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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就藩边关,没让你龙袍加身!后续

吃的什么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上学?我不去。”杨宁撇了撇嘴,眼中满是抗拒。他现在手握太子密信,正站在风口浪尖上。必须抓紧一切时间养精蓄锐、培养势力,以谋生路。哪还有闲心去上课?“你这逆子。”大乾皇帝无奈一笑,而后神色严肃道:“皇子军演还有七日就要开始了,届时你二哥、四哥都会从藩地回京。他们戍边多年,手中不泛精兵良将。其兵法战术更是运用的炉火纯青。你若不加急学习一番,岂能与之相持?”“皇子军演?”杨宁检索了一下脑中的记忆。发现前身并没有把这皇子军演当回事。相关信息,几乎一条都没有。“不去不去,小孩过家家没意思。”杨宁依旧我行我素的摆了摆手。满朝文武闻言,都略带惋惜的苦笑了起来。本以为六皇子的任督二脉被打通了。终于能为大乾王朝出一份力了。可现在看来,他还是那个憨老...

主角:杨宁杨建   更新:2025-02-25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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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宁杨建的现代都市小说《让你就藩边关,没让你龙袍加身!后续》,由网络作家“吃的什么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学?我不去。”杨宁撇了撇嘴,眼中满是抗拒。他现在手握太子密信,正站在风口浪尖上。必须抓紧一切时间养精蓄锐、培养势力,以谋生路。哪还有闲心去上课?“你这逆子。”大乾皇帝无奈一笑,而后神色严肃道:“皇子军演还有七日就要开始了,届时你二哥、四哥都会从藩地回京。他们戍边多年,手中不泛精兵良将。其兵法战术更是运用的炉火纯青。你若不加急学习一番,岂能与之相持?”“皇子军演?”杨宁检索了一下脑中的记忆。发现前身并没有把这皇子军演当回事。相关信息,几乎一条都没有。“不去不去,小孩过家家没意思。”杨宁依旧我行我素的摆了摆手。满朝文武闻言,都略带惋惜的苦笑了起来。本以为六皇子的任督二脉被打通了。终于能为大乾王朝出一份力了。可现在看来,他还是那个憨老...

《让你就藩边关,没让你龙袍加身!后续》精彩片段

“上学?我不去。”
杨宁撇了撇嘴,眼中满是抗拒。
他现在手握太子密信,正站在风口浪尖上。
必须抓紧一切时间养精蓄锐、培养势力,以谋生路。
哪还有闲心去上课?
“你这逆子。”大乾皇帝无奈一笑,而后神色严肃道:“皇子军演还有七日就要开始了,届时你二哥、四哥都会从藩地回京。
他们戍边多年,手中不泛精兵良将。
其兵法战术更是运用的炉火纯青。
你若不加急学习一番,岂能与之相持?”
“皇子军演?”杨宁检索了一下脑中的记忆。
发现前身并没有把这皇子军演当回事。
相关信息,几乎一条都没有。
“不去不去,小孩过家家没意思。”杨宁依旧我行我素的摆了摆手。
满朝文武闻言,都略带惋惜的苦笑了起来。
本以为六皇子的任督二脉被打通了。
终于能为大乾王朝出一份力了。
可现在看来,他还是那个憨老六!
大乾皇帝气到哑语,但还是给身旁的小太监递了一个眼神。
小太监心领神会,立马换上了一副委屈的模样,悻悻拉住了杨宁。
“六皇子殿下,这次的皇子军演选址广达方圆三百里,每人可带三百精兵作战,且皆覆甲胄!
这可不是过家家。
陛下有旨,此次军演夺魁者,赏银十万,加大将军衔,享自募府兵之权。
垫底的皇子,不仅分毫不赏,还要扣除一整年的俸禄。
殿下,您三思啊!”
小太监刻意压低音量,满眼哀求。
而杨宁闻言,心头一震。
银两和虚名,他并不在乎。
可自募府兵之权,不容小觑。
大乾天下能募私兵者,唯皇帝耳。
允许皇子无条件的自募府兵。
这无疑是将代表集中的军权长河,破天荒的分出了一条支流啊!
即便是朋党遍朝野的三皇子,手中也没有半点军权。
上一个拥有自募府兵之权的人,还是战死的大乾太子!
可想而知,大乾皇帝对这次的皇子军演,是十足重视。
“老六,这讲武堂你究竟去是不去?”大乾皇帝见杨宁犹豫,连忙递出台阶。
“回禀父皇,儿臣愿去!”
杨宁眼珠子一转,露出一抹憨笑。
讲武堂乃是大乾王朝军事层面的至高学府。
传授的都是顶级兵法,堪称机密。
以他龙国兵王的战斗天赋。
入了讲武堂,听上半节课。
基本就能摸清大乾军伍的排兵布阵,以及各类兵法。
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谁也不愿打无把握之仗!
“既然如此,你就退朝回去歇息吧,等明日午时开课。”大乾皇帝龙袖一挥。
“多谢父皇。”杨宁双手谢恩,可就在此时,腹部一阵猛烈的绞痛传来。
九转化骨蛊毒的药效还在!
杨宁面色一紧,旋即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金殿。
望着杨宁渐行渐远的背影,大乾皇帝眼中竟生出一阵复杂之色。
这人,真的还是他记忆里的憨老六吗?
半个时辰后。
皇宫外,紫禁街。
坐落在街中,占地近百亩的三层金瓦府邸。
便是杨宁的六皇子府。
看着门口的两只嘴衔宝珠的白玉狮子。
杨宁捂着肚子,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前身得罪了半个朝廷,还能活到现在。
有如此雄厚的财力作保障,想死比想活更难。”
“哎呦,殿下回府了,小花小翠快来伺候着。”
杨宁前脚刚踏入府门。
一个满脸麻子的中年胖墩便凑了上来。
这人正是六皇子府的大管家王德,绰号胖麻子。
“别麻烦了,快去给我弄一桶热水,放白芷、桂花、黑驴皮,我要去去晦气。”
杨宁的五脏六腑绞痛不已,冷汗滑过脸颊。
这九转化骨蛊毒恐怖如斯。
若没有这副极品根骨强压药力。
他早死一百回了!
“是殿下,小的这就给您准备。”
“对了,今夜封闭府门,任何人不得进出,天亮之前,不许任何人任何事来打搅我。”
杨宁拽着胖麻子的衣领,眼神凶狠道。
“是是是,小的遵命。”
不多时。
一大桶蒸腾着热气的药浴抬入卧房。
杨宁驱散众家丁、侍女后,便脱了个干净,一头扎进了木桶中。
他以前世所练之呼吸法为底,一遍又一遍洗涤着被蛊毒侵蚀的经脉。
在几种草药的滋补之下,腹部的绞痛逐渐消失。
八条金色的纹路,也从丹田向外蔓延开来。
转眼间,一夜既逝。
杨宁长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睁开双眼。
看向丹田处的第九条经脉纹路,仍是黑的发紫。
“这九转化骨蛊毒果然狠毒,运功一夜也只能镇压,无法根除。
想要根除,恐怕还得配一副极品解药。
若不根除,我三日之内必死无疑啊!”
杨宁一边想着,一边从木桶中走出。
穿戴好衣物后,他坐在床边扬声一喝:“胖麻子,给我准备三味寒性的药材,两味中性的药材,另外,还要一味能聚酸的西域药材。”
前世身为医圣的杨宁。
很快就根据大乾王朝特有的中药体系。
在脑中配置出了一款独一无二的解药。
以寒性药材强行延缓蛊毒的药力,再以中性药材调和。
最后用聚酸的西域药材,一口气将其拔除。
这九转化骨蛊毒,便可解。
他的小命,便可保!
胖麻子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就在府上的药库找齐了寒性和中性药材。
前身喜欢争强斗狠,受伤不计其数。
久而久之,府上就有了一个专门的药库,以备不时之需。
“殿下,寒性药材和中性药材皆以备齐。”胖麻子跪在地上,双手把药材呈上,一脸惶恐道:“但...但您要的能聚酸的西域药材,咱们府上确实没有。”
“府上没有,外面也没有吗?”杨宁沉声一喝。
“回殿下的话,能聚酸的西域药材百年难得一见。”胖麻子生怕挨揍,连忙磕头道:“这种药材就连御医局都没有啊!
您若实在想要,小人倒是知道有一个人手中可能会有此药!”
“谁?”杨宁眼神一紧。
胖麻子猛地抬头,眼神坚毅道:“徐国公徐遇春长女,大乾女剑仙徐渭云!”

“一言为定。”徐遇春沉思片刻后,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多时。
几桶刚从深井中打上来的凉水,和五十斤粗盐都摆在了杨宁的面前。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张半米长半米宽的小桌。
小桌上摆着文房四宝。
杨宁大手一挥,以风驰电掣的草书之势。
瞬间就拟好了一份双向合同。
“杨宁替徐遇春铸剑一柄,此剑削铁如泥,韧性至少优化十倍,若所铸之剑不达标,分毫不取,若所铸之剑合乎标准,徐遇春需借调五百名精兵于六皇子府上。”
杨宁将合同推到了徐遇春面前。
徐遇春仔细端详片刻,旋即大手一挥。
直接将大名签在了合同下面的留白。
又将大拇指沾了沾印泥,一把按在了自己的签名上。
见此一幕,杨宁嘴角一挑。
将这份合同规规整整的叠了起来,揣进怀中。
“把这五十斤粗盐,和井水混合,全部置于水池之中。”
杨宁挥了挥手,示意这些周围的铸剑师上来帮忙。
“什么意思?难道殿下想用盐水淬火?”
“盐水淬火?这还真是闻所未闻啊。”
“殿下究竟是想铸剑,还是想煮肉吃?”
“这...若是盐水污染了水池,我们以后淬火该怎么办?”
“况且...这些井水都是从京西的村户家里借的,其质地如何,是否适合淬火,我们皆不知道啊。”
周围的铸剑师面面相觑,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
直到一旁的徐遇春点了点头,众铸剑师才纷纷上前。
按照杨宁口中的流程操作了起来。
“熔炉把火加大些,给我烧一块上好的铁。”
杨宁又指了指负责管理熔炉的铸剑师。
徐遇春给那人使了个眼色,那名铸剑师便拉动风箱,将熔炉的火加大了数倍。
见一切都准备就绪。
杨宁这才装模作样的来到了打铁台前。
他一只手用钳子夹住烧得通红的铁块,将其放在台上。
另一只手拿着最重的五十斤重锤,朝着烙红的铁块就疯狂敲打了起来。
众铸剑师见状,都不免一惊。
“五十斤的锤子,我们至少需要两个人才能抡动,六殿下还真是天生神力啊。”
“看六殿下这架势,莫非他真的精通铸剑之术?”
“不太像啊,锻剑讲究的是内轻外重,可六殿下这简直是乱砸一通嘛。”
“听闻西域有一锻剑术,名为乱披风锤,难道六殿下学的是西域铸剑术?”
已经将铁块捶打出几分剑模样的杨宁闻言,心中暗暗一笑。
他虽为兵王,对冷热武器的了解程度都堪称一绝。
但还真没从铁块开始将一柄剑锤炼成型的经验。
比如敲打多少下,该在铁块的那个部分发重力。
他更是一窍不通。
不过。
这锻剑的捶打并非是他的底牌。
他真正敢与徐遇春对赌的资本,其实是淬火之术!
刚一进门他就发现了。
铸剑司的剑,用的淬火法普遍是一次淬火,直接定型。
这种一次淬火的剑,使用寿命都极短。
别说三年五年,可能连续打个三五场大仗,这些一次淬火的剑就会断刃。
反观多次淬火的剑,不仅使用寿命会大大增加,而且含碳量低会大幅增加兵器的刚性、
此外。
这些铸剑师所用来淬火的水,也都是杂质较少、质地清澈的泉水。
这种水在没有污染的古代,品质上无限接近于现代的蒸馏水。
用水中不含杂质的水进行淬火。
会大大降低剑的锋利程度。
即便是开刃时打磨的再怎么光滑,也与极致状态相距甚远。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
大乾铸剑师对淬火水温的把控几乎没有。
淬火时所用的水温越低,所铸的剑韧性才会越好。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用温度最低的井水、与粗盐混合,作为淬火所用的液质的缘故。
“好了!”
杨宁扬声一喝,将一柄剑身坑坑洼洼的半成品剑举过了头顶。
众铸剑师见状,都险些喷笑出来。
“这也算是兵器?”
“果然,六殿下的话不能信。”
“六殿下所铸的剑偏意象,若从远处眯着眼看,确有几分剑的模样。”
“与其说是剑,不如说是刀,我看这剑只有一侧的薄厚能达到开刃的标准。”
徐遇春挠了挠头,本还平静的脸也有几分尴尬。
淬火用盐水。
锻剑无章法。
怎么看杨宁都不像是会铸剑的样子。
难道这杨宁,真是在拿自己找乐子?
可就在此时。
杨宁大手一挥,直接将通红的半成品剑,插入了盐水池中。
“滋啦!”
白色的水汽蒸腾而出,剑身的表面瞬间归于铁青。
才刚被重锤打出的坑坑洼洼里,也都浮出了一层黑色的碳灰。
众铸剑师见状,都缓步上前准备验验成品。
徐遇春甚至直接贴在了杨宁的背后,一眼凝重的看着那把满目疮痍的“剑”。
“你们干什么?”杨宁猛地转头,看见众人围在身后,露出一脸的错愕。
“殿下的剑不是已经铸好了吗?”
那名老资历的铸剑师第一个开口发问道。
“谁跟你说我的剑铸好了?”杨宁不紧不慢的走到了熔炉前,将已经淬火好的剑又重新放了进去:“我所铸的剑,需要至少三次淬火才算是成品。”
见此一幕,众铸剑师脸上的笑意瞬间变为诧异。
“什么?淬火三次?”
“淬火三次...也就是说这柄剑要回炉三次?”
“回炉三次的剑还能用吗?”
“六殿下你不是在我们寻开心吧?”
“不对,我听说匈奴的一些部落,就喜欢用多次淬火的刀剑,莫非殿下的铸剑之法是从漠北学到的?”
“用盐水淬火,还要多次淬火......反正这种淬火术,我在大乾是前所未有。”
一个又一个接连不断的骚操作从杨宁手下祭出。
徐遇春看的心里发毛,也有些按奈不住。
便快步走到了杨宁的身旁,一脸凝重的发问道:
“殿下,大乾铸剑师们才疏学浅,没见过这么多新奇的手法,若殿下不嫌,能否仔细的讲一讲。
您这淬火之术究竟是从何学来的?”

话音刚落。
杨宁便已经拉着徐渭祖上了马车。
杨宁长鞭一挥,两辆马车直奔铸剑司而去。
半个时辰后。
两辆马车的速度逐渐放缓。
一座占地近千亩的巨大古代工坊赫然入眼。
青石堆砌的烟囱,人力捶打的铁声。
几百名铸剑师井然有序的打铁、淬火、锻造。
烧得通红的烙铁放入水池发出滋滋的响声。
一阵阵蒸腾而出的水汽,似将这里渲染成了仙境。
杨宁每向内走一步,便由衷的感到震撼。
前世身为兵王,各种各样的热武器他见过无数。
但那些武器都是在自动化工厂的流水线里搓出来的。
用起来冷冰冰的,全然没有人气。
反观这铸剑司中的兵器,虽制作没那么精良。
但当将这崭新淬火的剑握在手中时,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一股灵魂的契合。
“大内禁地,闲人免进!”
就在杨宁感慨之际。
一道不合时宜的呵斥声登时传来。
两个身着甲胄,卫兵模样的士卒,拔剑出鞘挡在了杨宁面前。
“来取剑的。”杨宁将父皇赏赐的玉牌掏出。
两个卫兵见状,瞬间单膝跪地,毕恭毕敬道:“谨遵圣令!”
“他们不认识你吗?”杨宁踱步入内,一头雾水的看向徐渭祖。
“学生最近两年,一直在写诗,并未在人前漏过几次面。”徐渭祖也是一五一十的回应道。
写诗?
杨宁轻笑一声。
怪不得他总感觉徐渭祖身上有一股书生气。
还以为是错觉。
原来是黑脸将军徐遇春的基因突变了啊。
“无妨无妨,弃笔从戎的典故多的是。”杨宁拍了拍徐渭祖的肩膀。
旋即,二人便在玉牌的加持下,一路绿灯的来到了铸剑司的第一库房。
第一库房占地面积超过十个足球场。
隔壁就是铸剑师逐渐的大熔炉和水房。
放眼望去,地上甚至还有几柄冒着热气,新鲜出炉的铁剑。
杨宁随手拾起一柄铁剑,仔细观察了起来。
“剑身光滑,但颜色发暗,韧性不够,与前世春秋时期的铸剑水准相差无几。”
杨宁对兵器的了解程度堪称炉火纯青。
刀枪棍棒之类的,在眼前扫过一遍,便能看出品质如何。
像手中这柄剑。
抛去材质和锻造技术不谈。
它的质地之所以发脆,就是因为淬火工艺的落后。
如果对淬火工艺小小的改进一下。
整个仓库的所有铸剑品质,都会飞跃数个档次不止。
“先生还懂剑?”徐渭祖在一旁一脸惊喜。
“懂搬剑。”杨宁说着,便拾起三四柄新剑,塞进了徐渭祖的怀里:“放到门口的马车里,把两辆马车装满咱们就撤。”
“学生明白。”徐渭祖额头浮出一层虚汗,眼神坚毅道。
可就在此时。
隔壁的铸剑坊传来了一阵暴躁的怒骂。
“混账东西,这剑铸的比糖还脆,你是让大乾将士带着这些垃圾去前线送死吗!
还是朝廷给你们开的俸禄不够?你们这群利欲熏心的混账,把铸剑的钱中饱私囊了!?”
徐遇春的声音粗狂,而且如洪钟一般发闷。
杨宁和徐渭祖皆听出了徐遇春在隔壁,相视一愣。
“大人冤枉啊,铸剑司铁材十年未曾换过,我等忠心为国,断不可能贪赃枉法!
只是今日用于淬火的井水不够,换成了泉水,除此之外无一变动啊!”
“放屁,换个水剑就脆了?打开府库大门,把今日所铸的新剑都拿出来,我要挨个验收!”
徐遇春说罢,怒气冲冲的推开府库大门。
可下一秒。
出现在徐遇春眼前的并不是新铸的剑。
而是两张无比眼熟的脸。
“渭祖?六殿下?”徐遇春先是愣了几秒,而后才一脸不可思议的开口道:“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儿?
而且,渭祖你为何会捧着几柄剑?
你该不会是和六殿下偷跑到铸剑司偷剑的吧!”
徐遇春虎躯一震,手心顿时冒出一圈冷汗。
铸剑司乃是大内禁地。
寻常人进入即死,毫无商量可言。
若是只有他自己在场,说不定徐遇春会悄悄地放他儿子一条生路。
可现场不止有徐渭祖。
还有六皇子杨宁,以及跟在自己身后的十几个铸剑师啊!
这人多眼杂,就算是死罪能免,活罪也难逃啊!
“奉命取剑,徐国公不必惊讶。”杨宁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奉命?奉谁的命?”徐遇春脸色无比阴沉,眼神似要吃了杨宁似的:“这大乾铸剑司归我统帅,直听陛下的圣旨,除了陛下和我,谁的命令在铸剑司都不好使!
你们擅闯铸剑司,此乃死罪!
还妄图偷剑,这是罪加一等!”
徐遇春的吼声响彻整个库房。
对他而言,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一方面,他会因这一批新剑的质量不合格而被圣上责怪。
另一方面,他的小儿子也会因为跟着六皇子擅闯铸剑司而被治罪!
身怀重罪,即便是国公之子。
此生入仕也再无希望了。
而这一切都是杨宁害的!
先是与女儿徐渭云订婚,又带小儿子徐渭祖走上不归路。
他们老徐家是上辈子欠他的吗?
“别喊别喊。”杨宁捂着耳朵,眼中满是嫌弃:“不就是拿几柄破剑吗。
这种垃圾玩意,就算白给我也不稀罕要。
渭祖,把剑放下,我带你去坊间铸几柄新剑。”
“站住!”徐遇春扬声一喝,叫住杨宁:“殿下,就算您是皇子,这铸剑司也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您和犬子犯的都是无可赦的大罪!
况且,铸剑司的这批新剑,虽然有些瑕疵。
但绝对不是您口中的垃圾!
这里的每一柄剑,都是前线将士上阵杀敌的良器!”
“良器个屁。”杨宁从徐渭祖怀中抱剑中抽出一柄,使劲一撅,当即折成了两段儿。
见此一幕,徐渭祖瞪大了双眼。
周围的铸剑师皆是一脸茫然。
唯有见识过杨宁怪力的徐遇春,眼中多了几分平静。
“这就是你说的良器?”杨宁故作出一脸不屑:“这淬火之术低劣无比,就算我用脚铸都比这个好!”
淬火?
徐遇春眼神中闪出一抹诧异。
先前那些铸剑师也说,这批剑铸的不好,是因为换了淬火的水。
这杨宁的说法竟也是如出一辙。
“殿下休要口出妄言。”徐遇春摇了摇头:“铸剑之术与天生神力不同,需经验和阅历,仅靠天赋是远远不够的。”
杨宁闻言淡然一笑:“那我若是能铸出数倍优于此剑的好剑,徐国公该当如何?”

话音未落,大乾皇帝便开口补充道:
“宁儿,你为朕解了燃眉之急,想要什么尽管说吧!”
杨宁一脸问号:“去边关就藩啊,父皇不是都答应了?”
“一月后,等你及冠,朕亲自送你出京。”大乾皇帝意犹未尽的点了点头道:“除此之外呢?”
第一个赏赐是补偿。
这次的赏赐才是真赏。
杨宁轻抚下颚,琢磨了起来。
眼下太子刚崩殂不久。
大乾储君待定。
作为一个心理正常的皇子。
理应拒绝这次赏赐,把功劳记在父皇头上,拍拍马屁,增加一些好感。
可前身是个憨货。
对自己来说,剑走偏锋才是正常的!
“府上刀剑都被我砍卷刃了,父皇若真要送,就送我几百柄钢刀、几十套甲胄玩玩吧。”
杨宁一脸正经的说着,眼神透露出清澈。
众臣闻言,险些笑出声来。
大乾从建国之初,就施行了甲胄的禁令。
即便是皇宫贵族,私藏了甲胄也一律视作谋反。
格杀勿论的!
“你这憨老六。”大乾皇帝皮笑肉不笑,旋即自作主张道:“你下个月就要及冠了,出京就藩,可是有苦吃的。
朕就赐你一场姻缘吧!”
姻缘?
要那玩意干嘛。
杨宁一脸不屑,他可不想这身极品根骨被女人吸干。
朝中文武百官闻言,则不约而同的低下了脑袋。
生怕这个御赐大婚的“机会”,落到他们头上。
“不要,女人没刀甲好玩。”
杨宁摇了摇头,当堂耍起了无赖。
“你这逆子。”大乾皇帝无奈一笑。
憨老六什么脾气。
他这个当爹的一清二楚。
从小就对打打杀杀的感兴趣。
对女人是一窍不通!
憨老六马上就到及冠之年了。
即便他不去就藩,也得找个女子婚配。
否则,他这一支的香火迟早会断!
“陛下,老臣以为,既然六皇子殿下喜好兵甲,不妨让殿下加入御林军磨炼一番。”
“陛下,微臣附议!”
家有未嫁女的大臣,纷纷拱手附和。
大乾皇帝漠视了他们的谏言。
而是从龙袖中伸出大手,不偏不倚的指向了众臣中的一人。
“徐遇春,朕听闻你家长女年芳十九,尚未出嫁,在江湖中小有名气,还被人称为大乾女剑仙,可有此事?”
黑脸将军徐遇春闻言,当即一愣。
眼神中对杨宁的欣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幽怨。
“陛...陛下,小女生性向武,总喊着打打杀杀,全然没个闺秀模样,实在配不上六皇子殿下,还望陛下明鉴。”
徐遇春连连否决。
“徐爱卿,你是在质疑朕的眼力吗?”大乾皇帝面色一沉。
“陛下,臣绝无此意啊!”徐遇春连忙磕头谢罪。
朝中文武百官见状,全都松了一口气。
为首的几个国公,甚至还火上浇油了起来。
“徐国公,你常年驻守西北边关,没空照顾女儿,趁早嫁了吧!”
“是啊徐将军,再有几年你也要回京养老,子孙满堂岂不美哉?”
“六皇子殿下生性喜武,和你女儿正好般配嘛!”
原本脸就黑的徐遇春,此刻憋得像个紫茄子。
他在朝中无党无派,想找个人替他说话是不可能了。
只是可怜了他的女儿......
徐遇春看向一脸憨相的杨宁,咬牙切齿道:“只要六皇子殿下愿意,老臣愿接下这桩婚事。”
“朕替他做主了,来人,呈婚书!”大乾皇帝大手一挥。
两个紫袍小太监,便端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出现。
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个金丝缕的红色卷轴。
很显然,这是大乾皇帝早就有所准备了。
“徐爱卿,平身吧。”
见徐遇春接下了婚书,大乾皇帝面色重新变得平和。
“老臣替小女叩谢圣恩。”徐遇春礼数周全,叩头起身。
“憨老六,一月后成婚,成婚后才能去就藩,明白吗?”大乾皇帝一脸严肃。
“要是我看不上她,能退婚吗?”杨宁指了指徐遇春。
其实,他明白父皇的好意。
自己今日被陷害玷污太子妃。
就是因为在朝中没有根基。
徐遇春无党无派,是两朝元老,资历足够。
又是西北边关的镇守将,手握军权。
自然是最好的屏障。
可.....徐遇春这熊头黑脸的长相,实在不敢恭维。
谁知道他生出来的姑娘,是像人,还是像熊?
“你这逆子,再胡言乱语朕就关你禁闭!”大乾皇帝龙眉一横。
“那我答应,不过...刀枪棍棒啥的,总得让我拿一些。”杨宁一脸执着。
“十柄钢刀,十杆钢枪,就这么多。”大乾皇帝打发了两句。
“多谢父皇。”杨宁露出憨厚的笑容,可眼神中却掠过一抹得逞。
他要这些兵器,实则是为了看看大乾王朝的科技水平如何。
若连提炼精铁的高阶工艺都没有。
那曾为龙国兵王的他,完全可以用脑中的工学知识大展身手。
利用好武器的差距,这些土著军队就和纸糊的一样!
“众爱卿若无事奏,可自行退朝。”
大乾皇帝挥了挥龙袖,示意众臣散去。
“臣等告退。”众臣一齐躬身礼拜。
三皇子杨建趁人少第一个窜了出去,生怕别人看到他的猪头。
黑脸将军徐遇春则是满脸黑线,郁郁寡欢的独行而去。
其余大臣也都三五成群的离开。
见众臣都走的差不多了。
杨宁双手一拱,也打算离开。
他还身负九转化骨蛊毒。
得抓紧出宫,去中药铺找几味药引。
若毁了这副极品根骨,那可是大罪过。
可就在此时。
大乾皇帝杨辛,却突然开口:
“宁儿,大婚之前,不可惹是生非。
朕看你颇有军法造诣,恰好魏国公、徐国公都在京中授课。
明日汝就重归讲武堂,与那些少将世子一同研学吧!”

徐渭云注视窗外许久。
直至杨宁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而与此同时。
十几道风尘仆仆的人影,则在徐府的四面八方不约而同的围了上来。
他们似做贼一般,将脑袋包裹的密不透风。
只留在眼睛处留了两个窟窿。
时不时的朝着徐家大院探头查看。
刚离开徐府的杨宁也嗅到了一丝诡异的气息。
可当他回眸相望,那十几道人影却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连一点气息都没有留下,手脚相当麻利。
“渭祖,你们家是请了暗卫吗?”杨宁忍不住发问道。
“未听家父提起。”徐渭祖一脸诚然的摇了摇头。
杨宁长舒一口气,摆了摆手:“罢了,先回府疗伤,你替我守门,我教你一套军体拳,以备自保。”
“军体拳莫非是武林秘籍?先生如此大礼,学生如何受得起?”徐渭祖眼神中散出光芒,可嘴却控制不住的礼让。
“一会去铸剑司取剑的时候,你多捧几柄就是了。”
话音刚落。
二人便跨入了杨宁的府门。
刚一进门,徐渭祖就被这富丽堂皇的装饰震惊的合不拢嘴。
他虽为国公之子,从小不缺钱花。
奢侈品他用过,大场面他见过。
可相较于在皇子中都堪称首富的六皇子来说。
他的见识还是太渺小了。
“胖麻子,把我上次泡澡的木桶抬进屋,顺便把上次让你准备好的药材一并拿来!”杨宁屁股刚坐到床上,便扬声喊道。
徐渭祖后知后觉的进门。
胖麻子和几个家丁抬着木桶紧随其后。
“放这儿就行。”杨宁指了指茶桌前的空地:“还是老样子,没有我的命令,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准打扰我。
否则,后果你们是清楚的。”
“小的明白,殿下放心!”胖麻子双手一拱,眼中惧色陡增。
“对了。”杨宁突然叫住了要离开胖麻子,指了指身旁的徐渭祖:“给他泡杯好茶,不许怠慢。”
“是,小的这就去!”胖麻子手脚麻利。
两杯上好的御前龙井很快呈上。
带上房门后,空旷的卧室内便只剩下了杨宁和徐渭祖二人。
“多谢先生赐茶。”徐渭祖端起茶盏,面带笑意。
在大乾王朝,赐茶是认可的象征。
很显然,在徐渭祖眼中,他已经成了杨宁认可的学生。
可彼时的杨宁却腾不出空应付。
他已脱下了所有的衣物,一头扎进了泡澡桶中。
木桶中几种药材交相呼应,一股浓厚的药香味随之激发而出。
药力顺着毛孔进入杨宁的身体。
初见凉意的丹田瞬间滚烫如火炉一般。
杨宁运气周身,清楚的感受到药力与经脉之间的碰撞。
前八条焕发出生机的经脉,同时洗涤着第九条黝黑的经脉。
片刻后,木桶中的水逐渐发黑。
第九条经脉的黑色随之褪去。
而杨宁的身子也明显结实了几分。
“呼!”
杨宁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咽喉处出现了明显的涌动。
旋即,他猛地一咳!
一只鸡蛋大小的黑色图腾,瞬间从嗓子眼咳了出来。
见此一幕,一旁喝茶的徐渭祖都愣住了。
他看向杨宁,眼神中满是狐疑。
“先......先生,您好像咳出了一块石头,用不用学生给您喊郎中来?”
“待着。”杨宁摆了摆手。
转而仔细的看向了这枚蛊物上撰写的经文。
前世的他精通十八国古语,看懂这些梵文轻而易举。
“漠北牧羊神?”杨宁一字一顿,眼神一紧:“难道这是漠北的蛊毒?老三那个畜生,到底是从哪儿弄来这蛊的?
莫非......太子之死当真与老三那个畜生有关!?”
杨宁怒发冲冠,眼中杀意盎然。
太子死前,只将一份记载畜生老三与漠北蛮子勾结的密信送了过来。
最开始,他还有点不相信。
便随手将那封密信藏进了床缝。
老三虽然畜生,但毕竟是大乾王朝的皇子。
就算人再傻、心再狠。
也不至于吃里扒外,去给世仇的漠北当汉奸吧?
可看着手中的这枚漠北蛊,杨宁沉默了。
蛊毒的传播途径相当封闭,只有漠北的大族才有资格使用。
他敢笃定,畜生老三与漠北有染!
可太子已战死前线,尸骨无存。
想要弄清楚太子的死因,唯有去边疆才能一探究竟了。
毕竟,那畜生老三是肯定不会乖乖认罪的。
真正的敌人就在身边,想想就火大。
“畜生东西,大乾一朝怎么就养了你这个臭丘八。”杨宁强压想要一拳垂死老三的潜意识。
将这枚漠北蛊小心翼翼的包了起来,而后塞入了床缝。
徐渭祖见状仍是一头雾水,但恩师之举必有道理。
他明白,自己要做的就是多学、多看、多记。
“哎。”杨宁猛地伸手,合上了徐渭祖刚翻开的小本本:“这个不用记。”
“好的先生。”徐渭祖点了点头,尴尬的将茶水一饮而尽。
“胖麻子,把所有家丁都叫上,随我去铸剑司取剑!”
杨宁扬声一喝,胖麻子一个滑跪就冲了进来。
“殿下,小的们平日跟您打个架、斗个殴还行。
铸剑司乃是大内禁地,您让小的们去铸剑司......
小的们的九族可就难保了啊。”
胖麻子磕头如捣蒜,疯狂求起了情来。
杨宁是大乾六皇子,他就算做事再出格。
上面也有皇帝为他开脱。
可胖麻子和府上的家丁,都只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普通人。
他们若跟着杨宁一起知法犯法。
只怕是会有人拿他们这些下人的小命来杀鸡儆猴!
六皇子在朝中毫无根基,届时就算是想要保人,也定是保不住的。
杨宁轻抚下颚,旋即失落的摆了摆手:“滚吧滚吧,你们留在家里把仓库清空,另外给我找两辆马车,要最大的!”
“是!”胖麻子扬声一喝,两条腿便如风火轮一般卷了出去。
“先生,那我呢?”徐渭祖指了指自己。
“我若没记错,铸剑司应该是归魏国公管辖的吧?”杨宁转头发问道。
“正是。”徐渭祖点了点头。
“那怕什么,徐遇春还能杀他亲儿子不成?”杨宁拍了拍徐渭祖的肩膀:“一会你得多拿几柄剑,你也看到了我大病初愈,提不了重物的。”
“先生放心,学生定当竭尽所能。”徐渭祖眼神坚毅。
就在此时,胖麻子似劫后余生般的在门外扬声一喝:
“殿下,两辆马车已备好,即刻可向铸剑司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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