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俞宋笙的其他类型小说《忠犬将军和残疾王爷婚后很幸福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苓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俞撤回到属于他的半边床铺。兀自褪下微微褶皱的兰花枝锦袍,只剩里面的白色里衣。宋笙也觉得有些累了,看着楚俞自然的宽了衣物。便也不拘旁的,宽了衣物。卧房中就他二人,只好下床打算去熄灭烛火。待楚俞躺在枕头上,盖好了被子,这才熄灭蜡烛。后又越过楚俞到了他的半边床铺躺下。犹豫了下,还是决定不盖被子。左右他身体好,也生不了病。楚俞见宋笙只躺下休息,却不盖被子。提着被子慢慢靠近宋笙,宋笙察觉楚俞的动作,眸子禁闭,身体僵硬。好在楚俞貌似只是盖个被子便没有其他动作。即便楚俞确实没有了动作,躺了回去。但他二人同处一个被子中。楚俞身上的药香和暖意源源不断的传过来。这么一来,原本有的睡意也不见了踪影。既然并无睡意,索性便来理清他对楚俞的感情。他对楚俞终究...
《忠犬将军和残疾王爷婚后很幸福完结文》精彩片段
楚俞撤回到属于他的半边床铺。兀自褪下微微褶皱的兰花枝锦袍,只剩里面的白色里衣。
宋笙也觉得有些累了,看着楚俞自然的宽了衣物。便也不拘旁的,宽了衣物。卧房中就他二人,只好下床打算去熄灭烛火。
待楚俞躺在枕头上,盖好了被子,这才熄灭蜡烛。后又越过楚俞到了他的半边床铺躺下。犹豫了下,还是决定不盖被子。左右他身体好,也生不了病。
楚俞见宋笙只躺下休息,却不盖被子。提着被子慢慢靠近宋笙,宋笙察觉楚俞的动作,眸子禁闭,身体僵硬。好在楚俞貌似只是盖个被子便没有其他动作。
即便楚俞确实没有了动作,躺了回去。但他二人同处一个被子中。楚俞身上的药香和暖意源源不断的传过来。这么一来,原本有的睡意也不见了踪影。
既然并无睡意,索性便来理清他对楚俞的感情。他对楚俞终究是和旁人不同的。他会对楚俞心生怜惜,不忍。也会在下定决心远离楚俞时,因为楚俞的一个拥抱而打消了念头。
他隐隐觉得他对楚俞的感情有些异常。两个男人之间正常的相处也不会同他和楚俞这般。他们之间似是有些过于亲密了……
他在渐渐习惯楚俞的亲昵。楚俞第一次抱住他时,尽管他最终忍着没有躲开,可心中仍是有些许抗拒。
可刚刚楚俞搂抱他时,他几乎已经习惯到忽视的地步。半点抗拒之心和身体排斥的举动也没有。
心中惊颤,一个答案几要浮上心头。宋笙紧闭着双眸,眼睫颤动不止。
这是……喜欢吗?
他并不是从无察觉。只是一直在试图逃避,逃避那可能会令他困扰的感情。思绪究扰下,忽闻轻缓的摩擦声。
同时有温热的呼吸在慢慢靠近,宋笙不禁屏住呼吸。连整理半响思绪,才得出的终论也被抛在一边。
心口的心脏,咚,咚……一下一下,提醒着它的存在。放置身侧被子中的双拳紧握。竟凭生出一丝紧张之感!
呼吸伴至眼前,眼睑有些痒。宋笙身体僵的一动不敢动。某人也不知想做什么?
温热感逐渐下移,划过鼻梁,鼻尖,最终停在唇的上方。并且逐渐移近……
楚俞盯着宋笙的薄唇,黑暗中不是太清晰。可以他的夜视能力,依旧能大约看清宋笙的薄唇。
仿佛在一点点引着他靠近,再靠近。直到停在半寸之间。
今晚的楚俞经历了可能要失去宋笙的心情,和一瞬身处蜜糖的甜蜜。
可甜蜜过后,恐慌感越发真实。以至于让他只想亲近宋笙,确定宋笙还在自己身边。
至于其他,他早已无暇顾及。否则楚俞便会发现他靠近时,宋笙的呼吸暂无,实为异常。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宋笙脸颊上,宋笙双拳间已经有了点点湿意。
唇上忽然落下柔软触感。宋笙心头一震。楚俞居然吻了他!说是亲吻也不算是,只是把唇贴在他的唇上。
尽管已经隐隐有了对楚俞是何种感情的一点猜测。可他是男子,落到实处,还是心中抗拒。
宋笙心中的抗拒。在楚俞不知收敛,一直贴着他唇的时间流逝下,渐渐消散。不禁无奈的很。他对楚俞实在过于纵容。
楚俞终是离开了他的唇,宋笙心中轻吁了口气。楚俞这厮可算是离开了。
可越是这样,他越不能抗旨。置祖母、母亲性命于危难之中,他是如何也做不到的。
如果要靠家人的性命来换取他所谓的幸福,那样的幸福要来何用。他不想要,也不愿要,代价太大了。
他是男子,保护好母亲和祖母是他的首要责任。至于他自己,这种情况下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思索片刻,还是对母亲道:“母亲,儿子心下已定,的确是真心想嫁过去的。况且楚俞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不必这般介怀。”
宋氏着急轻喊道:“笙儿,你……”
还等她说完,宋笙便打断了她,“母亲,此事不必再提。您只记着,此事我是愿意的就够了。”
宋氏见儿子这般坚持,有些无奈。她是知道笙儿向来性子执拗的。无论什么事,认定了就不再更改。
当下也不再多说,只嘱咐道:“笙儿,你和残王大婚前夕,只要你决定不想成婚。为娘和你祖母永远都站在你这边。”
宋笙面上如霜雪化开,绽放柔意,温和道:“儿子晓得,幸得母亲和祖母宠爱。”
宋氏嗔怪道:“我儿什么时候还学会哄母亲开心了。”
宋笙眉间尽是暖意,黑眸望向宋氏道:“母亲,儿子无半分虚言。身为母亲的儿子,我很庆幸。”
宋氏不禁又抚了抚宋笙的头,眼角微红,心里既欣慰又酸涩。
这么好的儿子就要以男子身份嫁人为妻了。为什么要对笙儿这般残忍。
“笙儿,母亲先回去了,大婚的事母亲还没有*办完。”,宋氏温声道。她怕再呆下去,会不争气的哭出来。
“好,母亲不要过度*劳,注意休息。”
宋笙的温言良语传来,宋氏再也忍不住,冲宋笙笑了笑。便起身离去。
宋氏回到竹院卧房,坐在床铺上。看着透进门窗进入屋内的光线发着呆。
清丽温婉的面容上染着抹痛苦之色,明眸中溢出的泪水也无声无息地沿着脸颊落下。
他的儿子三年前,痛失父亲后。听闻边关危难,主动请缨,前去边关守卫。
笙儿三年来都在刀光剑影中,为着麟安国奋力厮杀。可看看这麟安国的天子,都做了什么。
笙儿刚打胜仗班师回朝,便派人赐了一道赐婚圣旨。
皇家凉薄至此!
宋復,若你活着。定不会让笙儿受如此委屈。
是我无用,护不好你我的儿子!
我已经失去了你,现在还要让我们仅有的儿子嫁人为妻,我却没有丝毫办法。
宋氏不禁抓了下身前的衣襟,仿佛这样能稍微缓解些似的。
片刻后,她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裙。面上的痛苦神色被她收的干净,只剩微红的眼眸能看出她哭过一阵。
离笙儿大婚还有几日,她得去处理相关琐事。既然笙儿选择和残王成婚,那她就把分内之事办好,没多少时间了。
宋氏走出房门,又是那个婉约大方的将军府女主人。
残王府苍澜阁。
书房内,楚俞坐在书案前,双眸中的亮光有些分散,看起来似在回忆着什么。双手交握于桌案上,墨白则站在楚俞身侧候着。
楚俞一开始的神色还是满足愉悦的。不到片刻,他的眉头蹙起,似是想起了什么极为不快的事。
他转头对墨白吩咐道:“墨白,你去查查昨日晚宴上,给宋笙敬酒的那名武将的身份。”
那武将看着宋笙的眼神过于阴鸷,也不知道宋笙何时招惹了他。他有些担心那人会伤害宋笙。
腰间的手此时也松开了,宋笙吁了口气。双手挣着楚俞,再一点点地把他扶到轮椅上坐好。楚俞安静的靠在轮椅上,闭着眼睛,呼吸均匀,显然睡着了。
宋笙看着面前楚俞的睡容,眸色几经变幻。
楚俞的墨发散在身前,尽管带着面具,容貌依旧如谪仙一般。此时安安静静的睡在那里,红色繁琐婚服加身,一时竟有安静和热烈的矛盾感。
手指不禁抚在脖颈的那处,似乎仍有热意残留。脑中不期然想起脖颈被覆盖时那柔软的触感……
宋笙面色黑了黑,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再向楚俞看去,似是不怎么舒适,眉间微蹙起来。目光下移,这才反应过来。定是在轮椅里睡的难受了。
目光又下意识找寻舒适的地方,最终定格在卧房中铺着喜庆软被的大床上。
宋笙上前半步,俯身轻轻的抱起楚俞,尽量不惊动他。随后朝着婚床大步走去。
尽管宋笙的步子迈的大,但抱着楚俞的手仍然稳稳当当,丝毫不影响某人的睡眠。
行至大床前,停下脚步。打量了下床的宽度,再轻缓的把楚俞放置床铺的外侧。
宋笙怕惊动他,婚服便没给他去掉。至于脸上的面具,摘下来可能会舒服些。
况且他对楚俞毁容的程度抱有一丝好奇。想了想,微俯身子,伸出一只手,打算摘掉那银白墨兰面具。
但却中途停顿,最终收了回来。他不该对一人抱有过度的好奇心。也不该未经他人允许,窥探他人隐私。
宋笙眸中掠过一丝疑惑,他刚刚怎么如此草率,下了摘掉别人面具的决定?
何况那面具本是楚俞为了遮丑才戴的。若是看到了楚俞被毁的面容,自己在日后相处中定会留下破绽。
楚俞这等城府的人,自然会察觉他的异样,知晓他已见过真容一事。那么最终此等行为跟当面揭人伤疤又有何区别?
宋笙直起身子,觉得一天下来是真的很累了。打算直接上床休息。他二人同为男子,也不妨事。
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红色婚服。也决定就这么先穿着过一晚上。
刚刚因抱着楚俞,也无法掀开床上的被子,再把楚俞放下。是以楚俞是躺在被子上的。
既然盖不了被子,索性穿着衣物睡,也能抵挡夜间的凉意。
蹑手蹑脚的越过楚俞,爬到了大床里侧。直接闭上眼睛,就着浓浓的睡意进入梦乡。
身侧的楚俞此时睁开双眼,那双眼里,甚是清明。微微侧起身子,手支撑在床铺上。
望着宋笙,眸中暖意尽现。宋笙,你终于是属于我的了。片刻间,眸中的暖意悉数转为满满的笑意。
指腹摩挲薄唇,笑的如同狐狸一般。
其实早在他搂抱住宋笙时,他便清醒了。
他确是喝了不少的酒。他和宋笙成婚,心中欢喜至极。众人敬酒,他便也来者不拒。是以尽管他的酒量不错,还是有些醉了。
三分醉于酒,七分醉于心。多年夙愿终成,这让他如何不心生欢喜?
即便听着那些宾客违心的恭喜祝语,他仍唇角挂着笑意。只因多听一句祝语,他便感觉和宋笙长长久久距离又近一步。
至于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与他何干!
带着几分醉意回到卧房,见宋笙正看着书。便驱轮椅来到宋笙近前。宋笙看的入迷,倒是给了他方便。
宋笙不置可否,没想到楚俞竟会在意称谓这种小事。
微微沉吟了下,顾虑道:“如若王爷觉得这样唤显得生疏,王爷以后可以直接唤我姓名。不过我还是继续唤王爷吧。直接唤王爷姓名,这种大不敬的事宋笙做不出来。”
楚俞略微有些无奈,他的宋笙被父母教育的很好。恪守礼仪是教养,只是有些地方未免过于固化。
楚俞声音越发温柔几分,耐心说道,“宋笙,你我二人既已成亲,便无需在意我皇子身份。即便你不想承认,可我们总归是拜过堂、成过亲,情分旁人亦不可相比。何况我俩相识至今,也无任何嫌隙之说。我二人若无意外,需同住一处。往后日日相见,却如此生疏,岂不是伤我的心?”
宋笙无法反驳,楚俞说的话字字在理,句句是实。他和楚俞从认识到最后成婚。二人之间的确没有过什么矛盾。他对楚俞相比旁人,也多了几分宽容。
可即便是这样,让他日日唤他的名字。总觉得过于亲近,有些不妥。还有一种耻于出口的感觉。
宋笙微微思量,想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谁知恰巧此时,楚俞语带落寞,低垂着头,几分颓然道:“还是说你嫌弃我明为尊贵嫡皇子,却落得这副毁容残疾的不堪境地?”
宋笙即将出口的话就被堵在了唇边,生生转为安慰之言后才开口道:“不是,我从未这样想过。而且世上同你一般境遇,仍风姿卓越的人能有几人。你并未不堪。”
楚俞在心里偷笑:得宋笙这般安慰和赞赏,着实足矣。
不过他不能由着宋笙来,如果连名字都不能成功让宋笙唤他。何谈以后一步步引宋笙陷入专为他而设的陷阱里。
只微抬起头,嫡仙的容貌上一副落寞哀伤之态,让人觉得不忍,“你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愿唤我。”,说完还幽幽轻叹了一声。
那轻轻地叹息声仿佛蕴含着好几种意味直击心口,使得宋笙略有几分慌乱道:“不是。”
之后宋笙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忍着莫名的一丝羞耻之意,涩然生硬道:“楚俞。”
那口气硬邦邦的,仿佛对面前之人有多么不耐烦和厌恶一般。
楚俞听后,却浑不在意。一副唇角含笑,眸带柔意之态,开口诱哄道:“宋笙,再唤我一声可好?”
宋笙也感受到自己的语气有问题,偏生这人还要求再唤一次。莫非,喜欢找虐?
只好无奈又唤了一声。“楚俞。”,相比之前,听起来到是好了许多。只是还有少许冷淡。
带着些冷淡之意的唤声到了楚俞耳边,便如同千年一遇的泠泠乐声一般,兀自陶醉着,连笑容看起来也有些发痴。
仅仅是这样,楚俞已觉十分满足。宋笙开始唤他的名字就好。起初他还担心宋笙若是真的过于固执,他会不会做出伤害宋笙的事来。
宋笙唤他名字的声音真是再好听不过,或许别人听到的只是其中的冷淡。但他能感受到里面的认真和羞窘之意。
心中盈满暖意,不由开口道:“宋笙,我很喜欢你这样唤我。”
宋笙看着眼前之人,听着对方肯定的言语。言语间仿佛透露出,只要你唤,我便应的意味。让人无端动容。楚俞总会给他一种温柔又温暖的感觉。
不过,此人果真喜爱受虐。
宋笙不知他的神情有时在楚俞面前总忘记遮掩。是以宋笙一副对方莫非有病的怀疑神色,楚俞看的很清楚。
见将军不再用令人发毛的眼神盯着他,赵子染才感觉自己有了呼吸。过快的心跳也跟着恢复过来。
偷偷用眼瞄着将军,试图不引人注意地一点点向前蹭,刚刚几乎堆到椅背里的坐姿实在难受的紧。
宋笙虽收回来了视线,但余光仍瞥着赵子染那边的情形。
见赵子染一点点蹭着椅面。唇角略微有些抽搐,这礼仪还真是学狗肚子里去了。
周炎在一边看着也有些无语,这小子还真以为没被发现呢。
卧房本就寂静,衣料摩擦声虽然轻微,于习武之人来说,还是能够听得见。
他那点小把戏将军早就看穿了,只不过没说破而已。就赵子染还跟个小傻子似的在那捣鼓。
不过他也没出声提醒。可怜赵子染每次在将军面前,那点仅剩的智商都没有了。
终于赵子染调整好了坐姿。轻吁了口气。正好听到将军叫他的名字,险些那口气卡在嗓子里。
“赵子染。”宋笙的声音带着丝丝凉凉的意味。
赵子染连忙颤着音应道:“将军。”
“你二人去查查,究竟是何人在背后*纵。陛下虽视宋家如虎狼豺豹,但也不应该突然给我和楚俞赐婚。”宋笙语气森然道。
赵子染听得将军吩咐此事,也顾不得担心宋笙因他嘴欠发火了。
手中杯盏快速放置一旁,神情严肃道:“将军放心,我和周炎一定查明此事。”
宋笙满意的点点头。赵子染虽然平时不怎么靠谱,但正事一向拎得清。
随后眼睫低垂,遮住眸中神色,淡淡道:“晚间你二人随我入宫,陛下准备了庆功宴。”
赵子染和周炎觉得不可置信。
陛下已经将他们将军赐婚给残王,将他们将军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现在又让将军以赐婚之身参加庆功宴。竟然如此折辱将军!
这哪里是庆功宴,分明是一场不安好心的鸿门宴!
周炎面上神情冷肃,弑杀之意隐隐从身上溢出。赵子染则是气的几乎红了眼。
他二人既是宋笙麾下小将,又是宋笙的心腹。自然知道宋笙为了那三年征战付出了多少心血。
他们为将军不值。如此尽心尽力,抛却身家性命,最后换来皇室如此的狼心狗肺!
陛下难道不怕寒了麟安国武将的心!经此一事,有了前车之鉴。武将们还会毫无芥蒂地奋死保护楚家江山吗?
“你二人下去吧。”宋笙声音冷沉道。
二人不知如何安慰将军。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查明将军吩咐的事。
待他们走后。宋笙也无意在卧房中多呆。
昨日没练上功,今日补过。遂拿起屋中放置的银狼枪去了院中练武。
京城有关残王去护国将军府下聘一事的流言,传的极其迅速。
宫中漪澜殿。
殿中香炉中熏着香料,香气自炉中袅袅升起,蔓延开来。
雅贵妃慵懒的靠在窗边软榻上,闭目养神,享受着晨间温和的阳光。
近两日,是她过的最舒心的日子。有什么能比她痛恨人的儿子过的不好来的痛快。
陛下已给楚俞赐婚,再过段时间,楚俞将会和那个宋将军成婚。
还是冥儿睿智。让太子妃来传信,想到这么个折磨楚俞的法子。
雅贵妃虽闭着眼睛,但仍可以看出明艳面容上的眼睛很美。光线照在她的宫装上,光华流动,华丽非常。
一名身穿鹅黄服饰的宫婢立在不远处,等待服侍雅贵妃。
这时,一个穿着低等宫婢服饰的婢女脚步匆匆,来到鹅黄服饰婢女近前。凑到鹅黄服饰宫婢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低等宫婢说完消息,躬身一礼,继而又匆匆离去。
鹅黄服饰婢女走近软榻前,温声唤着:“娘娘,娘娘……”。
声音不高不低,温和地恰到好处。如果雅贵妃没睡着,则刚好能听得见。即便睡着了,也不会影响对方安睡。
雅贵妃听到了婢女的唤声,缓缓睁开眼睛,一双美目无端惑人。见近前是鹅黄服饰婢女,出声问道:“珠溪,怎么了?”
珠溪面容娇俏,以手微微掩唇脆声笑道:“娘娘,奴婢听宫人来报,残王昨日到护国将军府下聘去了。”
婉转动听的声音响起:“哦?楚俞下聘去了?”
珠溪走近了两步,蹲下为雅贵妃捏着腿,笑盈盈道:“可不是嘛,刚来的消息,得了就来给您说了。”
雅贵妃得了肯定的答复,面上的笑意展开,有如三月桃花,娇美动人。
雅贵妃伸出芊芊玉指点了点珠溪的额头,笑骂道:“果然会讨本宫的欢心,待会有的赏你。”
珠溪笑嘻嘻道:“谢娘娘赏。”
雅贵妃收回手指,抚了抚头上发髻,后支在耳侧,慵懒道:“楚俞看来吃下这哑巴亏了。他不乐意又怎样。陛下下旨,他还不是得乖乖地受着。”
珠溪附和道:“看来娘娘是心想事成了。传言说残王下聘阵仗挺大的,还说残王和宋将军两情相悦呢。”
雅贵妃不疾不徐道:“无碍。估计是楚俞在做戏给陛下看,左右宋将军他是娶定了。”
雅贵妃说完便不再言语,神情一时有些恍惚。珠溪也知趣的不再提,只专心的按揉着。
印象中姜皇后总是穿着一身凤袍,神情淡漠,对皇上也不假辞色。
人人都言说她宠冠六宫。事实上陛下对她确实很好,只是这么多年恩宠,却仍然没有让她坐上皇后之位。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姜皇后那个贱女人!
即使陛下对那个女人总是淡淡的,并不如何宠爱。可仍然给了那个女人独一无二的后宫权利。
连那女人死后也不许别人坐上那个位置。明明那个贱人根本就不爱他!
连楚俞那个嫡皇子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种!
那个女人何德何能,得陛下如此对待。明明最爱陛下的那个人是她柳言芝啊!
那个贱人死了还占着她应得的皇后之位。还让他的冥儿即使贵为太子,依然名不正言不顺。只因为冥儿不是正宫嫡子!
都是因为那个贱人,她们母子才会顶着尊贵的身份,背地里还要被人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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