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她见青山》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奶盖不加糖”大大创作,江臣温黎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男主果断出击男二痛失所爱】温家大小姐温黎在和相恋多年的男友订婚宴当天,无故缺席,远渡大西洋。因为一场婚礼,人间蒸发的温黎再回南城,和对方的表哥周淮青搅在一起。斑驳的真相浮于水面,众人眼中金字塔顶尖的小公主,一跃成了南城名流圈的风云人物。【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当初,和江臣分手,是迫于无奈。后来,和周淮青在一起,是逼不得已。所幸,这一次,天时地利人和,比起前者的遗憾错过,后者又争又抢,占尽了先机。江水辽阔,青山依旧。...
主角:江臣温黎 更新:2025-02-28 2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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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臣温黎的现代都市小说《她见青山》,由网络作家“奶盖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她见青山》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奶盖不加糖”大大创作,江臣温黎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男主果断出击男二痛失所爱】温家大小姐温黎在和相恋多年的男友订婚宴当天,无故缺席,远渡大西洋。因为一场婚礼,人间蒸发的温黎再回南城,和对方的表哥周淮青搅在一起。斑驳的真相浮于水面,众人眼中金字塔顶尖的小公主,一跃成了南城名流圈的风云人物。【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当初,和江臣分手,是迫于无奈。后来,和周淮青在一起,是逼不得已。所幸,这一次,天时地利人和,比起前者的遗憾错过,后者又争又抢,占尽了先机。江水辽阔,青山依旧。...
第二天,早上七点。
温黎准时醒了过来。
比起颠三倒四的时差,她在温家从小就养成的早餐文化,更加深入人心。
温家的生物钟堪比监狱模式,定点定时的放饭,每顿饭中间有一个小时的缓冲时间。
过时不候。
又因为在山上,交通不方便,所有物品都是由家里的阿姨统一采买,如果有需要就差使司机下山去买。
温黎小的时候,喜欢睡懒觉,不受人待见,也不被允许随意出门,所以经常饿肚子。
最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执拗地大哭一场,渐渐变成了几滴眼泪,后来就麻木了。
习惯了早睡早起,一日三餐,按部就班。
除了温阳,没有人理会她,可温阳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二小姐。“
温黎下楼,来到餐厅的圆桌前,果不其然,她又是到最晚的那个。
温爷爷坐在最上端,左右两边依次是温怀民和温阳,沈静书则是挨着温怀民坐。
而温黎的位子,在温阳边上。
“爷爷,爸爸,哥哥。”
温黎依次同他们打招呼示意,视线掠过沈静书的时候,脆生生地喊了声,“妈。”
很胆怯。
对方并未抬头,掀了掀眼皮,温柔娴雅地应了声,“嗯。”
温黎在温阳边上刚坐下,就听见沈静书说,“你哥哥同我说了,说是你要在家里多住阵日子。”
她又说,“你先前房间里的杂物,我让阿姨清理了一点,你有空看看,要是缺东少西,再添置就成。”
稀疏平常的语气,像是母女之间在闲唠家常。
温黎点头,应得乖巧,“嗯,好。”
沈静书说的“清理”和常人眼中的清理,应该不是同一个意思。
昨天她就发现了,她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和打在墙上的柜子,其他东西全都空了。
桌子角都没剩下。
至于床,沈静书估计是舍不得扔,毕竟他家的床都是老古董。
温黎睡的那张,虽然偏近代风,价格却也不便宜,说不定熬一熬还能熬到下个世纪。
“昨天是江臣送你回来的?”
温黎握着勺子的手一抖,沈静书惯会的一招,先礼后兵,是要开始切入正题了。
温家最不希望,她和江臣在一起的人,估计就是沈静书。
“嗯。”她没打算扯谎。
江臣的车牌号在南城是独一份的存在,低调做事也不是他的风格,很难让人不注意。
沈静书问,“你和他还有联系?”
温黎矢口否认,“没有,是在婚礼上碰巧遇到,顺路好心才捎了我一段。”
她发誓,她和江臣私下里从来没有过任何的联系,就连逢年过节群发的祝福,她都特意给他打了特殊标签,选择性忽略。
更别说是社交平台的动态显示了。
昨天,沈、凌两家的世纪婚礼,炸出了一群干尸和很多来路不明的人。
包括周淮清,听说他也是从国外,特意跑回来凑热闹。
沈静书却不信,“一个住城东沿岸,一个住城南山上,顺了哪条道上的路?”
怀疑她和江臣暗度陈仓,余情未了。
见温黎始终低头不说话,沈静书也懒得继续扮演慈母情深的戏码。
她说,“江家同我们家交情不浅,日后还要往来,既然恶事都做了,骂名也背了,就别想着其他了。”
“别因为你一个人拎不清,又给家里找难堪,害得我在敏芝面前不好做人。”
话里话外都是在敲打她。
沈静书和周敏芝是闺中密友,因为退婚的事情,两人多年的感情,差点付诸东流。
温黎拨动着碗里的粥,不敢去看坐在她对面的沈静书,内心五味杂陈。
见温阳也没开口帮她说话的意思,心里清楚这件事情,在温家人的眼中,没得商量。
过完年后,她依旧会被送走。
于是苍白无力地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温爷爷适时插嘴,把话题绕开,“凌家那丫头行事乖张,疯疯癫癫,现在和沈家公子哥的风流事,闹得人尽皆知,以后你少同她来往,没得叫人捏住话柄。”
温黎还是点头,“嗯。”
在温家,她一直没有话语权,而她也学会了适应,对此不再抱有任何期待。
一顿早饭吃得汗流浃背。
好不容易,回到房间后,温黎见放在床头柜充电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好几个未接来电。
回拨了过去。
电话是凌旦打来的。
温黎以为是她和沈宁远的事情,有了新的进展,不曾想是关于江臣。
他出了车祸。
听凌旦的描述,昨天送完她后,江臣在下山的盘山公路上,意外撞到了路边的防护带,现在人还躺在医院里。
让他昨天嘴坏,非要说什么有来无回,还拼命嘚瑟自己零出险的驾驶技术。
好了吧,一语成谶。
温黎问,“要紧吗?”
“看着挺严重,估计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后,要缺胳膊少条腿。“
“......”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温黎,你不会忍心不去看他,对吗?”
温黎没说话,挂了电话后,盯着聊天对话框上,凌旦发来的地址和具体病房号,无声地做着心理斗争。
如果不送她,可能就不会出事。
可是......
医院人多眼杂,如果不小心被人看见,说不定沈静书真的会联合周敏芝,当夜安排私人飞机,直接打包送她出国。
再也别想回来的那种。
大约等到了中午,温黎确认沈静书的车不在,披了件外套,全副武装后匆匆下楼,路过门厅花园之时,碰到了家里正在修建花枝的阿姨。
“二小姐,你要出去啊,记得让司机送你。”
温黎脱口而出,“我去附近散散步,呼吸下新鲜空气。”
诚如江臣所言,山上确实不好打车。
她即使加了2.5倍的价格,还沿着盘山公路向外走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司机愿意接单。
最后还是周淮青刚好开着他的黑色宾利路过,“要去哪儿?”
温黎犹豫了好久。
本想喊“淮青哥哥”,但一想到他不太喜欢别人套近乎,直接喊名字又不礼貌,干脆省了称呼,问他,“你可以送我去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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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淮青问,“身体不舒服?”
温黎选择了撒谎,“嗯。”
好在周淮青既没有继续追问,也没有怀疑,只是沉着脸喊她,“上车。”
上车后,她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水味,下意识地摸了摸真皮坐垫,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条件反射,总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试探着开口,“你不会在车上和人过夜吧?”
周淮清身边女人不断,行事出格,是个不折不扣的二世祖,她多少有所耳闻。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以为我是你。”
“我也没有过,好吗?”
温黎此时的义愤填膺,落在他的眼中,更像是在解释,自己情感空白,生活干净,无波无澜。
对江臣贼心不死,妄图再续前缘。
周淮青用余光瞥了她一眼,接着语出惊人,“那你要不要试试?说不定体验感还不错哦。”
“和谁试,你吗?”
话一出口,温黎后悔,却为时已晚。
“好啊。”周淮青恬不知耻地应了下来,“我不介意,你男朋友介意吗?”
温黎说,“我没有男朋友。”
周淮青继续说,“在德国行情不好?吃不开?”专注于从她的口中套话。
“托你的福,还不错。”
她在德国呆了很久,起初是出于单纯逃避的目的。
算上主观意识下的两年封闭式研究工作,一度和外界断了所有联系。
每天面对的不是瓶瓶罐罐,就是大堆数据报告,起初是出于单纯逃避的目的,想通过枯燥乏味且刁钻刻苦的工作,来麻痹大脑深处用来管控情欲的神经。
上面满满装着的都是江臣。
后来,成功挤进了项目组,成为了里面唯一一个正式女研究员,且是外籍。
虽然,温黎所属项目组并不前端,不过,她很有成就感。
周淮青恬不知耻的说,“那你记得给我分红,署名我也不介意。”
温黎回的俏皮,“那你等着被联防部抓吧。”
反应过来,以两人的关系其实并不适合开玩笑,最后严肃的表示道,“你可以好好开车,别再说话了吗?”
说完闭上眼睛,佯装睡觉,躲清静。
也不知道,儒雅的温阳为什么会和他交好?
医院vip病房里,热闹异常。
同江臣交好的几个朋友得知他出了车祸,都赶着跑来慰问他。
其中要数沈遇之聊的最起劲。
沈遇之坐在病床前的沙发上,边剥着他带来的水果,边说。
“温家那条盘山公路你来来回回开了多少年了,你一个业余赛车手,也有老马失蹄的时候?”
“总不能是见着了旧情人,郁结于心,还打算一头撞死在人家门口辟邪不成。”
江臣随手扔了个橘子过去,“要死我也得拉着你一块。”
手上还挂着点滴,看着面色挺红润,完全不像劫后余生。
温黎昨天回来,又和江臣碰上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他们几个人,也都知道,江臣等的就是婚礼这一天。
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凌旦和沈宁远那支离破碎的关系,最终坚持到了婚礼当天。
除了让人看一场啼笑皆非的笑话之外,还算起到了点点其他的作用。
可喜可贺,功德薄上,必须给她记一笔。
昨天,温黎姗姗来迟,他们都走了,就江臣不死心,还待在酒店里,想着守株待兔。
“谢谢你的诚心邀请,去阴曹地府的路上,都不忘记惦记我。”
沈遇之把剥好的橘子,一口扔进了嘴里,指了指旁边忙着打游戏的路瑾琛。
“不过,我还嫌命短,想多活两年呢,这种好事,你还是拉上路瑾琛吧。”
路瑾琛聚精会神的拿胳膊,用力肘了他一下,“滚,就你嘴欠,也不怕忌讳。”
沈遇之觍颜,“我是唯物主义者。”
他很骄傲。
“再说了,我一不烧香,二不拜佛,三不做亏心事,我不怕。”
玩笑间路瑾琛突然来了句,“不过,话说回来,温黎今天会来吗?”
路瑾琛说,“我赌两百,不会。”
沈遇之空出一只手来,举手示意,“那我压四百,会来。”
“肯定得来啊,不然白瞎我江哥的大G陪着演了一出生死攸关的大戏。”
江臣昨天的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现场的防护带,顶多凹了点进去,连安全气囊都没来得及发挥作用。
结果他又是打119,又是打120,恨不得人尽皆知,就差喊来电视台记者,跑人门口大肆宣扬。
沈遇之见病房里另外的两个人都齐刷刷地望向他,无奈表示,“反正我让凌旦把话递到跟前了,来不来,听天由命吧。”
毕竟女人心,海底针,他也拿捏不准。尤其是温黎这种漂亮的娇贵大小姐。
江臣八卦起来,“你和凌旦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沈遇之伸长了腿,踢了脚病床。
“给老子收起你那肮脏的小眼神,沈宁远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我们这叫同仇敌忾的革命友谊,坚不可摧。”
沈遇之和沈宁远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沈宁远是弟弟,他妈是小三上位,一直都很不安分。
沈遇之看他们母子早就不爽很久了。
这次婚礼的闹剧,也算是借花献佛,顺水推舟,还收了江臣一个小小的人情。
稳赚不赔的买卖,何乐不为。
江臣语出惊人,“才过了一晚上就坚不可摧了,看不出来,你还挺硬。”
调侃的意味很浓郁。
话音刚落,病房外响起了敲门声,温黎推门而入。
猝不及防地看到了满屋子的男士,有坐着的,有躺着的,还有站着的。
还挺不好意思。
温黎说着挥挥手,“你......们好啊。”
对方统一视线,看向她,异口同声地回,“我们好啊。”
整齐划一的动作堪称国防演练。
不愧是能玩到一起的人,很同频。
温黎先是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江臣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然后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沈遇之突然站起来说,“那什么,我下午还有个会,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最后是站在窗前的路瑾琛说,“你捎我一程。”
两个人溜溜从她的身边依次经过。
一下子都走了。
沈遇之还不忘站在温黎的背后朝着江臣比了个“加油,我看好你”的手势。
顺手贴心地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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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臣在他们都走了之后,主动开口问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的温黎,“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出了车祸,过来看看。”
还是他问她答的模式。
温黎开口问,“没什么大事吧?”
江臣见她还是站在原地不动,嘴巴跟淬了毒一样,“谢谢关心,死不了。”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温黎皱眉,“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结果不知道又刺激到了他哪根敏感脆弱的神经,换来了他的咆哮控诉。
“听不惯,你可以继续捂我的嘴啊,你不是很能耐吗?”
“说分手就分手,说退婚就退婚,互联网时代,一个大活人还能玩消失,山顶洞人转世,你还有什么不会?”
“对不起。”
面对他的声声问责,温黎除了道歉,还是道歉。
“我说了我不想听。”
江臣情绪很激动,眼睛上带着斑驳的血丝,手上挂着的点滴,随着他的动作幅度,摇摇欲坠。
男生无理取闹起来,比女生有过之而无不及。
温黎没打算和一个病人计较,她今天不该来。
“我马上走。”
江臣见她一言不合又要走,慌忙从床上起身,不小心绊到了旁边挂着点滴的架子,差点摔倒。
温黎听到动静,上前去扶他,“有伤到哪里吗?”
江臣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胸前的方向抚去,是心脏的位置。
......
病房门再一次被人从外面打开。
来的人是祁敏。
她看着他们两个暧昧的姿势,愣了好几秒,犹疑地开口试探,“你们这是,又和好了?”
温黎在确保江臣的双脚站稳在地面上,及时松开了手,往后退,和他保持距离。
用实际行动回答了祁敏的问题。
江臣嫌她坏了自己的好事,不耐烦地问,“你怎么来了?”
祁敏收回看向温黎的眼神,有一闪而过的嫉妒和不安,在对上江臣的时候,水波无痕,晃了晃手中的保温盒。
“阿姨煲了汤,让我顺路给你送过来。”
她口中的“阿姨”不出意外,是周敏芝。
江臣见祁敏放下东西,却没有要走的意思,毫不留情面的开始赶人,“麻烦你了,汤送到了,没事的话,你可以先走。”
祁敏不接茬,“我没什么事啊,正好和温黎叙叙旧,都好久没见面了。”
挽着温黎的胳膊,笑脸盈盈地问她,“是不是?”
温黎点头,“嗯。”跟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而江臣则是重新坐回了病床上,余光一直在温黎身上,怎么都看不腻,也不舍得眨下眼睛,生怕一个不留神,她又消失不见。
温黎和祁敏不仅不熟,关系还很糟糕,可以说是单方面的针锋相对,严重点估计还能称之为霸凌。
可此时此刻,对方还是拉着她,絮絮叨叨地聊了很多没营养的话题。
忆往昔岁月稠。
温黎如坐针毡,没认真听,后面见天色渐晚,不便久留,站起身同两人告别。
江臣跟着站了起来,“我送你。”
“不用。”
就他开车的技术,才出了事故,等会直接把她送上西天。
祁敏说,“哪有让一个病人送的道理,我送吧。”
自动带入家属的姿态。
温黎婉言拒绝,“都不用。”
祁敏还是追了出来,在电梯口拉着她的手警告。
“温黎,麻烦你离江臣远一点,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你们两个已经分手了。”
温黎不是个没有眼力见的人,她看得出祁敏对江臣的心思,也没有任何想要插足,或者破镜重圆的意思。
但对方一如既往表里不一的行为,让她感到很不舒服,印证了那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所以她并没有选择说“你想多了”,而是模棱两可地说,“与你无关,管好你自己。”
祁敏在温黎那里没讨得便宜,回到病房后,开始想要劝诫江臣。
还没开口,直接吃了个闭门羹,“我是病人,现在需要休息,你可以走了。”
直接往床上一躺,背着身,开始睡觉,嫌手上的点滴碍事,一把扯开。
温黎从医院出来,周淮青竟然还停在原来的位置上,开着大灯,使劲闪她。
并朝她按了按喇叭。
温黎走近,站在车前,闷声不语。
他摇下车窗,“看完了?医生有说你是什么毛病?”
温黎平淡如水地说,“没什么大碍。”
周淮青阴阳怪气地内涵她,“也是,撒谎得用测谎仪,不属于医院的领域范畴。”
“上车,我送你回家。”
送送送,温黎现在听不得“送”字。
她是什么不值钱的东西,要你们送来送去。
“我自己能回,用不着浪费你宝贵的时间来监视我。”
温黎从来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包括出行,敬小慎微地惶惶度日。
周淮青见她红了眼眶,讪讪说,“我是好心,怕你被人贩子拐卖。”
“就算人贩子想拐卖我,估计也嫌我累赘,卖不上好价钱,不爱费那心思。”
小姑娘,脾气见长。
周淮青坐在车里,拿出两个手机,一手一个,置于她面前,“两个选择。”
“一个打给沈静书,一个打给温阳,你自己看着办。”
瞬间拿捏。
“渣男。”
温黎愤愤抬手想要去拉后车门,听见驾驶座上的男人喊了句,“坐前面,真拿我当司机了。”
温黎气鼓鼓地走到另一边,坐上了副驾驶座,重重地关上车门,来彰显她内心的不满和怒气值。
周淮青耳朵都快被她给震聋了,“轻点,我的车很贵。”
“养不起就别开,五菱宏光更适合你。”
“我一米八的大长腿估计搁不下。”
......温黎没再说话。
车还没开出几步远,温黎的手机屏幕再次亮了起来,还是凌旦发来的消息。
宝,要不要出来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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