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有宵小之辈,听着流言蜚语,想要翻墙进入对我行不轨之事。
子晟只能撑着不睡觉,守在我门口。
一天两天还好,时间长了,铁打的身子都撑不住。
奇怪的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那些人好像凭空消失了。
甚至连街头巷尾也无人谈论关于我的事。
还剩下最后3天,我去了趟城北的救济院。
那里全是些失去父母的孤儿。
以前,我总是会和霍屹川一起去这里看望孩子。
他离开的三年时间里,来这里的人只剩下了我。
刚开始他们还会问我那个哥哥为什么不一起来。
我总是笑着不说话。
久而久之,孩子们体贴地说,就算哥哥不在了,还有他们在。
我一踏进门,孩子们就扑了上门。
春去秋来,这里的孩子也长大了。
管事的嬷嬷见到我,一脸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