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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回鸾小说孙微司马隽完结版

海青拿天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对面人多势众,孙微一时胆怯,忙收起了石头,只道出来散步而已。“一个人出来散步么?”吴冲露出诡异的笑。孙微听见有人流里流气地起哄:“这小女子长得不赖,不知滋味如何?”她强作镇定,灵机一动,不知哪里来的胆量,瞪着他们道:“谁说我一个人,我是与豫章王殿下一道来的!”众人捧腹大笑。吴冲讥讽道:“岭南的渔女何时竟攀上了豫章王殿下?”孙微知道这等人不过是欺软怕硬,道:“不信,可以去问问。”果然,这话出口,众人反倒犹豫起来。孙微不管他们,径直跑开。“追!”吴冲回过神来,一声大叫。众人齐齐朝孙微追去。孙微心一横,往豫章王的方向狂奔。这番动静惊动了司马隽和他的护卫。不等吴冲等人追上孙微,王府护卫已经将众人团团围住。面对携刀带枪的护卫,吴冲等人偃旗息...

主角:孙微司马隽   更新:2025-02-25 17: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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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孙微司马隽的其他类型小说《蓦回鸾小说孙微司马隽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海青拿天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对面人多势众,孙微一时胆怯,忙收起了石头,只道出来散步而已。“一个人出来散步么?”吴冲露出诡异的笑。孙微听见有人流里流气地起哄:“这小女子长得不赖,不知滋味如何?”她强作镇定,灵机一动,不知哪里来的胆量,瞪着他们道:“谁说我一个人,我是与豫章王殿下一道来的!”众人捧腹大笑。吴冲讥讽道:“岭南的渔女何时竟攀上了豫章王殿下?”孙微知道这等人不过是欺软怕硬,道:“不信,可以去问问。”果然,这话出口,众人反倒犹豫起来。孙微不管他们,径直跑开。“追!”吴冲回过神来,一声大叫。众人齐齐朝孙微追去。孙微心一横,往豫章王的方向狂奔。这番动静惊动了司马隽和他的护卫。不等吴冲等人追上孙微,王府护卫已经将众人团团围住。面对携刀带枪的护卫,吴冲等人偃旗息...

《蓦回鸾小说孙微司马隽完结版》精彩片段

看对面人多势众,孙微一时胆怯,忙收起了石头,只道出来散步而已。
“一个人出来散步么?”吴冲露出诡异的笑。
孙微听见有人流里流气地起哄:“这小女子长得不赖,不知滋味如何?”
她强作镇定,灵机一动,不知哪里来的胆量,瞪着他们道:“谁说我一个人,我是与豫章王殿下一道来的!”
众人捧腹大笑。
吴冲讥讽道:“岭南的渔女何时竟攀上了豫章王殿下?”
孙微知道这等人不过是欺软怕硬,道:“不信,可以去问问。”
果然,这话出口,众人反倒犹豫起来。
孙微不管他们,径直跑开。
“追!”
吴冲回过神来,一声大叫。众人齐齐朝孙微追去。
孙微心一横,往豫章王的方向狂奔。
这番动静惊动了司马隽和他的护卫。不等吴冲等人追上孙微,王府护卫已经将众人团团围住。面对携刀带枪的护卫,吴冲等人偃旗息鼓,乖乖就范。
不久,司马隽打马过来。他坐在马上俯视众人,问出了何事。
孙微忧心被揭穿,不得不先一步问:“殿下要我在此处等候,莫非忘了么?”
司马隽看着她。
居高临下,他的身形遮住了太阳,脸背着光,看不清神色。
“让殿下笑话了。”吴冲上前拜道,“小人的妹妹有癔症,发作起来胡乱说话,小人这就将她带回去。”
他说罢,就要上去抓孙微。
孙微心一横,赶紧一把抓住司马隽的缰绳,急切地问:“我们约好的,殿下忘了么?”
四目相接,她睁大眼睛,满是惊恐。
她看着那张无动于衷的脸,正以为无望的时候,忽而听他开口。
“孤正在寻你。你招惹了什么人,竟这般胡搅蛮缠?”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孙微始料不及。
司马隽说罢,一只手便抓住她的腰带,将她拎上马,扬长而去。
孙微坐在马上,两手紧紧抓住马鬃,脑袋一片空白。
司马隽的手臂就在两侧,她几乎贴在他的怀里。
周遭充斥着陌生男子的体温和气息,那气味从未闻过,颇是好闻,她一阵发愣。倒是脚旁的大雁扑通一阵垂死挣扎,让她回过神来。
她尽量挺直了腰杆,让后背不接触司马隽的前胸。
“多谢殿下相助。”她嗫嚅道,声音细如蚊蚋。
司马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过问她此举的缘由,只在城墙边将她放下来,并让人送她回去。
离去前,司马隽道:“一个人还是莫要乱跑。孤不是每一回都会出手相助的。”
孙微看他疾驰离去的背影,心想他虽然是个善人,但说话是真不好听。
什么叫一个人乱跑?她明明才是苦主......
可腹诽着,她忍不住一直回望。
他骑马的样子,可真好看。
王孙公子,恣意飞扬。在她的梦想之中,自己也该是那样的。
有权有势,方为人上之人。
吴冲那等人,何其嚣张,可到了司马隽面前,只消他一个眼神,他们便一个字也不敢多说,好生解气。
那夜,孙微彻夜难眠。
若她也有豫章王这番滔天的权势,她的家人便不会再受欺负了吧?
可她是女子。
母亲说得对,纵然她有一肚子学问又如何?一不能当秀才二不能举孝廉,除了母家和夫家,别无指望。
母家眼看着是仪仗不上了,兴许只有一门好亲事才能让她从这一潭死水之中抽身。
孙微看着窗外的月光,静静发呆。

这个消息,孙微是从孙郅信里知道的。
那年中秋之后,孙郅便调离京城,去了寿春。
孙微知道,这是司马隽安排的。他不喜欢此人,行事也一向直接。
孙郅信中说,崔宓和戒空私奔后,生活仍挥霍无度。戒空在寺中敛下的财,二人很快就花光了。
戒空起初托着高僧的名头,游走四方,还能骗些施主油水。后来被人撞破了他有家室,惹了豪强,被毫不留情地打了一顿,成了残废。
崔宓不愿一辈子照顾身残的戒空,更不愿过苦日子,于是离开了戒空,逃回家中。
崔泮找回了妹妹,却没有放过戒空。
他着人去将戒空找到,预备将其送去官府。戒空不甘,反说自己当年带着崔宓私奔其实是遭人陷害。
崔家的权势不小,一面惩罚戒空,一面追查此事。
很快,他们顺藤摸瓜,查到了孙郅的头上。
此事,崔泮也告知了司马隽。
没多久,孙微在家中接到了孙郅的信。
孙郅在信中说,司马隽突然出现,向他询问此事。他十分害怕,遂将事情首末全都招了。他能做的只有知会孙微一声,让她自求多福。
看完信之后,孙微觉得,一切都完了。
司马隽虽曾容忍了她的小手段,在她坦诚之后,再不曾追究过。但她知道,这样的事不会有第二次。
他痛恨被算计,即便来自于他的妻子。
更何况,崔泮手握北府兵,并不好惹。
他所在的京口距离建康不过百里,若是闹起来,十万兵马一日之内便可兵临城下。这一层绝不能小觑。
孙微坐立不安,等了几日,司马隽没有一点消息。信也断了,派去的人也没再回来。她知道,自己的处境愈发不利了。
孙微在京中浸淫各路内眷纷繁之事,也是见识过些的。
除了这等丑事,最能保全大家体面的办法,就是孙微自请出妇。如此,错全是她的,司马隽则可与崔泮继续维持和气。
可出妇之后,等着她的是什么,她一清二楚。
祖父说过,谋定而后动。
自来到建康,孙微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成为那名符其实的人中龙凤。她不愿意放弃当下所拥有之物,更不愿意全家人再回到从前那等委屈的日子。
为此,她亦可继续尝试一切挽回的手段。
她深知,此事的症结,一在于崔泮,一在司马隽。
只有崔泮不追究,她才能与司马隽周旋。
而要解决崔泮,只有一个人能帮她,长公主。
一直以来,孙微在长公主面前奉承讨好,颇得其欢心。偶尔帮她一次自然也不在话下。她随即安排了一次家宴,将崔泮一家请来与孙微会面,由长公主做和事佬,让两边澄清误会。
事发之后,孙郅已经借故到了益州去避祸,崔泮的人不曾找着他,从他那里得了口实的人,只有司马隽。而在此之前,那个受他们指使举报戒空的僧人已经失足落水而亡,死无对证。
崔家这边除了一份死人的口供,什么凭据也没有。倒是孙微拿出好些借据来,证明那死去的僧人道德败坏,因在寺外赌钱欠了债,曾找孙郅借钱。孙郅是个清官,手中无钱财,借不出,那僧人怀恨在心,就扯出这般事端,意图借刀杀人。
孙微倒是不在乎崔家的人信不信这些。她赌的是崔家人敢不敢驳了长公主的面子。
只要他们肯息事宁人,一切好办。
如她所料,她赌赢了。
在长公主面前,崔泮夫妇大度地表示一切都是坏人作恶,险些让他们误会了好人。除此之外,孙微和崔泮的夫人张氏相谈甚欢,当场义结金兰。
剩下的,就是司马隽了。

建阳十二年七月初六,清晨的曙光洒向忙碌的建康城。
一辆马车驶离豫章王府,徐徐向王宫而去。
马车上挂着白,随行的仆人侍卫也都穿着丧服,意味着主家新丧。而路上的行人无不知晓,过世的是豫章王司马谅。
“哟,好久不见豫章王府的马车。”卖汤饼的铺子挨着市口,一里外的豫章王府若有马车出入,必入掌柜的眼。
听了这话,不少食客探出脑袋来。
有人问:“车上的是世子吧?豫章王就他这么个儿子。豫章王没了,他一个人住着偌大的王府,不知瘆不瘆人,分一角让我住多好?”
“你想的倒美!”有人笑道,“豫章王世子,那是何等厉害人物。他十岁从军,十四直取敌首,十六领兵,十七封武卫将军,十八大败益州赵榷。凯旋之时,圣上还特地放下手中的宝葫芦,从修仙道场里出来,夸一句‘好侄儿’。”
“那时何等殊荣,见一面圣上可不容易。”旁人捂嘴讥笑,“听闻上回太子去吴郡办了个大案子,回宫冷冷清清,连圣上的面也没见着。”
“嘘!”身旁的人赶紧低声喝止,“这是你能说的?”
掌柜赶紧换了话题:“你方才说豫章王府大,可是再大又如何?老豫章王出了名的爱美人,府中美人如云,曾经夜夜笙歌,别说多热闹了,哪有你落脚的份?”
有人赶紧接话:“就是,听闻豫章王这回出远门,不巧丢了性命,好似也是为了美人?”
掌柜麻利地将汤饼盛起,分到碗里,“再吃一碗?吃了我才说。”
众人笑骂声一片,催他莫绕弯子。
掌柜笑道:“算是为了美人吧,不过是正儿八经地娶继室。听闻迎了亲就要回来,在苍梧郡乘船。忽而天降大雨,船被掀翻了,一个活口也没留下。”
“这般凶险?”食客诧异地问,“倒是这苍梧郡是个什么地方?我愣是没听过。”
“不只你没听过,好些人都没听过,不过我打听过了。”掌柜得意地嘿嘿了两声,“广州你知道么?广州沿着水路再西去就到了。”
众人面面相觑。
“这般偏门的去处?老豫章王跑到这等地方娶妻,那女子不得美成天仙了?”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女子可不得了。她父亲是南岭有名的阴阳家鲁明,听闻鲁明能卜后事、断生死,曾救过豫章王的性命。他的女儿,名叫鲁娴,也继承了他的道行。说到此处,诸位可明白了?老豫章王娶的哪里是美人,简直是个活神仙。”
有人“啧啧”摇头:“都当了亲王,还娶个活神仙,要得太多了些。不过,这活神仙看着也不灵,否则怎么能叫豫章王丢了性命呢?”
一众人等皆大笑起来。
市井之中的流言蜚语,如夏日雨前的风一般,在大街小巷里流传,为人们提供茶余饭后的消遣。
宫中,亦不平静。
“好些日子不见你,想来,你这阵子颇为忙碌?”
太子翻着竹简,向刚刚坐下的司马隽问道。
司马隽身上穿着重孝,颀长的身形显得愈发清冷,与宫中的富丽堂皇的装点格格不入。
“前阵子忙着操办父亲的丧事,如今忙完了,好些了。”司马隽不想多谈这个,问道,“殿下召我进宫,不知所为何事?”
“是有件事要与你说。”太子顿了顿,却似有些犹豫。
“殿下有话,但说无妨。”司马隽道。
“我也是刚刚才知晓。”太子放下竹简,道,“你父亲娶的继妃鲁氏,找着了。”

司马隽比崔泮更难对付,而孙微能不能把这个豫章王妃继续当下去,也在此一举。
孙微再三思索之后,来到了江州的寻阳城。
见到司马隽时,他看着她,没有说话。
那目光深深,让她不由起了寒栗。
孙微去见大长公主的时候,带着王府里的内侍。她知道,自己那日的一言一行,司马隽都已经知道了。
所以,她无须赘言。
“殿下,妾错了。”
孙微含着泪,望着司马隽,楚楚可怜。犹如一个犯了大错,惶恐地等着教训的孩子。
此话出口之时,孙微莫名地想起了清溪碧波亭的那场大雨。今日今时,恰如那日那时。
这也是在赌。
她赌司马隽仍吃软不吃硬。
司马隽仍看着她,片刻,道:“你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孤?”
“没有了。”
孙微说着,低头拭泪。
一阵沉默,孙微觉得仿佛过了一辈子那么长。
当她以为司马隽会对自己发作的时候,却听他淡淡道:“你回去吧。”
孙微回到了建康。
送她回来的,仍是豫章王府的侍从和仪仗。回到豫章王府之后,她日日提心吊胆,似一个等待发落的死囚。
一日过去,十日过去,一个月过去。
她发现,自己似乎成功了。那忌惮中的驱逐,竟是不曾来到。
王府里的人,仍对她恭敬,遵照她的命令,由着她派遣。
一切似乎都没有变。
唯一改变的,是司马隽。
他司马隽再也没有回来,也再未给她只言片语。
可笑的是,司马隽的行踪,孙微常常是从别人嘴里知晓的。
流言蜚语总是会在最讨厌的时候出现。任凭王府里风平浪静,京中却有了各种各样的传言,有说司马隽有了外室,有说孙微在家中养了面首,还有说他们二人即将和离。
孙微假装听不见,努力维持表面的光鲜。
她告诉自己,莫忘了自己要的是什么。
司马隽一日不休她,她便是一日的豫章王妃。
她出入王宫贵胄的宴会,与人谈玄,议论宫中朝中秘事。她仍是那备受尊崇的豫章王妃,可当她回到王府里,看着司马隽空荡荡的书房,心中总似笼着阴云,落寞清冷。
她知道,司马隽保全了她的体面,但他们这场夫妻,也只剩下名头了。
这不是坏事,她还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没什么,这没什么的。
孙微告诉自己,王侯之家,夫妇貌合神离,乃十有八九。他们不过是过上了大部分人的日子罢了。
昨日因,今日果。
求仁得仁,世间一切皆有缘法。
——
孙微再见司马隽,是八个月后,圣上驾崩。
过去,司马隽尚且以军务为由,久不归家。遇见国丧,就没有不回家的道理。
多月不见,司马隽瘦了,也黑了。
孙微让人替他备下汤沐和饭菜,对他道:“殿下舟车劳顿,且去歇息,妾先入宫去,应付宗室之事。”
“甚好。”
他的声音平静而自然,似乎两人从来不曾分别。
但其中的冷淡,孙微能感受得到。
他不打算与她一道入宫,在人前维持夫妇的恩爱模样。而回到王府之后,他没有宿在她的房中,而是另择了别处院子歇宿。
“孤已经安排好,明日,你便启程去江州寻阳城暂住。你的父母兄弟,孤也会着人一并送去。”
第二日,司马隽对孙微道。
孙微望着他,好一会也说不出话来。
她担心的事,终究是来了。如同巨石落下,将她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碾为齑粉。

时至今日,孙微仍会时不时想起上辈子的事。
或者说,将来的事。
尤其是她怀里,司马隽冰冷的尸首。
最后,大火将他湮灭,也把她吞噬。
那一刻,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可她没有。
烈火焚身之后,她如同做了一个痛苦的长梦。
待醒来时,已经回到了七年前。
那时的她,还在遥远的岭南小城安宁。他们一家还未北上建康,归附孙姓本家。她与司马隽仍未相识。
当明白一切即将重来之后,孙微喜极,大哭了一场。
前一世,她在死前曾祈愿,若有来生,两不相欠,各自安好。
可她若知晓七年后煊朝将灭,她还能眼睁睁地看着司马隽去赴死么?
同样的坑,她不会跌倒两次。
她要改变一切,不但是为了司马隽,也是为了自己。
深思熟虑之下,她许自己七年。若七年后,司马隽仍旧安好,她便离开。这也算是弥补她前一世对司马隽的亏欠。
她时常想,如果上辈子,自己没有与司马隽成亲,会如何?
甚至于自己没有去建康的孙氏本家,会如何?
一切冤孽,皆是从那时而起。
孙微虽然出生在遥远的南境小城安宁,可祖上并非无名之辈。
孙家出自吴郡,是江左望族。
当年元帝南渡,曾祖孙玄带头相迎。而后元帝建元会隆,定都建康。孙玄有从龙之功,被封怀安县侯,二子孙彧和孙修皆在朝中谋得官职。不过仅四年后,孙家因为受庐陵王司马护牵连获罪。孙彧为了保全家族,挺身而出包揽了罪责,最终被流放至南方的高凉郡安宁城。
孙彧流放后,孙家视其为洪水猛兽,恐受牵连。流放五年,竟无人嘘寒问暖。
孙彧早已看透了世态炎凉。刑满之后,孙彧没有回建康,而是留在安宁,在高凉太守手下当一个无品小吏,并在当地结婚生子,生下了一子孙念,继而有了孙女孙微、孙子孙乔。
家中的男丁孙念和孙乔天资平庸,倒是孙女孙微颇为聪慧。
从小,孙微就是在众人的夸奖之中长大的。
她生得一副美人坯子,又心思聪颖,很是讨人喜欢。
尤其是祖父孙彧。
他对孙微颇为看重,亲自叫她读书识字,授业解惑。别家女儿埋头学习女红的时候,孙微却能与人比试诗赋,引经据典,说出文章里的道理。
母亲曾抱怨,说女子读书一不能当秀才二不能举孝廉,有什么用?祖父却不以为然,说他的孙女,必是要成为人中龙凤的。
而孙微得孙彧真传,言行举止皆与同龄人不同。她知道安宁小城困不住她,总有一日,她要去更宽广的天地看看。
建阳十二年,孙彧病逝,孙家失去了孙彧的俸禄,捉襟见肘,连生计也难以维持。孙彧早预料到了这番光景,于是在临死前留下一封信,让孙念带全家去投靠远在建康的叔父孙修。
建阳十三年,孙微姐弟随父母一道离开安宁,来到了向往的建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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