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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姜宁陆怀安

今朝若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头上有伤,她也不敢久泡,清洗干净后就起身。洗完澡,姜宁换上干净的衣服,又将澡房收拾干净,才回自己的房间。躺在空间里的大床上,终于不用睡那破板床了,姜宁舒服的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放松之后,姜宁就在一阵胡思乱想中睡去。翌日一早,姜宁起床后,查看了一下伤势,有灵泉水的加持,她的伤口竟然结痂了,气色也好了许多。最令她惊喜的是,她手上的茧子竟然淡化了不少,恐怕是手接触灵泉水比较多,因而效果最明显。姜宁相信不用两天,她就能拥有一双白皙娇嫩、修长的美手了。屋外准时响起姜老太骂骂咧咧的声音,姜宁现在也不需要喝药,吃过牛氏做好的早餐。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满是补丁的粗布麻衣,姜宁决定还是先去县里买些布料来做衣服。再去保和堂,找陆怀安,顺便买点名贵的药种子,...

主角:姜宁陆怀安   更新:2025-02-27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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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姜宁陆怀安》精彩片段


头上有伤,她也不敢久泡,清洗干净后就起身。

洗完澡,姜宁换上干净的衣服,又将澡房收拾干净,才回自己的房间。

躺在空间里的大床上,终于不用睡那破板床了,姜宁舒服的在床上滚了好几圈。

放松之后,姜宁就在一阵胡思乱想中睡去。

翌日一早,姜宁起床后,查看了一下伤势 ,有灵泉水的加持,她的伤口竟然结痂了,气色也好了许多。

最令她惊喜的是,她手上的茧子竟然淡化了不少,恐怕是手接触灵泉水比较多,因而效果最明显。

姜宁相信不用两天,她就能拥有一双白皙娇嫩、修长的美手了。

屋外准时响起姜老太骂骂咧咧的声音,姜宁现在也不需要喝药,吃过牛氏做好的早餐。

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满是补丁的粗布麻衣,姜宁决定还是先去县里买些布料来做衣服。

再去保和堂,找陆怀安,顺便买点名贵的药种子,种进空间里。

她如今身上就十两银子,还是要想办法多赚点钱才行。

前世,她学的是服装设计专业,刚毕业就穿越过来了。在这个时代,她的所学也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

干脆再买套绘画工具,先出点图样再去市场上探探行情。

姜宁回想起学画的过程,不禁觉得好笑。

那是在她八岁那年,眼见妈妈给六岁的弟弟报了书法班,她便开始上演一出哭闹大戏,非要学不可。

妈妈无奈,只得也给她报了班。没想到,没过多久,书法班的老师就开始夸她有天赋,还在妈妈面前天天表扬她,气得妈妈脸色发黑。

弟弟因为总是比不过她,最终放弃了书法,转而学国画。姜宁见状,又哭闹着要学国画。果不其然,她又得到了老师的夸奖,甚至参加了一些青少年书画比赛,还拿到了奖项。

她以为,只要自己表现出色,就能赢得父母的一句赞美。

然而并没有,她的努力不仅没有得到认可,反而让父母更加不喜欢她,说她争强好胜,喜欢和弟弟比较。

长大后她才明白,对于偏心的父母来说,她越比弟弟好,越讨厌,她比弟弟差才是应该的!

也正因为她的绘画功底扎实,最终选择了服装设计这个专业。

原主的父母倒是不错,可惜早已不在,剩下的都是些极品。

她大概真的没有亲人缘吧。

白沙村距离清水县步行需要一个半时辰,一想到是三个小时的路程。

姜宁毫不犹豫的从姜老太手里抢了两文钱,在老太婆一阵鬼哭狼嚎的叫骂声中,带着背篓心情愉悦的去坐村里的牛车。

牛车是白沙村的主要交通工具,去镇上一文,去县里则要两文钱。她之所以选择去县里,自然是原主的记忆中,对县里更为熟悉,也因为县里物资更齐全。

姜宁循着记忆往村口牛车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都是村民们的窃窃私语。

看来,退婚对她的影响还是挺大的。

古代就是这样,不管出于什么缘故,退婚对女方的影响都是致命的,这也是原主会拼死一搏的原因。

姜宁走到牛车旁,看到已经有好几个人在那里等着了。

赶车的是村里的刘大爷,她付了两文钱,爬上车。

随便找了个角落位置坐下,其中一个大婶惊讶地问道:“宁丫头,你这是要去县里?”

姜宁以往去县里都是步行,今日难得坐车,自然引起人们的好奇。

“是啊,王婶,你看我身上破的都没法下针补了,想给自己买两身衣服。”姜宁状似局促的回道。

“也是,这几年大家生活好了,已很少见穿的像你这么破的姑娘家了。”王婶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同情。

旁边的人也是觉得姜家不做人,要是把姜宁好好养着,庄秀才也不至于嫌弃的要退婚。

他们都记得姜宁小的时候长的可好看了,哪想到被养成现在这样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

“要我说,姜家那条件算是村里数一数二的,要不是姜大海是继子。这唯一的女儿也不至于被磋磨成这样,后娘果然没有好东西!”

“你小声点吧,小心姜老太找你算账,她那泼辣劲你能顶得住?”

“依我说,自从马氏的儿子中了秀才后,她对村里人的态度就变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好像谁都入不了她的法眼。”

见有人把话题转到庄家身上,姜宁急忙接话,自嘲道:“是我配不上庄秀才,前日我见了那山长女儿,果然与他郎才女貌。

“可我就是委屈,他明明变心了,却不肯好好的跟我提,要偷偷摸摸的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刺激我。想将过错推到我身上,逼我去死……”姜宁说着,便拿了一条破手绢抹泪。

实际原主连刘雪莹的衣角都没见到,这话姜宁完全就是胡诌。

原来真有这事啊,车上有些人前日并不在场,听了后更加确信庄家不做人。

要不是她爹的救命之恩,庄秀才哪还能安安稳稳地念书。

“丫头,伤心归伤心,也别再糟践自己了,你可是你爹娘唯一的孩子啊……”

姜宁摇头浅笑,声音软糯,“我知道,前日已死过一回,这些事便也看开了。”

庄家的破事,最好传的人尽皆知才好。

要能影响了庄云清科考,那真是老天开眼了,姜宁暗搓搓地想着。

“唉,你能想开就好……如今你既然嫁进陆家,那也不输给庄秀才什么,日后等他高中了,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就是不知道是谁那么坏心眼的,竟然把陆秀才的家给烧了。”

其实知道陆秀才家被烧的人,都在私下里猜测是庄秀才干的,不过也就是随便猜猜。

姜宁也摇头,不过这事不好在这里多说。

便装作失落的样子,不吱声。

很快车上坐满人,车夫吆喝一声,牛车缓缓启动,一个多时辰后终于到了清水县。

清水县有东西两个集市,东边一般是富人去的地方,西边则是平民的最佳选择。

姜宁内视了眼空间里的十两银子,抬脚就往西边走去。

但凡犹豫一秒都是对贫穷的不尊重。


姜大山朝自家亲爹姜老头望去,见他点了头,于是笑道:“放心吧,二叔保证陆秀才明天就能用上。”

姜宁笑了笑,转身赶人:“好了,你们都出去吧,病人需要休息,不要打扰他了。”

众人点头,各怀心思地离开。

姜宁等人都走了,她关上门,慢慢走到床边,垂眸盯着床上闭目养神的陆怀安。

想着大夫在村西那头,来回得不少时间。

于是,她低声问:“说吧,你到底得罪了谁?”

“府城首富,薛家二女儿,薛青灵。”

陆怀安没想隐瞒,提到毁了自己一生的仇人,哪怕已经报过仇,也忍不住攥紧衣袖下的拳头。

“她看上你了?你不同意,所以就打断你的腿,逼你就范?”姜宁猜测,应该不会是这么狗血的剧情吧。

“嗯。”

陆怀安也没想到她一猜就中,沉沉的目光落在等待答案的姜宁脸上,好一会,才缓缓开口。

“我十六岁那年考上秀才,她调查了我的情况后,便要我入赘薛家。她那时十四岁,这两年来,她一开始只是从营生上控制我,想要我困顿之下去求她。如今她十六岁,眼看即将满十七岁,所以就想再逼我一把……”

“这……她很丑吗?”

不然正常哪个有钱有颜的美女,会用这样的方法强迫男人的,姜宁想不通。

陆怀安闻言,漆黑幽暗的双眸愈发深邃,声音听不出喜怒:“不,她的皮相算是上等,薛家主没有儿子,只有三个女儿。她看不上知府大人的庶长子,想要掌控薛家,不想被当做联姻的工具,因此找到我这个棋子。”

“可若是你入赘了商户,不是就没资格科举了吗?”姜宁皱眉。

陆怀安叹了口气,“从商三代以上,可以分户的,薛青灵想要自立门户,因此招赘是最简单的,也不影响科举。若是我坐上高位,她便可名正言顺拿到家主之位。”

姜宁忍不住咂了咂舌,“啧啧,看不出这女人野心挺大的。那他为何不直接强了你。”

陆怀安不可置信地看着面不改色说出‘强了你’这种字眼的姜宁,好半晌才接着说,“她应该是怕我跟她玉石俱焚,所以想要从心理上打压,直到能随意掌控我为止吧。”

“好吧。”

果然美貌在哪都能引起祸端,姜宁相信要是他长相普通,再优秀薛青灵也看不上。

只是强扭的瓜不甜,强逼别人就范,这种女人也是十分让人讨厌。

若是得不到,难道她就要毁了人家吗?

“那你说她会怎么报复我?会派人暗杀我?”姜宁问。

其实她都奇怪今天她就那样把人带走,路上竟然都没人出来阻挠一下。

“暂时应该不会,她还要名声的,事情做了就会留下痕迹,至少她在县里的这段时间不会。但她极其擅长后宅的阴谋诡计,你要小心一些。”

说到这里,陆怀安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给姜宁准备点防身的东西,以免她招人暗算。

他可不是关心她,只是怕她还不够那疯女人斗一回合的。

那就太没意思了。

不过想到自己如今一无所有的样子,还是算了吧。

“你还知道要我小心?”

要真担心她,就不会同意成婚了,姜宁怀疑他是故意的。

尤其是今天,故意叫住她,更是可恶。

“你是我娘子——”

“如果我说咱们现在和离呢?”姜宁试探着问。

陆怀安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进了陆家,只有丧偶,没有休妻。”

“你……”姜宁气结,深吸口气后继续问道:“他们把你家烧了,把你赶出医馆,那你现在有何打算?我就算暂时带你回来,他们会放过你吗?”


不远处的酒楼二楼靠窗口的位置,有两人正看着这里。

白衣女子震惊地看向跟她并排站着的清冷女子,说道:“你疯了吗!要是巡逻的官差过来,发现我们敢这么对秀才,县令不会放过我们的。”

“怕什么?我早就派人去引开他们了,这段时间不会有官差过来……”清冷女子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

“我不明白,你既然想要他,为何又如此作贱他?以青灵姐的姿容,要让他心悦你,应该并不难吧,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白衣女子眉头微拧,神色颇为不赞同。

薛青灵满不在乎地说:“雪莹妹妹,我本来也不想这样的,无奈他不听话。他不是硬骨头嘛,那我只好把他敲碎了重塑,让他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我。”

“再说,我也没对他做什么,不过是逼一逼他而已。”

“既然他不识抬举,让他见识一下青灵姐的手段也是应该的。”刘雪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只是他伤还没好,你这么把他赶出来,万一伤势加重了怎么办?你一开始不是说只要小小教训一下就好吗?”

刘雪莹看着陆怀安凄惨的模样很是心疼,可她又不能表露出来。若不是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突然横插一脚。

她也不至于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庄云清。

陆怀安原本就是她家书院的学员,凭什么要让给薛青灵。

想想她就恨得牙痒痒。

薛青灵冷笑道,“以他的聪明才智,自然能猜到我就在这里。他只要爬过来求我,我自然会让人好好照顾他。如果他不愿意屈服,就算废了,那也是他自找的!”

一个男人而已,她若制服不了,那就毁了他。

要不是看在他颇有才学,姿色上乘的份上,她才没功夫费这么多时间在他身上。

另一边,姜宁走到保和堂门口,挤进人群一看。

好家伙,地上只着中衣,浑身脏污躺着的凄惨人士,不是陆怀安是谁?

失策了!

都敢当街羞辱秀才了,姜宁觉得这仇家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她立马掉头,打算开溜——

陆怀安清冷的眼眸,划过一丝错愕。

对他来说,前世的仇都已经报了,这一世活不活对他来说都不重要,反正也没人会在意他的死活。

他本来在琢磨怎么和薛青灵同归于尽,却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见到姜宁。

可他还没做什么,就见她突然转身要跑!

心中一恼,立刻叫住准备逃走的人。

“娘子,救我……”陆怀安虚弱地朝着姜宁的方向伸出手。

他这一喊,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祈求,人群立刻自觉让开一条路,把背对着的姜宁给显露了出来。

那温润如玉的声音,听起来酥酥麻麻的,异常动听。

但对姜宁来说,这声音却像是催命符,她心里那个气啊!

简直想杀人。

看到自己周围突然空了出来,姜宁没办法,只能僵硬地回头。

狗男人,给我等着?

姜宁脸上立刻露出震惊的表情,快步走上前去,咬着牙,捏着嗓子问:“哎呀,相公,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心疼死我了!”

说完,又故作疑惑地问站在医馆门口的陈掌柜:“陈伯伯,您为何要这样对他,要银子我们可以想办法啊!”

“唉,丫头你别管了,这不是银子的问题,你赶紧走吧!”陈掌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摇摇头,转身向医馆内走去。

经过这两天的休养,陆怀安的身体虽然已经恢复了一些,但仍然虚弱不堪。

他艰难地支起身体,神情极其委屈,对她嗫嚅着:“娘子……他们赶我,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看这情形,城内的医馆应该都不会接收他的,陆怀安想,回村是最好的选择。

“家?我们的家……被哪个挨千刀的一把火烧了,渣都不剩。我昨晚在娘家才逃过一劫。”

姜宁说着,还假模假样地抹了两把眼泪。

周围的群众从嘲笑变成了同情,心想这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干的坏事。

陆怀安:“……”

房子都没了,所以这就是重来一次的代价?

姜宁见他垂下头,神色暗淡,有些于心不忍地说道:“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先带你回娘家。”

免费的娘家,不用白不用。

再说,把仇人引到姜家,自己说不定还能看场好戏。

反正她有空间,怕啥?

姜宁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会……不会太麻烦了?”

陆怀安没想到她竟然要带他回家,他记得她在家似乎并不受待见,看她身上那破破烂烂的穿着就知道了。

“不会!”

“真的吗?娘子,你对我真好!”

“你是我相公,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众人纷纷称赞这位公子有福气。

娘子虽然样貌差了点,但是对他不离不弃,要他好好珍惜。

陆怀安顿时变了脸色。

姜宁心里好笑,小样,让你装。

她不想在这里被不知道藏在哪个角落的仇家当靶子,想着赶紧离开。

演完戏,就帮他穿好外衫,拾起散落的书籍,准备开溜。

见他的断腿固定着无法行走,考虑了一下,便将东西扔进身后的背篓,然后弯身将他拦腰抱起。

这一手,让围观的众人全都看傻了眼。

陆怀安感觉身体一轻,眼睛都瞪大了!

被她抱起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女人……

“你放我下来,扶着我走。”

“扶着走,你想走到地老天荒吗?”姜宁冷嗤。

少女清幽的体香飘入陆怀安的鼻尖,他呆呆愣愣的看着姜宁。视线中,是一张蜡黄的脸,眉眼精致,额头上还缠着布条。

这是他第一次跟人如此亲近,还是一个女人,这种感觉令他太不自在了,不由地浑身僵硬。

还没等他这股羞涩懊恼的情绪发酵放大。

察觉他身体僵着,姜宁忽然手一松。

陆怀安生怕摔了,下意识地伸手搂住她的脖子。

两人贴得紧紧的,他耳朵悄悄地红了,气恼道:“你……你故意的?”

姜宁一边大步走着,一边回:“咋滴,你不乐意。不是你让我救你吗?听话,不然我把你丢回去。”


难道凶手是熟人?

她冷静下来后,点上油灯。伸手探了探那俩人的鼻子,发现还有气,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杀人,她是真不敢。

时间紧迫,她顾不得多想,立刻去柴房找来了麻袋和绳子。先搜了一遍黑衣人的身,啥也没搜到。只得迅速地将人套上麻袋捆上,连同他们的刀一起收进了空间。

接着,她搬来梯子,爬墙出去,一溜烟地往庄云清家跑。就怕去晚了,那俩人在空间里死了,那得多晦气啊。

管他是谁派来的,总之,在这个村里,那就是庄云清。

庄家是个篱笆院子,姜宁直接把人从空间里弄出来,解开麻袋,将人和凶器一起扔进他们的院子里。

村里静悄悄的,姜宁快速返回。

回到屋里后,她仔细地清理了床上的血迹,然后去澡房洗澡换衣服。

收拾停当,姜宁回到空间,连灌了两杯灵泉水,这心神才算是稳住了。她寻思着,就她那力道,那俩人怕是活不成了!

但她也是没办法,谁让他们带着刀来的呢?她这也是自保而已,反正她没错。

庄家。

“啊~”漆黑的夜里,忽然想起一道凄厉的尖叫声。

被尖叫声吵醒的庄家人,纷纷点起油灯,走出房门,院子里顿时变得嘈杂起来。

庄大郎听到自己媳妇的叫声,立刻从房间里出来,问道:“怎么了?”

“死,死人了……”马氏指着院子里躺着的两个黑衣人,抖着身子说。她不过出来打水喝,怎么就遇到这倒霉事啊!

大郎举着油灯上前查看,见其中一个人头部受伤,还在流血,另一个人则没有伤口。他探了下两人的脖子脉搏,还真断气了。

“陈氏,你送你嫂子回屋。”

“是。”陈氏赶紧扶着马氏往东屋走去。

“大伯,我们现在怎么办?这两人穿着黑衣,还带着刀,明显是干坏事的,要不要找里正过来。”庄云强问。

“嗯,你去吧!”

庄云强听到吩咐,立刻往里正家跑去。

“大哥,是谁故意把人丢咱们家来了?会不会是姜家?”庄二郎问。

庄大郎摇头。他没想到自己妻儿会趁自己不在的时候退亲,如今,他无颜面对地下的兄弟啊!更无颜面对那孩子。

庄富贵着急忙慌地跑过来,一瞧院子里躺着的两具黑衣人的尸体,吓了一大跳。“这是啥回事啊?”

“不知道,我媳妇起来找水喝,就看到人死在这里。”庄大郎解释。

“你们不认识他们。”

庄家人齐齐摇头。

“他们会不会就是那夜放火的人?”庄富贵猜测。

“不知道,只是应该有人故意将人丢到我们院子,现在不知如何是好?咱们家也没得罪人啊?”庄二郎觉得晦气,人死在自家院子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庄富贵问:“穿着夜行衣带着凶器,衙门也是直接当恶匪处理了。要么报官,要么直接丢上山喂狼,你们怎么选?”

“丢山上吧,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万一影响到清儿科考就不好了。”庄二郎建议。

庄大郎点头同意。

于是,一伙人点上火把,再次将黑衣人套上麻袋,一起趁夜送进了山头。

第二天一早,姜宁起床后发现用过的灵泉水没有涨满,这是为何?尽管泉水没有涨,但她发现昨天种下的种子有一部分已经破土而出,这点倒是令她意外。

想到还要给陆怀安熬药,姜宁像阵风一样离开空间,冲向灶房洗漱。面对众人那比冬天还冷的脸色,她也不以为意。


陆怀安气笑了,“我倒没想到,我都还没死呢,你们就敢踩着秀才的脸面不顾,卖起了我陆家人,也不知道是谁给你们的勇气。

“我就是再不喜,姜宁也是我的原配妻子,你们卖她之前就没想过你们承担的起后果吗?信不信,我现在拿着卖身契,就能让你全家下大狱。就算不死,也能让你们全家流放三千里。”

姜宁听到陆怀安的话语,猛然抬头,就撞进了他漆黑深邃的眼中。被人护着的感觉原来这么好啊,姜宁心中小鹿乱撞起来。

陆怀安说着,又指着姜秀一脸嫌恶地说道:“还有这个恶心玩意,她不配。”

听他说完,姜家人全都脸色难看起来。

姜秀没想到陆秀才竟然如此厌恶自己,顿时有些摇摇欲坠。

姜老头看陆秀才是真的生气了,连忙找补道,“还请陆秀才息怒,是孙婆子搞错了,我们卖的是秀丫。宁丫头已经是陆家人了,我们怎么可能卖她呢?”

幸亏大河聪明,留了一手,卖身契上压根没署名。

孙婆子一听这话,反应很快地赶紧接话:“是老婆子搞错了,老婆子买的是秀丫。姜老太,收了我的银票,还不把人交出来。当然不交人也行,你们倒赔县丞大人二百两就成。”

孙婆子现在宁愿他们赔钱,到时另外找个人算了。

这姜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真怕给自家老爷招祸。

姜老太一听差点晕死过去,本就被姜宁抢走一百两,再加二百两,那就是三百两,他们家哪里出的起这么多银子。当然就算出的起也舍不得的,她一把拉过姜秀就往屋里带。

姜秀惊得大叫:“不行,我不去!”

“我不要进县丞府!”

“娘,我不去,他可是会打死人的!娘,是你说的,是你说我将来要做官家夫人的!”姜秀拼命挣扎求救。

牛氏哭的撕心裂肺,姜大山一阵沉默,像是没听见姜秀的哭嚷声似的。

这时有两个壮汉醒了过来,不管不顾地往姜宁冲过去

姜宁一棍子过去直接倒下去一个,另一个吓得不敢再上前。

陆怀安的眼神眯了眯 原本以为她只是单纯力气大,可看她打人的位置,显然是知道哪里可以一击必中的。

所以他刚刚会不会扫了她的兴致?

姜家人这时才发现,姜宁的力气有多大,之前她打他们估计就没用多大力啊,不然他们哪里还能站在这里。

姜秀换了红衣,就这么被强行塞进了花轿

送走接亲的人群,姜老太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直拍大腿。哭她的银子,哭她的二孙女。

陆怀安冷眼看着这一切,而姜宁解决了麻烦,美滋滋。

姜家众人身上都是青紫,全都怨毒地看着姜宁,牛氏肿着眼睛,脸色难看地质问:“这下你满意了?你就这么害你妹妹的?”

“满意?”姜宁要笑不笑地瞪了她一眼,“你这话是不是问错人了?卖女儿的难道不是你们自己吗?你说是不是,陆秀才?”

“嗯。”陆怀安神色平静地点头。

牛氏对这位不肯帮自家女儿的陆秀才也是恼恨的很。

秀丫有什么不好?

他就冷眼旁观,眼睁睁看着她被送走。

姜宁不再管姜家人的歇斯底里,说实话,姜家她真的一刻都不想待下去,这一天天的被算计也不是个事啊。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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