙挂断电话,发现傅靳舟直直的盯着自己,“你有事吗?”

客厅餐桌上的人都不知道哪去了,好在南佳佳不在家,要是被她看到他来找她,不得把她给撕了。

“谁的电话?”

他关上门,隔绝外面一切声音,露台只有他们,耳边是呼啸的风声,他上前一步,黑影轻易将她给罩住。

沈清芙将手机收回口袋,“你不认识。”

他哂笑,伸出手,大掌覆在她后脑勺,收劲将人往怀里带,拇指在她耳廓轻划。

察觉她挣扎,他凝眸,直视她清澈双眸,嗓音凶狠,“是不是当我傻,他能找你一次就有第二次,你说我留他一条命,把他舌头割了,好不好?”

她惊恐,“不要!”

“不要?”

他将她拉近,鼻梁抵上她的,目光阴翳似要将她给吸进浓沉的深渊中,“阿芙,人只有狠心一点才不会被左右,就比如你,总是想逃开我,但你记住,有本事就把我杀了,否则这辈子你都逃脱不了!”

令人胆颤的话字字入耳,直叫她浑身发寒,如跌入前世的暴雪中,沉寂凄冷。

男人周身散发的焰火过于渗人,她害怕的颤动眼睫,眼眶红润一圈,没出息的在他怀里发抖。

眨着眼睛拼命想掩住的泪还是滴落,他曲指拭去,吻上她鼻尖,“乖乖的,今晚跟我回去。”

“如果我不肯呢?你要使出些什么手段逼我屈服?”

沈清芙推开他,踉跄几下,背部靠在露台的栏杆上,不知是不是错觉,夜晚的风凉了,一瞬将她拉回大雪纷飞的那天。

她抚摸鼓起的小腹,避开嘈杂的人流,躲在露台晒太阳,可最后,却有人用力的推了她一把,五张面孔,一个个都和他有关。

靠近他,就会走向死亡。

就算他不是罪魁祸首,也是导致她没命的刽子手。

女孩无视男人阴沉至极的脸,歇斯底里的朝他吼叫,“我不愿意在你身边,不愿意看见你,也不要做你见不得光的金丝雀,是不是只有逼死我,你才会罢休?”

她扭头就要爬上露台的矮墙,傅靳舟拽过她的手将她拉下来,“发什么疯。”

“那也是被你逼疯的。”


“你走我就不疯了。”

沈清芙指骨蜷缩,倔强的盯着他,试图甩开他的手,无果后,头侧到一边,将不待见写到脸上。

男人在看见她不顾危险爬上矮墙的那刻,心底疼的揪在一起,此刻人好好的在这,紧绷的弦才开始放松。

也是好笑,他还没气,她在这先气上了。

压抑气氛散开,半晌,傅靳舟看着她的侧脸,伸手掰正,在她怨恨的目光中,吻下去。

“唔...”

沈清芙不配合,又挣脱不开,只能用力把他唇瓣给咬破,待他松开后,毫不犹豫挥手,脆亮巴掌声在空中响起。

男人偏头,再看来时舌尖抵在下颚,额角青筋鼓起,神色紧绷,冷道:“别后悔。”

“我傅靳舟不是非你不可。”

他开门下楼,带走压迫性极强的气息,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女孩眸中闪起亮色,惊喜他终于肯放过自己。

她如释重负的蹲下抱住自己,为反抗成功迎来的胜利而开心。

楼下,傅靳舟坐上车,接到别墅管家的电话,“傅总,空运回来的石榴花是放新装饰的花房还是送人?”

他目光锁在露台上女孩消瘦的身影,嗤声,“扔了。”

“那花房…”

“砸了。”

“啊?”

管家听到他的话摸不着头脑,看着盛开如炙阳娇美的石榴花愣神,接着听见他问:“那东西呢?”

闻言,管家目光从花上挪到旁边散发银光的锁链,掩在花束中,满是禁忌感。

“已经到货。”

他笑,黑眸掀起骇人的风暴,宛如巨型海浪要将眸中的娇儿给撕碎,“加购二十条。”

“我家阿芙,爱玩花样。”

沈清芙没想死,好不容易重来,她把这条命看的重要,怎么可能为了威胁他就去死,只是她想赌,不顾生命的远离能不能让疯子收手,好在,她赌赢了。

良久,确认傅靳舟已经离开,她站起身,迎着清风举起刚才扇他的手掌亲下。

“好手好手。”

一巴掌把他赶跑,都给她扇骄傲了。

她美滋滋的哼着小调回去阁楼,上到二楼看见房间的灯是亮的,里面不断传来砸东西的声音,她跑过去,屋内一片狼藉,南佳佳正跟个疯子一样把她的衣服给撕碎。

“你在做什么?”

看到她手里拿着的红旗袍,沈清芙上前抢过,手指抚摸被她剪坏的领口,金丝都被扯烂,她唇紧闭,眸冷的像刀锋。

南佳佳将剪刀勾着转了圈,“没看见吗?我在清理脏东西。”

她招呼后面跟上来的佣人,“都给我过来,这个屋子里的东西全扔掉,顺便消毒,我可不想什么毒菌沾染上南家人。”

南佳佳犀利的眸瞪她,上前几步,红唇勾起,狠狠撞上她的肩膀,看倒在墙上的女孩,讽笑,“垃圾就应该在垃圾桶好好待着,不是吗?”

沈清芙踉跄几步,肩膀磕红,她蹙眉,侧脸轮廓蒙上阴影,浓卷的睫倾覆而下又掀开,剔透的黑眸如水中雾花,清粼却浸有危害。

她慢条斯理把手中的旗袍叠好,声线平和,“我父亲说过,当一个人恶心你的时候,你就应该比她更恶心才对。”

“但是我学不会啊”

房间狭小,她上前一步,在佣人要进来那刻,往后将门踹上,同时落下最后半句,“所以,不恶心你,揍你。”

“你..啊!”

南佳佳嚎叫几声,一分钟后,房间被踹开,南父和黎曼看到里面的动静一阵头疼。

南佳佳发丝凌乱,正骑在沈清芙身上,挥手就是一巴掌,女孩来不及躲,脸偏向门口,深刻的五指印快速浮现在脸上,她咬唇,神情可怜,一滴泪斜溅在地板。


“等等”

他叫住她,沈清芙脚步顿住,指尖扣进掌心。

傅靳舟掀开被子,指尖滑过床上那抹玫红,“第一次?”

她眼睫轻颤,“不是。”

“科技红,傅先生这也不懂?”

沈清芙不在乎她在傅靳舟这里落个什么好名声,最好这一次就厌恶极了她,对她扯不上半点兴趣。

她话里暗暗的讽刺入耳,他略意外,目光划过她粉嫩坦然的面部,口吻散漫道:“那还挺..紧”

“!”

话语的轻佻激的她脸颊爆红,眼里氤氲水汽,羞恼的攥起手。

这男人一副什么都看穿的样子,还非要恶劣的逗她,和前世没什么两样,死变态。

沈清芙克制住,冷静下来,傅靳舟最爱她的就是六神无主,哭泣娇弱的模样,越是表现软弱他的掠夺欲就更烈。

她咬住下唇,眼睫轻颤,逼自己忍住怯意,强硬起来,呛回去,“你倒是挺弱。”

“比我前任差远了。”

讽话夺口而出,沈清芙对上他冰冷的视线,浑身一颤,紧咬牙,倔强瞪回去,扭头就要逃离这里。

得罪就得罪了,没有前任,和他也不会有下一次。

绝不。

在快迈出门口之际,一只大掌拽过她的手腕,逼戾的压迫感席卷而下,他眉眼冷淡,有着暴雨前的平静感。

手被扣在头顶,沈清芙瞳孔地震,鼻息是他身上木质调的檀香,在无数个深夜笼罩在自己她身上的味道,刺骨的恐惧再度席卷,她拇指在颤,急忙蜷住。

这细微的动作被男人捕捉,沉声,“怕我?”

女孩贝齿咬唇,一双晶莹的眸子清冷又不失怯弱,“整个京市谁不怕你。”

室内气压开的较低,在他审视的视线中,沈清芙肌肤起一层小疙瘩,抬手想抚平意识到手腕被他控着,掩下不适,侧了点脸。

下一秒,下巴被板正,傅靳舟俯身,薄热气息撒在脸颊处,她想躲却被力度桎梏动弹不得,就在她以为吻会不留情的落下时。

他低嗤,直起身,眉目冷淡,扫过她脖颈上嫣红吻痕时,眸色晦沉一瞬,“沈小姐说的我跟强奸犯一样。”

她诧,“我没这个意思。”

“没这个意思..”

他轻声重复,而后音调急速转冷,掐过她的腰往怀里拽,神色轻懒,“那就是,只有你怕我。”

“怕我什么?”

“昨晚做一半你晕过去,哭着叫停。”

傅靳舟看她明艳的脸僵住,牙齿死咬在唇上,抬手按住下唇,“求我,还污蔑我?”

沈清芙受不了被他压迫的气态,伸手扯住他的手臂,可他力度强劲,不肯退让半分,恼的她眼睛微红。

有凶意却丝毫无威慑,水波如淌流的河水,击不破巨石,回弹而来浪花在她眸中绽开点点红芒,再挂上几滴泪,就跟那明知无路却非要躲藏的小兔一般。

他笑了,掌心划过她腰际,退后半步,漫不经心道:

“腰挺细。”

沈清芙和他调笑不起来,警惕往后退,背脊抵在冰冷的墙面,指尖蜷缩在掌心,掐出深刻的月牙印。

与他交涉,她生怕自己哪里出错,心跳慌的不行。

她强稳镇定,眼睫微微低垂,“傅总没事的话,我先离开了。”

女孩对他的抗拒写在脸上,向来都是异性上赶着贴近他,昨晚他难得被这位破了戒,即使中药的不是自己,也被她引的摄人心魄。

傅靳舟眼神扫在她身上,身姿妖娆,一张标志鹅蛋脸,翘鼻红唇,黛眉细长,递过来的柳叶眸眼尾洇红,似染上胭脂粉,清冷明艳的长相,比高悬月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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