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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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萧策穆长歌 更新:2025-02-28 0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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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恒慌忙站起,轻拭穆长歌额上的汗水,戏谑地说:“伶牙俐齿,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一回家就闹得鸡犬不宁,毫无悔意,死了岂不干净!”他愤怒地扔下汗巾,转身时,意外地看到了母亲,不禁愣了一下。
“娘,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听周大夫说长歌病情严重,我不信,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屋里竟然无人照看。”
“所以你就亲自照顾她?”吕氏一眼看穿儿子在撒谎,却没有点破,只是淡淡地说:
“你是长歌的兄长,照顾她是应该的,但也不能不带随从。你的婚期临近,别再惹出麻烦。”
“是,恒儿记住了,恒儿告退。”乔恒微微点头,拂袖离开。
吕氏斜眼瞥了儿子一眼,目光转向榻上的穆长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心中暗自思忖:冤孽啊,你为何总是缠着恒儿不放?
她悄然紧握双拳,缓步走到榻前,“长歌,娘来看你了。”轻声呼唤着穆长歌,用帕子轻轻擦拭着汗水。
站在一旁的乔焉,目光定格在椅子上的狐裘上,瞥了一眼沉睡中的穆长歌,缓步走近。
连翘眼疾手快地拿起狐裘,“二小姐请坐。”她紧紧抱着狐裘,拉了拉椅子。
乔焉眯起眼睛,轻声一笑,“现在倒是勤快,你忘了刚才的话吗?拿来。”
“二小姐,狐裘脏了,大小姐吩咐奴婢去洗,一时没来得及,别脏了您的手。”
连翘在傻也看得出乔焉眼中的嫉妒,但狐裘是太子赠给穆长歌的,她不能让乔焉拿走。
垂着头,强装镇定委婉拒绝,惹得乔焉不满。
抬脚踹了一下椅子,伸出手来,“拿来。”
“焉儿。”吕氏厉声起身,“你阿姐病着,怎么那么不懂事?跟娘回去。”
“连翘,你好生照顾大小姐,不论何时醒来,都需告诉我。”拉着乔焉向外走。
乔焉不甘,唤了一声娘,见她娘无动于衷,生拉硬拽的离开,回眸狠狠瞪了一眼连翘。
待出屋子,乔焉使着小性子甩开母亲的手,“娘,这是个机会,您为什么不让我拿?”
“她有什么资格和我争,一个贱婢谁会要她?”后话说的很低,满腹气愤。
吕氏气的扬起手来,又停在了半空,这是她千娇百宠的女儿,亲生骨肉,她怎舍得动手打她。
可她刚刚所做着实愚蠢。
我怎就生出这么两个看似聪明又蠢笨的东西!
吕氏着实后悔刚刚夸赞过乔焉,收回手,说道:“那是太子赠给她的,今日太子若不曾出现侯府,你拿了便拿了。”
“娘知你心思,可这狐裘你动不得,回去好好想想错在哪,别同你阿兄一样自以为是。”
沉声一叹,吕氏头也不回的走了。
乔焉扁着嘴,绞着帕子,她有什么错?太子是她的,狐裘也是她的,凭什么在穆长歌那?
一副楚楚可怜,弱不经风的样子,就让太子垂怜,穆长歌才是狐媚子,才有错。
乔焉怒火压不住,又不敢忤逆母亲,狠狠跺脚,看了一眼穆长歌的屋子,斜唇走了。
吩咐丫鬟备车,径直出府,上车说道:“进宫。”
这边吕氏气的头疼,秦嬷嬷揉着她的太阳穴宽慰,“夫人莫生气,小姐还小,会明白您的苦心的。”
“别替她说话,这丫头就是被我惯坏了,周大夫是不是焉儿让你请的?”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吕氏不好拆穿女儿伎俩,这会只剩下她主仆两人,有些话自是要说。
秦嬷嬷手一顿,立马走到吕氏面前,垂头认错,“是老奴的错不怪小姐,夫人责罚老奴吧。”
“到了此时你还护着她?长歌若真有闪失,焉儿一辈子不就毁了?”
“焉儿婚约在,即使拿了狐裘,太子不会领情会厌弃,之前所盘算的一切有何用?”
吕氏也不想发火,可连跟随她多年的老奴都看不清,她没个得力的助手,如何成事?
乔恒偷偷去看穆长歌,虽是口出恶语,但她知儿子心有不甘,她怎能不敲打?
乔焉虽是聪慧,可在太子的事上,就像个无脑的白痴,她不教训又怎能让穆长歌心甘情愿?
吕氏气的身颤,“十八年了,我与侯爷每走一步都精心谋划,眼看着要成事,怎能毁于一旦?叫焉儿来见我。”
她今日必让乔焉明白,一意孤行是什么后果。
秦嬷嬷连声说是,快步去请乔焉。
吕氏端着茶盏抿着,一双略有皱纹的杏眼,浮出异样,三年不见她还真的像她。
难怪侯爷要把她尽快送进宫,怕是也看出来了。
可现在穆长歌昏睡不醒,送进宫,晋王定会不满侯府。
怎么才能让穆长歌醒来,明日就进宫?
吕氏盘算着所有,不知怎的手微微颤抖,索性放下茶盏,起身去了书房。
乔侯爷拿着书,愣愣的发呆,今日早朝皇上宽慰他之余,下令寻找穆长青有意让乔恒出征历练。
这是他最不想的事情。
乔恒是他唯一的独子,性子急躁远不及长青,若是拿下战功顺理成章继承候位,也堵的上悠悠众口。
但若不成事,侯府怎有脸面?
他只好用婚事做说辞,晚些时日出征,皇上虽是答应,但他看得出君王不悦。
乔侯爷轻声叹气,吕氏推门而进却不曾发觉,伸手去端茶盏,吕氏开了口。
“老爷这是怎么了?茶凉了。”
“没什么。长歌答应了?”乔侯爷故作无事,翻看着书。
吕氏斟茶,“伤势严重但不打紧,高热昏睡不知何时醒。我记得老爷有颗归元丹,不如给她用上,也好尽快行事。”
啪的一声,乔侯爷重重落下书,“归元丹是御赐之物,长青戎边我都不曾给他,她一介女流怎配服用?”
“今日不醒,就晚两日再进宫。”气汹汹的端起茶盏抿着。
突然发火吓得吕氏一抖,放下茶壶,“尽快是你,晚也是你,合着我做什么都是错?”
“这些年你从未听我一句劝,一意孤行至今,收不得场怨我吗?恒儿焉儿不也随了你......”
呜呜呜,吕氏好不委屈。
乔侯爷头大,这三年来也不知是年岁大了,还是心有忐忑,每每说不上两句就吵,烦透了。
“够了!归元丹我要留给恒儿,皇上让他出征。”
“什么?怎会这样?”吕氏震惊哭声嘎然而止,还未在说话,门就开了,“夫人侯爷不好了,二小姐进宫了。”
“进宫?”吕氏乔侯爷异口同声,双双惊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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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儿为何要进宫?”乔侯爷回过神来,询问道。
吕氏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命令道:“快去,叫恒儿进宫,务必把焉儿带回来。”
秦嬷嬷应声而去,吕氏转向乔侯爷,解释道:“方才焉儿想取太子的狐裘,我稍微责备了她几句,她可能是去见长宁了。”
知子莫若母,乔恒兄妹的心思,吕氏了如指掌。
三年前,乔焉不慎得罪长宁,随后穆长歌受罚,但她却与长宁关系变得密切。
那时,侯府为了提升地位,支持乔焉,为她与晋王定下了婚事。
然而,谁也没料到,晋王在边关遭遇不测,失去了储君资格,吕氏便打算接回穆长歌,让她代替女儿出嫁。
一切似乎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但今日之事却让乔焉失去了冷静,吕氏不得不责备她。
谁又能料到,乔焉竟会进宫,万一她口无遮拦,岂不是全盘皆输?
吕氏吩咐下去,向侯爷解释。
乔侯爷面色阴沉,怒气冲冲,他这双儿女实在是不成器,竟为了一件衣裳争风吃醋,怎能担当重任?
“是我们教女无方,宠坏了他们。等焉儿回来,让她去跪祠堂。”
乔侯爷咳嗽不止,心痛如绞,扶着椅子坐下,揉着太阳穴,叹息连连。
吕氏也失去了争辩的兴致,只盼乔恒能快点带回女儿。
清心阁。
乔恒离开紫薇苑,回到房中独自喝闷酒。
望着架子上挂着的大红喜服,刺眼至极,他起身想要扯下它,门就被敲响了。
“大公子,二小姐突然进宫,夫人不知何事,怕她惹出祸事,让您进宫带回二小姐。”
乔焉你还嫌家里不够乱吗?
乔恒穿上狐裘,开门而出,没有多问原因,只简单地说了一句:“我会把她带回来。”便离开了。
秦嬷嬷愣了一下,随即闻到了酒气,望着远去的乔恒,心中担忧:“喝了酒,会不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宫中。
长宁公主情绪失控,愤怒地摔碎了茶盏,紧握着拳头,“她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卑微婢女,凭什么不能打?”
“皇兄责怪我破坏他的事,太子也责备我不体恤臣下,为何都要护着她?穆长歌,你究竟有何妖术?”
“公主,乔焉小姐求见,她正在殿外候着。”一宫女快步进殿微微行礼,低着头回禀。
乔焉?这个时辰她来做什么?
长宁公主深吸一口气,“清扫干净,请她进来。”整理着衣袖,坐在椅子上,尽力平复情绪。
宫女迅速清理了碎片,重新沏了一壶茶,方引乔焉进殿。
长宁公主看她一眼,端起茶盏,“你怎会有空来探望本公主?穆长歌不是已经回府了,不该叙旧吗?”
乔焉沉默不语,低着头坐在椅子上,无声地哭泣。
长宁听到哭声,眉头紧蹙。
“你怎么了?前几日你还兴高采烈地来找我,说要和她重续姐妹情谊,一家团聚,让我好好照顾她,不是吗?”
“本公主可是照顾得无微不至,你没看到?”长宁公主突然放下茶盏,脸色变得冷峻。
“太子今日可是去了侯府?”
乔焉被吓得一颤,急忙回道:“今天我和阿兄去接她,她不仅打了阿兄,还指责我们有错,阿兄生气我们就离开了。”
“我也不知她是怎么遇到太子殿下的,我来是想请求公主救救她,否则我就成了罪人。”
乔焉呜咽着,泪水如雨。
长宁公主闻言恼羞成怒,猛地一掌拍在桌上,“本公主的人她也敢打?那个贱婢存心找死,你让我救她,乔焉,你脑子没病吧!”
“我...”乔焉委屈得像个泪人,说太子不仅亲自送穆长歌回府,还不允许任何人让她受委屈。
穆长歌因风寒高热晕厥,生命垂危,侯府不敢轻视太子的命令,她担心牵连到公主,所以才来此。
“她不顾及十五年的恩情,倚仗长青阿兄的战功和太子的庇护,与侯府翻脸,我能怎么办?”
确实需要深思熟虑。
太子哥哥爱惜人才,京城无人不晓。穆长青一战成名,连父皇都对他赞不绝口。
本公主触犯了他的妹妹,太子哥哥怎会不怒?
看来太子哥哥只是出于对臣下的体恤,对穆长歌并无其他私情。
那么皇兄又是为何?他与穆长歌素未谋面,穆长青亦非他麾下之士,另有原因?
长宁公主回想起萧策的询问,断定是出于爱才之心,否则不会如此强调不能寒了将士们的心,她确实有所失德。
至于她的皇兄晋王,她不敢去问。
皇兄从边关受伤归来后,性情大变,不仅对她不再亲近,反而显得厌烦。
若非那日,偶然在皇兄宫中遇见穆长歌,她怎会对她有所行动?
皇兄大发雷霆,将她赶走,禁止她再踏入他的宫中。
已经过去好几日了,皇兄甚至不曾看她一眼。
也罢,皇兄是否成为太子与她这位公主毫无关系。
她是天启长公主,无论谁继位,都改变不了她的地位。
只是心中的坎难以逾越,爱她的人却偏爱贱婢穆长歌,她不甘心。
穆长歌,你真是走了好运,有这样一个让父皇和太子都敬重的兄长。
长宁公主压下不满,看向乔焉,“有功之臣,我父皇也会给予敬意,穆长歌罪不至死,但她也不能忘记恩情。”
“她本姓穆,不是侯府的人,即使反目又如何?大不了将她逐出府,这有何难?”
“不过,穆长歌确实不宜在此时死去,本公主与你阿兄的婚期临近,我不想沾染不祥之气。去,取归元丹来。”
穆长歌,本公主打你又怎样?救了你的命,你的命便是本公主的。
待本公主嫁入侯府,自会慢慢与你算账。
长宁公主抿唇一笑,优雅地端起茶盏,轻啜一口。
乔焉见自己的计谋得逞,起身致谢,“我早知公主心地善良,定会助我一臂之力。我阿兄能娶到公主,实乃他的福分,嫂嫂。”
“焉儿不得无礼!”乔恒没容宫女通禀,就进了殿中,呵斥妹妹一句看向长宁公主。
“臣子乔恒见过公主,家妹言行有失是臣子有失教导,望公主见谅。”
“乔焉,还不道歉,随阿兄回府。”狠厉的瞪了一眼妹妹,拱着手垂头不曾看长宁公主。
长宁公主怒气本已消散,可乔恒一番话将她惹恼,冷哼一声,“言行有失,那你呢?未得通传擅自进殿,可知罪?”
啪的一声,手里的茶盏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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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恒一怔,他遵从礼数斥责妹妹,敬着她,成了他的错?
若不是有婚约在,他才懒得进宫。
紧了紧手说道:“家妹突然进宫,家父家母不知何事,担忧焉儿性子鲁莽冲撞公主,臣子一时心急才坏了规矩。”
原来是,乔侯爷乔夫人让他来的。
乔恒,你就那么不想见本公主?
婚约定下两年有余,你迟迟不提大婚,可是对这桩婚事不满意?还是另有隐情?
两年来,每每见面你都是礼数挂在嘴上,不与本公主亲近,规规矩矩得像个木头。
你以为,本公主看不出你心里没有本公主,可本公主心里何尝有过你?
若不是怕和亲,为了皇兄,本公主到有意搏一搏穆长青,何必与你这个顶着虚名的小侯爷定亲。
本公主的无奈只有自己清楚,可与你相处下来,本公主甚是厌烦你的规矩,更有甚怀疑你对穆长歌有情。
本公主才会时常发脾气,折辱穆长歌,放弃了穆长青。
长宁公主积压心底的怒气迸发于此,看着乔恒,“本公主与焉儿曾经确实有芥蒂,可这两年我们相交甚好。”
“我与你即将成婚,叫我一声嫂嫂有错?乔恒,你若不喜欢这桩婚事,我便请旨退婚。”
“公主,阿兄怎会不满意婚事?是焉儿出来的匆忙忘了知会,阿兄担心焉儿闯祸,情急怠慢了。”
乔焉急声辩解,跪在乔恒身旁,忽地闻到一丝酒气,睨了一眼乔恒暗自生气。
乔恒见长宁发怒悔婚,他打心底愿意,但他不能,抬眸说道:“是我多心,我的错。长宁不生气好不好?”
长宁公主呵呵笑了,她就知乔恒不敢,既已说了软话她又何必计较,自讨没趣。
“你担心焉儿我知道,可她是为了穆长歌,都坐下说话吧!”摆了下手,拿过归元丹又说道:
“乔侯爷手中也有一颗归元丹,但不曾给穆长青,恒哥哥可知为何?”
乔恒乔焉对视,归元丹父亲也有?他们怎么不知道。
“家父从未提起归元丹的事,长宁是知道什么吗?”
听到这话,长宁公主真后悔选择乔恒,他就像个白痴一样,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出。
成吧!谁让她到了适婚年龄不得不嫁呢。
再则,乔恒是她夫君,怎可被满朝文武嘲笑,她需扶持才对。
“林江关战事暂时被压制,但势必有一场恶战,穆长青坠崖生死未卜,乔侯爷年事已高有旧疾在身不宜出战。”
“你作为侯府继承人,怎可无功?我父皇早有意你出战,是你我婚约在才没下旨。拿回去吧!”
“谢谢公主嫂嫂。”乔焉谢恩收了归元丹。
乔恒抿唇一笑,“长宁恩情我会记着,今日之事是我鲁莽,你好生休息,改日我再来看你。”
“一家人不必客气,只要恒哥哥心里有我就好。”长宁公主温婉一笑,起身送两人出宫。
到宫门,寒暄几句走了,乔恒一把抓着乔焉的手腕,“都是你干的好事,你就不能安分些。”
“阿兄凶我?长宁公主都没说我错,你抽什么风啊!”乔焉甩开乔恒得手,揉着手腕蹙眉落泪。
“喝了酒,娘还让你进宫,若不是我求情,婚事怕是吹了。”
“悔婚便悔婚,我害怕她不成?”乔恒脱口而出,就开始后悔。
这是宫门不是他侯府,万一哪个贼耳朵听了去,长宁又得给他脸色看。
看了眼四周,拉着乔焉去了一旁,“长歌昏睡又不是要死了,晚几日醒来又何妨?”
“归元丹确实不是什么稀罕物,但你拿了,你阿兄我就欠了她的人情,而我们的婚事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乔焉好委屈,啪嗒啪嗒落泪,“对不起阿兄,焉儿只想阿姐好,没想那么多。”
乔恒见她那般于心不忍,抬手拭了拭她眼泪,宽慰着两人上车回府。
吕氏如坐针毡,来回走动,扰的乔侯爷眼花心烦,“你就不能坐下等着,绕的我头疼。”
“我若坐得住何必如此?”吕氏愤愤一句,“恒儿喝酒了,我怎放心,还不如我自己去。”
“你去说什么?替嫁,早点成婚?长歌身上的伤一定是长宁公主做的,都怪你的好儿子,对人家不冷不热。”
乔侯爷又一通埋怨,沉沉叹气,“大不了我拼了这把老骨头,带兵出征就是了,拿去吧。”
啪的一声,归元丹放在桌上。
吕氏心头一震,随即笑了,“你别忘了侯府今日是怎么来的?你若真的行就不会让长青去林江关。”
“恒儿焉儿不成器,是我一个人的错?还不是随了你,不如穆家两个孩子,长歌越发的像梁瑛,我不信你没看出来。”
哼了一声,吕氏穿上狐裘甩袖子走人。
乔侯爷扶额叹气,捶打着自己的腿,他怎会看不出来,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扶着椅子起身,披上狐裘跟了去。
吕氏还未走到门口,就听乔恒说教妹妹,“回去同爹娘认错,莫要说无用的,听见了吗?”
“知道了,阿兄都念叨一路了,耳朵都起茧子了,我饿了。”乔焉挽着乔恒臂弯,嘻嘻一笑。
吕氏板着脸呵斥一声,“说你两句就往外跑,认错就能了事?”
“逆女。”乔侯爷历喝一声,气汹汹的走来。
乔焉见事情不对,急忙上前撒娇,“爹娘,焉儿知错了。焉儿是进宫给阿姐求药去了,您看。”
拿出归元丹呈在侯爷夫妇面前。
乔恒说道:“焉儿行事是鲁莽,但长宁她体恤恒儿,不曾怪罪,反是颇有长嫂风范。”
“恒儿此前竟没发现长宁是这般宽厚仁爱,处处为我着想,若说错是恒儿有愧长宁。”
看着呆愣原地的爹娘,乔恒抿唇一笑,竟有几分羞涩。
乔侯爷蹙着眉看向吕氏,“你听清了?”
“听,听清了?”吕氏被乔恒突如其来的醒悟,震惊的忘了责骂。
乔侯爷看向乔恒,“为父不管你说的真话还是假话,婚事已定由不得你。”
“还有你,再敢擅作主张,为父定不饶你,还不去送药?”哼了一声,转头走了。
乔焉拉了拉母亲,“娘,您同焉儿一起去吧。”
“好,走吧。”吕氏刚迈步又停下了脚,“恒儿,爹娘所做都是为了侯府,为了你,善待长宁公主就是善待长歌,回去吧!”
沉了下气,去了紫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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