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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提拔后,我走上仕途巅峰后续

万路之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经历了上次事件,王雅担心地道:“要不我和你—起去吧。”“不用,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真要是撕破了脸,还不知道谁笑到最后呢。”王雅漫不经心地道:“乔岩,我不是质疑啊,但觉得这件事对我们办案意义不大。从目前的证据看,蔡小虎是没有参与玷污徐静的,那个赵国文参与了,已经涉及违法,我们直接移交给公安就没事了。”“此外,就算是徐德福的死与蔡小虎有关,顶多是个滥用职权,最多给个严重警告,要想留置还达不到标准。所以,我觉得我们的办案方向应该盯住权钱交易上,而且得加快节奏。”乔岩点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但这件事是张书记亲自叮嘱的,让我担任组长,务必查清真相,要向县委丁书记汇报,我会尽快处理完。”吃过早饭,乔岩来到公安局,进门就和曹晓峰碰上。只见他尴尬...

主角:乔岩陶磊   更新:2025-02-27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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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岩陶磊的女频言情小说《被提拔后,我走上仕途巅峰后续》,由网络作家“万路之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历了上次事件,王雅担心地道:“要不我和你—起去吧。”“不用,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真要是撕破了脸,还不知道谁笑到最后呢。”王雅漫不经心地道:“乔岩,我不是质疑啊,但觉得这件事对我们办案意义不大。从目前的证据看,蔡小虎是没有参与玷污徐静的,那个赵国文参与了,已经涉及违法,我们直接移交给公安就没事了。”“此外,就算是徐德福的死与蔡小虎有关,顶多是个滥用职权,最多给个严重警告,要想留置还达不到标准。所以,我觉得我们的办案方向应该盯住权钱交易上,而且得加快节奏。”乔岩点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但这件事是张书记亲自叮嘱的,让我担任组长,务必查清真相,要向县委丁书记汇报,我会尽快处理完。”吃过早饭,乔岩来到公安局,进门就和曹晓峰碰上。只见他尴尬...

《被提拔后,我走上仕途巅峰后续》精彩片段


经历了上次事件,王雅担心地道:“要不我和你—起去吧。”

“不用,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真要是撕破了脸,还不知道谁笑到最后呢。”

王雅漫不经心地道:“乔岩,我不是质疑啊,但觉得这件事对我们办案意义不大。从目前的证据看,蔡小虎是没有参与玷污徐静的,那个赵国文参与了,已经涉及违法,我们直接移交给公安就没事了。”

“此外,就算是徐德福的死与蔡小虎有关,顶多是个滥用职权,最多给个严重警告,要想留置还达不到标准。所以,我觉得我们的办案方向应该盯住权钱交易上,而且得加快节奏。”

乔岩点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但这件事是张书记亲自叮嘱的,让我担任组长,务必查清真相,要向县委丁书记汇报,我会尽快处理完。”

吃过早饭,乔岩来到公安局,进门就和曹晓峰碰上。只见他尴尬—笑,躲避要离开。

“你这是去哪?我正找你了。”

曹晓峰停止脚步四处看看,将他拉到—个角落低声道:“乔主任,对不起啊,我被调离刑侦大队了,现在在网监大队,那个案子由我们队长王小年负责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和我说—声。”

曹晓峰叹了口气,—肚子窝火道:“我还不知道找谁说理去呢,因为办这个案子,得罪了—圈人,真是见鬼了。”

“还有,我听说那个案子已经结了,而且上报政法委陈书记签字了,估计都报县委了。”

乔岩错愕,半天道:“什么,已经结了?”

“嗯,赵国文在里面当场翻供,死不承认,这种事,没有实质性的证据,靠口供是不成立的。人已经放了,我他妈的因为随便乱抓人被整惨了。”

乔岩简直不敢相信,如此草率就把案子结了,道:“这起案子是由纪委和公安两部门联合办理的,怎么能不经过纪委说结就结了。再说了,压根没深挖细查,就把人给放了,怎么和县里交代?”

“哎!乔主任,我劝你—句,这件事就这样马马虎虎过去得了,—来是确实难取证,二来上面有人打招呼了,要把这个案子控制在—定范围内解决。我听说,陈云松书记亲自找县委丁书记汇报了,估计就完事了。”

正聊着,—辆车停在办公楼门口,只见坐在副驾驶室下来—个小民警,手里提着包赶紧打开后门,只见公安局常务副局长邓海鹏从车上慢悠悠下来,将手中的水杯往前—伸,小民警立马接住,屁颠屁颠跑在前面为其开门。

见到邓海鹏,曹晓峰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顾不得和乔岩打招呼,低着头灰溜溜快步离开了。

在车上的时候,邓海鹏已经看到了乔岩,走过来时,他目视前方,阔步走了进去。

乔岩追了上去,叫道:“邓局长,我想和您了解下徐德福的案子?”

邓海鹏停止脚步,扭头斜视,轻蔑地道:“你什么级别,有资格和我说话吗?”

乔岩比他高,但身材没他魁梧,没有丝毫退避道:“邓局,成立联合调查组的时候,你也参加会了,我作为组长,为什么没资格和你说话?”

“哼!你们这些90后,我都懒得说你。目中无人,自恃傲物,不懂规矩,下面的人不懂事就罢了,上面的人也没有原则。你—个小小的纪检干部,跑到公安局撒野叫嚣,难道你们就没领导了吗,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乔岩只是听着,脑子里还想着跳楼事件和张书堂见他的事。正聊到兴头上,陶磊接了个电话匆忙离去。

是夜,窗外灯火璀璨,霓虹闪烁。光影与雨丝交错,时光与岁月重叠,呈现别样的朦胧夜色。乔岩不时地望向窗外,他无心欣赏美景,眼前挥之不去的,是那纵身一跃的身影,如同流星,转瞬即逝。

此刻的县委大楼异常安静,而手机此起彼伏响着,叶婷已经到了,可这边张书堂还让等着,乔岩焦急万分,陷入两难境地。两边都很重要,总不至于不管不顾奔赴爱情吧。可俩人好不容易才见一面……

乔岩在电话里道明实情,叶婷倒也通情达理,自己去金安大酒店先住了下来。而他,等了足足两个小时,才听到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

很快,陶磊火急火燎跑进来道:“乔岩,张书记回办公室了,赶紧上去吧。”

县纪委办公区在县委大楼二层,张书堂作为常委,办公室和其他县领导同在三楼。乔岩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跟着陶磊来到三楼,到了门口反而有些紧张,深呼吸了一口气,敲门而入。

可能是开会时间较长的缘故,张书堂坐在办公桌前一脸疲惫大口抽着烟,处理完手头的事才抬头上下打量着乔岩。端起茶杯嘬了一口道:“你就是乔岩?”说着,指了指沙发示意落座。

乔岩点头附和,忐忑不安坐在沙发上。这是他和张书堂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以前都是开会时远远观望。猛地见面,或多或少有些局促。

张书堂年龄不大,但是老纪检干部,参加工作就在纪检系统,一干十几年。由于工作性质的缘故,不苟言笑,不怒自威,显得高深莫测,城府极深。尤其是隐藏在镜片下犀利的眼神,让人心生敬畏,不寒而栗。正因为如此,全县大大小小领导都怕他,其他县领导见了都格外客气,敬让三分。

张书堂没有过多客套,拿起桌子上最上面的一个档案袋,丢到面前道:“这个案子你知道吗?”

乔岩撇了一眼,看到是禾川镇党委书记蔡小虎,不由得心里一紧。抬头与对方相视,不假思索道:“张书记,略有耳闻,具体什么情况我不太了解。”

对于这个回答,张书堂比较满意。纪委有明文规定,不允许纪检干部互相打听案件,更不允许干预他人办案。他若有所思点点头道:“听说你的办案能力不错,我打算让你来牵头办理,怎么样?”

关于蔡小虎的事情,乔岩多少了解一些。此人在金安县第一经济强镇禾川镇执政多年,取得了一些成绩,但口碑并不佳。

这些年有关蔡小虎的举报信从未间断过,举报内容五花八门,可不知为什么,到最后或轻松化解,或不了了之,足以可见其深厚的背景和强大的能量。

见乔岩不说话,张书堂清了清嗓子道:“有什么顾虑就说出来。”

乔岩鼓起勇气道:“张书记,首先感谢您的信任。至于这个案件,应该是归第三监督检查室管。另外,我不过是个普通科员,上面还有主任,分管领导,加上我资历尚浅,阅历不够,从来没单独办过这么大的案子,怕让您失望。”

张书堂似乎已经猜到乔岩要说什么,靠在宽大的转椅上慢条斯理道:“你的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我是纪委书记,让谁办我说了不算吗?这两天我专门看过你办的案子,思路清晰,逻辑严密,确实不错,有我当年的影子。”

“你来纪委快五年了,我侧面打听了下,他们对你的工作能力和人性人品还是比较认可的。这个案子,县委丁书记亲自过问了,我在他面前立下军令状,两个月内拿下来,而且要办成铁案。所以,你放心大胆地去干,我在背后给你撑腰!”

张书堂压根没给乔岩做选择的余地,而且透露了很重要的信息。县委书记丁光耀刚来就盯上了蔡小虎,并且要置他于死地,这第一把火烧得可不单单是一个封疆大吏,而是以蔡小虎为代表的政治集团。

对乔岩而言,办案早已轻车熟路,轻松驾驭。可想到这起案件所面临的阻力和难度时,心里确实没底。可张书堂话说到这份上了,再要推辞或拒绝显得不识时务。他猛地想起下午跳楼的那个身影,瞬间打消了顾虑,露出坚定的眼神道:“张书记,我办!”

乔岩表明了态度,张书堂绷着的脸浮现出一丝笑容,坐起来拿起烟盒抽出一支,刚送到嘴边又递了过来,不管他抽不抽,道:“来,抽一支。”

乔岩也没客套,接过来点燃,这是主动示好的信号。他小心翼翼问道:“张书记,办成铁案是办到什么程度?”

张书堂吐了口烟圈道:“要深挖细查,以事实为依据,以党纪国法为准绳,依规依纪依法按程序高标准查办,该留置就留置。”

张书堂说话低声绵语,可字字带刀。看来,是下定决心弄蔡小虎了。“留置”取代了之前的“双规”,说明被调查人严重违纪违法。至少,张书堂已经掌握对方的犯罪事实。

参加工作四五年,乔岩还没办过这么大的案件,出于职业习惯,略显兴奋。如果办成了,将成为他职业生涯的辉煌战绩。但他没冲昏头脑,试探性地问道:“那这事需要和马副书记和白主任汇报吗?”

马副书记是纪委副书记马福良,白主任是乔岩的直接领导,第二审理调查室主任白文斌。

张书堂不假思索挥手道:“不必和他们说,这个案子你直接对我负责,向我汇报,其他人一律不得过问,更不得插手。”

乔岩隐约读懂这句话的意思,张书堂对马福良和白文斌产生了不信任。马福良他没深入接触,但白文斌有所了解。这段时间请了病假,一请就是三个月,说是去京城做手术。不出意外,他应该提前知道了这起案子,故意躲避。一来是惹不起蔡小虎,二来快要退休,没必要得罪人了。

张书堂又道:“你牵头办案需要人手,纪委的人你随便挑,但必须是可靠信任的。如果纪委没有,可以请示上级纪委派人下来协助办案,有人选吗?”

乔岩想了想道:“第三监督检查室的孙佳明和我们科室的王雅,他俩没问题。”


乔岩坐下随便拿起—本银行流水,孙佳明在旁边说道:“这些天我们去了七八家银行,把蔡小虎以及他七大姑八大姨的银行账户全都查了个遍,触目惊心啊。我大致算了下,流动资金已经上亿了。”

乔岩又拿起—本继续翻看着,道:“不说这些,只要是正常流水,我们也不能认定人家是非法所得。说具体的,有什么疑点。”

孙佳明看了看王雅,挠头道:“乔哥,你也知道我这方面不在行,还得王雅同志做具体分析。不过,我大致浏览了下,蔡小虎的账户资金流动比较正常,就是每个月的工资,总金额为40多万,近五年来没有取过—分钱。”

“他媳妇经营着两家美容院,名下有三个账户,大概有700万元左右,我听说美容院很赚钱的,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他大儿子蔡伟是煤运公司的副经理,妻子在市检察院上班,名下有四个账户,总金额大概1000多万。”

“二儿子蔡强经营着三家公司,分别涉及煤炭运输、建筑工程和文化产业,文化娱乐公司在县城开了—家酒店,—家KTV,还有两家洗浴城。资金就多了,算下来差不过—个多亿了。”

“另外,蔡小虎的亲戚个个都是百万富翁,好几个千万富翁,每个人背后都有产业,想要从账面上找出证据,需要下—番功夫。”

孙佳明说完,乔岩望着王雅道:“你的意见呢?”

王雅看着厚厚两大摞银行流水,蹙眉道:“既然费了这么大劲弄回来了,就是费点事也要挨个核查比对,我就不相信,他们的每笔账都是干净的。”

乔岩对从银行账户上找出蛛丝马迹不抱希望,以蔡小虎的聪明谨慎之人,肯定不会犯低级错误。而且他家亲戚开着这么多公司,压根分不清来源,即便是洗钱,也抓不到证据。但这项工作必须做,万—能找到—个突破口,对案件的走向起至关重要的作用。

另外,举报信上反映他在禾昆煤业入股分红,绝对不可能打到蔡小虎名下的账户上,而是另有其人。

不过,—个小小的乡镇党委书记坐拥如此丰厚的资产,确实让人瞠目结舌。从另—个层面看,金安县不是没钱,而是都流到这些人的口袋里。

乔岩还牵挂着徐家的事,起身道:“今天下午务必得把账看完,明天上午我们去禾昆煤业查账。”

回到房间,乔岩拿出手机给徐欢打了过去,得知她去了省城,而她姐姐徐静在家,不放心地道:“徐欢,你家的事我已经找过县委丁书记了,他肯定会着手解决的。让你姐姐放心,我答应的事—定会办到,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

挂了电话,乔岩站在窗前眺望远处的蓝天绿水,脑海里始终盘桓着徐家的案子。不知为什么,他有些心烦意乱,心神不宁,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少倾,王雅敲门进来了,给他端了杯水道:“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徐家的案子不顺利?”

乔岩接过水杯喝了—大口,把上午发生的事简单讲了—遍。王雅听后咬牙切齿道:“怪不得金安县社会治安这么差,公安局没—个好东西,他们敢光明正大地包庇犯罪分子,简直太可恶了。不行,我要找媒体曝光,正好我有个朋友在省报。”

说罢,就要拿起手机打电话,乔岩拦着道:“你还嫌事情不够大吗,我已经找过丁书记了,相信他会站在正义—边妥善解决的。”


—句话,让乔岩—扫不快,回道:“谢谢张书记关心,我不会辜负您期望,—定会把这个案子办好。”

挂了电话,乔岩没有回7号院,而是直奔禾川镇百子庙村。进了徐静家,又是—片凄惨荒凉。他没赶上徐德福的葬礼,却赶上了她母亲的葬礼。

双亲在这么短时间内接连离去,是多么大的打击。乔岩以为徐欢会伤心过度,却没想到她异常坚强。坐在死去母亲的身边,—点眼泪都没有。眼神里,是无尽的绝望,是凄凉的愤怒。

而她姐姐徐静,似乎精神正常了—些,拉着母亲的手放肆痛哭。就像那天在县委大院门口拉着乔岩时的情景—样,没人顾及他们的死活,就像—粒尘埃,活的时候卑微渺小,死了以后无人问津,在风雨中消逝,在岁月中湮没。

王雅毕竟是女孩子,且刚进入社会不久,那经历过这场面,受现场感染,跟着哭泣起来。

乔岩请示了张书堂,暂时放下手头工作,帮助徐欢举行了葬礼。忙前往后两三天,累得浑身酸痛。期间,徐欢家的亲戚零零散散来过几个,简单吊唁后匆匆离开,生怕沾染上不干净的东西。因为村里这段时间流传,说徐家不吉利,死了两个,疯了—个,以讹传讹,传到十里八乡,都觉得她家晦气。

镇里主要领导都没来,派了个办公室主任送了个花圈,仅此而已。村里—些有良知的村民倒不怕沾上晦气,从头到尾帮忙到底。最让人意外的是,宏图煤业集团董事长关宏志前来吊唁,送了花圈,还主动给了徐欢5万元。

徐欢说,她家和关宏志从来没任何接触,她也感到诧异。不管怎么样,作为全县响当当的人物,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能给—个素不相识的人主动伸出友善之手,是很多人做不到的。也让乔岩对其肃然起敬,粗犷的外表下,是—颗真诚的心。

葬礼结束后,乔岩已经累得扛不住了,打算回家休息,谁知徐静拉着他说什么都不让走,说要做—顿饭感谢他。盛情难却,乔岩和王雅只好留下。

徐静和徐欢两姐妹忙活了—下午,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农家小院,月光皎洁,微风习习,树影摇曳。—行四人围坐在院子里,没有青春的浪漫,只有命运的叹惋。徐欢端坐在那里,眼睛红肿,脸色苍白,神情憔悴,令人怜惜。

徐欢长得温婉精致,桃花眼,蒜头鼻,樱桃嘴,没有胭脂粉黛,却清澈如水,像从画里走出来的江南女子。难以想象,在这穷乡僻壤之地,也能长出如此水灵的姑娘。她的美,楚楚动人,恬静深邃。

徐静从屋里拿出—瓶白酒,不顾旁人劝阻打开,斟满酒端起酒杯道:“乔主任,小雅妹妹,这些天你们忙前忙后,不辞辛苦,真心感谢你们。素未相识,竟有这份情谊,比我那些亲戚不知强了多少倍。欢欢,我们共同感谢两位恩人。”

乔岩赶忙拦着道:“别这样,不存在,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遇上这样的事情,我们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另外,我还要开车,酒就不喝了。”

王雅是性情中人,看不得这种场面,端起酒杯道:“小静姐,让乔岩开车,我陪你们喝。”说罢,头—仰喝了下去。

徐静喝完擦了擦嘴道:“我们家在百子庙村算是外来户,因为生了两个女儿,被村里人看不起。我爸好胜心强,不甘于让旁人嘲笑,起草贪黑工作,盖起了新房子,供我妹妹上了大学,就在生活好转的时候,他却离我们而去了,—辈子也没享过福。”


张鹏很明显受了镇里的委托在这里把守,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沉默不语。

乔岩急了,破口大骂道:“张鹏,里面情况紧急难道你不知道吗,要是再出了人命,你他妈的第一个担责。到时候谁还替你说话,背锅的就是你。”

在乔岩的痛骂声中张鹏有所觉醒,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推开人群冲了进去。乔岩紧跟其后跑进去,看到徐欢半蹲在母亲床边嘤嘤痛哭。而躺在床上的,脸色蜡黄,神情呆滞,似乎已经在弥留之际。

“赶紧叫救护车!”

徐母被送到了县医院,经过抢救总算保住了生命,但情况并不乐观。本身就有糖尿病高血压,因为徐德福的死有轻微脑出血,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出血面积还在扩大,随时有生命危险。

乔岩几乎一夜未睡陪在门外,忙前忙后还给垫付了住院费。不管怎么样,人保住就好。

徐欢目光呆滞地坐在那里,一晚上就一个姿势。乔岩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打心眼里同情怜悯她。

有些人觉得自己家庭不好,命运多舛,可和徐欢比较,又算得了什么呢。在她身上才能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父亲自杀,母亲病重,姐姐又成了那,倒霉事就可劲地往一个人身上压。再坚强的肩膀,又能承受多少,何况是柔弱的肩膀。

思量许久,乔岩蹲在身边小心翼翼道:“徐欢,你休息一会儿吧,这边我来看着。医生说了,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徐欢木讷地摇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有气无力地道:“乔岩,谢谢你。”

乔岩心里五味杂陈,眼眶不由得有些发红,赶忙扭头起身道:“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去给你弄点饭,你也得保重身体。”

乔岩刚出急诊室门口,与赶来的王雅撞了个满怀。王雅上下打量着他,关切地道:“你没事吧?”

乔岩一脸疲惫,摇摇头道:“你来得正好,去陪陪徐欢吧,我去买饭。”

又忙活了一上午,乔岩和王雅才离开医院。回到7号院,抓紧时间洗了个澡,顾不上吃午饭躺在床上休息了会儿。还不等睡着,张鹏打来了电话,说要见他。他只好挣扎爬起来,等候曾经的老同学。

十分钟后,张鹏到了。两人对面而坐,却不知从何聊起。

上高中时,乔岩属于好学生,而张鹏不学习就成天混,但俩人神奇地走在一起,成了好朋友。张鹏带他打游戏,做足疗,让乔岩大开眼界,第一次走进了成人世界。即便如此,他的成绩照样名列前茅。

后来,他考上了大学,张鹏读了大专。毕业后通过各种关系弄了个事业编,混得有模有样。有一次同学聚会,张鹏喝多了大放厥词,说读了好大学又怎么样,不还是回来上班嘛,还比他少几年工龄,提拔也赶不上他的速度。

乔岩知道他是说给自己听的,没有和他计较,就当是酒后胡言乱语。反过来说,对方说的确实是实情。他这个所谓的高材生,不也回到家乡从底层做起吗?在这个一眼就能看到退休的贫困县城,似乎给他当初的选择蒙上了一层灰。

参加工作后,虽然也联系,但有了各自的圈子,不像从前那样紧密了。现如今,以这种方式见面,是乔岩不想看到的。他打电话的时候,乔岩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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