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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在逃中,霸总他怒了!全文

菜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祈聿挑眉:“云医生,你的未婚夫似乎不大诚实。”人在他身边,他会让她去认识别的异性?云清懒得理会:“与你无关。”将人推进病房,她对着不远处的楚亦深轻摆了下手:“亦深,我忙去了,你早点回去。”楚亦深点头。他始终深情凝视着她。云清抿了下唇,眼底闪过迟疑。或许,她也该为他努力努力。还是继续吃药吧。“怎么了?”祈聿的声音让云清回过神:“没什么。”她拿过一旁的酒精棉,将男人手背上的血渍擦去,拉过他的手臂,按了按肘窝处的青筋:“只能挂这了,有疑问吗?”祈聿躺回病床,看上去是个很听话的病人。“没有。”他始终盯着她葱白的手指。看着她为自己扣上压脉带,擦上消毒酒精,将针头送进皮肤。公事公办的专业动作,却撩的他浑身冒火。“云医生,”再开口时,他嗓音已染上...

主角:祈聿云清   更新:2025-03-01 03: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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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祈聿云清的其他类型小说《金丝雀在逃中,霸总他怒了!全文》,由网络作家“菜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祈聿挑眉:“云医生,你的未婚夫似乎不大诚实。”人在他身边,他会让她去认识别的异性?云清懒得理会:“与你无关。”将人推进病房,她对着不远处的楚亦深轻摆了下手:“亦深,我忙去了,你早点回去。”楚亦深点头。他始终深情凝视着她。云清抿了下唇,眼底闪过迟疑。或许,她也该为他努力努力。还是继续吃药吧。“怎么了?”祈聿的声音让云清回过神:“没什么。”她拿过一旁的酒精棉,将男人手背上的血渍擦去,拉过他的手臂,按了按肘窝处的青筋:“只能挂这了,有疑问吗?”祈聿躺回病床,看上去是个很听话的病人。“没有。”他始终盯着她葱白的手指。看着她为自己扣上压脉带,擦上消毒酒精,将针头送进皮肤。公事公办的专业动作,却撩的他浑身冒火。“云医生,”再开口时,他嗓音已染上...

《金丝雀在逃中,霸总他怒了!全文》精彩片段


祈聿挑眉:“云医生,你的未婚夫似乎不大诚实。”

人在他身边,他会让她去认识别的异性?

云清懒得理会:“与你无关。”

将人推进病房,她对着不远处的楚亦深轻摆了下手:“亦深,我忙去了,你早点回去。”

楚亦深点头。

他始终深情凝视着她。

云清抿了下唇,眼底闪过迟疑。

或许,她也该为他努力努力。

还是继续吃药吧。

“怎么了?”

祈聿的声音让云清回过神:“没什么。”

她拿过一旁的酒精棉,将男人手背上的血渍擦去,拉过他的手臂,按了按肘窝处的青筋:“只能挂这了,有疑问吗?”

祈聿躺回病床,看上去是个很听话的病人。

“没有。”

他始终盯着她葱白的手指。

看着她为自己扣上压脉带,擦上消毒酒精,将针头送进皮肤。

公事公办的专业动作,却撩的他浑身冒火。

“云医生,”再开口时,他嗓音已染上微哑,“我初来乍到,不知哪里可以吃饭?”

“后面那栋楼是食堂,”云清贴好医用胶带,“你手臂不方便,让你下属将饭带过来就好。”

说着,她环顾一圈病房,疑惑问:“他人呢?”

“他啊,”祈聿压住眸底翻涌的情绪,“医院美女太多,搭讪去了。”

他弯眸看向云清:“要不,云医生带我去食堂?”

云清:“……我知道了。”

她毫不留恋出了病房。

祈聿靠在床头,没明白她到底答应了没。

直到林卓进来,他知道了答案。

“祈哥,云医生怎么让我少往护士站跑,多关心关心你?”林卓满头雾水,“你得癌症了?”

祈聿黑脸:“滚。”

“我待会再滚。”

林卓开始汇报:“我打听清楚了。云医生和她男朋友一年前在T国医学交流会上相识,当时楚亦深是投资者,两人一见钟情,回国后没多久,楚亦深就正式向她求了婚,现在感情稳定,大家都等着吃他们的喜糖。”

他没觉察到病房里越冒越多的寒气,感叹道:“真是神仙爱情。”

祈聿冷眼扫过去:“脑子被狗啃了?”

“我错了祈哥。”

林卓求生欲满满摇头,仔细斟酌了下又说:“祈哥,抢人老婆不好吧?”

祈聿深吸两口气,才忍住一脚踹出去的冲动。

“滚,别让我说第二次。”

要不是只有他一个会国语,怎么会带他来。

……

云清担忧祈聿的状况,一连两天都十分关注挂针。

经过昨天的一通折腾,今天上午的男人比昨天老实许多,僵着胳膊,一动不动。

药水见底,云清拔了针,又叮嘱了些注意事项,才往回走。

坐回自己办公桌,她拉开抽屉,拿出一小瓶药,倒出两片吞下。

刚抱着杯子喝水,科室门就被推开。

祈聿开口,透着些紧张:“病了?”

“维生素。”

云清随口胡诌。

反正外国人,不清楚国内的药瓶。

她慌乱将药往自己白大褂口袋里塞,仿佛是在做什么心虚的事。

可不是心虚吗?

她不想明天整个医院都知道她性冷淡。

许是太过紧张,手指被口袋边缘一勾,药瓶顺着掌心滑下去,骨碌碌滚至男人脚边。

祈聿弯腰,优雅地将药瓶捡起。

雌激素。


他自西装裤中取出一管药膏:“我特地给云医生买的。”

云清下意识接过看了眼。

消肿化瘀。

用于私密处。

她面颊爆红,如烫手山芋一般,将药膏塞回祈聿手中,语调急促:“你买这个做什么?”

活了二十多年,她清楚自己性格冷淡,极少会情绪外露。

但祈聿总是能轻而易举让她……破防。

没错,就是破防。

祈聿满脸无辜道:“昨天我有些冲动,你一直说不舒服。”

太久不碰她。

他失了控。

云清头疼:“……别提昨天。”

能不能越过一夜情的话题?

许意在旁双眼晶亮。

这次,终于,是现场了!

她跑到两人身边站定:“几次啊,几次?”

她发誓,她只是关心姐妹的幸福生活。

云清很想将许意的嘴捂住。

正要施行时,男人懒散开了口。

“八次。”

云清脑子轰的一声。

她慢半拍转头看向祈聿。

好看的眸瞪得有些大。

似在质疑他哪有那么多次,又似不敢相信他能将这种事宣之于口。

许意扶着门:“请把我送急救室谢谢。”

太刺激了!

“对了,”她似断了气般在门口挣扎,“这样是不是我很快就能做干妈了?”

依照富豪的强横,应该一胎十宝吧。

云清经她这么一提醒,才想起自己没吃避孕药。

祈聿一眼看出她所想。

“我吃了男性避孕药,放心。”

许意直呼体贴:“清清,答应我,你就从了他吧。”

“没关系的,”祈聿笑的儒雅又苦涩,“我愿意做云医生背地的男人。”

云清:“……”

她想说点伤人的话让祈聿知难而退。

但对上男人像缀着星辰般的眼眸。

什么都说不出了。

她看出他的期盼。

而且发生这种意外,如果祈聿是个心理脆弱的人,估计早崩溃了。

他这样,还挺……乐观。

被忽略的许意这会终于缓了过来。

她看看云清,又看看祈聿,打圆场说道:“恋爱这种人生大事,肯定需要考虑清楚。富豪,你先回去等通知。”

祈聿迟疑了下,最终点头离开。

科室只剩两个人时,许意开了口:“清清,我觉得富豪挺好的,妥妥的高富帅。而且,他可是难得一见的,能让你性冷淡不治而愈的男人,只不过一段恋爱而已,又不是结婚,没必要这么犹豫。”

云清认同许意的话。

但……

“他的确优秀,可很奇怪,”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这里不想。”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很复杂。

……

下午时,医院开了场会。

岭市雪灾,要求各家医院前去支援。

云清报了名。

岭市高山林立,经济不好,房屋倒塌,不少人骨折受伤。

加上医院最近不是很忙,她也就想出一份力。

而且,还能顺便逃避下祈聿。

不知道为什么,对上他,她脑中出现的唯一处理方式,就是跑。

就像本能。

支援岭市的直升机在第二天起飞。

云清穿上羽绒服,看着空中飘起的雪粒子。

才恍然已是初冬。

她还记得,她从T国回来时,也是初冬。

她有些不适应。

生了场病。病好之后,就有了困倦的毛病。

到现在也查不出病因。

收回思绪,她上了直升机。

一觉醒来时,已到达岭市。

入目是一片雪白。

足有一米深,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落着,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

这里断电,车也进不来,山上崎岖坎坷,可供直升机降落的地也不多,物资全靠扔。

直升机在村庄外围降落后,就有人组织铲雪,并叮嘱众人小心,村民会在周边的山洞躲雪。

云清拿过一把铁锹,跟着人群铲雪。


西装扔到一旁,白衬衫纽扣颗颗掉落。

她难受皱眉,可眼前男人依旧没任何动作。

呜咽着咬上他的脖颈,不满催促:“翁先生,装什么?”

乱七八糟的画面自脑海中出现。

男人对她索取,不知餮足。

又转瞬消散。

所以,她才肯定,他在装。

祈聿忍得后槽牙都快咬碎。

他的身体,面对她没有丝毫自制力。

尤其是她叫他翁先生时。

他没给她用过药,她最控制不住那会,也只是死死咬着唇。

从没这么勾过他。

但……不行。

女人惯会清醒后不认账。

他滚着喉结,黑眸氲上极强的情欲,声音却克制至极:“云医生,我不会,你得多努力。”

云清轻应一声:“我教你。”

好为人师的云清就这么被忽悠了。

玄关到沙发。

再到二楼的浴室,最后是卧房的大床。

意识昏沉前,她似有着一瞬的清明。

看到了眼前男人眼中,如疯魔般的占有欲望。

……

云清清醒时,有着细微的光亮自窗帘外倾泻进来。

下意识动了动身体。

难言酸涩自下身蔓延开的瞬间,荒唐的记忆随之涌回脑海。

云清呼吸窒住,下意识侧头看向自己身旁。

男人还在沉睡着。

精雕细琢的五官不似平日里看的那般弱势,反倒带了些凌厉的味道。

单从模样看,他就足够让女人前赴后继。

更别提他的身家。

但云清只想跑。

脑中冒出这个想法,她迅速实践。

将男人搁在她腰上的手轻轻拿下,以龟速向着床边挪。

终于触到床沿,她小心想要站起身。

脚刚踩上地毯,腿先软了下去。

轻微闷声响起。

她摔了。

云清懊恼捂住眉眼。

正要扶着床边站起,身体忽而腾空。

祈聿抱着她坐回床上,跪在她面前,蹙眉轻碰着她的膝盖:“摔这了?”

突然面对他,云清说不出话。

男人执拗去翻她的手心,又触上她的腰:“我检查一下。”

“别……”

云清慌忙按住他乱动的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你觉得我们这样,合适?”

没穿衣服,检查。

两件事凑在一起,不管如何看都不正常。

祈聿沉默一会,进衣帽间拿了件西装给她披上:“这样?”

云清看着男人分外单纯的脸,眼皮跳了跳。

更怪了。

“云医生。”

男人赤裸着胸膛,蜜色皮肤上一道道抓痕晃的云清心虚。

甚至人家后背的伤还没好,后背还有着无菌敷贴。

她将西装往身上裹了裹,强作镇定:“你说。”

祈聿俊朗的脸上露出难以启齿的委屈来:“我初吻和初夜都给了云医生,云医生会对我负责吗?”

云清视线挪向别处:“昨晚也是意外。”

她不想,也没有精力再去经营一段感情。

“而且,”她硬着头皮,“你不是说你和那些要名分的男人不一样?”

说完,她都觉得她过分。

但她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

祈聿如遭雷劈一般愣在原地。

良久才出声:“可是,我没了清白。”

云清不敢看他。

昨天,的确是她主动。

人家都说他不会,她还上赶着……

“我中药了。”她试图摆事实讲道理。

“但我问的清楚,”祈聿搁在她身旁的手缓慢攥紧,“要我还是去医院,你选了我。”

云清冷清的脸闪过无措。

回忆中男人的神情太过模糊,她只能想起她急不可耐。

在脑子里搜罗一圈,她想起许意曾和她讲过的一部电视剧台词。

“成年人之间的一夜情而已,你别放心上。”

祈聿:“……”

她一年跟着姓楚的都学了什么东西。


云清看着男人迫近。

她抬手,按住他的肩膀:“亦深,大家都是成年人,别那么孩子气。”

楚亦深身体僵住。

他冷静下来,维持着侧身的姿势看她:“清清算我求你,帮我可以吗?”

云清直视着他隐忍的眼:“亦深,我没权利替别人做决定。”

车内陷入安静。

楚亦深坐回原位,缓缓踩下油门。

良久,他才出声:“对不起清清,是我太着急了,原谅我好吗?我会和我妈协商好,向祈先生道歉。”

云清点头,弯了弯唇角:“亦深,这才是你。”

他将宁泰经营至如今的规模,绝非感情用事的人。

他有大局观,知晓她现下所做的,是最好的选择。

楚亦深见着她笑,脸上也多了些柔和。

“那清清,我们一起去律所找个律师,谈谈这件事的解决方案。”

“好。”云清点头。

身旁的楚亦深已经完全冷静下来。

他和她说着话:“清清,你收下戒指吧,等过段时间我们就结婚。你不喜欢高调,那我们简单举行个仪式,一起吃顿饭……”

话还未说完,猛烈的撞击声突兀响起。

砰!

楚亦深猛打方向盘,但后面的车依旧紧随不放。

车尾又是一声撞击。

安全气囊弹出。

云清拽住安全带,下意识向后看去。

后车窗玻璃外,是一辆悍马。

倒了一段距离后,又猛地撞了上来。

直至驾驶座的位置陷入路旁的绿化带。

楚亦深面色难看:“故意的。”

云清透过后视镜,又仔细看了眼。

隔着玻璃,她看的不太真切人。

但总觉得轮廓有些熟悉。

她打开车门,走下去。

与此同时,悍马驾驶位上的人也下了车。

男人苍白着一张脸,快步走到她面前:“云医生,你没事吧?”

“祈先生?”

云清不明所以看他:“你这是?”

祈聿蹙着眉,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面上才稍放松了些,说道:“我看到你被他强行带走,担心追过来,但不太熟悉华国的交通规则,这才不小心撞了车。”

他愧疚看她:“吓到了吧,云医生?”

“还好。”

云清虽然这样说,但她眼底透出的少许惊慌骗不了祈聿。

他忍不住抬手,抚上她的发顶,轻拍安慰:“怪我。”

一想到她被别的男人带走。

极有可能会被欺负。

他的心就控制不住暴戾。

云清觉察到他的触碰,下意识后退一步:“祈先生,你的行为不合适。”

祈聿咬牙。

他懂了。

姓楚的又认错了。

做男人能不能有点骨气?总向女人低头个什么劲?

心里这么想着,面上他已老实道歉:“对不起。”

楚亦深这会走过来,恼怒出声:“祈聿,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样,怎么会对云清没有企图?

“你的车我会原价赔你,外加精神损失费。”祈聿拿出手机,“楚先生,报一下你的银行卡号。”

楚亦深眯眼:“你在侮辱我?”

刚在病房,他也对祈聿提了钱。

“怎么会?”

祈聿耸了下肩,忍不住倒吸两口冷气:“我很真诚,不想被人再打一次。”

楚亦深:“……”

他又在内涵。

云清思索了下,开口:“交给交警处理吧。”

初时很顺利,直到保险公司的人过来。

“这位先生,车子的车主不是你。”

祈聿不解问:“我刚在医院门口花二百万买的,怎么不算我的?”

保险人员瞪大眼:“二,二百万?”

这款全新的也只值一百三十万。

祈聿余光瞥向一旁的云清,勾起薄唇:“嗯,当时很急。”

毫不掩饰他的关切。

他提议:“私了就好。”

“不必了,”楚亦深黑着脸,“我不缺这点。”

他拉过云清的手:“清清,我们走。”


云清下意识看向祈聿。

酒醉后的记忆她没有一点,不确定他是玩笑还是认真。

楚亦深从云清脸上看出疑虑,自然不信:“你们怎么证明?”

之前她不止一次说过,她对外国人没兴趣。

她向来直来直去,不会伪装。

所以,就算她刚分手找别人,也不应该是祈聿。

“证明?”

祈聿低笑,宠溺侧眸贴近云清。

她刚洗完澡,带着沐浴露的甜香。

勾的他上头。

“那就……亲一个?”

说罢,他搂住女人的腰身,低头毫不迟疑吻上她的唇。

云清登时撑大眼眸。

这次的祈聿是清醒的。

不同于之前喝错汤时的粗暴,他吻得很慢,细细描绘。

他似乎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拿捏着让她腿软的力度。

此刻,她搭在他肩头的推拒,都掺了暧昧的味道。

漫长的吻总算结束。

云清轻喘着气,将头靠进祈聿怀中。

祈聿将她搂紧,换了个方向,挡住她可被旁人窥见的娇俏后。

才瞥向满脸难以置信的楚亦深:“楚先生,现在可以滚了吗?”

楚亦深从震惊中回神。

他从未见过云清这副模样。

在回国的轮渡上时,他曾试过和她亲密。

但还未碰到她的唇,她就干呕着躲开。

后云清被确诊为性冷淡,同时医生还推测她对男女之事有着极大的排斥恐惧。

他也用其余男人试探过,发现她的确没有装病。

她就像是天上的云,可望不可及。

现在,却被另一个外国人用吻,弄得软了身。

“云清,”楚亦深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你敢背叛我,我不会让你好过。”

留下这么一句,他摔门而出。

房门内。

云清从祈聿怀中抬起头。

她脸上红润已褪去,恢复了先前的冷清淡然。

“祈先生,我认为你有必要向我解释清楚。”

祈聿拇指指腹蹭上自己的薄唇。

黑眸有着邪气一闪而过。

“不好意思云医生,”他抬起眼皮看她,愧疚局促,“我没谈过恋爱,没有经验,能想到的只有这些从电视剧上学来的情节。楚先生不是好人,我担心你重蹈覆辙。”

“不,”云清看向他,眸光冷了些,“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了解。”

她探究的视线落到他身上。

因为没接触过男人,她生理知识少的可怜。

但祈聿能精准拿捏住她……那方面。

不得不承认,他是唯一一个,和她亲近,却没有让她产生恶心感的男人。

她有种直觉,一切不是巧合。

“云医生想知道真相?”

祈聿站在原地,面上添了些忐忑。

见着女人点头,他深呼一口气才开口:“昨晚,我们接吻了。”

云清愣住。

她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男人抬手,长指触上领口,扯开纽扣。

露出胸膛上三道红痕。

是指甲留下的痕迹。

云清一眼看出受伤时间很短。

她咬了下唇,不敢相信反问:“是我?”

她喝醉酒,会对人霸王硬上弓?

“嗯,”祈聿盯着她的脸,缓缓诉说,“昨晚你将我推进沙发里,掐着我的脖子强吻我,又一颗颗解开扣子,摸我的胸口,夸我肌肉练的好……”

“停。”

云清赶忙叫住他。

她不敢想象,这是她能做出的事。

但男人身上的痕迹,证明昨晚真的存在着荒唐。

她焦躁走了两步,才问:“你想要什么补偿?”

“补偿?”祈聿费解一瞬,又明白过来,“云医生是想提起裤子不认人?”

他满脸受伤:“这种行为,在华国是不是叫渣女?”

“不是,”云清眼底划过慌乱,又很快镇定,“我喝醉了,昨晚是意外。”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

云清感觉到轻微的痒意。

下意识后缩时,祈聿已经将米粒拿了下来。

他勾起薄唇:“好软。”

意味不明,却又意有所指。

楚亦深面色瞬间难看:“你在做什么?”

祈聿慢条斯理抽出纸巾,将饭粒擦去,才挑起眼皮说:

“在做和妹妹一样的事。楚先生有着贴心人,我的云医生自然也得有。”

他将“我的”两个字咬的极重。

宋诗语不甘示弱,将蟹肉递到楚亦深嘴边:“亦深哥,吃这个。”

祈聿夹起肉丸:“云医生,我喂你,张嘴。”

“亦深哥,喝口水。”

“云医生,尝尝汤。”

“亦深哥,我怕别人误会,就不给你擦了,纸巾给你。”

“云医生,我不在意流言蜚语,我帮你。”

云清:“……别。”

她看着祈聿递到她眼前的手,飞快挡住。

叹气:“没必要。”

她是迟钝,但看得出两人在暗暗较劲。

祈聿顿住,继而眸底绽开浅淡的笑意:“好。”

他坐了下来,继续吃饭。

楚亦深坐在一旁面色沉沉。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这个外国人很不对劲。

……

第二天上午祈聿吊针结束,云清买了份汤,去了五楼心肺住院区。

到时,宋诗语正站在楚亦深床头,端着冒着热气的保温桶,兴高采烈的说着话。

“亦深哥,这可是我亲手熬的,放了很多中药材呢。”

云清低头看着自己从食堂打包过来的,有些歉然。

“清清?”

楚亦深这会注意到站在门口的云清,惊喜出声:“你来了?”

说着,他下了病床,走到她面前,接过她手中的饭盒:“特意给我带的?”

云清点头:“你喝妹妹那份,我买的就是普通的鸡汤。”

“我……”

楚亦深回头看了眼咬着唇瓣的宋诗语,说道:“都尝尝。”

“这么多,楚先生喝得完?”

祈聿慢悠悠走过来,到两人面前站定:“好巧啊,遛弯也能碰到你们。”

云清怀疑:“来这遛弯?”

医院有着许多娱乐设施,还有一片精致的花园。

结果,他来五楼病房?

“我没人照看,不熟悉医院的建筑设施,不敢走远。”

祈聿面不红心不跳地说着:“我早上没吃饱,楚先生可以将汤让一份给我吗?”

楚亦深:“……”

他自觉自己也是接触过许多人的生意人。

但还是第一次见到,直接伸手要的。

他自然不会给云清那份,只得将宋诗语的推出去。

“好,诗语那份放了很多中药材,适合你这种骨折的人吃。”

“亦深哥……”

宋诗语迟疑。

里面可是放了……

“诗语,”楚亦深笑道,“给祈先生吧。”

宋诗语思索了下,走到祈聿面前。

在她看来,祈聿是喜欢云清的。

所以,他一定会绞尽脑汁喝另一份。

她不必多担忧。

但她没想到,祈聿真的接过了保温桶,拿起汤匙不客气地喝了。

宋诗语大惊失色:“你……”

祈聿勾唇,黑眸深邃:“多谢妹妹,很好喝。”

他要的,可不是一份汤。

一个小时后,云清和祈聿出了病房。

几人气氛和谐,仿佛那顿饭只是闹剧。

云清将祈聿送回病房。

“依照你的情况,明天可以出院了。”

祈聿低垂着眼睫,未做声。

“祈先生?”

云清奇怪叫他一声,却见着男人拆了固定夹板的吊带。

“等会,这得明天拆,你……”

云清试图去拉男人的手,却被反攥住腕骨。

她下意识抬脸,对上的是一双涨红的双眸。

不对劲。

“祈先生,”云清声音严肃,“保持冷静。”

祈聿盯着她的脸,并未答话。

他长腿一伸踢上病房门,将人抵上门板。

“祈聿!”

云清双手被桎梏,恼怒地叫他的全名。

面前男人似乎被激到,眼尾红的越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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