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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千里寄相思结局+番外

超级小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裳也懵了,她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刚才用不舒服的理由不去明霞院和卢氏请安,急匆匆跑回来去垃圾场那里翻找,终于找到了摔成两半的瓷娃娃,心里想着要把这两半给粘起来才好,不想竟然看到人家俩人拥抱在一起。这等表哥表妹,郎情妾意的事情,她在话本子上可看了不少。这种情投意合然而却无法缔结连理的悲剧,她如今竟是其中一环,阻拦了人家表哥表妹的大好姻缘。自己不过是沈怀成娶进来挡灾的而已,等灾气过去,估计沈怀成就会休妻,或者自己合离。自己何等身份地位,她是知道的。如今人家情深意切,她一个外人,能说什么?还是赶紧腾地方,让人家俩说说话吧。于是她只好轻轻行礼,然后进了清晖院。沈怀成看到那妙曼的身影进了院子,一时间竟然被气到了。他很想叫住苏裳,问她是不是...

主角:苏裳沈怀成   更新:2025-03-01 1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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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裳沈怀成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月千里寄相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超级小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裳也懵了,她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刚才用不舒服的理由不去明霞院和卢氏请安,急匆匆跑回来去垃圾场那里翻找,终于找到了摔成两半的瓷娃娃,心里想着要把这两半给粘起来才好,不想竟然看到人家俩人拥抱在一起。这等表哥表妹,郎情妾意的事情,她在话本子上可看了不少。这种情投意合然而却无法缔结连理的悲剧,她如今竟是其中一环,阻拦了人家表哥表妹的大好姻缘。自己不过是沈怀成娶进来挡灾的而已,等灾气过去,估计沈怀成就会休妻,或者自己合离。自己何等身份地位,她是知道的。如今人家情深意切,她一个外人,能说什么?还是赶紧腾地方,让人家俩说说话吧。于是她只好轻轻行礼,然后进了清晖院。沈怀成看到那妙曼的身影进了院子,一时间竟然被气到了。他很想叫住苏裳,问她是不是...

《明月千里寄相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苏裳也懵了,她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刚才用不舒服的理由不去明霞院和卢氏请安,急匆匆跑回来去垃圾场那里翻找,终于找到了摔成两半的瓷娃娃,心里想着要把这两半给粘起来才好,不想竟然看到人家俩人拥抱在一起。
这等表哥表妹,郎情妾意的事情,她在话本子上可看了不少。这种情投意合然而却无法缔结连理的悲剧,她如今竟是其中一环,阻拦了人家表哥表妹的大好姻缘。
自己不过是沈怀成娶进来挡灾的而已,等灾气过去,估计沈怀成就会休妻,或者自己合离。自己何等身份地位,她是知道的。
如今人家情深意切,她一个外人,能说什么?
还是赶紧腾地方,让人家俩说说话吧。
于是她只好轻轻行礼,然后进了清晖院。
沈怀成看到那妙曼的身影进了院子,一时间竟然被气到了。他很想叫住苏裳,问她是不是自己娘子。
自己夫君被别的未婚女子给缠住,作为新婚妻子,她难道不应该扑过来扇自己耳光,骂自己薄情?
她竟然,竟然还行礼,然后撇下自己走了?
简直,欠收拾。
他嗓音冷厉,带着骇人的气息:“卢菲,松手。”
卢菲不依:“表哥,表嫂都看见了......”
沈怀成两根手指只轻轻一捏,卢菲就痛得叫起来:“疼、疼疼。”
沈怀成快步进了书房,把书房的门“嘭”的一声甩上,差点撞到小黄的鼻子。
她什么意思?
她什么意思?
她什么意思?
沈怀成坐在书案边,一拳打在书案上,把书案上的砚台都弹得晃了晃。
他今夜就睡在书房里间的软塌上,没成婚的时候,他也经常在这里睡觉,然而今夜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她怎么也不来请自己回房睡?
“来人。”
小黄在外头:“公子?”
然而沈怀成又不说话。
小黄就看小唐,小唐说:“公子,还请早睡,明日还要早朝商议西突厥一事。”
里头半天没动静。。。。
隔日,小黄进来和卢氏说:“老夫人,这几日公子忙衙门的事,就不回来歇息。”
刚入职的时候,沈怀成也经常在衙门值班歇息,不过这两年沈怀成获圣上青眼,青云直上,已经不需要值班,平常也只需要和几个权臣商议朝廷大事,并不忙碌。因此卢氏问:“他忙什么?朝廷可有大事?”
小黄摇头:“小人不知。”
邹雪莲笑吟吟地一摆手:“母亲,二弟既然要在衙门歇息,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女人家就守好家门,不要让他操心家里就行了。只要母亲身子骨硬朗,二弟没有牵绊,自然会加官进爵的。”
这一番话,说得卢氏心里暗喜:“就你会说话。”
邹雪莲看了看卢菲,昨日清晖院前头发生的那些事,根本瞒不住她。她老早就知道卢菲的打算,没想到这姑娘如此大胆,竟然生扑沈怀成!
果然,女人到了年纪就得嫁人,要不然,留着就是祸害。
昨日沈溪打碎了苏裳的瓷娃娃,恰好她心里有事,于是带了赔礼去了清晖院。苏裳见了她,起身招待:“大嫂。”
邹雪莲笑容满面:“昨天那死丫头打碎了你的瓷娃娃,今日我来赔礼。这两匹绸缎是我娘家送来的,都是你们年轻姑娘家能穿的粉色,我这把年纪也穿不出去,就送给你。我看你换来换去的,也就是那几套衣裙。咱们老沈家高门大户,可不兴穿得太素。”
那两匹绸缎看着明晃晃的,用金色的丝线绣着喜鹊缠枝花纹,纹路繁复,一看就很值钱,苏裳赶紧推辞:“不过一个小瓷娃娃,如何能当大嫂过来赔礼。再说溪儿也不是故意的,这赔礼万万收不得。”
邹雪莲按住她的手:“收下吧。这是我的心意。说起来,你这样雪团一样的姑娘,嫁给二弟那种气宇轩昂的男子,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双。这沈府甚大,今日无事,不如我带你转转?”
苏裳致谢:“恭敬不如从命。”
人家都送上门来拉关系了,她要是推辞,那就是没眼力。

第二天,等苏裳醒来,睁开眼,身边无人。卧室内一片安静,苏裳艰难地张了张嘴叫小玉。
“小玉。”
帐子很快被拉开,小玉眼睛红肿:“姑娘,你醒了?”
她有些不敢看苏裳。
她昨夜不太敢睡觉,就一直守在走廊上等着,生怕自己走开后没人伺候姑娘,谁知道后半夜自己睡了过去。
五更天的时候,姑爷出来了,交代她让姑娘好好睡觉,随后带着小黄出去,再也没回来。
“姑娘,你可睡醒了。”小玉忙着给苏裳换衣服:“老夫人身边的芙蓉已经过来两趟了,说等你醒了,就去老夫人那边一趟。”
苏裳勉强坐起来,皱了皱眉头。
小玉扶着她:“姑娘,你怎么了?”
小玉才十三岁,什么都不知道呢。
苏裳浅浅一笑:“没什么?早上吃什么?我饿了。”
小玉说:“姑娘,你睡过头了,现在都下午了。”
苏裳吓了一跳,怎么她竟然睡了这么久?难怪腹中饥饿难耐。
外头有婆子在叫人:“二少夫人,老太太那里有请。”
小玉低声说:“来了三次了,都让我挡回去了。”
苏裳换了衣服,梳了简单的发髻,又给带头的婆子塞了几个铜钱,这才跟着婆子往明霞院而去。
她母亲早逝,继母待她刻薄,她在苏家就一直小心翼翼。现如今看到那个婆子脸色不善,知道明霞院那边不会善待自己,故而临走前偷偷捏了个点心藏在袖内,以防万一。
到了明霞院,老太太面色不虞,那双冷漠的三角眼盯着苏裳,一眼瞧见苏裳颈上的红痕,耳垂下面也是红痕,目光更加不善。
她是过来人,自然明白那是什么。
她嗓音威严:“跪下。”
苏裳一愣:“母亲?”
她在苏家也经常被罚跪,然而叶红樱都有正当的理由,比如没照顾好弟妹,没做好吃食,加多了盐或者少放了酱油,让她罚跪。
今天,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卢氏掀了掀眼皮,说话毫不留情:“作为新妇,应侍奉公婆,恪守妇道才是正理。老二身上多大的担子,你不用心侍奉,不体恤他,却拉着他白日宣淫。成婚第二日就偷懒贪睡,逃避请安,你们苏家就是这么教女儿的?”
卢菲早已看到苏裳脖子上的痕迹,嫉妒得两眼发红。听到姑母这么说,立刻火上浇油:“姑母,你忘了,她自小无母,听说那个叶红樱也不喜欢她,可见她多缺家教。我看,姑母就应该好好管教她,免得将来出去,有辱咱们沈家的门庭。”
苏裳捏紧衣角,不敢辩解。她自认为,自己也无法辩解。她和沈怀成是夫妻这种话她是说不出来的。
总不能说,那种事非她所愿。
她开不了这个口。
卢氏看到苏裳脸色涨红,撇了撇嘴,从鼻孔里冷冷哼了一下:“苏氏,念你初来,就罚你跪祠堂吧。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过来谢恩。”
那语气,很淡漠。
看着苏裳的眼神,如同看条毫无生机的死鱼一样。
苏裳微微屈膝行礼:“是,母亲。”

邹雪莲拉住沈溪骂她:“你看看你,把你婶婶的东西给弄碎了吧?”
“弟妹,她小孩子顽皮不懂事,摔碎了这个瓷娃娃。你放心,我这就让人去买最好的瓷娃娃给你赔罪。”
她又呵斥沈溪:“还不给你婶婶道歉?”
沈溪知道闯祸了:“对不起,婶婶。”
苏裳的眼泪都快滴下来了,不敢抬头,只是微微点头。
沈怀成隔着窗子看到这一幕,非常不满,不过一个瓷娃娃而已,碎了也就碎了,小辈已经道歉了,怎么当婶子的连句话都没有?
“沈溪给你道歉呢,你礼仪呢?”
说这话的时候,嗓音严厉,一股威压扑面而来,苏裳更加不敢哭,赶紧屈膝给沈溪行了个礼:“没事。不过小事而已,大嫂不必放在心上。”
邹雪莲笑着对沈怀成说:“二弟回来了?刚才母亲还在念叨你,说你这几日劳累,让厨房好好给你补一补。”
沈怀成瞥了一眼木呆呆的苏裳:“谢大嫂转告,我这就去看望母亲。还请大嫂先行。”
进了内室,沈怀成叫了句:“来人,把这里收拾干净。”
丫头进来,捡起来那个碎成两半的瓷娃娃,苏裳想追出去,却被沈怀成叫住:“苏氏,过来帮我更衣。”
苏裳眼睁睁看着丫头拿着瓷娃娃出去了。
她心不在焉,选了套深红色的团花深衣,沈怀成展开双臂,低头看她。小妻子的半垂了脑袋,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还不肯看他。
脾气不小。
谁惯着她?
沈怀成抬头看房梁,她身上的淡香缠绕在他鼻端,弄得他心烦意乱。那个年轻公子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和她年纪相仿,而自己呢,比她大十岁,是个老男人。
但自己是大周第一才子,年少成名,现在又是皇上的左膀右臂,整个大周女子,谁不想嫁给自己?就她不知足,小门小户嫁到沈家,还给自己脸色看。然而这个女人不吭声,他却想听她说话,无奈先开口:“还生气呢?”
苏裳后退半步,小声说道:“妾身不敢。”
给台阶都不知道下。
沈怀成一甩衣袖,带头走了出去。
走到半路,沈怀成才发觉他竟然把在自己那个陌生公子身上受的气,撒在妻子身上,何其可笑。沈怀成啊沈怀成,你多大了,为官多年,还和一个年轻人置气,简直可笑。
他侧首对跟在身侧的苏裳说:“不过一个小瓷娃娃而已,碎了就碎了。你还想捡起来,如果伤了手,未免得不偿失。”
苏裳并不抬头,低声说:“是,大人所虑甚是。”
沈怀成听出来她心情低落,顿住脚步:“还伤心呢?你那个摔碎的瓷娃娃,用料粗陋,不过地摊上的小东西,碎了也就碎了。瓷器、玉器,库房里多的是,你去挑,喜欢的多拿些回来把玩。”
苏裳垂首,她捂住肚子:“大人,我......不舒服,可否请大人先去明霞院?”
她果然面色不太好看,有些惨白。
沈怀成随即扭身:“那我也不去了,我陪你回去叫大夫过来。”
这可不是苏裳的目的,她赶紧说:“大人,母亲两天没见着你,甚是担心。我不过是来了月信,用不着叫大夫,多躺一躺就行了。”
沈怀成是知道女人在这件事上有多烦,也并没有多放在心上:“那行,我和母亲说一声,这几天就不要晨昏定省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苏裳垂首道谢:“谢大人。”

这一日,小黄带着苏昂进来:“二少夫人,苏公子来看您。”
苏裳看到苏昂非常惊喜:“昂儿,你怎么来了?”
苏昂说:“祖父已经帮我办理好入白鹿书院的手续,明日我就要去念书。去了以后一个月后才能回家休沐,祖父特令我前来探望姐姐。”
苏裳拉住他进了外间:“这几日,他们没找你事吧?”
苏昂一抬脖子:“他们敢?”
不经意间,苏裳却看到他脖颈上有块青紫,知道弟弟必定挨了打,心里一苦,说话也有些哽咽:“昂儿,等去了书院就好了。他们总不能去那里打你。”
苏昂勉强一笑:“嗯,知道了姐姐。你无需担心,这点儿小伤不算啥。”
他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信:“这是祖父给你的,要你看了以后一定烧掉。”
苏裳明白,那件事,自己躲不过去。她接过信放入袖中:“好,姐姐知道了。”
姐弟俩正说话,却见沈怀成大步进来。苏昂和苏裳都站起来行礼。沈怀成看了看小舅子:“苏昂来了?今天留下吃晚饭。”
苏裳自去厨房安排,沈怀成却问苏昂:“苏家对你们姐弟不好?不给你们零花钱?”
苏昂:“......”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还小呢,他才十岁。这个姐夫高大威猛,神色肃穆,看着就害怕。
沈怀成并不需要苏昂回答,只需要看这姐弟俩的衣物就知道了。
老百姓有句话,宁愿死当官的爹,不愿死要饭的娘。又说:有后娘,亲爹也变后爹。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他回头看了看小黄,伸手,小黄就递过来一个大荷包。他把那个荷包交给苏昂:“要去白鹿书院了,在那里好好念书,别让你姐姐担心。”
苏昂不接。
沈怀成拉住他的手:“拿着。将来,你可以十倍百倍回报。”
苏昂这才接住:“谢谢姐夫。”
沈怀成眉开眼笑:“不要告诉你姐。”
苏昂很听话,点头。
三人吃了晚饭,小黄送苏昂回家,沈怀成自去书房消磨时光,小玉陪着苏裳做针线。
“姑娘,我看姑爷挺好,还给公子夹菜。”
苏裳一笑:“嗯,没想到他还挺会照顾人的。我看昂儿也喜欢他,和他说了不少话。”
小玉说:“姑娘,我们遇到这么一个姑爷,不仅人生得俊,还是个大官,苏家那些人一定不会欺负咱们了。将来姑娘再生个白胖白胖的嫡子,把苏琼和苏璋打得屁滚尿流。”
苏裳抬头:“那得多久的事,先把苏昂培养大了再说。厨房里是不是炖着小吊梨汤?你去端一碗过来,我给大人送过去。”
小玉放下针线,去了厨房。
沈怀成在书房内待着,写了几封信,然后又在把玩那个小腰包。随后拉开抽屉,拿了个大木盒子出来。
看得出来,苏裳的首饰不多,苏家固然是官身,但是对这姐弟俩却非常苛刻,要不然,她也不会被逼得做绣活挣钱。
虽是新妇,然而身上的衣裙换来换去的也就那几套,中间还被他撕破了一套。
首饰也没几样,都是不太值钱的金包银。
沈怀成往日并不在意这些女人的东西,可如今成了亲,那份心思,不由自主就往这方面想。
他从小门进了清晖院,院子里很安静。
明月高悬,满院清辉。
小轩窗下,烛光如豆,她正拆了发髻梳头。
皎洁的月色比昏黄的烛光还要暧昧,在她身上笼罩了一层朦胧的光影。她捏着个木梳子,一下一下梳理长发。沈怀成就很希望,自己是那个替她梳发的人。
甚至希望,她能替自己梳发。
他的发髻都是小黄给他弄,每次都要弄断好几根,小黄的手还很粗,早上梳理发髻就特别不愉快。
真是蠢货,自己有娘子,怎么还会让小黄那个蠢货梳头?

沈怀成自嘲一笑,迈步进了内室:“娘子。”
苏裳站起来:“大人。”
沈怀成把那个木盒子放在妆台上:“娘子,打开看看。”
苏裳打开,里面躺着十来个金元宝,这些金元宝胖嘟嘟的,圆滚滚的,做工精良,纯度很高,金光闪闪。
苏裳后退了半步,疑惑地看着沈怀成:“大人?”
沈怀成浅笑,肃穆的脸竟有几丝柔情:“给你的。”
苏裳一惊:“大人?”
这些金元宝,一个大概十两金子,十个就是一百两黄金。沈家是高门大户,也许看不上这些,可在苏家,这就是一笔巨款了。苏家本是普通人家,只有苏黯一个人做官,俸禄并不高,平日还得和同僚来往社交,所以,苏家是靠着几间铺子的租金养着一大家子人。这些铺子尽管是苏裳母亲的陪嫁,苏裳和苏昂也没拿到过几两碎银。
苏裳是没见过这么多黄金的。
她并不拿,只是疑惑地站着,手里紧紧捏着梳子:“大人,我平日里也用不到钱,吃住都在府里......”
自从来了沈家,他安排人每日给她炖燕窝或者虫草汤,脸色滋润了不少,看着更加娇艳。那双他最爱的耳垂,也愈发白嫩。
沈怀成看着她的耳垂:“我的俸禄直接送到母亲那里,这些是我一部分私房。你是我娘子,自然归你用。母亲年纪大了,大嫂管家,她那人......这些钱你拿去,多做几套衣裙、鞋子,买些像样的首饰吧。”
“我那里还有更多,你用完了,再和我要。”
苏裳觉得特别不舒服。
什么叫“再和他要。”
也许,当人家娘子,只不过是一份工,就想她做绣活一样,你得张嘴,才能卖出去,拿到钱。
她并不想伸这个手,张这个嘴,跟讨饭一样。
她在苏家的时候,为了自己有银子傍身,就做绣品卖,也能给自己和苏昂买些小东西。
但现在入了沈家,在人家屋檐下面讨生活,就跟在苏家一样,得低头。而且,沈怀成这么说,说不定自己的衣服和首饰,让他这等高官觉得丢人了。
自己高不高兴不重要,重要的是活下去。
所以她恭恭敬敬说道:“谢大人。”
沈怀成看见她收了小木盒,也就安心下来,小玉送了小吊梨汤进来,苏裳伺候他喝了一碗,自己也跟着喝了小半碗。
沈怀成拿了苏裳的木梳,拔掉玉簪,笨拙的梳头。他哪儿干过这个,笨手笨脚的,当即就扯断两根长发,弄得他直皱眉头。苏裳赶紧接过来梳子:“我帮大人梳头吧。”
此话,正中沈怀成下怀:“好。”
小娘子的手软如棉花,一手轻轻按住他的发顶,一手帮他梳理长发。如此月明长夜,身后有暗香袭来,沈怀成觉得他的人生非常圆满。。。。
隔日下衙,好友陈劲随他一起出了衙门:“这成了亲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春风得意马蹄疾啊。往日看你一脸肃穆,死人一样。这几日,竟然也有了一丝活气儿。是不是嫂夫人把你伺候得甚好?”
陈劲在五军都督府任同知,和沈怀成从小一起长大,俩个人说话比较随意,沈怀成听了这话后,并不反驳,只是加快脚步前行:“走了。”
陈劲:“喂,去喝酒。前几日秦淮小楼选了个花魁,听说还不错。走吧,陪我去看看。”
沈怀成:“不去。”
陈劲抓住他的衣袖:“你见色忘义,你娶了媳妇忘了好友。你多久没陪我喝酒了?我告诉你,23天,整整23天。我不管,我就要你陪我。”
他喊得声嘶力竭。
这赤裸裸的控诉!
沈怀成:“......”
秦淮小楼的二楼内,两个人坐在邻窗位子,陈劲叫了那花魁作陪劝酒。花魁还带了两个女乐,弹琴作乐,陈劲喝了几杯酒,跟着那琴声摇头晃脑,一时间好不快乐。
沈怀成心不在焉,花魁给他斟酒,满眼都是倾慕。沈怀成举杯喝酒,只当自己是瞎子,看不到身边这红粉佳人的媚眼如丝。
然而,他看到了那个俊俏公子,他似乎非常苦闷,一个人喝酒。
他的腰间,挂着那个浅蓝色的腰包。
沈怀成眯了眯眼睛,起身去了那边:“这位公子一个人喝闷酒?不如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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