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
省队教练涨成猪肝脸。
我蹦上桌子踩住电源线。
“急什么？后面更精彩呢！”
顾骁突然把苹果核砸向大屏幕，程砚的纹身特写顿时糊满整个墙面。
那串条形码扫出来竟是当年禁赛令的电子编号。
直播间人数疯狂飙升，我摸出泳池捞的蓝药瓶。
“送去检测十次都是维生素！”
瓶底激光刻着的“程顾”在镜头下泛着微光。
“某些人不如解释下当年突击尿检的监控为何集体故障？”
省队给的解释是设备老化，年久失修。
而直播间里的舆论，却不是这么认为。
我只想告诉你他们真相并不是现在这样，尽量化解程砚和顾骁之间的矛盾。
至于其他的什么，就交给纪检部门去调查吧！
后来我们仨蹲在泳池边泡脚时，热搜已经爆了十条。
程砚捏着我的后颈往他肩上按。
“看清楚了，这才是真纹身。”
锁骨下的疤痕组成了个“骁”字。
顾骁把检测报告折成纸船。
“早知道当年直接下毒，省得被你们气出高血压。”
他突然扯开训练裤，手术疤旁新纹了只卡通水獭。
“喏，你的本体。”
我踹起的水花还没碰到他，就被程砚卷进怀里。
他的吻落在眼皮。
“闭眼。”
“又要搞什么……唔！”
夕阳把水面染成橘子汽水，我摸出藏在更衣室的铁盒。
程砚的银牌与顾骁的金牌咔嗒相扣，背面拼出完整日期：2021 年 8 月 17 日。
“当年领奖台缺了个人。”
程砚把奖牌挂上我脖子，“现在补上。”
我望着打闹的两人，突然被阳光刺出眼泪。
程砚的拇指蹭过我眼下。
“哭什么？”
“消毒水进眼睛了。”
“撒谎。”
他咬住我颤抖的嘴角。
“罚你明天背我游二十个来回。”
夜风掠过浮标线，顾骁在水里摆出扭曲的心形波纹。
我偷偷把三人合照塞进程砚的病例本，照片背面写着：
“泳池水 109 万升，可我只想沉溺在你们眼里的那片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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