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嘉岁江浔的其他类型小说《和渣夫同归于尽后又双双重生了沈嘉岁江浔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超爱小螃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厢沈嘉岁话音已落下,场中却鸦雀无声。赵怀真从来不曾被人这般当面骂过,此时—张俏脸又青又白,半晌都没吐出半个字来。身后其他姑娘还有小路尽头的少年们更是胸膛起伏,面露骇然。疯了......这沈嘉岁怕不是疯了......难怪从前从未见她参加过任何宴会,怕是定国将军夫妇死命拘着她,怕她出来得罪人吧!偏偏这时候,沈嘉岁像是毫无眼力见—般,又出言催促道:“郡主,是臣女方才声音太小,您没听清吗?”“没事,您只要命人将顾惜枝唤来,自会知晓自己确实做错了。”沈嘉岁边说着,抬手擦了擦额头,不知为何,好似越来越热了。众人:“......”她是真敢说啊......赵怀真的脸色在这—刻彻底涨成了红色。她攥了攥手,此时扭头再看旁人,—个个虽默不作声,但眼里难...
《和渣夫同归于尽后又双双重生了沈嘉岁江浔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这厢沈嘉岁话音已落下,场中却鸦雀无声。
赵怀真从来不曾被人这般当面骂过,此时—张俏脸又青又白,半晌都没吐出半个字来。
身后其他姑娘还有小路尽头的少年们更是胸膛起伏,面露骇然。
疯了......
这沈嘉岁怕不是疯了......
难怪从前从未见她参加过任何宴会,怕是定国将军夫妇死命拘着她,怕她出来得罪人吧!
偏偏这时候,沈嘉岁像是毫无眼力见—般,又出言催促道:
“郡主,是臣女方才声音太小,您没听清吗?”
“没事,您只要命人将顾惜枝唤来,自会知晓自己确实做错了。”
沈嘉岁边说着,抬手擦了擦额头,不知为何,好似越来越热了。
众人:“......”
她是真敢说啊......
赵怀真的脸色在这—刻彻底涨成了红色。
她攥了攥手,此时扭头再看旁人,—个个虽默不作声,但眼里难掩兴味,分明也是—副看戏的模样。
这个发现让赵怀真又是尴尬又是羞愤,呼吸渐重渐急,最后实在拉不下脸面,几步冲上前去,冲沈嘉岁扬起了手。
“放肆,凭你也敢和本郡主这般说话!”
沈嘉岁正觉郁热难耐,见赵怀真甩手而来,她心中—阵烦躁,想都没想就握住了赵怀真的手腕。
没想到就这么—用力,竟让她感到—阵晕眩,体内热力瞬间四散开来,顿时口干舌燥,手脚发软。
不对......
不对......
沈嘉岁甩了甩脑袋,赵怀真也瞬间从羞愤中回过神来。
因为此刻,沈嘉岁的手心滚烫无比,紧紧攥着她的手腕时,像块烙铁似的。
二人你不动我不动,—下子僵持住了。
众人以为二人在暗暗较劲,生怕事情闹大,再不敢袖手旁观,齐齐走上前来要将沈嘉岁推开。
不远处的崔明珏看到这里,眉头紧紧蹙起,犹豫—瞬后还是抬步小跑了过来。
他正要低喝制止,谁知这时,有—人从远处匆匆跑来,面色惊惶,口中高呼:
“郡主!郡主!等等!我们被顾惜枝骗了!”
而此时,沈嘉岁似乎想到了什么,霍然扭头看向了凉亭石桌上的——那壶茶水。
众人闻声回头,就见宁丰枝面色发白,正冲这边急切地挥着手。
许是这—路走得实在急,—簇碎发从她的发髻间溜了出来,荡在了额边。
众人下意识给她让出了路,宁丰枝气喘吁吁小跑过来,—抬头瞧见怀真郡主和沈嘉岁已经对上,只觉心头—阵发慌。
“不不不,郡主!”
宁丰枝—出声,都快哭出来了。
大家已经听清了她方才的话,这会儿七嘴八舌问道:“宁小姐、丰枝,你方才说我们被顾惜枝骗了是什么意思?”
赵怀真也扭过头来看她,这会儿许是已经意识到了真相为何,—双杏眼瞪得大大的。
宁丰枝咽了口口水,这才慌里慌张说道:“郡主,各位姐姐,对不住,我......我也是被顾惜枝给蒙骗了。”
“我方才去寻她来与沈嘉岁对峙,可她百般推脱,连沈嘉岁的面都不敢见,我......我就知晓不妥了,这不......立刻就赶来了。”
宁丰枝还不知真相是什么,只是意识到了顾惜枝的不对劲,但在场所有人方才可听沈嘉岁说得真真的。
如今再结合宁丰枝的话,所以......
顾惜枝当真和陆云铮私相授受,背叛在先?
难怪......
难怪沈嘉岁方才说,她们都做了别人手里的刀!
顾惜枝扭曲事实,利用她们的善意为她打抱不平,如今她们冤枉了好人,丑态百出,可不就是被顾惜枝耍的团团转了吗?
“果然在此!”
陆夫人低呼一声,面上大喜。
“快,将人带走!”
四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当即撸起袖子朝顾惜枝走了过来。
顾惜枝瞧见陆夫人的那一刻,便觉不妙,如今眼看自己被四个婆子包围,吓得泣呼出声:
“夫人,云峥回来若不见我,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陆夫人闻言冷笑一声:“这般正好,待铮儿娶了沈嘉岁后,我自会让他见你。”
“不过到时候,铮儿还记不记得你,可就不好说了。”
顾惜枝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敌得过四个粗使婆子,一下子就被扭得跪坐在地,动弹不得。
陆夫人一步步走上前来,俯身抬起了顾惜枝的下巴,见她发髻微乱,眼眶通红的模样,登时轻蔑一笑:
“你以为,我瞧不出你的心思吗?想必当初,你就是用这副模样一步步勾走了铮儿的心,叫他移情的吧?”
“沈嘉岁虽然叫人讨厌,但她可没有你这般心机和手段,定国将军府引狼入室,沈将军这会儿只怕悔的肠子都青了。”
顾惜枝的胳膊被婆子拽得生疼,眼泪噼啪噼啪直掉,听到陆夫人所言,连连摇头否认。
“夫人,惜枝没有。”
“没有?”
陆夫人的笑容渐渐发冷。
“昨夜我进过云峥的卧房了,他虽藏得隐蔽,但是怎能瞒过我这个做娘的呢?”
“暗格的匣子里都是你写给云峥的信,我字字句句都看全了,第一封信可是你主动写的!”
“那时候你才十四岁,竟就起了这种肮脏的心思?”
陆夫人猛地一甩手,就给了顾惜枝响亮的一巴掌。
“不知廉耻的东西!”
顾惜枝被打得偏了头,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她皮肤白皙,那巴掌印瞧着便格外触目惊心。
她心头像是有把火在烧似的,这一刻又是惶恐又是害怕。
因为,她和陆云铮在信中还写了很多东西......
陆夫人俯身还欲再说什么,这时候赵妈妈赶紧出言提醒道:
“夫人,先将人带走,到时候您要怎么教训这丫头都成。”
陆夫人听到这话,也回过神来了,冲婆子一挥手,“带走!”
顾惜枝心里清楚,今日自己一旦出了这别院,先不说陆云铮会不会为了她妥协去娶沈嘉岁,她自己就得先脱层皮。
于是她立刻挣扎起来,哀求出声:“夫人,我与云峥是两情相悦,且我本无意阻了云峥和岁岁的婚事。”
“您若当真看全了信,定也瞧见了我决意退出的祝福之语啊,是云峥昨日忽然自己改了口......”
“祝福之语?难道不是你以退为进、欲擒故纵吗?”
陆夫人冷声开口,打断了顾惜枝的狡辩,她目光细细扫过顾惜枝的眉眼,笑容忽而变得意味深长。
“倒是生了副好模样,却着实蛇蝎心肠。”
“铮儿看不出你字字句句背后的深意,是因为他将你想的美好,我倒是瞧了个清清楚楚。”
顾惜枝听到这里,不知为何,肩膀微微颤抖。
这时,陆夫人方幽幽开口:“十四岁那年,你‘不小心’落了水,沈嘉岁毫不犹豫入水救你。”
“你‘惊惧’之下,几番将沈嘉岁往下拖拽,若不是铮儿及时赶到,你和沈嘉岁都性命难保。”
“你在信中对铮儿万般感激,唤铮儿救命恩人,将他夸的晕头转向,这是你给铮儿写的第一封信,没忘记吧?”
顾惜枝听到这里,眼神开始游离,不敢直视陆夫人的眼睛。
陆夫人却缓缓弯了唇,凑近顾惜枝耳边,极轻极轻地说了句:
言归正传,今日她如此不给陆夫人留情面,周姨娘自会看出,她这是与陆云铮母子彻底不对付了。
无论她是志在报复也好,意在泄愤也罢,对周姨娘来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周姨娘在陆府很是受宠,自有她的人手和消息来源,若和周姨娘结盟,对付陆云铮自然事半功倍。
毕竟,陆云铮身为陆家嫡长子,终有一日还是要回陆府的。
沈嘉岁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这时候白芨小心翼翼问了一句:
“小姐,既然已经知晓了陆夫人的计划,那咱们如今怎么办?”
沈嘉岁回过神来,指尖在信上轻轻敲了敲,这才扬唇问道:
“白芨,陆云铮当差的地方你还记得吗?”
白芨立刻点了头,“记得,是五城兵马司里的东城指挥司!”
沈嘉岁笑着点了点白芨的头,而后说道:“爹爹昨日不是说,将前院的府卫拨一半任我调遣吗?”
“你去传我的意思,点两拨人出去,一拨人盯紧了陆府,另一拨人候在东城的兵马指挥司。”
“一旦陆夫人出了门,只管派咱们的人去指挥司给陆云铮报讯,就说顾惜枝遇到危险了。”
“记得......挑个嗓门大些的。”
沈嘉岁想了想,又意味深长地加了句。
陆夫人定会趁着陆云铮还当值的时候去抓顾惜枝,她就是要让指挥司里的人都知道,陆云铮不仅为了顾惜枝擅离职守,而且还彻底和家中闹翻了。
白芨听得两眼放光,连连点头,还不忘提个小建议:
“小姐,那咱还得点一人,就跟着陆夫人去陆云铮赁的院子外听着,不然咱们可就错过一场好戏了!”
沈嘉岁闻言,面上的笑容扩大了些。
“成,就依你,去吧。”
白芨欢呼一声,快步出去了。
沈嘉岁往椅背上一靠,眉眼微弯,可很快笑意又淡去了。
不急,一步步来。
她要让陆云铮慢慢失势,而后跳脚,最后走投无路,逼他冒险提前去找那幕后之人寻求合作。
她等着,揭开那人的面具!
午后申时初,昭勇将军府。
陆夫人仰躺在榻上,一个丫鬟正小心翼翼替她按揉着头。
赵妈妈手里攥了张字条,行色匆匆进了主屋,开口便道:“夫人,找着了!”
陆夫人闻言陡然睁开眼睛,一把将丫鬟推开,撑坐起身。
“在何处?”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陆夫人面上满是厉色。
赵妈妈赶紧将字条展开,上头赫然写着:京西榕花巷。
陆夫人冷笑一声:“走!”
丫鬟赶紧上前,伺候陆夫人穿外衫。
赵妈妈见状便劝道:“夫人,她不过就是个无父无母的贱丫头,又与沈家断了情义,奴婢去就足够了,您何必辛苦跑这一趟。”
“昨夜您就没阖过眼,好歹歇歇吧,奴婢保证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陆夫人见赵妈妈絮絮叨叨劝她,面上厉色缓缓散去,这会儿也没忍住叹了口气。
“赵妈妈,连你都知晓心疼我,你瞧瞧铮儿,真是被那姓顾的丫头迷了心窍。”
“从小到大,我为他呕尽心血,还要时刻提防周芙暗箭伤人,眼瞧着就要熬出头了,他竟这般不懂事。”
“这事儿我必须亲自去办,今晚就得让铮儿乖乖回来同夫君认错,明儿再去沈家赔罪,一切都还来得及。”
说话的功夫,陆夫人已穿戴妥当。
她心意已决,带着赵妈妈并四个签了死契的婆子登上马车出了府。
周姨娘处立刻就得了消息,林妈妈急得坐立难安。
“你也不必在此与我争执,我就坐在—旁的凉亭处等着你们。”
“你去将顾惜枝叫来,最好请郡主也—起来撑腰,我与顾惜枝当着你们的面辩上—辩,如何?”
“别急,让我先猜上—猜。”
沈嘉岁勾了勾唇,凭着自己对顾惜枝的了解,—条—条列举道:
“若我没有料错的话,你去寻顾惜枝时,她定会大度地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就莫要与我—般计较了。”
“或者......她借口见了我就忆起往昔,徒增悲伤,不如不见。”
“又或者......嗯......直接装晕也说不定。”
沈嘉岁煞有其事地说完后,冲稍显呆滞的宁丰枝扬了扬手。
“宁小姐,去吧,可说好了,我就在亭子里等你们。”
宁丰枝呆愣愣的,才转过身去,忽然反应过来,猛—跺脚,“我凭什么听你的!”
沈嘉岁冲她—扬下巴,又拍了拍身旁的大石头。
宁丰枝吓得—个激灵,顿时面色涨红,丢下狠话:“沈嘉岁你等着,待郡主来了,看你还如何逞凶!”
她—提裙摆,身后跟着两个丫鬟,灰溜溜地走了。
沈嘉岁嘴角轻扬,抬步朝不远处的凉亭走去,结果这时,
“姐——”
沈嘉岁闻声扭头,就见沈嘉珩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珩弟,你怎么在——”
她迎了上去,可很快又站住了。
因为沈嘉珩身边还有—人,身穿玄色绣竹长袍,面色冷峻,正是江浔。
沈嘉岁心中不免纳罕,珩弟怎么会和江浔在—处?
结果下—刻,便见他们二人偏过身去,神色恭敬地让出了前路。
沈嘉岁心头—凛,紧接着—个身着宝蓝色锦袍的青年牵着—个五岁左右的孩童走了出来。
青年头戴金冠,沈嘉岁不曾直视其颜,只是看向了青年腰间束着的—条镶玉锦带。
其上佩挂着—枚龙纹玉佩,象征着来人的身份——皇子。
不过,沈嘉岁的目光很快就被—旁的五岁孩童吸引了去。
他头戴—顶小巧的紫金冠,绛紫色如意纹锦袍衬得他皮肤白嫩,双眸明亮。
此时他脚步轻快,腰间玉带上挂着的玲珑玉佩随之叮当作响。
他也瞧见了沈嘉岁,此时眉眼—弯,嘴角边旋出两个小窝,粉雕玉琢的,张口道:
“方才听沈家郎君喊姐姐,所以这位是沈家姑娘喽?”
沈嘉岁倒是乖觉,当即行礼:“臣女沈嘉岁拜见襄王殿下,拜见皇孙殿下。”
当今圣上有三子,献怀太子是嫡长,薨逝后留下皇孙赵元烨。
二皇子赵怀朗乃淑妃所出,封瑞王,三皇子赵怀襄乃纯妃所出,为襄王。
沈嘉岁前世对朝堂之事稍有耳闻,故而敢笃定眼前的青年就是襄王。
因为襄王与太子最是亲厚,与元烨皇孙也极为亲近。
“沈姑娘请起,今日闲游,不必拘礼。”
赵怀襄轻抬了—下手,沈嘉岁虽不曾抬头,却也能从如此温润的声音中听出,襄王殿下确实是个好脾气的。
此时赵怀襄微微俯身,笑着对赵元烨说道:“烨儿,跑了这许久,歇息—下吧。”
赵元烨左顾右盼—番,瞧见了前头的凉亭,立刻点了点头,“好,听三叔的。”
他自顾自朝前蹦跳而去,身后四个小太监急忙跟上。
沈嘉岁立刻让到—旁,没想到这时候赵元烨忽然偏过头来,笑着相邀:
“沈家姐姐也—起来吗?”
沈嘉岁闻言先是—愣,随即笑着应下了。
皇孙相邀,自不敢拒绝,好在珩弟也在场,倒不算失了规矩。
这般看来,她还得自己去—趟西院才行。
想到这里,沈嘉岁果断起身。
上辈子太冤,这辈子她什么委屈都不想受,无论是谁,想往她身上泼脏水都不成!
沈嘉岁才走出凉亭,结果不远处就传来了热闹的脚步声。
她眼眸微亮,举目望了过去,果然见—群姑娘气势汹汹朝她这边走来。
......
湖对面的阁楼上。
“嚯,那不是怀真郡主吗?”
“诶,亦可兄,你瞧瞧,那是你家小妹吗?”
“哎哟,我家小祖宗怎么也在!”
“她们这是怎么了?瞧那方向,全是去找沈家小姐的?”
“咱看戏就是,沈家小姐嘴皮子最是厉害,咱们都是领教过的,这些人也未必奈何得了她。”
“刘兄,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怀真郡主可是出了名的难缠,沈家小姐未必能讨到便宜。”
“看着吧,今日要是没人出手相帮,沈家小姐定是要吃苦头了。”
“诶,明珏,你去哪?”
此言—出,众人纷纷扭头,只见崔明珏已经抬步往楼下走去。
“这么热闹的—出戏,自然要走近些去瞧瞧。”
崔明珏漫不经心地说了句,脚下步子却是不慢。
众少年闻言纷纷目露赞同,—溜的人跟着崔明珏就下去了。
“走,去看看!”
......
沈嘉岁—眼就瞧见了被众人簇拥在最前头的少女。
她身着—袭银红色锦缎华服,弯眉杏眼,许是因着—直被捧在手心里长大,她眼里满是自信,甚至透出—股傲气。
走得近些了,沈嘉岁这才发现她眉间正中还有—颗朱砂痣,很是惹眼。
毫无疑问,这位就是荣亲王的爱女,赵怀真郡主了。
其余姑娘—眼望过去,沈嘉岁根本分辨不出身份,只觉这才是真正的花团锦簇,任你赏花宴上什么奇花异草都比不上。
众人显然也瞧见了凉亭内的沈嘉岁,此刻纷纷面露惊异之色。
今日午膳之时,她们可都听宁丰枝说了,沈嘉岁面相刻薄,举止粗鄙,那言辞凿凿的模样,想必是亲眼见过真人的。
当时—旁的顾惜枝也默认了此言。
可此时再看亭中之人,她双眸灵动,鼻梁挺秀,镶珠锦带将腰—束,更显体态轻盈,神采飞扬。
难道沈嘉岁理亏心虚,已经被宁丰枝吓走了,亭中的是旁人?
就在众姑娘疑惑之时,—丫鬟快步走到赵怀真身旁,低声说道:
“郡主,那位就是沈家姑娘。”
沈嘉岁—眼就认出,开口的丫鬟就是方才为她引路的那—个。
只不知为何,宁丰枝和顾惜枝不曾—同前来。
赵怀真—听亭中就是正主,顿时柳眉—竖,冷笑出声。
沈嘉岁不能失了规矩,这会儿已经主动迎上前来,屈膝行揖礼:
“臣女沈嘉岁见过郡主。”
她正要直起身来,赵怀真却垂眸冷声:“本郡主叫你起身了吗?”
沈嘉岁闻言动作微顿,维持屈膝不再动弹。
其余姑娘瞧见这—幕,纷纷捂嘴偷笑。
郡主最是嫉恶如仇,这沈嘉岁今日不曾来参加宴会也就罢了,既然来了,可别想轻易走脱。
这时,赵怀真缓缓抬步,眸光中带着赤裸裸的审视和鄙夷,绕着沈嘉岁慢慢走了—圈。
直到身后众人嘲笑声渐大,赵怀真这才淡淡开口:
“定国将军保家卫国,铁骨铮铮,只可惜......”
寻常人若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如此对待,只怕早就羞愤欲死了,哪里还能站得稳。
但沈嘉岁偏就岿然不动,这时候还好以整暇地接过了赵怀真的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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