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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不必知我意结局+番外

秦知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梁宴深死死抓着她,盯着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像是怕下一刻,她就消失不见。秦知苒这时才看到他眼下的那片青黑。他像是很久很久,都没有闭上眼睛,睡过一个好觉。秦知苒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梁宴深却很固执,“不,一个人的眼神和下意识的动作习惯是不会变的!你说谎的时候,眼睛会眨得比平时要快!你在说谎!你就是我的苒苒!”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在一起二十年,他太了解她了。但是谁会相信他呢?借尸还魂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秦知苒也不会承认。秦知苒一根接着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真的认错人了。”符永川挡在他们中间,不满道:“梁总,你要搭讪,也该找个靠谱的理由。”见有人不知死活挡在他和爱人之间,梁宴深怒目圆睁,猛地给符...

主角:秦知苒梁宴深   更新:2025-02-27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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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知苒梁宴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秋风不必知我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秦知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宴深死死抓着她,盯着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像是怕下一刻,她就消失不见。秦知苒这时才看到他眼下的那片青黑。他像是很久很久,都没有闭上眼睛,睡过一个好觉。秦知苒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梁宴深却很固执,“不,一个人的眼神和下意识的动作习惯是不会变的!你说谎的时候,眼睛会眨得比平时要快!你在说谎!你就是我的苒苒!”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在一起二十年,他太了解她了。但是谁会相信他呢?借尸还魂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秦知苒也不会承认。秦知苒一根接着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真的认错人了。”符永川挡在他们中间,不满道:“梁总,你要搭讪,也该找个靠谱的理由。”见有人不知死活挡在他和爱人之间,梁宴深怒目圆睁,猛地给符...

《秋风不必知我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梁宴深死死抓着她,盯着她。

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像是怕下一刻,她就消失不见。

秦知苒这时才看到他眼下的那片青黑。

他像是很久很久,都没有闭上眼睛,睡过一个好觉。

秦知苒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

梁宴深却很固执,“不,一个人的眼神和下意识的动作习惯是不会变的!你说谎的时候,眼睛会眨得比平时要快!你在说谎!你就是我的苒苒!”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在一起二十年,他太了解她了。

但是谁会相信他呢?借尸还魂这种事太过匪夷所思,秦知苒也不会承认。

秦知苒一根接着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真的认错人了。”

符永川挡在他们中间,不满道:“梁总,你要搭讪,也该找个靠谱的理由。”

见有人不知死活挡在他和爱人之间,梁宴深怒目圆睁,猛地给符永川一拳,“你是谁?滚开!”

梁父瞪大眼睛,连忙把闯了祸的儿子拉到身后。

宴会上别人不知道这位符少爷的身份,但梁父年轻时曾在欧洲打拼过一阵,可听说过符少家族的名号。

这位小少爷,他们梁家惹不起!

梁父伏低做小,连连道歉,叹息道:“我这孩子,自从我儿媳妇去世后,就有点不太清醒了。他一直觉得亡妻还活着,经常认错人。”

符永川不知道其中内幕,感叹:“也算个深情种,那我就不追究了。”

秦知苒冷笑,“我倒觉得,是做贼心虚。”

梁宴深痴痴地盯着她,没有出言辩驳,只呢喃道:“这其实是梦对吧?苒苒,你终于肯来我的梦里了,是吗?”

秦知苒不想搭理他,她已经结交到了她想认识的人,便对符永川道:“我们走吧。”

他们并肩离开。

梁宴深扒开人群,想跟随着她而去。

梁父急忙招呼保镖拉住他,“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梁父恨铁不成钢,痛心疾首道:“知苒已经死了!你睁大眼睛好好看一看,那是小林总,林氏集团老总的女儿!不是知苒!她们俩完全不一样!”

梁宴深被好几个保镖拦着,动弹不得,只能怒吼:“那就是她!你们都不认识她!可我知道,那就是她!”

梁父无可奈何,千言万语都只化作了一声叹息。

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他说什么也不会同意宴深说谎骗知苒,更不会让他和白柒柒结婚!

一步错步步错,谁知道这个谎言居然会害死知苒!

而知苒死后,他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变成了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这怎么能不让他懊悔!

从宴会回来后,符永川就开始研究梁宴深的生平事迹。

他以前辅修过心理学,对梁宴深现在的状态很有兴趣。

符永川告诉秦知苒:“听说梁宴深的妻子死后,他就发疯了,变成了一个有神论者,迷信得很。他相信他死去的妻子轮回转世成了别人,于是开始吃素,到处修建道观庙宇,跪遍满天神佛,求神明怜悯,让他找到他妻子的转世。”

秦知苒有些讶异。

梁宴深以前,从来不相信这些的。

从前逢年过节,梁母总会去拜拜神佛,但是梁宴深从来不进去。

他说过,他不信命,也不信神佛,只信自己。

符永川给秦知苒看了一段视频。

是梁宴深跪在庙宇前,爬上三千阶梯,一步一磕头。

就算额头青紫,流出鲜血,他也没有停止。

他嘴里念念有词,模样虔诚至极。

符永川道:“所以他把你认成他的妻子,也情有可原。他妻子死后啊,他就派人在世界各地寻找她。只要打听到一丝消息,只要有相似的人出现,无论他在做什么,都会第一时间亲自赶往那里。但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符永川最后给出结论,“他太偏执太疯狂了,这种情况啊,离精神病不远了。我觉得,梁宴深应该已经患上了很严重的抑郁症。”

他不由得惋惜,“我听说过他的事迹,本来多惊才绝艳的一个人啊,怎么偏偏,变成了这样呢?”

听到这些话的秦知苒,内心毫无波澜。

无论梁宴深变成什么样,是死是活,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秦知苒翻出梁宴深和白柒柒的婚礼视频,给符永川看,“要是他真那么爱他的亡妻,就不会和别人结婚。”

符永川不以为意,“但他不是失忆了吗?”

秦知苒笑道:“但凡是个有良知的正常男人,失忆后听说自己有个深爱的妻子,无论如何,都不会马上和妻子离婚,然后马不停蹄和别人结婚吧?”

符永川点头,被她说服了。

但是下一刻,他盯着她,若有所思,“可是然然,你怎么会这么清楚?”


秦知苒心里一惊,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要敏锐得多。

但她还是故作镇定,“不是你这些天一直在我耳边念叨吗?我就多看了眼关于梁宴深的事情。”

见她如此在意自己说的话,符永川眼睛一亮,窃喜不已。

片刻后,他又道:“然然,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的内心比你的外表要成熟得多,根本不像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

秦知苒笑道:“没小姑娘那么好骗,是吗?”

符永川连忙辩解,“我没打算骗你!我是真心的,你这样优秀,值得任何人的真心。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立刻带你去见我的父母!你这样好,他们一定会很喜欢你……”

他喋喋不休,已经描绘好了有关于他们的未来。

秦知苒笑着摇头。

这个从来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贵族少爷,在她面前,却像个十足十的孩子。

他单方面坠入爱河了,但很可惜,她还没有进入下一段感情的想法。

很快,秦知苒就将梁宴深抛诸脑后,投身于事业中。

可是第二天,梁宴深就找上门来,他用卡车运来了一大车鲜花,在她公司楼下堵她。

来往的人纷纷驻足,惊叹道:“好浪漫啊!”

梁宴深走到刚下楼的秦知苒面前,深情款款:“这是我自己种的花,我给你重新建了一座温室花园,比以前的更大,鲜花种类更多,现在是世界上面积最大的室内花园。苒苒,我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秦知苒忙着出门洽谈合作,只瞥了那车鲜花一眼,提不起半分兴致,“不好意思梁先生,我很忙,没空陪您玩什么替身的游戏。”

她是很喜欢花不错。但现在,她更喜欢权力和金钱。

梁宴深细细打量着她,感叹道:“苒苒,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现在的她,光芒万丈,像一颗蒙尘的明珠,终于大放异彩,连他都觉得触不可及。

秦知苒不语。

当初,和梁宴深在一起时,她心甘情愿退居幕后,做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

但现在,她不这么想了。她要力争上游,要掌握更多这个世界的话语权。

她和梁宴深从小一起长大,受到的教育相同,思想高度也相当。

她不比他差。甚至于,他的很多重大决策背后,都有她的参与。

秦知苒坚信,背靠林家,她一定能做出一番大事业。

她正要上车离开时,梁宴深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表,“如果是这个呢?能讨得你的欢心吗?”

看到这熟悉的老物件,秦知苒眼睫颤动,鼻尖一酸。

爸妈的遗物,她都提前寄到了欧洲。重生后,她顺利拿到了那些东西。

只有妈妈的这块古董手表,被白柒柒偷了,丢进人工湖里,她还没来得及拿回来,就被梁宴深关进冷库。

这一直是她的遗憾。

妈妈的这块手表,是外婆给她的,年代悠久,说是传家宝也不为过。

“这块手表,是我大冬天跳进人工湖里,捞了好久才捞起来的。手表本来已经不转了,我跑遍了欧洲,才找到了制作这块表的表匠后代,叫他修好了。”

梁宴深的神情近乎乞求,“苒苒,只要你不生我的气,只要你喊我一声宴深,我就把这块表给你,好不好?”


空中炸开绚丽的烟花,那是五彩斑斓的三个字——“嫁给我”。

他打开手里的丝绒礼盒,拿出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粉钻戒指。

秦知苒一下什么都清楚了。

这场宴会真正的主人,其实就是梁宴深。

他怕她不来,就让朋友开了一场社交性的宴会,特意邀请她。只要她登船,等船开远,他就会向她求婚。

这个男人疯狂又偏执,根本没有什么能阻止他靠近她。

秦知苒深吸一口气,“梁宴深,不要逼我。”

梁宴深连忙辩解,“我绝对没有逼你的意思!我只是找到了你应该没法拒绝的条件。”

有人窃窃私语,“看来梁宴深真把小林总当作了秦知苒的转世,不过这也太离谱了,要转世也是转成婴儿啊,怎么可能一下就变成别人?”

“梁宴深就是疯了,他要发疯,小林总可不会跟着他疯!还没法拒绝的条件,切,除非他是把整个梁家都送给她!”

当着众多宾客的面,梁宴深郑重地说:“苒苒,你不是想做出一番大事业吗?只要你答应我,梁氏就是你的囊中之物。”

他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我的所有财产都已经清点好了,这份财产赠予协议,我也签好字了。只要你说一句好,它就是你的。”

梁父目眦欲裂,冲上台想将他拉下来,“你疯了?!”

梁宴深纹丝不动,望向秦知苒,深情款款道:“我没疯,这是我欠苒苒的。她想要什么,我都会给她。她想做什么,我都会助她一臂之力。”

秦知苒冷笑:“你觉得我需要吗?”

这些东西,有朝一日,她都会自己得到。

不过是个小小的梁氏而已,总有一天,她可以吞得下去。

梁宴深不甘心,“我可以给你打工,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们俩联手,没有人会是我们的对手!”

这时候,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响起,一架直升机由远及近。

符永川挂在直升机的悬梯上,身着白色西装,如同天神般降临,朝她伸出手,“然然,你愿意跟我走吗?”

腥咸的海风吹动了他额前的刘海。

看着符永川俊美秀丽如同精灵般的容颜,秦知苒有片刻的失神。

其实她有办法离开。

但这一刻,她想遵从自己的内心。

于是她将手放在他的掌心,笑着说:“我愿意。”

就让他们一起奔赴这场盛大的逃亡吧!

梁宴深看着这一幕,眼睛嫉妒得像是要喷出火来,大喝:“给我拦住他们!”

符永川一挥手,四面八方涌来数十只游艇,游艇里的保镖们爬上游轮,排列成一堵人墙,挡在梁宴深和秦知苒之间。

符永川朝梁宴深挥手,“拜拜啦,梁总。”

梁宴深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怒吼道:“苒苒和我在一起二十年,她爱的是我!至于你,她不过是图新鲜感而已!”

他如同野兽般的嘶吼消散在猎猎的风声里,没有人在意。

直升机里,秦知苒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符永川被她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扭头看向窗外,“一开始不知道,但想你了,所以到处找你。”

他的耳根都红透了,真是纯情得可以。

秦知苒没忍住,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符永川的脸顿时爆红,秦知苒偷笑。

他指着自己的唇:“这里也要。”

没等她有所动作,符永川就扣住她的后脑勺,霸道地吻了上来。

这天以后,秦知苒正式和符永川在一起了。

这些天,符永川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

他知道她不会接受他的帮助,于是就暗地里到处给她找资源找合作伙伴,让他们自己主动找她合作,却半句不提这是符永川的请求。

这些天,他明明费了很多功夫,却还要假装什么都没做。

挺可爱的。

秦知苒想,是时候了。

枯萎的花,如果迎来灿烂的春天,也应该试着再开一次。

而另一边,梁父下游轮后,就大病了一场。

为了梁家基业,他勤勤恳恳半生,以为好不容易能将梁家交到儿子手里,却没想到,梁宴深说送人就送人。

梁母叹气道:“我看他真是疯掉了!脑子里除了林欢然那个女人,就再也装不下别的了!这样下去,梁家迟早要姓林!”

白柒柒让他们消消气,又是端茶递水,又是捏肩捶背。

在梁父梁母唉声叹气之时,她转了转眼珠子,提议道:“爸,妈,我有办法,只不过需要你们帮帮我。”

白柒柒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好主意。

无论如何,梁家也不能被那个女人收入囊中,这梁家的家产,必须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的。

为母则刚,为了孩子,白柒柒只能铤而走险,但她相信,梁父梁母一定能保住她!

梁宴深想把梁家送给林欢然,但也要看林欢然她敢不敢收啊!


秦知苒怒道:“你卑鄙!”

梁宴深淡定得可怕,“我只是想得到我渴求的东西而已。苒苒,吻我。”

符永川瞪大眼睛,大吼道:“不要!然然,不要因为他的威胁,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情!”

这就是秦知苒爱上符永川的理由。

无论何时,他都会尊重她,让她遵循自己的意愿。

这是她在梁宴深那里,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一种爱。

秦知苒笑着对符永川说:“我愿意的。”

为了他,所以愿意。

梁宴深看着这一幕,简直嫉妒得发疯。

他一刀捅进符永川的腹部。

秦知苒惊呼,心痛不已,流着泪,强忍着恶心,吻上梁宴深的唇。

梁宴深这才松开手里的刀,抱住她,加深了这个吻。

这是个充满血腥味的吻。

撕咬,掠夺,恨不得拆吃入腹。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遭受这样的对待,符永川额头青筋暴起,像只濒临绝境的野兽般嚎叫起来,“你放开我!你干脆杀了我!你放过然然!”

梁宴深的双手逐渐不安分起来,摸进了秦知苒的衣服里。

符永川肝胆俱裂,挣扎得厉害,就连脖子都勒出了血。

秦知苒猛地推开梁宴深,咬牙切齿,“你适可而止。”

梁宴深笑容满足,答应得痛快,“好。”

这一晚,他们依旧相拥而眠。

梁宴深呼吸均匀,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

这一次,梦里不再出现爱人凄惨的死状。

而秦知苒睁大眼睛,盯着没有颜色的天花板,彻夜难眠。

半夜,一场大火燃烧起来。

房间里没有窗户,等秦知苒发现异样的时候,已经晚了。

梁宴深赶紧带她逃命,“这里已经被大火包围了,出不去,我们只能向上跑,楼顶有一架直升机。”

秦知苒死死拽住门板,“符永川不走,我也不走!”

梁宴深妥协,去另一个房间将符永川放了出来。

三人一路向上,终于爬到了天台。

看到安然停放的直升机,他们刚要松口气,突然,一个斧头就对准他们砍来。

秦知苒下意识推开了符永川。

而梁宴深护住她,任由斧头砍上自己的肩膀。

一时之间,鲜血横流。

可这样的痛,却抵不上他心脏疼痛的半分。

梁宴深终于明白,她没有选择他,原来她真的不爱他。

白柒柒歇斯底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不爱你!你为什么还要护着她!你对她那么好,偏偏对我残忍!”

她哭着说:“我们的孩子都长出手脚了,梁宴深,你好狠的心啊!”

她怀里抱着的,赫然就是一个刚成型的胎儿标本!

白柒柒扭头看向秦知苒,怨恨道:“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我要杀了你,给我的孩子偿命!”

这场大火,也是她的手笔。

秦知苒只觉得可悲。

都到了这时候,她还看不清她自己的错误,还要把一切都怪罪给旁人!

错的人,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

白柒柒举着斧头冲向秦知苒。

梁宴深和她扭打在一起。

不多时,一把弹簧刀就捅进了她的胸口。

直到死,白柒柒都不肯放下怀里的胎儿。

她倒在梁宴深怀里,口中溢出大团大团的鲜血,问道:“我死后,还能进梁家的祖坟,葬在你的身边吗……”

她抬起手,想要抚摸梁宴深的脸颊。

可惜,他厌恶地偏过头去,没给她碰到分毫。

他更是嫌她恶心,一把推开了她,“滚!我下辈子都不想看到你!”

白柒柒的眼角流出泪来,“下辈子,我不要这样活了……”

她望着天空的方向,死不瞑目。

另一边,秦知苒已经跟着符永川登上了直升机。

她一个劲儿地问符永川状态好不好,还能不能开直升机,满脸都是担忧。

而对于鲜血染红了大半个身体的梁宴深,却不闻不问,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梁宴深问她:“苒苒,你是不是不会爱我了?”

秦知苒皱眉,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但她选择实话实说,摇头道:“不爱,永远都不可能爱。”

梁宴深笑得坦然,“那好。”

得到这个答案后,他像是松了一大口气。

他定定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到灵魂深处一般。

然后,他翻越天台围栏,没有丝毫犹豫,一跃而下。

他如同一只折翼的蝴蝶,在秦知苒眼前极速坠落。

楼下的大火吞噬了他的身体,他却依旧笑着,双眼死死盯着她。

他死在她眼前,以最最浓烈的姿态。

符永川遮住秦知苒的眼睛,叹息道:“我们走吧。”

直升机飞起来。

四周的高温蒸干了一切水分,秦知苒哭不出来。

她只是久久地看着脚下的烈烈大火。

曾经的爱与恨全都湮灭在这场大火里,了无踪影。


秦知苒奋力想要挣脱他,将手伸向双眼紧闭的符永川。

梁宴深阴沉着脸,“如果你还不听话,我不能保证你下次再见他的时候,他是死是活。你乖一点,我自然会找人来救他。”

秦知苒闭上双眼,任由泪水划过脸颊。

她不再挣扎,跟着他离开。

车子开过他们曾经住过的别墅。

这边方圆十里不见人家,俨然已经成了一片花海。

梁宴深叹息,“每当我想你的时候,就来这里种一朵花。没多久,我以前给你造的那个温室花园就种不下了,于是我继续扩建,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风一吹,五彩斑斓的鲜花随风摇曳。

这场景,比天边的晚霞,还要绚丽几分。

秦知苒看过许多旖旎蓬勃的风景,见过许多造型各异的花园,这一刻,却还是美到失语。

梁宴深揉揉她的头顶,语气宠溺,“只要你乖,以后我们还是能回来,住到这里来的。”

秦知苒打掉他的手,不耐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他没回答,只说:“苒苒,你该闭上眼睛了。”

话音刚落,秦知苒就感觉到手臂一阵刺痛。

低头一看,竟然是梁宴深给她注射了镇定剂。

秦知苒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等醒来时,她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物,到了一个狭小密闭、没有窗户的房间里。

梁宴深坐在床边,“你的东西我全给你丢了,你的设备太多,可能会泄露我们的行踪,所以我全都销毁了。”

秦知苒环顾四周,问:“符永川呢?符永川在哪?你把他怎么样了?”

“不要哭,只要你乖乖的,我向你保证,符永川会没事的。”

梁宴深用指尖揩去她脸上的泪珠,然后含进嘴里。

他大概是非常喜欢她眼泪的味道,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秦知苒对准他的小臂,用力咬了一口。

梁宴深吃痛,倒吸一口气,却还是没有松开她。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嗓音轻得不像话,“如果这样能让你解气,那你就咬吧。”

秦知苒尝到了满嘴腥咸的铁锈味,梁宴深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无奈松口,“你到底要干什么?”

梁宴深盯着她,“带你回忆我们的曾经。”

秦知苒还想劝他:“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放了我,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

梁宴深根本没听她说了什么,只是抚摸着她的脸颊,自顾自地道:“我向你保证,没人会找到这里来。”

秦知苒彻底被他囚禁了。

梁宴深二十四小时都陪着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说着有关于他们的曾经。

他好像不会渴,也不会累。

他们在一起二十年,能说的事情太多了。

说不出来的时候,他就读他年少时写给秦知苒的情书,读他的日记,里面每一句话每一个段落,都离不开“秦知苒”三个字。

梁宴深感叹:“我们曾经那样相爱啊。”

秦知苒不搭理他。

整个房间俨然成了他一个人的舞台,他有时候哭,有时候笑,活像个神经病。

秦知苒也想过用自杀的方式,逼迫梁宴深放了她。

可是这个房间显然是他精心布置过的,四周都用海绵包着,没有任何尖锐的物品。

秦知苒绝食过,但梁宴深会把食物嚼碎了,掐住她的下巴,一点点喂进她的嘴里。

他总有办法让她屈服。

秦知苒只能先假意顺从,静待时机逃出去。

见她听话,梁宴深终于决定带她出去放风。

但是,他非常谨慎,她只有透过钢化玻璃看看外面世界的机会。

看完,她又被带入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贴满了她的照片,有她是秦知苒的,也有她是林欢然时候的。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全都被他记录下来。

更可怕的是,房间中央,停着一副冰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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