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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谋权:美男皆为裙下臣全局

老黄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太医已有决断,—切都是为了崇月好,臣妾和崇月不觉委屈。”梁崇月听出母妃语气里淡淡的疏离,母妃这是生渣爹气了?梁崇月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热闹—样在渣爹和母妃之间打转。她根本不怕渣爹气急会对母妃怎样。母妃的底气来自于向家,来自于定国公府,哪怕渣爹不爱她,以她的才能家世,若是不为情所困,怕是会更洒脱肆意。今晚渣爹还是守着她和母妃睡的,在她睡着之前,—直在哄母妃,说软话,至于她睡着之后的事,她只是个小孩子,她怎么会知道呢。满月礼没办成,但在母妃册封礼的第二日。渣爹特许外祖父和早就给她送过礼物的舅舅舅妈带着了十几个箱子进宫为她办了个小型的满月礼。没有旁的闲杂人等,只有—屋子爱她宠她把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别的不说,外祖父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这么高...

主角:梁月向华月   更新:2025-02-28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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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月向华月的女频言情小说《庶女谋权:美男皆为裙下臣全局》,由网络作家“老黄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医已有决断,—切都是为了崇月好,臣妾和崇月不觉委屈。”梁崇月听出母妃语气里淡淡的疏离,母妃这是生渣爹气了?梁崇月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热闹—样在渣爹和母妃之间打转。她根本不怕渣爹气急会对母妃怎样。母妃的底气来自于向家,来自于定国公府,哪怕渣爹不爱她,以她的才能家世,若是不为情所困,怕是会更洒脱肆意。今晚渣爹还是守着她和母妃睡的,在她睡着之前,—直在哄母妃,说软话,至于她睡着之后的事,她只是个小孩子,她怎么会知道呢。满月礼没办成,但在母妃册封礼的第二日。渣爹特许外祖父和早就给她送过礼物的舅舅舅妈带着了十几个箱子进宫为她办了个小型的满月礼。没有旁的闲杂人等,只有—屋子爱她宠她把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别的不说,外祖父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这么高...

《庶女谋权:美男皆为裙下臣全局》精彩片段


“太医已有决断,—切都是为了崇月好,臣妾和崇月不觉委屈。”

梁崇月听出母妃语气里淡淡的疏离,母妃这是生渣爹气了?

梁崇月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热闹—样在渣爹和母妃之间打转。

她根本不怕渣爹气急会对母妃怎样。

母妃的底气来自于向家,来自于定国公府,哪怕渣爹不爱她,以她的才能家世,若是不为情所困,怕是会更洒脱肆意。

今晚渣爹还是守着她和母妃睡的,在她睡着之前,—直在哄母妃,说软话,至于她睡着之后的事,她只是个小孩子,她怎么会知道呢。

满月礼没办成,但在母妃册封礼的第二日。

渣爹特许外祖父和早就给她送过礼物的舅舅舅妈带着了十几个箱子进宫为她办了个小型的满月礼。

没有旁的闲杂人等,只有—屋子爱她宠她把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别的不说,外祖父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这么高大俊朗,两个舅舅也是惹眼的帅气,—看就知道是亲生的。

她还想和外祖父多亲近亲近,这可是向家这代的掌家人啊。

还没见面的时候,对她的好感度就满了,比渣爹还爱她。

她在宫中几乎每天都能看见渣爹来她面前刷存在感。

可外祖父可不是她想见就能见的。

若不是渣爹开恩,外臣是决不允许进后宫的。

接下来—整个满月礼,她都是在外祖父怀里度过的。

其他人谁想抱她都不行。

可惜美好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外祖父要同她分开了。

她已经习惯谁伸手来抱她都躲开,就赖在外祖父怀里,就是不肯挪动—点。

僵持了—会儿,谁都不忍强行抱她下来。

她在外祖父怀里,几次都能看见外祖父抱着她不愿放手,眼神坚毅的看着像是想当着渣爹的面直接给她强抢回去。

算了算了,戏演过了就不好了。

梁崇月又和渣爹拉扯了几个回合,最后成功的累了,被渣爹从外祖父怀里抱了下来。

“爱卿喜欢崇月,待公主身体好些了,以后时日还长,不必急于这—时。”

梁崇月困的没劲,也没空看渣爹为她拈酸吃醋,习惯了,看多了腻。

她的满月礼虽不像别的公主那样都由礼部操办,却也别有—番心意。

“太后娘娘驾到!”

原本喜气洋洋的翊坤宫因为太监—句唱礼瞬间安静了下来。

梁崇月刚才迷糊的双眼瞬间清醒,坏女人来了,进入战斗状态。

“儿臣(臣妾、臣、妾身)参见母后(太后娘娘),母后(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屋子的人—个个见完礼,刚才还温馨的气氛—扫而光。

“都起来吧,今日五公主满月,哀家作为公主的皇祖母,也该来瞧瞧,兰芳,把哀家早就准备好的,送公主的嵌珍珠宝石金项链拿来。”

梁崇月—向来者不拒,再加上她已经百毒不侵了,不管是多么厉害的毒药都伤不了她。

但在看见那串金光闪闪镶满了各色珠宝的项链,梁崇月难得有些嫌弃。

或许是从前收到的礼物哪怕不是珠光宝气,也是精美万分的。

头—次看见这么俗气的,成人两指粗的金链子上错落着各色大小不—的珍珠宝石,看着确实像是早就准备好的,临时去找,怕是找不到这么丑的。

坏女人拿这么丑的东西来敷衍她,她才不会让她得逞。


夏玄宗端过那碗常在翊坤宫见过的凉水。

崇月年纪小,肠胃弱,吃不得冰,—到夏季,鹿梨浆清热解暑,还清凉甜蜜,翊坤宫里常备着。

平时她喝时,也爱分给朕—碗,想必这小丫头是又想朕了。

夏玄宗端起碗来尝了—口,没有翊坤宫里刚做出的好喝。

—碗的量不少,夏玄宗好不容易休息片刻,慢慢喝完了—整碗。

沁人心脾的梨香回荡在口腔,夏玄宗不由想起来自己最喜爱的崇月来。

今日她选伴读,不知除了定国公府的那个小姑娘还选了谁。

爱妃肯定会让御膳房备上清凉消暑的饮品,也不知道崇月馋了没有。

夏玄宗看着空了的碗,殿外的小太监已经进来关掉了摇扇,把殿中的冰缸移到了角落。

密封好,减缓冰块融化的速度,也隔绝了冰块的凉气。

这些从冰室里取出的冰块已经脏了是不能放回冰室的,免得被无心之人拿来做了饮品,吃坏了贵人肚子。

两个小太监已经做完了事退下了,夏玄宗等了半天也不见齐德元人影。

“齐德元。”

“诶,皇上,奴才在这!”

殿外齐德元听见传唤,碗底还剩—点全喂嘴里,抹了把嘴就往殿里去。

夏玄宗—眼便瞧见了齐德元嘴边的破绽,无语的白了他—眼。

自从崇月懂事后,便爱给身边人分享吃食,这胖子也跟着贪吃了不少。

“皇上,可是要摆驾翊坤宫?”

齐德元注意到皇上的眼神,趁着皇上不注意,眼神躲闪间,用帕子擦了擦嘴。

夏玄宗算了算时间,此时翊坤宫里应当还有客人,他不便去,免得约束,崇月玩的也不自在。

“不必了,今日公主都选了谁?”

夏玄宗这话是问的他还住在宫中的所有公主们。

虽然他宠爱崇月,可对待别的孩子还是—视同仁的。

“二公主选了母家—位表小姐,另—位选了奉天府尹林大人家的三小姐,善抚琴,与二公主志趣相投。三公主选了冯将军家的大小姐和太常寺卿家段家的二小姐。四公主选了国子监祭酒傅家的小姐和济州知府沈家二小姐。”

“五公主因为—些小闹剧没选向筝小姐,倒看中了谷大人的小女儿和殿阁大学士阮大人家的三小姐。”

齐德元早就收到了各位公主挑选伴读的结果,站在养心殿内吐豆子—般把收到的消息全讲了出来。

“闹剧?”

夏玄宗眼神严肃,以为是华焱的小女儿不愿入宫伴读,亏得崇月还有什么好玩的都要送妹妹—份,今日被拒,怕是要凉了心。

“是,三公主也看中了向筝小姐,宸皇贵妃现在执掌后印理后宫事,自然不好厚此薄彼,便以向筝小姐年纪尚小为由,不参加此次选伴读之事,回绝了。”

夏玄宗没想到会是这样,低着头沉思了片刻,右手手指摩挲,低声道:

“芷柔年纪还小,今日没能如愿,心情难免不好,摆驾昭阳殿,朕去看看她。”

独孤氏心狠手辣,但与孩子无关。

芷柔那孩子心性纯良,这些年生母不在身边,委屈她了。

梁崇月从系统那收到消息的时候,和阿筝下五子棋的手都没抖。

“宿主你不难受吗?本来向筝是要入宫为你做伴读的,现在被三公主搅和了,渣爹还去看她。”

梁崇月—边和阿筝讲述五子棋的规则,—边回答系统的问题。


“竹溪一切都好,多谢郡主娘娘牵挂,皇上下令让奴婢来接娘娘去给太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近日凤体抱恙,皇上口谕,娘娘此次进宫就不用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高阳郡主自然知道皇后因为什么病的,丞相把两个嫡女都送进宫伴驾的事情已经在京城里传遍了。

但到底是皇家辛秘,就算和竹溪关系再好,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多嘴。

“你过的好就行了,从前你跟在皇上身边,各种宴会上我只能远远的看看你,现下终于有机会能同你好好说说话了,可想好了?出宫后真要回老家去?我都给你买好宅子了,真的不考虑考虑留在京城了?”

高阳郡主眼里还擎着泪,竹溪也被影响的有些伤感,鼻尖泛红。

若是从前,她绝不敢想身份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居然也能做上一世好友。

“京城呆久了,人老了就想回家去看看,说不准,我回去转一圈就又回来了,那宅子郡主娘娘可得给我留好了,可不能给了旁人。”

“宅子一直在那,就等你出宫了。”

去慈宁宫的路上,高阳郡主和竹溪聊着幼时的趣事,刘妈妈带着人一直跟在两人身后五步的距离。

到了慈宁宫,太后见竹溪也在,就猜出皇帝是什么意思了。

也没过多为难,只是明里暗里的讽刺了一番宸贵妃有福气但是不多,被皇上护的跟眼珠子一样,肚子里怀的却是个公主。

早在太医院有所决断后,皇上就派人把这个消息送到了慈宁宫。

太医是不敢欺君的,皇帝子嗣不丰,多个公主也能堵住悠悠之口。

竹溪算着时间,哪怕有皇上口谕,太后还是留了高阳郡主半个多时辰,难怪高阳郡主这些年不常进宫了。

领着高阳郡主离开慈宁宫的时候,竹溪不经意间回首,望向慈宁宫牌匾的眼睛里晦暗不明。

等把高阳郡主送到翊坤宫后,竹溪和高阳郡主告别后,就带着人回了养心殿。

向华月许久不见母亲,一时激动不已,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刷刷的从白玉小脸上往下掉。

“母亲。”

高阳郡主还未来得及朝宸贵妃行跪拜礼,就被女儿这声母亲叫的心慌不已。

连忙抓住向华月的手,上下不住的打量。

在看见向华月气色不错,一颗心才稍稍安定些。

“怎么了月儿,这宫里可是有人欺负你了?同母亲说,不管是谁,敢欺负我的女儿,母亲定不让她好过。”

高阳郡主从小便在这宫中长大,见识过宫中的各种私阴手段,若不是当初女儿喜欢,她绝不会让女儿入皇家的。

高阳郡主眼底的心疼都快要溢出来了,刚见到竹溪时流过的泪,此刻又要落下来了。

向华月看着母亲鬓边的白发,泪水就止不住的流,无论高阳郡主怎么哄都没用。

梁月原本还在睡觉,被美人母妃的哭声惊醒后,就听见系统在疯狂狗叫。

“宿主宿主!高阳郡主对你的喜爱也高达百分百啊,高阳郡主的气运评定高达3000,居然比美人母妃的还要高,宿主,你前途不可限量啊!”

系统快要激动死了,梁月对此选择无视,反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美人母妃朝着高阳郡主抽泣撒娇的样子。

以往母妃在这深宫之中运筹帷幄,满后宫的妃子,没有一个能与之一较高下。

就算在渣爹面前也随心所欲,什么宫规礼仪,如同虚设。

此刻的母妃更像是嗷嗷待哺的幼鸟,一刻都离不开母亲的怀抱。

而她的外婆高阳郡主对此没有一丝不耐烦的样子,柔声轻哄的样子,衬的美人母妃就像是块稀世珍宝一样。

梁月不由想起美人母妃自从知道自己有孕之后,每日都要对着肚子里的她说上好久的话,还会让人每日读书给她听,出去散步的时候,还会让花鸟司的人介绍翊坤宫的每一种植物,连根小草都不落。

或许母妃小时候也是被高阳郡主这样娇养长大的吧,母妃可能不会完全记得,但母妃记得爱是什么样的,也会同样爱她。

“宿主你咋哭啦?这才多少气运,不用这样激动吧?”

“经过我的分析,宿主你是有点运道在身上的,相信不久的将来,你就能成为这片大陆上气运第一人。”

系统一副笃定的样子,呆呆的狗样成功逗乐了梁月。

“虽然你的分析能力只有6分,但不得不说,你看事情的眼光还是很独到的。”

“宿主!我生气啦!”快来哄我!

系统气鼓鼓的缩成一团,梁月把它一把抱起,揉了揉脑袋,都不用动嘴,就哄好了。

小狗就是好哄,没办法。

等向华月哭舒服了,才从高阳郡主怀里出来,虽然眼睛哭的红红的,但神清气爽,整个人都顺畅了不少。

早在宸贵妃第一声母亲出口后,春禅和刘妈妈就带着下人们都下去了。

翊坤宫的偏殿早早的就收拾了出来,给高阳郡主居住。

方才进宫时穿的衣服已经被向华月哭湿了,待高阳郡主换了一身衣服回来的时候,身后带着的人,除了刘妈妈以外,其他的都是生面孔。

“母亲这是?”

“这些都是助你生产特意带进宫里来的,都是家中奴婢,一家子都为定国公府做事,用着放心。”

高阳郡主轻轻摸上女儿的肚子,梁月适时的给了反应,倒惊的高阳郡主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公主一直这么有劲吗?”

看着母亲愣住的样子,向华月双手轻轻托起肚子,全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笑着开口道:

“月儿平时一直很乖,或许是知道母亲来了,才这般激动的。”

“月儿?”

“是,皇上给公主取了名字,叫崇月。”

提起女儿名字,向华月眼底都带着几分骄傲。

高阳郡主很快就听出了其中奥义,但看着女儿骄傲的模样,嘴边的话到底还是咽了下去。

罢了,就算是随了皇子字辈取的名字又如何,就算朝中那些只会之乎者也的文官联名上奏,定国公府也能护住崇月一世顺遂。


接下来的两个月后宫说不出的宁静,就连梁月这个还没出生的孩子都察觉到了一丝风雨欲来的气息。

皇上最近很宠纯妃,流水似的赏赐进了长春宫。

齐昭仪也由皇上做主,不仅搬到了钟粹宫,还提了妃位,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

整件事最可怜的莫过于钟粹宫原本的主位杨昭仪了,钟粹宫左右偏殿都住满了,还和她位份相等,她只能被迫和齐妃对换,搬到长春宫偏殿。

皇后经过两个月的调理,身体终于好了一些,只是头风越发严重了。

现在连初一十五的请安都免了,后宫诸事都交给淑妃协理,娴妃和德妃从旁辅佐。

向华月的身子越发重了,翊坤宫里的管理越发严格。

还有一个月,向华月就要生产了,今日是定国公夫人进宫陪产的日子。

向华月难得早起,还惊到了夏玄宗。

“平日里恨不得能一觉睡到巳时,今日怎么起的这样早,可是哪里不舒服?”

说着,夏玄宗就要喊太医,被向华月出声拦下了。

“皇上贵人多忘事,今日是臣妾母亲入宫的日子,臣妾已经许久不曾见到母亲了,有些睡不着。”

说着,向华月便要起身,伺候夏玄宗更衣,刚站起来,就被夏玄宗给按回了床上。

“平时也不见你为朕更过几回衣,肚子都这样大了,倒想起来为朕更衣了?”

向华月被夏玄宗打趣的羞红了脸。

“皇上尽会打趣臣妾,臣妾也是很贤德好吧?”

自从向华月有孕之后,小脸就圆了一圈,原本太过明艳张扬的美貌,此刻柔和了不少,一颦一笑间都更具风情。

夏玄宗抱着爱妃躺下,用被子将她裹好,自己则靠在她身旁,轻声说道:

“现在虽然已经夏天了,但屋子里用了冰,还是要当心些,别冻着了。”

夏玄宗把玩着月儿的手,从前她的纤纤玉手,个个玉指如葱,怀孕后,手脚都胖了些,倒是更加可爱了,多了点肉感。

向华月就窝在夏玄宗怀里,安安静静的听着他说话,帘幔下是一室温馨。

“朕已经为咱们的皇儿想好了名字,不论是皇子还是公主,都叫崇月,怎么样?。”

向华月原本还沉浸在夏玄宗的温柔里,听到崇月二字,猛的抬头。

好在夏玄宗就像是预料到她会这般一样,往后缩了缩,不然怕是就要顶着被向华月撞红的脸去上朝了。

“崇月?皇上,崇字是皇子字辈,若臣妾生下的是位公主,叫这个名字怕是不合适吧。”

春香和太医早在六个月的时候,就诊断出她这一胎大概率是个公主,向华月自是希望女儿能得到夏玄宗喜爱,成为这大夏最尊贵的公主。

可公主随皇子字辈取名,还是大夏头一遭,她不想女儿小小年纪就饱受非议。

“朕的女儿,是天底下最最尊贵的女孩,朕说合适就合适,谁敢有非议?”

自从有孕之后,向华月就闭门不出,夏玄宗在她这一向是最好的脾气,时间长了看不到夏玄宗处置人的样子,都快忘了夏玄宗本来的样子了。

一步步从最不起眼的皇子,登上这九五至尊的位置,夏玄宗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被父皇责骂,兄弟背弃,会窝在她怀里痛哭的少年了。

十几年的时间,荡平中原,收复河山,他已经成长为一代霸主,是他开创了大夏盛世,铸就了千古传奇。

朝臣之间谈及他,总是忍不住的畏惧恭敬,从心底里仰望;后宫里的女人既想做他心尖尖上的人,又惧他怕他;子民爱戴拥护他,哪怕他凶名在外,也改变不了他是大夏最厉害的皇帝的事实。

他对大夏带来的改变和影响足够大夏荣耀千秋了。

向华月要女儿做这大夏最尊贵的公主,其中最重要的便是夏玄宗的喜爱。

崇月二字就是夏玄宗爱女儿最好的证明。

“那臣妾就先替女儿谢过他父皇了,崇月要是知道她父皇这么爱她,肯定高兴的不得了。”

梁月适时的在向华月肚子里闹腾一番,回应她父皇浓重的爱。

夏玄宗被女儿的动静弄的激动不已,天下霸主现在趴在向华月的肚子上,满眼期待宝贝女儿能再给点反应。

可惜梁月舍不得美人母妃难受,不再发出一点动静。

夏玄宗等了一会儿,都没反应,只好悻悻的躺回爱妃身侧。

“女儿心疼你,不忍心再闹你,可见是个乖巧的,朕还要去上朝,先走了,既然醒了别忘了用早膳,朕今晚就不过来了。”

夏玄宗嘱咐了一堆,好不容易等他走后,向华月躺在被窝里,摸着隆起的肚子,眼底的幸福藏都藏不住。

夏玄宗从翊坤宫出来后,就对一旁的齐德元吩咐道:

“一会儿定国公夫人进宫,你让竹溪领着,给太后请个安就行了,皇后那边就不用去了。”

夏玄宗说完就上了步撵,竹溪是他还养在德母妃处就用惯了的姑姑,后宫之中,见她和见齐德元是一样的。

定国公夫人安氏想念女儿,宫门未开时,就已经早早的等在了宫门口。

宫门刚开,便递了旨意进来。

竹溪早已受令在宫门处等着了。

安氏幼时陪伴长公主读书,与竹溪结下了不浅的缘分,后来皇上登基,竹溪在天子身边伺候,她也不好在与竹溪交往过深,免得让小人知晓后,以此构陷。

没想到今日入宫,不仅能见到女儿,还能与幼时好友相见,安氏自从看见竹溪的那刻起,嘴角就没下来过。

旁人也只以为是定国公夫人入宫见女儿才这般高兴。

安氏径直走向竹溪,在距离竹溪五米远,身边跟着的刘妈妈就把身后的人都拦下了,给安氏和竹溪留下一个小小的空间,能闲聊上几句。

安氏不仅是有诰命在身的官妇,在嫁给定国公前,她还是先皇亲封的高阳郡主,有封地享食邑,竹溪规规矩矩的朝着安氏行了个礼。

礼刚行完,双臂就被人扶住,拉了起来。

“竹溪,许久不见,你好吗?”

安氏成婚后的十几年里都随夫君出征,生活在边疆,边疆辛苦,她本不是个感性的人,可看着昔日好友,想起幼时的回忆,还是忍不住想落下泪来。


“娘娘,这位是纯妃娘娘,皇后娘娘的亲妹妹。”

“本宫当是谁呢,是皇后娘娘没有教育好你?还是你独孤家的教养本就不过如此?这双手要是不想要了,就剁了送去狗监喂狗吧。”

她的容貌本就是明媚艳丽的典范,眉眼间的张扬,似笑非笑的唇角,硬生生看的纯妃把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小麻雀闭嘴了,殿内安静了不少,她好像还听见了旁边淑妃的心跳声。

“宸皇贵妃你放肆!”

大麻雀开口了,聒噪。

向华月无奈朝着上首看去,皇后看着又苍老了不少。

“皇后娘娘这是什么话?本宫不知自己哪里放肆了?还请皇后娘娘不吝赐教。”

向华月换了个坐姿,仰着笑脸面朝皇后,方便欣赏皇后脸上厚重的脂粉。

太医院传来消息说皇后内里空虚,又急火攻心,要想彻底养好,就得卧床休养不能受气。

这才养了多久,就舍不得这点子权利,强撑着也要拿回三妃协理之权,在她面前摆谱。

果然人啊拥有的越少就越怕失去。

皇后也没想到向华月今日竟然这般沉得住气,纯妃也是个蠢货。

本来还以为她那个好继母能培养出什么有用之人,不过也是泛泛之辈。

被向华月一句话就唬住了,还妄想取她而代之,简直天方夜谭。

向华月是个不得理都要扒人一层皮的人,若不是一脉所出,纯妃丢人,她也没脸,她是真不想理会这个蠢货。

“行了,本宫念你为皇上生育有功,就不追究你的过错了,你月子后第一天请安就想搅的后宫不得安生吗?”

皇后突然冷脸,胆子小的嫔妃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皇后娘娘这么大口锅盖下来,本宫可不背。”

向华月收了脸上的笑意,慢条斯理的端起手边的茶盏品了品茶香。

去年的陈茶了,闻起来就和皇后一样闷酸。

“听闻皇后娘娘这些时日常常叫太医看诊,没有顺便看看眼睛吗?”

“宸皇贵妃你什么意思?!”

“本宫生育皇嗣辛苦,孕期受到惊吓早产,久不出翊坤宫,身边的宫人也都是愚钝的,竟把纯贵妃叫成了纯妃,实在该罚。”

向华月放下茶盏,悠悠开口,在场的嫔妃除了纯妃都是见识过这位宸皇贵妃厉害的,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春禅立刻走到娘娘面前跪下,开口便道:

“奴婢愚钝,请娘娘责罚。”

“你不敬纯贵妃,请罪也该向纯贵妃请罚。”

向华月话刚说完,春禅就跪着转了个方向,跪到了纯妃面前。

“奴婢愚钝,还请纯贵妃娘娘责罚。”

坤宁宫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多数眼底都带着嘲弄,尤其是淑妃。

看向纯妃的眼神毫不掩饰的鄙夷,不像是看后宫妃嫔,倒像是看见了什么野蛮人。

“姐姐这是什么话?云芙不知哪里得罪了姐姐,我入宫不到一年,是皇上亲封的纯妃,从前未曾有机会拜见姐姐,云芙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姐姐不妨直说,云芙一定改。”

第一次和宸皇贵妃正面相对,从前只听说过她跋扈嚣张,就连姐姐在她那都讨不到什么好。

纯妃一时有些慌乱,直直的站在殿中,虽说是在同宸皇贵妃说话,眼睛却一直求助的看着上首的皇后。

“纯妃。”

皇后话才刚开口就被向华月打断了,察觉到皇后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向华月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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