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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无声,爱意成空谢砚川安思榆小说结局

小叶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刚收拾好一切,安思榆就接到了朋友的电话。说是拍卖行出现了她妈妈生前最喜欢的一条蓝宝石项链。虽然安妈妈在安思榆到来的第一年就去世了,可那短暂的呵护陪伴,弥补了安思榆从小缺失的母爱。她想把项链拍下来带回去,留个念想。确认好拍卖行地点以后,安思榆很快低价卖掉了城南的两栋别墅。一共五百万。她好不容易赶到拍卖行,却发现今天这里被谢砚川包场了,只有他和何皎皎可以进入。谢砚川说,只要是何皎皎看上的拍卖品,他全部以高出拍卖价十倍的价格购买。安思榆无论怎么恳求,保安都不肯放她进去。她打谢砚川的电话打了十几通都没接,再打过去的时候,已经被拉黑了。她只能等在门口,期盼着何皎皎没有看上那条蓝宝石项链。也期盼谢砚川可以想起这条项链对她的重要性,把项链留给她。...

主角:谢砚川安思榆   更新:2025-02-27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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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川安思榆的女频言情小说《岁月无声,爱意成空谢砚川安思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叶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收拾好一切,安思榆就接到了朋友的电话。说是拍卖行出现了她妈妈生前最喜欢的一条蓝宝石项链。虽然安妈妈在安思榆到来的第一年就去世了,可那短暂的呵护陪伴,弥补了安思榆从小缺失的母爱。她想把项链拍下来带回去,留个念想。确认好拍卖行地点以后,安思榆很快低价卖掉了城南的两栋别墅。一共五百万。她好不容易赶到拍卖行,却发现今天这里被谢砚川包场了,只有他和何皎皎可以进入。谢砚川说,只要是何皎皎看上的拍卖品,他全部以高出拍卖价十倍的价格购买。安思榆无论怎么恳求,保安都不肯放她进去。她打谢砚川的电话打了十几通都没接,再打过去的时候,已经被拉黑了。她只能等在门口,期盼着何皎皎没有看上那条蓝宝石项链。也期盼谢砚川可以想起这条项链对她的重要性,把项链留给她。...

《岁月无声,爱意成空谢砚川安思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刚收拾好一切,安思榆就接到了朋友的电话。

说是拍卖行出现了她妈妈生前最喜欢的一条蓝宝石项链。

虽然安妈妈在安思榆到来的第一年就去世了,可那短暂的呵护陪伴,弥补了安思榆从小缺失的母爱。

她想把项链拍下来带回去,留个念想。

确认好拍卖行地点以后,安思榆很快低价卖掉了城南的两栋别墅。

一共五百万。

她好不容易赶到拍卖行,却发现今天这里被谢砚川包场了,只有他和何皎皎可以进入。

谢砚川说,只要是何皎皎看上的拍卖品,他全部以高出拍卖价十倍的价格购买。

安思榆无论怎么恳求,保安都不肯放她进去。

她打谢砚川的电话打了十几通都没接,再打过去的时候,已经被拉黑了。

她只能等在门口,期盼着何皎皎没有看上那条蓝宝石项链。

也期盼谢砚川可以想起这条项链对她的重要性,把项链留给她。

安思榆足足等了三个小时,才看到谢砚川和何皎皎一前一后地走出来,何皎皎面色潮红,谢砚川也满脸餍足。

二人像是好好温存了一番。

看到安思榆,谢砚川的面上有些得意,但还是嫌弃地开口:

“我就说呢,这几天怎么看不见你人,没想到你都跟踪我跟到这儿来了?”

安思榆没有理会谢砚川,只是朝着拍卖行里面走,想去问那条蓝宝石项链的下落。

“思榆妹妹,你是想找这个吗?”

何皎皎笑着叫住她,举起那条断成两截的蓝宝石项链,在手里扬了扬。

“刚刚听砚川说,这是你妈妈生前最喜欢的珠宝,我想着你可能会喜欢,就想拍下来送给你,没想到刚拿到手就被我不小心弄烂了。”

“思榆妹妹,你不会怪我吧?”

安思榆死死盯着那条项链,眼圈有些泛红,“你快还给我,多少钱我都给你。”

她冲过去,想拿走何皎皎手里的项链,可伸手还没够到,何皎皎却突然松手,安思榆眼睁睁看着项链摔得四分五裂。

她跪在地上,用手将地上的钻石碎片一个个捡起来。

“哎呀思榆妹妹,你怎么没拿稳啊?我来帮你捡。”

何皎皎蹲在地上,抓住安思榆的手,冲她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她用只有她们两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这条项链还真是废物呢,和你妈一样,说没就没了。”

安思榆把四分五裂的项链捧在手里,满眼恨意地看向何皎皎。

何皎皎被她看的浑身一怔,后退一步躲进谢砚川的怀里。

谢砚川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安思榆:

“你别做出这副表情吓到皎皎,不就是一根不值钱的破项链,好歹跟了我五年,我又没亏待你,送你的珠宝哪个不比这个好?”

安思榆没说话,只是眼眶渐渐有些泛红,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看到她这个样子,谢砚川竟然觉得有点自责,他叹了口气。

果然,安思榆离开他就会过得不好。

他侧头看向何皎皎,想起先前在拍卖行和她进行时,他的脑子里居然闪过了安思榆的脸。

谢砚川又看向安思榆,自己虽然不爱她,但她还真是挺合他胃口的。

安思榆之前这么爱他,就算跟到拍卖行也要找他,怎么可能真的舍得和他离婚呢?

看在她对自己痴心一片的份上,谢砚川决定给她安排一个自己秘书的职位。

“砚川,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好像是你去医院复查的日子。”

何皎皎的话拉回了谢砚川的思绪,他满不在乎地在腿上锤了一下,“不用再复查了,我的腿已经全好了,不可能再出现问题。”

他走向安思榆,想告诉她让她做自己秘书的好消息,却突然接到了助理的电话。

“不好了谢总,公司股价突然收盘大跌10%,市值一天内蒸发近300亿,您快回来看看吧!”

“怎么可能?!”

谢砚川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这么多年,公司的股价一直都是平稳上涨,怎么会突然大跌?

来不及过多思考,谢砚川很快带着何皎皎离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然觉得双腿也有些不适起来。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安思榆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她知道,这是因为她快离开了,而那不属于谢砚川的财富和健康的双腿,也在慢慢抽离。




当晚,谢家别墅内,全京市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谢砚川虽然揽着安思榆的肩膀,但他的眼神自始至终都在何皎皎身上。

安思榆识趣地离开, 想去找谢母。

却看见露台的角落,谢母拉着何皎皎的手,将一只通体雪白的镯子套在了她的手上。

“这是我们谢家传给儿媳妇的,皎皎,你一定要好好保管。”

何皎皎娇羞地点点头,故意问道:

“那您怎么就给我啊,思榆妹妹没有吗?”

安思榆看到,那对她一贯温柔体贴的谢母此时却满脸嫌弃地冷哼一声。

“一只下不出蛋的母鸡罢了,以前要不是还念着她安家剩下的家产,我早就把她赶出去了,哪儿还轮得到她嫁给我儿子。”

“再说了,那时候砚川没了双腿,她勉勉强强还能配得上砚川,可现在砚川的腿都好了,事业更是蒸蒸日上,她连给我儿子做情人都不配!”

安思榆死死捂住嘴,眼泪夺眶而出。

原来她以为真心对她的谢母,也一直惦记着安家的财产,从来都看不上她。

绝望涌上心头,安思榆转身要走,却碰到了一旁的桌子。

砰地一声。

“谁在那儿?”

谢母厉声询问。

安思榆连忙躲进拐角,生怕和谢母碰面。

何皎皎朝外面瞥了一眼,搂着谢母的胳膊撒娇:

“肯定是哪个毛手毛脚的佣人,您别理她。”

谢母没再理会,又和何皎皎闲聊几句,转身去接待客人。

安思榆松了口气,正准备起身离开,身后忽然传来何皎皎得意的笑声:

“安思榆,你都听到了吧?”

“我真的好同情你啊,老公不仅不爱你,还找人杀你,害死你肚子里的孩子,就连婆婆也不疼你,只把你当成不会下蛋的母鸡。”

“如果我是你,我早就去死了,省得活着惹人烦。”

安思榆深吸一口气,眼底一片冰冷,她刚要回头,却看见何皎皎自己抬手甩了自己一巴掌。

尖叫声紧随着响起。

安思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推开,香槟塔碎了满地,玻璃划伤了她的手臂,鲜血蜿蜒着流下。

“安思榆!你要干什么!”

谢砚川冲着安思榆怒吼一声。

安思榆还没开口,何皎皎就捂着脸,委屈地哭出声:

“思榆妹妹刚刚偷听我和妈讲话,知道妈妈只把传家手镯给了我,她不高兴,所以就给了我一巴掌。”

“砚川,你别管我了,快去看看思榆妹妹有没有事,她好像流血了。”

谢砚川没分眼神给安思榆,只是满脸心疼地抚摸着何皎皎的脸,何皎皎顺势痛呼出声。

“大哥在国外,你身边就只有我了,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安思榆的视线落在谢砚川的手上,只见他此刻和何皎皎十指相扣,亲密得很。

察觉到安思榆的目光,谢砚川不自然地把手抽出来,冷冷地看着她:

“安思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蛮不讲理了,明明以前你最听话懂事,看来你的脑子真的是撞坏了。”

他看向安思榆身后的保镖,下令道:“既然她不想呆在这里,就把她扔出去。”




谢砚川沉默一瞬,冷漠地开口:

“皎皎喜欢我大哥,我们谢家又欠安家一个人情,只有我娶了安思榆,她才能把安家的家产交给我,而且不纠缠我大哥。”

“你知道的,为了皎皎,别说是忍着恶心和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结婚,就算是让我死,我也愿意。”

慕风有些不忍心,他叹了口气:

“可是你明明知道,安思榆已经怀孕两个月了,就算你不爱她,难道也不顾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谢砚川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间,看不清他的神色。

我只听见他说:

“孩子?你以为安思榆之前那七次怀孕是怎么流产的?我不可能让一个我不爱的女人,生下我的孩子。”

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安思榆脑子里炸开。

她和谢砚川结婚五年,只因谢砚川的一句喜欢孩子,她就怀孕七次,但无一例外还没到四个月就会流产。

安思榆崩溃大哭,她责怪自己没用,照顾不好肚子里的孩子。

那时候谢砚川还会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哄她:

“别伤心老婆,只要你平安就好,孩子还会再有的。”

原来所有的孩子,都是谢砚川害死的,安思榆抚摸上小腹,肚子里的这个甚至还不到两个月。

安思榆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滔天的恨意和悲痛几乎快将她淹没。

“可是安思榆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没了家人,公司也被你吞并了,你不愿意给她留个孩子就算了,现在还想要了她的命。”

“砚川,你不要再对不起她了,否则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

谢砚川不屑地冷笑一声。

“我的字典里就没有后悔两个字,安思榆能为皎皎铺路,那是她的福气。”

“安家破产了,我还愿意养着她五年,已经算仁至义尽了,行了你不要多说了,我还要去给皎皎买蛋糕。”

听到急切的脚步声渐渐远离。

安思榆死死捂着嘴,靠着墙慢慢滑落,刚做完手术的伤口被崩开,鲜血浸透了衣服。

她最后被路过的护士发现,又推进了手术室。

鼻腔全是消毒水的气味,安思榆的眼角滑落一滴泪,她用意识呼唤出消失已久的系统。

“系统,我要回家。”

系统的声音很快响起。

“好的宿主,您是否要收回在此之前积分兑换的东西?”

安思榆有些吃惊,没想到已经兑换出去的积分居然还能收回。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

“我要收回谢砚川的财富和双腿。”

那些本不该属于他的东西,他也是时候该还回来了。

安思榆带着离婚协议书,推开办公室的门。

她看到原本摆在办公桌上的她和谢砚川的合照,已经被换成了何皎皎的背影照。

窗体上那些她亲手栽种养护的绿植,也被扔掉,换成了何皎皎喜欢的百合。

沙发的桌子上,准备了几层高的甜品,还有柔软的兔子玩偶和抱枕。

这些无一不昭示着谢砚川对何皎皎的偏爱和宠溺。

见安思榆的眼神落在甜品上,谢砚川不悦地皱了皱眉。

“那些不是给你准备的,你别碰。”




本以为处理公司的事情,会让谢砚川焦头烂额好一阵子,没想到当晚,安思榆就收到了些砚川给她发的信息。

后天来参加皎皎的生日宴,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后天......不就是她脱离攻略世界的日子吗?

没有犹豫,安思榆很快回复谢砚川:

到时候,我也会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希望那个视频,可以让他们满意。

......

安思榆回到家,把最后一点东西都打包,扔进了垃圾桶里。

又用积分在系统商城兑换了万能胶水,把那条蓝宝石项链修复好。

全部收拾好,安思榆累得倒在沙发上。

忽然,门开了。

是谢砚川回来了。

看到空荡荡的客厅,原本挂在墙上的照片也不翼而飞,谢砚川有些诧异,他不可置信地问安思榆:

“家里的东西呢?墙上的结婚照呢?”

安思榆头也不抬,“扔掉了。”

如果谢砚川需要的话,现在去垃圾场应该还找得到。

谢砚川的脸色倏然沉了下来,他看向安思榆,不悦道:“你把那些东西丢掉干什么?明明你以前最喜欢......”

他想说明明以前安思榆最喜欢和他有关的东西,就连墙上的照片都要每天擦拭,生怕积灰。

更不要说那些他们一起做的陶瓷娃娃,安思榆更是爱不释手,恨不得每天抱在怀里睡。

不过想到她已经失忆了,谢砚川正要脱出口的话生生哽在喉咙里。

安思榆神色冷淡,语气没有任何起伏:“既然你说我们感情不和,那想必那些照片也是你被强逼着跟我拍的,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

谢砚川紧紧抿着唇,眼底晦暗不明。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之前他天天盼着安思榆忘记他不再缠着他,可现在她真的忘记了,他心里怎么那么不是滋味呢?

他像是赌气般,冷哼一声:

“随便你扔不扔,反正我就是回来拿个东西。”

“哦。”

安思榆头也不抬。

谢砚川有些不悦地皱着眉,安思榆这是什么反应?要是以前的她,早就屁颠屁颠地去帮他找东西了。

他用余光打量着安思榆的脸,却看到了她眼下的一片乌青,眼睛也有些红肿,看上去像是连着几天都没休息好。

谢砚川的心蓦地一软,又有些得意。

果然,就算安思榆已经失忆忘了他,可心里爱他的本能还在,不然也不会因为难过辗转难眠。

谢砚川没再多说,只是在走的时候叮嘱安思榆一定要去参加何皎皎的生日宴。

他想,等到时候安思榆做了他的秘书,他心情好的时候,也可以勉为其难地陪她重新拍几张。

何皎皎生日宴那天,安思榆到的很早,她把视频的U盘交给后台,说是谢砚川为何皎皎准备的惊喜。

做完这一切,安思榆去了一趟洗手间,却听到了何皎皎和她的小跟班在外面聊天。

“皎皎,你脖子上的这条海洋之心好美啊,我没记错的话,价值五千万吧?”

“这是谢砚川送我的,我不要他还跪在地上求着我收下呢。”




安思榆握了握攥得发麻的手心,故作轻松地把离婚协议扔到了桌子上。

“签好了,你看看吧。”

谢砚川头也不抬,冷冷地说了一句:

“行了,你先放在那里。我妈从国外回来了,今晚的回国宴你和我一起去。”

想起谢母,安思榆点了点头,当初她只身来到谢家时,谢母对她最好了,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爱护。

离开前,安思榆想去看看她。

谢砚川指了指桌角的一束快要枯败的花,“桌子上的花拿去吧,就当是祝你顺利出院。”

他停顿一瞬,接着道:“也祝我们顺利离婚。”

安思榆看过去,那是一束茶靡花,花语是最刻骨铭心的爱终将逝去。

心脏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她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对花粉过敏。”

她还记得她刚到谢家时,因为花粉过敏进了医院,谢砚川红着眼守了她一天一夜,后来更是让佣人把别墅里所有的花都铲除了,种上了我喜欢的绿植。

听到安思榆的话,谢砚川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里面看出点什么。

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安思榆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还会记得自己对花粉过敏?

像是看透了谢砚川的心中所想,安思榆解释着:“出院那天医院给我送了花。”

谢砚川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他嘴角勾起淡淡的笑。

也是,安思榆怎么会在他面前假装失忆呢?毕竟她在他屁股后面无怨无悔地跟了十年,爱他爱到连命都可以不要。

全世界都可能装作不爱他,唯独安思榆不可能。

不过既然这样,他得趁安思榆没想起来之前,快点把安氏集团剩下的股份解决了。

结婚前安思榆和他签订了协议,如果以后离婚,股份将原封不动归还。

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离婚的原因。

见谢砚川不理她,安思榆抬脚准备要走,却被谢砚川在身后叫住,他靠在办公椅上,支起下巴打量她。

“把这身白裙子脱了吧,你穿起来像个村妇。”

余了,他又嗤笑一声,补了一句:

“东施效颦。”

玻璃门映出安思榆此时的模样。

及腰的黑发,修饰腰身的白裙,还有那在谢砚川百般要求下,在锁骨处点下的一颗痣。

从身段到模样到气质,都像极了何皎皎。

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早就沦为何皎皎的替身,在谢砚川的身下,被他强压着来了一遍又一遍,满足他那疯狂的幻想。

安思榆想起,在情动深处时,谢砚川总是唤她娇娇儿。

她以为那是他们之前的情趣,是谢砚川为她取的爱称。

皎皎,娇娇。

所以他叫的一直都是皎皎,而不是娇娇。

安思榆发泄似地伸出手,把锁骨上的那颗痣扣得血肉模糊。

她曾以为她留下来是生命中做出过的最正确的选择,然而当信任化作泡影,誓言随风而散。

她的心,恍若一夜之间被秋风横扫过的落叶林,满目疮痍,苍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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