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婚后,病弱皇子把我宠上天》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司珩云婳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十木南”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因为皇帝指婚,我成了七皇子的皇妃。传说,七皇子乖戾阴鸷,还是个病秧子。他府里的下人整天都在被虐打!有人等着我惨死的消息传出,有人等着七皇子去世。可等着等着,我被七皇子宠上天了!...
主角:司珩云婳 更新:2025-04-02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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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珩云婳的现代都市小说《婚后,病弱皇子把我宠上天后续》,由网络作家“十木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婚后,病弱皇子把我宠上天》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司珩云婳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十木南”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因为皇帝指婚,我成了七皇子的皇妃。传说,七皇子乖戾阴鸷,还是个病秧子。他府里的下人整天都在被虐打!有人等着我惨死的消息传出,有人等着七皇子去世。可等着等着,我被七皇子宠上天了!...
司珩不喜欢人多,更不习惯旁边睡个活人。尤其是个大晚上不睡觉,睁着一双黑亮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看的活人!
掩在被子下的手,握了松,松了握,强压下把人直接打晕的冲动,和她熬着,看谁先睡着。
岂料,云婳盯着他看,看,看,竟然看哭了!忍无可忍,司珩终于面色不善地转过身,也直勾勾地看向云婳,又问了一遍:“哭什么?”
云婳被司珩那双隐隐带着怒意的黑眸吓了一跳,眨了眨眼睛,带出一连串晶莹的泪珠,轻轻抿唇,犹豫着要怎么回答。
她和司珩本就不熟悉,若说想家,那分明就是没把王府当成家,这样是不是会更生分?
思索再三,还是不打算告诉他,云婳随手擦了下眼泪,细声低语:“没哭什么。”
司珩目光凉凉地盯着云婳刚哭过的眼睛,水洗一般眸光璀然,宛若星河流转,却藏不住半点尘埃。
“你说实话,本王就不把你扔下去。”司珩指了指床榻边缘,声线悠缓中,掺杂着威慑。
云婳吸吸鼻子,楚楚望进司珩的眼睛,换了说辞:“想我三姐姐了。”
司珩眉峰拧起,不是特别能理解。自古凉薄最是帝王家,即使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争夺皇位时也无半点骨肉亲情可言,更何况云婳和云姝并非一母所生。
“你们感情很好?”司珩问。
云婳用力点头,一提到云姝,唇角不自觉地弯起:“嗯,三姐姐年纪和我最相近,我们从小玩到大。尤其是大姐姐嫁人,二哥哥参军之后,我和三姐姐更是天天在一起,从来没分开过。”
借着皎洁月光,司珩瞥着云婳乌黑的眼睛,鲜有耐心地听着。
“我三姐姐很特别,特别爱哭,而且哭得特别好看,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大概说的就是我三姐姐……”
云婳还在滔滔不绝,司珩嗤笑一声,突然打断她:“比你还爱哭?”
云婳急忙摆手,澄澈乖软的眼眸无比真诚:“我平时不大哭的,除非忍不住。”
司珩勾了勾唇,倒也懒得反驳她。
窗外树影婆娑,沙沙作响;屋内女郎软语,啭啭清越。
云婳枕着小臂,娓娓道来她和云姝从小到大有趣的事,结果刚讲到十岁那年,司珩刚听得起劲儿,没声音了。
司珩眸色恹恹地瞥着自己把自己“哄睡着”,却把他给彻底讲精神儿了的人,抬了抬手,很想把她拍醒,让她也别睡,接着讲。
事实上,司珩也真这么做了,他拍拍云婳的脸颊,见她没反应,又凑到她耳边,发号施令:“云婳,不准睡!”
云婳痒痒地蹙了下眉,捂住耳朵,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往前躲,挨到司珩怀里,大约是感觉温暖,小脸埋在他颈侧,蹭了蹭,嘟囔着:“好讨厌哦,有蚊子在耳边嗡嗡……”
司珩垂眼睥着钻到他怀里的云婳,漆黑的眸子浮上一抹怪异之色,偏偏怀里的人还不老实,蹭来蹭去,蹭得他心燥。
“转过去,不准抱我,蚊子会吃人。”司珩掐着云婳的腰,将人从怀里钳了出去,推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背对着他睡。
云婳睡意正浓,隐约感觉有人在推她,不乐意地哼唧了两声。
司珩眸色幽沉地盯着云婳纤薄的背,怀中女子残留的芳香久久未散。
***
红烛燃尽,熙天曜日。阳光穿过窗桕,斑斑驳驳地投落在地。
云婳缓缓睁开眼,些许茫然地盯着墙面,愣了好一会儿,才揉着眼睛转过身。瞧见司珩仍在阖眸而眠,便慢慢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绕过司珩,下床入了湢室。
青桃从湢室小门进来,伺候云婳梳洗妥当后,便出去帮林嬷嬷备膳。
云婳换了件嫣红的襦裙缓步走出湢室,却发现司珩还没有醒。
看着司珩那张苍白的脸,又想到他昨晚咳血,而现在还没醒,云婳心中不由一惊,他不会有事吧?
云婳提起裙摆紧张地走到床边,弯腰凑到司珩面前,仔细去瞧他的脸,食指微抖横放在他鼻下,乌黑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自肩头柔柔垂下,落在司珩唇边。
“没死。”司珩忽然睁开眼,低声开口。
“啊!”云婳本就紧张,离司珩的脸又近,骤然与他四目相对,着实吓了一跳,身形不稳地慌忙后退。
司珩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拉住她的胳膊,稍一用力,将险些栽倒的人拉了回来,温香扑满怀。
云婳跌坐在司珩腿上,撞进他怀里,脸颊贴在他温热的颈侧,惊魂未定地微微喘息。
司珩一手拽着云婳的胳膊,一手放在她腰间,掌心下的腰软绵绵没有骨头似的,好像不论他怎么揉都能把她搂进怀里。
司珩皱了皱眉,手掌后移拍在云婳腰窝,沉声叹气,低低吐出一个字:“笨。”
云婳红着脸,手虚虚撑在司珩肩上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才小声反驳:“才不是笨呢,是人吓人,吓死人。”
司珩掀开被角,趿履下榻,一步一步靠近云婳,高大的身影将娇小的她完全笼罩。挑起她的下巴,俯身望进她玉湖般的眼睛,道:“大点声,再说一次。”
云婳看着近在咫尺,气势骇人的司珩,眨巴了下眼睛,颤颤糯糯的声音,又轻又软:“我说……才不是笨呢,是被殿下俊美的容貌惊到了。”
司珩指腹摩挲着云婳的下巴,薄唇向上一挑,极轻地笑了:“哦,是吗?”
“是的呀。”云婳仰着小脸,倏尔弯起眼睛笑盈盈地点头。香腮如雪,日光追在她身后,融上一层柔软的金色,有些灼人的耀眼。
司珩眯起眼睛,睥着云婳乖巧的脸蛋,目光下移,落在她微微翘起的菱唇上,看起来水润甜软……
行吧,小女郎还挺好玩,先留着吧。
司珩勾了勾唇角,松开钳制云婳下巴的手,拍了下她的额头,便转身进了湢室盥洗。
云婳目送司珩进了湢室,抬指抚在他刚才拍过的地方,清透的眼眸萦着星星点点的碎光。
其实,他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说点好话还是能哄的……
待司珩也盥洗完,林嬷嬷和青桃把早膳端了上来。
就在云婳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却发现司珩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云婳被看得发懵,一口粥含在嘴里,愣是没敢往下咽,软嫩的脸颊鼓鼓溜溜,拿着汤匙的手僵在那儿,歪着头茫然地和他对视。
良久,云婳咽下粥,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食盘,蹙起眉尖,试探着问:“是我吃太多了吗?”
甜糯的语气中藏着委屈巴巴的无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天早上起来,胃口都特别好,一日三餐中,早膳吃得最多。
“不是,只是好奇。”司珩淡淡抬眸上下打量着云婳,巴掌大的脸,不盈一握的腰,细长的腿,那肉都长哪儿去了?
他一贯早上没什么食欲,但看云婳吃东西,还真是“秀色可餐”。
听司珩说不是因为她吃多,云婳便又舀了一勺鲜嫩多汁的豆腐,舒眉展笑,弯起唇角,笑吟吟地问:“殿下好奇什么?”
司珩没说话,却紧挨着洛云婳舀过的地方,舀了一勺平日他并不吃的豆腐羹。
“王爷,萧公子来了。”暮风站在门外,朗声道。
“在等王妃换。”司珩看着云婳担忧的神色,低沉的声线攀上几分笑意。
“好,那我们快回去换药。”云婳只顾担心司珩的手腕,根本没听出他语调中的轻佻。
“嗯。”司珩见起风了,随手为云婳扣上兜帽。
回到屋后,云婳解下司珩手腕上的棉纱,蹙眉瞧着早已经黏糊成一团的药粉,有些责怪地看向司珩:“伤口都发炎了,这么红,这么肿,殿下不疼吗?这几日为什么不换药呢?”
司珩瞥了眼伤口,听着云婳语气里的嗔怪,漆眸漾开轻浅的笑,如实道:“没时间。”
起初,是怕司蒙跑了,所以昼夜不停地追。后来,是着急回来,所以马不停蹄地赶。
云婳因司珩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而有些生气,可她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他说,说深了她还不太敢,说浅了根本没用。
云婳闷不做声地给司珩清理了伤口,重新涂了一遍药粉,缠上新的棉纱,不放心地再次叮嘱:“殿下一会儿沐浴的时候,还是要多注意,别沾水。”
司珩依言颔首,起身进了湢室,可没一会儿又出来了。
云婳合上药箱,抬眸看向衣衫整齐站在湢室门口的司珩,疑惑地问:“殿下怎么没洗?”
“手疼,解不了衣带。”司珩神色恹厉地睥着自己受伤的手腕。
那表情在云婳看来,生怕他下一刻发狠把自己的手剁了。赶忙走到司珩身边,亮晶晶的眼睛澄澈甜软,柔声说:“不要紧的,我帮殿下。”
“有劳王妃。”司珩垂眸客气地说着,只是转身之际,在云婳看不见的方向,薄唇勾起一抹笑。
司珩这么礼貌反而弄得云婳有些不好意思,樱唇轻启:“殿下客气。”
湢室里水汽氤氲,云婳刚一迈进去,莹白的小脸莫名染上些许红晕。
云婳站在司珩身前,并不熟练地去解他的腰带,细白的手指在他腰间摸索半天才找到扣眼,解下腰带,松散的衣衫飘飘荡荡地敞开,衣下的肌肤时隐时现。
云婳转头将腰带放在身后的衣架上,再转过来时,惊觉司珩与她之间的距离突然近到几乎逼仄。
“殿下自己抬手褪衣服,可以吗?”云婳往后躲了躲,后背紧紧贴在衣架上,低着头,不敢乱看地问。
“手腕抬不起来。”司珩声音依旧恹然,唇角却勾着三分笑,饶有兴致地看着云婳瓷白的脸颊一点一点漫上娇艳的红。
云婳轻轻咬唇,忍住羞意,将司珩交叠的衣襟拉开。
指尖刚一探入他肩上的衣襟,左侧前襟倏尔滑落至他的臂弯,露出大半个肩膀,冷白贲张的胸膛,劲瘦紧实的窄腰顿时一览无余。
云婳眼皮颤了颤,飞快别过脸转向一旁,心头砰砰乱跳。
司珩看了眼泛着绯色的娇靥,忽然俯身凑近她,右手抬高抵在她身后的衣架上。
随着他的动作,本就滑落的衣襟敞得更开,块块分明的腰腹横冲直撞地闯入云婳眼帘。
云婳不想看,奈何他腰腹上流畅的线条,像一只无形的手,扒着她的眼睛想让她看。于是,眼角余光中,她看得一清二楚……
司珩勾唇一笑,微微侧过脸,薄唇贴在云婳耳畔,善解人意地说:“本王怕王妃够不到,所以离近些。”
沉磁悠缓的嗓音飘进云婳耳中,温热的气息洒在她颈侧,像缥缈旖旎的夏风,烫得人心慌意乱。
云婳藏在衣袖下的手指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努力压下像是快要跳出来的心,索性闭上眼睛一把扯下司珩的长衫,卷了卷直接反手扔到衣架上。
夜幕低垂,晚风习习。
司珩到云家接上云婳,两人再回到王府已是戌时过半。
青桃烧好热水,敲了敲主屋的门,轻声叫云婳:“王妃,水备好了。”
云婳应了一声走进湢室,青桃则从湢室小门进来,帮她褪去衣衫,又将干净的寝衣放在旁边的衣架上。
湢室里水汽氤氲,云婳坐在雾气里,恍若置身缥缈云雾里的仙子。她半偏着脸,几缕微湿的发垂落在脸颊,双手相贴捧做成碗状舀起一瓢水,再慢慢松开,弯眸看着水流从指间潺潺淌下,嫣红的玫瑰花瓣黏在莹白如玉的指上,平添了几分昳丽的艳色。
青桃笑着看向拨玩水的云婳,怕她冷,又往浴桶里加了些热水,随口问:“王妃,用不用把书房的软榻换成宽敞一点的,要不您和王爷一起躺在上面太挤了。”
“等下!”云婳有些懵,甩掉手上的花瓣,细细想了一下青桃的话,不确定地问:“青桃,我和王爷一起躺在软榻上了?”
青桃憨直地点点头:“是啊,下午的时候您不是和王爷一起躺在榻上小憩的吗?而且啊,那张单人的软榻躺两个人着实太挤,您当时都得侧着身,挤在王爷怀里才躺下。”
“我挤在殿下怀里?”云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
“是啊,您还抱着王爷脖子呢!”青桃回忆了一下,肯定地说。
云婳腾地红了脸,脑中飞快闪过无数念头。她下午睡觉的时候到底都对司珩做了什么啊?是做什么不该做的梦了嘛,不然的话她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青桃奇怪地问:“王妃您不知道吗?”
她不知道啊,而且她醒来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躺在那儿,司珩还告诉她,是她自己走过去的呢!
云婳捧起水浇在发烫的脸上,心底苦恼地阵阵哀叹,粼粼的水面映出一张娇绯发愁的芙蓉面。
这可如何是好?
云婳无力地倚在桶壁,双眼无神地望着梁上蒸腾的水汽兀自纠结。
忽然,眸光一闪,自我安慰:说不定司珩也睡着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嗯,一定是这样,他下午都没提这些事,就一定是不知道!
云婳这样一想,心里顿时舒坦不少,俏丽的小脸露出一丝豁然开朗的浅笑。
青桃挠挠头,看着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又舒眉展笑的云婳,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却知道跟着云婳一起开心地笑。
就像云婳告诉她的那句话: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舒心,而舒心的前提是别自己纠结。
而云婳就是奉行了这一点,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既然无力改变,就不如多往好的方面想,哪怕是自我安慰,也能减少很多无意义的纠结。
云婳又在水中泡了一会儿,才起身穿衣。当她走出湢室,看到斜倚在榻上神色如常翻着书的司珩,又自我安慰了一番。
看吧,没有一点异样,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勾过他的脖子!
“傻乐什么?”司珩放下书,撩起眼皮瞟了一眼暗自窃喜的云婳。
云婳当然不能告诉司珩自己在乐什么,抿了抿唇,缓步走到床榻边坐在司珩对面,慢慢弯起眼睛,掬着星子的杏目笑意嫣然:“为今日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高兴。”
司珩唇角轻勾,语气凉凉地说:“想不到王妃这般‘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是我们,我和殿下皆是这般。”云婳笑着看向司珩,软糯的声音中透着坚定。
寒潭漆眸掠过一丝怔然,不知是因有人说他会忧国忧民,还是那简单的“我们”二字。
“傻。”司珩抬手拍了一下云婳额头,转身进入湢室盥洗。
切,我们聪明着呢!
云婳对着司珩的背影悄悄做了个鬼脸,侧身往榻上一倒,懒洋洋地摆成一个大字,又轱辘了两下,才躺回到自己的枕头上。一想到能帮到雍州灾民就高兴,笑呵呵地望着帐顶晃了晃脚丫。
睡前久违的困意逐渐袭来,许是适应了又或者是累了,云婳没等到司珩回来便沉沉进入了梦乡。
司珩盥洗完,掀开被子躺在云婳身边,有些惊讶地望向睡着的人。起初还以为是在装睡,便弓指轻轻敲在她的眉心,见没反应,就连眼睫都没动,这才相信是真睡着了。
司珩望着她酣睡温甜的眉眼,抬手捏了捏她白嫩的脸颊,慢悠悠地勾起一侧唇角,轻笑了一下,伏在她耳畔,磁声低语:“不给本王讲故事了?”
***
翌日,暮色四合,风寂月明。
司珩、萧聿、张伯兵分三路分别去王家、祝家、柳家的粮仓,并约定搬完的米粮也各自运回府。
主要是米量众多,后续若想一次运往雍州难度太大,如何躲过守城侍卫的盘查就是个问题。所以,稳妥起见还得分批运往雍州。若是分批运,那便放在各自府里运出的时候更方便些,也不会过于惹眼。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司珩一行趁着夜色到了王家粮仓。
粮仓前四名王家守卫晃晃悠悠地闲聊着,其中一大高个神气地对另一人道:“癞头,你昨日休息,还不知道咱家老爷发了一笔横财吧?”
被叫作癞头的人从兜里捞出一把毛嗑,笑着分给几人,好奇地问:“哥几个给讲讲咋回事。”
大高个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指了指身后的粮仓,竖起两根手指,语带羡慕地说:“咱家老爷昨日将这库里发霉的米全换成好米了,再转手一卖,轻松两千两进账。”
除了癞头以外的两人因为昨夜也跟府里小厮门去搬米了,所以换米的事他们知道,但是没想到能赚这么多。
“大个,你咋知道这么清楚?”几人一下被吊起了胃口,围着大高个纳闷地问。
大高个咧嘴一笑,道:“我妹夫不是在府里做账房嘛,今晚上工前,他来我家吃饭,喝多了说的。”
“怪不得你一身酒味呢,这要是让老爷知道你上工喝酒,非得打死你小子不可。”
“不,不,老爷现在可没心思管咱们,我今晚来的时候看到老爷笑得那叫一个合不拢嘴,扭着肥硕的身子急冲冲地往簪花楼跑,估计呀又要纳几房小妾了,哈哈哈。”
几人说笑着,浑然不觉有人靠近。直到两个蒙着脸的黑影鬼魅般出现他们身后,四人惊叫一声,还没看清就被打晕在地。
暮风和暮云解决了几人后,暮云从大高个身上取下粮仓的钥匙,打开粮仓,入眼是码成一摞一摞的袋米。
暮云翻查了几袋,确认无误之后,看向马车的方向见司珩颔首,才挥手招来藏在暗处的侍卫,将躺在地上的四人抬走后,领着侍卫们迅速有序地将米搬上板车。
暮风站在一旁记录数量,按司珩的吩咐,确保将王广才从司蒙那换来的好米一袋不多一袋不少地全部搬完。
约莫过了两刻钟,暮风走到马车边,躬身道:“王爷,都已搬完。”
恰在此时,两枚红色烟火绽放在静谧夜空,正是柳家和祝家粮仓的方向。
司珩抬头看了一眼,心知去柳家和祝家的人也得手了,遂对暮风道:“派人继续盯着柳家、王家、祝家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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