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卿栀萧砚睢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他对我强取豪夺小说苏卿栀萧砚睢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南明崖的洪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刻的场面混乱不已,百姓见着几个提刀的蒙衣男子顿时慌不择路,簇拥在一团,似热锅上的蚂蚁。“救命啊!”“快去报官府!将他们这些个贼子全部抓起来!”……场面越混乱,越容易让苏卿栀趁乱逃走,更何况是早已乔装打扮的她。来到一处街道拐角隐秘处,环境静谧,似乎早已逃到一处安全的地方。宋泽攥住苏卿栀的手腕,语气难掩匆忙,“栀栀,往前走几百里,有接应的人,栀栀便可以离开这京城了。”宋泽刚想将墨色面纱给摘下来,却见苏卿栀控制了宋泽的手臂,眼中透着复杂的情愫,眼神向外看了看,踟蹰几秒后才道:“太子他什么都知道,连我逃跑的事情都知晓的丝毫不差,恐怕去了就是死路。还会被他抓到把柄。”“即使殊死一搏,我也带你离开这京城。苏父跟我讲过你在东宫的处境,如今再回去...
《太子他对我强取豪夺小说苏卿栀萧砚睢完结版》精彩片段
此刻的场面混乱不已,百姓见着几个提刀的蒙衣男子顿时慌不择路,簇拥在一团,似热锅上的蚂蚁。
“救命啊!”
“快去报官府!将他们这些个贼子全部抓起来!”
……
场面越混乱,越容易让苏卿栀趁乱逃走,更何况是早已乔装打扮的她。
来到一处街道拐角隐秘处,环境静谧,似乎早已逃到一处安全的地方。
宋泽攥住苏卿栀的手腕,语气难掩匆忙,
“栀栀,往前走几百里,有接应的人,栀栀便可以离开这京城了。”
宋泽刚想将墨色面纱给摘下来,却见苏卿栀控制了宋泽的手臂,眼中透着复杂的情愫,眼神向外看了看,踟蹰几秒后才道:
“太子他什么都知道,连我逃跑的事情都知晓的丝毫不差,恐怕去了就是死路。还会被他抓到把柄。”
“即使殊死一搏,我也带你离开这京城。苏父跟我讲过你在东宫的处境,如今再回去,他身为太子,手段自然多,我绝对不会让栀栀再受苦的。”宋泽攥紧了手指,手背青筋肉眼可见,狰狞几分。
在朝堂之上,太子对他几番打压,手段一次比一次残忍。
宋家本就趋利避害,太子给他们利益,纵使他昔日得宋家重视,可现在太子针对于他,宋家为了不受其牵连,以至于现在黜他名字于宗族谱牒,他的事跟宋家再无关系。
宋泽想着太子这般残忍暴虐,他又怎会忍心让栀栀进这狼窝呢。
苏卿栀语气顿了顿才开口说道:
“冀州,我会隔些日子去的,只不过不是现在,我现在需要寻一处安全的地方待一阵子时间,届时再去冀州。”
宋泽思忖一会觉得也有道理,可到底是放不下,若是太子若想要在京城之中寻一个人也太过简单了。
“那栀栀想要去哪里,我让人备马车。”宋泽目光始终停留在苏卿栀的身上,语气之中难免担忧。
“你现在最好离开,他已经盯上了你,若他发现我一人还好,可若是发现了你我二人在一处,难免不会连累到你,甚至丢失性命。过些时日,我会联系你的。”
这是苏卿栀目前想的较为万全的法子了。
宋泽垂下眸子,声音低了下去,显出几分悲凄,
“可是栀栀……若身旁无人保护,被他发现便可能永无希望了。”
“宋泽哥哥,可我不想连累你,希望你明白。”
自从上一次萧砚睢当着她的面要去惩罚宋泽的时候,她现在每每想起都不由一阵后怕。
宋泽从衣领处拿出一只桂兔发簪,动作十分小心将其插到润泽乌发之间,轻声说道:
“我在其中设了机关,若栀栀出现了危险,也能够保护自己。”
苏卿栀点头应下。
而不远处站在屋檐之上的萧砚睢将这一切全部看在眼里,眼底肆意增长着怒意,尽显阴鸷狠厉,连着隽冷矜贵的面容都显得几分狰狞,语气森然:
“宋泽勾结贼子,京城动乱,谋财残害百姓,将他严刑拷打一番。”
宋泽既然打扮成贼子的模样,‘引’起百姓惶恐。
他抓宋泽‘合情合理’。
十一领命,不过几秒的时间便不见了踪迹。
……
此刻的苏卿栀不敢有一丝的懈怠,与宋泽离开之后,便去往了与小翠所说之地——福舟寺五十里外。
树林葳蕤茂密,阳光映照,透过间隙,显得斑驳陆离。
日光之中带着几分暖意,可苏卿栀心里却莫名有些害怕,瞧了瞧四周,并未察觉到有人跟踪,直至看见眼前的一辆马车,似乎抓住了最后的希望。
李嬷嬷面上堆笑,语气温和得能够说出歹毒的话,
“良娣便在此跪上两个时辰,若是怠慢,便加一个时辰。”
苏卿栀垂眸见地石板上洒满了颗颗粒粒的石子。
“皇后娘娘可没有说跪在这些个碎石上,嬷嬷这是不合理的!”小翠在旁气愤不已,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姐在此受罪。
李嬷嬷冷笑一声,眼神带着几分嘲讽,看向小翠时,瞬间即逝,眼眸带着狠厉,动作干净利索。
“啪!”
手掌重重落下,小翠身子不稳,踉跄在地。
“主子的事,也是你这个低贱的奴婢所能够评价的,也是不看看自己长了多少脑袋。”
小翠被人按压在地,地石上发出细碎沉闷的声音,血液渐渐从膝盖处溢出来。
倏然,随之而来的便是下跪的声音,刺穿的疼痛瞬间传之四肢百骸,
“请嬷嬷恕罪,我带回去之后定然好好教训一番。”
“良娣,老奴自然懂的,娘娘这般也是为良娣好,希望良娣记得以后应当怎么做。”
“多谢嬷嬷教诲。”苏卿栀挺直了腰板,语气不疾不缓道。
将近过了半个时辰,苏卿栀感觉胀痛了到了极点,撑过两个时辰,两只腿倒也废了不少,没有几个月的休养,那是完全不能够好了。
骤然,身后传来一声下人恭敬的声音,让人心中不由为之一颤,
“参见太子殿下!”
一道清冽呵斥的声音随之而来,压迫感愈加的深,
“违逆该死的贱婢!”
李嬷嬷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重重踹倒在地。
苏卿栀瞬间感觉脚下一轻,一抬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隽冷阴鸷异常的面容。
“殿下恕罪,奴婢知错。”李嬷嬷使劲磕着头,也顾及不上身子的疼痛。
李嬷嬷哪里知道太子竟为了一个女子,将娘娘也不放在眼里。
不远处传来一道不容置喙的声音,
“皇儿难不成要因为一个女子违逆母后,苏良娣心气大,目中无人,母后此举难不成还有错?”
“母后自己的心思不明白么?孤打算让她成为太子妃,至于母后若是有中意的女子,至于位分,母后看着来就是,孤没有什么意见的。”
皇宫之中哪里存在几分母子之情,多的不过是权衡利弊。
“皇儿懂得就好,苏良娣成为太子妃,刻上这皇家玉蝶,母后也不反对。”何皇后开口说道。
萧砚睢并未再多言,抱着苏卿栀便离开了坤宁宫。
何皇后将视线落在站在一旁的李嬷嬷,
“嬷嬷无事吧?本宫这个儿子不让人省心,虽是亲生,但他与皇上倒是愈发像了,让人猜不透,却也狠厉。本宫的心思,他倒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李嬷嬷低下头,
“老奴无事,休息几天就好了。苏良娣对于太子殿下而言是有些不同,可再怎么不同也越不过太子心里去。
娘娘叫她入宫,她倒也没有告知太子,这说明苏良娣心头对太子也是畏惧的,不然人到危头,总想抓个依靠,可她一人前来,太子也是半个时辰之后才来,可见太子对此事也是不知情的。”
何皇后冷哼一声,
“他们俩的关系倒是有意思的紧,本宫这儿子啊,喜欢的东西就不可能被人抢了去,强势的捆也得捆在身边,皇家人在情爱方面很难善终,结果都是一个样。本宫到达了自己的目的便也不管其它了。”
李嬷嬷回道:
“娘娘所选的几个女子,入这东宫,皆是利而不损的。太子如今也不反对,说明娘娘是下了好棋。”
“喜欢。”
“栀栀在撒谎,栀栀心里藏匿了几分不该有的心思,孤又怎会不知道呢?”萧砚睢无情戳破了苏卿栀的谎话。
随即话音一转,语气难掩威胁之意,
“栀栀最好将心思放在孤这里,不然让孤发现了什么阴谋,那孤只好永远将栀栀囚在这东宫了。”
一字一句,都让人毛骨悚然。
萧砚睢对她并无男女之情,只不过希望将一切事情掌握在手里。
“殿下疑心了,殿下又怎能保证心思一直会放在妾身这呢?”苏卿栀虚与委蛇说着这话。
萧砚睢紧紧扣着苏卿栀的手,眼神愈发深沉,
“孤会将心思放在栀栀这里的,纵使以后没了情意,孤也不会让栀栀受委屈的。”
萧砚睢亲了亲苏卿栀的泛红几乎要滴出血来的樱唇,
“过几日,孤会进宫说明的,让栀栀成为太子妃。”
萧砚睢本就不需借婚姻之事来助长自己的势力,太子妃左右不过是虚的,只有他的母后在意,这恐怕会引起父皇的猜忌。
他即使是命定的天子,可现下帝王又怎能不忌惮自己的儿子叛乱,将自己给杀了,不能够稳住这皇位。
让苏卿栀成为太子妃倒是一个适宜的选择。
苏卿栀神色明显一愣,眉眼之间透着疑惑,
“殿下不是说皇后娘娘会为殿下挑选太子妃吗?”
“孤觉得栀栀更好。”萧砚睢将大掌放在苏卿栀的小腹上,意味不明。
苏卿栀成为太子妃,对于萧砚睢来说也更好控制。
这怎能不算两全其美的事情呢。
“可……呜呜”
还未等苏卿栀说话,萧砚睢将薄唇凑了上去,将言语吞于齿间。
将近寅时才没了动静。
次日一早。
苏卿栀醒来的时候,本以为萧砚睢又像往常一般早早上朝去了。
可当苏卿栀一睁开眼,便撞入了幽深诡谲的眸子里,
“栀栀醒了?”
苏卿栀刚想点头,下一秒,便觉腰下一空,酸痛难忍,不由惊呼一声,
对上萧砚睢的视线,
“殿下这是何意?”
“栀栀难不成记不得以前所发生的事情,那孤只好再让栀栀想起来了。”指骨分明的手指抚摸过锁骨处,暧昧丛生,皙白的肌肤上更为醒目,无一不在诉说着昨晚有多荒唐。
苏卿栀只知道昨晚应付萧砚睢艰难不已,可现在还不知道要折腾多久。
“妾身饿了。”苏卿栀紧紧握住萧砚睢的手腕,很是害怕萧砚睢做出些胡乱的行为。
“栀栀能不能忍一下,孤很快就好的。”萧砚睢的眸子被欲望填满,沟壑难填。
他恨不得与苏卿栀融在一起。
他也不知道为何,一面对苏卿栀的时候,他甚少有克制力。
“什么?!”苏卿栀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似乎要将她吞下去的萧砚睢。
几乎不给苏卿栀反抗的机会,萧砚睢将苏卿栀压至身下,亲着娇艳欲滴的红唇。
……
一个时辰之后。
苏卿栀盥洗一番之后,身子早已虚脱得不行。
可萧砚睢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
在用早膳之时,苏卿栀早已顾不上其它,吃了许多珍馐食物。
可当吃完之后,萧砚睢只派人拿来了些公文,是在她这绮兰院处理公务。
苏卿栀可不希望自己怀孕,所以这避孕药丸,她定然是吃下去的,每经历房事之后,她都会服下这药丸。
只是现下,萧砚睢盯她更紧了。
萧砚睢昨晚的种种试探依旧浮现在苏卿栀的脑海之中。
“想逃,是么?”
男人修长的手指蓦地攥紧苏卿栀的下巴,眼底尽是晦暗,眉眼寒气逼仄。
另一只手掌紧紧圈住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寸寸往上移,步步紧逼,无形当中织着窒息的网,让人生出恐惧之心。
见着苏卿栀未语一言,径直撬开贝齿,又急又重,攻城略池般的侵占性十足。
纵使怀中的女子拼命反抗,也于事无补。
随之而来的便是衣裙撕碎的声音,露出香肩滑腻来,肌肤之上的红印子更为醒目。
苏卿栀眼眶中布满了水雾,眸子当中充满了厌倦与憎恶,同时身子也因为男人的控制,愈发颤抖,双肩如筛糠惊颤。
“偌大的东宫,你以为还能够逃去哪?”
“逃不了的,东宫会囚你一辈子的。”
凤眸狭长,眼神病态般紧紧锁住眼前之人,眼底似野兽般控制欲在肆意增长着,嘴角勾勒起肆邪的弧度,
“怎么,调。教的还不够吗?那孤只好让你长长记性了,长记性了,就不会逃了。”
……
“啊!”
苏卿栀梦中惊醒,鬓间汗涔涔,眸子当中尽是惶恐。
近些天来,这些恐怖的梦一直在困扰着她。
起初,她并不知道梦中与她纠缠的男子是谁,只不过后来凭借男子口中所说的话,才有了一个确认的判断。
与她纠缠的男子是太子。
偏执恣睢的眸子让她永远忘不掉,即使只是一场梦而已,可恍若身临其境。
行为之中对她尽是占有欲和偏执,一双眸子就可以猜透她心中所想的一切。
仿佛前世经历过。
一生都被恐惧支配着,没有自由,只是东宫的金丝雀。
与现实相关的梦,苏卿栀纵使怀疑它的真实性,但却奈何不了心中作祟,为了以后日子能够安稳顺遂些。
她定然是要离太子远些的。
启云朝太子乃皇后嫡出,血脉正统,皇后亲弟弟为一品大将军,掌握重要兵权,后宫中馈之权被皇后把持着,太子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皇帝。
而她父亲官任户部侍郎,曾救过被刺客刺杀的皇后,其父亲能够官位至此也是得益于皇后。
皇后为报答她父亲救命之恩,便将贴身玉佩交由父亲,若来日遭难,可凭借此物去寻她。
她父亲虽说能力不是出众的,但在各个方面上兢兢业业,品性清廉,百姓无不称好。
本以为也不用上皇后所赐的玉佩,却不曾想相隔十年,三皇子叛乱,她父亲所牵涉的一些度支与三皇子有关。
父亲作为嫌疑人,被抓入刑部大牢,而她便是要凭借这玉佩进宫面见皇后。
求皇后能够为她父亲洗刷冤屈。
思及此,苏卿栀不由攥紧了手中纹路清晰的玉佩,走至雕花窗牖前,单手撑在矮桌上。
阵阵清香凉爽的微风拂过她的脸颊,让苏卿栀不安的心稍稍放松。
思绪很远,待他父亲相安无事之后,她便会让父亲自请赴任京城之外的官职。
京城并不适合她的父亲。
且她也不想一直被噩梦困扰着。
太子对她许是洪水猛兽,至少梦中事实如此。
倏然,门扉处响起叩声,
“小姐,可又是被噩梦惊扰了?想必小姐太过忧心老爷的事情。”
小翠走至苏卿栀的身旁,眼神难掩担忧,老爷被关入刑部大牢已有两天有余。
小姐几乎日夜奔波,使了各种法子也无济于事。
又加之这几日连绵不断的梦魇,导致苏卿栀更加清瘦,连这眉眼之间都难掩贫乏倦意。
如今唯一的希望便是皇后所赠的玉佩了。
“小姐,要不再睡会?”
此刻已是卯时,苏卿栀并无任何睡意。
再者,她今日需进皇宫恳求皇后能够救她父亲一命,查明真相。
苏卿栀坐于妆奁前,看着铜镜当中的自己。
容色姝丽秾艳,眉如远黛,媚态天成却绝无妖冶之姿,浑然天成。
这张脸对于现在苏卿栀来说许是祸事,毕竟她原先就因这张脸惹来不少坏事。
李家公子因她拒绝,精神忽变得不正常,其李母连着一月有余到她府上闹。还有偷混入府上向她表达情意的男子。
………
这些事情,多得让苏卿栀有些数不过来了。
更何况现在她父亲因莫须有的罪名押入这刑部大牢。
苏卿栀心中自是明白她这张脸不能够太惹眼,会招来不属于她的是非。
苏卿栀敛眸,鸦羽般睫毛眼睑下投下一片小阴影,将晦暗情愫尽收入眼底。
“进入皇宫之后,一切都需小心谨慎,你在我脸上点些斑痣,总归不会太过显眼。”
小翠自是明白小姐的担忧,便颔首应道,
“是,小姐。”
两个时辰后。
苏卿栀来至宫门,因玉佩身份标识,皇后身边的李嬷嬷便来迎接。
瞧见苏卿栀头戴帷帽,李嬷嬷神色无波,只是问道:
“姑娘这是怎么了?”
“只不过偶感风寒,不过现下早已好的差不多了,还请嬷嬷放心,小女有要事求见于娘娘。”
李嬷嬷脸上堆笑,可眸子当中又叫人看不清楚,
“娘娘自是知道姑娘所求何事,姑娘只需将具体事务告知于皇后娘娘便行了。”
“小女多有麻烦了。”
随即,苏卿栀便眼神示意了一下小翠,小翠便将囊袋交由李嬷嬷手中。
“这只是些小心意,还请嬷嬷笑纳。”
李嬷嬷垂眸落在手心当中的囊袋,心中掂量了几分重量,比她以前所收的都要重一些。
视线不经意的在苏卿栀的身上停留了几秒,行为举止之间颇有大家闺秀之范。
李嬷嬷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要准备带苏卿栀去往坤宁宫之时,却瞧见不远处一抹颀长的身影。
男子身穿墨色织金华服,眉眼之间难掩凉薄漠霜,周遭压迫感随之而来,浸在皇宫当中骨子里冷冽气势早已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明显。
“参见太子殿下。”
苏卿栀闻言不由一愣,脑海当中再次闪现无数的梦魇,脊骨挺得笔直,恐惧逐渐蔓延至心底。
苏卿栀安慰着自己,这只是梦而已,或许当不了真。
美眸当中慌乱之色迅速不见了踪迹,苏卿栀反应过来,连忙规矩地向萧砚睢行了一个礼,
“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隔着帷帽,萧砚睢并未看清楚苏卿栀眼底慌乱的神色,只能够看出个大概容貌。
萧砚睢并未在意,神色淡淡扫过李嬷嬷一眼。
单凭一个眼神,李嬷嬷自是知道萧砚睢所问之事,
“殿下,她乃使户部侍郎苏氏之女,现下正有要紧事要与娘娘商讨。”
萧砚睢的这一句话,颇有善解人意的味道,可苏卿栀心里清楚,这不过是萧砚睢的一种控制手段而已。
哪里有什么情爱呢。
‘情’一字对于太子来说或许是忌讳。
苏卿栀敛下眸子来,掩饰了几分复杂的情愫,嘴唇一张一翕,
“妾身谢殿下关心了。”
萧砚睢将视线落在皙白脖颈上有些惹人注意的红印子上,眸子晦暗不明,将自己身上的黑色织金大氅披在苏卿栀的身上,系好系带之后才说道:
“外头冷,孤陪你一起回绮兰院。”
现正逢冬日时节。
苏卿栀经过萧砚睢方才胆大的举动,虽是风和日丽,可到底抵不住寒意刺入肌肤的冷。
苏卿栀只觉得萧砚睢现在的行为不过是一个伪君子。
回到绮兰院的时候,萧砚睢派人从书房里拿了一些处理公务的书简以及折子,是准备在她这小小的绮兰院处理公务琐事。
萧砚睢提起朱笔之时,也只不过问了苏卿栀想要给她父亲苏顾安排什么闲暇职位,苏卿栀知道这件事情左右不是一个幌子而已。
苏卿栀在旁研磨,说道:
“左右不过是个清闲的,殿下看着来就好,只是不希望给父亲添负担。”
萧砚睢提笔落纸,力透纸背,沉稳中暗藏凌厉,‘祠禄官’三字赫然醒目。
霎那间,苏卿栀手指顿了顿,语气当中不疾不缓,听不出喜怒,
“这个官职于父亲而言最好不过了,只是现下妾身有些累着了,想休息一会。”
苏卿栀可不想一直陪在萧砚睢的身边,无聊透顶,谁知道心里憋着什么坏呢。
万一又做出一些让她愤怒的行为,左右吃亏的都是她。
苏卿栀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躲远一点的,毕竟萧砚睢于她而言是阴晴不定的。
萧砚睢将笔搁置在一旁,将视线落在莹白的手腕上,手掌透过掌心,拇指摩挲着腕骨处,
“可是研墨累了?”
苏卿栀点了点头,一直让她站着研磨,她确实累,还要面对萧砚睢这个疯子,她的心更累。
“好,若是栀栀有什么事情,孤就在这的,唤孤一声就行了。”萧砚睢站起身子来,身量很高,苏卿栀单单只能够到肩膀处。
萧砚睢俯下身子来,将菱唇凑了过去,一只手掌桎梏住苏卿栀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注意到怀中的人儿在顺从他之后,眸子暗沉灼热,不肯放过每一个可以掠夺的机会,唇齿相依。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皙白的脖颈上,萧砚睢满满带着情欲的眸子凝着眼前的苏卿栀,声音当中带着几分沙哑,
“栀栀那个还没走么?”
说上实在话,萧砚睢发现自己有些忍受不了,向来善于克制的他在面对苏卿栀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偏离了方向。
不得不说,苏卿栀于他而言愈发上瘾。
他沉迷于其中,一发不可收拾。
苏卿栀对他的态度也能够牵动他的心弦。
总归一切方向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苏卿栀咬了咬自己有些微肿的唇瓣,下意识抵触着萧砚睢这种看她的眼神,很是干脆地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还得几日,殿下若是忍受不了,可以另择他处的。”
苏卿栀觉得是避子汤的作用,让她这些天的月信有些不正常。
萧砚睢不过是把她当做工具而已,又岂会在意她的身子如何呢。
苏卿栀刚将这一句话给说完,下一秒,唇瓣又被某人给堵住了,愈发的深,完全不顾她的感受,让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倏然,便传来萧砚睢带着几分怒意的声音,
“栀栀当真不在意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吗?这么排斥孤,若非孤护着你,栀栀以为自己的日子会如何呢?”
妥妥的威胁,让苏卿栀厌恶到了极致。
寒意更甚,上身的衣物早已被萧砚睢撕碎了许多,只能够被迫仰着头任由萧砚睢施为。
下一秒,苏卿栀便感觉双脚离地,萧砚睢抱着她便往床榻走去。
这时候的苏卿栀害怕极了,两只手紧紧攥紧了萧砚睢的袖管,眼神带着乞求,
“殿下,妾身错了,妾身不应该把你推给旁人的。”
萧砚睢手指穿过苏卿栀的乌发,眼中席卷着浓浓的控制欲,即使生的是谪仙般的面容,在此刻,也不过是像是地府中的恶邪般让人感到恐怖。
“栀栀,你应该明白孤心意的,孤对你是有几分喜欢的。”
萧砚睢觉得自己对苏卿栀是在意的,不然也不会让苏卿栀三番四次挑衅自己的。
“妾身知道的。”苏卿栀只能够附和着萧砚睢的话,心中甚至害怕萧砚睢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举动,这向来都不是她能够承担得起的。
“栀栀怎么在这个时候又变了乖了?是害怕孤惩罚你么?”
原先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可现在不过是鹌鹑做派,畏畏缩缩的干什么!
“妾身害怕。”苏卿栀并未绕弯子,而是直接就给出了答案。
“那栀栀以后说话,可得思量几分。”萧砚睢的大掌覆上苏卿栀的小脸,仿佛只要稍微用点力就会碎掉一般。
苏卿栀眼眶中布满了水雾,眼神不可掩饰地惶恐,认命似得点了点头,
“妾身以后会的。”
萧砚睢见此,也不想继续吓着苏卿栀,毕竟他真的怕吓坏了苏卿栀。
萧砚睢知道,只要苏卿栀心中对他存在畏惧之中,行为方面自然是不敢违逆了他的意。
只有害怕了,才不会生出违逆的心思,更不会自作主张逃了出去。
即使逃了又如何,普天之下,莫非黄土,苏卿栀纵使长了翅膀,他也会找到的。
苏卿栀在此刻当真害怕极了,萧砚睢的阴晴不定对来说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般,
只要她稍微做出些违逆的举动或者表露一些不情愿的意愿,萧砚睢便能够立刻察觉到,想要掌控她的行为乃至思想。
不得不说,萧砚睢作为太子将控制当真是发挥到了极致。
不论是对权力还是她苏卿栀。
萧砚睢扯着衿被,将其盖在苏卿栀的身上,在苏卿栀的额头上吻了吻,神色如常,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从未出现过一般,给人的感觉不过是虚幻而已。
“栀栀不是说要休息么?栀栀需不需要孤在身边陪着?”
话音刚落,苏卿栀的内心才勉强放松了一些,也自然知道如何说出正确的答案,
“那殿下愿意陪着妾身吗?”
“自然的。”萧砚睢嘴角勾了勾唇。
萧砚睢搂着苏卿栀的腰肢,距离之间异常的近。
苏卿栀闭着眼,可神经依然紧绷着,在迷迷糊糊中,终是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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