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韫泽柳霜序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姐完婚后,权臣为爱折腰祁韫泽柳霜序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晚来晨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呃......嬷嬷,我真快撑不住了。”国公府内红绸绕梁,一片喜庆喧闹。偏僻西苑狭窄的厢房内,柳霜序身上只穿着清凉的薄纱,罩着她玲珑曼妙的身子。她浑身是汗,额间也汗珠细密,更透的她肌肤白皙光洁,衬得她的俏脸微红,平添几分清丽柔媚。柳霜序坐在榻上,拉伸腰部。柔软腰肢苗条纤细,盈盈一握。周嬷嬷皱眉,“叫什么叫,你这腰不柔不软的,这半个月算是白练了!”“就你这蠢笨样子今晚还如何伺候姑爷?姑爷乃是我朝历来最年轻的刑部尚书,大小姐能让你替她圆房是你的福气!今晚若是伺候不好,你这贱命也别想留了!”一边说,周嬷嬷一边朝着柳霜序腰间狠狠拧了一把。柳霜序一声娇呼,强忍痛意,轻声应道:“奴婢谨遵嬷嬷教诲。”嬷嬷上下打量了一番,又摇了摇头,略是嫌弃道:“...
《替姐完婚后,权臣为爱折腰祁韫泽柳霜序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呃......嬷嬷,我真快撑不住了。”
国公府内红绸绕梁,一片喜庆喧闹。
偏僻西苑狭窄的厢房内,柳霜序身上只穿着清凉的薄纱,罩着她玲珑曼妙的身子。
她浑身是汗,额间也汗珠细密,更透的她肌肤白皙光洁,衬得她的俏脸微红,平添几分清丽柔媚。
柳霜序坐在榻上,拉伸腰部。
柔软腰肢苗条纤细,盈盈一握。
周嬷嬷皱眉,“叫什么叫,你这腰不柔不软的,这半个月算是白练了!”
“就你这蠢笨样子今晚还如何伺候姑爷?姑爷乃是我朝历来最年轻的刑部尚书,大小姐能让你替她圆房是你的福气!今晚若是伺候不好,你这贱命也别想留了!”
一边说,周嬷嬷一边朝着柳霜序腰间狠狠拧了一把。
柳霜序一声娇呼,强忍痛意,轻声应道:“奴婢谨遵嬷嬷教诲。”
嬷嬷上下打量了一番,又摇了摇头,略是嫌弃道:“你这么瘦,在床上哪里勾的住男人?再多吃一点,身形举止要和小姐更像才对!”
说罢,周嬷嬷不屑地瞥了柳霜序一眼,转身离开。
不久下人便送来了饭菜,油光发亮的猪油拌饭和大片的白肉,油腻得让人倒胃口。
柳霜序垂眸看着桌上的饭菜,没有丝毫抱怨,只是埋头吃饭,她清楚自己的处境。
为人鱼肉,宋家强压之下她无法反抗。
不论是被宋家陷害,父兄锒铛落狱、母亲久卧病榻。
还是被宋夫人选中,做宋千月圆房的替身。
她都没得选。
为了身形能更像宋千月一点,她日日只食荤腥,一个月下来肉长的长得少得可怜,腰肢仍是纤细得不盈一握。
不过胸和臀饱满了不少,也不算浪费这一月日日加餐进食,只要一眼,就足够勾魂摄魄,让男人移不开眼。
若是不为了接近身为刑部尚书的祁韫泽,她决计不会答应如此荒唐之事,受人折辱。
只有靠他才能查清那件事......
除此之外,她别无选择。
用完饭后,柳霜序铺开送来的书。
书中每一页的的内容都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如擂鼓,可她却不得不仔细记下每一个细节。
指尖在书页上轻轻划过,书中注解:女子需以柔克刚,取悦之道在于顺势而行。”
柳霜序低声呢喃,“柔克刚......”
这个机会千载难逢,自己必须讨得祁韫泽欢心。
柳霜序匆匆换了一身侍女装扮,随行花车一道去了尚书府。
夜宴散去,府中渐渐归于寂静,喜庆的红烛也烧去了大半。
时间仓促,周嬷嬷拉着柳霜序换了一身正红色的里衣。
更衣时嬷嬷压低声音,脸色冷厉警告:“莫要妄想攀上姑爷!若你敢坏事,你那牢里的父兄都别想有命在!”
柳霜序点头恭敬应答。
周嬷嬷安顿好后便离开。
柳霜序坐在床榻上双眸紧闭,长长吁了口气,试图让自己慌张的心平静下来。
一想到即将要做的......她的心便如同揣了只兔子般更加惴惴不安。
“昨晚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你在夫君床上缠他,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纯良?”
话音刚落,宋千月将手中的绣花针狠狠扎入柳霜序指尖。
“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
柳霜序的额头瞬间渗出冷汗,面色惨白如纸,双手无力地垂下,身子不住地颤抖着。
“大小姐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同大人见面了!......”
柳霜序声音几近哀求。
“饶了你?”宋千月冷笑,“那怎么行?你可要好好替我伺候他!伺候得舒舒服服,听明白了吗?”
她又狠狠地将一根针扎下去,动作狠辣,用尽所有力气发泄心中积攒的怨愤。
柳霜序疼得几乎昏厥,眼前阵阵发黑。
“记住,如今我们在一条船上,倘若事情败露,不只是我,夫君也不会放过你!”
祁韫泽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刑部尚书的位子若是没有雷霆手段,恐怕也无法稳坐至今。
若被他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宋千月就喜欢看柳霜序痛苦。
针针扎在柳霜序肩头,她似乎还不解气。
又拿出几根银针朝着柳霜序的插了进去,柳霜序已痛的喊不出声,浑身冷汗涔涔,虚弱地伏倒在地上。
宋千月朝着她小腹踢了踢,厉声警告:“在祁府,你最好给我夹起尾巴做人,别让人抓住把柄,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 宋千月摔门离开。
寂静小屋里独留柳霜序一人倒在冰冷的石砖地上,手指痛的失去知觉,整个人狼狈万分。
柳霜序费力地撑起身子,一步一步挪到水房。
房间里的痕迹都已经被清理干净,只剩昨夜未来得及带走的发钗与锦帕。
柳霜序忍痛将东西收拾起来,艰难走出水房,可不论是腿还是手,稍稍用力便是蚀骨钻心般的疼。
和煦春风吹在她身上却似北风一般刺痛刮骨。
她痛,也怕。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柳霜序精神一瞬恍惚,下台阶时,整个人向前倒去。
“小心!”
紧接着,一只宽大而温暖的手稳稳扶住了她。
柳霜序猛地睁开眼,眼前人竟是祁韫泽!
真是倒霉,偏偏是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碰见他。
她急忙想躲开祁韫泽,却因为碰到指尖的伤口,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发出一声惊呼。
那声音带着点娇俏,让祁韫泽不自皱眉。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再次涌上心头,明明是他与柳霜序素未谋面,但无论是她的身影、动作,还是声音,总让他觉得似曾相识。
无形之中的牵引,似是将他拉回到新婚那夜。
祁韫泽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柳霜序强压下心头的慌乱,勉强编了一个借口:“我绣了一只锦帕,想着送给表姐,没想到表姐不在屋里。”
柳霜序从怀里拿出锦帕示意,看向祁韫泽的眼神真诚、且毫无破绽。
祁韫泽扫了一眼,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你与你表姐倒是生得很像。”
柳霜序瞬间僵住,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袖摆。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她咬了咬牙,转头去了耳房,果然看见柳霜序还在。
柳霜序被折腾了大半夜,早就困乏难耐,却要强撑跪在青石板上,此时已经疲累至极,只怕推一下就能倒下去。
没想到宋千月冲进来,对着她左右开弓,“啪啪”又是两巴掌。
“贱人!你的手被灼伤了为何不说!”
柳霜序心头一个激灵,所有困意尽数褪去,抬头看见宋千月那张因为愤怒有些扭曲狰狞的脸,难堪道:
“我......昨夜太累了,一时不察......”
宋千月冷哼一声,眼底阴光闪烁。
“一时不察?那就是你的过错,伸出手来!”
柳霜序想起之前经受的折磨,心头颤了颤。
这次她却没有伸手,神色有些忐忑,咬了咬牙道:“今日主君突然问起了我手上的伤,若是......若是用针,只怕下次侍寝的时候,会瞒不住。”
宋千月一双眉头高高挑起:“你敢威胁我?”
柳霜序摇头:“我不敢,我也只是为了将事情瞒住,毕竟若是被主君发现,宋姑娘尚且有娘家撑腰,我却只有死路一条。”
她神色凄惶,眼睫含泪,看上去是真的害怕。
宋千月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跟自己对视:“最好是你说的那样,若是被我知道你敢耍什么心思手段,你也别想好活!”
“霜序明白。”柳霜序低眉敛目,乖顺服软。
宋千月这才满意冷哼一声,不咸不淡道:“刚刚夫君问了我熏香的事情,你身上熏了什么,去给我再制一份来!”
“是!”
柳霜序如释重负,偷偷松了口气,这才扶着墙一瘸一拐退了出去。
她回到自己的小破院子,房里伺候的婢女是宋千月的人,本来就是监视她的,素日里照顾得也不尽心。
她不想把翠柳叫起来,就自己翻出药膏,艰难地给自己的手上了药。
烫伤的地方一片灼红,还起了泡。
她因为从小就皮肤娇嫩,一点小伤也会有痕迹。
如今这片烫伤,在她白皙娇嫩的小手上就显得触目惊心起来。
这可不行,若是被祁韫泽看见,定然会怀疑她的。
柳霜序咬了咬牙,干脆将针用烛火烧过后,将手上的水泡挑破,上了药,第二日再用胭脂膏在伤口处画了一朵桃花。
如此,便看不出来了。
柳霜序满意地拿了篮子去花园里采花,准备按照宋千月的要求,做新的香膏。
原先自己家还没出事的时候,府中有位娇客常住,那位姨母常教给她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制香就是其中一样,她尤其喜欢用栀子。
如今虽是深秋,却因为打理得当,花园里依旧是花团锦簇。
因为太过于认真,柳霜序没发现,不远处的长廊里,着暗青色长衫的祁韫泽正缓步而来,裹挟着一身的清霜冷傲。
“大人,夫人在院子里摘花呢......”
随从秀山惊奇道,转而又定睛一瞧,拍了拍脑门,嘿嘿笑。
“属下看错了,是表姑娘。”
祁韫泽脚步一顿,顺着秀山所说的方向看过去,果然见柳霜序正拿着篮子摘花。
“下贱胚子的确有些本事,能勾的祁韫泽念念不忘。”
宋千月心中甚是不快。
周嬷嬷赶紧上前劝慰:“小姐可千万别因此动气,您得好好养着自己。夜里之事姑爷自己又不知,如今他来房里,归根结底是因为想着您。”
“至于那小蹄子,等您胎像稳了,就把她遣出府去,到时候她一个失了贞洁的女人,能落得什么好结果?”
宋千月冷笑,“嬷嬷说的不错。”
她咬了咬牙,吩咐下人将柳霜序再度召进屋来。
柳霜序心知肚明,悄悄躲在屏风之后,等着就寝时与宋千月偷梁换柱。
虽然心中多有不快,但宋千月还是命侍女为自己梳妆打扮,换上最贴合身形的衣裙,又让人准备了祁韫泽最喜欢的清淡茶点。
直至天黑,祁韫泽才到西苑。
一进门宋千月便迎了上去,“相公今夜怎的有空来?”
只是宋千月刚刚喝过保胎药,身上沾了些药味,靠近时祁韫泽闻到不由地皱了皱眉。
他扫视一圈屋内,目光定在桌上空着的药碗上。
“夫人喝药了?可是身体不适?”
宋千月心里顿时一紧,赶忙掩饰:“无非是些补药罢了,日常调养。”
“是吗?”
祁韫泽的语气未变,但目光却更加犀利,他低头看了看碗中的残留气味,淡然开口,“可是我闻到这汤药里似乎有三七,若我没记错的话,那是止血之药吧。”
闻言,宋千月脸色瞬时煞白。
难不成他猜到了?
不......这不可能。
宋千月强装镇静避开祁韫泽审视的目光,忽然心生一计。
她轻轻拍了祁韫泽胸前一下,故作娇嗔:“这不都怪夫君!”
“要不是你,人家也不会这么累,为了身子能好快点这才喝药调理的。”
祁韫泽回想起昨晚的情景,面色略有缓和。
“既然如此,夫人的身体要紧,还是请大夫来好好调理一下把。”
他原本打算今晚就去书房歇息,但宋千月却抢先一步拉住他的手臂,往内室走。
“我已经调理了,您别为妾身担心,妾身只想和你待在一处......”
宋千月笑着勾起祁韫泽的腰带。
越往里走,内室内的熏香愈加浓烈,宋千月妆容精致浓艳,脂粉香气扑鼻而来。
祁韫泽忽然失去了兴致,转身径自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不急,我只是想和你先说说话。”
祁韫泽态度冷淡,似是刻意与宋千月疏远。
宋千月一时竟拿不准他的心思,索性嘱咐侍女备水。
“既然夫君不累,那不如先去沐浴,妾身准备一下,片刻便来。”
她温柔一笑,欲上前轻吻他的面颊,却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
祁韫泽自顾自走向盥洗室。
宋千月瞬时变了脸色,却没有表露太多,只是狠狠瞪了屏风后的柳霜序一眼,提醒她掂量清楚自己的身份。
烛火熄灭,柳霜序换上了一身与宋千月相似的浅红色轻纱,坐在屋里静静等候。
不久后,盥洗室的水声渐停。
祁韫泽一身湿气从盥洗室出来,进屋瞧见屋内一片漆黑,不自蹙眉:“为何不点灯?”
她被吓得胆颤心惊,连忙跪下,严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没用的东西,连大小姐都照顾不好,要你有什么用?要是月儿的身子有什么差错,你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柳霜序垂着头,不敢有半句怨言。
郎中已经给宋千月看过了,摇了摇头:“大小姐这胎本就是强行保住,眼下又补得太过,反而对胎儿不利,眼下实在是不易吃过多的安胎药,还是将孩子打掉,保全母体为上。”
宋夫人心中满是心疼。
她为人母亲,自然不想自己的女儿往鬼门关走一圈,只是还没拿定主意,宋千月就已经叫嚷起来:“不行!”
“要是我生不下孩子,怎么在尚书府立足!”她对着郎中怒目圆瞪,“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保住我肚子里的孩子,不然我一定砸了你的招牌!”
郎中没见过这样的病患,摇了摇头,继续道:“我会再开些温和的方子,尽可能的保住这个孩子,只是小姐合该卧床静养,如此方不会有差错。”
他开了方子,便有周嬷嬷亲自送他出去,又抓了药回来。
连忙满是惊慌:“夫人,姑爷在外头寻大小姐的下落,只怕要找到这边来了。”
宋夫人眉头皱起,眉眼间布满了阴沉。
柳霜序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不由得抱紧了自己的胳膊,生怕自己成为她的发泄口,却不慎将后背碰到了桌角,一声低呼:“夫人息怒。”她的膝盖一软,整个人便跪了下去。
宋夫人蛇蝎般的眼眸透过人群,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不禁瑟缩,将自己的头埋得更低。
“你替大小姐伺候过姑爷,想来在姑爷面前也能说得上话,你便去拦住他。”宋夫人直勾勾的听着话,声音冰冷刺骨,宛如催命的符咒,“要是被他察觉到丁点异常,你,和你的兄长......”
她不曾将话点透,却叫柳霜序冷汗涔涔,沁透了整个衣衫。
“是。”
她不敢违抗,只得将人拦在半路。
果不其然,祁韫泽的目光在看到她的身影的时候,修长的腿便不受控制的朝着她奔来。
脚步都比往常快了一些。
“你怎么在这里,夫人呢?”他的眉头拧成一团,上下打量柳霜序一番,冷声质问,“你受伤了?”
他虽然不是学医的料子,却也审问过大大小小的案子,动用过不少的刑罚,对于血腥味最是熟悉不过了。
柳霜序一贯不会扯谎,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解释:“没......我方才嘴馋,去厨房走了走,正好碰到了厨娘杀鸡......”
她眼神飘忽,声音也越来越小,也是知道这人根本不会信。
借口太过拙劣,祁韫泽都有些懒得拆穿了,只是审视的目光仍旧落在她的身上,妄图看穿她心中所想。
柳霜序低垂着头,却也能感觉到那视线,呼吸都有些急促。
祁韫泽的鼻腔充斥着淡淡的山茶花香气,原本烦躁的心情,不由自主的被抚平。
他开口:“你既然是夫人的妹妹,合该知道她的一些事情,今日三皇子口中的旧相识,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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