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赫连寒赫连曜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由网络作家“赫连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更目光闪烁:“此番来,我正是要和你说这件事。你阿娘在你走后不久便染了风寒,去世了。”我不可置信地抓住他的肩膀质问道:“怎么可能?娘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偏偏我走了,人就没了?”他没答,而是忽然捏住我的下巴:“这双眼睛生得真好,和你娘跪在雪地里求我时一模一样。”我心中满是悲凉与愤慨,冷笑出声:“我怎么会妄想一枚听话的棋子便可以护住阿娘,真是蠢得可怜。”“喝了它,你就是顾国最忠烈的女儿。”柳更将一杯早就准备好的鸩酒推到我面前。但下一刻,柳更惊愕地低头,看着没入心口的金簪。“该喝毒酒的是你们这些蠹虫。”我拔出金簪:“坐在金殿上受万民供养的人不是我,凭什么要我做家国大义的牺牲品?”当这么久的德音公主,其实我在顾国见过官最大的也只是柳更。从来...
《嫁给秦王后,发现他的儿子被我渣过(赫连寒赫连曜)》精彩片段
柳更目光闪烁:“此番来,我正是要和你说这件事。
你阿娘在你走后不久便染了风寒,去世了。”
我不可置信地抓住他的肩膀质问道:“怎么可能?
娘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偏偏我走了,人就没了?”
他没答,而是忽然捏住我的下巴:“这双眼睛生得真好,和你娘跪在雪地里求我时一模一样。”
我心中满是悲凉与愤慨,冷笑出声:“我怎么会妄想一枚听话的棋子便可以护住阿娘,真是蠢得可怜。”
“喝了它,你就是顾国最忠烈的女儿。”
柳更将一杯早就准备好的鸩酒推到我面前。
但下一刻,柳更惊愕地低头,看着没入心口的金簪。
“该喝毒酒的是你们这些蠹虫。”
我拔出金簪:“坐在金殿上受万民供养的人不是我,凭什么要我做家国大义的牺牲品?”
当这么久的德音公主,其实我在顾国见过官最大的也只是柳更。
从来没有什么舅舅。
他是当朝贵妃的哥哥,也是我的养父。
当年,柳更救下了怀着孕的阿娘。
阿娘会牧羊,我便从小跟着阿娘在草原上生活,自由自在。
直到七岁那年,柳更带着家人来他名下的这片草场游玩。
看见我时,他一愣,喃喃道:“长得的确有几分相似。”
柳更向我招了招手,问道:“想不想当公主?”
刚长到柳更腰间的我摇了摇头。
柳更诧异道:“你这孩子想来是不知道当公主有多好,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我便问道:“当公主还用放羊吗?”
柳更哈哈大笑:“傻孩子说的什么话,当然不用。”
得到答案后,我更坚定地摇头:“我要和阿娘放一辈子的羊,风吹日晒,自由自在。”
可世上大部分人没有选择的余地。
从那日后,我有了新的名字,也开始学许多东西。
礼仪歌舞、骑射武功……我都做得很好。
因为阿娘的命和我的前程连在一起。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贵妃得知顾王有将公主和亲的想法后,早早开始布局。
顾淼淼这个名字的真正主人,的确是被保护得很好。
我被这句话吓得一激灵。
赫连寒已经屏蔽了左右随侍,目光灼灼。
我垂眸,没有否认:“王上是怎么知道的?”
赫连寒离我极近,卷起我垂在肩上的一缕青丝,漫不经心道:“因为她们不敢。”
又是这种令人厌恶的感觉,和在顾国时一样。
在这些高高在上的上位者面前,一切心思似乎无处隐遁。
“那么王上为何还要为了我,去责怪两位王后?”
赫连寒仍然是那般看猎物的眼神,只是这回的语气中带着诱导:“因为孤喜欢你,也希望你能喜欢孤。”
“你跋涉千里而来,又遇见了秦国易主这样的大事,心中一定很害怕吧?
下次莫要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了。”
我头垂得更低了。
确实害怕,不过是害怕他发现我和他儿子的事。
又听他道:“其实,王兄多少有几分缘由是因你而死,所以有些人对你不满,不过孤会护着你的。”
我无辜地瞪眼。
这糟老头子自己贪花好色作死,总不能怪我狐媚子吧?
赫连寒见我神色变化,竟笑了:“可怜可爱,纵使是孤,也愿为小王后多喝几杯暖情酒助兴。”
娘说的不错,男子过了二十五便不行了,何况赫连寒三十五了。
室内氛围让我有些焦灼的时候,女医来了。
赫连寒似乎这才想起,我是个中了毒的人。
他听完女医要静养的嘱咐,神色淡了些。
“既然如此,孤便不留宿了,等你好了,孤带你去行宫游玩。”
见他走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推开窗想透口气。
窗沿却伫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赫连曜那双和他父王七分相似的凤眸,亦是似笑非笑。
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该唤你德音公主,还是——母后。”
我懒得与他作口角之争,又自知有错在先,便放软了态度道:“招惹你,是我不对。
我娘曾经说过,女子本如浮萍,被命运推到哪便是哪。
幼时我总不服这般道理,如今,我才明白。”
这话自然是哄赫连曜的。
我年幼便明白自己将来会是个联姻工具。
我从来都做不得主,唯有和赫连曜的那番荒唐,是唯一一次逾矩。
赫连曜默了片刻,竟自我反省起来:“我也有不对,若我早些察觉你的苦衷,便也不至于走到今日……”这番诚恳的剖析,听得我更为心虚,连忙找话题打断他的忏悔:“你是何时发现……”赫连曜冷哼一声:“自作聪明,还掐嗓子说话。”
“你忘了?
你细着嗓子的声音我听过。”
起初,我还有些疑惑。
看赫连曜移开的目光,我蓦然想明白了,霎时面红耳热。
羞恼之下,我连忙赶人:“快回去吧,一会真被发现了。”
赫连曜不紧不慢从怀中取出一张画。
正是今天赫连曜那副在宴席上未完成的画。
此刻已经是成稿,画中人正是我。
他的画技不错,足有七八分像。
“这幅画便送给……哎哎哎!
你干什么?”
我连忙踹他一脚,示意他小声点,继续将画往烛火方向去。
“没读过话本子吗?
这种东西迟早会成为我们奸情败露的证据。”
赫连曜急忙抢过那副画,骂骂咧咧道:“小爷不送你了。”
“你就这么害怕父王发现?”
赫连曜站在烛火旁,看着地上摇曳的两道影子,幽幽道:“父王能兄终弟及,我自然也能等父死子继。”
我想起赫连寒看我的眼神,小声道:“那你得快点。”
赫连曜走之前,奇怪地笑了笑,说道:“放心,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我没听懂。
但第二天,听见赫连寒突然不举的秘闻传来,我便懂了。
昨晚赫连寒歇在一位夫人处,服了一些暖情药。
那药竟被换成了绝育药,导致他不能人道。
夜半连忙传太医,也是无济于事。
想起昨夜赫连曜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我一阵背凉。
这赫连家就没一个正常人。
自赫连寒服错了药后,一蹶不振,许久没有进过后宫。
似乎把我也抛之脑后了。
直到,大王后被软禁的消息传来。
她是赫连曜的生母,赫连寒的原配,能犯下什么错以致沦落到这种地步?
宫婢宁乐见我心神不安,便建议道:“主子可要去御苑散散心?”
自从辇来于秦,我几乎没有出过门。
秦国害怕我的陪嫁中掺杂着奸细,重新给我分配了宫人。
在这秦宫中,莫说可信之人,连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可谓如履薄冰。
我也未拂宁乐的好意,欣然答应。
可方走进御苑,听见几道尖细的笑声,我便有些后悔了。
“那可是个晦气东西,听说她幼年丧母,并不得宠,这才送来和亲。”
“可别这么说,人家到底占着王后之位,日后若能诞下一儿半女,也算立足了。”
秦国后宫除了三位王后的品级,还有十二夫人七十二御嫔。
其中笑声最刺耳的两位,便着夫人形制的衣裳。
宁乐没料到会碰巧遇见这样的事,涨红着脸问我:“咱们……还是换一条道走吧?”
我步子未停,淡淡道:“我是王后,没有我绕道的道理。”
可有一道身影却先我一步。
“几位夫人,须知祸从口出。”
他的声音含笑,眼底却一片冰冷。
宁乐附在我耳边说:“这是秦国大王子,二王后所出,单名一个回字。”
赫连回的侧脸与他的弟弟赫连曜有七分相似,但面部线条更冷硬,更像秦人长相。
领头的那位李夫人嫣然一笑,话中尽是奚落:“当真是祸水,连王子都要为你这位小母后出头吗?”
下一秒,一记耳光重重落在她的脸上。
我甩了甩发麻的手掌:“何须劳烦大王子。”
李夫人反应过来后又气又恼,想还手却被宫人拦下,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你怎可打我?
我入宫伺候王上的时候,你还在牙牙学语呢。”
我莞尔:“难道你们秦人只谈老幼,不论尊卑吗?
若是如此,今日我见了你应该称一句王后千岁。”
李夫人虽听出我的讽刺,但见身边几个夫人御嫔已经察言观色,屈膝行礼,她也只好忍气吞声,跟着行了一礼后愤然离去。
倒是赫连回还杵在原地。
“听闻顾女向来柔弱多情,德音公主倒是与众不同。”
看着赫连回这张脸,我便想起赫连曜的所作所为,没好声气道:“以你我的身份,你不该这样对我说话。”
赫连回还想说些什么,一个内侍却匆匆而来,神情严肃。
“王后,王上有要事传您,请随奴来。”
我心中一咯噔,赫连寒急召我,会是什么事?
又听内侍道:“请王子也走一趟。”
见众人都有些诧异,赫连曜连忙解释:“奉父王之命,南下在边境巡视时,遇见一位美丽的阿依姑娘,儿臣与之两心相许,互定终身。”
阿依在秦语里是月亮的意思,赫连曜还在动情地讲述着他的爱情故事。
我的指甲紧紧嵌入纱裙中。
我怎么不记得有那么感人,不就是露水姻缘吗?
但在赫连曜清亮的声音中,我也有些失神。
我的父王早早打算要把我送去和亲。
顾国女子向来体弱,父王为了让我适应秦国的苦寒,三年前就把我送到北境的将军舅舅家待嫁。
那里与秦国接壤,民风相近,女子也可以纵马射箭。
彼时,在秦国边境历练的王子赫连曜化名为翟阳,是一个秦商。
“儿臣与她相识是因为狩猎,她的箭法几乎百发百中。
儿臣的大妃就该是这样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还望父亲为我寻到她。”
我的脸几乎快埋到地里去了。
从那场狩猎后,我和那个叫翟阳的秦商相爱。
我们在大漠里听骆铃,草原里策马,肆意快活。
舅舅也纵着我,因为他知道我已经认命。
我心中卑劣地想着,都是偷来的时光,能多快活一时便多一时。
至于以后……我从未想过。
翟阳知道我有婚约后,提出私奔。
我冲动之下同意了,很快便被舅舅发现了这件事。
舅舅什么也没说,只是去棺材铺订了百口棺材。
逃,是害死柳家上下的罪人。
嫁,是维系两国和平的功臣。
权衡利弊,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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