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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得知王夫秘密后,他求我宠爱后续+完结

月光竹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锦冷冷地看着李文。没有底牌她怎么可能会这样贸然下去救人。即使她不带上暮水云山,她的身边依旧有影卫跟着,这是皇姨母在她小时候赠与她的,一直暗中保护她的安全。“你现在说说,到底谁是野种。”李文有些慌乱地看了眼一倒不起的打手,踢了其中一人一脚后强装镇定地说道:“我怎么说错了。”“你十岁才被找回,谁知道你是不是老永亲王的种,这些话又不是我传出来的,她们都是这样说的!”谢锦眼神冰冷,她这辈子确实不是一出生就在这富贵乡里。最开始她是一农户的养女,那女主人的孕树有问题,长不出孩儿,后见她被丢在路边便捡了回去,充当女儿养着。起初还好,虽然家中贫困,但是谢锦到底是家中唯一的女儿,那对妇夫自然如珠如玉地宠着。但人生就是这样有意思,在谢锦来了的几年后,...

主角:谢锦容惟许   更新:2025-02-28 1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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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锦容惟许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尊:得知王夫秘密后,他求我宠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月光竹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锦冷冷地看着李文。没有底牌她怎么可能会这样贸然下去救人。即使她不带上暮水云山,她的身边依旧有影卫跟着,这是皇姨母在她小时候赠与她的,一直暗中保护她的安全。“你现在说说,到底谁是野种。”李文有些慌乱地看了眼一倒不起的打手,踢了其中一人一脚后强装镇定地说道:“我怎么说错了。”“你十岁才被找回,谁知道你是不是老永亲王的种,这些话又不是我传出来的,她们都是这样说的!”谢锦眼神冰冷,她这辈子确实不是一出生就在这富贵乡里。最开始她是一农户的养女,那女主人的孕树有问题,长不出孩儿,后见她被丢在路边便捡了回去,充当女儿养着。起初还好,虽然家中贫困,但是谢锦到底是家中唯一的女儿,那对妇夫自然如珠如玉地宠着。但人生就是这样有意思,在谢锦来了的几年后,...

《女尊:得知王夫秘密后,他求我宠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谢锦冷冷地看着李文。

没有底牌她怎么可能会这样贸然下去救人。

即使她不带上暮水云山,她的身边依旧有影卫跟着,这是皇姨母在她小时候赠与她的,一直暗中保护她的安全。

“你现在说说,到底谁是野种。”

李文有些慌乱地看了眼一倒不起的打手,踢了其中一人一脚后强装镇定地说道:“我怎么说错了。”

“你十岁才被找回,谁知道你是不是老永亲王的种,这些话又不是我传出来的,她们都是这样说的!”

谢锦眼神冰冷,她这辈子确实不是一出生就在这富贵乡里。

最开始她是一农户的养女,那女主人的孕树有问题,长不出孩儿,后见她被丢在路边便捡了回去,充当女儿养着。

起初还好,虽然家中贫困,但是谢锦到底是家中唯一的女儿,那对妇夫自然如珠如玉地宠着。

但人生就是这样有意思,在谢锦来了的几年后,他们居然得了亲生的女儿。

谢锦自然又成了那个多余的人,从此家里的各种脏活累活都让她这个稚儿去做,那段时间她都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上辈子。

直到她十岁左右,上天又给她开了一个天大玩笑,永亲王府的人找了上来,说她是永亲王唯一的血脉,家中还有一父亲等着她回去团圆。

养母父虽然对她一般,但是到底养她至十岁,不让她饿死在路边,所以永亲王府的人就给了一些银钱,他们得了钱后就迫不及待地将谢锦这个包袱甩了出去。

十岁的谢锦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跟着人来到了这寸金寸土的京城。

直到被花父哭着揽进怀里,她才有了实感,自己居然真的走运了,她竟然是皇亲国戚。

但事情不是一帆风顺的,即使一切证据都能证明她的身份,就连皇帝也亲自认下了谢锦,但依旧有一些风言风语。

大人还好,最会伪装,面上对着谢锦倒是和善。

但是孩童却不懂得隐藏,他们的恶是最直接,也是最伤人的。

那些世家女君儿郎们十分瞧不上谢锦这个乡下来的丫头,总是欺负她,“野种”这一词也伴随了她好几年。

最初也就只有容惟许一人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后来她长大了几岁,也有了自己朋友,这样情况才好些,谁知今日居然又在李文口中听到了那个让她深恶痛绝的词。

谢锦缓缓走向李文,步步逼近。

“哦?本王很是好奇,究竟是哪些人在背后传这些无根之言。”

“本王是陛下认定的永亲王,谁有困惑不妨与本王到陛下面前好好分说分说。”

李文被逼得步步后退,直到颤抖着腿跌坐在地。

她仰着头,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你,你,你居然拿陛下压我,你还是不是个大女人。”

谢锦简直气笑了:“你依仗权势压人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不是个大女人了?”

“我找不到他们,但是你可就在我眼前,夜隐!”

“去把她给我抓起来,我们一起去见皇姨母。”

隐夜点头,瞬间将李文捆成了一个粽子。

“谢锦!别乱来,你知道我的身后是谁吗?”李文顿时方寸大乱。

谢锦不屑一笑,凑到了李文的耳边低声说道:“即使你身后是五皇子又如何,她要是知道你在外给她惹事,你看她会不会厌弃你。”

李文瞳孔一震,瞬间泪流满面。


“举手之劳。”

谢锦从榻上下来,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柳飞絮也跟了上去,坐到另一边。

这次谢锦很快就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你不用做这些,但是我既然帮了你,也断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说到这谢锦顿了顿,后抿唇道:“你可会怨我没有直接给你赎身?”

若要真的让柳飞絮脱离这个泥潭,给人赎身无疑是最优解,但是她若是现在将人赎身带走,不论是带回王府还是安置在庄子里,都会说不清楚。

她是想让容惟许吃吃醋,但是她并不想真让别人横亘在他们之间,去花楼玩玩和将人直接带回家的区别她是知晓的。

这样的人有个楚恨别就够了。

且现在她将人带走又不给人一个身份,柳飞絮也尴尬。

听了谢锦的话,柳飞絮低下头沉默了许久。

谢锦以为对方失望自己没有帮他赎身,又安慰说道:“放心,我不会不管你的,以后我会想办法帮你脱离苦海。”

柳飞絮依旧不语,肩膀微微颤抖。

谢锦眉间轻蹙,前倾身子抬起了对方的头,只见对方漂亮的脸上满是泪痕。

“怎么哭了。”谢锦连忙走到人身边从怀里拿出帕子,给柳飞絮拭去泪水,“你别怕,过段日子我就带你出去。”

等试出了惟许的态度后,再给人赎身,就不会引起误会了。

柳飞絮摇头:“女君误会了,我并不是因此伤怀,赎身对我这种人来说是奢望,我怎么因此伤心。”

“那是怎么了?”

柳飞絮摸上自己的脸重新低下头去:“我,我都那样了……女君依旧不碰我,是不是因为嫌我老了……”

谢锦面露惊讶。

她完全没想到对方居然是因为这件事流泪。

“不不不,你不老,你很年轻很好看!”谢锦连忙否认。

柳飞絮一愣,接着苦笑道:“我今年二十又四了,怎会不老,女君莫要哄我了。”

谢锦双手拍在柳飞絮的双肩上,认真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二十四岁正是最好的年华,怎么是老了呢?”

“难道等我到了你这年岁,你也会觉得我老了吗?”

柳飞絮连忙摇头:“当然不会!”

“那就是了,别多想。”

柳飞絮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那你,你为什么不碰我。”

谢锦又坐了回去,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她想要试试容惟许心意的事告诉了柳飞絮。

柳飞絮这才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

“这下你相信了吗?”

柳飞絮笑着点头,接着又说道:“女君,你对你家夫郎真好,他真是幸运,居然能碰见你这么好的妻主。”

谢锦却苦笑道:“我不好,我总惹他生气。”

现在居然还在耍手段去试惟许的心意,她一点都不好。

柳飞絮摇头,坚定地对谢锦道:“不,你很好,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子。”

“今天若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下场,是你给了我新生,在飞絮的眼中没有谁能比得上你。”

谢锦心一颤,她好久没有听见这样直白的肯定了。

她转过头,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总之,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

“怎么会麻烦,能帮上女君我很开心,那……我们准备歇息吧。”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仿佛是在谢锦耳边低语,最后竟然带上几分撩人。

谢锦后背一麻,心想到底是欢场中人,随意的一句话都能说得这样让人想入非非。

“好,我们分开睡。”


现在他……等到了。

谢锦是一个心善又长情的女君,后院里又还算干净,仅有两人,不像其他女君,光是通房小侍都有几十人。

因而在她的后院中过活,再怎么样都不会太难。

一曲毕,柳飞絮从轻纱后款款走出,最后落坐在矮榻下的厚地毯上。

他抬起头,露出了修长的脖颈,轻薄的束带缠绕在脖颈上,留下一截晃悠在胸前。

“女君,可要飞絮相陪?”

柳飞絮的声音柔柔的,像是一根羽毛在谢锦的耳廓上轻挠了一下。

谢锦睁开眼睛,眼眸中带着些醉意:“嗯?”

柳飞絮笑了起来,从谢锦的手中接过酒壶。

仰头,将酒壶中的美酒倒入了口中。

片刻后,柳飞絮擦了擦嘴边的酒渍说道:“飞絮想着女君一直自己饮酒也甚是无趣,故来伴女君左右。”

这几日,谢锦在他的房间中就只是自己饮酒,让他在一旁抚琴。

开始,他并未有所动作,只是看着对方心情不好,便选了些柔和轻快的曲子来弹奏。

现在已经过了好几日,他不能一直这样,他得让谢锦注意到他这个活人。

因为喝了酒,谢锦的反应有些迟钝,好一会儿后她才慢慢点了点头。

柳飞絮笑了笑,从地毯上起来坐到了谢锦的身旁,接着将手中的酒壶又递了过去:“女君,该你了。”

谢锦接过酒,又吃了一口。

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了起来。

一段时间过后,两人脚下的空酒壶多了好几个,姿势也比之前要亲密许多,谢锦都快睡到人怀里去了。

谢锦无意识地把玩着柳飞絮胸前的垂带,上面有颗珠子,拨弄起来格外有趣。

她的脸颊红扑扑的,眼神也变得更加迷离。

突然,谢锦开口问道:“飞絮,我在你这儿待了几日了?”

柳飞絮的脸上也红了,但是眼神还算清明,他思考了一会儿后说道:“约莫有五日了。”

五日……

五日!

谢锦猛得坐了起来,眼中的迷离消失:“你说几日?”

柳飞絮有些疑惑,但还是重复了一句:“五日啊。”

过了五天了,那今天岂不是又到了初一,是……她和容惟许约定好行房的日子。

谢锦皱起眉来,有些犹豫。

但是最后还是扶着额角对柳飞絮说道:“飞絮,你给我准备一碗醒酒汤来,我今日要回府一趟。”

柳飞絮抿了抿唇,有些不太愿意谢锦就这样离开。

他起身出门吩咐人去煮醒酒汤,然后回到谢锦身边轻声说道:“女君,您刚吃了酒,要不在飞絮这里小睡一会儿再离去吧。”

谢锦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经到了黄昏。

她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有要紧事。”

柳飞絮心中失落,但也不好再留。

谢锦喝完醒酒汤后,感觉自己的脑子清楚了不少,随后便离开寻仙阁回府去了。

回府后没一会儿,容惟许便遣人来叫她去临风轩。

谢锦内心复杂,她这几天因为心中有气所以一直躲着寻仙阁,难道现在就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去和容惟许亲近吗?

但是……若突然不去,好像又不太好。

谢锦踌躇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去见一见,不过她只是想去看看容惟许是不是改变态度了。

对,她只是去瞧瞧。

打定主意后,谢锦的脚步越来越快,在轿子上不停地催着人走快点、走快点。

来到临风轩后,谢锦停驻在容惟许的房门口。

谢锦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又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推门进去。


柳飞絮微微低头,上前一步跪了下来,一板一眼地应道:“回老王夫,小人正是。”

花父微微扬起下巴慢条斯理地继续开口:“抬起头来。”

柳飞絮依言抬头,但是眼睛依旧老老实实下垂,不敢乱看。

花父细细打量了一会儿穿着朴素但依旧难掩姿色的柳飞絮,挑了挑眉,对着谢锦说道:“你倒是个嘴刁的,难怪看不上我以前给你选的那些人。”

说完后花父就端起了桌上的茶盏慢慢品着,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谢锦干笑了一声,并没有多言。

虽然她不是个聪明人,但是她也知道就算她有心维护柳飞絮,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不然的话就适得其反了。

花父没有急着开口,他慢慢呷了一口香茶。

厅堂内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只能隐隐听见花父手中茶盖与茶杯碰撞间发出的轻微声响,其中气氛格外压抑。

过了好一会儿后,花父放下茶盏,目光重新投向柳飞絮。

“听说你从前是寻仙阁中的人?”

花父的声音很平静,无喜无怒的,谢锦听不出花父的情绪,只看着柳飞絮还算镇定,她便在仍在一旁沉默着。

“是,我曾是寻仙阁中的一位清倌。”

柳飞絮特地点明了他清倌的身份,暗示花父他是清白之身。

谁知花父却冷笑了一声:“呵,清倌红倌在我这儿差别不大,不都是那种低贱的地方出来的人吗?”

柳飞絮神色不改,谢锦却皱眉开口说道:“父亲,他也不能决定自己的出身,您何必——”

花父的一个眼神,让谢锦将话咽了下去。

为了柳飞絮,现在她得顺着些花父。

当然,若她态度强硬些,也能让柳飞絮留下来,但是如果自己因为柳飞絮和花父发生激烈争吵,反而对柳飞絮不好。

花父的话并没有让柳飞絮变了神色,他的嘴角依旧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老王夫说得是,飞絮身份低微本不应高攀,但王姬心善,不愿让飞絮继续身陷泥沼,故将飞絮带了出来。”

“飞絮不想辜负王姬这一片心,因而厚着脸皮登门,若有幸,飞絮愿用一生竭尽全力地侍奉王姬。”

柳飞絮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不说自身如何如何,只一心夸赞谢锦心善。

果然,花父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你倒是个懂事的,想要留下也不是不行。”

“从今,你就好好侍候锦儿,寻仙阁的事儿你就当是上辈的,莫要再提及。”

花父突然松口,谢锦猝不及防。

“父亲,您这是应下了!”谢锦激动地说道。

她没想到父亲居然这么快就松口了!

花父也不故作严肃,笑道:“瞧你,平日里你要什么我哪有没允的。”

谢锦猛地抱了下花父,兴高采烈地说道:“谢谢!我最爱您了!”

说完后就连忙松开手,走到柳飞絮身边将人扶了起来:“快起来吧,别跪着了!”

花父看谢锦这模样,无奈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别开心得蒙了头,还有容书的事呢。”

“容书?”谢锦一脸疑惑,完全想不起这人。

“啧,这就忘了?我记着惟许跟你说了的,就司书那小子,今后要做你的偏房,当然得将姓氏改回去。”

谢锦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她都忘了这回事。

既然她已经答应了,也没什么好反驳的。

花父继续说着:“我瞧着三日后就是个好日子,干脆将两人的酒席一起办了省事。”


一看就是常年遭受殴打。

且这妇人面露凶光,若放他们离去,恐又是一阵毒打。

虽说如此,但这个时代向来以孝为先,这件事就算是闹到衙门里,也奈何不得这妇人,她确实是没有由头阻止。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谢锦直接对那妇人道:“你要怎样才能放过他。”

那妇人眼珠一转,心想这是遇到冤大头了啊,那可要好好宰一笔!

她嘿嘿一笑道:“这赔钱货没什么用,也就一张脸能看,我本打算将人卖进窑子里换些酒钱,您看……”

谢锦没有犹豫,从司马英腰上扯下一枚坠子,朝那妇人扔去。

“这可够?”

“够够,够!”妇人捧着坠子,瞧了一眼后便迅速揣进怀里,生怕谢锦反悔,赶忙又说道:“这人给你了。”

说完就跑了。

“你倒是英雌救美了,可苦了我了,那可是我最心爱的玉坠啊。”司马英叫道。

谢锦瞥了一眼司马英道:“京城一半的铺子都在你的名下,你还跟我哭穷?”

“好了,不会缺了你的,回头就原封不动地送你府上去。”说完,谢锦便朝着一旁的暮水使了个眼色。

暮水立刻朝着妇人离开的方向走去。

“小人,着实是个小人,要了人还不许人钱财。”司马英啧啧称奇。

谢锦耸耸肩:“我可没说过我是君子。”

谢锦二人调笑着,一旁传来一阵柔弱的男声:“小人名唤卢江,女君之恩,江没齿难忘。”

司马英走向前去,围着卢江打量一圈,抚着下颌不怀好意地笑道:“确实是一副好相貌,若想报恩,何不以身相许?”

边说还边用眼神示意谢锦,弄得谢锦一阵尴尬。

“不行!”

一直待在马车上的花修坐不住了,连忙下车出声阻止。

谢锦也道:“别开玩笑。”

司马英摊手:“行咯,没意思,那你们打算如何安排他?”

花修抢先说道:“表姐,这人给我罢,你到底是女子,若将人安置在府中,恐多有误会。”

确实有理,她也担心惟许多想,遂将人交与了花修。

马车重新上路。

只是这次车上只有她与司马英两人,那花修只说要照看卢江,就坐到了后面的马车上。

也好,他走了,车内就更宽敞了。

只是同车人一路唉声叹气,让人难以忽略,谢锦无奈道:“你又怎么了。”

司马英毫无形象地仰躺在软皮上,神情哀伤道:“本姑娘的魅力居然减少了……”

“你这又是从何说起。”谢锦主动配合这个戏精。

谁知那人居然将矛头指向了她:“今天那个小美人的眼里居然只有你!”

边说着她边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举动,只见她伸出双手,手心朝上对着那一双硕大猛得一捧。

“是我的身材不够引人注目吗~”

辣眼睛。

谢锦连忙转头看向窗外,免得呕出来。

马车慢悠悠地行走在大道上,约莫黄昏时分谢锦终于到了王府,踏进大门时她顺口问了声门房:“王夫今天心情怎么样?”

门房仔细的回忆了一番后,恭敬地回道:“回王姬,王夫今日心情颇佳,回来时还带着笑嘞。”

谢锦点头:“那就好,暮水,去临风轩。”

这次她进入临风轩格外顺利,容惟许也像门房说得那样心情颇佳,整个人都柔和了起来。

“惟许,今天玩得可开心。”

容惟许微微颔首:“嗯,见到了一个故友。”

“那感情好,若那故友能让惟许开怀,那就多见见。”

容惟许古怪地看了眼谢锦,有些不太自在,对于谢锦的话也没有回应,只是又催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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