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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长生祝长岁完结文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楚鹤川神色未变,冷淡的声音没有颤动:“祝姑娘何意?”“你是崔家人?”祝长岁的身体一向不好,握着簪子的手却连颤抖都没有,语气冷凝。祝家累世功勋,鲜花着锦,但并非没有敌手。定州崔氏,一直把祝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祝长岁身上带的蛊毒,就是崔氏搞出来的玩意儿。而祝长岁之后,祝家再无子嗣,也多半是崔氏的手笔。她永远都忘不了幼时,母亲有孕,轻柔地对她说:“我们岁岁要有弟弟妹妹了。”不过两三日,母亲便躺在了床上,脸色憔悴,昏迷不醒。她的父亲,一生历经风雨的祝老大人红着眼眶,嘶哑的声音里满是恨意:“我一定要将崔家那几个杂碎碎尸万段!”可惜,崔氏虽然作恶多端,但是少留痕迹,祝老大人介怀多年,也没能成功。祝长岁生性平和,但唯有崔家人,她一个都见不得。“...

主角:长生祝长岁   更新:2025-03-01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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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长生祝长岁的女频言情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长生祝长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鹤川神色未变,冷淡的声音没有颤动:“祝姑娘何意?”“你是崔家人?”祝长岁的身体一向不好,握着簪子的手却连颤抖都没有,语气冷凝。祝家累世功勋,鲜花着锦,但并非没有敌手。定州崔氏,一直把祝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祝长岁身上带的蛊毒,就是崔氏搞出来的玩意儿。而祝长岁之后,祝家再无子嗣,也多半是崔氏的手笔。她永远都忘不了幼时,母亲有孕,轻柔地对她说:“我们岁岁要有弟弟妹妹了。”不过两三日,母亲便躺在了床上,脸色憔悴,昏迷不醒。她的父亲,一生历经风雨的祝老大人红着眼眶,嘶哑的声音里满是恨意:“我一定要将崔家那几个杂碎碎尸万段!”可惜,崔氏虽然作恶多端,但是少留痕迹,祝老大人介怀多年,也没能成功。祝长岁生性平和,但唯有崔家人,她一个都见不得。“...

《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长生祝长岁完结文》精彩片段

楚鹤川神色未变,冷淡的声音没有颤动:“祝姑娘何意?”

“你是崔家人?”

祝长岁的身体一向不好,握着簪子的手却连颤抖都没有,语气冷凝。

祝家累世功勋,鲜花着锦,但并非没有敌手。

定州崔氏,一直把祝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祝长岁身上带的蛊毒,就是崔氏搞出来的玩意儿。

而祝长岁之后,祝家再无子嗣,也多半是崔氏的手笔。

她永远都忘不了幼时,母亲有孕,轻柔地对她说:“我们岁岁要有弟弟妹妹了。”

不过两三日,母亲便躺在了床上,脸色憔悴,昏迷不醒。

她的父亲,一生历经风雨的祝老大人红着眼眶,嘶哑的声音里满是恨意:“我一定要将崔家那几个杂碎碎尸万段!”

可惜,崔氏虽然作恶多端,但是少留痕迹,祝老大人介怀多年,也没能成功。

祝长岁生性平和,但唯有崔家人,她一个都见不得。

“姑娘何出此言?”

楚鹤川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自己拿出的伤药,抿了抿唇,眼神依旧冷厉,但闪过了一丝无奈,“那不是我的。”

祝长岁冷哼一声:“崔家人都很宝贝自己的小命,伤药是特制的,连瓷瓶都很独特。

你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那你哪来的?”

“我先前不是受伤了吗。”

楚鹤川指了指自己的伤口,“那瓷瓶是追杀我的人落下的。

我知道那是上好的伤药,自然便拿起来用了。”

祝长岁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住了:“崔家人追杀你做什么?”

楚鹤川陷入了沉默,就在祝长岁以为他是在抵赖胡言的时候,他突然动了。

分明还伤得厉害,动作却极为迅疾,手腕翻转就抢下了祝长岁的发簪。

这样的身手,绝非一个普通的大夫!

祝长岁神色一变。

难道她真的错信了“鹤春堂”三字?

她还没张口,颈间便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陷入黑暗前,她似乎看到楚鹤川拧着眉头低语:“果然和老师说得一样倔强难骗,还是晕过去比较好……”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

祝长岁猛然坐起来,只觉得头一阵发晕。

她稳定了心神,伸手掀开马车的帘子,所见却让她愣了愣。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流光木,恰逢花开,满树流光。

一旁的屋子低调简朴,牌匾上却龙飞凤舞地写了名动五州的名字:鹤春堂。

她本想在金陵道稍作休息,没想到楚鹤川一路将她带到了南州!

还来了鹤春堂?

她父亲和鹤春堂堂主交情不浅,才会让她来此养病,楚鹤川到底为何要把自己打晕了带过来……“头还疼吗?”

胡思乱想间,清冽的声音灌入耳中。

祝长岁茫然地抬头,看见楚鹤川站在马车旁看着她。

流光树上的花落下,落在他的花瓣上,他冷漠又倨傲的气质似乎散去了一些,多了些平和。

祝长岁喃喃自语:“你究竟是什么人……”鹤春堂里走出了几个小童子。

一见到楚鹤川,他们纷纷弯腰,嫩生嫩气地说:“拜见堂主。”

祝长岁:“啊?!”


一晃几日过去。

谢旭白生辰将至,祝长岁的东西也都收拾妥当。

问琴陪着她在园中走动,有些不安:“夫人,侯爷近日一直陪着宋夫人。

要不,您趁侯爷生辰,备些礼物,好让他……”祝长岁的指尖抚过紫牡丹的花瓣,声音平静:“宋浅浅怀有身孕,多陪她是应该的。

至于寿礼……我已经提前送出了。”

“他会喜欢的。”

问琴欲言又止时,宋浅浅走了上来。

纵然已经怀有身孕,她的眼眸依旧灵动如小鹿,眉眼间的灵气未有半分消退。

宋浅浅居然孤身一人站在花丛间,俯身嗅闻清香。

“长岁姐姐。”

见祝长岁过来,她歪头笑了一下,狡黠动人,“你知道吗?

紫牡丹是我最喜欢的花。”

“先前的流光木虽好,但让我颇为难受。

旭白哥哥二话不说,就替我将树移走了,还特意寻来了能在冬日存活的紫牡丹……”祝长岁察觉到了宋浅浅的得意。

宋浅浅一直将自己包裹在天真善良与英姿飒爽中,这是第一次露出獠牙,让祝长岁有些不安,忍不住后退半步:“那又如何?”

“我知道姐姐与旭白哥哥伉俪情深。”

宋浅浅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惆怅,“我也有信心让他换一个喜欢。

毕竟世上新人换旧人,总是寻常。”

“我没想到……就算我嫁给了他,怀了他的孩子,他也不想让这个孩子做未来的镇南侯。”

“那我要这个孩子有什么用呢?”

祝长岁的眉头猛然一跳,当即伸手想拉住宋浅浅。

宋浅浅却已经狠狠地向后倒去。

血液在她的身下弥漫开,血腥味蹿进了祝长岁的鼻腔。

就像那一天,宋浅浅“失手”将她推进荷花池时。

祝长岁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见谢旭白奔过来抱住了宋浅浅。

“浅浅?

浅浅!”

他的眼眶发红,近乎哀求,“你别吓我……”祝长岁的理智尚存,想要上前帮着搀扶:“快叫大夫!”

谢旭白想也没想,推开了她。

他的力道极大,祝长岁猝不及防,跌坐在地上,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触及到她的目光,谢旭白这才意识到他干了什么。

“对不起……”谢旭白有些仓惶地低下头,避开她的视线,“长岁,你好好冷静一下吧。”

如此简单的伎俩,却成功了。

谢旭白觉得,是她推了宋浅浅。

祝长岁僵在原地。

谢旭白不顾脏污,打横抱起宋浅浅,大步流星地向屋内走去。

他的背影和记忆里那个谢旭白重合在一起。

只是记忆里的那个人,这样转身离开是去为她买糖葫芦,她一叫,便会回头。

“谢旭白——”祝长岁忽然出声,带着某种凄绝,“我没有推她。”

谢旭白的动作停顿,但只是瞬间,他便重新迈起了步子。

这一次,他没有回头。


初春的风还带着寒意。

轻轻吹过,让祝长岁轻轻打了个寒颤。

即使放下了谢旭白,宋浅浅与她也有杀子之仇,她不至于牺牲自己去救宋浅浅。

但是宋浅浅此话出口,却戳到了她的痛楚。

确实如此,祝家现在四面楚歌,绝不能再与镇南侯为敌。

谢旭白都把这一切告诉了宋浅浅,难保不会为了宋浅浅恨上祝氏!

祝长岁站在原地,僵硬片刻,与宋浅浅对视。

那双年轻、漂亮的眼眸中满是对生的渴望。

祝长岁长叹一口气,紧绷的身躯渐渐松下来。

也罢,都是祝、崔两氏的仇怨。

在这件事上,宋浅浅确实是无辜受累。

祝长岁伸手解下一直系在腰间的匕首,那是出发前楚鹤川硬塞给她的。

她看了一眼那精细的匕首,恍惚间想,或许再也没机会见到那个冷着一张脸的神医了吧。

将匕首扔在了地上,她慢慢走近崔时桢:“崔九,你我也算相识多年。

我知你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现在,放了宋浅浅。”

崔时桢眯着眼眸,突然伸手一推宋浅浅,转而揽住祝长岁的腰。

宋浅浅狼狈地摔倒在地上,抬起头,只见祝长岁被崔时桢拦腰抱上了马。

士兵们终于敢动弹,仓皇去追,他们却策马疾驰,很快将人甩开。

宋浅浅捂着被蹭破的手臂,艰难地爬了起来。

谢旭白的马恰好在这时候到了客栈前。

他翻身下来,眼眸扫过这狼狈的情景,脸色一变。

“旭白哥哥!

你终于来了!”

宋浅浅扑上去,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放在往日,谢旭白早便心疼地安慰她了。

但是现在,他只是紧紧抓住了宋浅浅的肩膀:”长岁呢?!

发生了什么?”

力道没控制住,竟让宋浅浅觉得有些疼。

她的目光躲闪,有些心虚地说:“有个人……抓了长岁姐姐……长岁姐姐……好像叫他崔九……”巨大的恐慌感涌上来,谢旭白甚至没心思追问,松了力道,狼狈地后退几步。

他手中的点心坠落在地,顷刻间成了一片碎屑。

那是买给祝长岁的桂花糕。

祝长岁身子不好,大夫管着她,不怎么让她吃糕点,谢旭白便一直以为他不喜欢。

直到那年,他从云城随手买了桂花糕,带回了侯府放在桌上。

祝长岁拿起来尝了一口,骤然亮起的眼眸,让他的心狠狠颤动了一下。

难得再次来到云城,他一大早便出门了,去寻当年那个铺子。

打听了一圈,那铺子早便不开了,谢旭白便追到了铺主人的家里,出重金让他做了一份。

他还想看到祝长岁对他露出那个眼神,还想看到祝长岁笑……可没想到,仅仅是半日光阴。

他再次……弄丢了他的长岁。


谢旭白终于松开了手。

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神色黯然,最终抬手行了个揖礼:“是我冒昧了。”

“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祝小姐……纵使年年不想见,也希望你如你的姓名,岁岁长平安。”

说完,他转头走出了门。

门扉紧跟着闭上,像是永远地隔开了两人。

祝长岁揉了揉发酸的眼睛,靠着门慢慢坐下来。

门的那一边,谢旭白也没有走,只是沉默地站着。

迎着初春的暖阳,他的眼角缓缓落下泪水。

谢旭白知道,早在他把宋浅浅带进镇南侯府的时候,他和祝长岁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他的长岁啊总是那么倔强,会丢掉坏了的东西,也会舍弃腐烂了的情谊。

谢旭白禁不住问自己,当时为什么不考虑这些呢?

当时为什么没想过,祝长岁最终会离开呢?

是宋浅浅哭红了的眼睛太可怜,还是他对自己太自信了呢?

一次抉择,永失所爱。

这世间之事,大抵都是如此无常。

……楚鹤川早年便和家里闹翻了。

受了伤,也是暂住祝府。

他发现,对药理一窍不通的祝长岁在照顾病人方面还颇有天赋。

每日醒来,他都能看到窗边的瓷瓶里插着新鲜的花。

下人送来的饭菜,也极其合他口味。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愧疚,祝长岁还一日三次地来看他,坐在他床边严肃地问他:“今日心口还疼吗?

有没有好些?”

“马上就能下床了,别当我是个残废。”

每日能看见她,楚鹤川是欢喜的。

只是祝长岁这样的如临大敌,总是让他头疼。

祝小姐用严肃的目光盯着他许久,说:“我不信。”

楚鹤川:“……”楚鹤川:“我想我需要提醒你,我是大夫,你不是。”

祝长岁被噎住了,半晌,轻哼了一声。

楚鹤川又一阵头疼:“好了,你不用这样。

我说过,一切都是我甘愿的。

左右又没有要了我的命,你何必呢?”

祝长岁这才正常了些。

她又道:“你这回立了功,陛下大加赞赏,楚伯父对你的意见也小了不少,你要不回去看看吧?”

“毕竟是父子……我才不回去。

不立功还好,有了功劳,他必要逼着我留在中州为官。”

楚鹤川冷笑一声,“还会逼着我娶妻……啧,我兄弟众多,还不够他折腾吗?”

祝长岁哑了声音,许久,突然问:“你打算一辈子不娶妻吗?”

“并非如此。”

楚鹤川看着她,意味深长地道,“只是在我看来,娶妻须娶心上人。”

“我自小便有心上人,只可惜没有娶到。”

“现下,我还在等她回头看我。”

雀鸟停在了窗外,翅膀扑动发出声响。

枝头的花不知道何时已经绽开,暗吐芬芳。

祝长岁眼神慌乱,不知道何时,悄悄红了脸颊。


又是一年冬。

中州大雪纷飞,南州温暖如春。

祝长岁坐在窗边,借着外头日光读信。

信是问琴写的。

她得了卖身契便归家去了,日子过得颇为滋润。

“小姐,展信佳。”

“大人与夫人的身子养得差不多了。

正如年前说好的那样,你们先行到南州,他们年后就来。

陛下倒是百般挽留,大人说自己老了,想颐养天年。

““依问琴看,陛下对这个结果倒是满意得很呢。”

“听闻南州风景绝胜,宁静祥和。

问琴也想带着母亲来住,已在路上,再有几日便能再见到小姐啦。”

“哦对了,还有一桩事。

宋浅浅自请削发,入护国寺祈福。

她说她曾害死一个无辜的孩子,让宋老将军蒙羞,只愿余生青灯古佛,聊以赎罪。”

“侯爷去劝了几回,宋浅浅却不愿意见他,也便不了了之了。”

祝长岁一扬眉,眼中闪过几分诧异。

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轻轻揽住她的腰,清冽的药香扑面而来。

“在做什么?”

楚鹤川的声音落入她的耳畔,带着几分笑意,“问棋说你又不肯喝药了。

那药分明不苦。”

“哪里不苦?”

祝长岁仰头瞪他,“你一定又偷偷加黄连了!”

放眼南州乃至天下,只有她一人敢这样对鹤春堂的大夫说话。

楚鹤川没有生气,只是揉揉她的脑袋,笑出了声。

他的目光落在祝长岁手中的信纸上,笑容顿时一收:“呵,这宋浅浅也算是及时回头。

谢旭白这假仁假义的东西,活该。”

祝长岁哭笑不得,握拳捶了捶他的胸膛:“我与他都已经恩断义绝了,你怎么还这样阴阳怪气……谁让他抢走了我的妻子?”

楚鹤川哼了一声,强调道,“抢了那么多年!”

这回,轮到祝长岁笑出了声。

她的目光穿过楚鹤川的乌发,落在庭院里。

那里流光木熠熠生辉,生机勃勃。

祝长岁的目光变得柔和。

后来,岁月绵绵,共赴深情。

云卷云舒听雨声,星密星稀赏月影。

我得岁岁长安宁,也得与你年年长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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