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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嫁后,那渣男已被气晕君时修苏七七全局

星河成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今的苏七七,虽不敢称是全国首富,但财力在整个大夏国也是数的着的。只是她为人低调内敛,从不显山露水,故而几乎无人知晓她这深藏不露的雄厚财力。在这大夏的朝堂之上,君时修无疑是最为独特的存在。他身为当朝首辅,于明处,朝堂之事皆在其运筹帷幄之中,政令通达,百官敬服;于暗处,其势力更是盘根错节、深不可测,宛如一张无形却坚韧的大网,悄然渗透到各个角落,令各方势力皆不敢小觑。也正因如此,景和帝每逢遇到那些棘手难办、错综复杂的事务,都会毫不犹豫地交付于君时修之手。他早就从手下的禀报中听闻,京城里有一家商行仿若异军突起,发展势头迅猛得令人侧目。一番详查之下,竟发现这商行背后的东家,竟是礼部尚书家的七小姐——苏七七。彼时,苏七七已与君凌霄定下婚约。起...

主角:君时修苏七七   更新:2025-02-28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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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时修苏七七的其他类型小说《高嫁后,那渣男已被气晕君时修苏七七全局》,由网络作家“星河成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今的苏七七,虽不敢称是全国首富,但财力在整个大夏国也是数的着的。只是她为人低调内敛,从不显山露水,故而几乎无人知晓她这深藏不露的雄厚财力。在这大夏的朝堂之上,君时修无疑是最为独特的存在。他身为当朝首辅,于明处,朝堂之事皆在其运筹帷幄之中,政令通达,百官敬服;于暗处,其势力更是盘根错节、深不可测,宛如一张无形却坚韧的大网,悄然渗透到各个角落,令各方势力皆不敢小觑。也正因如此,景和帝每逢遇到那些棘手难办、错综复杂的事务,都会毫不犹豫地交付于君时修之手。他早就从手下的禀报中听闻,京城里有一家商行仿若异军突起,发展势头迅猛得令人侧目。一番详查之下,竟发现这商行背后的东家,竟是礼部尚书家的七小姐——苏七七。彼时,苏七七已与君凌霄定下婚约。起...

《高嫁后,那渣男已被气晕君时修苏七七全局》精彩片段


如今的苏七七,虽不敢称是全国首富,但财力在整个大夏国也是数的着的。只是她为人低调内敛,从不显山露水,故而几乎无人知晓她这深藏不露的雄厚财力。

在这大夏的朝堂之上,君时修无疑是最为独特的存在。

他身为当朝首辅,于明处,朝堂之事皆在其运筹帷幄之中,政令通达,百官敬服;于暗处,其势力更是盘根错节、深不可测,宛如一张无形却坚韧的大网,悄然渗透到各个角落,令各方势力皆不敢小觑。

也正因如此,景和帝每逢遇到那些棘手难办、错综复杂的事务,都会毫不犹豫地交付于君时修之手。

他早就从手下的禀报中听闻,京城里有一家商行仿若异军突起,发展势头迅猛得令人侧目。一番详查之下,竟发现这商行背后的东家,竟是礼部尚书家的七小姐——苏七七。

彼时,苏七七已与君凌霄定下婚约。起初,他并未过多在意,毕竟君家的门庭与底蕴,决然不是那种会觊觎他人财力的浅薄之辈。

然而,当听闻那小姑娘在喜堂上竟要强嫁于他时,他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涟漪,原本平静的心湖被悄然搅乱。

他不禁对这个行事果敢、与众不同的女子来了兴致。如此年轻的姑娘,便能在这波谲云诡的商界之中崭露头角,拥有这般非凡的能力,即便被退了婚,凭她自身的本事,日后的生活也必定是富足无忧、不愁吃穿的。

可她却偏偏执着地要嫁与自己,这其中的缘由,让他着实好奇不已。这份好奇,犹如一颗种子,在他心底生了根,发了芽。于是,他带着几分兴味与探究,答应了这门婚事。

虽说他并非贪图苏七七的钱财,但他也深知,一位聪慧能干、有勇有谋的夫人,于他而言,无疑是如虎添翼。

这日,如牛毛般的细雨纷纷扬扬地洒落,丝丝缕缕,轻柔地抚摸着大地。细雨悄然而至,为这燥热的世界带来了一丝清新与凉爽,原本被暑气笼罩得令人烦闷的天气,也因这场雨而褪去了几分炎热,不再那般让人难以忍受,反倒是添了些许宜人的温润之感。

午后,余掌柜遣人匆匆送来一封密信,恳请苏七七移步至京城中最大的绸缎庄——华锦阁。当然,这华锦阁是苏七七的产业。

苏七七莲步轻移,踏入华锦阁内。那伶俐的店小二见状,赶忙满脸堆笑、热情殷切地迎上前去,深深一揖,口中称道:“许久未见东家大驾,快请楼上安坐,钱掌柜已在二楼静候多时。”

苏七七颔首示意,带着流风和流云稳步拾级而上,步入那二楼的精巧会客厅中。

“见过东家。”钱掌柜行礼问安。

钱掌柜年逾三十,身姿修长挺拔,通身散发着一种儒雅温润的气质,宛如一位久居书斋的文人。嘴角常含着一抹谦逊温和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丝毫看不出是在商场中摸爬滚打的掌柜,反倒像是一位吟诗作对、泼墨挥毫的书生。

“余掌柜快快免礼,我早说过,咱们以朋友之谊相处即可,不必如此多礼,这般客气反倒让我不自在了。”苏七七笑语盈盈,声如黄莺出谷,婉转悦耳。

“东家这是哪里的话,您对小的有救命之恩,小的粉身碎骨也难报答,于情于理,都应竭尽所能,恭敬相待。”钱掌柜言辞恳切,眼中满是赤诚与感恩。


刘太医从苏七七踏入厅门的那一刻起,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

苏七七款步走动间,刘太医已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身形姿态打量了一番,心中暗自思忖:这女子说不定还真是大人的天赐良缘。

“夫人平日可是有习武健体的习惯?”刘太医职业病犯,记着今日前来的目的,见到苏七七后,便不由自主地直接开始面诊。

“家母自小便教我些拳脚功夫,也时常带着我锻炼,不过这功夫学得也不算好。”苏七七轻声应道。

“那老夫给夫人请个脉吧。”苏七七转头望向君时修,见他点头后,便起身坐到主座左侧与刘太医隔了个小几的椅子上,将手伸了出来。

流云赶忙拿出锦帕搭在苏七七的手腕上。

刘太医手抚胡须,仔细探着脉象,接着又问了苏七七几个问题,末了,收回手说道:“夫人身体康健,并无隐疾,大可放心。老夫这儿有一套锻炼之法,夫人试着练上一个多月,身子会愈发强健。”

“既是锻炼之法,为何只练月余?若方法果真有效,常年练习岂不更好?”苏七七美眸中透着疑惑。

“等夫人与大人顺利…”

君时修轻咳两声,赶紧打断刘太医的话:“这其中缘由,待我与夫人解释便好。”

苏七七满是疑惑地瞧了君时修一眼,暗自思忖道:他怎的这般奇怪?这目光瞧得君时修有些心虚,忙说道:“夫人且先去休息吧,我与刘太医还有些话要说。”

“那好吧。”苏七七心想,夫君既不让她向刘太医问清楚,那等会儿定要找他问个明白,莫不是自己还有啥隐疾不成?出嫁前,家中府医常给全家请平安脉,也没说自己身体有恙啊。

“本官夫人的身体是否适合?”君时修目送苏七七身影消失,转向刘太医问。

“尊夫人身量适中,加之常年锻炼,身子骨较寻常女子更为康健强韧。若能确切知晓尊夫人的详细身量尺寸,老夫才能更加确认。”

君时修唤道:“文竹。”

文竹立刻前来听命。君时修吩咐:“去让田嬷嬷到府中绣房,将夫人的身量尺寸取来,直接送至此处,莫要惊动夫人。”

“是,大人。”文竹领命而去。

不多时,田嬷嬷便拿着苏七的身量尺寸进了正厅。

田好嬷嬷是前两日君老夫人派来照顾他们夫妇生活的,做事向来稳妥。

“交给刘太医吧。”君时修说道。田嬷嬷依言转身,将手中纸条递给坐在君时修左侧的刘太医。

刘太医接过纸条,细细端详。

“嬷嬷先退下吧。”君时修轻声吩咐,刘妈妈应声退下。

刘太医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继而笑道:“大人,夫人与您,确是天赐良缘啊。”

刘太医虽为男子,无法如宫中嬷嬷那般亲自检查女子身体,但凭借多年经验,从女子的身量、腰肢、胯宽、腿长等数据,亦能大致判断出个深浅与生育之相。

他心中暗忖,这夫人的身量比例乃世间难寻,大人是个有福气的,以后定能体会到其中的妙不可言。

君时修详细询问了刘太医那套锻炼之法。

而后,他缓缓坐到苏七七刚刚坐过的位置上,低声说道:“那个……本官有一事想请教刘太医。”

“大人请讲,不必客气,老夫定知无不言。”刘太医应道。

“就是……像本官这岁数,是不是身体会有些不好了?”君时修说得颇为隐晦,“听闻男人到了这般年纪,便会有些力不从心。我这刚娶了夫人,年岁尚小,会不会圆房后就出现那种情况?”君时修着实担心,怕新婚的夫人会因此抱怨。


“首辅夫人接旨吧!”张公公念完圣旨,目光在下面一群人身上扫过,一时间也分辨不出哪位是苏七七。

苏七七见此,恭敬地起身,神色从容淡定,依着礼节周全地走上前,屈膝跪地,双手高举接过圣旨,口中轻声道:“臣妇领旨谢恩,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公公微微点头,又说道:“这还有一份礼单,请首辅夫人一并收下。”

说罢,便从身后小太监手里接过礼单册,“赏赐众多,杂家就不一一宣读了,皆是皇上赏给首辅大人和夫人的,抬上来。”张公公一挥手,后面的侍卫们稳稳地将足足八个大箱子抬进了君家大院。

苏七七欠身行礼,客气说道:“辛苦公公了。”

张公公连忙摆手,笑着回道:“夫人莫要客气,咱家可受不起。夫人昨日之举已满京城皆知,皇上和咱家在宫里都听闻了,皆赞夫人深明大义啊!杂家的任务完成了,便要回宫复命了。”

君家众人在苏七七接旨后,便都已起身。

老夫人见此,因现在家中无男眷在场,便开口招呼道:“公公辛苦了,去花厅喝杯茶再走吧。”

张公公再次推辞:“不了,咱家还得回宫给皇上当差,谢老夫人好意了。”

老夫人心里明白,苏七七肯定没料到这圣旨是传给她的,而且出来得匆忙,也未及准备。

于是,老夫人不动声色地从袖中掏出两张银票,递向张公公,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说道:“公公一路辛苦了,这是给您和诸位小公公、侍卫们喝茶的一点心意。”

张公公微笑着,双手接过银票,利落地揣进怀里,也没有过多推辞,口中说道:“那咱家就不客气了,多谢老夫人赏赐。”

“公公太客气了。”老夫人微微点头回应。

“那咱家就告辞了。”张公公转身欲走,可刚迈出几步,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回过头来。

他的目光落在依然手捧圣旨和礼单、身姿端庄的苏七七身上,开口说道:“哦,对了,皇上特意吩咐,就免去首府大人和夫人入宫谢赏这一环节了。夫人您只需安心在家照料好首辅大人便可。”

苏七七闻言,微微欠身,神色恭敬地说道:“请公公代为转达臣妇对皇上体谅之恩的感激之情。”

“杂家一定把话带到,夫人放心。”张公公躬身抱拳,目光在君家众人身上缓缓扫过一圈,随后便带着身后的太监和侍卫们,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君府。

待张公公一行人走远,老夫人提高了声音吩咐道:“来人呐,把这些赏赐统统搬到清风院去。”

田氏的目光紧紧地黏在那一个个沉甸甸的大箱子上,尽管瞧不见里面究竟装着何物,但她心里清楚,皇室的赏赐,即便不是金银珠宝,也必然是些珍稀贵重的玩意儿。

君家虽为名门望族,可她的丈夫仅仅是个五品小官,每月的俸禄实在有限。

她娘家父亲也不过是个四品官员,当初出嫁时带来的嫁妆少得可怜。

好在这些年趁着管家的职权之便,暗地里贪了些银子,否则,就凭他们长房的这点收入,日子过得必定捉襟见肘,难以为继。

田氏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怨气,暗暗恼恨老三。老三担任首辅多年,却从未想过提携她的丈夫一把。

就因为丈夫官职低微,哪怕身为长子,在老三面前也不得不低声下气、谨小慎微。

自从老三登上首辅之位后,老太爷更是将君家的当家大权交到了老三手中。这使得她和大爷,尽管有着长兄长嫂的名分,还操持着家中事务,可在老三面前,依旧得摆出一副低眉顺眼的姿态,丝毫不敢有所违逆,日子过得实在是憋屈。

苏七七朝着老夫人、田氏以及元氏优雅地行了一礼,举止之间尽显端庄大方,礼节更是完美得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行完礼后,她便款步回到了清风院。

老夫人细细打量着苏七七,见她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恩宠,神色间竟是宠辱不惊,没有丝毫的骄纵与失态,心中不禁又对她满意了几分。

老夫人暗自思忖,皇上对他家老三当真是宠信有加,这苏七七才刚嫁进来,便被直接册封为一品诰命夫人。

想想自己,做了一辈子的首辅夫人,当年在先皇在位时,也不过才得了个二品诰命“郡夫人”。

后来先皇驾崩,新皇登基,自家老头子不甚得圣心,更无机会为自己求得这一品诰封。

没成想,如今这小丫头刚入门,便成了这府里品阶最高的女人。

一进院子,苏七七就有条不紊地安排起来,她对清风轻声说道:“流风,你去盯着小厮们,让他们把那些箱子小心地搬进库房。待安置妥当后,仔细瞧瞧里头有没有什么物件适合老夫人用的,精心挑选一些给母亲送过去。”

流风连忙应道:“是,夫人。”说罢,便恭敬地退下,依着苏七七的吩咐去做事了。

苏七七回到清风院的厅堂,只见君时修正悠闲地坐在那儿品茶。

瞧见她进来,君时修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微笑,轻声打趣道:“夫人这行事做派,还真有几分当家主母的雍容架势。”

苏七七微微一怔,随即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你可别胡说八道,这话若是被母亲听到了,还以为我想要夺权呢。”说着,便款步走到一旁的椅子前,缓缓坐下。

“那夫人心里到底想不想呢?”君时修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促狭,“若夫人有意,我便去同母亲说,让她把管家之权交到你手上。”

苏七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我可不想!如今伺候你这个首辅大人就够我忙活的了。再说了,咱们的婚事本就引得大房心生不快,我这才刚进门,若是立马就夺了大嫂的当家权,她岂不是要恨我入骨?我可没那么傻,去招惹这一身麻烦。”说罢,她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


君家大门口,苏七七的回门礼整整装了四大马车。

除了君老夫人精心准备的六只箱子,其余皆是君修昨日便差文竹悉心筹备之物。

老夫人携着田氏和元氏,跟来门口送别。

姑嫂二人跟老夫人两位嫂子拜别后,登上马车,车夫扬起鞭子,马车缓缓启动,老夫人这才带着两位儿媳转身回府。

待马车行至苏家,苏尚书和云氏、二哥苏离驰和二嫂、五哥苏和风以及家中几个姨娘、庶弟妹连同一众仆人早已浩浩荡荡地候在门口迎接。

苏父苏母望着女儿的马车渐近,心中滋味复杂,说不上是忧是喜。毕竟女儿嫁的是个“病秧子”,虽说苏七七此前偷偷告知云氏,君时修的病情另有隐情,但当日回到家后她又想可能是女儿为说服她说了谎。

马车停稳,苏七七带着君清悠下了车。

苏七七莲步轻移,率先向父母行了一礼,柔声道:“参见父亲母亲。”君清悠也乖巧地跟着行礼,脆生生地说道:“伯父伯。母。”

云氏见状,忙笑着问道:“这是?”

苏七七轻声答道:“这是我小姑子清悠。”

“君姑娘别客气,快快请起。”云氏赶忙伸手将君清悠扶起,眼神中满是和善。

与此同时,二哥二嫂和五哥也走上前来,众人一番寒暄后,便一同往府内走去。

一行人朝着苏家那宽敞华丽且最大的会客厅缓缓走去。

厅内,早已琳琅满目地摆满了各式各样精致的点心与新鲜水灵的水果,仿佛在静静迎接着归家的苏七七。

在流风伺候苏七七净手之际,苏七七悄然压低声音吩咐道:“明日一早,将那两个人的外衣剥了,捆住绳索,丢到君府的大门口去。”

毕竟,不能让君家一直寻不着君凌霄,也不能直接杀了。

他毕竟是君家的嫡长孙,以君时修的手段,必定会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一旦事情败露,她总不能说是因爱生恨吧?

想起在花轿里晕厥时看到的自己无辜枉死,苏七七眼神暗了暗,人肯定是要杀的不急这一时。

流风神色一凛,赶忙低声应道:“是,夫人。”

云氏将妾室、庶子女都各自打发走了,一家人便在厅中交谈起来。

此刻,众人最挂心的便是七女婿的事。云氏满心愤懑:“当初那君家老太爷拐弯抹角地托了苏你外祖的关系,请媒人来提亲。想着君老太爷与你外祖乃是至交,且君老太爷一生刚正不阿,料想他教出的子孙定然不会有差,这才应下了君家的婚事。没承想,那君凌霄竟在成婚之际逃婚,当真是岂有此理!只等你的外祖回来,定要他去找君老太爷要个说法。”

“娘,我嫁给君三爷挺好的,那人比君凌霄强上千百倍。”苏七七轻声说道。

“话虽如此,可那君首辅瞧着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娘实在放心不下。”云氏蹙眉道。

“就是,”五哥苏和风也说,那君凌霄实在是太欺负人了,他总不能躲一辈子。哪天让我碰上,定不轻饶!”

“娘,你们放心吧。陈院正说君三爷的病就快好了,至多一个月,便能恢复个七七八八。”苏七七轻声劝慰。

苏尚书在一旁静静听着夫人和子女的议论声,一瞬间,眼中光芒闪烁。

若君首辅身体真能康健如初,那他这当朝第一人的女婿,于苏家而言,可是如虎添翼,未来的仕途与家族的昌盛仿佛都已近在眼前。

他虽已官至六部之一、位居户部之首,身为正二品的户部尚书,却也是六部中最缺乏实权的一位。

自去年原户部尚书因贪污获罪被斩首后,户部一直都由娄侍郎把持。

皇上迟迟未任命新的户部尚书,他便一直谋划着能调任户部,只是此事实施起来极为艰难。他心下思忖,若身为首辅的女婿肯出面助力,岂不就是一句话的事。



众人正在厅中交谈,苏家管家匆匆入厅禀报:“老爷、夫人,大少爷护送大夫人的棺木回京,现已到了城门口,咱们是否派人前去迎接?”

苏尚书青猛地从椅子上站起,云氏也顿时愣住,惊道:“怎么如此之快就到了?”

苏七七更是满脸诧异:“什么?大嫂故去了?而且大哥已经和棺木到了城门口?这般大事,我怎会毫不知情?母亲,这究竟是何时发生的事?”

云氏叹道:“半个月前便收到你大哥来信,说是已从边疆启程,想来那时大嫂已然离世月余。只因你婚事将近,怕影响你的心情,这才未曾告知于你。”

苏七七面露急色:“母亲,这么大的事,您怎能瞒我?”

“我们这就去城门迎大哥和大嫂。”苏离驰说罢,看向苏和风喊道:“走,和风。”

苏和风应了一声,二人便急忙奔出府去。

苏正元也起身道:“我们也去门口迎着吧。”

云氏一边抹泪一边说道:“可怜你大嫂随你大哥在北疆多年,未曾想,竟是这般结局……”

“年初大哥不是还来信说大嫂有孕了吗?难道是…”算算日子大嫂可能是难产而亡,苏七七一时悲从中来,女子真是不易。

“是啊,你大嫂未曾有孕多年,好容易盼得这头一胎,却遭遇难产,最终母子俱损。”云氏念及那优秀又飒爽的大儿媳及未曾谋面的孙子,不禁潸然泪下。

“大嫂竟真是难产而亡?”苏七七听闻噩耗,哀伤难抑,泪水夺眶而出,“大嫂那般好的人,怎会遭此厄运?老天爷实在不公!”

娘俩一路相扶向府门而去。

大嫂身为伯爵府嫡女,与大哥年少相识,昔日那英姿飒爽的模样还历历在目,谁能料到竟这样撒手人寰?


“奴婢已经探听得清清楚楚,千真万确。”流风笃定地回答。

“哦,你去休息吧,大房的事咱不管。”苏七七定了定神,轻声说道。

“是,夫人。”流风恭敬地退下。

苏七七缓缓返回内室,目光紧紧地盯着君时修,回想起他刚刚回来时身上那不易察觉的异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她稳了稳心神,在床边坐下,望着君时修,没来由地问了一句:“是你做的?”

君时修并未隐瞒,坦然迎上她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是。”

“你……你都知道了?”苏七七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知道了。”君时修深深地凝视着她的双眸,目光中似有深意。

苏七七顿时有些心虚,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不是有意瞒你的,他不是也没得逞吗?而且也付出了代价,我……我能处理好的。他毕竟是你侄子,我怕给你添麻烦。”

君时修伸出双手,按住苏七七的双肩,力度不大:“七七,看着我。”君时修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苏七七无奈,只得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迎上君时修那深邃而专注的目光。

“七七,你是我的妻,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辱你,明白吗?以后若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诉我。”君时修的语气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如春日暖阳般轻轻洒在苏七七的心田。

苏七七的心猛地一颤,似有一股暖流缓缓淌过,烫得她的心发暖。她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知道了,夫君。”

望着眼前乖巧柔顺的小女人,君时修情难自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而后缓缓低下头,吻上了苏七七那娇艳欲滴的双唇。

这一次,他没有如上次那般蜻蜓点水般瞬间离开,而是一点点地、轻轻地辗转厮磨,逐渐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苏七七顿时惊得浑身僵硬,双眼圆睁,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君时修瞧着怀中人儿这般可爱的模样,心中觉得好笑又怜惜。他微微松开她些许,低声诱哄道:“放松些,闭上眼睛。”

苏七七听话地照做,君时修却在这一瞬间情潮翻涌,吻得愈发缠绵,直至感觉自己快要失了理智,才强忍着不舍,将头从苏七七那散发着淡淡幽香的脖颈间抬起。伸出手,温柔地帮她拢了拢松散的中衣,哑着嗓子说道:“早些睡吧。”

苏七七此时脑子渐渐清明了一些,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周欣宁说过的话,心中不禁暗自思忖:他这夫君莫不是真如传闻那般不行吧?这般想着,眼神便不由自主地往君时修的下身瞟了瞟,可刚一触及,又像触了电般赶紧移开,面上微微一红,心中暗道:没关系,我在在意这个,君时修那么好我很知足。

“嗯,好。”苏七七乖巧地应了一声,往里边挪了挪,钻进自己的被窝,背对着君时修,可那心跳却如鼓擂般,许久都未曾平息。

君时修起身离榻,低声道:“你且歇着,那边想必会来寻我。”苏七七转眸望向他,欲言又止,终是将话语咽了回去。

君时修披上衣衫,整束停当,尚未举步,便闻文竹在门外禀道:“大人,老夫人、老太爷、大老爷、二老爷、二夫人已至。”君时修边向外走去,边应声道:“知道了,将人带引偏厅,我随后便到。”

“是,大人。”

君时修步出卧房正门时,众人已近在咫尺。“去偏厅详谈,文竹方才已将事告知于我了。”君时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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