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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官场:我位居高位不过分吧!陆天风厉俏无删减+无广告

牧羊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屋里两个人,一个兴奋的不能自抑,一个有点心事重重。韩英来当局长,陆天风倒不是担心她打击报复,而是这件事在剧本之外。刚有点享受人生尽在把握的快感,马上就变成世事茫茫难自料了。两个人又等了一会,萧尘还是没回来。“走吧。”俩人出了门。厉俏想把门关上,陆天风说道:“别费事了,关了也白关。”俩人来到下楼的铁梯旁,因为很窄很陡,陆天风便抢先下去,厉俏嗤笑一声:“还挺绅士。”刚下到一半,从下面上来一个浓妆艳抹的丰满女人。“小心别再被占便宜。”厉俏在陆天风耳边小声说道。陆天风知道厉俏说的是什么事。当初萧尘在办公室住了两年,第三年才终于租了房。综合站的年轻人嚷着让萧尘办个乔迁之喜,结果兴冲冲来了以后全都傻了眼,跟到了一个鬼城一样。那天,太阳刚刚收起喷...

主角:陆天风厉俏   更新:2025-02-27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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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天风厉俏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官场:我位居高位不过分吧!陆天风厉俏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牧羊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屋里两个人,一个兴奋的不能自抑,一个有点心事重重。韩英来当局长,陆天风倒不是担心她打击报复,而是这件事在剧本之外。刚有点享受人生尽在把握的快感,马上就变成世事茫茫难自料了。两个人又等了一会,萧尘还是没回来。“走吧。”俩人出了门。厉俏想把门关上,陆天风说道:“别费事了,关了也白关。”俩人来到下楼的铁梯旁,因为很窄很陡,陆天风便抢先下去,厉俏嗤笑一声:“还挺绅士。”刚下到一半,从下面上来一个浓妆艳抹的丰满女人。“小心别再被占便宜。”厉俏在陆天风耳边小声说道。陆天风知道厉俏说的是什么事。当初萧尘在办公室住了两年,第三年才终于租了房。综合站的年轻人嚷着让萧尘办个乔迁之喜,结果兴冲冲来了以后全都傻了眼,跟到了一个鬼城一样。那天,太阳刚刚收起喷...

《重生官场:我位居高位不过分吧!陆天风厉俏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屋里两个人,一个兴奋的不能自抑,一个有点心事重重。

韩英来当局长,陆天风倒不是担心她打击报复,而是这件事在剧本之外。刚有点享受人生尽在把握的快感,马上就变成世事茫茫难自料了。

两个人又等了一会,萧尘还是没回来。

“走吧。”俩人出了门。厉俏想把门关上,陆天风说道:“别费事了,关了也白关。”

俩人来到下楼的铁梯旁,因为很窄很陡,陆天风便抢先下去,厉俏嗤笑一声:“还挺绅士。”

刚下到一半,从下面上来一个浓妆艳抹的丰满女人。

“小心别再被占便宜。”厉俏在陆天风耳边小声说道。

陆天风知道厉俏说的是什么事。当初萧尘在办公室住了两年,第三年才终于租了房。综合站的年轻人嚷着让萧尘办个乔迁之喜,结果兴冲冲来了以后全都傻了眼,跟到了一个鬼城一样。那天,太阳刚刚收起喷吐光辉的舌头,站在二楼上,那么大一片废墟和垃圾堆忽隐忽现,在周围霓虹闪烁的灯光映照下,仿佛被笼上了一层明明暗暗的怪异光芒。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嘻嘻哈哈走过来,语言挑逗并动手动脚,把陆天风气的脸色铁青,整个晚上都拉着脸。

下楼的和上楼的很快相逢,那丰满的女人不但不让,反而把胸一挺,顶在了陆天风的胳膊上。不过这次陆天风只是微微一笑:“姐,我刚完事,下次来找你。”

“姐收你半价。”女人抛了个媚眼。

“先谢谢姐了。”陆天风大大方方下了楼。

厉俏有些吃惊,这陆天风变化也太大了吧。

女人挤过厉俏身边的时候,突然回身拍了厉俏的屁股一下:“妹妹什么时候来的?你这条件没必要在这混啊,否则姐姐连汤都喝不到了。”

“你干什么?”厉俏怒斥道。

女人低头看了看厉俏的大裤衩:“妹妹没衣服啊?我那有几件借你?”

厉俏脸一红,刚想呵斥,但忽然间就极尽妩媚的一笑:“谢谢姐姐,我比较喜欢穿男人穿过的衣服。”

女人愣了愣,还没等反应过来,厉俏已经下楼了,半晌才气呼呼地感慨道:“现在的小浪蹄子也太骚了吧!”

两人出了门,相视而笑:“刮目相看!彼此彼此!”

厉俏走在路上,觉得心情飞扬,脚步轻快,就连那双被臭水灌满,一走路就啪叽啪叽响的鞋子都没能影响她的心情。

“吃了喜鹊粪了?”陆天风讽刺道。

“确实开心!韩英局长来农林局,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但除此之外还有一点更重要的,就是我发现只要换一种态度和方式去对待让人生气的人和事,好像那件事瞬间就没有那么让人讨厌了。这可能就是萧尘说的痛苦都源自执念,念转则通。”厉俏很认真的分析。

“屁!”陆天空冷冷地说道:“萧尘说的是喜怒忧思悲恐惊都来自执念,你要真懂了,也不会笑的跟狗尾巴花一样!”

厉俏哈哈一笑:“我认真想了想,觉得人还是不能没有七情六欲,喜还是留着吧。”

陆天风冷笑道:“我看你美成这样,怕不是因为后备干部人选又要变成你了吧?”

厉俏没有掩饰,反而娇媚地一笑:“你难道不替我高兴吗?”

“别高兴太早,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呢。”陆天风心中又燃起了较量之心,但他也知道,这次他不会再使用卑劣的手段了。

新局长走马上任了。

韩英满面春风,履行完简单的程序,送走了送她送人的组织部副部长,她召集班子成员在会议室简单交流认识一下。

农林局不愧是个大局,光副局长就有六位。

排首位的是副局长徐银祥,五十二岁,退役军人出身,从乡镇最基层一路慢慢干到副镇长,三年前调任农林局副局长,雷厉风行,为人豪爽,声音洪亮。分管党群和农业。

第二位副局长李善长,性格柔和,喜怒不形于色,轻言慢语,待人和气。分管蔬菜和水产。

第三位副局长冯正刚,副团专业,当年在部队表现优秀,性格刚强,脾气略显火爆,与副局长徐银祥是同一年兵,他因表现出色而提干,也因此内心有些看不起当年普通平常而退伍的徐银祥,对现在徐银祥排名在他前面很是不服气。分管林业。

第四位副局长雷震锋,四十多岁年纪,身材魁梧,浓眉虎目,表情严肃,有些让人望而生畏。但性格豪爽,为人大气,对年轻人尤其关照,所以深得局机关年轻人的爱戴。兼任项目办主任。

第五位副局长就是那位尤香菊了,打情骂俏一流,正经本事没有,拈轻怕重,见好事就抢,见坏事就让。因为班子里就她一个女人,又有郝连才罩着,所以很多时候,其他几位男局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怎么跟她计较。

第六位是党组副书记庄自强,刚刚三十六岁,是班子里最年轻的一位,从乡镇的管区干部干起,历任管区主任、书记、副镇长,常务副镇长、乡镇党委副书记,调到农林局的时候任命为党组副书记。区里安排他来当副书记,原意是让他熟悉一下情况后接替郝连才。但谁知,郝连才工作不上心,但对政治却异常敏感,觉察到了危机后,一顿上下运作,居然又重新把局长的宝座坐安稳了。但由此,他也对庄自强毫不留情的打压。庄自强作为副书记,在组织部的正式排序里,本是农林局的二把手,可郝连才却以来农林局的先后排序,把他放在了最后一位。

庄自强虽然年轻,却沉稳庄重,对不公平的安排,也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抵制和不满,分管牧业。

大家各自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情况,也都做了很好的表态,尤其徐银祥作为第一副局长用豪爽的声音,很有高度的做了一番不算短的表态发言。可以与徐银祥发言媲美的还有尤香菊,她走的是肉麻路线,好像农林局的春天已经到了,干事创业激情重新回到了他这个半老徐娘身上,甚至一再感谢组织给农林局派来了这么好的局长。

韩英也谦虚的客套了几句,气氛非常和谐融洽。

韩英心里很高兴,俗话说相由心生,光从相貌上看,这些人就比市政局那几位心术不正阴阳怪气的人强。

回到办公室,韩英在心里给六个人简单画了画像,感觉除了雷震峰有些不好接近以外,其他人可能都比较好相处,尤其是徐银祥,这位老大哥一看就是讲政治、讲规矩,说话有艺术,有高度,应该是可以倚仗的人。至于尤香菊,好像也没有那么差,以前工作状态不佳,可能是因为郝连才的缘故吧。


陆天风知道萧尘肯定不会去,但在他内心里,也是基本认可厉俏的观点的。不过,他觉得还是要有所为,有所不为,有些领导距离拉近了未必是好事。厉俏的观点是建立在领导人品还不错的基础上,但碰到人品差的领导,觉得帮了你,转头就给你提非分要求,你是答应还是拒绝?一旦拒绝,就反目成仇,还不如淡淡相处。

这都是他血淋淋的教训得出的认知,上一世,为了往上爬,他饥不择食的依附大领导,最终被带下了水。

打分出来了,让人有些意外的是厉俏和萧尘,萧尘和万秀水、陆天风在第一梯队,而厉俏却和姚子方、叶修润在第二梯队,老牛老吴又是倒数。

竞争上岗的最终结果,厉俏任局办公室主任,万秀水任水政监察大队大队长,萧尘任动检所所长,陆天风任综合站站长。

前三个都是有实权且有钱花的职务,其中又以动检所最佳。

水政监察大队有两辆车,大队长自然缺不了车坐,办公室负责管理局机关的车辆,办公室主任用车肯定也是极为方便,动检所有三辆车,执法车两辆,所长一辆。

办公室和监察大队尽管花钱方便,但总是花的局里的钱,还是得韩英签字。动检所不同,他跟项目办一样,是个财务独立的单位,所长就可以直接签字报销。

只有综合站什么都没有,没钱,没权,没车。

“萧所长,以后要多关照啊。”陆天风开玩笑道。

姚子方倒是挺为萧尘高兴:“等你去了,可要好好请我们几个去吃一顿。”

陆天风接口道:“请不请到无所谓,一个月给我们报销几张单子就行。”

“还有,以后我回老家借你所里的车用用。”姚子方又说道。

厉俏推门进来了,她对领导打分和群众打分比萧尘低有些耿耿于怀:“我说萧尘,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能赢那两个老同志!故意等我给你报名是吧?”

萧尘慢悠悠地站起身,厉俏夸张的让开路,做了个请的手势。

萧尘出门走了,半晌,厉俏反应过来,微微有些惊慌:“这狗东西不会真去了吧?”

“很有可能。”陆天风点点头。

“这个死人!”厉俏赶紧往外跑去追萧尘,可是楼道里空无一人。

厉俏站在局长办公室门前犹豫了一会,随便想了个借口,敲敲门然后推开了一条缝,萧尘果然在里面。

“厉俏,你来的正好。”韩英招招手。

萧尘看看厉俏,转头对韩英说道:“局长,没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韩英点点头:“我会考虑的,你也再考虑考虑。”

萧尘笑笑:“局长,我考虑好了。”

韩英有些无奈,摆摆手:“那你先出去吧。”

萧尘出门后,厉俏朝门口努努嘴:“姐,他不想干?”

“嗯,”韩英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点吃惊,有点迷惑,好像还带点欣慰,对厉俏说道:“他说还是留在局里写写材料,填填报表更得心应手。”

厉俏连忙说道:“可别听他的,他就是懒,你得给他压压担子。”

“动检所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我还不太了解,听说还挺复杂,经常打架斗殴?”韩英皱着眉问道。

“动检所在市场收费,跟摊主发生点推推搡搡也是很正常的,听说打的厉害的时候也有住院的。所里现在大约三十多个人吧,临时工居多,来来走走的,人员不是很稳定,文化程度都不高,不过内部打架我倒是没听说。”


二人找了家僻静的小馆坐下。

菜还没上,陆天风就问道:“你信不信转世轮回?”

萧尘笑了笑:“我不否定一切可能。”

“有没有穿越?或者梦到将来发生的事情,很真实的那种!”陆天风又问道。

萧尘笑道:“我都说了不否定一切可能,这个宇宙或许有无数个平行时空,也有无数个你正在经历相同或者不相同的事情。有可能两个平行时空哪天交集了一下,有人如果幸运,说不定就能有了两个时空的记忆。”

“你说的这个很像。”陆天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道:“那他不就跟开了天眼一样?比如说,他知道房价在二十年里会一直涨,他不停的买房,成了大富翁。”

“世事如棋局局新。”萧尘也若有所思:“跟下棋一样,你这一步变了,可能人家后面的也会变,不会和上一局完全一样的。像你说的,也许这人就成了大富翁,但也许后面就丧失了一切,这都有可能。”

“这个话题,先暂且结束。”陆天风很认真的问道:“评价评价我。”

萧尘笑了起来:“你今天怎么了?从我进办公室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不对劲。”

“你说说呗,我、厉俏,还有子方和修润,对了,还有你!”陆天风开了瓶啤酒,给萧尘倒上:“来,评价评价。”

“这个世界,有制定规则的,但制定规则的一般都不遵守规则,规则只是确保既得利益不受侵蚀的工具。当然更多的是芸芸众生,他们是被规则约束,有的自愿遵守,也有被迫遵守,因为这套规则有奖励也有惩罚。还有一部分在尝试打破规则或者利用规则,当然最厉害的还有重新构建规则的。重新构建规则,那得是大人物,还得天时地利都具备。”

“像你和厉俏,就属于利用规则的人,有合适的机会可能还会打破一些规则。子方和修润,就属于遵守规则的人。”萧尘说的很坦诚:“我感觉,修润属于主动遵守,子方多少有点被动。”

“那,哪种更好些呢?”陆天风问道。

“哪有好坏,有的人天生是狼,有的人天生是羊。有时候我觉得,你别看咱们都是两个胳膊一个脑袋,但其实根本不是一个物种,区别大着呢。”萧尘笑笑说道:“而且,天性决定了你的行为,有的人天生就是老黄牛,天生就勤勤恳恳干活,吃的还差,也不抱怨,你一个狼跟他比吃苦耐劳,永远也赢不了啊!如果单论工作的踏实细致勤奋,咱们谁能比得了修润?”

“那我还是当狼吧!”陆天风笑着举起杯子:“狼不必被圈在羊圈里,可以在草原上奔跑驰骋,干一杯!为了自由!”

“其实,哪有什么自由。人生就是牢笼,就是苦海。”萧尘说道,“拼命往上爬,爬的更高,权力更大,也不过是换了一个又一个更大一点的牢笼而已。有的人在小的牢笼里,掌握了边界,很自由的闪展腾挪,感觉不到任何限制,又何尝不是一种自由。我觉得修润可能就是这一种。”

“这有点像随心所欲不逾矩啊?”陆天风说道。

“差不多的意思吧,庄子的北冥也是这个意思,只是后人有些曲解了,认为他讲要学大鹏志向远大,展翅九万里,其实像蝉和小斑鸠自由在林中起落,又何尝不自由。”

陆天风放下杯子,望着萧尘:“那你呢?”

“我啊?”萧尘叹了口气:“我还没弄明白呢,就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千万不要还没弄懂就死了,然后还要再来人世走一趟。”

“你不想做人了?”陆天风有些吃惊。

“我想去更高维的地方看看。可能这辈子参透了,下辈子就去那边了。”萧尘笑着说道。

“越扯越玄乎了。”陆天风问道:“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萧尘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想把我脑子里所有被灌输的规则和判断是非对错的思维全部抹去。”

“为什么?”陆天风好奇地问道。

“因为人对是非的界定很多时候是荒谬的。”萧尘说道,“比如人往往觉得吃草的动物善良,吃动物的动物残忍。可是蝗虫吃植物,人们觉得他是坏的,吃蝗虫的动物,就成了好的。所以这些界定,都是人根据自己的利益来界定的。”

“那是大自然的事,和人类社会是两码事。”陆天风说道。

“回到社会也一样。提倡勤劳节俭,可能是为了有的人躺着就能获取更大的财富。干旱地区提倡节约用水,可能是为了某些人可以游泳池一天一换水。”萧尘叹息了一声,又说道:“说点你理解深刻的,提拔干部要任用德才兼备的,要任人唯贤,要不让老实人吃亏,但是你看看郝连才,看看新来的韩局长,你再想想你和厉俏,再想想叶修润。”

陆天风笑了起来:“这都是见怪不怪的事嘛。”

“这只是举个例子,我就是想把以前家庭学校包括社会灌输给我的,所有是非对错的标准全部抹去,复归于婴儿。”萧尘笑笑:“那时,我可能就修炼的差不多了。”

“你别走火入魔就行。”陆天风心里倒不是真的担心,上一世里,萧尘后来去山里挖洞,只带上必需的吃喝,然后就在洞里静坐,一坐就是几个月,好像也没有真的走火入魔。

“哎,路漫漫其修远兮,我将上下而求索。”萧尘仿佛也没有多少信心,脸上闪过一丝落寞。

“你这是想彻底逃出人类规则的牢笼啊。你修吧,修成正果,别忘了回来救我。”陆天风笑道:“不过我想正式给你提个建议,你现在毕竟是在真实的人类社会,而且是在机关单位,你的衣服、头发是不是该利索一点?”

“你什么时候变成姚子方了?”萧尘摇摇头:“这身肉体都是皮囊,还谈什么衣服。”

陆天风苦笑了笑,没再劝说,又举起杯子:“我这辈子修不了仙,我还是想做大鹏。来,为了展翅九万里,激荡风云,干杯!”

萧尘举起杯子:“少一点功利心,多一点慈悲心。”


厉俏只穿上了内衣,背对着陆天风说道:“天风,帮我去打盆水吧。”

“你少使唤我!”陆天风冷冷地说出了他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厉俏回过头,脸色有些潮红:“那你赶紧走!”

陆天风冷冷地看着厉俏,淡淡地说道:“风大雨大,让我去哪?”

厉俏没再说话,俩人沉默着,只有窗外哗哗的雨声。

过了一会工夫,厉俏脸色仿佛更加潮红,呼吸开始急促,胸口也起伏得厉害,她快步走到脸盆架前,端起脸盆出门向洗手间方向走去。

陆天风站在原地,半晌听到楼道里传来“哗”的一声,隔了一小会又是“哗”的一声。

每“哗”一声,陆天风的心就莫名一颤,等哗了七八声以后,他再也忍不住,快步奔去了洗手间。

厉俏站在洗手台前面,将满满一盆凉水从头上浇了下去,尽管浑身打颤,却又将盆放在水龙头下。等接满后,端起发泄一般又是从头狠狠地浇下。

陆天风的心像被狠狠揪了一下,那年冬天儿子出车祸以后,妻子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有一天他晚上回到家,看到穿着毛衣的妻子浑身湿透,瑟瑟蜷缩在卫生间正在喷水的淋浴下面,他冲过去抱起她,水是冰冷的,人也冰冷。

陆天风想起那一幕,心里蓦的一疼,连忙冲过去夺下脸盆,把自己身上那件白色短袖脱下来胡乱的把厉俏的头发擦干,然后一把抱起瑟瑟发颤的厉俏快步奔向综合站办公室。

“放下我!滚开!”厉俏一边挣扎,一边骂。

陆天风也不管她,把厉俏一直抱到了综合站办公室门口,这才将她放下:“进去等着!我去帮你打水!”

回到洗手台接水的时候,无意间瞥了一眼对面墙上的镜子,里面一个英气勃发的青年。

还是年轻好啊!陆天风对自己年轻的模样很满意。

陆天风端着脸盆步履矫健走回综合站。

厉俏背对着门站着,上身仅留了个胸罩。在灯光的映射下,如玉般光洁的肌肤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天风,你帮我擦一下身子吧。”厉俏带些恳求地低低说道。

陆天风尽管不知厉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乐得做这种服务,于是涮了毛巾,顺便把灯关了,摸着黑过去,轻轻地擦着。

厉俏的身体滚烫。

陆天风有些奇怪,刚才抱她的时候还冰凉,怎么突然就这么烫了?

厉俏突然低吼道。

陆天风吓了一跳,

一道闪电,陆天风清晰看到洁白如玉的肌肤已经搓得通红,赶紧停了下来。

“厉俏压低着声音喊道。

陆天风皱了皱眉:“再擦就出血了!”

厉俏慢慢转过身,咬着牙说道:“如果能的话,我想把皮搓掉!”

“沾了脏东西了?”陆天风心中明白了几分。

“不是脏!是恶心!恶心!”厉俏的脸因愤怒而变形。

陆天风没再说话,他猜想这个让厉俏恶心的人大概是局长郝连才,他的好色和猥琐几乎是人尽皆知的秘密。

“我为什么浑身发热难受,刚才在雨里我淋了快半个小时,还是热的难受。”厉俏皱着眉头,一脸痛苦。

“你是不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了?”陆天风故意很担心焦虑的样子:“我听说现在有一种药,喝了以后会发热难受,就像武侠小说里的合欢散,如果不和男人做那种事,会伤害身体,导致不孕不育。”

“你别胡说!”厉俏看看陆天风,见他一脸焦虑不像是开玩笑,尽管半信半疑,但仍忍不住有些担心。

陆天风紧皱着眉头,担心地问道:“你晚上不会是和郝局长在一块吧?我听说他就有那种药。”

“啊?”厉俏顿时有点花容失色。

“我来帮你吧!这事不能耽误!”事不宜迟,机不可失,陆天风一把抱起厉俏走向了隔断后面。

厉俏思绪有些乱,还没等理清的时候,已经被褪去了内衣。加上药性激发的渴望,让她的反抗并不那么有力。

毕竟是身经百战的老手了,一个未经云雨的小姑娘怎么会是对手,

许久,事毕。

多少年没有这样的体力了!陆天风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望着床单上的那点梅花,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慨,他睡了厉俏,还是初夜,这要是在刚才的梦里,谁敢相信!

厉俏满面红晕,斜躺在陆天风怀里,脸上挂着几丝羞涩,也有几丝满足。

陆天风望着厉俏恬静的面容,心想人生剧本这下可是全变了,不知道以后的路会是什么样?

过了一会,随着药性的消失,厉俏神志渐渐清明。

“你转过身去!”厉俏羞红着脸一推陆天风,想从怀里挣脱。

陆天风双臂一用力,抱得比刚才更紧了:“我刚解了你的毒,你就翻脸不认人?”

“别不要脸,你这是乘人之危!”厉俏挣了几下没挣开,也就随他了。

陆天风揽着厉俏:“厉俏,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厉俏白了他一眼:“敢问是美梦还是噩梦?”

陆天风沉吟道:“有好有坏,梦到咱俩一直在缠斗,但结局,不太好。”

厉俏脸色一变,把胸上那只手甩开坐了起来,冷冷地说道:“那以后请你别做我的梦了!”

陆天风笑道:“我说的是你来办公室之前我做的梦,如果刚才这个是梦,我愿意在梦里一辈子不醒来。”

“哼!”厉俏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也没给什么好脸,半晌说道:“这次后备干部我没戏了,你该得意了!”

“怎么会?不是定的你吗?”陆天风故意装傻。

“那个龌龊货想用个后备干部人选提名就占我便宜,瞎了他的狗眼!”厉俏脸上挂了一层寒霜,语气冰冷,目光也冰冷。

陆天风心里一惊,这才是梦里厉俏的表情。

“倒便宜了你这个狗东西!闭上眼睛别看!”厉俏起身去外间去穿衣服。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的轻轻的脚步声。


出租车在高楼大厦间穿行,最后来到了目的地:朱庄,这是东州最大的棚户区,正在进行改造。

出租车司机把车停下:“兄弟,自己走进去吧,车只能到这了。”

陆天风下了车,不自觉就皱起了眉头,尘土飞扬,而且还伴随着一阵阵飘来荡去的的垃圾腐臭的气味。记得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完全被惊到了,没想到堂堂的省会东州竟然还有这种地方!这一大片的废墟,到处是残垣断壁,渣土垃圾。周围的高楼形成一圈的灯火,这里面却是漆黑一片,只有零零落落的几盏忽明忽暗的黄色小灯在闪烁。

凭着多年前的记忆,陆天风沿着垃圾堆中的小径曲折前行,遇到味道特别浓烈的地方,他就捏住鼻子。中间几度没有了路,他就深一脚浅一脚的从垃圾堆上爬过去,还要小心几个臭气熏天的垃圾坑,这几天连续下雨,坑里积了不少水。

难道必须要在这种地方修炼吗?陆天风实在不理解,二十多年前就不理解,现在依然不理解,这不就是自虐吗?

好在复行数百步,豁然开朗,眼前出现了一小片还没有拆除的民房,其中有一座二层小楼。

找到了!陆天风松了口气,径直走向二层小楼。这是一座平房加盖起的二层小楼,楼梯是一架铁梯子。

陆天风上了二楼,刚从楼梯口一转,迎面就扑来一阵浓烈的劣质香味。二楼的走廊很窄,前面的栏杆上挂着一排五颜六色的胸罩、内裤在随风飞扬。陆天风也没有奇怪,因为他已经知道这里住的是什么人。

没走几步,旁边的一扇窗户突然打开了,一个披头散发面色惨白,脸上有三个黑窟窿的女人探出了头来。

上一世,这个女人把他吓了一大跳。但这次陆天风早有准备,不等女人开口便说道:“大姐,我是来找朋友的,萧尘,住倒数第二间的那人。”

女人愣了一下,噗嗤一笑说道:“小子挺有胆啊!有空来照顾姐的生意,给你打三折!”

“先谢谢姐了。”陆天风笑着挥挥手走了。

原来人生的剧本也没有太大变化,陆天风心道。

来到萧尘的租屋门口,门开着,没有开头,一个人影正在弯着腰不知干什么。

陆天风心中一阵激动,一步跨过去就抱住了那个人影。

“哎?你干什么,是你吗萧尘?”

竟然是个女人,声音好熟悉,原来竟然是厉俏。

“你来干什么?”陆天风有点好奇。

厉俏一脸丧气的样子,白了陆天风一眼:“你来干什么!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陆天风这才发现厉俏的裤子从裤脚到大腿处全是湿的,而且还散发出阵阵的臭味,纯白色上衣上面也溅的星星点点。

“刚掉垃圾坑里了。”厉俏一肚子火气:“我说这么倒霉,原来是因为碰到你这个狗东西!”

“哎哎哎,这邪火该朝谁发朝谁发,别冲我。”陆天风忍住笑,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才发现刚刚被厉俏的裤子沾湿了不少,抬起腿一闻,也有臭味,顿时也不淡定了:“这个萧尘,非住这种地方修炼吗?这是成仙的地方吗?”

厉俏没心情理他,尽管她不是一个有洁癖的女孩,但这臭乎乎的味道也忍受不了。

陆天风同样也忍受不了,就想开灯找一件萧尘的衣服换上,正在找开关,厉俏说道:“别费劲了,没电,要么就是灯泡坏了,手机也关机。”

陆天风继续找,找到了一根线,一拉果然没电。摸出手机打过去,果然关机。

“你去找找房东。”厉俏说道。

陆天风下楼找到了女房东,一个麻杆一样的女人,嘴里叼着烟,随手拿了一个灯泡:“五元。”

换上灯泡,屋里终于亮堂了。这间小屋,就是一个杂物间,东西不多,但异常杂乱。

“我真是佩服!”陆天风一边找衣服,一边恨恨地说道:“他怎么不找个公共厕所住呢!”

厉俏噗嗤一声笑出来。

陆天风诧异地看了一眼厉俏,不知道她怎么还有心情笑。

厉俏笑道:“刚才我来的时候,看见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一进门就脱下裤子撒尿。我问她你在干什么?她说上厕所。我说这是厕所吗?小女孩说这里跟楼下的厕所差不多,楼下太黑,她不敢下去。”

陆天风也哈哈笑起来:“童言无忌,孩子都是说实话的!”

陆天风找到一条过膝的肥短裤,递过去:“要不要换上?可就这一件!”

厉俏接过衣服,鼻子凑上去闻了闻,皱眉道:“这衣服从买了就没洗过吧?”

“我只知道,他三个月洗次头。衣服多久洗一次,我不清楚。”陆天风笑了笑。

“去端盆水来。”厉俏说道。

又是端水!回来没两天,真成了端茶倒水的了!

端回水,厉俏下了逐客令:“闲人回避。”

陆天风转过身去:“麻利点!”

有过那种事以后,就少了很多避讳。厉俏也没再矫情,脱下衣服,擦了擦身上,换上了那件大裤衩。

陆天风继续找,找了半天,再没发现能穿的衣服。

“真是个神仙!”找累了的陆天风坐在床头哀叹。

两人坐了一会,厉俏转头看看陆天风,说道:“有一次萧尘对你说,人性是个好东西,让你最好保留一点。你还记得吗啊?”

“当然记得,而且记得很清楚他是对咱俩说的!”陆天风心想,咱俩不是彼此彼此吗?我一个山里出来的孩子,没有任何背景,最后能爬到市长的宝座,没有点非常规的手段,就靠按部就班那可能吗?你爬到市委书记就更不可能了!这中间做了多少不足以外人道的事情。

“昨天你跟我说,要一块做个好人。我知道萧尘的话你听进去了。”厉俏出神的望着门外:“昨天晚上回家我没有睡好,回想这几年,我感觉一直在和你赛跑。哪怕觉得哪里不对,也不敢停下来,生怕被你超过。可是昨天我发现你变了,具体什么变化我也说不清,但我觉得我们好像可以做战友,我也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陆天风心里有些惭愧,心想我要是能听进去,也不至于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但这些话也不能说,便问道:“所以你想来找萧尘解解惑?”

“是啊,我觉得他看得特别清楚。”厉俏停了下来,转头看着陆天风:“你有没有觉得,他有时看我们俩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怜悯?”陆天风愣了愣,叹道:“到底还是女人的感觉更敏锐,我都没有觉察到。”

这时厉俏的手机响了,厉俏以为是萧尘,拿出电话刚想骂,却发现是韩英打来的,连忙换了亲热柔和的语调:“韩英姐啊,有什么吩咐?”

韩英的语调很开心:“厉俏,告诉你一个消息!我听到这个消息后第一个打给你的!”

厉俏的心呯呯直跳,难道韩英调她去市政局的事情办妥了?她该同意还是婉拒呢?

她刚才并没有完全跟陆天风说实话,她来找萧尘,更主要的是因为韩英想调她去市政局的事情。跟着韩英,她可以有更好的发挥,要比跟着郝连才强一万倍。但是农林局毕竟是个大局,是政府序列单位,而市政局,只是建委的二级单位,尽管单位的级别一样,但地位和重要性还是有些差别。她想听听萧尘的意见,或者说,更多的她只是想倾诉,而萧尘是一个最好的倾诉对象,从他口里,永远不会说出别人的秘密。

“你不好奇吗?”韩英明显有些兴奋。

“我听着呢姐姐,肯定是个好消息!”厉俏心中做出了决定,单位是次要的,领导是更重要的。

“确实是个好消息,听我说,今晚的常委会通过了,任命我为农林局局长。”韩英在市政局被几个副职拿捏的太痛苦了,而通过昨晚,她又对农林局有非常好的印象。这次调整,不但成了序列局的局长,而且还离开苦海去一个印象很好的单位,也难怪她兴奋。

“真的!”厉俏蹦了起来,她倒是不是故作夸张,而是这个结果对她来说太完美了。

“傻丫头,当然是真的!这种事能开玩笑的吗?”韩英笑着责备道。

“太好了!我以后可真是幸福了!”厉俏开始夸张了:“姐姐,我向你保证,指到哪打到哪,鞍前马后,刀山火海,绝不皱眉头!”

“我相信妹妹!”韩英最后还不忘叮嘱一句:“现在还是保密期间,不要外传。”

放下电话,厉俏兴奋的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转圈。

“什么事这么兴奋?那马屁拍的!”陆天风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韩英姐要来农林局当局长了!”厉俏喜上眉梢地说道。

“哦,啊?”陆天风立刻想起了他下午调戏韩英的情景,心里不禁一阵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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