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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有毒!本王天天宽衣欲撩故纵沐乔萧聿灼

无双明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沐乔,你别怕,到时候抽筋拔骨我们来,你一边看着。”正六以为自己嗓门大吓到了她,重重一掌拍上她肩膀,以示安慰。我糙,沐乔心道,我怕抽别人筋骨吗,我怕的是探子身份暴露,你们抽我筋,拆我骨。该死的曹公公,害她里外不是人。沐乔肩膀快被他捏碎了。她白着脸道:“六哥,按你这么说,探子不好挖?”南一掰开正六长茧粗指:“老六,你这铁砂掌,乔弟这小身骨哪受的住,没看乔弟疼的脸都白了。”正六忙道歉:“乔弟,我老六鲁莽,别见怪。”沐乔摆手:“没事,继续说探子。”东五接过话茬:“乔弟,你有所不知,咱们王爷早年一直隐在大金。在东邺根基浅薄,能信得过的心腹就我们几个。王爷回东邺后,皇上给王爷配齐王府该有的兵役奴仆。其中宫里的探子就不少,王爷先后以各种罪名除去...

主角:沐乔萧聿灼   更新:2025-02-26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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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沐乔萧聿灼的其他类型小说《侍卫有毒!本王天天宽衣欲撩故纵沐乔萧聿灼》,由网络作家“无双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沐乔,你别怕,到时候抽筋拔骨我们来,你一边看着。”正六以为自己嗓门大吓到了她,重重一掌拍上她肩膀,以示安慰。我糙,沐乔心道,我怕抽别人筋骨吗,我怕的是探子身份暴露,你们抽我筋,拆我骨。该死的曹公公,害她里外不是人。沐乔肩膀快被他捏碎了。她白着脸道:“六哥,按你这么说,探子不好挖?”南一掰开正六长茧粗指:“老六,你这铁砂掌,乔弟这小身骨哪受的住,没看乔弟疼的脸都白了。”正六忙道歉:“乔弟,我老六鲁莽,别见怪。”沐乔摆手:“没事,继续说探子。”东五接过话茬:“乔弟,你有所不知,咱们王爷早年一直隐在大金。在东邺根基浅薄,能信得过的心腹就我们几个。王爷回东邺后,皇上给王爷配齐王府该有的兵役奴仆。其中宫里的探子就不少,王爷先后以各种罪名除去...

《侍卫有毒!本王天天宽衣欲撩故纵沐乔萧聿灼》精彩片段


“沐乔,你别怕,到时候抽筋拔骨我们来,你一边看着。”

正六以为自己嗓门大吓到了她,重重一掌拍上她肩膀,以示安慰。

我糙,沐乔心道,我怕抽别人筋骨吗,我怕的是探子身份暴露,你们抽我筋,拆我骨。

该死的曹公公,害她里外不是人。

沐乔肩膀快被他捏碎了。

她白着脸道:“六哥,按你这么说,探子不好挖?”

南一掰开正六长茧粗指:“老六,你这铁砂掌,乔弟这小身骨哪受的住,没看乔弟疼的脸都白了。”

正六忙道歉:“乔弟,我老六鲁莽,别见怪。”

沐乔摆手:“没事,继续说探子。”

东五接过话茬:“乔弟,你有所不知,咱们王爷早年一直隐在大金。

在东邺根基浅薄,能信得过的心腹就我们几个。

王爷回东邺后,皇上给王爷配齐王府该有的兵役奴仆。

其中宫里的探子就不少,王爷先后以各种罪名除去一部分。

但隐藏深的没挖出,再加上王府下人流动大。

随时有新探子安插进来,就像野地荒草,铲除一批又滋生新人。

王爷有诸多事务要忙,没时间一直与这些暗探周旋,此事又不宜大张旗鼓。

我们人手有限,只能冒出一个砍一个。”

沐乔若有所思,他说的极对,她就是后滋生出的新芽。

冬青是老人,他一朝大意让她做了。

冬青死了,她又脱离其控制,不知曹老狗又安插了什么人进府。

沐乔想到原主是曹狗探子,心情沉闷无比。

文海大概觉得靠她不近,半个时辰后溜回宫给曹公公报信去了。

萧聿灼下朝出宫,见她脸色不好:“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沐乔摇头。

“王爷放心,有我们四人在,没人敢不长眼欺负沐乔。”

南一瞪了正六一眼,看你一掌把人拍的。

正六尴尬一笑,他不是有意的,真不是。

许是见她心情不好,萧聿灼没强迫她上马车。

沐乔归回车窗位置,亦步亦趋跟着马车走。

刚过御林军关卡,没走多远,耳边再次传来‘小乔,小乔’的呼唤声。

这次她的真切,不是幻听,是真的有人喊她。

她忙四处寻找,就见左侧小树林里,二百米之处。

一妙龄少女环抱树干,脚踩青石,不停朝她挥手帕。

嘴里大喊:“小乔,小乔,真的是你,太好了,真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

也就她顺风耳能听到。

怎么是她!

见到她,沐乔大吃一惊。

此女正是原主最好的朋友——林素素。

原主没有父亲。

林素素则更加可怜,爹娘早死,从小由祖母抚养长大。

两人命运相惜,一起长大,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原主家里较为宽裕,经常出银子帮林素素。

不愧是原主闺蜜,她一身男装又离得这么远,还让她那火眼金睛认了出来。

不行,现在不能同她相认。

眼看林素素朝她奔跑过来,情急之下,沐乔跃上车钻进马车。

林素素跑出小树林,马车已走远。

她一脸伤心望着马车,泪珠在眼眶打转:“小乔,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沐乔主动进马车,把南一等人看的愣了几愣。

乔弟开窍了啊。

秋安正跪在书桌旁焚香。

萧聿灼掀书的手指顿住,抬起冷眸看她。

沐乔忙解释:“王爷,我扭了脚,怕耽误您行程,借乘一下。”

秋安板起脸正准备开口斥责。

萧聿灼冷眸如剑射向他:“你弄好了吗?”

秋安吓得顿时像蔫了的黄瓜,软绵绵道:“好了。”

“回你位置去。”

“奴才领命。”

秋安像受了天大的委屈,钻出马车。

沐乔还是坐在车门位置,与主位的人拉开距离。

萧聿灼放下书,挑眉道:“本王看你像被姑娘追进来似的。”

奇了怪了,他怎么知道,他看到林素素了?

沐乔忙道:“王爷,属下还小,不到碰姑娘的时候,王爷别跟属下开玩笑。”

“本王确实在跟你开玩笑。”

沐乔一脸黑线,他怎么做到又正经,又不正经的。

萧聿灼从书阁取下一瓷白点兰花药瓶,丢给她:“这是顾家的药膏,祛瘀消肿,脚伤了及时抹上,别拖着。”

沐乔盯着掌心小小药瓶,心情复杂。

前世今生,无论她伤的多重,从没人主动给过她药。

心里漫过从未有过的暖流,原来被人关心是这种感觉。

突然,沐乔想向他坦白她探子身份。

张嘴之际理智占据上风,不行,她不了解御王。

从正六的话听的出,他们极其痛恨探子。

万一萧聿灼不肯饶恕她,她将死无全尸。

前有曹公公这个敌人,她不能再多一个强敌。

“你还等什么?把药抹了。”萧聿灼打断她混乱思绪。

沐乔宝贝似的把药瓶放进袖袋:“王爷,属下脚臭,怕冒犯王爷,回府再抹。”

“随你。”萧聿灼拿起书看:“你手没扭,给本王捏肩。”

“是。”

沐乔移到他身前,轻轻给他捶肩膀。

见他专注看书,心想他好像一直在读书学习。

也罢,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利用她完美听力,替他把曹公公安插的探子挖出来,将功赎罪。

回到府,沐乔将药瓶藏好,凝神倾听府上所有人动静。

除此之外便是站岗,跑步,跟北九他们练功。

武功、身体素质肉眼可见增强。

待在宫门的时间,几乎和南一四人寸步不离,文海找不到接近机会。

日子不咸不淡过了五六天。

府上也没发现异样,唯一变动就是蔡管事又买了五个婢女回府。

说是后花园缺细心的丫头种植名花,买回五个懂种植的丫头。

这日下午,天气晴好。

沐乔不当值,决定去后花园看看五个婢女。

绕过阁楼就是花园拱门。

沐乔刚抬脚进拱门,阁楼顶上突然传来清脆女声。

“小乔,小乔,是我,我,我在这。”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糟糕!是林素素!

沐乔瞳孔一震忙回头,就见林素素蹬蹬蹬下楼,张开双臂朝她冲抱而来。

这小妞,当王府是你家呢。

沐乔赶紧避开。

林素素扑了个空,回头气鼓鼓道:“小乔,人家在阁楼找了你几天。

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干什么跟我这么生分。”

“没跟你生分。”沐乔把她拉到无人角落。

学原主口吻解释:“素素,我现在是侍卫,女扮男装。

大庭广众我们俩抱一起,让误会了怎么办?”

林素素恍然大悟,笑道:“是我大意了。”

沐乔看她笑容明媚。

沉声问:“素素,我问你,谁让你进的御王府。”


夕阳西下

万家灯火,百姓家炊烟袅袅。

王府丫头仆婢来回穿梭,服侍主子用膳。

秋安接过婢女手中晚膳:“王爷让我查验吃食。”

婢女哪敢违逆他,低下头等他查验。

秋安背过婢女:“你们先去温酒。”

他支开奴婢,躲到暗卫布控死角,迅速拿出药粉倒入米粥。

抽出匕首在指腹一滑,一滴血滴入米粥。

秋安匆忙将匕首收起,用勺子将粥搅匀,站在廊下等婢女回来。

婢女知他是王爷贴身奴才,没多想。

米粥随晚膳摆上饭桌。

沐乔怕御王又让她投喂,提前和正六换了班。

萧聿灼往她平时站岗处看了看,只看到五大三粗的正六。

他俊眸一暗,那小子故意躲他。

“秋安,斟酒。”

秋安脸上一喜立即走进,小心翼翼斟满酒,用小碟夹好菜。

萧聿灼小酌一杯,菜吃的差不多。

秋安像平时一样将米粥端上:“王爷,该用粥了。”

萧聿灼接过,往嘴里送了一口,眉头皱了皱,随即将粥尽数吐出。

冷冷道:“这粥味道极差,谁熬的,打十板赶出府。”

“是。”

秋安心情激动手臂发颤,眼里闪过得逞。

那道长说,王爷只要入口必中招。

他指挥婢女撤下膳食,传王爷口谕,将熬粥师傅拉刑房打了十大板,轰出王府。

然后他赶紧沐浴更衣,把自己里里外外,褶褶皱皱洗的干干净净。

只等王爷一声传, 他便与王爷重温那夜美好。

萧聿灼沐浴完,刚换过寝衣,那久违熟悉的燥热猛然席卷全身。

他晃了晃身体,忙撑在桌上。

近来阳阳合璧蛊甚少发作,他差点忘了他身上还有折磨人的蛊毒。

最近没发作,为何今晚突然发作。

火焰迅猛冲击每一条血管,他难受的闷哼一声。

将桌布狠狠扯在地上,茶器碎了一地。

秋安匆匆踏进:“王爷,您怎么了?”

他明知故问,王爷此刻欲火焚烧,急需解毒。

他只要抱紧王爷,肌肤相贴,王爷定会忍不住,他好事顺理成章就成了。

今晚过后,王爷就是他一个人的,那个沐乔休想再跟他争宠。

萧聿灼双目泛红,脸颊滚烫,呼吸凌乱。

他强自压制,不让羞耻声溢出喉间。

他大口吸气,将寝衣刺啦拉开一条缝,露出若隐若现的男性肌肉。

秋安看的身体发热,蹲下身假装收拾碎瓷,手慢慢探向王爷的脚。

手即将触上之际。

少布攸地闪进,一脚将他踹出一米远,喝道:“滚出去。”

对上杀神暗卫,秋安哪还顾得上发骚:“是,是。”连滚带爬爬出卧房。

少布扶稳主子:“王爷,躺寒玉床吗?”

萧聿灼微微摇头:“每次本王躺一个时辰,甚、甚是寂寞。

你去、去沐乔房间,将她弄晕。

本王躺在她身边,蛊毒自然褪去。”

他想的是她身上的异香克制蛊毒。

少布不知情,想的是深深浅浅。

温言劝道:“王爷,沐乔性子倔强,不一定想同您……

我看秋安有此心思,不如让他为您消火,事后将他一刀抹了。”

萧聿灼冷厉瞪他一眼:“你当本王收破鞋的?

本王知道沐乔秉性,不然为何让你弄晕她。”

他说的急,受不住毒再深喘口气:“你还不快去,你想本王血脉爆裂而亡吗?”

“属下马上去办。”

睡梦中,沐乔感觉腕上震动。

迷迷糊糊抬起手腕,手环凹槽滚过‘美人计’。

大半夜你美什么人计。

沉重的睡意袭来,沐乔再次闭上双眼。

少布返回:“王爷,迷晕了,晚上您怎么折腾她都酣睡如牛。”


沐乔翻下床准备出府抓蝎子,想到南一说,夜间长庆殿不准随意出入。

算了,明天遇到段增鹏见招拆招吧。

沐乔躺回床,竖起耳朵听正殿声音,之前他听的清楚,秋安进萧聿灼房间守夜。

萧聿灼饥渴的像条狼,那清秀柔弱的秋安,今晚必难逃被捅的命运。

往日是看片,今晚听现场录音……

御王功夫行不行?

她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到正殿睡房。

……

没声音?

……

怎么还没声音?

饿狼守斋了?

“守住今晚,守的住明晚?”

沐乔嘀咕一句,听到萧聿灼均匀呼吸声,实在眼皮打架厉害,睡了过去。

翌日

秋安眼底晕着淡淡乌青,垂首为主子更衣。

萧聿灼见他心事重重:“秋安,后悔当本王奴才了?”

秋安忙道:“没有,奴才不后悔,能侍奉王爷是奴才的福气。”

“嗯!”萧聿灼转身展开双臂,让他整理后背衣袍。

俊眉轻拧,为何对着他缺少那夜的感觉。

他闭上眼,脑子里闪过沐乔身影,随后猛然睁开。

眸中漫过恼怒,明明之前他那么痛恨断袖之流。

为何现在他竟会想到沐乔,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侍卫。

秋安整理下摆,察觉主子生气,吓得大气不敢出。

沐乔天一亮起床训练,她必须要尽快把这副身体开发出来。

跑了近万米,打拳时发现身体韧性度、灵活度比她想象的要好上几倍。

才想起原主小时候学过舞,基本功扎实。

这真是意外之喜啊,用不了一周,就能恢复她现代战力。

训练完,用过饭,刚收拾好自己,东五高大的身影踏进。

伸出手臂想往她肩膀上搭,半空停顿一下,悻悻收回。

“沐乔兄弟,王爷让你站岗,上午我和你一起值守。”东五颧骨较高,笑起来少了几分戾气。

沐乔挑眉:“今天就值岗?我武力还不行。”

东五笑的意味深长:“嗨,沐乔兄弟,真有刺客来,有我们四兄弟足够,哪能让你出手。”

长庆殿哪个没点眼力,这沐乔随时都可能与王爷睡在一个被窝。

王爷的新宠,谁敢让她动刀动枪。

谁心里不知,王爷让她站岗,不过是遮人耳目,然后近水楼台。

这话听的沐乔不满:“你的意思说我是绣花枕头,稻草芯人?”

“没有,没有。”东五忙辩解。

沐乔举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用不了多久,我一定超越你。”

“是,沐乔兄弟你一定行。”东五嘴上说的溜,心里认为她在吹牛皮。

沐乔没再多言,大步迈出屋,撞上正六。

正六嘿嘿一笑,凑将过来:“沐乔兄弟,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正六。

王爷本来赐名叫西六,我嫌西六俗,求了王爷改成正六。

正,立正的正,六六大顺的六,正六。”

他嗓门粗,声音大,震的沐乔耳膜嗡嗡响。

沐乔脚步一顿,侧头问他:“赐名?你们没原名?”

“没有。”正六道:“我们四兄弟无父无母,从小跟在王爷身边,因为无名无姓,王爷才赐了名。”

原来如此。

沐乔嘴角抽抽,这名赐的真随意。

很快二人来到书房外,沐乔挺胸昂首,有模有样学东五立正站岗。

眼角余光瞟见萧聿灼端坐书桌,手里卷着书看书。

秋安垂首立在书桌左下方。

她站了半个时辰,萧聿灼就看了半个时辰的书。

他很闲吗?

不干别的光看书?

沐乔瞎琢磨,就听男人清冷的声音飘出:“沐乔,进来。”

“哦,是!”

沐乔踏进书房,见秋安一副委屈脸,像守了三年活寡的小媳妇。

她单膝跪地抱拳:“属下参见王爷,王爷有事尽管吩咐属下。”

这一套动作说词都是南一教的。

她今天换了合身侍卫服,玉带束腰,青丝高簪,显得利落俊俏。

一双坚毅黑眸仿佛能摄人魂魄,让萧聿灼眼前一亮。

人靠衣装马靠鞍,今天这小子比昨日更添风华。

“本王腿乏的很,你给本王捶腿。”

“啊?”

这是我干的活?

这是我干的活!

沐乔震惊,秋安不服,心里喊出同样的话。

门口正六补上沐乔的缺,东五朝他挤眼睛,似乎在说,看嘛,王爷在搞近水楼台。

“啊什么?快点。”萧聿灼不满的催促。

“哦!”

沐乔卸下腰间宝剑,走到他身边蹲下身,上下摆拳,控制力道尽量别把这大爷捶疼了。

今天他穿蓝色窄袖锦袍,蓝色长裤扎在靴中,布料丝滑,触感舒适。

萧聿灼依旧握着书看:“你多大了?”

“刚过十六岁生辰一月有余。”

“家里还有什么人?”

“属下、属下双亲死于天灾,自幼被武镖头收留养大。

武镖头前三年离世,属下便成了孤家寡人。”沐乔说的云淡风轻,心里不由紧张。

这是曹公公给她安排的身份。

想必曹公公做了防范,这位应该查不到她真实身份。

“嗯。”萧聿灼淡淡应声,她所言和少布查的吻合。

他指了指自己肩膀,示意她捏肩膀。

当她是按摩小弟呢?

沐乔心里不满,起身绕到他身后,一下一下给他捶肩。

萧聿灼舒服享受,看了眼下首的秋安,放下书缓缓说道:“本王将你二人调入长庆殿。

今日你二人初次当值,本王有赏赐。

秋安,你母亲生病,本王已派府医为你母亲医病。

天下之大以孝为大,百行之首以孝为先,这算是本王对你的赏赐。”

闻言,秋安顿时喜极而泣,跪伏在地叩头:“奴才谢王爷大恩,王爷大恩,奴才誓死效忠王爷。”

萧聿灼抬手让他起来:“行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去给本王泡杯清茶。”

看了眼身后的人,又添了句:“再端些果点。”

“奴才遵命。”秋安躬着身,抬袖抹去眼泪,赶紧退出备茶点。

这一幕看的沐乔有些动容,这王爷名声不好,对下人还怪好。

萧聿灼让她停下,指着桌上一淡蓝小锦盒:“这是本王赏你的,打开看看。

东西珍贵,抓稳了,掉地上本王罚你跪。”

沐乔见盒子玲珑精致,心里不由多了几分期许,难道他知道她缺银子,赏她几粒珍珠玛瑙换银子?

她一脸期待,将盒子稳稳捧在手心,小心翼翼打开。

看清盒子里的东西,脸色大变。

盒子里哪里是什么珠宝,赫然一只肥大、通体黑的发亮的黑粗尾蝎。

它舞动双钳,勾起尾巴,摆动尾针随时准备进攻。


他转身就走。

“等等,本王派东五、正六随你抓捕。”萧聿灼开口。

“好!”蓝星年停下步子又走回来,拍了拍沐乔肩膀:“我小瞧了你,竟连灭大金两大杀手。

殿下,你挖了个宝贝。”

他说完,叉腰哈哈大笑,领东五、正六下楼而去。

沐乔想问元衡是谁,见他脸色不佳,没敢问。

午后

萧聿灼在书房看书。

沐乔在书房外站岗。

平日斟茶研墨这些琐碎之事都是秋安干。

秋安干的殷勤,每半个时辰进去服侍一遍。

秋安没来之前,四大侍卫兼职下人,不时进书房添茶倒水。

这一下午南一进书房两趟,独不见她进来服侍。

沐乔认现实,秋安早上才挨了板子被赶,因为未经通传私自进殿。

所以,他不传,她绝不进去。

萧聿灼捧着书,许久页数未动,双眸时不时看向门口的人。

这小子有没有眼力见,不知进来服侍主子?

想到昨夜与他同床而眠,那美妙之感以前从未有过。

同她在一起,他这颗空虚飘荡的心,仿佛一点点慢慢充盈起来。

也罢,白天她不肯进,便等晚上。

这边厢

元衡收到蓝星年带人抓捕他的消息,立刻转移到隐蔽地方。

陌尘道人教了他隐匿之术,蓝星年想找到他不容易。

元衡坐在昏暗的屋内,双目溢满不甘。

他一把将桌上花瓶推到地上,怒道:“凭什么,我和阿灼一起长大。

他蓝星年才认识阿灼几天,阿灼竟让他抓捕我。

阿灼,你一定恨透了我,是不是?”

他说着抱紧头,表情痛苦。

仆人阿庆见主子难过,摇了摇头。

主子十分在乎御王,这他们都知道,谁也没想到两人闹到反目成仇的地步。

真是世事难料。

夜晚,满天星宿粉墨登场。

萧聿灼沐浴完,一身洁白寝衣缓步往寝殿走。

南一守在门口,突然见王爷目光如电,冷冷瞪了他一眼。

南一身体一僵,他惹王爷生气了?

对,想起了!

南一立即行动,走进沐乔屋子将她拉起。

“一哥,睡觉了,干什么?”沐乔折腾一天困死了。

“乔弟,来,一哥给你看个有趣东西。”

“什么?”沐乔满脸好奇,一路跟他走到萧聿灼卧房门口。

“你拉我来王……啊!”沐乔话没说完,被南一一脚踹进屋。

门啪一声合上。

云布憋住笑闪下:“我说南一,你这么对乔弟,不怕她生气不理你?”

南一侧目看他:“王爷的心思显而易见,你说我能怎么办?

就简单粗暴些,大家都省心。”

云布朝他竖了竖大拇指闪回原位。

沐乔后臀遭受大力,差点摔了个狗啃屎。

正要破口大骂,站稳身子,一抬头就看到萧聿灼侧躺在床上。

手撑着头看她,胸前寝衣松散,一阵微风就能吹走光,胸肌若隐若现。

这一尊荷尔蒙爆棚的大型‘机器’。

这一副想宠幸人的阵势。

沐乔看的脸蛋发烧,忙道:“王、王爷,误入,我无心入您房间。”

她心里大骂南一王八蛋。

“属下马上走,王爷,晚安,呵呵,明天见。”

她转身拔腿就跑。

“站住,本王让你走了吗?”

萧聿灼幽幽出声:“过来,服侍本王。”

沐乔停了脚步,转回身:“服、服侍什么,怎么服侍?”

他都钻到被窝了,还有什么活要干?

萧聿灼挑了挑胸前寝衣:“你见哪个男人睡觉穿寝衣?”

沐乔低头看看自己两层里衣,我穿,谁穿!

“还愣着做什么?”萧聿灼催促。

沐乔心不甘情不愿,磨蹭到床边,探出手给他把寝衣撤下。


颜面真的这么重要?

沐乔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她丢下几文铜板,摊贩热情的拉住她,又给她八卦另一件京城大事。

那就是刑部尚书三公子,整日游手好闲,皇上为了人尽其用,将他派往贠州办差。

听闻那齐三公子走出城门时,脸色比乌鸦的羽毛还难看。

随后那顾家小姐不顾顾侯强烈反对,毅然与情郎同赴贠州。

沐乔又给摊贩塞了两个铜板才脱开身。

边走边想,萧聿灼动作真快,齐正暝发配贠州,她的威胁无疑也跟着解除。

她心情愉快地与铁铺老板收货。

老板将满满一盘暗器装进布袋:“小哥,你这佩饰独出心裁,不仔细看,任谁也看不出这是杀人于无形的暗器。”

“谢谢。”

沐乔寻了一隐蔽处,把头上铜簪拔下,换上新制发簪。

又往腰上别了几粒尖锐的腰饰防身。

沐乔看了看露出笑容,完美。

她提着一布袋暗器回王府。

穿过深深酒巷,忽然衣袂破空,两个灰衣人一前一后凌空而下,将她来路、去路堵死。

“哪路的朋友?”沐乔神情警惕。

此二人气息隐藏的极好,一路她竟没发现,说明武功不弱。

前方国字脸,颧骨突出的汉子面无表情道:“我们公子请你走一趟。”

“不好意思,没空。”

笑话,她又不是青楼花魁,他家公子多大脸,敢让她走一趟。

汉子冷冷道:“邓家灭门案,耳熟吗?

我家公子说,你若不去,就等着大理寺拿你问罪。”

闻言,沐乔心头剧烈一震,漆黑的瞳仁杀意滚滚。

她自认为那晚做的滴水不漏,竟还是暴露了。

什么人隐藏的天衣无缝,她竟没发现。

她涉世浅,又无导师悉心教导。

不懂在任何领域皆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那晚不止少布。

还有陌尘道人。

陌尘道人深谙藏匿之术,那晚意外看到她刺杀邓家父子。

元衡能知晓也是拜这老道所赐。

汉子见她默言,冷冷一笑:“沐乔,别耍诡计,乖乖跟我们走。”

沐乔掩去杀意,笑意不达眼底:“好说,两位大侠请带路。”

两灰衣杀手生怕她跑了,一左一右挟持她往城南方向走。

大概两人也担心撞到御林军,或是萧聿灼的侍卫。

走的路皆是荒废、人迹罕至的小道。

这给沐乔创造了绝杀机会。

三人行至一废弃庄园。

沐乔突然‘嘶’了声,捂着肚子道:“两位大侠,我肚子疼。

兴许吃坏东西闹肚子,容我找个茅厕放放。”

管天管地,管不住痾屎放屁。

正常的生理现象,大侠也脱不过。

国字脸汉子脸色沉的比死人还难看:“去庄子里随便找地方解决。

别想逃跑,我兄弟就在你百步之内。”

“小的明白。”

沐乔几步闪进庄园,找了堵废弃土墙蹲下。

两杀手一人占据一方领地,把她能逃跑的路线堵死。

不愧是杀手。

沐乔冷笑,硬碰硬她绝不是这两人对手。

她扯下腰间暗器,嘴角泛起阴森森的笑。

腕上猛然用力,暗器携风带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向两人喉间要害。

灰衣杀手大骇,出掌击落暗器。

不料下一秒,暗器如雨滴般蜂拥袭来,个个角度刁钻,直击要害。

噗~

两人齐齐中标,鲜血顺脑门滴下。

沐乔抽出利剑扑出去补刀,寒光闪过,利刃穿腹。

灰衣杀手瞪大眼睛,这小子暗箭伤人,卑鄙无耻。

大意了啊。

“去死吧。”

沐乔将两人踹到地上,用他们衣裳擦净剑刃血迹,把暗器一一捡回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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