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惠英苏淮安的女频言情小说《昨夜长风今宵散姜惠英苏淮安全局》,由网络作家“姜惠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闵生意味深长的看着姜惠英,他捧起她颤抖着的小花脸,对小护士说,“没事的,我妻子就是太激动了,刚才摔了一跤。”姜惠英埋着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听见关门声后,姜惠英整个人瘫在地上,她全明白了,她明白自己的下体为什么会有异样的感觉。只是,自己昨晚明明在深度昏迷中,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闵生,这都是误会。”不论怎样,姜惠英心有愧疚,有对苏淮安的,也有对齐闵生的。“闵生,你别把这件事当回事,现在已经八十年代了,男女间有这种事发生很正常。”她声音小到自己也听不见。那是她的第一次!她准备毫无保留的交给苏淮安的第一次!齐闵生压着火,他壮着胆子,在病床上把姜惠英做成了熟饭,可不是为了三瓜倆枣,一时鱼水之欢的。“我要你嫁给我。”齐闵生说完这句话,...
《昨夜长风今宵散姜惠英苏淮安全局》精彩片段
齐闵生意味深长的看着姜惠英,他捧起她颤抖着的小花脸,对小护士说,“没事的,我妻子就是太激动了,刚才摔了一跤。”
姜惠英埋着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听见关门声后,姜惠英整个人瘫在地上,她全明白了,她明白自己的下体为什么会有异样的感觉。
只是,自己昨晚明明在深度昏迷中,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闵生,这都是误会。”
不论怎样,姜惠英心有愧疚,有对苏淮安的,也有对齐闵生的。
“闵生,你别把这件事当回事,现在已经八十年代了,男女间有这种事发生很正常。”
她声音小到自己也听不见。
那是她的第一次!
她准备毫无保留的交给苏淮安的第一次!
齐闵生压着火,他壮着胆子,在病床上把姜惠英做成了熟饭,可不是为了三瓜倆枣,一时鱼水之欢的。
“我要你嫁给我。”
齐闵生说完这句话,起身坐在病床上。
他的指尖在血滴上摩挲,面目逐渐变得扭曲起来,“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我太爱你了,你要是不嫁我的话,我不知道未来该怎么办……”姜惠英要窒息了,她痛苦的跪在地上,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不知该怎么面对以后的生活。
她和苏淮安青梅竹马,她这一生所有的打算,都是围绕这苏淮安来构建的。
姜惠英绝望的看着齐闵生,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种颠覆的人生。
“闵生,除了这个,我什么都能做到。”
她乞求着,眼中带着对未知的恐惧。
齐闵生眼底泄出冷色,“惠英,事已至此,咱们结婚对谁都好。
刚才我去找了苏淮安,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你和他之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了!”
姜惠英的腿一软,整个人往下一坠。
可仅仅几秒钟后,她就反应了过来,眼底泄出深深的愤怒。
她不明白,这个单纯善良的小伙子,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满腹心机的魔鬼!
他这一招确实狠毒。
不仅断了自己和苏淮安的可能性,也一刀子把自己宰了。
真是痛快……她笑了一下,撑起身子走到衣帽架边,她开始穿衣服,脸色逐渐变得僵硬。
“惠英?”
齐闵生冲过去,抱着姜惠英的腰。
“我不怪你,只要你和我结婚,咱们就平平安安过下半辈子。”
姜惠英往后一推,把齐闵生推翻在地。
她的人生只有苏淮安,容不了任何人,更何况,是一个诡计多端的人。
“不可能的,你就死了这条心,我不会和你结婚的。”
姜惠英开始穿鞋。
齐闵生血气上头,一股邪火压在脑袋上。
他扶着病床猛的咳嗽起来,没几秒钟,他双目含血,看上去就像一只暴怒中的猛兽。
“我爱你啊,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姜惠英,你是眼睛瞎了么?
我那点比不上苏淮安?
还是说,他有个高官父亲,你舍不得放弃他!”
姜惠英收回目光,他不愿再多看齐闵生一眼。
“你不配和他相提并论。”
这句话,为两人的争论画上了句号,齐闵生却勾起嘴角,像没事儿人似的站了起来。
“惠英,我不是在跟你讨价还价。”
“你必须要嫁给我,否则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他掏出白色手帕,在姜惠英眼前晃了一下,“这就是证据,我可以拿上它,找你们领导,或者找上你的父母,让他们看看你是如何玩弄我的感情的。”
他自以为能拿捏住一切,却唯独忘了,他拿捏不住姜惠英的血性。
姜惠英对于齐闵生的宠爱,不是因为她耳根子软容易被人蛊惑。
只是感恩他的救命之恩,仅此而已。
“不用麻烦你,我现在就回去,找领导坦白领处分。”
齐闵生震惊了,他冲向姜惠英,气得厮打起来,“我就这么让你恶心?
你就算被处分,也不想和我结婚么!”
姜惠英揪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撇。
“没错,我就是死,也不会和你结婚。”
齐闵生身子一僵,暴怒着把屋子砸了个稀巴烂。
苏淮安什么都明白了,他夹了一个虾,放进了赵茵碗中,“茵茵,慢点吃,别噎着。”
苏淮安陡然看向苏德,把正在盛汤的他吓得一哆嗦,差点把汤撒出来。
苏淮安趁热打铁,“爸,是你告诉茵茵我生日的?”
苏德放下汤碗,脸色难看的要命,他十指交握,胳膊肘搭在桌子上。
苏淮安明白了,他觉得刚才的自己好傻。
明明不在一起十几年了,赵茵怎么可能还记得自己的生日,礼物肯定也是爸爸要她送的。
苏淮安警告自己,不要再幻想了。
已经在姜惠英身上吃过一次亏,他怎么能再这么短的时间内,继续跳进另外一个坑里呢?
“对不起。”
苏德突如其来的道歉,让苏淮安一头雾水,他震惊的看向正在道歉的爸爸,就撞上了苏德黑黝黝的脸。
“是我忘了你的生日,茵茵特意打电话提醒我的,爸爸对不起你。”
呃……苏淮安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赵茵坐在苏德对面,和他一样不知所措起来。
“苏伯伯,你只是一时间工作太忙,忘记了,别这样说,我能看见你是个好父亲。”
苏德抄起白酒瓶,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发牢骚道:“我要是个负责任的好爸爸,淮安在婚姻上,就不会吃这么大的亏!”
前几天,苏德卖着老脸,给远在花城的老同事刘政委打了个电话。
通过刘政委的口述,苏德才知道儿子的遭遇。
他的心像是被人扯出来,碾碎了洒在冰冷的街道上。
苏德的几句话让全家陷入了沉默。
苏淮安却忽然笑了,他的笑声很平静。
“爸……”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给赵茵倒了一杯。
“你应该恭喜我啊,我悬崖勒马,自己跳出婚姻的桎梏,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话音刚落,门铃响了。
苏淮安放下酒杯,上前去开门。
当他拉开门,看见姜惠英站在自己家门前的时候,脑中瞬间飘过了两个字。
“晦气。”
……姜惠英顺着门缝挤进来,她紧张的往屋里看了一眼,假装没有看到赵茵,朝苏德的方向敬了一个礼。
她的目光只敢在苏德脸上停留了两秒钟,赶紧挪开了。
她把准备好的手表,交给苏淮安。
“淮安,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想给你郑重道歉。”
苏淮安微微一怔,赶紧收回了手,盒子啪嗒一下砸在地上。
这要是放在几个月前,苏淮安肯定会高兴的蹦起来。
但今天再看这个礼物,他只觉得很脏。
“请你离开,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苏淮安下了逐客令,姜惠英却一动不动。
一直沉默不言的苏德站了起来。
“小姜,你要学会自重。
你和我儿子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姜惠英赶忙冲到近前,给苏德鞠了一躬:“苏伯伯!”
“我知道是我不好,救我那个男孩儿,我已经把他安顿好了,他不会再来影响我和苏淮安的生活。”
他说话哽咽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来,“我发誓,我接下来一辈子都对苏淮安好!”
苏淮安诧异的抬头,姜惠英竟然为了自己,不再和齐闵生来往了?
可惜,晚了!
苏淮安快步走上去,准备赶走姜惠英,他如今的日子过的好得很,绝对不想再看见这个令人心烦的女人。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父亲开口了。
“我儿子在你心中,就这么廉价?”
苏德的声音,在苏家的上空回响,震得整个房间嗡嗡直响。
站在原地的苏淮安怔住了。
父亲的话,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自己和姜惠英,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回到从前,别说一只手表,就算用她姜惠英的命换,自己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姜惠英听了苏德的话,就像失了魂似的,自己和苏淮安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苏德直接下达了逐客令,她只好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苏家。
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大门口,苏淮安庆幸,今天自己的父亲在家,否则按照姜惠英的性子,他一定会胡搅蛮缠不肯罢休。
她猛地扯过墨迹未干的纸,扯成碎片。
“姐姐……”齐闵生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她的怒火,他怯生生的躲了躲。
“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姜惠英怒不可遏:“你要做什么?
你这是要毁了苏淮安!”
她怎么也想不到,齐闵生来京北的时候,明明说的是,要劝说苏淮安回去和自己结婚。
可他此刻的所作所为,哪里是劝说,这明明是要毁了他的一切。
“姐姐!
他不和你结婚,不也是要毁了你的前途么!”
“到时候,众人的唾沫会淹没你,说你是不守妇道的女人!”
齐闵生蹙着眉,假意替姜惠英鸣不平。
在部队什么最重要,名声最重要。
姜惠英因为苏淮安的悔婚,很有可能止步在这个位置上了。
“你还为他想什么呢?
你清醒一下!
你现在该做的,是应该让所有人同情你!”
姜惠英艰难的看向齐闵生。
齐闵生救过自己命,他是个善良的男孩儿,可此刻的他,竟然在谋划毁掉自己爱人的名誉。
那是她最爱的苏淮安,他怎么敢!
姜惠英眉眼一紧,声音颤颤巍巍,“我最后再问你一次,有没有人冲进家门打你,回答我!”
齐闵生紧张起来,“姐姐,你在说什么啊?
要是没人打我,我脸上的伤是哪里来的?”
他凑上近前,让姜惠英看清楚。
此时,姜惠英心中无比的清醒,“你是医生,自然有你自己的方式。”
她认真观察齐闵生的伤口,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他脸上的伤已经痊愈,相信在不久后,这些伤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惠英姐,我劝你还是清醒一些,苏淮安不可能和你结婚了,你现在要为自己的前途着想。”
齐闵生眼眶红了,他故技重施,殷勤地靠近姜惠英,“惠英姐,我都是为了你好~”姜惠英却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他做一个了断。
她推开齐闵生,然后拉过自己的包,从里面掏出一个信封。
“这些钱你拿着。”
齐闵生喜上眉梢,但捏了一下信封厚度,眼中瞬间带涌上来惊恐之色,“你什么意思?”
姜惠英沉默了一下,咬着牙狠狠回道。
“我和淮安之间的障碍,就是你了。
你拿上这笔钱,咱们以后还是不要来往了。”
“……”齐闵生的心要炸了。
他费尽心思,取得了姜惠英的信任,两人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关系,他竟然为了苏淮安,这么轻易的抛弃自己的弟弟兼恩人。
不!
他必须要得到姜惠英,绝对不能弄丢了她。
“别这么看着我,闵生。”
姜惠英的心也要碎了,她不是不想照顾齐闵生,只是在她和苏淮安之间,一定要选择一个的话,那个人只能是苏淮安。
“我知道背弃你就是背弃我对你的承诺,是要遭报应的。
可是我不能没有苏淮安……”姜惠英泪流满面。
她说了一声对不起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招待所。
齐闵生攥着厚厚的信封,看着女人决绝的背影,仰起下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谁也不能把你抢走。”
……文学院的进修学习,只有半年。
苏淮安如饥似渴的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每天都过的非常充实。
当然,每天除了知识的摄取,也有个小小的惊喜。
他走出校门,和同学一一告别后,转身回看,寻找那个可能出现的身影。
“茵茵!”
苏淮安快步上前,惊喜中带着意外。
“你不是出差去了么?”
三天前,赵茵来家里和自己道别,她要去外地执行一个任务,也不知道多久会回来。
但苏淮安怎么也想不到,赵茵竟然在今天回来了。
她看起来虽然还好,但难免显出了几分憔悴。
“我提前完成任务。”
赵茵轻描淡写。
苏淮安知道她这是谦虚,“太好了!
茵茵你真厉害,正巧……”他刚想接着夸下去,然后被赵茵下面的动作搞得闭了嘴。
赵茵轻咳两声,有些紧张地从兜里取出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
苏淮安看去,只觉得小盒子非常精美,宝蓝色的绒面段子上,缠着杏黄色的蝴蝶结,看上去就是艺术品。
赵茵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手表,“这是我在港城买的,希望你喜欢。”
赵茵收起盒子,开始给苏淮安带手表,她的声音温柔极了,就像一缕清风,轻轻拂过苏淮安的耳边。
这一次,苏淮安没有拒绝。
“生日快乐,”赵茵郑重的祝福。
苏淮安怎么也想不到,这么多年不在一起,赵茵竟然记得自己的生日,他紧绷着的心,正在一点点悄然瓦解。
“茵茵,那个……我爸做了饭,要回我家吃饭么?”
苏淮安发出邀请,赵茵脸色涨的就像要炸开了似的,她不敢看苏淮安,却在重重点头。
“好!
都听你的。”
苏家。
苏淮安刚进门,就看见桌上满当当的都是菜,他抽了一下鼻子,觉得很不对劲儿。
“爸!”
他走进厨房,只见苏德端着一碗鸡汤,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这些都是你做的?”
苏淮安不相信,爸爸虽然会做饭,但都是家常小菜,这么大一桌席面,都是他一个人弄出来的?
苏德一怔,有些尴尬的看向赵茵,“那什么,茵茵来了啊,赶紧坐下吃饭。”
苏淮安瞬间觉察出不对劲儿来,他数了一下桌上的菜,八菜两汤,就算他们父子今天吃到晚上,也吃不完这么多东西。
显而易见……这里面有猫腻。
她看向赵茵,赵茵的脸色不自然极了,埋头扒了一碗饭。
中央文学院。
两轮考试,苏淮安都以高分通过。
拿到录取通知书走出校门的那一刻,他兴奋的冲出了文学院的大门。
赵茵正好站在路口等他。
苏淮安急于分享喜悦,他冲了过去,扬起手中的信封。
“茵茵!
我通过了,我马上就是文学院的一员了!”
赵茵替她高兴,“恭喜你,苏同志。”
苏淮安抱着通知书,眼睛有些发红。
“真的很感谢你要不是你帮我收集资料,我没有这么顺利考上的!”
苏淮安的脸色也涨红起来,在极度的兴奋当中,他也没有顾忌那么多,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赵茵怔了一下,脸上显出很少有的红晕。
心里很清楚,通过文学院考试,是苏淮安自己的文学素养过硬,和那两本书没什么必然联系。
那些书,类似于考前的安慰剂。
“这都是你自己的努力,我不能居功。”
她有些手足无措地回拥了一下,两人的拥抱很短暂,可他却觉得怀里的瞬间暖意停留了许久。
远处停着一辆吉普,赵茵指了一下车。
“苏同志,我奉命接你回家。”
在他上车之前,赵茵在兜里掏了一下,掏出一只金光灿灿的钢笔。
“送给你,祝你前途无量。”
苏淮安一看,就知道这支笔价值不菲,他紧紧攥着笔杆,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姑娘。
她的脸又小又精致,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充满了朝气。
“谢谢你,茵茵。”
就在他们要上车时,苏淮安被叫住了。
“大哥!”
苏淮安转身,看见齐闵生朝着自己跑了过来,他眉头一紧,本能攥住车门。
齐闵生却激动的厉害,攥住苏淮安的手臂,怎么也不肯撒手。
“大哥,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他抽着鼻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姐姐为了你,眼睛都要哭瞎了,你回家好不好,你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别为了什么不值当的女人,把自己的爱人都抛弃了!”
齐闵生和苏淮安说话,目光却瞥向了赵茵。
苏淮安和齐闵生过过招,他这种不入流的招数,他了如指掌。
他是想借着赵茵,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苏淮安用力狠狠甩开了齐闵生的手,“套什么近乎,谁是你大哥?”
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后,他上前揪住了齐闵生的衣襟。
“我警告你,这是我朋友,是中央警卫团的大校军官,你要是敢污蔑她,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齐闵生吓得往后缩了一下,声音颤颤巍巍。
“大哥……”他知道苏淮安的父亲是高官,苏淮安身边的人,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
但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自己的手段也不是吃素的。
“大哥!
你不能喜新厌旧啊,姐姐还在家里等你结婚呢?
你就算认识了大校军官,也不能抛弃惠英姐啊?”
他捂着脸,几近凝噎。
从文学院走出来的考生们,纷纷侧目。
苏淮安手上还拿着红色信封,尤其扎眼。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男生,走出来质疑录取通知书。
“我认为,有德行的人,才能握住笔杆子,才能成为群众的咽喉!
你一个品德不佳的吃软饭的,凭什么能上中央文学院?”
“我看啊,你就是文学流氓!”
身后,落榜的一些人,纷纷附和起来。
尤其是看见齐闵生委屈的模样,大家更加愤愤不平。
苏淮安还是第一次见男子汉使这种不入流的下作手段,瞬间警觉起来。
他往后退了一步,“你别瞎说,谁打你了?”
话音刚落,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此时,齐闵生捂着脸,直到姜惠英出现在齐闵生身边,跪在地上搂住齐闵生的时候,苏淮安才知道自己中计了。
姜惠英没说话,只是用一种很疏离的眼神,盯着苏淮安的眸子。
她和苏淮安认识这么多年,竟没想到他这个未婚夫,还有这么可怕的一面。
嫉妒,会让一个男人失态至此吗?
她不想再和苏淮安说话,两个人冷静一下对彼此都好。
“闵生,别怕,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话毕,她涨红小脸,用尽了全身力气扶起了齐闵生,头也不回的往部队医院方向走去。
看着姜惠英远去的背影,苏淮安毅然走进了刘政委的办公室。
可是十几分钟后,他便失望的走了出来,他还是没要回结婚申请。
站在军营大门前,他踟蹰了很久,还是走了最后一步。
苏淮安来到邮局,关上电话间的门,拨出去一个京北的电话号码,“爸……”没几秒钟,电话里传出熟悉的声音,威严中不失慈爱。
“淮安,你可终于想起你的老父亲了。”
他握住话筒,声音颤巍巍。
“爸,我能麻烦你一件事么?”
父亲苏德在电话那头顿了顿,语气严肃起来。
“说。”
苏淮安强忍着流泪的冲动,略带哽咽的说道:“我和姜惠英的结婚申请,已经交到上级单位待审批了,您……您能帮我撤回来么?”
“你和她怎么了?”
面对父亲的问题,苏淮安沉默了几秒钟,“爸,我需要重新审视自己的婚姻。”
“回京北吧。”
电话里的苏德声音显得苍老,“想一下昔日的梦想,孩子,你不值得为任何人牺牲自己的前途。”
“我明白了。”
走出邮局时,苏淮安感受到春天的风夹杂着花香,扑面而来。
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他仰头望天,呼出一口浊气。
下一步,苏淮安回家准备收拾东西,先搬到部队的临时宿舍里住几天。
等结婚申请撤回后,自己就能放心的回家。
站在门前,苏淮安看见门缝里透着光,他咬着牙,决定尽快结束这一切。
果不其然,推开房门时,苏淮安正撞在一双怒火正盛的眸子里。
“苏淮安,你过来!”
姜惠英招了下手,她的声音很近,仿佛又很远,那声音中带着怒火,又带着让人窒息的冷漠。
“闵生的腰伤了,你知道么?”
随即,他推开身后的门,苏淮安看见齐闵生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皱着眉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
姜惠英虽然在和自己说话,余光却落在齐闵生身上,温柔得不像话。
“你伤了他,请你向他道歉。
不,你必须和他道歉!”
姜惠英命令他,就像命令手下的通讯兵。
然而,苏淮安的心境已经和昨天完全不一样了,他没有置气,只是很平静的想把最后一页翻过去。
不过他也绝不允许任何人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你说话要讲证据,我没伤他。”
姜惠英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今天赶到的时候,齐闵生就是摔在了地上,如果不是苏淮安嫉妒推翻了他,他一个精壮的小伙子,怎么可能摔伤自己的腰。
“你简直是无药可救!”
姜惠英怒喝一声。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搞这些小动作做什么呢?
齐闵生只是个可怜的孤儿,救过我的命!
你的气量就小成这副模样?”
“还是说,你仗着京北的父亲,仗着自己是高干子弟?”
她越说越过分,苏淮安咬着牙,心脏一阵阵的痛了起来。
二十多年了,苏淮安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女人。
两人定情,是在五年前。
那是的姜惠英刚参入伍,要跟着部队下乡拉链,那一年,苏淮安特意请了长假,跟着部队一起过去了。
头两天,姜惠英的工作是掏大粪,她哪里见识过这个,刚走到粪坑旁便昏天黑地地吐了起来。
苏淮安便偷偷摸摸地帮她掏大粪。
姜惠英被粪臭味熏晕过去,脚一滑差点掉进了粪坑,苏淮安二话没说过去拉她,她没事儿可苏淮安却掉了进去。
两人身上滂臭,把旁人都熏死了,但他们两人的却像蜜一样甜。
往事如风,忽得一下湮没在时光里。
他看着这个爱了多年的人,沉静地为这段感情划上了句号。
“姜惠英,我们分手吧。”
说完这句话,苏淮安就拎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姜惠英一愣,有些吃惊。
他很快收回惊诧,无所谓的笑了笑,“既然你想清楚了,我也不想为难你。
你这个高干子女,我伺候不起了!”
床上,齐闵生撑坐起来。
他慌张的爬到床尾,开始拉扯苏淮安,“大哥,你别听我姐姐瞎说,他真的很爱你!
你别走啊,我求求你!”
说着说着,甚至还痛哭了出来。
姜惠英一脸心痛,快步上前把齐闵生拉过来,她牵着齐闵生的手。
“闵生,你要注意腰伤,他早上刚伤害过你,你全忘了?”
“你怎么能这么单纯?”
她一脸愁容,把齐闵生护在自己的胸前,轻轻抚摸着他的头顶,就像抚摸挚爱的宝贝。
在他们俩腻歪的这段时间里,苏淮安已经利索地收拾好了行李。
姜惠英脸色涨得通红,她在赌,赌苏淮安会服软,赌苏淮安没有本事离开自己,毕竟婚期马上就要到了,她和苏淮安这么多年的感情,她不相信苏淮安真的会离开!
可下一秒,苏淮安就已经走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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