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于知秋顾清言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为囚笼于知秋顾清言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祁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是心虚还是心软,在于知秋回来之后,顾清言又将原本属于她的那个房间还给了她。失忆倒数10天是于知秋的生日。明明是生日宴,许沫沫却轻而易举把所有话题揽到了她和顾清言的恋情上。宴会将近,许沫沫挽着顾清言的手臂,耀武扬威地朝于知秋大喊。“于知秋,这里。”连名带姓被喊,于知秋的思绪被带回女德学院受折磨的时刻。她像是条件反射般,立正站好,站在大厅中央,样子滑稽又可笑。顾清言看着于知秋滑稽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他以为于知秋鬼灵精怪又搞什么小花招。可是这一切,被许沫沫尽收眼底。她打开手机询问了一下女德学院的训练细节,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说祝颂词,敬酒,送礼物,一切环节都顺利得不行。顺利到于知秋以为一切都和从前一样。可是蜡烛点燃,闭眼许愿...
《爱为囚笼于知秋顾清言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不知是心虚还是心软,在于知秋回来之后,顾清言又将原本属于她的那个房间还给了她。
失忆倒数10天是于知秋的生日。
明明是生日宴,许沫沫却轻而易举把所有话题揽到了她和顾清言的恋情上。
宴会将近,许沫沫挽着顾清言的手臂,耀武扬威地朝于知秋大喊。
“于知秋,这里。”
连名带姓被喊,于知秋的思绪被带回女德学院受折磨的时刻。
她像是条件反射般,立正站好,站在大厅中央,样子滑稽又可笑。
顾清言看着于知秋滑稽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他以为于知秋鬼灵精怪又搞什么小花招。
可是这一切,被许沫沫尽收眼底。
她打开手机询问了一下女德学院的训练细节,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说祝颂词,敬酒,送礼物,一切环节都顺利得不行。
顺利到于知秋以为一切都和从前一样。
可是蜡烛点燃,闭眼许愿的间隙,恶魔般的低语回荡在于知秋耳畔。
“错了吗?”
这是女德学院,要求学员自我羞辱的暗语。
听到这番话,于知秋条件反射跪倒在众人面前,一下一下掌掴自己。
“我该死,我是贱货。”
“我让家人蒙羞,我活着是累赘,死都不能洗清我的罪孽。”
清脆又诡异的巴掌引得在场人连连侧目。
感受到其周围宾客灼热的目光,于知秋错愕停下动作。
抬眼便看见了许沫沫脸上极尽嘲讽的笑,她的嘴型一张一合:
“贱人,活该。”
满心屈辱在胸膛翻涌,她几近崩溃,再也无法克制对许沫沫的恨,扑过去扇她。
可是眼前人有恃无恐挑着眉眼,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意。
意料之中,巴掌将要落到许沫沫脸上的时刻,被拦了下来。
“知秋,不要任性。”
顾清言死死捏住于知秋的手腕,垂下眼看她,眸中全是警告。
放在于知秋眼底,全都变成了对许沫沫的偏袒。
于知秋不可置信看着这个从前最最疼爱自己的哥哥,一遍遍描摹他的眉眼。
明明眼前人什么都没有变,为什么她会觉得那样陌生呢?
她张张嘴,喉头哽咽。
“她送我去女德学院安的什么心,你不知道吗?”
“你也跟着她一起欺负我吗?”
她一边说,一边掀开袖口,想用身上的伤口佐证自己所言不假。
一大片狰狞的青紫出现在众人视线当众,现场传来倒吸冷气的动静。
可是顾清言只是轻描淡写扫了一眼她手臂上的伤口,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语气冷硬。
“靠自残来博同情,你的底线还能再低一点吗?”
“知秋,从前是我没教好你,也是多亏沫沫我才知道你这样顽劣。”
“以后,我不会再纵容你。”
于知秋一个字不肯错过地听完了顾眼前所有的责备。
再度看向他,她眼眶里的泪大颗大颗砸向腮边。
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她想不通。
她记得十八岁那年被骂孤儿,顾清言心疼得不行。
抛下国外的合作,千里迢迢跑到她学校为她撑腰。
那时,顾清言是怎么说的?
“小尾巴,我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
“我的小尾巴要做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女孩。”
没有人告诉她,幸福原来是有保质期的。
怎么到如今,她在他眼里变得那样卑劣,而她的伤痕都变成了苦肉计呢?
她难过片刻,转瞬又庆幸。
等记忆清零,所有痛苦都会消失。
在此之前,她只是想看清一些,他心里的情谊到底有几分。
回到家,顾清言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站在门口接她。
于知秋推开房门,看见许沫沫躺在那张原本属于她的那张公主床上,脸上是明晃晃的得意。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房间。”
房间里属于于知秋的痕迹被悉数清理干净。
抢走她的哥哥,抢走她的房间,下一步是什么?
于知秋从这一刻开始明白了许沫沫口中那句丧家犬的意义。
她快要没有家了。
她站在门口,有一瞬恍惚,思绪回转飘到十五岁生日那天。
那天闭眼许愿,她不敢奢求太多,只希望能永远留在哥哥身边,哪怕是颠沛流离。
睁眼,顾清言捧着一串钥匙,递到于知秋面前,
微黄烛火在他眼底跳动,他真挚看向她,声线颤抖。
“小尾巴,我们有家了,哥哥给你一个家。”
他像是一个神明,给予于知秋许多连奢望都觉胆怯的美梦。
甚至是给了她一个家。
但是,这个家,如今住进了别人。
他食了言,是不是也不想要她了呢?
于知秋站在门口,触到许沫沫挑衅的目光想争辩些什么,身旁却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身修长的黑色大衣把人衬得更加高大,利落短发下眉眼中锋利毫不遮掩。
她看着这个一月未见的哥哥,像是看到靠山一般,委屈地瘪了瘪嘴。
他第一句话会说些什么呢?
关心她这一个月过得好不好?
还是帮她撑腰收拾许沫沫?
或者跟从前一样问问她,冷不冷,饿不饿,一个人回家怕不怕?
可是眼前的男人只是缓缓举起举起手机,点开播放键。
方才于知秋在电话里对许沫沫的质问回荡在偌大的房间。
“贱人,离开我哥哥,滚出我们的生活。”
顾清言收起手机,沉下脸,冷声质问于知秋。
“你骂谁贱人。”
“知秋,在那待了那么久你该学乖了。”
他一开口,像是在于知秋心里撕开一个口子,十二月的寒风直往里灌。
他在为许沫沫撑腰,像从前为她撑腰那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偏袒。
她脸色苍白,眼眶红红看了顾清言好久,心口一阵又一阵难以抑制的痛意。
她最终妥协,双唇颤动。
“我今晚住哪,哥哥。”
这是她生出那些隐晦心思之后,头一次这样心甘情愿地唤他哥哥。
从前,她固执地想,只要不喊出那声哥哥,就能将两人的关系粉饰太平。
那样,他们俩都可以心安理得陪在彼此身边。
可是如今,她试图接受这个现实,剥离记忆之后更加不会再掺任何情愫。
听到于知秋破天荒的一声哥哥,顾清言眼底瞬间染上一层落寞的神色。
他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于知秋习惯唤他的大名,他只觉得别扭极了。
可如今,她如他所愿唤他哥哥,却让他心头更加不安。
“我是你哥哥,说这种话也不嫌恶心。”
于知秋只能,满心不甘不断追问。
“没有血缘关系也算哥哥吗?连名义都没有的哥哥也算哥哥吗?”
他没回应她,把她丢去了女德学院认错。
后来,于知秋被折磨到失忆,再也想不起来自己对他的荒唐感情。
顾清言却疯了,抱着失去记忆的于知秋哭红了眼眶。
“知秋对不起,哥哥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你不是说你最爱哥哥吗,不要忘记哥哥好不好。”
她淡淡摇了摇头。
不好。
人怎么能爱上自己的哥哥呢?
1
于知秋被女德学院折磨到奄奄一息,出来的第一时间就联系了失忆机构。
“于小姐,再次跟您确认一下,您预定的失忆服务将于十五天之后进行。”
“失忆之后,正常情况下记忆无法恢复,在此期间,您可以随时取消服务。”
她失神片刻,飞快在手机屏幕上敲下回应。
“确认服务如期进行。”
于知秋站在路边,抬眼,恍惚了好久。
满城以秒计费的广告大屏上,一遍又一遍轮播着她被顾清言收留后,每一岁的生日照。
十岁,她父母双亡,穿着租来的宽大公主裙,惊恐缩进顾清言怀里。
十五岁,她脸上多了笑,穿着那年最流行的长裙,亲昵靠在顾清言肩头。
十八岁,他的事业风生水起,两人穿着制作精良的礼服,却只是客套并肩站着。
日子越来越好,陪伴彼此的时间越来越久。
两人之间却变得体面而疏远。
于知秋还没来得及感伤,思绪便被耳边小姑娘的惊叫声打断。
“霸道总裁狠狠宠,我真的嫉妒了。”
“于知秋这是什么小说女主剧本,死丫头,让我演两集。”
“天哪,感觉要是有人欺负于知秋,顾清言是会和那人拼命的程度。”
是这样的么?
她抬眼看向虚空,鼻头泛酸,有些自嘲摇了摇头。
她的生日,每年都如此盛大,所有人都知道顾清言视她如生命。
倘若,不是他亲自首肯将她送进女德学院。
她也愿意永远感动下去,永远不去质疑这份爱的真假。
可偏偏,那个愿意为她豁出性命的哥哥变了卦。
他为了给一个认识不到半年的女人撑腰,纵容那个女人将她丢进女德学院百般折磨。
于知秋眨眨酸涩的眼眶,用力仰头,将泪倒回眼底。
在学院里丢了半条命,她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既然没法和那个名义上的哥哥在一起,也没法眼睁睁看着对方娶妻生子。
她想,没有比失忆更好的选择。
没有人来接她,于知秋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她拨通电话想给顾清言报平安,电话那头却传来许沫沫怨毒的声音。
“这一个月过得爽不爽?”
“说话,丧家犬。”
一张照片迅速出现在她俩的对话框,又迅速撤回。
是于知秋被逼着跪在女德老师脚下屈辱认错的照片。
许沫沫很清楚,往哪扎刀子最疼。
瞬间,电击时抽搐的痛,灌在口中腥臭的马桶水,赤裸示众的屈辱,折磨着于知秋的每一寸神经。
她像是被抽去全身力气,只余绝望。
许沫沫不过是一个秘书,赖在她哥哥身边,挑拨哥哥将她送进女德学院折磨还不够吗?
“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地步?”
“贱人,离开我哥哥,滚出我们的生活。”
于知秋近乎歇斯底里地咒骂对方,电话却在嘟一声之后突然挂断。
电话这边,许沫沫按下录音键,轻轻勾了勾唇角。
她很期待接下来的好戏。
于知秋一遍遍拨通顾清言的电话,又一遍遍被挂断,即便如此还是固执得不肯停手。
她要和她的哥哥告状,她不肯信那么疼自己的哥哥舍得看她受委屈。
当天晚上,失忆服务机构的电话打了进来。
“于小姐,正式服务将于七天后进行,在此之前需要您提前一天来配合我们做一些筹备工作。”
“好。”
在女德学院被折磨后,她听力衰退得厉害,接打电话习惯性开扬声器。
所以,他们的对话被走到门口的顾清言听得一清二楚。
一股将要失去什么的恐慌占据心头,他快步闯进卧室,站在于知秋跟前,冷着脸质问。
“什么机构,你又想折腾些什么?”
高大的身影挡住卧室灯光,在于知秋身前投出一片阴影。
他是在关心她吗,相较于关心许沫沫,这份关心又有多少分量?
她懒得再计较。
于知秋抬眸,看了他许久,撒了认识他以来的第一个谎。
“没什么,女德学院约我做一个采访而已。”
她不想再度纠缠了。
听到这里,顾清言松了一口气,停顿了一瞬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和沫沫的婚礼一周后举行,希望你能来。”
听到婚礼二字,于知秋心跳猛地滞了一瞬。
她没有料想到,他为了躲自己竟能如此仓促决定婚礼。
但她还是淡然地点了点头。
“好。”
这是她撒的第二个谎。
婚礼不凑巧,在她失忆当天。她没时间,以后也不会有时间了。
如他所愿,她会带着那份见不得光的感情消失干净。
顾清言走后,于知秋开始在房间里清理自己的物件。
摸到那件公主裙的时候,她恍惚了一瞬。
那是十八岁那年,顾清言为她定制的公主裙。
那年,她像新娘一般郑重穿上那条纯白的公主裙,不知天高地厚地挽过他的手。
“好漂亮,像婚纱,能穿它嫁给你吗?”
他没同意,也没有否认,只是沉默。
沉默,就是答案。
她摇摇头,努力把这些不合时宜的想法从脑海中赶走,然后将那件裙子挂上了二手网站。
许沫沫住进来之后,说是心烦,所有属于于知秋的东西都被塞到了这个小小的房间。
先前,她厌烦透了许沫沫的矫情。
如今,看着堆叠满屋的物件,于知秋竟有些感激。
她可以确定,将这个房间里的东西全都处理干净后,这栋屋子不会有任何属于她的痕迹。
裙子挂上二手网站,不过一天就被人加价拍了下来。
于知秋内心窃喜,卖裙子的收入加上顾清言这些年给的零花钱,七位数的存款大概足够把一个孩子平安养大。
早在十八岁,顾清言就为她买好了婚房,房前大片空地预备装饰出来给她做草坪婚礼。
如今,那里可以成为她和孩子的家。
而这份窃喜只持续到当天晚上,在顾清言冲进她房间的那一刻终止。
他拎着那条熟悉的公主裙,阴沉着脸站在她面前,语气生硬。
“裙子怎么卖了?”
是质问的语气,他知道这条裙子对于她意味着什么。
他有些慌乱,却说不清这份慌乱从何而来。
于知秋也慌了一瞬,她不愿再横生枝节,只是淡淡回应他。
“占地方。”
顾清言看了看她满屋子堆着的杂物,顿时哑了火。
这是他为安抚许沫沫亲自让人送进来的。
一时间,他们似乎又回到了那种沉默得要命的状态。
顾清言以为,于知秋这是在为他着想,不愿他为难。
但于知秋不愿再去奢求些什么了,只求计划顺利,只求离开他。
失忆倒数第二天,顾清言和许沫沫宣布开婚前派对。
据说,许沫沫指定了一个很神秘的场地。
但于知秋并不感兴趣,今天她要配合机构做一些失忆的准备工作。
她婉拒了顾清言的邀请,一个人晃晃悠悠来到了机构。
程序很简单,今天做完脑部处理之后,只需要喝下配置好的药水就可以达到失忆的目的。
领完机构的药水,于知秋打算打车去自己郊区的房子散心。
院门外,种了五年的茶花终于盛开,点缀了一路。
她顺着花树往里走,却发现精心养护的草坪被踩得破败不堪。
屋内一片灯红酒绿,许沫沫站在窗边,摆着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朝顾清言撒娇。
下一瞬,顾清言便将满院的茶花折断,送到她手中。
这就是他们口中,许沫沫指定的神秘场地。
她站在原地怔怔看着,脸色苍白如纸。
十二月的寒意渗进骨髓,几乎将她压垮,于知秋的思绪飘到十八岁那年。
那时,顾清言送她房子时是怎么说来的?
“小尾巴,我怕你嫁人受欺负,要多给你一点底气。”
“你不嫁人也行,这里是你永远的家。”
这栋房子,和她儿时对他描述的一模一样。
像城堡一样的样式,屋前有大片大片草坪,她梦想有一个草坪婚礼。
顾清言耐心听着,问她还要种什么。
她想,就种茶花吧,茶花要好几年才能开,那个时候她正好能嫁他。
后来,他年年陪她来维护这些草木。
他说养花需要有耐心,和养她是一个道理。
再往后,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食了言。
那股委屈劲翻涌上来便再也克制不住,她跌跌撞撞闯了进去。
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把顾清言和许沫沫往外拖拽。
“出去,这是我的家。”
“都给我滚出去!”
这是她和她未来孩子的容身之所,是她的家。
他怎么能拿她的家来讨新欢开心呢?
一番挣扎后,于知秋被顾清言擒住手臂禁锢在怀里。
“道歉。”
明明是极暧昧的距离,可是顾清言眼底透着在商场面对宿敌才有的杀伐果断。
他加重手上的力气,握得于知秋手腕生疼。
一字一顿重复了一遍。
“给我未婚妻道歉。”
听着这个极具占有欲的词,于知秋瞬间心口一酸,却倔强地不肯让眼泪落下。
“我没错。”
她不肯低头,于是被顾清言从属于她的房子里丢了出去。
许沫沫见状,在她被丢出门的前一刻,趁乱摸走了她的手机。
厚重的大门将她和她的孩子隔绝在热闹之外。
北方十二月已经进入深冬,郊区没有车回去,雪花叠在她肩上越叠越厚。
没一会,于知秋被冻得失去知觉,
意识模糊间,她想,就此死去也好。
毕竟,她已经从他那偷了许多欢愉时光,不愿面对两人眼下的不堪。
可是剧烈的腹痛传来的那一刻开始,她知道自己错了。
她不能再失去这个孩子。
她强撑起精神,向从前在女德学院无数次认错一般,抛下尊严跪在门口叩着门。
为了她的孩子。
“我错了哥哥,我道歉,我道歉好不好?”
“我是贱人,我该死,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
“我可以去死的哥哥,求你救救他,他是我们的孩子啊。”
他不该间接死在他父亲的手上,不该死在一个彻骨的雪夜里。
手指在粗粝的铁门上磨出斑斑血迹,伤口处血肉混着雪水撕扯,疼到钻心。
暗红色血水从腿间蔓延开,于知秋慌乱捂住鲜血,徒劳地想要留住这个孩子。
她于心不忍,不舍得让这个孩子就此消失。
几乎是一瞬间的决定,她破釜沉舟般迈开腿往来时路狂奔。
快一些,再快一些,她不能失去这个孩子。
失去意识前,她再次跌进秦景怀里,她以为自己终于得救。
可是他们不走运,这个孩子的离去打碎了她最后一点点希冀。
从病床醒来那一刻,于知秋面如死灰。
她彻彻底底知道自己错了。
不该爱他,不该纠缠,更加不该留在他身边。
她眨眨干涩到流不出一滴泪的眼睛,无神看着秦景。
“秦景哥,你能收留我吗?”
“我有好多钱,我可以付房租。”
她没有家了,更加不想东躲西藏后被顾清言抓回身边。
秦景救了她两回,而且他有不让顾清言把她抓回身边的本事。
秦景闻言,微微愣了一瞬。
针对顾清言那么久,这点情意还是有的。
他期待看见顾清言吃瘪。
“什么时候?”
他端过床头的汤,吹凉后一点一点送进于知秋嘴边。
她微微抿了一口,思索之后回答他。
“今晚。”
传言,孩子走后要父母一起送一程,否则没法进入轮回要受苦的。
她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完成之后,就彻彻底底离开顾清言。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