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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他比前夫炙热孟晚溪傅谨修

将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孟晩溪像酒,很烈。滑过喉咙时尽是刀锋般的撕裂感,却还是让人回味无穷。她的身上有着天然的野性,让看到她的男人都会生出一种征服欲。傅谨修深知这一点,他才会迫不及待成长,长到羽翼丰满,替她遮风挡雨,也让别人无法觊觎的地步。他已经能好好保护她了,可为什么最后将她逼走的人成了自己?留在两人的婚房,指尖抚过每一件首饰。他仿佛还能看到女人穿着漂亮旗袍,在他面前转圈的模样。虽然别人都觉得她像玫瑰一样夺目却带刺,只有他知道孟晩溪在他面前的温柔小意,她有多乖。他点了支烟,很快又熄灭了。哪怕孟晩溪不在身边,他也不想弄脏了他们的卧室。他回到书房,秦助理在一旁提醒道:“太太在兰斯酒店办理了入住,刚刚接到消息,太太联系了圈中人,她想复出。”傅谨修敲了敲烟灰,白...

主角:孟晚溪傅谨修   更新:2025-03-01 1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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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晚溪傅谨修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他比前夫炙热孟晚溪傅谨修》,由网络作家“将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晩溪像酒,很烈。滑过喉咙时尽是刀锋般的撕裂感,却还是让人回味无穷。她的身上有着天然的野性,让看到她的男人都会生出一种征服欲。傅谨修深知这一点,他才会迫不及待成长,长到羽翼丰满,替她遮风挡雨,也让别人无法觊觎的地步。他已经能好好保护她了,可为什么最后将她逼走的人成了自己?留在两人的婚房,指尖抚过每一件首饰。他仿佛还能看到女人穿着漂亮旗袍,在他面前转圈的模样。虽然别人都觉得她像玫瑰一样夺目却带刺,只有他知道孟晩溪在他面前的温柔小意,她有多乖。他点了支烟,很快又熄灭了。哪怕孟晩溪不在身边,他也不想弄脏了他们的卧室。他回到书房,秦助理在一旁提醒道:“太太在兰斯酒店办理了入住,刚刚接到消息,太太联系了圈中人,她想复出。”傅谨修敲了敲烟灰,白...

《结局+番外他比前夫炙热孟晚溪傅谨修》精彩片段

孟晩溪像酒,很烈。
滑过喉咙时尽是刀锋般的撕裂感,却还是让人回味无穷。
她的身上有着天然的野性,让看到她的男人都会生出一种征服欲。
傅谨修深知这一点,他才会迫不及待成长,长到羽翼丰满,替她遮风挡雨,也让别人无法觊觎的地步。
他已经能好好保护她了,可为什么最后将她逼走的人成了自己?
留在两人的婚房,指尖抚过每一件首饰。
他仿佛还能看到女人穿着漂亮旗袍,在他面前转圈的模样。
虽然别人都觉得她像玫瑰一样夺目却带刺,只有他知道孟晩溪在他面前的温柔小意,她有多乖。
他点了支烟,很快又熄灭了。
哪怕孟晩溪不在身边,他也不想弄脏了他们的卧室。
他回到书房,秦助理在一旁提醒道:“太太在兰斯酒店办理了入住,刚刚接到消息,太太联系了圈中人,她想复出。”
傅谨修敲了敲烟灰,白烟弥漫着他的脸,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绪,“你透点风声出去,别让她上戏。”
秦助理一愣,跟了傅谨修这么多年,他恨不得将天上的月亮摘下来送给孟晩溪。
“傅总,现在太太正在气头上,你不哄着反而打压她,你不怕将太太逼得越来越远?”
“我就是要将她逼回来,她离开三年,娱乐圈早就换庄洗牌,这些年她被我娇养,怎么能经得起外面的风吹雨打,很快她就明白我才是这世上最爱她的人,只有我才能提供最温暖的庇护。”
烟雾散去,露出傅谨修那张冰冷刺骨的脸。
秦助理突然明白,身边的男人不仅仅是一个疼爱妻子的男人,更是手握权势的王。
天底下还有什么比权势更好用的东西?
“秦助,警告那个女人,让她安分守己,再有下次,我饶不了她。”
那唇齿间溢出的冰冷让秦助理背脊发凉,“明白了。”
孟晩溪在酒店安顿好,回忆这几年她的世界除了傅谨修就只剩下备孕。
哪怕当初在事业巅峰隐退,她也绝不后悔。
现在看来,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男人身上,本就是一个愚蠢的错误。
打了几通导演的电话,都被拒之门外。
孟晚溪此刻才明白,从傅谨修诱哄她退圈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彻底斩断了她的路。
他不会给她复出的机会,他只想要将她当成宠物圈养起来。
在不久前他以资金周转不便为由转走了她所有的钱,如今孟晚溪卡上的余额只有五万。
总统套房她还能住三晚。
那个男人要在三天内逼她回家!
晚秋的风从露台吹来,激起她一身冷意。
她的枕边人竟然将商场的那一套手段早早就用在了她身上。
所以他才有恃无恐和别人有了孩子。
他是不是以为斩断自己所有后路,自己就翻不出什么浪,只能任由他摆布了?
孟晚溪庆幸怀孕的事他还不知道,否则他只会做出两个孩子都要的决定,这个婚更离不了。
两人绝非只有九个月的关系,从怀孕到生完孩子,许清苒会以孩子为由一次又一次和傅谨修接触。
一如他在片场被拍以及昨天出现在办公室绝非偶然,许清苒在试探。
如果孟晚溪放低底线接受这一次,余生几十年都要忍受这根恶心的钉子扎在心里。
沾上了许清苒,就像是打不死的蟑螂。
不致命,却能恶心死你。
谁能确定今天还爱着她的傅谨修,在将来的某一天不会爱上孩子的母亲?
难道要她像嫔妃一样跟小三争宠?余生都陷入痛苦之中?
孟晚溪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不愿打掉许清苒肚子里的孩子,那就只有打掉自己的孩子了。
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一切,最后成为男人养的金丝雀的日子她受够了。
这个孩子会成为锁住她最后的一根链条,让她一辈子都被关在那幢别墅里,乖乖等着男人的宠幸。
孟晚溪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嘴角无奈抽了抽,“真是对不起啊,托生到我这种人的肚子里,让你受委屈了,小家伙。”
得知怀孕后,她在家将一本字典都快翻烂了。
想了一百多个名字备用,那些无不寄托着她所有美好寓意的名字,到头来却用不上了。
“小家伙,妈妈将你带到这个世界,却又要亲手将你抹去,下辈子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要再挑选我这样不负责任的妈妈,好不好?”
离开傅谨修的第一晚,孟晚溪失眠了。
这样的深夜会很容易让她忘记他的坏去记得他的好,理性和感性脑中天人交战。
她看到傅谨修发了一条动态。
一只猫依偎在男人怀中,男人露出来的手温柔安抚着喵喵叫的狸花猫,虎口处一道伤疤十分明显。
文案:想妈妈了。
孟晚溪一遍遍看着那只有几秒钟的视频,心里像是被一只利刃撕扯开来。
傅谨修,这个比她更了解自己的男人。
他是懂得怎么拿捏她的。
十月是她几年前发现的流浪猫,当时野狗正在撕扯一窝的小猫仔,孟晚溪营救时野狗猛地朝她咬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是傅谨修赶到,野狗咬在他的虎口,留下了这个伤痕。
想到那时候他鲜血直流,却还要哄着她的温柔模样。
孟晚溪鼻尖酸涩,握紧了手机。
就在这时,她看到许清苒给他点了一个赞。
傅谨修和孟晚溪是情侣头像,他伸手递玫瑰,而她抱着他递过来的那束玫瑰。
不知什么时候许清苒也换了张和她构图一样的头像。
孟晚溪觉得恶心,抬手换掉了和他有关的一切。
傅谨修突然发现置顶的“最爱的亲亲老婆❤”头像已变成空白。
他点进头像,孟晚溪的昵称变成句号。
个性签名也换了。
——全剧终。
翌日一早,孟晚溪鬼一样出现在医院,吓了周主任一跳。
孟晚溪脸色惨白,眼下是浓浓黑眼圈,眼尾微微泛红,应该是哭过后导致声音喑哑:“主任,我想打掉这个孩子。”

傅谨修坐在大班桌后,而他的对面站着一个女人,正是前不久闹出花边新闻的三线女艺人许清苒。
孟晚溪退圈时,她还在十八线跑龙套。
而现在她出现在了傅谨修的办公室。
看到她的时候,傅谨修明显眼底掠过一抹慌张,下意识要将桌子上的报告单撤走。
孟晚溪直觉不对阻止道:“别动。”
她疾步而来,许清苒小心翼翼叫了一声:“晚溪姐,你别误会,我就是......”
孟晚溪没有理会她的表情,径直拿起桌上的那张纸。
那是一张验孕报告单。
许清苒,孕七周,已出现胎心。
一些细节潮涌一般席卷了孟晚溪的大脑。
那张照片上模糊的背影,还有昨晚他说犯错的话。
孟晚溪此刻全身坠入冰窖,将她身体钉在了原地。
她紧攥着报告单,抬起头对上傅谨修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瞳颤着声音问道:“这个孩子是你的?”
这一刻她多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傅谨修那样爱她,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离谱的事?
没等傅谨修开口,许清苒倒是先对号入座了,“晚溪姐,你要怪就怪我,不要怪傅......”
还没说完,孟晚溪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孟晚溪双眼含着泪没有落下来,强忍着嗓音里的哽咽,“你明知他是我丈夫还知三当三,这巴掌你应得的。”
傅谨修并无半点袒护之意,他起身扫了许清苒一眼,“你先回去。”
孟晚溪也并非那种胡搅蛮缠的人,小三固然可恶,一个巴掌拍不响,她没有继续为难许清苒。
她的目光落在傅谨修那张英俊的脸上,两人从贫民窟一起长大,他是品学兼优的学霸,而她靠着一张脸走红娱乐圈。
她不要命接戏支持他的梦想,虽然子宫受伤,但傅谨修在她醒后第一时间求婚。
后来她大红大紫,而他的公司蒸蒸日上。
孟晚溪在摘夺影后桂冠当天退出娱乐圈,甘愿隐婚当他身后的小女人。
她本以为两人琴瑟和鸣,相爱抵万难。
却在拥有财富和地位后发现他出轨了。
原来他也不能免俗。
眼泪顺着孟晚溪的脸颊缓缓滚落,泪眼朦胧中傅谨修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合同递了过来解释道:
“溪溪,孩子是我的,但我并没有碰过她,你看完就明白了。”
合同上白纸黑字写清楚许清苒给他生下一个孩子,将得到两千万以及推广资源。
傅谨修解释道:“溪溪,我只是提供了精液样本让她做试管婴儿,之所以选择她,也是因为她和你有五分相似。”
“我不是没有想过用你的卵细胞,你的身体太差,取卵过程很痛苦,当初你的子宫受伤,且不说胚胎能否成功着床,即便着床了也有流产的风险,你辛苦一场还没了孩子,我无法看着你受那样的痛苦。”
说到这,傅谨修牵起孟晩溪的手声音温柔:“溪溪,我和她只是交易关系,按照协议,她生下孩子后就彻底消失,孩子由我们抚养,我们还是和从前一样,好不好?”
“啪!”
孟晩溪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傅谨修,你觉得我是可以大度到将你和其她女人的结晶当做自己亲生孩子的人?”
“和你交往时我就说过,如果你爱上了别人,一定要告诉我,我的爱情可以轰轰烈烈,也可以细水长流,唯独容忍不了朝三暮四。”
傅谨修冷峻的眉眼染上了一抹着急,他迫切想要跟她解释:“我没有朝三暮四,我心里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上次去剧场探班并非我愿,她说肚子疼我过去看了一眼。”
孟晩溪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所以在这九个月里,只要她有任何需求,一通电话你就会过去,是吗?”
“我保证没有下次,溪溪,我只是太想要一个孩子了。”
孟晚溪怎么会不知道他有多喜欢小孩?所以她才放下一切,只为孕育出两人的结晶。
现在她的孩子有了,而他却和别人也有了孩子。
老天爷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见她闭眼垂泪的模样,傅谨修心疼将她拥入怀中,“溪溪,我真的从未碰过她,我的身体,我的心都是你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孟晚溪眼睛睁开,她开口问道:“如果我要你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傅谨修一怔,沉默着没有回答。
“如果你真的爱我,想要继续维持我们的婚姻,打掉这个孩子,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她爱他,不想罔顾两人十八年,从友情到爱情,再到今天的亲情。
她觉得犯了错的人应该有一次改正的机会。
只要他清理好外面的一切,她就会告诉他,自己也有了他的孩子。
可是傅谨修定定开口:“溪溪,这个孩子对我很重要。”
孟晚溪笑了,眼泪还挂在脸上。
她挣脱出他的怀抱,虽然这几年她被养娇,但她的傲骨从未折断过。
孟晚溪胡乱抹了眼角的泪水,“傅谨修,鱼和熊掌是不可能兼得的,我容忍不了你的背叛,你无法放弃这个孩子,所以我选择退出成全你们,我们离婚吧。”
傅谨修一把抓住她的手,“不可能,我永远都不会和你离婚,我......”
孟晚溪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她垂着头声音很轻,却又那么重。
“傅谨修,我给过你机会了。”
她将许清苒的孕检单扔到了他脸上,锋利的边缘将他的脸颊划出一道血痕。
她却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傅谨修追着她回了家,孟晚溪直奔卧室收拾东西。
目光扫到家里的一草一木,心脏控制不住的疼痛。
这里承载着两人美好的回忆,她缓缓摘下手上的婚戒,眼泪顺着婚戒浸入黑色丝绒盒。
傅谨修按住她的手,“老婆,一定要走到这个地步吗?我没有出轨,我也没有变心,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孟晩溪抬头,看到他眼底泛着的血丝。
其实她真的希望他再坏一点,那样她就能走得义无反顾,不会像现在这样心如刀割。
她要亲手将深情掩埋,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捅下一刀又一刀。
孟晩溪哑着嗓音:“傅谨修,犯了错误的人是该受到惩罚的。”
她只带了几件日常的衣服,在这个深秋拉着行李箱离开。
傅谨修将她拦在了车边,“你如果不想见我,我走,你一个人要去哪?”
待在那处全是两人美好回忆的房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怕自己会念着他的好,她怕自己会心软。
“你放心,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会做傻事。”
她将他的手指掰开,“傅谨修,我们都冷静一下吧。”
说完她上了车,关上车门发动车子。
高大的男人就站在路边,那双深爱她的眼底弥漫着痛苦,他开口道:“溪溪,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
如果是以前,她早就不顾一切扑上去抱住他。
孟晩溪没有停留,在看不到傅谨修的那一刻,她的眼泪决堤,无法控制地泪流满面。
她的指甲深深抠入方向盘皮套中,她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往前走,不要回头......”

许清苒一把抓住他的衣角,她弓着身体,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傅总,我肚子好疼啊。”
这一场拙劣的戏码,谁又会看不明白呢?
只不过这个孩子,是她最重要的筹码。
她委屈巴巴看着傅谨修,“傅总,我......”
却对上男人冰冷刺骨的眼神,如果眼神有实体,那么她早就被千根万根冰针封住。
“放手。”
只有两个字,她后背发凉,手指赶紧松开。
傅谨修头也没回,朝着孟晚溪离开的方向狂奔而去。
许清苒把玩着发丝,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女人啊,眼里一旦有了沙子,便再也揉不出去了。
是不是误会并不重要,只要她许清苒活着的一天,就是扎在孟晚溪身上的一根刺!
即便是傅谨修现在不喜欢她又如何,仅凭着这个孩子,总有一天他会看到自己的。
她拿出手机,对着烟花自拍了好几张。
傅谨修追上去的时候,孟晚溪已经驱车离开。
“溪溪,不是你想的那样!”
孟晚溪看向后视镜里的男人,一向冷静克制的他此刻却满脸慌乱,抬脚朝着她的车追来。
她不是看不懂这么浅薄的算计。
如果男人真的要对许清苒表白,又怎么会故意通知她过来?
他疯了吗?
想到那辆平白无故撞到路灯上的保时捷,孟晚溪自嘲一笑。
心中的痛不是看到傅谨修对别人表白,而是她当成亲妹妹一样宠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会为了许清苒而算计自己。
也就说许清苒的存在,傅家早就知情了啊!
甚至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傅家人接受了那个令她们婚姻破碎的第三者。
那自己对傅家来说,究竟算什么呢?
孟晚溪没有停留,只因为这个解释并不重要,改变不了结局的走向。
只会反复提醒她许清苒的存在。
而且她不想在路边和傅谨修拉拉扯扯,再为媒体贡献一出桃色新闻。
车子停在了海边,那场烟花还没完。
孟晚溪看着头顶那场原本是傅谨修给她准备的烟花。
很美,她却没有多年前和他站在江对岸看着富人区燃放的烟火,那满目向往和期待。
如今她们已经是站在顶峰的富人,见证这场专属她的烟火,只剩下无尽悲凉。
当最后一枚烟花绽放,天际从明到暗。
好似一切从不曾发生过。
“怎么?被烟火迷了眼?”一道本该在港市的声音却突兀在她耳边响起。
孟晚溪一愣,她泪眼朦胧转头看去。
霍厌站在路灯下,和在港市的白衬衣不同。
他穿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搭配着中长款的黑色羊绒大衣。
柔软的毛衣边缘抵住他突出的喉结,无形中收敛男人的锋芒。
他眉眼低垂,神色淡淡朝她伸手递过来一张方帕。
腕骨上的黑色念珠随着他的动作自然垂落。
这个画面让孟晚溪想到了短视频各大网红拍摄的“神明少女”。
他像是九天上的神佛,在她陷入泥泞苦沼时朝她递来一枝青莲,救她,赎她。
黑色瞳孔慈悲又疏离看着她道:“擦擦眼泪。”
她哭了吗?
孟晚溪抬手抚上脸颊,却只摸到一手冰凉。
他的方帕柔软带着浅浅檀香,让她紊乱的思绪渐渐平息下来。
她嗓音微哑:“抱歉,刚刚有些失态。”
霍厌坐到她身边,递给了她一杯热咖啡。
“刚刚在机场买的。”
孟晚溪双手捧着咖啡,那时候她每天要拍几场戏,只能靠咖啡提神,她十分钟情这个牌子。
结婚后,傅谨修以备孕为由便不让她再喝了。
起初戒断反应很难受,她到底还是忍了下来。
几年没再喝到的味道,温度刚刚合适,她的心境也不复以往。
她声音苦涩:“谢谢。”
他的目光落到她还沾着水珠的黑色长睫上,声音淡淡:“为什么要哭?因为他?”
她不喜将脆弱暴露于陌生人前,便敷衍回答:“嗯,家里出了点事。”
她两次遇上他都是在最脆弱的情况下,霍厌不是瞎子。
孟晚溪以为这个话题到此为止,霍厌从不是八卦的人,但他再度开口:“三年前,你们很恩爱。”
在片场时她从未隐瞒过她有另一半的事,三小时的睡眠她都会抽出十分钟跑出去和人煲电话粥。
那时候零下几度,她裹着件黑色羽绒服蹲在竹林边,丝毫没有影后的架子。
嘴角笑意盈盈,倒是像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两眼弯弯像是小月亮。
谁都能看出来,她只有在那个人面前才会甜得像蜜一样。
如今,她的嘴角只剩下苦笑。
孟晚溪抬头看着无尽的夜空,“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后悔吗?”
她轻喃:“不悔。”
不后悔义无反顾隐退,更不后悔离婚。
风起,卷落一树金黄的银杏叶。
她站起身看着那飞舞的叶片,嘴角带着浅浅笑容:“人总是认为当初没走过的那条路上开满鲜花,可世上没有不会后悔的选择和所谓正确的答案,与其悔恨,不如擦干眼泪向前走。”
她在车里时脱了大衣,身上就穿着一条宽松的白裙。
此刻发丝和裙摆在风中摇曳,舞动,像是月中仙。
三年不见,比起从前的冷艳高贵,还多了一丝冷清的破碎感,惹人怜惜。
一缕黑发黏贴在她的嘴角,男人微凉的指尖毫无预兆落在她的脸颊。
带着细微地触碰,酥麻的痒意直窜大脑。
被傅谨修以外的男人触碰,她有些猝不及防,也有些手足无措。
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时间大脑都宕机了,只留下一双大眼眨了眨。
然而男人只是将她唇边的发丝拨开就收回了手指。
她对上他的目光,漆黑冷淡,深不可测。
仍旧一副毫无世俗欲望的清冷模样。
好似她对他的想象都算是一种亵渎。
可能他就是好心顺手吧,孟晚溪丝毫没有多想。
意识到时间不早,她提出离开上了车。
见霍厌站在车门前她降下车窗。
霍厌淡然开口:“孟老师,你答应过请我吃饭。”
孟晚溪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京市了,扬唇道:“行,明天方便吗?”
“嗯。”
“明天我来接你。”
“好。”
车窗再次升起,男人垂着的手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碾磨,好似在回味刚刚她脸颊的触感。
很软,还有点凉。
孟晚溪驱车离开,从反光镜看到霍厌上了一辆黑色越野。
接下来那辆越野不远不近跟在她身后,一直将她送回家。
孟晚溪下车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谢谢,其实不用送我的,这条路我闭着眼睛都能开到家。]
霍厌只回了她几个字:[早点休息。]
孟晚溪印象中的冷淡超俗的男人,倒是很细致绅士。
下车时看到她随手拿上车的方帕,直接丢了又不太礼貌。
算了,还是拿去洗洗还给他吧,要不要就是他的事了。
锁了车门下车,她端着没喝完的咖啡和方帕进了家门。
客厅灯光亮如白昼,她还在脱鞋,傅谨修已经迎了上来。
男人俊美的脸上略显紧张,他迫不及待解释道:“溪溪,你听我解释,今晚的事是个意外,我......”
隔得近了,他敏锐嗅到一丝淡淡的檀香味道。
又是这股味道!
傅谨修的目光从她脸上打量,继而落在孟晚溪手上的男士方帕上,确定是方帕的味道后,他神情陡然一变。
孟晚溪换了拖鞋一抬头,就对上傅谨修那双冰冷刺骨,带着质问的双眼。
他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刚刚见了谁?”

男人却没有看她,目光透过玻璃落在远处的烟火上,他浅薄的唇轻启:“你看,凤凰涅槃。”
孟晚溪被他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上千架无人机升起,形成一只凤凰的图案。
凤凰展翅,穿越熊熊烈火,纵身跃入云霄。
此刻的震撼感,让孟晚溪难以用语言描绘。
她像是回到了十几岁,傅谨修牵着她的手穿过贫民窟的巷子,一路狂奔,看着对面那璀璨市中心,那些富人们放起的烟花。
那时的傅谨修身材瘦削,少年眉眼飞扬,头上渗着密密麻麻的汗水,誓言简单而真挚。
他指着那处的高楼大厦说:“溪溪,总有一天我会带你离开,在那里买下属于我们的房子,放一场只属于你的烟花。”
她们像是两株野草,在贫穷的寒夜中相互取暖,卯足了想往上爬的韧劲。
孟晚溪等了很多年,仍旧没有等来那一场属于她的烟花。
她贴在玻璃上,眼眶微微泛红,一时忘记了身边还坐着的男人。
耳边传来他清浅冷淡的声音:“孟老师,你本该是那只翱翔九天的凤,却被人关在笼子里做一只金丝雀,你真的甘心吗?”
孟晚溪看着那只活灵活现在天际自由展翅的凤,她举着奖杯致辞的画面入眼。
当初退圈她心甘情愿,如今的不甘也是真的。
她对上那双淡漠到好似没有任何欲望的双眼。
手指不由得攥紧了他的衬衣恳求道:“霍厌,你能帮帮我吗?”
他的黑瞳倒映着孟晚溪那张倔强的小脸,那张寡淡的薄唇忽而掀起一抹弧度,“如你所愿。”
孟晚溪得了霍厌肯定的答复,这个夜晚她的心绪难平。
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她做了一个决定,她该和傅谨修做一个了断了。
他以爱情为名,想要将她禁锢在那场名为婚姻的囚牢中。
他给她买最漂亮裙子,首饰,可她再也没有佩戴那些出席的场合。
她忽略了那人眼底的偏执占有。
或许在很多年前他就在计划了。
一步步斩断她的翅膀,让她只能乖乖依附他。
她不需要拥有思想,梦想,乖乖当他的附属品就好。
孟晚溪想到这里,后背起了密密麻麻的寒意。
他的爱,太偏执了!
这晚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清俊的学霸少年将她抵在树下,阳光穿过茂密的枝叶洒落在他白衬衣上。
他骨节分明的手捏着她的下巴,长睫遮住眼底的疯狂,“溪溪,爱我好不好?”
画面一转,少年长成了身材健硕的男人,他的怀抱炽热而又用力,“溪溪,给我生个孩子。”
“溪溪,这世上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
“溪溪......”
孟晚溪猛地睁开眼睛,睡衣下的身体布满冷汗,她抓了抓头发,又梦到他了。
打开手机,那一条条思念意味浓烈的信息入眼。
这样的傅谨修,一定并不会轻易离婚的。
港市已经告一段落,她今天该回去了。
筹备一部剧前期还需要做很多准备。
她退了房,刚想要给霍厌发一条感谢的消息。
刚出酒店,就看到黑车旁站着的吴助。
他竟然还安排了送她去机场的车。
孟晚溪一手拎着装着衣服的纸袋,一手编辑着感谢的短信。
余光看到吴助替她拉开了车门,她头也不抬上了车就坐下。
直到坐到男人坚实的腿上,孟晚溪脑袋炸开了!
她机械朝着身后看去,然后对上一双冷清淡漠的黑瞳。
不是,霍厌怎么会在车上?而且还在边缘坐着!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
“抱歉,我刚准备给你发信息。”
孟晚溪立即起身,弯着腰移到旁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男人的目光似乎在她的腰上停留了片刻。
等她坐好看向他时,他的目光一如既往冷淡。
放在扶手上的手冷白,手背青筋凸起,看着性张力十足。
偏偏手腕处缠着一串黑色念珠,使得他淡漠又禁欲。
像是对他的禁锢,一旦扯下那条锁链,他就会从九天之上的神堕落成魔。
他沉逸的声音响起:“本想下车帮你放东西。”
“是我没注意。”她局促地扯了扯裙子。
霍厌:“想要给我发什么?”
“想要谢谢你,这两天给你添麻烦了,等你以后来京,我一定尽地主之谊。”
男人淡漠的唇线勾起:“我记得以前你从不参与聚餐。”
孟晚溪平静回答:“人都是会变的。”
车子驶入机场。
她下了车,礼貌同他道谢:“谢谢。”
车窗降下,身后传来霍厌的声音:“孟晚溪。”
她脚步一顿回头,娉婷婀娜站在阳光下,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
“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她点头,“好。”
然后转身离开,一如从前数次离开。
裙摆上的鸢尾花渐渐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司机小心翼翼问道:“霍总,可以出发了吗?董事会的人都到齐了。”
后视镜里,男人那双向来淡漠的眸子像是翻腾的黑海,带着侵占一切的强势,好似要将他目光中的猎物吞没腹中。
那样危险而又放纵的目光,让司机心惊胆战。
飞机落地,重新回到故土,她的心情变了许多。
人生还很长,迄今为止四分之三的人生她都和同一个男人纠缠不休。
她突然意识到她们婚姻的问题,不仅仅只是许清苒的那个孩子。
她想要打破禁锢自己的壁垒,走向新生。
当她走向出口,人群中,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西装笔挺,手持捧着爱莎玫瑰的男人。
她的脸上戴着口罩和墨镜,出来时还特地披了件风衣,拉上了帽子。
全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谁也看不出来她是谁。
但架不住傅谨修的高调,他鹤立鸡群在人群中朝着孟晚溪走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一把拥住了孟晚溪,他滚烫的气息落在她的耳际,声音带着些如释重负:“老婆,你终于回来了。”
孟晚溪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放手,傅谨修,别逼我在人多的地方扇你。”
阔别三天重逢,于傅谨修来说宛如三年。
再一次抱到孟晚溪身体的这一刻他才觉得踏实。
他低下头,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颈,贪婪吮吸着她身上的气息。
“老婆,我好想你......”
下一秒,他却从她身上嗅到了一丝浅淡的檀香。
这样的味道,不是女人该有的。
她在港市见了谁?
傅谨修瞳色渐冷,他的妻子身上有其他男人的香水味。

孟晚溪看到这个新闻,第一念头是她傅太太的身份要曝光了?
文案下面的配图,正是今天在机场傅谨修手持玫瑰抱着她的画面。
这几年房地产迅速衰败,国内多家老牌企业宣布破产,重组。
而傅谨修在科技领域混得风生水起,自己研发的芯片打破了国外一直封锁的技术壁垒,一举成为京市新贵,前途不可限量。
多次在面对媒体采访询问有关家人的话题时,他总是在镜头前直白而又坦荡表达他对妻子的爱意。
所有人都知道他爱妻入骨,却因为他过度保护,没人知道他太太的真实身份。
孟晚溪看着照片里的自己墨镜和口罩几乎挡去了她整张脸,唯有风衣以及露出的紫色裙摆衣角,她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她的脸没有暴露。
一旦暴露,这个婚短时间就不可能离了。
她的本意是离婚,而不是让他倾家荡产,毕竟他的财产有她的一半,她可不想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让她的资产缩水。
不过这个节骨眼上突然爆出这个新闻,难道是傅谨修为了阻止她离婚做的?
这个念头在脑中仅存一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他想曝光,他的手机里有那么多张两人的合照,随便爆一张她的正脸照不来得更快?
应该是他太高调被人拍到发到网上的吧。
孟晚溪没有过多理会,这种新闻最多只有三分钟的热度,很快就会消失。
孟晚溪看了会儿舆论评论,困意袭来,她趴在沙发上睡去。
她没有发现,客厅的壁画中,一枚摄像头悄然工作着。
傅谨修没有走远,车子在小区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两人婚房旁边的别墅。
他录入指纹进房。
孟晚溪没想到傅谨修将相邻的别墅买了下来,他好不容易才将她哄回家,就连私下也不许任何异性有机会窥视到他的妻子。
他打开电视,电视机出现的是各个监控画面。
这是他出差时唯一的消遣,哪怕天隔一方,他有空就会看看孟晚溪在做什么。
家里客厅有几枚摄像头,卧室有一枚。
他放大客厅的画面,孟晚溪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十月在地毯上玩毛球。
浅淡的光晕洒落在她乖巧的脸上,那张精致得毫无瑕疵的脸像是天使一般。
傅谨修满眼尽是痴迷,“溪溪,我们不会分开的,永远都不会。”
翌日。
孟晚溪昏昏沉沉从沙发上醒来,身上盖着一张毯子。
她抬眼看向出现在院子里的徐妈。
应该是徐妈给她盖的吧?
孟晚溪感觉这两天睡眠比以前好些了,其它的孕反还不太明显。
她没有多想拉开毯子起身,早餐已经放在了桌上。
是她最喜欢吃的那家粥,她刚刚用完餐。
徐妈抱着一束刚剪下来的玫瑰进来,她嘴角挂着灿烂的笑容,“太太,这是先生一早就让人排队去买的,你瞧瞧,先生多在乎你啊。”
孟晚溪没有回应,拿过剪刀修剪枝叶,插在花瓶里。
徐妈一边收拾一边提醒道:“对了,先生约你晚上八点在金沙湾见面,嘿嘿,肯定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孟晚溪心知肚明,他想故地重游打感情牌挽回她。
只可惜她并不是小白花女主,她的心已经像大润发杀鱼的刀一样冰冷。
正好,她要和他谈谈自己复出的事。
插花时指尖不小心扎到玫瑰的刺上,鲜血溢出。
“哎哟,太太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先生看到又会心疼了。”
孟晚溪看着落在花枝上的鲜血,没来由觉得有些不安。
日落月升,她驱车前往金沙湾。
刚走,徐妈就一副接头跟傅谨修通风报信,“太太已经出发了,先生一定要抓住机会!用我教你的招式,霸道狂野一点,太太再怎么生气也都得气消了。”
谁能知道,她当初竟然是孟晚溪的CP粉头。
原本磕的是孟晚溪和霍厌,后来发现“休息”CP更上头。
关键是这个赛道别人都不知道,只有她一人独享经验。
孟晚溪出门几公里接到傅艳秋的电话。
“嫂子,你这会儿有空吗?我撞路边了,我哥的电话又打不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在哪?”
“香槟大道。”
“等我五分钟,我马上过来。”
正好离小区不远,孟晚溪驱车过去。
以前她和傅艳秋关系不错,直到去年自己拒绝给傅艳秋一个男艺人的联系方式。
那个男艺人表面光风霁月,最喜欢玩剧组夫妻那一套。
有这样的前科在,孟晚溪怎么可能介绍给傅谨修的妹妹?还好心劝告她不要打那人的主意。
她回答得好听,却渐渐和自己疏远了,要不是今天在附近出事,应该也不会联系自己吧。
多年的相处,孟晚溪本是拿她当妹妹疼的。
到地方后,她看到一辆银灰色保时捷918撞到路灯。
旁边一个穿着夜店热辣风的女人踩着高跟鞋,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电话,也不知道跟谁聊得一脸开心,丝毫没在意受损的车况。
这样的傅艳秋让孟晚溪觉得陌生。
傅谨修这几年身价暴涨,对家人大方很正常,但傅艳秋已经开始享受金钱的快乐,走上一条不归路了。
看到孟晚溪出现,她挂了电话火速过来,牵着孟晚溪的手撒娇,“嫂子,你终于来了,这怎么办啊?”
“报了保险吗?”
“我不会,你帮我吧。”
孟晚溪帮她走完流程挂了电话,“这么宽的路,你是怎么撞上路灯的?”
“新车我有点不习惯,速度又太快没控制好,嫂子,你就别骂我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这个点是要去找我哥吗?我会不会打扰到你了?”
看着渐黑的天色,孟晚溪想着晚半小时也没关系,又不是彩票兑奖,她急什么。
“没事。”
当孟晚溪赶到约定的地点,却看到傅谨修手持一捧玫瑰深情款款走向背对着他的女人。
烟花在这一刻冲向天际,绽放出万千星火。
傅谨修在绚烂的烟火下单膝下跪。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许清苒。
孟晚溪觉得好似有人用手生生将她心脏撕裂开来,一颗完整的心脏被撕扯成无数碎片,看不见的地方鲜血淋漓。
浑身上下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凉水,立刻凝结成冰,将她死死禁锢在那。
她想说些什么,喉咙却一片苦涩,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她只能呆呆看着那两人,鼻尖酸涩。
孟晚溪终于等来了他欠自己的那场烟花,只可惜,并不属于她。
他在烟花下,背叛了她们的誓言。
傅谨修深情表白,许清苒身形和孟晚溪十分相似,她今天还特地穿了紫色的旗袍。
当她转身一脸幸福接过鲜花时,一张照片就此定格。
“砰!”
烟花在空中绽放,照亮傅谨修那张惨白的俊脸。
“怎么会是你?”
许清苒一脸矫情解释道:“刚刚我在这看烟花,听到熟悉的声音就转过来,没想到是傅总你......”
她后面说什么傅谨修已经听不到了,他机械转身,看到站在阶梯上的孟晚溪。
遥遥相望,她勾唇一笑,眼里带着几分轻蔑的讥诮之色。
继而转身离开,再没有半分留恋。
“老婆,你听我解释!”傅谨修嘶声力竭叫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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