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湛,我恨你,你为什么还要把我带回来!我当初走的时候,你不是同意了吗,现在又来犯贱做什么!”
“.......”
谢湛自知理亏,一脸愧疚之色,并未说什么,只是一直在轻声安慰她。
可谢老夫人和谢勇听了这话,脸色一个比一个也挺沉,谢勇最后一甩袖子走人了。
谢老夫人叹了口气,交代了几声,也跟着离开了。
“合欢曾经在军营不是这样的,她心思巧妙,提了很多好的建议,怎么才数月,怎么就变成这一个泼妇了。”
谢老夫人说道:“她性子太直,只能被人哄着,听不得一点难听话,加上有盛冷月在府上,她心里总是觉得别扭,这才......”
一提起盛冷月,谢勇的脸色再次沉重起来,告诉下人,“让少爷处理完事来找我一趟。”
大夫很快来了,摸了老半天的脉,最后在赵合欢不耐烦的目光中收起手,低声说道:“夫人的身子康健,这次滑胎后并不影响以后的生育。”
其实大夫也没搞清楚赵合欢的脉象,实在太奇怪了,但症状确实是滑胎,他只能往好处说。
谢湛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赵合欢冷哼一声,还在说置气的话,“没了也很好,我本来就不想生下他。”
谢湛本来满腹的自责,听到她这番话,立刻怒从心生,厉声质问:“赵合欢,你好歹是孩子的母亲,怎么能这么狠心!?”
赵合欢轻蔑的看着他,“我是孩子的母亲又如何,你当初把怀孕的我赶出谢家的时候,不也照样狠心!”
谢湛的表情渐渐变得不可理喻,提醒她,“赵合欢,我何曾赶过你,明明是你自己要走的,我特意派人跟着你,可是你的,才短短两天,就勾搭上了别的男子,你告诉我,那男子是谁!?”
许是想起当日离家出走的经过,赵合欢一时哑然,可还是硬气的在胡搅蛮缠,“我自己要走的又如何,你明知道我怀了孕了,你也没有拦我,是不是说明我在你心里根本没那么重要,我肚子里的孩子在你心里没那么重要!”
谢湛闭了闭眼,脸上显而易见的疲惫和无奈。
无论什么事,赵合欢都会习惯性的把责任推给别人,反而一点都不找自身的原因。
在她的观点里,自己做错了也是对,对了更是得理不饶人。
之前在军营可能是每天都精神紧绷着准备开战,所以她并没有顾大局的闹脾气,可现在呢,一点小事她就上纲上线,非要让别人先低头,先说软话。
弄的人身心疲惫。
但这是他做出的选择,哪怕现在他有些后悔了,也要硬着头皮走下去。
他告诉自己,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赵合欢,已经辜负了一个女人,就不能辜负另一个女人。
他沉了沉心,继续问道:“那个男子是谁?”
赵合欢看着他的脸,冷笑的说道:“他是谁,他是我这辈子最忘不掉的男人,他才是我理想中的爱人,是我的crush,你跟他根本没法比!”
谢湛直接忽略那句听不懂的话,其余的话足够让他愤怒了。
就见他霍然起身,脸色阴沉如凝聚着暴风雨,看她的目光冷的刺人肌骨。
“赵合欢,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敢这般羞辱我,你真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你当我是傻子吗,那男子说你是甩不开的癞皮狗,你就这么贱吗,非要上杆子倒贴,之前我还以为你有多贞烈,没想到是我高估你了,你分明就是个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