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装呆的人好可爱,装害怕的时候很逼真,他喜欢,真希望这人能装一辈子。
慕云修吞咽一下喉咙说:
“……上药水?”
“……”
陆鹤庭眉头微挑:
“这是常用的方法,不过你不需要。”
“……”
要完,他就知道狗男人不会对他这么友善!
慕云修牙齿都有点打颤了,想了许久还是问出来:
“把……把皮剥下来?”
“……”
陆鹤庭定定的看他许久,脸色微变,确定他不会改口后才语气低沉的反问:
“你真是这么想的?”
慕云修点头:
“不然呢?”
他看着像开玩笑?
陆鹤庭眉头蹙了蹙:
“我看着有这么残暴?”
“……”
慕云修很想反问:您不是吗?您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吗?自己行事作风怎么样心里没点数?
然而话在舌尖转了几圈还是没敢吐出来,违心的摇头然后继续软巴巴的否认:
“不是,我就是想到这个方法而已……”
不是剥皮就好!吓得他肾上激素都飙升了。
就当他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陆鹤庭没有直接告诉他让刺青显现的方法,而是一手抚在他后背,一手抬起他的脸,接着低头亲下来,磨蹭在他唇瓣处说:
“乖一点,我告诉你,放松交给我……”
“……”
虽然某人语气温柔,但慕云修知道这是威胁,衣服还半挂着,他感觉自己今天真的要完了。
手里的镜子掉落在地,没多久就沉沦于难言的悸动中,陆鹤庭手掌所过之处泛起灼灼热意,那身上独特的熏香气息萦绕在他的鼻尖蛊惑着他。
雄性多是感官动物,年轻气盛的身体就更容易被牵着鼻子走,轻易就在陆鹤庭的作恶下失控。
就在他迷离之际,陆鹤庭又将掉落的镜子捡起来塞他手里让他看。
慕云修垂下眉眼咬住嘴唇克制紊乱的呼吸,再次看向镜子,发现镜子里除了映出他的面红耳赤双眼氤氲之外,还有背上悄然显出的诡异图案:
刚才还白皙无暇的后背皮肤上,出现一条栩栩如生的黑蛇,黑蛇由他的腰骶往上盘踞在一丛盛放的红色曼珠沙华中。
曼珠沙华也叫彼岸花,据说长于生死交界处。
花瓣如火如荼,大蛇栩栩如生,妖冶艳丽,占据了他背后的大部分皮肤面积。
“……”
慕云修透过镜子跟一双仿佛泛着绿光的蛇眸对上,因为过于逼真,这一眼让他泛滥的情潮都吓得冷却了几度。
幸好他完事了,要不然在临界点的时候看到估计得萎。
不等他思考这东西是怎么出现的,就见陆鹤庭一边用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被浊液弄脏的手指,一边笑着解释:
“刺纹随着人的情潮涌动肌肤升温而显现,越动情,色彩就越深越艳,情、潮冷却一刻钟后就会恢复,这是花楼和南馆常用的方法,我以为你知道。”
“……”
慕云修很想怼他:正经人谁会知道这种东西!
可形势对自己不利,只能红着眼角认命的咬牙:
“……现在知道了!”
恶趣味!就他妈的会玩,真给玩出花来了。
行吧,想想好歹也比剥皮好一点。
又看向镜子,感觉神奇又微妙,这会儿图案这么明显仿佛活过来了一样,说明他刚才……
视线悄悄瞥过陆鹤庭好看的手掌,没错,他刚才超有感觉的!
稍微粗糙温热的手掌加上金属饰物若有似无的触感,就……无以言表,建议有条件的自己体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