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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嫁权臣沈若芙江辞年结局+番外

叶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去崇湖书院要不小一笔费用,父亲不愿意出这笔钱。沈若芙便决定变卖她嫁妆里,两间黄金地段的铺子,帮他筹齐这笔钱。前世因此事,她甚至还被眼红的苏昱衡造谣中伤,说她是靠陪江辞年睡,才得来这么多钱。那时沈若芙听了又气又伤心,却并不后悔。母亲早逝,父亲又与继母一条心,她和五妹妹又都是女儿家。她只盼着弟弟早日功成名就,成为她们俩姐妹的靠山,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谁曾想,功名是顺利地考上了,却发现人是条十足的白眼狼。既然如此,这一世,沈若芙是绝不会再帮他托底了。“什么铺子?你成日待在书院,打哪听来的消息?”沈见青察觉到敌意,僵了一瞬。沈若芙心里有数,没等他回答,接着道:“如今生意不好做,那两间铺子每个月有上千两银子的进账,邻里掌柜都眼馋得很,我如何...

主角:沈若芙江辞年   更新:2025-03-01 1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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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芙江辞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迫嫁权臣沈若芙江辞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叶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去崇湖书院要不小一笔费用,父亲不愿意出这笔钱。沈若芙便决定变卖她嫁妆里,两间黄金地段的铺子,帮他筹齐这笔钱。前世因此事,她甚至还被眼红的苏昱衡造谣中伤,说她是靠陪江辞年睡,才得来这么多钱。那时沈若芙听了又气又伤心,却并不后悔。母亲早逝,父亲又与继母一条心,她和五妹妹又都是女儿家。她只盼着弟弟早日功成名就,成为她们俩姐妹的靠山,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谁曾想,功名是顺利地考上了,却发现人是条十足的白眼狼。既然如此,这一世,沈若芙是绝不会再帮他托底了。“什么铺子?你成日待在书院,打哪听来的消息?”沈见青察觉到敌意,僵了一瞬。沈若芙心里有数,没等他回答,接着道:“如今生意不好做,那两间铺子每个月有上千两银子的进账,邻里掌柜都眼馋得很,我如何...

《迫嫁权臣沈若芙江辞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可去崇湖书院要不小一笔费用,父亲不愿意出这笔钱。
沈若芙便决定变卖她嫁妆里,两间黄金地段的铺子,帮他筹齐这笔钱。
前世因此事,她甚至还被眼红的苏昱衡造谣中伤,说她是靠陪江辞年睡,才得来这么多钱。
那时沈若芙听了又气又伤心,却并不后悔。
母亲早逝,父亲又与继母一条心,她和五妹妹又都是女儿家。她只盼着弟弟早日功成名就,成为她们俩姐妹的靠山,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谁曾想,功名是顺利地考上了,却发现人是条十足的白眼狼。
既然如此,这一世,沈若芙是绝不会再帮他托底了。
“什么铺子?你成日待在书院,打哪听来的消息?”
沈见青察觉到敌意,僵了一瞬。
沈若芙心里有数,没等他回答,接着道:“如今生意不好做,那两间铺子每个月有上千两银子的进账,邻里掌柜都眼馋得很,我如何舍得把它们卖了?”
“你莫要听旁人瞎说。”
沈见青一听,心沉下来,瞥了一眼候在一旁的飞絮,极其不情不愿地应道:“大姐说的是。”
他总算发现大姐哪里变了。
今日他回来的时候,大姐没有像以前一样,早早到垂花门迎接他。没有拉着他的手,像个老妈子似的问个不停。
关心他在书院可有吃饱穿暖,和同窗相处可还和睦,可缺些什么。
脸上更没有笑容。
以前的大姐看向他时,眼里总带着长姐如母的骄傲,现下却十分冷淡。
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
最要紧的,他是听说大姐打算卖铺子事,才向先生告了假赶回来,结果现在又告诉他不卖了。而且看样子,她根本没有要想办法送他去崇湖书院的样子。
沈见青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怒火不可遏制地窜了上来,默默攥紧了拳头。
只是他修养一贯好,表面倒是看不太出来。
沈若芙见他站在那儿半晌不动弹,垂着眼眸,不知琢磨些什么,也懒得问,淡淡道:
“好了,你去看看五妹妹吧,我今日起得早,有些乏累了。”
“是。”沈见青转过身,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阴郁。
四少爷一走,飞絮便沉不住气地问:“大小姐,您前几日不是才和宋掌柜说好了,这个月二十五过去签书契的,怎么突然不卖了?当初为了卖到这个好价钱,可磨了宋掌柜许久呢。”
沈若芙一瞬不眨地看着飞絮,漆黑的眸子十分幽深,仿佛要看到她心底去。
飞絮从没见过这种眼神,被大小姐看得心里直打鼓,心虚地低下头,喃喃道:“大小姐......”
“不要对不是你的东西,有那么强的占有欲......人和物都一样。”沈若芙平静地说。
飞絮脑袋“嗡”得一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下涨红了脸。
正想说些什么弥补,却见沈若芙沉着脸看向一旁的柳儿,道:“你收拾了江公子的东西,拿出去卖了,再顺便去一趟通善坊,告诉宋掌柜,那两间铺子,我暂且不卖了。改天有空,再去向他赔礼道歉。”
柳儿应诺着退下。

飞絮见此情形,紧张地咽了咽喉咙。
果然,片刻后,沈若芙沉声道:“你过来。”
飞絮浑身一凛,有种不妙的预感。她走到沈若芙面前:“大小姐有何吩咐?”
沈若芙问:“铺子的事,是你告诉四少爷的?”
飞絮哪想到大小姐洞若观火,查也不查便知道是她做的,“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奴婢,奴婢当时只是一时高兴,才和四少爷提了一嘴,绝无旁的意思......求大小姐责罚!”
沈若芙皱了皱眉:“先不说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就算四少爷要去崇湖书院,你高兴个什么劲儿?你究竟是我的人,还是四少爷的人?这样私密的事,轮得到你多嘴?”
这丫头对沈见青的心思,沈若芙一直都是知道的。她自认为是个体贴下人的主子,前世也不是没有帮这丫头去问过沈见青的意思。
可沈见青自个儿对飞絮无意,也不想在婚前有通房,她这个做姐姐的,总不好为了个丫头逼迫他。
谁曾想,这丫头竟动了歪脑筋。某次趁着沈见青醉酒,爬了他的床,闹得阖府皆知,想以此逼沈见青收了她。
沈见青面上看着温和有礼,实则最讨厌别人摆布他,当即发怒要将飞絮杖责三十逐出沈家。
可沈若芙生性重情重义,再加之飞絮是母亲生前给她挑选的丫头,这些年,一直尽心尽力地伺候她,故而还是没舍得放弃飞絮,只罚了她半年的俸禄。
事实证明,很多人并不值得同情。
飞絮不敢说自己爱慕四少爷,只能不停地磕头:“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大小姐责罚......”
她了解沈若芙。她们大小姐,最是心慈手软。只要她积极认错,大小姐会原谅她的。
不料,沈若芙语气慵懒地说道:“既然知道自己错了,往后就别在我跟前伺候了。今日之内收拾了东西,自个儿去找吴嬷嬷,让她重新给你安排个差事吧。”
飞絮面色煞白,一下跌坐在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大小姐这是要把她赶出云霄院的意思?
犯了错,被主子赶走的丫头,有几个能有好下场的?就算是被分配去清洗茅厕,做最低等的粗使丫头,也是最受欺负的那一个。
她不要,她不要离开云霄院!她从六岁进沈家开始,就在大小姐身边伺候,早已习惯了这富贵窝,哪里过得了那种苦日子?
“大小姐......”
飞絮想明白后,匍匐着爬到沈若芙的脚下,抓着她的裙摆,痛哭着哀求道:“大小姐,奴婢求求您了,您就算看在奴婢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上,也别赶奴婢走。大不了,打发奴婢去洒扫院子,也比赶奴婢走强呀!”
沈若芙盯着她细白的指尖,表情冷漠:“你这身细皮嫩肉,只怕扫不干净我的院子,你还是另寻去处罢。”
飞絮全身都在发抖,脑袋全是懵的。
大小姐何时变得如此心狠手辣了?
沈若芙不再多言,叫来两个婆子,将飞絮押下去。

“父亲不是这个意思。”沈长渭自有父亲的威严,总不好意思跟女儿说实话。
脑子一抽,竟握着她的手说:“你不是总埋怨父亲,不让你做沈家的嫡长女?事实上,在父亲心里,你就是父亲的嫡长女。做姐姐的让着妹妹,不是应该的吗?”
“还是说,你不想做嫡长女了?”
苏玉柔登时如鲠在喉,恨不得冲到云霄院,把沈若芙撕成一条一条的,做成风干人肉。
父亲走后,她派人到荣和堂打听了许久,才明白了缘由。
打蛇打七寸。
父亲这是被沈若芙的一番羞辱打击到了。
苏妙莹示意女儿不要在这儿说这种话,下一刻,沈长渭就从内室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他今日要去官署,已换好了一身青色鹭鸶补子的官服,看上去玉树临风的,就是面色有些蜡黄。
他的目光落在圆桌上,又看了一眼母女二人,怔愣道:“都准备好了?坐下吃吧。”
苏玉柔见沈长渭出来,委屈地喊了一声“父亲”,迎上去挽住他的手臂,刚要开口,就被沈长渭拦下。
“父亲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人活在世上,哪有事事顺心的?现在就觉得委屈,今后还有得你受的。”
“可是......”
苏玉柔不甘心,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母亲瞪了一眼,只得讪讪地松开手。
沈长渭坐到桌旁。苏妙莹一边给丈夫递筷子,一边用眼神警告苏玉柔,不许再提那件事,惹她父亲心烦。
苏玉柔见爹娘都不向着自己,生气地撇了撇嘴,屈身一礼:“女儿忽然觉得不怎么饿,父亲母亲自己吃吧。”说罢,转身就走。
沈长渭叹了口气:“这孩子,真是被惯坏了。”
“老爷说得是,妾身待会儿就去说说她。”
苏妙莹观察着沈长渭的脸色,软和了语气,试探地说:“只是......玉柔毕竟是替老爷去传话,才无缘无故挨了一顿打,觉得委屈,也是难免的。老爷是不是也该......”
沈长渭打断苏妙莹的话:“你放心,玉柔是我的长女,我怎么会得让她受委屈呢?只是如今孟老夫人尚且在世,我要是不把表面功夫做足了,以沈若芙睚眦必报的性子,玉柔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得了吧,他就是被沈若芙的三言两语骂折了脊梁骨,怂了。
想当年孟氏去世,孟老夫人在灵堂,当着全族人的面,指着他的鼻子,痛骂了他三天三夜,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要不是苏家落魄了,她苏妙莹才不会看上个这么懦弱的男人。
苏妙莹心里想归想,面上却应着是,还笑盈盈地给沈长渭盛了一碗汤。
“老爷尝尝这碗鸽子猪肚汤,妾身亲手煲的。”
沈长渭喝了一口,称赞道:“这汤炖得好,又香又甜,还不腻。妙莹啊,你的手艺愈发的好了。”
苏妙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嘴边扬起一抹娇羞的笑:“老爷爱喝,妾身天天都给您做。”
沈长渭心疼地握住她的手背,看向她的眼中满是爱意:“早起炖汤多辛苦呀,您可别为了我累着自己了,快坐下吃吧。”
苏妙莹柔声道:“只要夫君喜欢,妾身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我们沈家三代书香世家,个个都是自矜守礼的,怎就养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自个儿自轻自贱也就罢了,还有脸怪到你妹妹头上?我沈家的脸,全都让你给丢尽了!”
“我告诉你,这事要不是你妹妹,你怕是现在还粘在那男人身上不肯下来,你合该感谢她才是。”
沈若芙沉默地看着他。
沈长渭还当自己一番训斥已将她唬住,追问道:“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说吗?”
沈若芙不冷不淡地说:“自从母亲去世,父亲一颗心便偏着苏妙莹和她的一双儿女。女儿争辩再多,也是无用,您不如直接告诉女儿,想如何处置女儿,也免得你我多费口舌。”
“你!”沈长渭又惊又骇,脸色铁青。
反了天了,简直是反了天了!
过去沈若芙和许多孩子一样,惧怕父亲的威严,可当见过父亲瘫痪在床,被自己的呕吐物包围,毫无尊严的模样。她恍然发觉,眼前这个男人,不过是个愚蠢得不能再愚蠢的普通男人,根本没有什么好怕的。
沈长渭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好,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来说说你与江四公子的事。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与外男私相授受,还被始乱终弃,这我总没有冤枉你吧?”
沈若芙道:“我正要与父亲说起此事。”
“女儿在外遭男人蒙骗,本就伤心至极,您作为父亲,不安慰女儿,为女儿做主也就罢了,只一味责怪女儿,甚至当着众人的面羞辱女儿。女儿想了许久,此事江公子固然有错,可若不是父亲的作为,女儿也不至于走投无路,上吊自尽。”
“眼下万幸我捡回了一条性命,否则,真不知父亲百年之后,该如何面对母亲。”
沈长渭听了她这番颠倒是非的言语,气得嘴唇发抖:“你不知廉耻地勾搭男人,难道也是我这个父亲教你的?!”
“勾搭?”沈若芙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女儿不过是想嫁个好男人,有什么错?难道要像我母亲一样低嫁,拿着娘家的钱,贴补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到最后遭受背叛,被活活气死,才是对的吗?”
“沈若芙!”沈长渭怒而拍案,“你怎么和你父亲说话的!”
当年苏妙莹与沈长渭原是青梅竹马,两人打娘胎里就定下了亲事。后来苏妙莹的父亲犯事被贬岭南,又在途中病逝,苏妙莹便独自回了京城投靠沈长渭。
那时沈长渭巧恰在一次宴会上结识了孟氏。
沈长渭这人别的长处没有,唯有一张脸十分俊朗。
几番接触下,竟瞎猫碰上死耗子,叫孟大小姐给瞧上了。
孟家的门第比沈家高得多。孟老太爷生前做过内阁大学士,官至礼部尚书。若能与孟家女结亲,对沈长渭的仕途定大有裨益。
沈长渭一边舍不下与苏妙莹的感情,一边又舍不得放弃孟家这块香饽饽,于是就昧着良心,把苏妙莹养在了别院,甚至在与孟氏成亲前,就让苏妙莹有了身孕。
对于这桩陈年旧事,沈长渭始终是理亏的。
沈若芙知道他最不喜欢别人提这件事,于是就偏要提。
他有本事做,难道还怕别人说吗?
沈若芙知道沈长渭心虚得很,缓步上前,端起茶案上的瓷盏,淡淡道:“我若没记错的话,这只定窑的茶盏,还是江公子送给您的。当初您收到这套价值不菲的茶具时,可是笑得合不拢嘴,一句反对的话都没有说。”
“如今见我高嫁无望,就想把责任全都推到我一人头上,未免也太不讲理了一些吧?”
接连被戳中痛点,沈长渭恼羞成怒,一张脸涨得像猪肝。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从沈若芙手中夺过茶盏,作势要往地上摔,以掰回这一局。
临了,却怎么也摔不下去,一双手抖如筛糠。
他仰头看着自己的长女。
在沈长渭的印象中,他这个长女继承了她母亲的容貌与性格,就是个大脑空空的花瓶,偶尔有点小机灵,却绝对算不上聪慧。
可此刻她站在自己面前,脸分明还是那张脸,却不知为何,让他觉得十分陌生。
怒意与羞愧在心底翻涌,沈长渭紧抿着唇,憋了半天,将茶盏重重搁在案几上,咬牙道:“你给我滚出去!”
沈若芙弯了弯月眼,毕恭毕敬地向沈长渭行了退礼,离开了荣和堂。

沈若芙从痛苦的回忆中抽离出来,细细抚摸着沈若安的眉眼,坚定地:“你放心,江辞年他就是个混账,十恶不赦的混账,姐姐从前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他,从今往后再不会了。”
也只有经历了生死,体会过真正的痛苦,才会明白从前的自己有多么执迷不悟,在不值得的人和事上浪费了多少时间。
既然老天爷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她定要好好珍惜和保护眼前人。
至于那些害过她的人,她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沈若安听到姐姐的话,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
候在屋外的丫头小桃快步走了进来,通传道:“大小姐,二小姐来看您了。”
飞雪闻言,立即变了脸色:“消息倒是挺灵通,大小姐前脚才醒,这人后脚就来了,生怕别人不知她是来看笑话的。大小姐,奴婢这就打发她回去。”
沈若芙抹了抹眼角的泪,道:“打发她做什么,她想来便来吧,你先送五妹妹回去。”
飞雪只好作罢。她牵着沈若安刚出了卧房,外头便走进来一名少女。
少女穿了一件桃粉色月季妆花褙子,发髻上插着一朵海棠花,眉目清丽,微仰着下巴,整个人透着一股傲气。
沈若芙平静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她名叫苏玉柔,为继母苏妙莹所出。
这个继母曾是父亲的外室,在父亲与母亲成婚前,两人便私相授受,还偷偷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这对龙凤胎原比沈若芙要大一岁。
当年母亲去世后,父亲想娶苏妙莹为继室,可有外室和私生子,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沈若芙的外祖母便以父亲的仕途为要挟,硬逼着父亲给这对龙凤胎改了出生年月,甚至不允许两个孩子入改姓、认祖归宗,也以此保住了沈若芙嫡长女的位置。
故而名义上来说,苏妙莹是寡妇改嫁进的沈家,这对龙凤胎姐弟,也并非父亲的亲生儿女。
对此,苏玉柔心中自是十分的委屈。
先不说她早已到了该出嫁的年纪,却碍于有个姐姐排在她前头,导致迟迟说不了亲。
就说她分明才是父亲的嫡长女,却无法入沈家族谱,在沈家活像个外人,今后出嫁,也分不到多少沈家的家产做嫁妆。
时间一长,苏玉柔积攒了满肚子的怨气,自然而然就把沈若芙当做了眼中钉肉中刺,隔三差五地寻她的事端,私下更是从不叫她大姐。
譬如眼下,苏玉柔停在床前,眼高于顶,语气嫌恶:“父亲听说你醒了,叫我来给你传几句话。”
沈若芙并不搭理她,收回目光,下了床榻,让飞絮给自己更衣。
苏玉柔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挑眉道:“父亲说了,袁家的案子最迟要下个月才能定下。你身子既已大好,这些时日,便好好在屋里面壁思过,莫要再出去招惹是非,听见了吗?”
前世父亲也是用这个理由,禁了沈若芙一个月的足。
那时沈若芙被伤透了心,丝毫没有反抗。如今想来,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要认打认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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