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段怀川沈南栀的女频言情小说《莫与离人遇段怀川沈南栀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白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包厢门被人从外踹开,露出段怀川那张阴云密布的脸。“你,你谁啊?”“这是我家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沈父的气势已经矮了半截。段怀川没有理他,径直走向沈南栀,伸手摸向她通红的耳朵:“你没事吧?”“哎不是,你凭什么对我老婆动手动脚?”黄毛炸了。“凭,我是她的男朋友。”段怀川长臂一伸,将沈南栀揽入怀中。“你!”“段总,真是很荣幸在这里见到你。”刘夫人一脸惊喜,挤开儿子对着段怀川伸出手。“我是华强建设的,我......”段怀川敷衍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现在我要带我女朋友回去上药,你们没什么意见吧?”“没,没有。”在场地位最高的刘夫人都点头哈腰,沈家人自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南栀和段怀川离开。男人走的很快。沈南栀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
《莫与离人遇段怀川沈南栀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包厢门被人从外踹开,露出段怀川那张阴云密布的脸。
“你,你谁啊?”
“这是我家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沈父的气势已经矮了半截。
段怀川没有理他,径直走向沈南栀,伸手摸向她通红的耳朵:
“你没事吧?”
“哎不是,你凭什么对我老婆动手动脚?”
黄毛炸了。
“凭,我是她的男朋友。”
段怀川长臂一伸,将沈南栀揽入怀中。
“你!”
“段总,真是很荣幸在这里见到你。”
刘夫人一脸惊喜,挤开儿子对着段怀川伸出手。
“我是华强建设的,我......”
段怀川敷衍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现在我要带我女朋友回去上药,你们没什么意见吧?”
“没,没有。”
在场地位最高的刘夫人都点头哈腰,沈家人自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南栀和段怀川离开。
男人走的很快。
沈南栀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终于,在她的手按上车门的时候,段怀川爆发了。
“你为什么没有告诉你的父母,我们在交往?”
“我今天要是不来,你就和那个黄毛订婚了是吧?”
沈南栀偏过头,看着弥漫的夜色。
她不明白段怀川如今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搞得好像很在意她一样。
“你不是说今晚不回来吗?”
“怎么?难道你还觉得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所以你现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
段怀川忽然卡壳了。
他想说自己没什么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手机的振动将他拉回现实。
一定是思宁等不及了。
“我,我发现人鱼之心好像有点磕碰,打算把它带回去修补,顺路就过来了。”
哦,是温思宁来讨要人鱼之心了。
沈南栀顺从的将项链摘下来放在段怀川的掌心,绞尽脑汁想理由的男人微微一愣。
“你......”
“坏掉的东西要及时拿去修,不然会造成永久的损坏。”
段怀川总觉得沈南栀话里有话。
手机铃声打断了他即将要说的话。
沈南栀没什么表情的掐断了电话。
那位刘夫人一定向舅妈他们介绍了段怀川的背景,所以着急忙慌的来打探情报了。
她现在没工夫应付这群人。
“那是什么?”
段怀川眉头一皱,他看到了沈南栀手机顶端的出行通知。
沈南栀心头一跳。
下意识把手机换到身后。
“没什么,垃圾信息推送而已。”
这句话并没有让段怀川紧皱的没有松开。
沈南栀不对劲。
她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段怀川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
“什么?思宁出了车祸?”
沈南栀一瞬间脸色煞白。
梦中的场景如同潮水一般向她涌来。
整个世界陷入黑暗的恐慌,变成乞丐遭人唾弃的惧怕,以及被野狗撕咬时的痛苦。
“我知道了,我马上到。”
段怀川开车疾驰而去。
夜色之中只剩下沈南栀一个人的身影。
没走几步,汽车的灯晃得她睁不开眼。
段怀川将车窗摇下来:
“上车!”
沈南栀按下安全带的瞬间,男人开口:
“我记得你也是RH阴性血。”
“我不献!”
沈南栀态度坚决。
段怀川手指戳在头发捋,整个人都很暴躁: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抽的又不是你的血,你当然大方!
“倘若我的血型能够匹配上,我一定毫不犹豫!”
段怀川像是看出来沈南栀在想什么,瞬间接话。
“我贫血,你不是不知道。”
时常头晕目眩,心悸胸闷。
画漫画的时候甚至有眼前一黑突然倒地的情况。
温思宁车祸大量出血,需要的血量绝不是沈南栀提供的起的。
段怀川哄着她吃药温柔和现在逼她鲜血的狰狞重合,让她几乎分不清楚现实和回忆。
沈南栀是大笨蛋,稀里糊涂的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爱意小偷。
“我不会献的。”
虚假的爱意让她沉溺其中,可是知道真相的她绝不愿弥足深陷。
“思宁会死的!”
“又不是我害得!”
更何况,刚刚护士只说情况危急,可并未提及失明。
这场车祸说不定同失忆一样,都是温思宁抢男人的把戏。
这样想来,沈南栀更不愿意妥协。
两相对峙,段怀川像一头愤怒的雄狮一般咆哮着。
“什么事?”
电话铃声暂时驱散了两人之间的火药味。
“你说什么!耀祖扔鞭炮引发下水道沼气爆炸?”
沈南栀脸色难看的几乎要滴水。
王玉梅在那边带着哭腔,还隐隐有争吵声:
“说是炸翻了好几辆豪车,那边说赔不上钱就送你弟弟去坐牢啊!”
“你,你不是在和那个什么段总谈恋爱吗,快让他想想办法啊!”
沈南栀目光一偏,段怀川脸上的焦急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胜券在握的自信。
“我不可能负担他一辈子,这次的事情也不是我能解决的了的......”
沈南栀深吸一口气。
“你现在要推卸责任了是吗?我和你爸辛辛苦苦把他生下来,就是为了给你多一层保障,不让你以后受欺负,现在碰上事了,你就跑了?”
“白眼狼!真是白养你了!”
对面几乎崩溃的怒吼。
“南栀啊,你和你弟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这事你可不能不管啊。”
“你弟还小,他进不去,锅不就扣在你爸妈身上了?你迟早也是要做母亲的,万一影响到你的孩子可怎么办呀?”
“舅妈可听说你最近还盘算着考公,都准备一年了,可不能因为这点事给耽误了吧?”
打蛇打七寸。
这个家还真就数舅妈最难缠。
沈南栀站远了一点,段怀川听不到这里在说什么。
只是看着时间流逝,温思宁的情况逐渐危险,而沈南栀站在原地不动,逐渐着急。
“你总得为你自己想想吧!”
“你要是愿意救她,我就娶你!”
两句话先后响起。
“好,我同意了。”
电话里外同时松了一口气。
段怀川笑之前的自己神经太过紧张了。
沈南栀明明一点都没有变,她还是最爱他了。
就算是很为难的事,只要听到他愿意娶她,她果然就装不下去了。
“怀川!”
“思宁!”
警察局里,两人相拥而泣。
“你们还真是好运气,匪徒第一次做炸弹经验不足,居然是个哑火的。”
警察站在一旁笑着。
“大难不死,你们小夫妻俩必有后福啊!”
段怀川忽然想起什么,略微有些尴尬的把埋在他怀里的温思宁扒拉出来。
“这个,其实她不是我老婆。”
说完四处张望,却怎么也看不见沈南栀的踪影。
温思宁对着警察有些变味的视线,牙都要咬碎了。
但还是强撑着笑着:
“我刚刚看见,有救护车带她去医院了。”
段怀川闻言眉头皱起,大步流星地往出口走。
温思宁捂着胸口往后跌去:
“哎呀!”
段怀川连忙折返回来把人抱住:
“思宁,你怎么样?没事吧?”
“没什么,只是忽然心口有点痛。”
温思宁强撑起一个笑:
“没关系,你去找南栀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她知道,此刻段怀川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留下来陪她的。
“好,那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医院看看南栀。”
段怀川几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把温思宁安置在椅子上。
自打脱险,他还没有见过沈南栀。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
温思宁被留在原地,脸上的震惊几乎掩盖不住。
扭曲的怨毒浮现一瞬,“扑通”一声。
“有人晕倒了!”
段怀川站在门口左右看看,一狠心还是转了回来。
“思宁!”
另外一边。
沈南栀站在家门口,静静地向内看着。
她什么都没带走,这里没有一样东西是真正属于她的。
人鱼之心缠绕着那根录音笔,放在段怀川的办公桌上。
让他看清楚温思宁的真面目,她也算是尽到了这三年的情分。
阳光没有像以前的每一天那样照进来,屋子里黑乎乎的。
大门缓缓合上,黑暗都被隔绝在了门板里面。
去往机场的路上,沈南栀注销了所有社交账号。
人来人往,她抬头看见了属于自己那趟航班的显示屏。
可以登机了。
手机被抛进了垃圾桶,沈南栀走向了登机口。
阳光明媚温和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今天的天气,可真好啊。
段怀川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在一片泥泞的黑暗里奔跑,怎么都找不到离开的方向。
忽然在远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南栀!”
身影没有回头,反而在听到他的叫喊之后迈步向前走。
她走的并不快,可是段怀川无论如何都追不到她。
忽然,脚下一空。
原本坚硬的地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湖泊。
水位压在胸口,段怀川在水中浮沉,忽上忽下。
求生的本能让他扑向岸边,紧紧攥住岸上的两颗草不放。
沈南栀回头了。
她缓缓在岸边蹲下,对着他伸出手。
段怀川伸长了手臂,在即将碰到她时草根骤然断裂。
他仰面摔进水里,气泡从鼻子嘴巴里面冒出来。
无孔不入的水挤压着他胸腔里为数不多的空气。
波纹之下,段怀川隐约看见岸上的人的嘴巴一张一合。
“段怀川,我走了。”
距离飞机起飞的日期还有三天。
沈南栀正盯着日历发呆。
“该出院了。”
段怀川从外面进来。
医院大楼外,天空阴云密布。
风刮在脸上割的生疼。
沈南栀下意识抱紧手臂,下一秒一件带着体温的大衣沉甸甸的压在肩头。
“小心着凉。”
段怀川温柔的替她拨弄了几下被风吹乱的刘海,没注意到沈南栀身后温思宁想要杀人的眼神。
“今天要去看看婚服吗?”
听到这话,温思宁猛的攥紧了手里包包的带子,手背上青筋暴起。
“好。”
沈南栀离开的时间快要到了,她不想再继续节外生枝。
任导购如何介绍婚纱的来头,讲解它的做工,讲述段怀川的用心,费尽心思的想要展示它的价值。
沈南栀都兴致缺缺。
导购有些尴尬地笑笑:
“那您想要试试它吗?”
看着段怀川期待的目光,沈南栀捧着婚纱走进了试衣间。
“南栀还没恢复好,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上点什么忙。”
温思宁对着段怀川笑笑,也跟了进去。
狭小的空间中挤了两个人,温思宁胜券在握的假面终于破碎,露出底下的狰狞:
“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有本事,能哄着段怀川娶你。”
“可我也不会就这么认输。”
沈南栀摇摇头。
她想告诉温思宁,没有必要把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因为她马上就要走了。
去往大理,那个她梦中的地方。
然后再也不回来。
但是温思宁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一块带着麻醉药的布压上口鼻,沈南栀挣扎几下陷入沉睡。
“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两个大活人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在试衣间被绑架了?”
段怀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
婚纱店的店长经理和店员鹌鹑一样站在一旁,缩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出。
电话声响起,段怀川迫不及待按了接通。
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
“段总,如果想要这两个女人安然无恙的话,就不要报警,带着一千万现金,在半小时之内自己一个人过来。”
只一句话,电话就被掐断。
地址通过短信发过来。
段怀川气的跳脚却无计可施。
阴冷的地下室里,沈南栀被反绑着双手躺在地上。
温思宁嫌弃的一脚踢在她腹部,沈南栀闷哼一声,悠悠转醒。
“喂,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喜欢。”
一巴掌抽在沈南栀的脸上,左脸迅速肿起来。
“与虎谋皮......你真是疯了......”
温思宁笑笑:
“那又怎样?”
她一把拽住沈南栀的头发,迫使她抬起脸,接过绑匪递过来的小刀,在她的脸上比比划划。
“没有了这张脸,怀川应该就不会娶你了吧?”
沈南栀的瞳孔缩到针尖一样的小点。
外面忽然一阵混乱。
温思宁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来的真不是时候。
“怀川,救我!”
温思宁看起来和沈南栀一样狼狈。
段怀川在底下看着心急如焚。
他把装着钱的袋子摔在地上:
“钱我带来了,放人!”
下来一个绑匪把钱拖回去。
绑匪老大笑了一声,随手拎起一沓现金晃悠晃悠,又扔回袋子里去,照着温思宁命令的那样说:
“啊,你来晚了。”
段怀川脸色很难看:
“半小时怎么可能筹到一千万现金,更何况我只迟到了五分钟......”
“这一千万是五分钟之前的价格,现在你只能带一个女人回去,另一个就得死!”
“段总,你选吧。”
沈南栀看着底下犹豫的男人,深知自己算是要交代在这了。
“我要......”
他不可能选我的。
“沈南栀!”
沈南栀猛然瞪大了双眼。
“好,给你。”
绑匪很好说话,信守承诺的将沈南栀带下去。
路过温思宁的时候,她的手动了动。
“你没事吧,南栀?”
坐在车上,段怀川紧张的拉着沈南栀问东问西。
沈南栀摇摇头。
段怀川也没多说什么,立马启动车子。
为什么会选我呢?
沈南栀百思不得其解。
她忽然摸到一张纸片,是温思宁刚刚塞过来的。
“车上有炸弹。”
“段怀川知道。”
身后响起警车的鸣笛声。
电光火石之间,沈南栀想通了一切。
段怀川安排好了一切,他早有后手,知道警察会来,所以把一线生路留给温思宁。
而被选择的自己,就被带上了唯一的死路。
段怀川,你真的是......
运筹帷幄。
要是这一次能活下来,希望我的后半生和你,再无瓜葛。
“这是世界上仅有一颗的人鱼之泪,象征永恒的爱意。”
“现在我把它送给你,证明我会永远爱你。”
“您不担心沈小姐吗?”
话筒里,李特助欲言又止的声音响起,
“担心?担心她会离开我吗?不可能的。”
段怀川冷笑一声撂下手机,在桌面上发出“啪嗒”一声。
他最了解这个女人了。
她很自卑,配得感也很低,凡事总是会先考虑别人的看法。
所以当初他只是付出了一点满足了她的小愿望,她就感动的稀里哗啦。
甘愿付出许多时间和精力来回馈他,也要把他放在首位。
对于生意人来说,时间和精力是他们最宝贵的东西。
而现在,他只付出了一点点代价,就得到了沈南栀最宝贵的东西。
甚至是她心甘情愿的亲手奉上。
最关键的,他想要让她知道。
她沈南栀只有够听话,够乖巧,才能换来他的一丝温柔。
不然,等着取代她的女人可是大有人在。
“怀川......”
病房里,温思宁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头扎进他怀里。
“在这里我谁都不认识,好可怕啊。”
“幸好,你还在我身边。”
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馨香,整个人极其依赖段怀川。
把头埋在男人的胸膛上,温思宁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别墅里,沈南栀吃了一半的生日面还在桌上,
白白的油脂浮现在原本色香味俱全的汤面上,让人瞬间就失去了食欲。
沈南栀沉默着加热了一遍,机械的往嘴里塞着。
突然,手机“叮咚”一声。
传来了一条陌生人发来的彩信。
图片上记录着段怀川切兔子苹果时的样子。
毛衣拉到手肘,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遮挡了几分冷淡,多了一丝柔和。
脸上挂着沈南栀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
“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发信人一看就是温思宁,失忆只是个幌子,是温思宁针对自己使的第一招。
沈南栀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上,没有回复。
还有七天她就要离开了,这些争宠的挑衅,如今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攻击力。
她起身准备收拾行李,经过段怀川的办公桌时,一个笔记本掉了下来。
里面夹着一张照片。
略带青涩的少年赌气偏头,少女对着镜头笑得灿烂。
吸引沈南栀目光的却是女孩儿脖子上的项链。
蓝色的人鱼之泪。
她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脖子。
挂着一条一模一样的项链。
沈南栀还记得段怀川将项链递给她时的神情:
“这是世界上仅有一颗的人鱼之泪,象征永恒的爱意。”
“现在我把它送给你,证明我会永远爱你。”
段怀川的情话不多,这算一句。
就为着这一句话,这么多年她一直将它小心珍藏。
现在看来,项链本不属于她。
爱意也是。
心脏处传来一阵阵的钝痛,叫沈南栀几乎站立不稳。
手机铃声响起,她囫囵擦了把脸,没看是谁就接通了电话。
“南栀啊,你最近过得好吗?”
听到人声,沈南栀的脸色不由沉了下来,语气也冷了许多:
“有事儿?”
“害,妈没事就不能来找女儿了吗?”
对面不熟练的表达着对沈南栀的关心。
“没是我挂了。”
“别别!”
王玉梅连忙阻拦,扭捏了几秒才说:
“你弟弟想学钢琴,我想着陶冶陶冶情操么不是,就答应了。”
“但你也知道,一架钢琴那么贵,咱们家也负担不起......”
“买不起别学。”
沈南栀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手机。
“哎,你这怎么说话呢?我知道你有钱,你就是不想给你弟弟花......”
王玉梅的声音渐渐远去,中间还夹杂着几句女人的斥责:
“怎么和孩子说话呢?我们南栀不是那样的人!”
舅妈陈桂芬把电话接过来:
“你妈不会说话,南栀你不要介意哈。”
“她其实很关心你的!你看你年三十也没回家,她嘴上不说,心里可想你想得紧。”
“这不马上就是元宵节了,就回来看看?”
沈南栀沉默了。
她知道,她在离开之前必须要把这个她视为狼窝虎穴的家处理了,不然不得安宁。
“好,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女孩一个人站在夕阳的余晖里,背影无比孤独。
她心里知道,接下来,她要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个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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