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明初刘若兰的女频言情小说《无法冰释前嫌全局》,由网络作家“折耳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办?若兰好像宁愿和我这个残废在一起,也不愿意离婚和你过呢。看来,你连靠女人吃饭的残废都不如!”男人的脸由青转黑,他阴笑一声:“除了逞口舌之快你还能干嘛?我现在去追阿兰了,你追得上来吗?哦,我忘记你有四条腿了,那肯定比我走得还要快吧。”男人说完挑衅地看他一眼,很快消失在丛林之中。周围终于恢复了安静,晏明初的心却像被风吹动的树梢,久久不能平静。孩子已经那么大了,说明刘若兰早在前几年就已经找人做了代孕,她瞒得天衣无缝,难道真的内心有愧,亦或想要对外塑造完美妻子人设?想着想着,晏明初杵着拐杖走到了山脚下。他抬头望山,恍若隔世,曾经他也是一名登山爱好者,要不是为了刘若兰,他......“唔......”一声嘤咛打破寂静,晏明初握紧拳头,...
《无法冰释前嫌全局》精彩片段
“怎么办?若兰好像宁愿和我这个残废在一起,也不愿意离婚和你过呢。看来,你连靠女人吃饭的残废都不如!”
男人的脸由青转黑,他阴笑一声:“除了逞口舌之快你还能干嘛?我现在去追阿兰了,你追得上来吗?
哦,我忘记你有四条腿了,那肯定比我走得还要快吧。”
男人说完挑衅地看他一眼,很快消失在丛林之中。
周围终于恢复了安静,晏明初的心却像被风吹动的树梢,久久不能平静。
孩子已经那么大了,说明刘若兰早在前几年就已经找人做了代孕,她瞒得天衣无缝,难道真的内心有愧,亦或想要对外塑造完美妻子人设?
想着想着,晏明初杵着拐杖走到了山脚下。
他抬头望山,恍若隔世,曾经他也是一名登山爱好者,要不是为了刘若兰,他......
“唔......”一声嘤咛打破寂静,晏明初握紧拳头,指甲嵌进肉里他也毫无所觉。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是刘若兰经历床事时发出的动静。
理智让他赶紧走,他一个残疾,现在出去除了被羞辱,什么也做不了。
胸膛熊熊燃烧的怒火却让他情不自禁往前走,叫嚣着要撕开他们的遮羞布,戳穿她的真面目。
什么深情不移,什么爱他如初,全是假的,骗人的!
突如其来的黑暗仿佛当头一棒,让晏明初过载的头脑稍微清醒一点。
他刚才没注意,一不小心掉进了一个荆棘密布的浅坑,稍微动一下,刺就会扎破皮肤,鲜血直流。
刘若兰慌张道:“什么声音,之豪,你去看看。”
被叫之豪的男人停了停,又开始粗鲁地动了起来。
“呵,飞过的鸟,怕什么,被人瞧见正好,那不是更刺激。”
晏明初躺在坑底一动不动,他的眼睛因为长久瞪着而干涩充血,要是路过的人瞧见,恐怕会误认为是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光线昏暗,听觉就会更强烈,他听着他们之间的和污言秽语,心跟着一点点死去。
良久,衣服摩擦的声音响起。
“阿兰,你到底什么时候离婚,我无所谓,可孩子大了,怎么也该给他个名分吧。”
刘若兰沉默一瞬,道:“孩子的事情我会想办法。”
绝口不提离婚的事情。
男人有些失望:“那离婚呢?你打算敷衍我到什么时候?”
刘若兰有些不悦:“你吃我的,住我的,当初说好了我们就是情人关系,再多你就别想了,我不可能离婚的。”
听到这些话,晏明初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恶心。
刘若兰,如果你是以为自己经济实力达到可以享齐人之福,那就太自以为是了。
两人离开后,他手握着荆棘条,忍着皮肤扎破的痛楚硬生生爬了出来,崭新的布料被划破,身上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
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痛,太痛了。
晏明初低声自嘲:“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居然活成了这种鬼样子。”
“你居然打我......”陈之豪捂着脸满眼愤恨。
刘若兰眼神冰冷深寒:“你敢去找他试试,你也配和他比?”
“哈哈哈。”陈之豪突然爆发出一阵桀桀怪笑:
“你知道吗,上次我们去登山,你和我在野外办事的时候,你的亲亲老公一直在旁边听着呢。
你天天表现得有多爱他,结果呢,当着你最爱的老公,在别的男人身下浪 叫。
你成天防着我,结果伤他最深的人就是你。”
陈之豪看着刘若兰逐渐褪去血色的脸,心中涌起报复的快 感。
“不可能......”她就像被人扯掉了最后的遮羞布摆上台面,又羞愧又震惊。
她一直不屑于和陈之豪的关系,也不怕这层关系最终曝光。
只要她及时结束就好了,她对宴明初的爱仍然不会变。
然而宴明初亲眼看到了,他会有多恶心自己。
刘若兰想起那天他的异常,而她,还该死地抱怨他,嫌他丢脸。
她看着陈之豪那张幸灾乐祸的脸,觉得恶心无比,泄欲的工具而已,他居然敢在背后耍心眼。
“ 保安,保安。”刘若兰周身充斥着戾气:“将他给我捆起来,扔到地下室,等我回来处置。”
秘书知道陈之豪和刘总的关系,还知道他们之间有个孩子,这两人,吵归吵,断不了的。
她深谙这人际关系的微妙。
等到刘若兰走后,她也不敢真捆着陈之豪。
她将他带进库房,只是虚虚掩上门:
“你也别怪刘总,现在公司出现了大问题,很可能面临缩水破产,她心情不好才这样的。”
破产?
他陈之豪白白跟了这个老女人好几年,到头来房子车子一样也没捞着,她就要破产了?
他眼转子一转,看向库房里成堆的化妆品,贪婪尽显。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我呸,贱人,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商务车上,刘若兰重重按压着太阳穴,她想着宴明初,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不踏实。
她现在想要立刻回家去找他,紧紧抱着他,她才能够踏实。
可理智又告诉她,给他一点空间,他现在看到她,也许除了厌烦就是恶心。
目前的公司的事情也亟待解决,她承诺过,要给他最好的生活,所以现在,还不是任性和懈怠的时候。
“娇容美妆”很快到了,刘若兰看着气势恢宏的公司大楼,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这些年无论她遇到什么困难总能化险为夷,她的公司,一定还有转机。
“石总,您好,我是若兰美妆的负责人,听说您爱喝茶,我专门给你带了点西湖龙井,您看......”
刘若兰手都举酸了,背对着她坐着的男人才慢悠悠晃着椅子转过来。
他的面容似曾相识,电梯,宴明初,对了。
他当时和宴明初在一起,在7号酒店见过一面。
他居然是宴明初的朋友?
刘若兰满是疑惑,宴明初很少出门,怎么会结交到这种有身份的朋友?
不过,不管怎么说,如果石总真是晏明初的朋友,今天的谈判她至少有七成把握。
刘若兰一脸热忱:“石总,幸会幸会,你居然是明初的朋友?”
石原嫌弃地看了眼刘若兰手中的茶叶盒,兴致不高的回了句:
“对啊,明初是我兄弟,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刘若兰陪着笑说:“我是宴明初的妻子,我叫刘若兰,“若兰美妆”负责人,之前和贵公司有合作的,今天我来就是......”
“不对啊。”石原皱着眉头,故作疑惑道:
“你说你是宴明初妻子?不对吧。
在7号酒店的时候明初明明说不认识你,而且你当时不是正搂着其他男人给儿子庆生吗?
我可没听说,宴明初什么时候生小孩了。”
“这......”刘若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张口结舌:“这,就是一个误会。”
石原好整以暇看着她,刘若兰动了动嘴半天无从解释。
“刘总,还是算了吧,做生意讲究诚信为本,我们公司向来不和满口谎言的人合作。”
刘若兰称得上是跌跌撞撞走出娇容美妆的,石原在落地窗前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总算出了口恶气。
晏明初啊晏明初,这样的女人,真的值得你付出宝贵的生命吗?
希望你争口气,不要再踏进这泥潭死穴,后半辈子,为自己好好而活。
刘若兰浑浑噩噩回到公司时,听保安说陈之豪已经走了。
她现在根本没有心思管他,她窝在沙发里看着辛辛苦苦打拼来的公司,一阵疲惫。
这些年,她在事业上顺风顺水,有如神助,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大的挫折。
公司里的人都走了,内心的空洞逐渐被黑夜放大,她想起以前,和晏明初住在棚户区时,他们分吃一桶泡面的情景。
“明初啊,等我挣了大钱,我们一人一桶泡面。”
晏明初低着头笑:“好。”
“再加一个鸡蛋。”
“好。”
“还要加火腿。”
“好。”
刘若兰恼了:“你怎么什么都说好,你就是在敷衍我。”
他嗦掉嘴角的面条,一脸认真地看着她:“我相信啊,你这么能干,将来肯定挣大钱的。”
人总是在遇到困难时才会想起来时路上,那个曾经陪他一起哭过笑过的人。
不知不觉,刘若兰已经泪流满面。
“明初,我想你了。”
她拿起皮包,一刻也等不了地飞奔回家。
只有家,只有宴明初,才能让她好起来。
她曾经说过,永远不会把他当残疾人看待。
可她现在的眼神,刺痛了晏明初的心。
那眼神分明在说,你这个样子,要怎么去爬山。
晏明初压下心中的不安,恳切地看着她:“若兰,我不会给你丢脸的,我会尽力而为的。”
为了证明,他甚至用手撑着轮椅站了起来,忍着脚底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从餐桌旁一步步走到了沙发边。
七年来,他每天都会做一些简单的康复训练,但是像今天这样脱离辅助工具一次性走了十来步,还是第一次。
晏明初额角泌出细密的汗珠,整个人疼得骨头都抽痛了起来。
“明初,你真的可以走了。”
刘若兰满脸期待地看着他,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芒。
晏明初看着妻子泛着红光的兴奋脸庞,忍着痛朝她微笑。
“明天爬山带我去吧,我会站在下面为你鼓掌加油的。”
刘若兰拨通了秘书的电话,快步走向阳台外面:“是的,行程需要改改......”
晏明初推车来到和阳台相连的房间,若兰打电话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执意要去,只有改改行程。
准备一辆商务车,尽量把他留在车上吧。
主要保障重点客户需求,别让他出来给我丢脸,影响到我的生意......“
丢脸,影响生意,字字句句就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插/进晏明初的心里。
他脑袋嗡嗡直响刘若兰再说了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吃完饭,刘若兰麻利的收拾好碗筷,照例帮晏明初按摩双腿,手法娴熟力道刚刚好。
宴明初看着她,神色复杂。
她是怎么做到将心分出两半,一半给别人,一半给他的?
又是怎么做到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
晏明初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睁开眼,看着熟睡中妻子毫不设防的脸,被昏暗的小夜灯分割成明暗不清的模糊色块,像是一个陌生人。
第二天一早,秘书送来一双运动鞋。
妻子蹲在轮椅边,耐心为他试着鞋子。
“昨晚我报了你的鞋码专门找人定做的,试试吧。”
她温柔地说着世界上最残忍的话,亲手为一个双腿残疾的人送上一双新鞋。
晏明初已经很久没有穿过正式的鞋子了。
之前他也许会想,她只是不想让人过多关注他的腿而已,然而现在,她应该只是不想让他丢了她的脸。
鞋子一点也不合脚,入口太窄,脚背太低,穿上后挤压的痛感就像正在接受某种酷刑。
她明明看见他因疼痛而瑟缩的身体,却还是牢牢抓住他的脚,硬生生挤/进了鞋子里。
等回到家,身体上的疼痛和疲惫彻底爆发,晏明初躺在床上发起高热。
昏睡的这几天,他脑海中反复涌现出同一个画面:
他本来在路上走得好好的。
刘若兰突然跑过来,笑靥如花:“明初,你的腿怎么断了?”
紧接着,他就会惊恐地发现,自己下半身像突然漏完气的气球,整个人直直瘫倒在地。
啊!
强烈的情绪促使他从梦中惊醒,在云端飘荡的灵魂被拉回身体。
晏明初皱了皱眉,身上的馊臭味差点将自己熏吐。
他居然昏睡了整整三天,既然没有死成,那就好好的活下去吧。
他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扔掉了那一身破烂的衣裳和不合脚的鞋子。
肚子叽里咕噜叫嚣着,示意他快点补充能量。
晏明初拿出柜子里的面粉,像刘若兰一样,开始亲自和面。
馄饨的味道一点不差,甚至因为饿了,味道可以说比之前吃过的都要好。
晏明初夹起一个馄饨,疑惑自己真的有那么喜欢吃馄饨吗?
可能也不是,他喜欢的,无非是刘若兰一边揉着面粉,一边和她拉着家常的幸福时光。
刘若兰一直把他当个需要照顾的废人,可是她忘记了,创业头两年,她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一日三餐,都是他琢磨着做的。
他一直都想帮助她,一直不想成为她的累赘,就算是个残疾人,他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好的。
宴明初将自己困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每过一天,就感觉那些温暖记忆正在逐渐流失。
很快,十天过去了。
刘若兰就像她说的那样,晏明初没有先开口示软,她就真的没有回家,甚至连一个问候的电话都没有。
她温柔的时候柔情似水,让人如沐春风,真正强硬起来又冷得像冰,令人彻底心寒。
门铃按响,石原按照约定的时间来了。
他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人,短短十天不见,宴明初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
总是挂在脸上的浅淡笑容不见了,整个人看上去冷硬而不好相处。
他眼疾手快提起宴明初身后的行李箱,试探着问道:
“去自家酒店住两天还带什么行李?又不是不回家了。”
晏明初没有说话,离开前,他转头看着这个曾经给过他爱情和快乐的地方,神色复杂。
家?家是让人想起来就觉得温暖,充满力量的地方,所以这个地方,已经不能称之为家了。
石原心里咯噔一下,心中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按照他对晏明初的了解,肯定好友是被伤害的一方。
两人来到号酒店。
酒店总经理亲自接过行李箱。
“少爷,您好久没来了,我马上让人收拾顶楼套房,你和几位少爷直接在上面用餐?”
他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扔掉了那一身破烂的衣裳和不合脚的鞋子。
肚子叽里咕噜叫嚣着,示意他快点补充能量。
晏明初拿出柜子里的面粉,像刘若兰一样,开始亲自和面。
馄饨的味道一点不差,甚至因为饿了,味道可以说比之前吃过的都要好。
晏明初夹起一个馄饨,疑惑自己真的有那么喜欢吃馄饨吗?
可能也不是,他喜欢的,无非是刘若兰一边揉着面粉,一边和她拉着家常的幸福时光。
刘若兰一直把他当个需要照顾的废人,可是她忘记了,创业头两年,她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一日三餐,都是他琢磨着做的。
他一直都想帮助她,一直不想成为她的累赘,就算是个残疾人,他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好的。
宴明初将自己困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每过一天,就感觉那些温暖记忆正在逐渐流失。
很快,十天过去了。
刘若兰就像她说的那样,晏明初没有先开口示软,她就真的没有回家,甚至连一个问候的电话都没有。
她温柔的时候柔情似水,让人如沐春风,真正强硬起来又冷得像冰,令人彻底心寒。
门铃按响,石原按照约定的时间来了。
他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人,短短十天不见,宴明初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
总是挂在脸上的浅淡笑容不见了,整个人看上去冷硬而不好相处。
他眼疾手快提起宴明初身后的行李箱,试探着问道:
“去自家酒店住两天还带什么行李?又不是不回家了。”
晏明初没有说话,离开前,他转头看着这个曾经给过他爱情和快乐的地方,神色复杂。
家?家是让人想起来就觉得温暖,充满力量的地方,所以这个地方,已经不能称之为家了。
石原心里咯噔一下,心中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按照他对晏明初的了解,肯定好友是被伤害的一方。
两人来到7号酒店。
酒店总经理亲自接过行李箱。
“少爷,您好久没来了,我马上让人收拾顶楼套房,你和几位少爷直接在上面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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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明初觉得麻烦,便跟石原在大厅坐下。
大厅里喜气洋洋,有人正在给小孩庆祝生日。
五层大蛋糕奢华而气派,小男孩戴着生日帽,闭着眼许愿。
旁边的男人搂着女人,唱着生日快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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