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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全局

月引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莺眠脸色严肃起来。“偃管家千万不要不当回事。”“脑部结构复杂,疼痛加重,说明脑部血管出现病变,或许会发生血管爆裂。”“你以为血管爆裂这种事距离你很遥远,其实不然。”“爆发时一瞬间的事,或许今天或者明天也或许后天,甚至有可能……”谢莺眠认真地看着偃青。“甚至,可能是下一刻。”“总之,就像定时炸弹一样,一旦爆裂,神仙难救。”偃青的脸色霎时白了。年纪越大头风病越来越重,经常会出现脑袋跟爆炸一样的感觉。血管会爆裂,他并不意外。“王妃娘娘是如何知晓的?”偃青问。谢莺眠道:“看出来的。”偃青愕然。脑袋里的病,能看出来?藏在脑袋里的病,谢莺眠自然无法用肉眼看出来。但偃青的病是例外。偃青的病症实在太严重了。他印堂漆黑,双手总下意识去按压两边的太阳...

主角:谢莺眠虞凌夜   更新:2025-02-28 1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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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莺眠虞凌夜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月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莺眠脸色严肃起来。“偃管家千万不要不当回事。”“脑部结构复杂,疼痛加重,说明脑部血管出现病变,或许会发生血管爆裂。”“你以为血管爆裂这种事距离你很遥远,其实不然。”“爆发时一瞬间的事,或许今天或者明天也或许后天,甚至有可能……”谢莺眠认真地看着偃青。“甚至,可能是下一刻。”“总之,就像定时炸弹一样,一旦爆裂,神仙难救。”偃青的脸色霎时白了。年纪越大头风病越来越重,经常会出现脑袋跟爆炸一样的感觉。血管会爆裂,他并不意外。“王妃娘娘是如何知晓的?”偃青问。谢莺眠道:“看出来的。”偃青愕然。脑袋里的病,能看出来?藏在脑袋里的病,谢莺眠自然无法用肉眼看出来。但偃青的病是例外。偃青的病症实在太严重了。他印堂漆黑,双手总下意识去按压两边的太阳...

《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全局》精彩片段


谢莺眠脸色严肃起来。

“偃管家千万不要不当回事。”

“脑部结构复杂,疼痛加重,说明脑部血管出现病变,或许会发生血管爆裂。”

“你以为血管爆裂这种事距离你很遥远,其实不然。”

“爆发时一瞬间的事,或许今天或者明天也或许后天,甚至有可能……”

谢莺眠认真地看着偃青。

“甚至,可能是下一刻。”

“总之,就像定时炸弹一样,一旦爆裂,神仙难救。”

偃青的脸色霎时白了。

年纪越大头风病越来越重,经常会出现脑袋跟爆炸一样的感觉。

血管会爆裂,他并不意外。

“王妃娘娘是如何知晓的?”偃青问。

谢莺眠道:“看出来的。”

偃青愕然。

脑袋里的病,能看出来?

藏在脑袋里的病,谢莺眠自然无法用肉眼看出来。

但偃青的病是例外。

偃青的病症实在太严重了。

他印堂漆黑,双手总下意识去按压两边的太阳穴。

路过风口时,他下意识去遮挡头部。

谢莺眠从这些小动作推测出了偃青有严重的头疾。

严重到能危及性命。

“明天上午你去澹月院找我。”谢莺眠道,

“如果明天之前,遇见头疼剧烈无法缓解的症状,不要拖延,立马去澹月院找我,千万记住,不要拖延。”

“我看看你的具体情况,尽量用针灸和药物保守治疗。”

偃青习惯性眯着的眼睛微微睁开。

王妃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头风病是脑部问题,无人敢轻易下针,他只能靠药物维持。

太医院的太医束手无策的头风,王妃能治?

偃青还想再多问两句,谢莺眠已经进屋去了。

偃青望着晃荡的布帘子,心神恍惚。

王妃没必要骗她。

王妃说得如此笃定,定是有把握的。

想到这里,偃青呼吸不由得紧蹙了些。

头风,是所有偃家人的顽疾。

他的祖父,父亲,叔伯,兄弟姐妹等人,都患有奇怪的头风病。

因为头风病,偃家每代人都活在水深火热中。

他们的寿命也普遍不长。

要不因头疼爆裂而亡,要不因受不了剧烈的头疼自戕身亡。

如果王妃有办法解决偃家的头风病,那……

偃青越想越激动。

他恨不得立马让谢莺眠给他施针治疗。

方嬷嬷对偃青抱怨了一通。

瞧着偃青恍恍惚惚的,阴阳怪气道,“偃管家,你在发什么呆呢。”

“该不会是看王妃年轻漂亮,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吧?”

“你可趁早死了这份心吧,她再不济也是太妃亲自选的王妃,不是你一个管家能肖想的。”

偃青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恰好听到了方嬷嬷的混账话。

他顿时沉下脸来。

他身上散发出与往常的温润完全不同的强大威压。

“方嬷嬷,慎言。”

“造人黄谣,按规矩是要拔舌头的。”

方嬷嬷被偃青身上陡然发出的气势吓了一跳。

在这股气势下,

方嬷嬷两股战战,膝盖酸软支撑不住身体,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等偃青离开凤藻院,威压才消失。

方嬷嬷这才发现,

她不知什么时候跪了下来,后背还渗出了一层冷汗,衣裳都湿透了。

方嬷嬷震惊得无以复加。

偃管家只是王爷不知从何处带回来的一个管家而已,

他向来温润儒雅,对谁都很和煦,甚至说没什么脾气,

王府不少人阳奉阴违,他也睁只眼闭只眼,怎么可能散发出那么可怕的气势?

那种可怕气势,她只在盛怒的凌王身上见过。


他突然抓住谢莺眠的双手,举过她头顶。

谢莺眠吓一跳:“你的手什么时候恢复知觉了?”

就在她说话的间隙,虞凌夜将绑床帏的带子绑到她手腕上,还打了个死结。

谢莺眠:!

她错了。

反派多半死于话多,她也是。

她只顾着问问题,忘了把手抽回来。

主要是她错估了虞凌夜的身体状况。

虞凌夜的身体状况她清楚。

按照正常恢复时间,至少修养一个月才能慢慢恢复知觉。

早先虞凌夜身体的异常状况还能归结于空石。

可空石已经碎了,粉末还被风给扬了。

没了空石,虞凌夜的身体状况维持现状已是极限。

见鬼的是,

虞凌夜再一次出乎她的意料。

“对本王不客气?一身反骨?不如本王的愿?”虞凌夜冷笑。

谢莺眠:……

这人原来这么记仇。

“没错,我就是一身反骨。”

“就算我双手被绑,照样可以对你不客气。”

“这是你自找的。”

谢莺眠一脚踢向虞凌夜。

虞凌夜早就预判了她的预判,提前按住了她的双腿。

他扯过另外一根流苏绳,三两下将她的双脚绑住。

谢莺眠双手双脚被绑,额角的青筋跳了好几下。

果然不能小看任何人。

现实会教给她做人。

“行行,我输了。”谢莺眠道,“我不该口无遮拦,我认错,我赔罪。”

虞凌夜:“知道错了就要付出代价。”

“你要干什么?”

虞凌夜嘴角勾起一个微微弧度:“你觉得本王要干什么?”

“要是想跟我吃好饭的话,大可不必如此。”谢莺眠说,“我不会反抗,只会享受。”

虞凌夜认真看了她一眼:“想得挺美。”

他从掸子里拿抽了一根羽毛出来。

谢莺眠瞪大眼睛。

“有话好好说,你拿鸡毛干什么?”

“这是孔雀毛。”虞凌夜一本正经地纠正。

“你拿孔雀毛干什么?”

在谢莺眠“惊恐”的目光中,鸡毛落到谢莺眠的脚心。

脚心的痒,只有试过才知道那种极致酸爽。

谢莺眠最怕痒。

“停。”

“停下。”

“哈哈哈哈,快停下。”

“虞凌夜,哈哈,你不是人。”

“哈哈哈,停,停下。”

“快停下。”

她喊得越凶,羽毛落得越密集。

谢莺眠眼泪都笑出来了。

她错估了虞凌夜的狗。

谁能想到一个高冷如仙,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狗起来这么不是人。

一小会儿功夫,她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肚子也开始抽筋。

谢莺眠立马道歉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我以后不再口头占你便宜了。”

“你放了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虞凌夜停下来。

他眼底闪过一丝暗光,面上却不显:“说。”

谢莺眠:“你先放了我。”

虞凌夜继续拿羽毛。

谢莺眠怂了。

她主打一个能屈能伸。

“我回收的那些七日缠丝毒还在吗?”

“那些缠丝毒如果经过我的改良,能变成一种罕见的材料,名为缠丝。”

“缠丝毒分布在血液中,用特殊手段将缠丝凝固,才能分离出来。”

“如果去除掉缠丝毒的毒性,就只剩下缠丝这一个功能。”

“说重点。”虞凌夜道。

谢莺眠暗暗翻了个白眼。

她每一句都是重点。

“我直接说结论,去除毒性的缠丝,可以接断臂断腿断指。”

虞凌夜心神一震。

接断臂!

她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谢莺眠道:“你不信我,我也没办法,我已经如约告诉你我的秘密了,可以放开我了吗?”

虞凌夜声音微微嘶哑:“真的能接断臂?”

谢莺眠:“你不要忽略了前提,要先去除毒性,去除毒性不是那么好除的。”

虞凌夜:“可有时间限制?”


“我可以给王爷留下子嗣!”

谢莺眠被两个壮实婆子压在地上,眼看着毒酒就要被灌进嘴里,语速极快地朝着前方雍容华贵的女人喊道:

“太妃您是过来人,应该知道女子怀孕并非只有和男子相合一条路。”

“王爷还没断气,只要想办法取出种子,就有机会留嗣。”

沉浸在悲伤中的太妃猛地起身来。

她示意灌毒酒的嬷嬷退下:“你有办法留嗣?”

谢莺眠闻言,知道自己赌对了。

她是一刻钟之前穿越过来的,穿成了凌王的冲喜王妃。

成亲当晚,凌王突然病危,太医断定活不到天亮。

依皇家规矩,没子嗣的王妃要陪葬。

原主胆小,被活活吓死。

她穿越到原主身上,灵魂与身体尚未完全契合,就被粗壮婆子捏着嘴巴灌毒药。

情急之下,她才说出那番“惊世骇俗”的话。

“对,几年前我曾救过一个老夫人。”谢莺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老夫人年轻时是花魁,为了报答我,教给我一些奇怪的秘术。”

“起初我并不知那是什么,直到成亲前被嬷嬷教导才知晓那是伺候男人的手段。”

“这事并不光彩,我本想烂在肚子里的。”

“眼下情况紧急,也是为王爷留嗣的唯一机会,我不敢藏私。”

“请太妃给我个机会,若一个月后我没能成功留嗣,我自会为王爷陪葬,不会让王爷在下面孤单。”

太妃心动了。

夜儿已经神仙难救。

若是能留下子嗣,那是最好不过的。

权衡片刻,她道:“好,本宫就信你一次。”

“今晚务必给王爷留下种子。”

太妃说完,留了两个嬷嬷伺候,带着一众仆从离开。

谢莺眠瘫坐在地上。

这具身体实在纤弱,加上她神魂未定,头脑脑胀,浑身无力。

休息了片刻。

她缓缓起身,走到床边。

大红喜床上,身着大红色喜袍的凌王安静地躺在锦被上。

他的脸如刀刻的一般,轮廓分明,完美无暇。

薄唇轻抿,如墨的发丝散开。

大抵是寿命将尽,他的肤色苍白到近乎透明,还泛着一股青黑色的死气。

死气和苍白并没有影响他的绝美容颜,反而增添了几分易碎的矜贵感。

谢莺眠在心里惊呼:“好美一男的。”

可惜快死了。

谢莺眠拽出凌王的手。

凌王的手又细又白又长,没有任何瑕疵,漂亮得像模具。

手控的谢莺眠忍不住多摸了两把,开始把脉。

留嗣什么的,是她为了活下来随口胡诌的。

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极为落后,只能靠最原始的自然受孕。

且不说凌王快死了,就算凌王生龙活虎,一次就中的概率也极低。

她真正的目的,是救人。

身为二十九世纪的全能军医,她医术超群,可活死人肉白骨。

只要凌王还有一口气在,她就有机会把人救回来。

凌王活着,她自然就不必陪葬了。

因原主不会医术,她也不知道凌王的具体状况,为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才用留嗣当借口。

越给凌王把脉,谢莺眠眉头皱得越紧。

太医们诊断,凌王是在战场上受了重伤才命悬一线。

脉象也符合重伤特征。

奇怪的是,凌王身上的伤痕与导致他濒死的伤并不一致。

并且,在凌王养伤的这半年里,致命伤害依旧在持续。

那些伤害就像是凭空出现的。

谢莺眠神色凝重。

作为军医,她经常随军队去各种地方,接触过形形色色的病人。

在某个原始部落,她接触过一种特殊病症,名为度厄。

度厄,顾名思义,是指禳除、逃过灾祸。

通俗点讲,某个人所受的伤害会全部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凌王是承受伤害的那个。

凌王的身体会突然恶化,就是替人承受了致命伤所致。

“两位嬷嬷,麻烦你们拿一套银针来和一些药物来。”谢莺眠说了几味药。

太妃留下的两个嬷嬷,说好听点叫伺候,说难听点是监视。

她们对谢莺眠的吩咐置若罔闻。

见她们不动弹,谢莺眠脸色冷下来:

“王爷已进入弥留之际,我必须用特殊方法取种,既然你们不肯听我的话,那我这就去禀了太妃。”

“若我陪葬,我定会拉着你们一起,不想死的话就赶紧将东西拿来守在外面,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两个嬷嬷脸色一变,这才将东西取来。

“抱歉,我得解开你的衣服确认一下。”谢莺眠去脱凌王的裤子。

脱到一半,她感觉到不对劲。

有人在盯着她!

谢莺眠朝着视线来源望去。

只见,床上的将死之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幽深漆黑,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迷人又危险。

谢莺眠有些惊讶。

凌王脉象极弱,是将死之兆。

没想到他能在濒死情况下醒过来。

此时,

她一只手扯着凌王的腰带,另一只手正拉着凌王的裤子往下拽。

被当事人抓包,谢莺眠有些尴尬:

“如果我说,我在给你治病,你信吗?”

虞凌夜没有回应。

“你没有意见,我就继续了哈。”谢莺眠继续拽他的裤子。

虞凌夜终于有了反应,嘶哑着开口:“住手!”

“我要是住手,今夜你必死无疑。”

虞凌夜想制止谢莺眠。

奈何他浑身僵硬,如锈住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王爷不必害羞,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新婚妻子。”

“你快死了,太妃让我取种为你留嗣。”

“取种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看着虞凌夜越来越黑的脸,谢莺眠露出一口小白牙,“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既然你醒了,那就更好办了。”

“我给王爷把过脉,察觉到王爷元阳未破,身为妻子,我断不能让王爷以童子身入黄泉。”

“放心,我有秘术,就算王爷气若游丝,在我的秘术下也能重振雄风。”

谢莺眠在虞凌夜的下丹田附近不断触摸按压。

虞凌夜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从未见过如此恬不知耻的女子!

感觉到谢莺眠的手越来越往下,虞凌夜紧咬牙根:“滚!”

“滚什么?”谢莺眠看着虞凌夜泛红的耳尖,起了捉弄的心思,“床单吗?”

“可惜现在的你滚不了。”

“要开始了,我会轻轻的,王爷请做好准备。”

说罢,谢莺眠跨坐到虞凌夜的腿上。


连衣裳也做了些许改动。

妆容和衣裳上的修饰藏起了她的小缺点,突出了优点。

不仅没了土气,还多了几分贵气。

“闻歌你真厉害。”谢莺眠写道。

闻歌羞涩地低下头。

她拿过笔来:“王妃喜欢就好。”

谢莺眠觉得,手语学习必须提上日程。

等闻歌和几个丫鬟学会了手语,沟通就不用这般费劲了。

门外。

偃青看到梳妆后的谢莺眠,眼底闪过惊艳。

谢莺眠的皮肤依旧不白,比起上京那些悉心呵护保养的大家闺秀,多少要粗糙一些。

但,这并不影响谢莺眠的精致。

谢莺眠的五官精美灵动,皮肤上的瑕疵反而增添了健康感。

穿上奢华的衣裳后,像一朵元气满满的阳光富贵花。

偃青非常有分寸,只轻瞥了一眼忙低下头来。

“王妃,请。”

此时。

太妃居住的凤藻院。

方宜麟脸色苍白如纸。

她歪在太妃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太妃姑姑,麟儿这几日过得好苦啊。”

“麟儿还以为自己死定了。”

“麟儿死了不要紧,麟儿也不怕死,麟儿怕她伤害您和凌王表哥……”

方宜麟浑身颤抖着。

“她就是个恶魔,她太可怕了。”

“这样的人若是留在太妃姑姑和凌王表哥身边,麟儿无法想象后果。”

“麟儿至今想起她的手段来,仍做噩梦连连,后怕不已。”

太妃气得要命。

她原本就看不上谢莺眠。

当初,夜儿性命危急,她病急乱投医想通过冲喜将夜儿留下,这才选了谢莺眠。

结果。

从谢莺眠进门之后,凌王府就没消停过。

“人呢?”

“怎么还没到?”

“她好大的谱,是想本宫亲自去请她?”

常嬷嬷道:“回太妃,偃管家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太妃看常嬷嬷的眼神里也带着火。

“常嬷嬷,您是本宫身边的老人了,麟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怎么不告诉本宫?”

“若不是麟儿醒来,本宫怕是还要被蒙在鼓里。”

“奴婢知错。”常嬷嬷低头认罪。

她问过崔太医,崔太医的说法与谢莺眠相同,太妃因林嬷嬷身体爆裂受了大惊吓,不可再经历大怒大嗔。

恰好表小姐昏迷不醒,她索性就瞒了下来。

经过了两天两夜,太妃的情绪已稳定下来。

就算发怒也不会让失眠症再度恶化。

太妃无恙,她被问罪也是值的。

方宜麟恨得不行。

常嬷嬷对当时的情况一清二楚,那时人证物证俱在,常嬷嬷应该第一时间汇报给太妃才对。

这个常嬷嬷,却大胆包天瞒了下来,害得她白白错失先机!

“常嬷嬷,是不是有人威胁您了?”方宜麟道,“您是太妃姑姑身边的老人,这些年从未出过错。”

“您出现这么大的纰漏,一定是被她威胁了对不对?”

常嬷嬷眉头微蹙。

表小姐这话明面上是说她被谢莺眠威胁。

实际上是在给太妃娘娘上眼药。

果不其然。

太妃听了方宜麟的话,冷笑一声:“麟儿,你年纪小,心思单纯。”

“常嬷嬷可是本宫身边的人,谁敢威胁她?”

“怕是有人吃里扒外了。”

常嬷嬷忙跪下来,砰砰直磕头。

“太妃娘娘明鉴,奴婢不敢。”

“奴婢对太妃娘娘忠心耿耿,若奴婢有二心,奴婢天打雷劈。”

“是吗?”太妃道,“那你说说,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不汇报给本宫?”

常嬷嬷沉默了。

太妃以为常嬷嬷默认,怒意更盛。

“掌嘴一百,罚三个月月银。”太妃厌恶道,“滚出去领罚。”

方宜麟一脸惊讶:“太妃姑姑,这惩罚未免太重了。”


常嬷嬷眼泪簌簌下落:“奴婢,不悔。”

太妃愧疚不已。

她的手轻轻放在常嬷嬷的脸颊上:“疼吗?”

常嬷嬷摇头:“奴婢不疼。”

“骗人。”太妃心疼不已,“都肿成这样了。”

“阿芳,对不起,对不起,是本宫错了。”

常嬷嬷没有再说话,眼泪流得更汹涌。

除了感动,更多的是替自己不值。

离开皇宫的这些年,她与太妃不再共苦,情分越来越淡。

她能感觉到太妃对她越来越厌恶,

反而是方嬷嬷会溜须拍马,更得太妃的心。

这一次的耳光让她深刻认识到,有些事不争是不行的。

若不是谢莺眠暗中帮了她一把,她今日定会被方嬷嬷打废。

一旦成为废人,被太妃彻底厌弃,等待她的将是地狱。

所以,在谢莺眠搭好戏台子后,她亲自上场表演给太妃看。

她要争,为自己,也为在关键时候帮她一把的谢莺眠。

“太妃不必对奴婢道歉,奴婢发过誓,奴婢会一直守护着太妃,虽死不辞,奴婢一直牢记着,这是奴婢的使命。”常嬷嬷说。

听到这话,太妃心里越愧疚。

在心里把两面三刀的方嬷嬷骂了一遍。

“对不起打扰一下。”谢莺眠见火候差不多了,“很抱歉在这个时候打扰您们。”

“还原现场已结束,太妃娘娘,您看,要不先入正题?”

太妃敛起神色。

她看谢莺眠的眼神减少了些敌意。

“你杀人是真,伤人是真,本宫并没有冤枉你。”

“至于你重伤没重伤宜麟,本宫无法从你们的表演中看出,但,本宫切切实实听到你要杀掉宜麟,你可还有话说?”

谢莺眠行礼:“回太妃,莺眠有话要说。”

她语调轻缓:“太妃娘娘可还记得,新婚之夜凌王殿下病情恶化一事?”

太妃当然记得。

原本只是昏迷的夜儿,在新婚夜突然病情恶化,太医断定夜儿活不到天亮。

后来,谢莺眠发现夜儿病情恶化是因为中毒。

下毒之人已死,线索也就断了。

“你想说什么?”太妃问。

谢莺眠道:“凌王殿下是在新婚夜当天才病情恶化的,恶化的原因我们也调查出来了。”

太妃眉头微蹙,等着谢莺眠往下说。

谢莺眠声音幽幽:“林嬷嬷给凌王下毒,导致凌王殿下活不过天亮一事,是新婚夜才发生的,澹月院管控严格,消息不会轻易泄露出去。”

“但,新婚夜第二天天尚未亮,方小姐就找上门来。”

“方才在还原现场中您也看到了,方小姐一来澹月院就哭丧,还叫嚣是我克死了凌王。”

“我非常疑惑,方小姐是怎么知道凌王殿下活不到天亮的?”

谢莺眠这话一出。

方宜麟的脸色比纸还要白上几分。

“不,我没有……”

“巧合,是巧合。”方宜麟慌张道,“太妃姑姑,这是巧合……”

谢莺眠直接对太妃说:“正常人哪有在别人的喜房哭丧的?”

“再说,那时凌王殿下还没断气呢,方小姐一上来就说凌王殿下被我克死,太妃娘娘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太妃身体一震。

在看到“还原现场”时,她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被谢莺眠一提醒,终于找到不对劲之处了。

夜儿的身体状况是重中之重,不可能传出去。

方宜麟却在天刚亮就冲进来哭丧。

正常人不会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哭丧。

除非,方宜麟一早就知道新婚夜会出事!

“莫非是你?”太妃直接站起来,她眼眶红红的,

“是你给夜儿下的毒?”

“方宜麟,本宫把你当女儿看待,本宫自认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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