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离婚后,上门老公成了京圈太子爷》,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薄渊徐显光,文章原创作者为“佘笙”,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离婚追妻火葬场暧昧拉扯双洁霸总】沈家一朝破败,曾经名胜京都的小公主沈清韵,跌落神坛。母亲入院,父亲入狱,她还和曾经瞧不起的上门老公离了婚......后来为了挣钱,她陪着笑脸当起服务生。门被推开,只见前夫摇身一变成了名盛京圈的薄家太子爷,搂着未婚妻对她大秀恩爱。他时而淡漠对她如陌生人,时而又在她走投无路时,不轻不重地摩擦她的下颌,极尽羞辱:“夫妻做不成,那就做情人吧......”后来她再次沦陷,以为能破镜重圆,却听到他对旁人不屑的回应——“爱上她想跟她复婚?呵,不过是让她体会一下我当初受过的...
主角:薄渊徐显光 更新:2025-02-26 2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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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渊徐显光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上门老公成了京圈太子爷》,由网络作家“佘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离婚后,上门老公成了京圈太子爷》,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薄渊徐显光,文章原创作者为“佘笙”,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离婚追妻火葬场暧昧拉扯双洁霸总】沈家一朝破败,曾经名胜京都的小公主沈清韵,跌落神坛。母亲入院,父亲入狱,她还和曾经瞧不起的上门老公离了婚......后来为了挣钱,她陪着笑脸当起服务生。门被推开,只见前夫摇身一变成了名盛京圈的薄家太子爷,搂着未婚妻对她大秀恩爱。他时而淡漠对她如陌生人,时而又在她走投无路时,不轻不重地摩擦她的下颌,极尽羞辱:“夫妻做不成,那就做情人吧......”后来她再次沦陷,以为能破镜重圆,却听到他对旁人不屑的回应——“爱上她想跟她复婚?呵,不过是让她体会一下我当初受过的...
这样的问法其实该带着浓烈的嘲讽意味。
毕竟现在我们身份对调,他该让我体会到那时我用钱逼他就范时的屈辱。
可他的语气还是很平静,就好像我们还没离婚时,他问我午餐想吃什么的态度。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不自觉掐紧了掌心:“你什么意思?”
薄渊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这句话实在让我难以置信。
薄渊不落井下石,都让我觉得不可思议,而现在......他算是要以德报怨?
我迟疑问他:“为什么要帮我?”
他低笑一声,手忽然落在我的下颌,不轻不重收拢指尖。
“沈大小姐忘了?三年前你教过我,成年人的世界只有等价交换,可没有不求回报的好。”
我的身体蓦然僵住。
我当然记得这句话了,在薄渊急需那一百万时,我也是这样捏着他下颌,漫不经心对他说:“薄渊,我可以给你一百万,但成年人的世界只有等价交换,可没有不求回报的好。”
所以他才会忍辱负重,在我身边当了三年的狗。
那现在他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握紧了拳头,想着哪怕他让我跪在所有人面前自扇耳光给他道歉我都认了,只要他愿意借给我钱。
可我没想到他粗粝的指腹按在了我唇上,目光发沉的揉捏着我的唇瓣:“做我的情人,你家的事情,我可以解决。”
我愣住了。
而薄渊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神还是古井无波,就像是......志在必得。
一股寒意从我心里窜出来,瞬间冷到四肢五骸。
他已经订婚了,却要我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我不会蠢到认为他是离不开我,如果是这样,那三年又怎么会对我那么冷淡,毫不主动?
所以,这是羞辱和惩罚,他要我一直生活煎熬和折磨之中,时刻可能背上骂名身败名裂,他要我承受比他那三年更无法忍受的痛苦!
想到这里,我毫不犹豫挥开他的手:“不!我绝不会答应你!”
薄渊满脸淡漠,并没生气,捻了捻指尖:“那你想怎样筹到手术费呢?凭你在酒吧讨好别人,曲意逢迎赚到的那些钱?”
“沈清韵,与其如此,还不如讨好我。”
我的嘴里涌起一股又咸又苦的血腥味,胸口也疼得发紧,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却被我强行忍住。
谁都可以,可是不能是薄渊。
我唯独不想在他面前卑躬屈膝低三下四,不想在他面前彻底丢下尊严,更不想以情人的身份看着他跟另一个人恩爱相守!
“你以为你是谁?做了薄家的太子爷,就觉得我要在你面前服软了?”
我踉跄下了病床,直接一把将他推开:“薄渊,你做梦,我绝不会让你如愿。”
薄渊没有阻止,就这样看着我跑出病房。
我跑去洗手间,脱下了病号服请护士帮我取来自己的衣服和随身物品,直接赶去了我妈所在的医院。
ICU病房里。
妈妈正昏睡着,昔日保养极好的脸看上去憔悴不堪。
我只觉得心如刀割,强忍心疼赶去了医生办公室。
看见我来了,主治医生的表情很严肃。
“沈小姐,您母亲现在的情况,刚刚我在电话里跟您先生说过了,尿毒症患者只靠透析是没用的,只能换肾,现在也刚好有合适的肾源,您要早做决定。”
“刚刚您母亲出现了并发症,幸好抢救及时,但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
我知道医生的潜台词。
妈妈之前就有肾病,只不过当时没引起重视,后来我爸出事,她的身体很快开始衰败,我也没办法给她那么好的医疗条件。
可是手术费那么昂贵,我要去哪里筹呢?
我心神不宁掐着掌心,面对医生,却只能软下语气:“我知道了,谢谢您,我肯定会尽快想办法弄到钱,麻烦你们照顾好我妈妈。”
医生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点点头。
我走出办公室,护士拿着单子来,让我去交抢救费,我接过费用单看了一眼,2358块。
可我身上唯一的三千块,都已经给了薄渊......
我难为情的握着手机,只觉疲惫不堪,原本不抱希望的点开微信想找人借一借,却看见薄渊没有收转账,反而点了退还。
看着薄渊两个字,我手指有点发冷。
这算什么?可怜我?也看不起我现在给的这点钱?
也是,毕竟人家现在可是薄家的太子爷,怎么会在乎这点小钱?
我自嘲一笑,不管怎样,我还都要谢谢薄大少爷的大方。
交清了医药费,我去陪了妈妈一会,才回到家。
肾源可遇不可求,最迟三天,我一定要想办法弄到一百万。
迟疑了很久,我才拿出手机,给舅舅林思德打了个电话。
之前我家没破产的时候,舅舅经常过来,但爸爸出事后我想求他帮忙,他却一直打着哈哈说没办法。
不过之前我爸扶持他不少,现在他也是个小公司的老板,只是借钱救我妈,应该可以吧?
嘟嘟声响了很久,我舅舅才接,语气却听得出不耐烦:“清韵啊?这么晚了什么事啊?”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乖巧:“舅舅,我妈生病了需要做手术,能不能请您借我一百万?我保证......”
话还没说完,他直接冷声打断我:“舅舅哪有那么多钱借给你?你自己想办法吧。”
沉默了一会......
“而且,就你们家这情况,钱借给你们不是肉包子打狗?”
我听着他的语气,忍不住咬紧了牙关:“舅舅,当年你做生意的钱也是我爸给的!你怎么能这么过分!”
电话那头的林思德冷笑了一声,刚要说话,电话忽然被我舅妈夺走。
他们捂着话筒不知说了什么,而后舅妈有些虚伪的笑声顺着听筒钻进来。
“清韵,你舅舅今天心情不好,别理他那些话,你妈妈出事,舅舅舅妈肯定会帮的。”
“这样吧,明天舅妈请你在寒山酒店吃顿饭,到时候,咱们一家人慢慢说这事!”
我愣了愣,总觉得有点不对。
舅妈一直很斤斤计较,这次怎么会那么大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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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一定得过来啊,舅舅,舅妈摆好了宴席等你。”
电话那头的舅妈还在笑。
我沉默地听着,手指不受控制地攥紧了手机,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绝对没有那么好心。
可是这是我救妈妈的最后办法了,如果不去,妈妈的医药费怎么办?
脑海里闪过妈妈惨白的脸,我鬼使神差地应了下来:“好。”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算那里是地狱,我也得去试着看看。
当天,我向酒吧请完假又暂请同事带班的我疲惫的出现在寒山酒店。
分明这里是我以前极为普通且看不上的住处,可现在,看着里面穿着得体的人群,心却阵阵涩然。
我深吸口气,按照之前的记忆找到了301房间。
“舅舅。”
我伸手敲门,门很快被打开。
可是出现的却不是舅舅,而是徐显光,他懒散的靠在门框上,肆无忌惮的打量我,嘴里带着得意的腔调:“沈大小姐,好久不见。”
怎么会是他?
我脸上刻意挤出来的笑瞬间僵住,警觉道:“你怎么会在这?”
还没等他回答,舅妈就从缝隙中挤了出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把我往里拖,脸上带着虚伪的笑:“清韵来了,快进来坐。”
不行!我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掰住门槛,吃力的挣扎起来:“舅妈,徐总怎么会在这?”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跟徐总说话掰着门槛干什么,怕我们吃了你?”
舅妈恨恨地瞥我一眼,我有些茫然,但却只能装作乖巧,很怕她不借钱给我:“舅妈,我只是问问徐总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啊?”
“当然是来帮你的。”舅妈嘴角扯了扯:“我和你舅舅没什么钱,徐总知道你家的情况,特意过来帮你,还不好好谢谢徐总。”
徐显光帮我?这怎么可能!
自从之前在酒会上他调戏服务员,我扇了他一巴掌之后,他就一直记恨我。
以前他不敢对我下手,是因为我是沈家千金,但现在沈家落魄,他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怎么会选择帮我?
“是啊,我来帮你。”徐显光阴侧侧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我冷笑,声音平静:“徐总想怎么帮我?”
眼见着我似乎有所动容,舅妈这才放开了我的手,急切地朝我看来:“大好事,你现在没正经工作,别在酒吧干了,正好去徐总的公司历练历练。”
去徐显光的公司历练历练?
他们的目的简直是太明显了,以为我是蠢货吗?我要是进到他的公司,保准被折磨的不像人样。
徐显光恨我,所以他联合我舅舅舅妈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实则是想方设法的将我囚禁在他身边折磨。
“不用了。”
我面无表情的往后退了一步:“徐总的公司太高端,我这人又没什么工作能力,着实是进不去,就不麻烦徐总了。”
眼见着我要走,舅妈赶忙冲了过来,还不忘把旁边的合同递到我怀里,急道:“你这丫头咋好赖不分?你先看看合同再说。”
“够了!”
我死咬着牙关,合同递到我手心里,我毫不犹豫的就将它撕了个粉碎,狠狠的丢在他们面前。
碎片在空中散落,我眼睁睁看着徐显光脸色逐渐变得阴沉,但我却依旧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让我去你的公司,你做梦!”
我就算去卖血卖肾,我都不会对他低头。
因为他就是一个畜牲,一个没有丝毫人性的畜牲。
“清韵!”
一直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舅舅终于阴沉出声,他冷眼看着我:“还不赶紧给徐总赔罪,你妈妈的医药费不想要了?”
又要用我妈妈的医药费逼我就范吗?
“原来舅舅是准备把我卖了,一方面可以让我救妈妈,另一方面舅舅还能从我身上捞点好处是吗?”
我已经做不出来什么表情了,声音听起来平静,可我的心脏却气得快要爆炸。
“你!你怎么能这么想我?”舅舅林思德当即就冷了脸。
“难道不是吗?”我反问:“我记得舅舅的公司刚上市,名下所有的店铺已经进了京市最大的商场,我妈妈帮了舅舅这么多,舅舅100万都不愿意掏是吗?”
舅舅不仅不愿意掏钱,甚至还想最后从我妈妈身上压榨一笔,呵......真是讽刺。
“你胡说什么?你都不知道,我们家最近过的有多难,外面的欠债还没还清。”舅妈虚伪的哭诉。
我全当听不见,实在没必要再听他们说话,都是假的。
我转身就走,身后却猝不及防响起徐显光凉薄的声线:“你可别后悔,你妈妈的病等不起吧。”
我脚步顿住,他们很明白我的软肋。
我头也不回,淡笑:“我劝徐总还是把心思放回自己身上吧,苍天有眼,作恶太多是会遭到报应的。”
“沈清韵!”
舅妈尖利的嗓音响在耳侧,我的脚步却越走越快。
出了寒山酒店,我脑袋有些疼,不由自主的用手挡住刺目的阳光。
阳光很刺眼,逆着阳光看去,我消瘦的手腕透露出一种浅浅的粉红来。
我脑袋嗡的一声,只见手腕处几根血管格外突出,散着淡淡青绿的颜色,我心下发紧,不受控制的转动起自己的手腕来。
我是Rh阴性血,也就是俗称的熊猫血,这种血型非常罕见,以至于这种血的价格格外昂贵。
卖血!对,我可以去卖血!
想到可能救妈妈的方式,我匆匆的跑到一旁的商场,随便找了家咖啡店就坐下,从网上要找收血的地方。
可一打开网页,里头全都是各式各样的小广告。
我手指发颤的往下翻,全部都是些不正规的机构,黑机构,我心下发沉,可是要去医院卖血的话,只有些补贴。
我咬着牙关,下唇被咬到刺痛也浑然不觉。
终于,我找到一家看起来还算正规的机构,我赶紧把号码记录下来。
我躲进商场的楼梯间,声音不自觉带上了急切:“喂?你好,我要卖血,我是Rh阴性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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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声音很冷漠:“好的,稍后我给您发个地址,您直接来医院吧。”
手机屏幕微亮,上面的地址显得有些刺眼,我不禁被晃得眨了眨眼,眼睛却有些酸涩。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能走到卖血这种地步。
医院的地址不远,就离我大约两公里,打出租的话还得花点钱。
我干脆走着去,沿着地图,拐了好几个弯,最后停在一处小门外。
我愣愣的看着那扇小门。
那扇小门是铁质门,不知已经用了多久,上面锈迹斑斑,旁边用块木板随意的竖在那边,上面写着康健医疗中心。
空气中不断传过来腐朽的血气,我被呛的有点难受,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这是卖血的医院??
虽然我知道这种机构大多不合规,可至少也不应该这么破旧才是。
要走吗?
我想迈腿,可脚现在似乎已经变了千斤重,根本用不上力气。
妈妈还在医院,想起她惨白羸弱的脸......
“是刚才跟我通过电话的沈女士吗?”耳边突然传来声音。
我抬头,一个护士正好从门内出来,看见我立刻满脸热情:“怎么在外头站着?快进来,咱们进去测测血型。”
她不由分说地拉住我的胳膊。
我任由自己被拉了进去,按在医疗室,粗粗的针头扎进我的血管,很快就取了几滴血液样本去检测。
护士递给我一支棉签,脸上堆笑:“您是Rh阴性血,这血型可太罕见了,您看您这边的意向价格......”
我失神地按住棉签,却没有仔细听她的话,而是转头看着破旧的医疗诊室:“你们这里是正规医院吗?”
护士沉默了,她似乎也没想到有人会问这么蠢的问题吧。
通常来到这里卖血的大部分都已经默认这边是黑机构了。
“正不正规另说,我们这边给到的价格肯定是最高的。”护士淡笑。
正好这时候检测结果出来了,门口出现另一位护士朝着她点了点头。
“我们去抽血吧。”护士笑看着我:“您这边400毫升的Rh阴性血,我们可以给到您十万块,您之后只要好好休养,不会有身体上的问题的。”
我愣住,十万块吗?
察觉到我表情松动,护士继续道:“只要抽血完,当天就给您把十万块打到银行卡里。”
当天吗?我无意识的攥紧了膝盖。
几分钟后,护士将我引到另外一间手术室。
手术室的灯光刺眼,我平静的躺在冷硬的病床上,任由他们在我的胳膊上动作。
只要能救妈妈,我做什么都可以......
比刚才更粗的针管插进我的血管里,我疼的身躯一颤,下意识的咬紧了唇。
我很怕疼的,平常发烧打个针都要哄好久,打完针以后还要掉两滴泪,可现在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眼睛却无比干涩。
暗红色的血液从抽血管中流到抽血袋里。
我疼的闭了闭眼......
十分钟后,抽血还在继续,我的脑子现在却有些发晕,声音沙哑的挣扎道:“400毫升的血还没抽完吗?”
“没有。”
护士剜了我一眼,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温和体贴,呵斥道:“别乱动,一会血液会回流的,到时候一分钱都拿不到!”
被她一呵斥,我身体瞬间僵住。
又过了十分钟,护士才面无表情的把插在我手上的针拔了下来,随后简单给我包扎了一下。
“我......”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眼前却忽然一黑,身体也瞬间没了力气,整个人无力的软在了病床上。
我怎么了?
“你们......”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却看到护士拿着抽血袋离开,抽血袋足足有她半个小臂那么大,怎么会是400毫升?
我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下床。
双脚却在踏到地面上的时候,身躯骤然一软,不受控制的就向前栽了过去。
他们多抽了血,如果他们只是抽了400毫升,我绝对不可能这样的。
我的面前开始逐渐模糊,狠狠摔在了地板上,我吃力地抬头,模糊的光影间,却看到一团黑影朝我奔了过来。
是薄渊吗?
我自嘲一笑,怎么会是他?他厌弃我还来不及,恨不得我直接死在这吧?
......
“病人损失血液将近700毫升,而且卫生极为不合格,导致感染,现在能保住这条命,已经是幸运了。”
耳边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鼻尖开始涌进消毒水味。
我艰难的睁开眼睛,入目所及,却是极为熟悉的一张脸。
薄渊身体前倾,坐在沙发上,他正聚精会神地听着医生讲话,侧脸如刀刻斧削,眉头狠蹙着,带着一股子我从未见过的戾气。
怎么会是他?
我一时有些茫然,呆愣愣地看着他:“薄渊?”
听到我叫他的名字,他面无表情的扭过来,神色淡漠:“你还没死,很奇怪吧。”
过度尖锐的话让我有点精神紧张,我只能下意识垂着脑袋不说话,医生看了我一眼,随后赶紧出了门。
我听见病房门被锁上的声音。
下一秒,我的下巴被人狠狠抬起,薄渊重重的按着我的下巴,脸色凉薄:“沈清韵,你就这么想死?”
我没有,我只是想救妈妈......
我也不知道那家黑公司竟然多抽了我那么多血。
可不管怎么说,这的确是我的错,而且这次竟然又是他救了我,上一次的钱还没还清,这一次又欠他钱了......
“你可别死。”
他忽的冷笑,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我的下巴:“你要是这么死了,岂不是太可惜了?”
我浑身止不住的发寒,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难道是说,我要被他折磨致死,而不是死在这种小事上吗?
心口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鲜血淋漓。
他八成是恨透了我吧,所以才会想方设法的报复我。
“那真是让你失望了。”
我面无表情的别过脑袋,目光忽然触及手背上的针管。
手背上的针管连接的是旁边的营养液,我毫不犹豫的一把将它拽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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