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里也睡得不安稳,眼睫毛忽颤忽颤的。
凑近了看,其实这瞿元亨长得倒不赖,面容清俊,气质矜贵,刚才以一敌十拼死反抗,也算是有勇有谋。
书中写道,他曾经率领一个不足五十人的小分队,大破突厥几万敌军,拿回了失地,深受百姓爱戴。
行吧,就算我做件好事了。
两日后,瞿元亨悠悠醒转,他的新伤旧伤在我的细心照料下已经好了大半了。
我把刚烤好的烧鸡分他一半,“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
瞿元亨从戎多年,也不是个讲究人,大口啃食。
“好了,你现在也醒了,我要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瞿元亨连忙抓住我的裤脚,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敢问姑娘尊姓大名,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改日必登门致谢!”
顿了顿,他又说道:“那天情急伤了姑娘,是在下失礼了。”
轻轻拉回衣摆,我冷声道:“无妨,你伤势已好了大半,我要回家了。”
“那姑娘的毒?”
我笑了笑,“我就是医师,我能解。”
区区蛇毒不在话下,想当年我为了讨好永贤王,下的功夫不比一个寒窗苦读十年的状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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