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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绾谢聿结局免费阅读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番外

摸鱼的小豆豆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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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听了一会儿,便觉出不对劲了。不能人道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不是早就不能人道了吗?到底有几个宁世子啊?“嫂嫂说那宁世子是什么时间伤着的?”她生怕临安郡主没理解她的意思,又重复了一遍,“宁世子是什么时候伤到那处的,是他不能人道了吗?确定是前几日废的?”临安郡主怎么会说宁世子是前些日子伤的?谢聿不是说那宁世子早就伤到了那处吗?临安郡主被姜绾这般直白的话语惊得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她微微低下头,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娘娘,您这话说得……”临安郡主顿了顿,抬眸看着姜绾那满是探寻的眼神,有些后悔自己多嘴了。唉,也怪那宁国公这些日子刁难夫君,她一时不忿,听了这事之后,确实幸灾乐祸了许久。只是,如今在太后娘娘面前说起此事,才觉得自己有些冒昧了...

主角:姜绾谢聿   更新:2025-02-26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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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谢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姜绾谢聿结局免费阅读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番外》,由网络作家“摸鱼的小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听了一会儿,便觉出不对劲了。不能人道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不是早就不能人道了吗?到底有几个宁世子啊?“嫂嫂说那宁世子是什么时间伤着的?”她生怕临安郡主没理解她的意思,又重复了一遍,“宁世子是什么时候伤到那处的,是他不能人道了吗?确定是前几日废的?”临安郡主怎么会说宁世子是前些日子伤的?谢聿不是说那宁世子早就伤到了那处吗?临安郡主被姜绾这般直白的话语惊得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她微微低下头,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娘娘,您这话说得……”临安郡主顿了顿,抬眸看着姜绾那满是探寻的眼神,有些后悔自己多嘴了。唉,也怪那宁国公这些日子刁难夫君,她一时不忿,听了这事之后,确实幸灾乐祸了许久。只是,如今在太后娘娘面前说起此事,才觉得自己有些冒昧了...

《姜绾谢聿结局免费阅读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番外》精彩片段


可听了一会儿,便觉出不对劲了。

不能人道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不是早就不能人道了吗?

到底有几个宁世子啊?

“嫂嫂说那宁世子是什么时间伤着的?”

她生怕临安郡主没理解她的意思,又重复了一遍,

“宁世子是什么时候伤到那处的,是他不能人道了吗?确定是前几日废的?”

临安郡主怎么会说宁世子是前些日子伤的?

谢聿不是说那宁世子早就伤到了那处吗?

临安郡主被姜绾这般直白的话语惊得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她微微低下头,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娘娘,您这话说得……”

临安郡主顿了顿,抬眸看着姜绾那满是探寻的眼神,有些后悔自己多嘴了。

唉,也怪那宁国公这些日子刁难夫君,她一时不忿,听了这事之后,确实幸灾乐祸了许久。

只是,如今在太后娘娘面前说起此事,才觉得自己有些冒昧了,好在太后娘娘不计较。

姜绾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收敛了神情,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可她的内心却如翻江倒海一般,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谢聿之前信誓旦旦说宁世子不能人道时的模样,那信誓旦旦的神情,难道真的是在欺骗自己?

如今临安郡主说宁世子是前些日子才被伤,那之前谢聿的话岂不是谎言?

临安郡主稳了稳心神,继续说道,

“确实是前些日子伤着的,有五日左右吧,那日,宁世子当街调戏良家女子,逼人家去他府上做小妾。拉扯之际,恰逢谢掌印路过,宁世子的人突然惊了谢掌印的马,那马直直朝着宁世子踩去,当场就将他的腿给踩断了,至于那处……也是踩的正中,所以,宁国公府这几日名医不断上门,就连宫里的御医都不知去了多少。”

临安郡主微微皱眉,

“听闻那处受了重创,以后怕是真的不能人道了。”

那谢聿一向心狠手辣,宁国公惹不起,而且还是自己儿子身边的下人惊了谢聿的马,才得了如此祸事,气愤不已,可却没法寻仇,只是还是将谢聿恨上了。

明里暗里,谢聿最近的名声可更差劲了,可临安郡主却觉得那谢聿倒是办了一件好事。

那宁世子模样生的是好,可却被宁国公府的老夫人惯的不成样子,欺男霸女,仗势欺人,都是常事。

只不过,万事皆有宁国公兜底,且宁国公府的老夫人也不是个善茬,护的紧,惯会用银子打点。

所以那宁世子可不越发嚣张了!

“此事闹得不小,当时街上围观的百姓众多,如今整个京城怕是都传遍了。宁国公为此大发雷霆,可这事怪不得谢掌印,要怪也是怪那宁国公府的小厮,所以啊,这口气,宁国公注定是出不了的了。”

临安郡主笑的肆意,那其中的幸灾乐祸,姜绾听的分明。

“倒是没想到一向心狠手辣,人见人怕的活阎王谢聿,此次竟然做了件为民除害的好事?”

姜绾有些无语。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责怪谢聿骗了她,还是夸赞他为民除害啊。

哼,她不会以为这一切都是巧合,怕从头到尾都是谢聿的谋划。

她很清楚,自己绝非心慈手软、悲天悯人的圣人。

可即使来了这古代,她也做不到随意了结一个人的人生。

脑海中根深蒂固存在着的,那些关于正义、善恶的理念,如同烙印一般刻在灵魂深处。


这美男出浴图,可是千载难逢的景致,不看岂不可惜?

她轻咳一声,试图以此来打破这暧昧而令人心旌摇曳的氛围,那声音在寂静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却又透着一丝刻意的掩饰。

谢聿却依旧背对着她,仿佛全然未察觉她的到来,只是那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仿若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却又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怎的,太后娘娘命你前来,就是为了这般盯着咱家沐浴?”

姜绾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她故意压低声音,学着小太监那尖细的腔调说道,

“太后有命,让掌印大人明日去护国公府请临安郡主进宫。”

那声音虽刻意模仿,却仍难掩女子的婉转韵味。

偏偏她自己沾沾自喜,以为没被发现。

“哦!”

谢聿唇角缓缓扬起,勾勒出一个魅惑的弧度,可那深邃的眸中却满是嘲讽之色,仿若洞悉了一切,却又不点破,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透着一丝玩味,

“果然是紧急要事啊!”

他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慵懒。

“既然来了,也别闲着,便伺候咱家沐浴吧,这几日忙于政务,浑身酸痛不已。”

姜绾一愣,未曾料到谢聿竟会这般要求。

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缓缓走上前去。

走到浴桶旁,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谢聿那结实的臂膀,那肌肤在水汽的浸润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仿若上好的羊脂玉,令人忍不住想要触摸。

没看出来啊,这家伙皮肤这么白?

这要是在现代,不妥妥的小白脸人选吗?

她轻轻拿起一旁的毛巾,沾了些水,然后缓缓地在谢聿背上擦拭起来。

那毛巾轻柔地拂过肌肤,带来一种微妙的触感,让她心中不禁暗自感叹,还别说,这家伙身材还是挺有料的!

她原本以为太监被阉割之后,都会变得阴阳怪气,身子虚弱不堪,可眼前的谢聿,瞧着分明就是习武之人的体态,那肌肉线条分明,紧致而富有弹性,仿若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她忍不住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心中暗自窃喜,哈哈,这手感真紧实啊!

仿佛触摸到了一块精雕细琢的美玉,让她有些爱不释手。

姜绾吃上了豆腐,心中既紧张又兴奋,生怕被谢聿发现,忙立刻又快速擦拭了起来,那动作看似娴熟,实则透着一丝慌乱。

丝毫未注意到,刚刚她的手触碰到谢聿肌肤的那一刻,谢聿的身体微微一僵,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

那瞬间的僵硬转瞬即逝,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仿若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只是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光芒。

姜绾一边擦拭,一边轻声说道,那声音轻柔得仿若春日里的微风,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又透着一丝关切,

“掌印大人,水温可还合适?需不需要奴才帮您加些热水呢?”

“不用。”

那语气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仿若这只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语。

嗯?

姜绾心中暗自疑惑,这不用,自己可怎么方便去前面看看啊?

她眼珠一转,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仿若轻抚琴弦。

她轻轻划过谢聿的肩头,那手指仿若灵动的蝴蝶,轻轻触碰着肌肤,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说道,

“奴才伺候得怎样?掌印大人倒是说句话啊!要不奴才给您擦拭一下前面,如何?”


姜绾见他这般,反倒有些慌了,她怎么觉得这人好似有受虐倾向啊!

差点忘了这人是个变态,不能用常理解释的,她忙松了口,

“你…… 你怎么不躲?”

谢聿缓缓抽回手指,那指腹已然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甚至渗出了丝丝血迹。

他却仿若未觉,目光灼灼地看着姜绾,

“只要是娘娘,做什么都可以。”

姜绾脸颊绯红,别过头去,

“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谢聿这才敛了神色,低声道,

“不是下药,是奴才给陛下和沈云初下了蛊,名叫‘倾心蛊’,乃是催情之物,让人心神恍惚,放大内心的欲望。中了此蛊,便再难压抑心底的念头,生死与共!”

姜绾微微皱眉,

“这蛊可有解法?”

谢聿点头,

“有,只是解蛊的药引极为难得,需千年雪莲的花蕊。”

姜绾心中一动,中蛊?

还真有这东西?

她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谢聿,这人该不会有一天将这东西用到自己身上吧?

想到这儿,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谢聿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娘娘在怕什么?”

他微微顿了顿,又接着道,

“奴才对娘娘的心思,您还不清楚吗?再说,奴才一个残缺之人哪敢妄想得到娘娘的倾心?”

姜绾:............

两人正说着,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王全的声音在外响起了。

“有劳锦书姑娘通传一下。”

谢聿脸色一变,快速起身。

慧心匆匆走进来,神色慌张地禀报道,

“娘娘,不好了!景仁宫那边传来消息,陛下突然昏厥过去了!贵妃已经让人请了太医过去了。”

姜绾与谢聿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惊喜。

姜绾忙起身,故作焦急地说道,

“快,给本宫梳妆!”

一行人匆匆赶到景仁宫,只见宫殿外站满了侍卫和太监,宫女们则在一旁低声哭泣。

姜绾和谢聿分开众人,走进殿内。

只见正安帝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

一行人匆匆赶到景仁宫,只见宫殿外站满了侍卫和太监,宫女们则在一旁低声哭泣。

姜绾和谢聿分开众人,走进殿内。

只见正安帝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

钱怀中满脸担忧。

沈云初虽衣衫齐整,可发丝凌乱,满脸泪痕,心虚地站在床边,眼神闪躲,不敢直视众人。

她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显然内心极度慌乱。

一旁的胡太医眉头紧锁,欲言又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手中紧紧握着医箱,身子微微颤抖。

姜绾见状,心中已然明了几分,她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谢聿,见他微微点头,便知晓这一切尽在他们的算计之中。

姜绾走上前去,故作惊讶地问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沈云初见是姜绾,哭得更厉害了:“皇后娘娘,陛下他…… 他突然就病倒了,这可如何是好?”

姜绾微微皱眉,看向一旁的胡太医,

“胡太医,陛下的病情究竟如何?如实说来。”

胡太医扑通一声跪地,声音颤抖,

“回禀皇后娘娘,陛下这是…… 这是气血大亏,加之体内似有一股邪热之气冲撞,微臣实在是……”

说到此处,他又偷偷瞧了一眼沈云初,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

这话怎么说呢?

陛下这分明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啊!

这是要变天了啊!

姜绾心中暗喜,脸上却装出一副悲痛的模样,


她有些不安,心里清楚今晚的谢聿和之前都不一样。

许是看出了她的紧张,谢聿低头附在她耳边轻触。

一点一点,直到她眸中弥漫着水润的雾气。

她就这样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襟。

半个时辰之后,姜绾终于松了一口气。

双眸雾意朦胧,可怜巴巴的望着谢聿。

“谢聿,不公平........”

谢聿亲了一下她的唇角,一把将那无用的里衣丢下了床。

“叫阿聿.......”

姜绾咬着唇瓣,一言不发。

闷骚!

还叫阿聿!

把自己欺负成这样,还好意思提要求?

尤其是此时又和之前一般,自己身上唯一的衣物摇摇欲坠,偏这人衣着齐整,瞧着格外怪异。

姜绾气得鼓起腮帮子,伸手就要去扒了谢聿身上的里衣。

谢聿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轻笑道,

“别急,有些事情该奴才主动的。”

他微微俯身,凑近姜绾的耳畔,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现在就是太后娘娘后悔也无用了。”

说罢,他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在昏暗的光影里,那笑容仿若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姜绾:..........

这人今晚好似存心要勾搭自己一般?

自己这算不算羊入虎口?

姜绾甘示弱,一双眸子潋滟似水,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谢聿眸色转深,缓缓直起身子,目光始终未曾从姜绾身上移开。

他缓缓抬手,随着领口的敞开,里衣微微滑落。

姜绾只觉得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她紧张地攥紧了手中的锦被,双眼紧盯着谢聿的一举一动。

终于,谢聿再次动作,里衣被彻底脱下。

此刻,即使看不清,姜绾也能分辨出,他浑身上下,应该只有那碍眼的长裤。

黑暗中,姜绾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游走。

“娘娘,看的可还满意?”

谢聿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戏谑。

可惜,身下的人没有他预想中的羞涩。

“这才哪到哪,继续啊!”

姜绾强装镇定,嘲讽道。

谢聿轻笑一声,再次靠近姜绾,

“娘娘还真是贪心啊,为博娘娘欢心,奴才自然要用心些。”

说罢,他再次俯身。

空气里,交缠的气息逐渐灼烫。

谢聿故技重施,很快便将姜绾撩拨的神志全无。

黑暗中,谢聿的手好像打开了床上那个盒子。

姜绾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一会儿处在云端之上,一会儿置身于地狱之中。

再后来,空气都有些微微灼热颤动。

一切都失控了.......

姜绾骂的喉咙嘶哑。

她从不知自己竟然有这么多骂人的词汇!

呜呜呜,好累.........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才终于放过了自己。

待一切归于平静,她来不及松口气,便彻底没了意识。

长长的眼睫之上,一滴滴泪珠欲落未落。

谢聿俯身亲了亲她湿润的眼角,看着她昏昏睡了过去。

他缓缓起身,赤脚下了床榻,将床幔重新拉好,遮住了里面那人的身影。

.....................................

谢聿随意披了一件外袍,点燃了外间的烛火,向门口走去。

“吱呀。”

房门被轻轻打开,惊的站在远处的王全和吉祥差点跳了起来。

抬眼望去,见到是谢聿的身影,对视一眼,都有些不敢上前。

呜呜呜~~~

我们会不会被掌印大人灭口啊?

他们已经站的够远了,真不是故意听到的啊!

谁能想到掌印大人这般凶残啊?

娘娘刚刚好像哭的好惨啊!

谢聿斜睨了他们一眼,见两人一脸苦相,却并未有上前的打算,眉头微蹙。


谢聿并没有给姜绾答案,只留下一句 “奴才先告退了!娘娘小心应付!”,便转身离去。

姜绾见状,撇了撇嘴,随即目光投向躺在床榻上的正安帝,顿了顿,还是缓缓在一旁躺下,闭目佯装熟睡。

没过多久,静谧的内殿便传来正安帝起身的细微响动。

“皇后?”

正安帝轻声唤道,声音里还带着些刚睡醒的惺忪。

姜绾心中一凛,却极为迅速地调整好状态,装作刚被唤醒的样子,抬手轻轻揉了揉眼睛,缓缓开口应道,

“陛下,您醒了。”

她的语调软糯,仿佛还带着一丝慵懒,可心底却暗自腹诽不已。

正安帝瞧着怀中那看似含羞带怯的女子,一时间有些恍惚,仿若还沉浸在昨夜的温柔乡之中。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姜绾唇边轻轻落下一吻,口中喃喃道:“绾儿,身子可好?”

这一声 “绾儿” 钻进姜绾耳中,直让她浑身鸡皮疙瘩陡然竖起,心底一阵恶寒,暗暗咒骂:这老不死的狗东西!

可面上却依旧镇定自若,甚至还恰到好处地微微红了红脸,娇嗔着回道,

“陛下莫要打趣臣妾了,臣妾身子现在酸痛得厉害,陛下一点都不心疼臣妾。”

那语气,任谁听了都像是在向夫君撒娇的小妇人。

正安帝却突然伸出手,捏住姜绾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笑容里透着几分餍足,又似乎隐藏着些探究。

他此刻脑海中还清晰地记得昨晚和皇后相处的每一个细节,说起来,他已然久久不近女色,昨夜一时冲动宠幸了皇后,却没料到竟从她这儿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种感觉,是那些平日里只会阿谀奉承的嫔妃们从未给予过的。

“好,好,可也怪不得朕啊!谁让朕的皇后太过勾人了呢!”

正安帝的语气里满是得意。

姜绾心里翻江倒海,脸上却还要强撑着羞涩,她面颊绯红,仿佛不堪承受这般 “恩宠” 一般,慌乱地躲进了锦被之中。

正安帝看着姜绾拉起锦被,不经意间瞧见了那片红色印记,唇角轻轻扯动了一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陛下,时候不早了,您该去永乐殿了!”

钱怀中的声音适时地从外间传来,打破了这略显怪异的氛围。

正安帝眉头一皱,显然有些不悦被人打扰,他不耐烦地哼了一声,缓缓起身坐了起来。

这一动,他突然觉得后背和头部的位置传来一阵刺痛,不由得抬手抚摸了一下头部,紧接着,腰部也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酸痛之感迅速蔓延开来。

“陛下……”

钱怀中在外间未听到动静,又小心翼翼地轻唤了一声,却不想惹来正安帝的厉声呵斥:“狗奴才,还不进来伺候!”

那声音里的怒火,仿佛要将人灼烧。

钱怀中闻声,吓得一个激灵,赶忙小步快跑进入内殿。一眼便瞧见正安帝眉头紧蹙,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将至,手还在腰部轻轻揉动。

他心中一惊,忙不迭地 “扑通” 一声跪地请安,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口中高呼:“陛下息怒,奴才该死。”

他心里暗自叫苦,这昨晚明明是陛下自己将他赶出去的,如今却要他来承受这怒火。

正安帝冷哼一声,满脸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吼道:“还不伺候朕更衣!该死的狗东西!”

钱怀中心中 “咯噔” 一下,手脚慌乱地爬起身,赶紧上前伺候正安帝穿戴。

正安帝强撑着起身,不愿被姜绾看出他身上的酸痛,在钱怀中的搀扶下,慢慢穿戴整齐。

临出门时,又回头看了姜绾一眼,还温言叮嘱道:“皇后好生歇息,朕忙完再来看你。”

姜绾忙不迭地应下。

待正安帝的身影彻底消失,她才一把掀开锦被,脸上的娇羞瞬间化为满脸嫌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呸,老东西,还想来,想得倒美!”

那语气里的厌恶毫不掩饰。

一旁的锦书和慧心见状,赶忙上前伺候。

“娘娘,热水都备好了,您可要沐浴?”

锦书轻声问道。

姜绾点点头,带着几分急切快步去了后殿的浴房准备沐浴。

只是,这一进去,姜绾才发现了一件事。

“该死的谢聿!”

主仆三人围在姜绾身边,手忙脚乱地摆弄了半天她腰间的系带,却怎么也解不开,姜绾一想到这始作俑者,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忍不住怒骂出声。

她笃定,这该死的狗东西,定是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干的好事,故意给自己添堵。

凤仪宫昨晚叫了三次水的事情,就像长了翅膀一般,很快就传得满宫皆知。

正安帝人还未到永乐殿,在御花园的小径上就已然偶遇了三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嫔妃。

她们瞧见皇帝,眼中瞬间闪过惊喜,刚要娇笑着上前请安,却见正安帝此时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疲惫与不耐,脸色阴沉得可怕,尤其是那眉眼间的酸痛之意都快溢了出来。

正安帝瞧见她们,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随意地一挥手,便冷冷地命人将她们直接拉了下去。

那三位嫔妃吓得花容失色,满心委屈却又不敢吱声,只能任由太监们将她们拖走。

等正安帝到了永乐殿的时候,脸色已经可以称得上难看至极了。

“贫道参见陛下!”

青云仙师一身仙风道骨的装扮,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走进殿内,躬身向陛下请安,脸上还挂着那副高深莫测的笑容。

“起来吧!快看看朕这是怎么了?浑身都是酸痛的!”

正安帝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动作幅度极大,显然心情糟糕到了极点,示意青云仙师赶紧上前查看。

青云仙师微微一怔,赶忙收敛心神,迈着方步走近,目光在正安帝身上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几圈,才缓缓上前查看。这

一看,却让他心中一惊,只见陛下头部和背部有着几处红肿,乍一看,竟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般。

青云仙师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疑惑:这怎么看着像是被打了?不会,谁敢殴打一国之君?

这皇宫之中,戒备森严,况且陛下身边又有诸多侍卫,断不可能出现这般情况。他暗自摇了摇头,笃定是自己看错了。

他强行压下心中的诧异,微微眯眼,装作一副洞若观火的模样,煞有介事地说道:“陛下,依贫道看来,您这是阴阳调和之际,受了些微冲撞,故而引发酸痛。陛下只需按贫道所嘱,静心调养,辅以贫道特制的丹药,不出数日,定当龙体安康。”

说着,他便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双手呈给正安帝,那动作极为恭敬,仿佛手中捧着的是稀世珍宝。

正安帝并未对他的解释生疑,毕竟他从心底里也认为自己这浑身的不适大概率是昨夜操劳所致。

他接过瓶子,打开嗅了嗅,眉头瞬间皱得更紧,脸上满是嫌弃:“这丹药气味怪异,能管用?”

青云仙师赶忙解释,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陛下,此丹乃贫道耗费心血,采集多种珍稀仙草炼制而成,虽气味特别,却有奇效,陛下大可放心。”

他的声音温和低哑,带着几分蛊惑之意。

正安帝听他这般说,心中稍安,轻轻点了点头。

钱怀中见状,忙快步递了茶水过去,伺候正安帝服药。正安帝接过药丸,放入口中,就着茶水咽下。

片刻之后,他只觉身体里缓缓生出一股热热的气息,仿若一股暖流在体内奔腾,很快就流转全身,原本那恼人的疼痛竟也缓和了不少。

正安帝脸上这才露出些许满意之色,看向青云仙师,开口赞道:“仙师这药不错,赏!”

青云仙师闻言,心中一喜,赶忙躬身谢恩:“多谢陛下!”

正安帝定定看着他,眸中却突然闪过一丝狠厉,仿若变了一个人一般,声音低沉得仿若来自地狱,透着一丝让人胆寒的威胁:“今日是六月初五了!仙师的长生丹炼制的如何了?”

青云仙师心中一紧,可面上却依旧要强撑着云淡风轻,轻轻捋了一下胡须,缓缓道:“陛下放心,长生丹一切顺利!”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却还是努力让自己听起来镇定自若。

正安帝眸光微动,眼中的狠厉之意并未消散,语气愈发冰冷:“那朕就等着青云仙师的好消息了,还有十日,朕就等着仙师的好消息了,仙师可别让朕失望啊!”

那一字一句,都像重锤一般砸在青云仙师心上。

“陛下放心,贫道定然不负陛下期望。”

青云仙师赶忙应道,那额头已然渗出细密的汗珠。

“嗯。”

正安帝冷冷地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等正安帝身影彻底消失,青云仙师才如蒙大赦,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轻叹了一口气,那叹气声里满是疲惫与无奈。

他定了定神,命门口的小道士守着永乐殿,自己则快步去了后殿的丹炉房。

大殿的门一推开,便见一身黑色锦衣的谢聿坐在太师椅上,漫不经心的擦着手中的匕首。

青云大师一见,仿若在黑暗中看见了一丝曙光,又似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谢聿面前,

“坏了,坏了,还有十日,若是交不出长生丹,可怎么办啊?”

谢聿抬眼看了看青云仙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继续把玩着匕首,慢悠悠地说道:“交不出又如何?交的出又如何?”

那语气里的冷漠,仿若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青云仙师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五年期限已满,陛下也如约戒了五年的女色,若是交不出长生丹,就是欺君之罪,贫道这条命哪里能保得住?”

他的声音颤抖得愈发厉害。

谢聿冷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旷的丹炉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十日的时间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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