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火爆新书《弃妇重生,拐个皇子拽上天!》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零度柠檬”,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许知意重生在了与定安候定亲的前三天,上一世,她以为自己觅得良人,心甘情愿替他打理内宅,尽心伺候公婆。哪成想,定安候秦淮生与庶妹许云婉暗通款曲,二人联手害得身怀六甲的许知意丧生火海,一尸两命!许知意发誓要让那对狗男女为她胎死腹中的孩儿陪葬!重活一世,为了复仇,许知意眼一闭,心一横,结果睡错了人!三皇子咬牙切齿,死女人,你不知廉耻!许知意扯下他腰间佩玉,“你娶我,我助你!目的达成,一拍两散!”两人假成亲,她杀人,他诛心,她虐渣,他递刀。她医术轰动京城,他以身体不适为由,日日赖在她房中!“本皇子何时答应你要和离了?这...
主角:许知意秦淮生 更新:2025-02-28 2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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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秦淮生的现代都市小说《弃妇重生,拐个皇子拽上天!》,由网络作家“零度柠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弃妇重生,拐个皇子拽上天!》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零度柠檬”,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许知意重生在了与定安候定亲的前三天,上一世,她以为自己觅得良人,心甘情愿替他打理内宅,尽心伺候公婆。哪成想,定安候秦淮生与庶妹许云婉暗通款曲,二人联手害得身怀六甲的许知意丧生火海,一尸两命!许知意发誓要让那对狗男女为她胎死腹中的孩儿陪葬!重活一世,为了复仇,许知意眼一闭,心一横,结果睡错了人!三皇子咬牙切齿,死女人,你不知廉耻!许知意扯下他腰间佩玉,“你娶我,我助你!目的达成,一拍两散!”两人假成亲,她杀人,他诛心,她虐渣,他递刀。她医术轰动京城,他以身体不适为由,日日赖在她房中!“本皇子何时答应你要和离了?这...
林姨娘气得攥紧手里的帕子,恨得咬牙切齿。
许知意不说这话还好,看似是在替她求情,实则是将许怀安架在了火上。
“罚,必须要罚!这事不能这么算了!”
许怀安义正言辞,心下却想着,等他们离开,罚不罚的还不是由他说了算。
可祁西洲今天似乎是铁了心的要为许知意讨回公道。
“还愣着做什么?打吧!”
他懒懒的撑着头,凤眼凌厉地扫向许怀安。
太子只顾低头啜茶,似乎爱极了许府的茶香。
林姨娘的这顿打是逃不过了!
当着太子和三皇子的面,自然不能手下留情。
众目睽睽,林姨娘被两个婆子按在长凳上,板子毫不留情地落下。
皮肉的闷响声,伴着林姨娘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十板,皮开肉绽。
祁西洲淡淡瞥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身旁的许知意神色淡淡,一时难辨喜怒。
要是让林姨娘这么痛快就死了,还真是太便宜她了!
她往日做的那些桩桩件件的丑事,必须得大白于天下。
许知意不动声色瞟一眼坐立难安的许怀安。
她的好父亲,日后要是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不知会是什么脸色?
好期待!
想到这,许知意凑近祁西洲,吐气如兰。
“停下吧,别将人打死了,她就算有错,也不该死在您手上。”
祁西洲神情微滞,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
“住手!”
林姨娘早就昏死过去,被两个婆子抬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并非心软,反之,巴不得赶紧与许府撇清关系,他们生与死,她毫不在意。
但,母亲当年因何而死,怕是只有林姨娘知道真相。
许府欠她的,欠她母亲的,她得全部讨回来!
眼见着祁西洲明显有些体力不支,太子这才起身。
“时辰不早了,本宫和三皇弟就先告辞了!”
祁西洲依旧由海青背着,他转头,就见许知意朝他眨了眨眼。
一脸狡黠。
他的一颗心突然就剧烈跳动起来。
结果,下一秒,就见许知意冲他无声了说了几个字。
你不行!
男人被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他不行!
可,他如今无力辩解。
这女人好得很!
就他现在这身体状况,往后估计也再难迈出王府一步,但若有许知意陪着,应该不会无聊。
走着瞧,看谁笑到最后!
祁西洲回到王府,果见三名太医已经候着了。
他心中不由冷笑。
他的好父皇就这么迫不急待的来确认,连一晚上都等不了。
海青将他放在床榻上,祁西洲配合地伸出胳膊。
“劳烦诸位了。”
良久,三位太医才起身退出去。
“三皇子伤得极重,那腿怕是再难恢复成从前的样子,皇上担心三皇子,老臣就先回宫了。”
担心还是忌惮,他与父皇心知肚明。
这一边,太子一回宫,就先去御书房见了皇上。
事情的来龙去脉太子说的很是委婉,皇上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他面色不虞,“倒是朕从前小瞧了许怀安,他野心大得很,竟把主意打在了朕的儿子身上,真是好算计!”
太子的脸上保持着一贯温和的笑容。
“父皇莫恼,龙体重要,其实儿臣倒觉得此事没那么复杂,而且三弟似乎也并不讨厌那位许家嫡女。”
皇上蹙眉,沉吟着并未开口。
就算心中忌惮,可祁西洲到底是皇家子嗣,一个七品小官家的嫡女属实有些配不上。
孙太医等人恰巧也到了御书房门口,通传过后,三人进了门,齐齐跪下。
“老臣见过陛下。”
“赐座,洲儿的身子如何了?你们可能医治?”
几人对望一眼,摇了摇头。
“三皇子伤势颇重,尤其那双腿,日后怕是无法正常行走了,还请陛下恕罪,老臣们无能,实在治不了!”
皇上眸色暗了暗,看向一旁的太子。
“他真的伤得如此重?”
太子点头,“回父皇,据军医所言,三弟那腿早就没了知觉,他们也想了很多法子,却是无能为力,这才想着将人送回京,看看太医们可有更好的办法,只是没想到......”
说好听的是伤重,其实大家都知道,三皇子怕是瘫了。
站都站不起来了,即使想谋反,也是有心而无力了!
一军主帅,怎可身有残疾!
太子仿佛这时候才想来一般,从怀中取出兵符,双头奉上。
“儿臣担心三弟的伤,一时倒忘了将此物呈给父皇了!”
公公接过,查看之后,递到了皇上的龙案上。
“安阳军的兵符?可是洲儿让你交给朕的?”
“正是,三弟伤重,一时半会无法入宫来给父皇请安,所以托儿臣将此物交给父皇!”
十万安阳军,一直是皇上心头大患。
没想到收回的这么容易,这倒叫他心底涌上丝丝愧疚。
难道,真的错怪他了?
可,流言传得沸沸扬扬,说的多了,自然就成了一块心病。
“孙太医,你们隔两日就去替洲儿瞧瞧,朕私库中的好药材不少,全带去!”
等到众人全退下,皇上这才叹了口气。
“如此看来,之前倒是朕狭隘了,这样瞧着,洲儿与许家嫡女的婚事倒拖不得了,太子你着钦天监寻个吉日。”
太子行礼,又听皇上接着道。
“赐婚圣旨朕明日就会着人送到许府!礼部那边你多上心,只是......”
“如此一来,你若是再娶那许家庶女就于礼不合了。”
太子依旧笑得春风和煦。
“父皇,儿臣已有正妃,纳侧妃一事可以缓缓,如今三弟的事才最重要!”
皇上欣慰地点头。
“朕没看错你,洲儿有你这样的兄长,是他的福气,行了,朕乏了,你今日也辛苦了,回去歇了吧。”
皇上也是真的担心祁西洲撑不过去,找人冲冲喜也未尝不可。
可,重臣的家的贵女,谁会愿意嫁给个残废?
思来想去,倒真没比许知意更合适的人选。
身后既没强大的支撑,从小又没了亲娘,这样的女子陪在祁西洲身边,正合适!
“江公公,与朕具体说说那许家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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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走后,陈府医重新替祁西洲把了脉。
情况确实不容乐观,但也没太医说的那么夸张。
只是,府医皱了皱眉。
“三皇子原本就伤的不轻,竟还中了奇香,还好解的及时,否则拖到此时,怕是神仙难救。”
闻言,祁西洲满脸寒霜,缓缓脱去衣衫。
“麻烦您老帮我看看。”
腰间霍然有两个并排的针孔。
“这......什么银针能留下这般痕迹?”
祁西洲咬牙切齿,“绣花针扎的!”
府医怔愣了好半晌,又赶俯身仔细观察那针孔。
“穴位倒是十分精准,只不知那绣花针可有提前消过毒?”
许知意当时也不知是从哪摸出的绣花针,祁西洲觉得那死女人不会那么好心。
“应该是不曾。”
海青紧张地问府医,“那会不会对主子身体造成影响啊?”
“暂时看不出,老夫还是先替三皇子处理后背的伤口吧。”
后背的伤裂开了好几处,月白里衣上沾了不少血渍。
有几道伤口深可见骨,府医暂时替祁西洲洒了止血的药粉。
施针之后,祁西洲昏昏沉沉睡过去。
“陈府医,主子情况怎么样?”
海青低声的问。
陈府医叹口气,“三皇子情况很不好,伤口隐有感染迹象,应该会高热不退,夜里若是瞧着不对,及时来通知老夫。”
陈府医走了几步,又回头问海青。
“替三皇子解毒的那姑娘师从何人?说不定她有法子。”
用绣花针就能解了祁西洲体内的毒,甚至还替他护住了心脉,此女定不简单。
海青摇头,“尚未查明,属下今日也是头一回见那许家的大姑娘。”
陈府医急着去煎药,“三皇子旧疾未愈,加上这腿伤......老夫建议你去把那姑娘请来,越快越好。”
言尽于此,海青再迟钝也明白陈府医的意思了。
死马当活马医!
“属下明白!麻烦陈府医再抽空看一下属下那三位兄弟......他们到现在还没醒。”
陈府医应着,人已经出了院子。
到底是多厉害的迷药,竟让几个壮如牛的暗卫整整昏睡了两个多时辰。
许府。
林姨娘被打得没了半条命,自然也寻不了许知意的晦气。
许云婉除了哭,无计可施。
“父亲,您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姨娘被打成这副样子?何况明明就是那小贱人自甘堕落,坏了许府名声,姨娘训斥几句何错之有啊?”
许怀安被她吵得心烦意乱。
“闭嘴!哭什么哭,她还有命在,已是三皇子手下留情了!这事要传扬出去,对你也没好处!”
看三皇子的态度,是肯定会对许知意负责的。
他担心的是别的。
“婉儿,要是你姐姐嫁给三皇子,你怕不能再入东宫了!”
皇上绝不可能允许许府两个女儿同时嫁入皇家。
许云婉闻言,心中不由窃喜。
正中她下怀。
她本就生得娇柔,哭起来梨花带雨,许怀安也不忍再责怪她口无遮拦。
“算了,这事你也是受了你姐姐牵连,父亲会替你另寻一门好亲事。”
许云婉绞着手中的绣帕,面带娇羞。
“那侯府明日来府中,父亲该如何交代?若是到时父亲被他们刁难,婉儿和姨娘都会很心疼的......”
她咬着唇,似乎十分为难地下了决心。
“父亲,婉儿愿代替姐姐嫁入侯府,这样侯府也不会再为难父亲。”
许怀安沉默了。
他打从心底里也是不愿得罪定安侯府的,虽说三皇子是皇家子嗣,可一个身有残疾的皇子,今后能有什么作为?
今天这事太大了,估计是瞒不住的。
定安侯府颜面无存,倒是不敢违逆皇上,可要对付区区许府,简直易如反掌。
反正定安侯府与许府正在议亲,至于具体瞧上了他哪个女儿,外人不得而知。
许云婉的提议倒真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只是如此一来......可就委屈了婉儿了!”
许云婉轻轻替许怀安顺着背。
“能替父亲分忧,婉儿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只是姐姐要嫁给三皇子,嫁妆不能少,可婉儿的那一份......”
许怀安虽宠爱林姨娘,连带着也宠爱她生下的一双儿女。
可,他只是个七品官,俸禄少得可怜,又没祖上封荫,自然将钱财看得极重。
他只是拍了拍许云婉的手背。
“婉儿放心,父亲心中有数。”
嫁妆肯定少不了,但嫁给皇子和侯爷,待遇肯定是不一样的。
不光如此,许知意那一头的嫁妆只多不能少。
只看三皇子今日的表现,就知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不可轻易得罪!
许云婉气的在心中骂了许知意无数回。
她是如愿了,可也不愿许知意嫁的比她好!
可转念一想,那三皇子是个残废,许知意即使嫁过去了,也只能守一辈子的活寡,心中不由又欢喜起来。
只要一想到秦淮生玉树临风的模样,许云婉的一颗心就似小鹿乱撞。
许知意那个蠢货,当真是眼盲心瞎!
梧桐院,许知意已经沐浴完,歇下了。
今天的事情,谋划的时间太短,漏洞百出,可最让她无语的,竟是睡错了人!
前世,她嫁入侯府没过多久,就听闻三皇子战死沙场的消息。
详细的,秦淮生也没多说,她一心打理后宅,便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
明明躺在那间厢房的该是醉酒的太子,许云婉设计,让她身边的大丫鬟海棠爬了太子的床。
后,许怀安怕引火上身,谎称海棠是他外室所生。
海棠就这样代替许云婉成了太子侧妃。
可惜,没几个月,失足溺死在了荷花池中。
下人发现尸体的时候,海棠已有两月身孕。
重活一世,好多事的轨迹好像也跟着变了。
不等她再细思,就听见门被人轻轻推开。
以为是小鱼儿,许知意并未起身。
下一秒,头上就被兜了个黑布袋。
“许大姑娘,得罪了!放心,属下只是带您去看看我家主子,不会害您性命!”
动静不算大,可小鱼儿在廊下守夜,不可能发现不了。
那就说明,梧桐院的下人都被迷晕了。
“你可有伤害她们?”
“放心,两个时辰就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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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医替祁西洲喂了汤药,才退出屋子,就见到海青肩上扛着个黑布袋。
布袋打开,露出里面的许知意。
六目相对。
陈府医只觉周身无力。
“老夫叫你好生将姑娘请来,平时你就是这么请人的?”
许知意扛在肩上,颠簸一路,只觉胃里翻江倒海的。
海青抓脸,“坐车太慢,骑马又太显眼,属下只想到这个法子。”
陈府医拱手。
“还请大姑娘切莫将此事放在心上,他们几个跟着三皇子四处征战,难免糙了些。”
许知意摆摆手,忍下胃中不适。
“三皇子发热了?”
“姑娘怎知?”
许知意看了眼亮着灯的屋子,也不废话,抬脚就走。
白天的事闹的不小,加上有大壮安排的人起哄,估计明天一大早就会传的人尽皆知。
她可不想才过门,就落个克夫的名声!
万一,三皇子真没挺过去,也是他命不好。
到时她是名正言顺的王妃,又不用看男人脸色生活......
想想就觉得划算!
陈府医见她神色古怪,嘴边甚至勾着抹诡异的笑,不禁心中打鼓。
也不知这许家大姑娘靠不靠谱?
可别一针把三皇子给扎没了!
祁西洲已经烧迷糊了,苍白的脸上染着不正常的红晕,凤眼紧闭,唇无血色。
许知意坐在床榻边的小软凳上。
陈府医惊恐的发现,她手上竟不知何时多了几根......绣花针!
“姑娘,这......怕是不妥吧??”
许知意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淡淡开口。
“没办法,我穷,买不起银针,凑合着用吧。”
陈府医,“.......”
一时竟无言以对。
“那个,要不您先用老夫的?”
“好!”
应得那叫个干脆。
要知道,但凡医者,都有点小怪癖。
陈府医最讨厌别人动自己用顺手的东西。
可,又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三皇子被绣花针扎。
陈府医咬牙,不情不愿地将针包交到了许知意手上。
展开,里面是粗细、长短不一的银针,码放得十分整齐。
许知意手指缓缓掠过,最后,拿起最粗的那根。
“就用这个吧!”
陈府医怀疑她在公报私仇。
手起,针落,精准的扎在穴位上。
半盏茶的功夫,起针,放在鼻下轻嗅。
“三皇子中毒了!”
陈府医大惊失色,赶忙小跑着将门窗阖上。
“姑娘,话可不能乱说,这万一传出去,不光老夫活不成,您也小命难保。”
许知意收回手,轻笑一声。
“看来您老也很清楚,那为何只给他喂了治疗伤寒的药?”
她用质疑的目光审视了陈府医好一会。
“所以,是他交代的?”
陈府医沉默。
他可什么也没说,是这姑娘自己猜出来的。
主子若是怪罪下来,与他无关。
“既然他不想好好活着,大半夜的为何又将我叫来?”
许知意也不用陈府医回答,自顾自去一旁净了手。
“让我来猜猜,这一定是您老的主意吧?”
祁西洲都烧糊涂了,加上白天被设计,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应该就是她了。
许知意对朝堂的事了解不算多,零星的一点,还是听秦淮生提起的。
三皇子手握兵权,与皇家关系岌岌可危。
母妃早亡,背后也没强大的靠山,想活命,就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可,他就不怕真的死了?
“叫人准备开水和羊肠线,对了,再备些烈酒,一会用得上。”
许知意将袖子挽至小臂处,见陈府医惊讶地望着她。
“医者仁心!再说,他如果死了,我嫁进来之后还怎么狐假虎威?”
权利可是个好东西。
陈府医闻言,嘴角抽了抽,看一眼躺在床上的祁西洲,默默在心中替他点了排蜡。
狐假虎威!
这姑娘摆明就是要利用祁西洲三皇子的身份!
也不知她要对付的是何人?
只能说,自求多福吧!
陈府医略有踌躇,“可,万一三皇子醒了之后怪罪......”
“好了算我的,死了算你们的!”
陈府医和海青眼角不由跳了跳。
许大姑娘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快点做决定!他这身子拖不了太久了!”
祁西洲下命令的时候,大概也没想到自己撑不过一晚。
白天,两人纠缠时,许知意觉察到他中毒了。
初时,中毒之人感觉不到身子有任何异样,但渐渐地,这毒会随着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
高热不退,会加速这毒蔓延的速度。
再晚一个时辰,神仙难救!
海青跺脚,扯一把陈府医。
“这还考虑什么?先救主子要紧啊!若是到时主子怪罪下来,我海青一力承担就是!”
“好!”
“好!”
许知意和陈府医几乎是异口同声。
海青,“?”
陈府医拱手,“姑娘稍后,老夫亲自去准备,您还需要别的东西吗?”
许知意环顾四周。
“能不能想办法让屋子再亮堂些?对了,再多准备点干净的棉布,速度要快。”
先前洒的止血药粉作用不大,祁西洲身下被褥几乎被血浸透。
许知意小心翼翼地替他将衣裳剪开,有些被血粘上了,只能打湿,一点点揭开。
昏睡中的祁西洲紧紧蹙起眉头,闷哼一声。
祁西洲常年习武,身材好得没话说,肌肉线条分明,腹肌结实有力。
许知意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摸。
陈府医,“.......”
海青假装没看到许知意非礼祁西洲。
反正,主子迟早会娶她,摸一下应该可以......吧?
祁西洲趴着,背上的伤触目惊心。
许知意似浑然不觉,穿针引线,偶尔小声叮嘱海青一声。
“轻一点擦。”
廊下,药罐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陈府医守在火炉边,时不时往屋中看一眼。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伤口裂开能用线缝的。
许知意纤手翻飞,动作轻柔,就跟在绣花似的小心仔细。
“真的不流血了!”
海青高兴地吼一嗓子。
对上许知意的眼神,他立刻噤声,继续替祁西洲擦拭伤口周围的血渍。
光是处理伤口,就用了两个时辰。
重新换过新的被褥,海青才将祁西洲放在床上。
祁西洲迷迷糊糊间,一把握住许知意的手腕。
“母妃......”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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