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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之外修阴阳李子曾子曾后续+全文

何问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家觉得陈之说得不无道理,便选择了巡捕方介入。见人群渐渐散去,陈之突然问道:“李老爷,你对问心社了解多少?”听到这一问题,李季愣住了,问道:“你怀疑此次温家事件与问心社有关?”“还不确认,不过从温家老爷口中得知,温老大尸体的心被挖了。”李季和他老伴梁洁四目相对,紧接着又把目光看向李子曾,好久才说道:“问心社来源已久,据说是清代就出现了…”李季没把话说完就被打断,一个女人还没进来,声音却就着重重的喘息声传到耳边:“不好了,爸,李文新,李文新失踪了。”李文新就是李子曾的五叔。李五婶拿着书信进来,递到李季面前,他习惯性不慌不忙的接过纸条。打开书信:坚守责任时,我们坚守的也是亲情的温暖不知何时有外来者想打破我们对美好畅享故新已决作家族黑暗的...

主角:李子曾子曾   更新:2025-03-01 1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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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子曾子曾的其他类型小说《六道之外修阴阳李子曾子曾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何问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家觉得陈之说得不无道理,便选择了巡捕方介入。见人群渐渐散去,陈之突然问道:“李老爷,你对问心社了解多少?”听到这一问题,李季愣住了,问道:“你怀疑此次温家事件与问心社有关?”“还不确认,不过从温家老爷口中得知,温老大尸体的心被挖了。”李季和他老伴梁洁四目相对,紧接着又把目光看向李子曾,好久才说道:“问心社来源已久,据说是清代就出现了…”李季没把话说完就被打断,一个女人还没进来,声音却就着重重的喘息声传到耳边:“不好了,爸,李文新,李文新失踪了。”李文新就是李子曾的五叔。李五婶拿着书信进来,递到李季面前,他习惯性不慌不忙的接过纸条。打开书信:坚守责任时,我们坚守的也是亲情的温暖不知何时有外来者想打破我们对美好畅享故新已决作家族黑暗的...

《六道之外修阴阳李子曾子曾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大家觉得陈之说得不无道理,便选择了巡捕方介入。见人群渐渐散去,陈之突然问道:
“李老爷,你对问心社了解多少?”
听到这一问题,李季愣住了,问道:
“你怀疑此次温家事件与问心社有关?”
“还不确认,不过从温家老爷口中得知,温老大尸体的心被挖了。”
李季和他老伴梁洁四目相对,紧接着又把目光看向李子曾,好久才说道:
“问心社来源已久,据说是清代就出现了…”
李季没把话说完就被打断,一个女人还没进来,声音却就着重重的喘息声传到耳边:
“不好了,爸,李文新,李文新失踪了。”
李文新就是李子曾的五叔。李五婶拿着书信进来,递到李季面前,他习惯性不慌不忙的接过纸条。打开书信:
坚守责任时,我们坚守的也是亲情的温暖
不知何时有外来者想打破我们对美好畅享
故新已决作家族黑暗的眼睛洞察来者善恶
除却私情保家族久安,无论光明黑夜总需留心。
李季看到这封信后,表情变得异常复杂,他没有将信纸递给其他人,而是直接烧毁:
“这个孩子真让人不省心啊,都有妻室了,还跟我说向往外面的生活,说什么学习他四哥想在外面有一番作为,也不把他妻子带走,是怕我们阻挠吧,走吧,都走吧,留下我一个老头子守着…”
李季摇摇头,李子曾听到爷爷说这些话时,拉了拉他的衣袖仰头看他,心想:子曾不会离开爷爷的。
李五婶满脸疑惑,李季说的和信上的内容完全不一样,她看了陈之一眼似乎明白了,便不在多说什么。
来下村这几日李子曾决定让老师住在爷爷家,反正房间也多,老师也同意了。
吃过晚饭后,李子曾陪着奶奶在一块儿,老师自己出去了。
山洞旁边都是李子曾爷爷,大叔二叔三叔和五叔家。山洞下面有一片空地也是他爷爷家的。
李季本来打算让李文阳在那里盖个房子,但他还是忤逆了老爷子的意愿,最后还让老爷子白发人送黑发人。
陈之远远看到李五婶,想到刚才那封信的事,觉得他们有什么事瞒着。陈之快步走了过去并叫住了她:
“李五婶,刚才你说你家丈夫失踪了,但李老爷却说他进城,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被陈之这么一问,李五婶顿时愣住,不知道怎么回复。
陈之接着说道:
“除非你们读的信不是同一封,或者信上的内容…”
他旁敲侧击的试探李五婶,李五婶打断道:
“道长千里迢迢前来为我们除邪祟,赶路一天想必累了,您还是回去休息,明天可能会有重要的事情等着您出面处理呢。”
李子曾的老师见李五婶转移话题就没再多说什么,作了礼数的回答:
“劳李五婶挂念了。”
说完老师转身准备离开。
李五婶说道:
“子曾以后就麻烦先生照顾了,望先生多加教诲,锻炼,让他平平安安长大。”
“既受所托,自当竭尽所能,用心培育和照顾。”
“谢过先生。”
两人客套后就各自离去。
李子曾家里长辈聚集在大叔家商量什么,没有叫上他和老师。不久天快黑尽了,本以为这一天就这样过去。
陈之在深思着这起案件:
温家是几个月搬来的,房子是跟之前的主人买的,住进来之后没多久温畅就把专家带来研究李家山洞,之后他的尸体就出现在山洞口。
尸体被破坏得如此残忍,温老爷说自己儿子尸体被破坏得自己都不敢正视,却能把尸体情况说得面面俱到。
他们家有一对夫妻和一个女人,那对夫妻应该是温畅的弟弟,弟妹,还有一个是他的妻子。
除了温家老爷看着比较正常,其他两个人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间有厚厚的茧,而左手却跟城里的人的手没两样。
温畅的老婆正好是左手有厚茧,右手细腻光滑,在温老爷描述尸体时他们三人毫无多余表情。
无论李家还是温家都没想过要巡捕方介入,这样分析起来更像人为,他们为什么选择我而非巡捕,李家不想让巡捕方介入倒是能想的通,但是温家,实在令人费解。
还有李老爷的信,李家五婶的神态…
七点半左右。
陈之的思绪被一个喊声打断:
“不好啦!不好啦!出人命了!”
听到这个喊声,下村开始变得热闹起来,大家纷纷出门去看,不一会儿,山洞口聚满了人。
李子曾和老师也赶了过去,过来的时候看见李五婶跪在那里哭。
上前看去,发现两具尸体,其中一具竟然是李五叔的,死状让人不敢直视。
李子曾鼻子有些酸特别难受,想哭又哭不出来。
他朝着五婶走过去,五婶看见子曾走过来,一把抱住,哭得更加悲惨,之后她晕了过去,其他的婶婶见状立马把五婶背回家中。
李子曾的爷爷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他们就站在后面,他看到奶奶在抹眼泪,然后走了上前想拉他回去,子曾退到老师后面,表示不想走。
奶奶知道他不想离开,只好一个人独自离开。陈之围着两具尸体转了一圈,另一具尸体是温畅的。
奇怪的是温畅胸口处竟然有一颗心,可据温老爷说他的心被挖了,整具尸体有一股寒气,且样子及其恶心恐怖。
李子曾老师在他五叔尸体旁观察。
尸体心被挖了,是直接把心和胸膛的肉一大块给剜了下来的,仅剩下有割痕的骨头。
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脖子上大动脉被割断,眼珠子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戳烂:
“种种迹象看着都像人为仇杀,并没有什么妖邪作祟的迹象。”
李子曾老师起身面向他爷爷说道。
李季不说话,李子曾看得出爷爷现在有多难受,一旁的二叔搀扶着爷爷转身离开了。
温家人也赶到了,温老爷子像疯了一样直接扑到温畅的尸体旁,其他三个人却异常平静,温畅的老婆搀扶起老爷子:
“父亲,以后由我来代替温畅照顾您一辈子。别人欠他的命,我们也要讨回来。”
温畅的老婆看着山洞说道。温老爷慢慢起身,温家弟弟把尸体背回去。
李子曾的大叔,三叔看着他们离去背影咬牙切齿,大叔平复心情后疏散人群,同三叔一起把尸体抬回五叔家。人们纷纷离去,山洞被黑夜笼罩,里面吹出阵阵阴风。
陈之用手电筒射了四周,发现有个地方反光,正是山洞入口,走近一看,是一小块镜子,他蹲下来拿起镜子,片刻之后,用手电筒射向两边发现都有反光:
“果然是这个阵法,这下糟了!”
李子曾在刚才五叔尸体的位置上捡到一个小卷纸,捡起来递到老师面前:
是不是回忆起什么了,你还是很熟悉吧师兄。
纸条上这一句话,老师肯定了他的猜想,拉着子曾的手,跟他交代了一件事,交代完后他抱着子曾往家里跑。
进屋后,他递给李子曾一盒墨斗,一把木剑和几张符纸,说完就背着他的的包往温家跑去。

陈之一行顺着高颜留下的记号从温家的井里走了出来,出来后的他们发现整个村子一片死寂。走进温家时已经没人在了,就连温畅的尸体也不见。
陈之想到高颜留下的字条猜想应该是出事了,他慌不择路的跑了下来,看到人们都聚集在李文新家。
梁队一行也很快赶了下来,见到很多尸体摆在门口。温畅的尸体也出现在此,就连张婷也遇害了。
老师和巡捕看到这一幕诸多疑问,留在外面的几个巡捕走向梁队把头捶得低低的,他们跟梁队交代了外面发生的事情。
陈之从尸体和人群中挤进屋,只见一个老和尚在屋里和李子曾的大叔交谈。
见陈之和巡捕进来却没见自己的爷爷,李子曾向他跑过去,问道:
“老陈,我爷爷呢?”
老师蹲下来看了看子曾,摸了摸他的头没说话。走到大叔面前久久才挤出一句话:
“抱歉,我没保护好李老爷。”
在场的李家叔叔婶婶都突然安静,有的轻声哭了起来,李子曾朝奶奶走过去安慰她,大叔愣住好久才答道:
“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不必自责,这是我们这个家族的命运,以后子曾还需要先生操心呢。”
说完大家都静默了,那个老和尚走过来,做了个礼数后说道:
“阿弥陀佛,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命格如此何需强求,凡尘种种也足够逝者回忆了,离开就释怀了,想必逝者也不愿看到各位施主悲伤,还请各位施主节哀。”
老和尚长着一副古铜色的脸孔,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圆圆的下巴上飘着一缕山羊胡须,一脸慈祥。
“多谢大师点化与刚才对村民的救命之恩。”
大叔也回礼说道。
“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不过是老衲份内之事。”
大叔处理家里面的事,老和尚为死者超度。二叔把事情经过跟陈之讲述了一遍。
李文新的尸体已经检查完接着就是装棺办丧事和出殡,可陈之进山洞之后,尸体像被什么操控了一样癫狂起来,温畅从温家一路厮杀下来。
李文新与温畅的尸体见面后紧贴在一起,两具尸体动作一致变得异常凶猛,对村民进行攻击伤害。
被攻击倒下的村民没多久便睁开眼睛,像失去意识一般把其他村民一个个击倒,倒了的村民又很快失去意识站起来攻击他人。
李子曾还差点被他五叔抓到,他们朝他扑过来,但都被李子曾身上不知名的力量弹飞出去很远。
老和尚路过发现此地充满邪气,就跟随这股邪气来到李文新家,见状老和尚盘腿坐下口里喃喃的念经,不一会儿两具尸体以及其他被控制的村民通通倒下。
老和尚换了另一种经文继续喃喃,很多被控制的村民捂着头醒来,完全不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苏醒的都是被轻微抓伤的,小张巡捕没醒过来,因为她的脖子都被扭断了。
老和尚念完超度经之后,村民们把尸体领回去了,整个村子连同小张巡捕一起共被杀害12人。梁队说道:
“现在真相已经出来了,都是温家,确切的说都是那群盗墓贼所为,接下来我们会发通缉令,将他们缉拿归案。”
陈之想告诉梁队温畅并非盗墓贼所杀,而是李家五叔杀的,但想到李季和死去的村民和年纪尚小的李子曾,他还是有了恻隐之心,最终没说出来,不过一切根源确实是盗墓贼所造成的,梁队说道:
“我们就不做打扰了先回局里!”
说完他们把小张尸体抬走了,梁队从刚来到现在的态度转变了很多,尤其是对陈之,变得毕恭毕敬。
离开的时候刘洋转头看了李子曾一眼,目光又转移到陈之身上久久不移开,直到在人群中彻底消失。
巡捕离开之后老和尚也上前跟大叔辞行,说道:
“阿弥陀佛,贫僧云游自此皆是缘法,邪煞已散亡灵亦超度,也不便多做打扰。”
说完转身正要离开,三叔叫住他:
“圣僧留步,今日若非圣僧,我想我们早已遭邪祟所害,圣僧离开,我们不便强留,但这小小敬意,还请您笑纳。”
三叔把一笔钱递到老和尚面前,他也不和其他和尚一样说一堆佛家的什么六根清净,一声“善哉,阿弥陀佛”之后,拿着钱扬长而去。
从刚才他和大叔的对话中得知他曾经是一个寺庙和尚,法号智真,从北方一路到南方云游普渡众生。
看得出这老和尚还是有点真本事,至少会念几句经但对于钱还是看不透,刚才三叔给他钱的时候李子曾看到他脸上的欣喜之情。
众人纷纷离开后,大叔在李子曾面前蹲下,意味深长的对他说了一番话:
“子曾,大叔和其他几个叔叔对于古墓没有爷爷那样执着,现在你爷爷父母五叔都已经离去…”
“我们守护的墓穴也被破坏了,但我们还是不能离开,生于斯,长于斯,我们离不开这了,盗墓贼随时还会来要挟我们的。”
“爷爷进墓穴前把这本《守墓策》交给我,我今天交给你,希望你好好保管它。”
“它在你就在听到没有,因为里面也有你身上印记的秘密,以后对你应该会有帮助,道长子曾就拜托了。”
大叔把《守墓策》递给了李子曾的老师,老师点头示意。他看了看撰写这本书的作者:袁天罡,李淳风:
“老陈,老陈,我,我五婶,五婶从五叔离开后就没醒过来。”
李子曾突然想到五婶,慌忙说道。老师走到床边给李五婶号脉,还有脉搏却没能醒过来。
老师想到兽心便跑了出去,不久手里拿着兽心回来,在兽心上划了一口,里面露出一张纸。
似乎是生辰八字,老师念了一会儿咒语后让子曾拿着纸条去烧掉,不一会儿李五婶醒了过来:
“这又是温家人搞的鬼?”
三叔握紧拳头恶狠狠的问道。老师摇摇头:
“是他做的。”
他用手指向棺材方向:
“你胡说什么呢,五弟怎么可能害五弟妹。”
陈之一时间也解释不清楚就没说什么。婶婶们都过去照顾五婶。
老师和大叔建议再进山洞一次,因为他很重要的东西被扔在里面了,大叔点头答应,进去之后大叔按照爷爷的操作步骤,机关却纹丝不动:
“看来刚才我父亲已经把墓穴机关的位置给打乱了,现在我也不知道从哪里进去。”
他们只能遗憾走出来,老师想到从温家的那条路进去,但当到里面之后才发现里面的道路也都改变,最后只好遗憾的离开。
李子曾陪着奶奶和叔婶们办完丧事之后就被老师带回去了。
这是他唯一一次不是春至而在家里那么长时间。

李子曾把遭遇的车祸事件告诉老师,老师跟他说他遇到的那辆车叫冥车。
那是是赶往阴间拉客的,送那些拿钱收买鬼差获得来阳间转悠顺便寻找宿主看看哪家要生就准备投胎到那家去。
奇怪的是他们怎么会干预和恐吓阳间未死的人呢?这是老师想不通的。
李子曾所经历的没有一件事让他忘记,所以对于在学校的那些功课,除了语文和一些不能打满分的试卷其他的一般都是满分。
比如数学,他很少不是满分,除了自己不认真的去做或者收了人家钱故意把分数考低。
收钱考低分这个业务还是他死党肖知意的点子,学习成绩也同他一样如同神一般的存在年级第一第二。
肖知意与李子曾随性开朗的性格不同,他是一个外表很安静的美男子,实则是一个跟李子曾比肩的逗比。
肖知意的母亲曾颖是李子曾母亲的亲戚同是问心社的成员。李子曾在姥姥家见过他一面,但他们变得熟识起来是在小学。
陈之给李子曾的零用钱很少,更气的是有一次老师送他去学校的路上钱掉了,到学校准备掏钱,摸了半天摸不到,老师拍了拍脑袋,说道:
“哎呀,好像今天你没钱用了,不然今天你就先憋着一天?明天我给你比往常多两倍的零花钱怎么样?”
李子曾显得气坏了,站在那里不说话,陈之继续说道:
“那明天我给你比往常多四倍的零花钱呢?”
李子曾还是没说话,老师想:
这小子还真贪心,看我明天给不给你,一分都不给明天可是星期六。他继续说道:
“你可过分了,最后一口价,给你七倍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加了。”
听到明天能得到比往日多七倍的零花钱,李子曾苦瓜脸上一丝挂不住的喜悦跑了出来,他叉着腰抱怨陈之:
“老陈,你可长点心吧,今天我就原谅你了,别忘了今天你说的噢,拉勾。”
他不等老师答应就把小拇指朝老师伸去,想到明天就能用到一个星期才能用到的钱,蹦蹦跳跳的跑进学校,背后的老师脸上露出阴险的笑:
“小机灵鬼,看我明天能不能如你所愿。”
李子曾没料到他竟然又骗了,他所有的事都记得牢牢的,唯独被骗这件事常常是后知后觉。这已经是李子曾被老师欺骗的第两百五十次了。
李子曾进教室之后就不知道陈之去哪里了,反正往常下午下课后他就出现在校门口等待着接他回道观。
李子曾越想越气,看着丑陋的水杯就想到陈之,满肚子气就上来了。他用铅笔戳了戳坐再他前面的女同学。
她叫柳灵君,一个瘦骨嶙峋的女孩,却长得眉清目秀,特别是那双长得比常人都大的眼睛,像两颗葡萄,高挺的鼻下是一张樱桃小嘴。
穿着十分朴素,可以说是粗衣布袋了。她的鞋破了很多,趁老师在黑板写字的时候李子曾凑到柳灵君耳旁对她说道:
“小花子,明天我请你吃糖…。”
李子曾突然被柳灵君的同桌按回座位上:
“老师,李子曾他在打扰柳灵君上课,他们在说悄悄话,他说要请小花子吃糖。”
柳灵君同桌抑扬顿挫的说道。老师看向李子曾,厉声说道:
“你要不要请全班同学一起吃啊?李子曾同学。”
“我害怕钱不够,而且我都没见过小花子吃糖,所以明天我要请她吃。”
老师十分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拿着戒尺下来,让李子曾把手伸出来,她准备打下来的时候子曾把手缩了回去,伸伸缩缩的她根本打不到。
课堂老师实在气坏了,直接把他按在桌子用戒尺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五下,之后走上讲台继续上他课。
李子曾呆呆的站在那里都不知道自己错哪里了。他现在屁股痛得坐不下,只能站着上课,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柳灵君的同桌。
这个令李子曾讨厌的女生叫杨舒,是一个胖嘟嘟的女孩,她穿着白衬衫配蓝色的学生裤,胖墩墩的像个小南瓜,又像是个胖鼓鼓的花生米。
不知道上了多久的课,李子曾见柳灵君坐立不安,看向地下才知道她尿裤子了。
杨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目光正准备往下移动,李子曾迅速把水杯往柳灵君裤子泼去,柳灵君哇哇哇的哭了起来。
李子曾知道又少不了被一顿打骂了,可他好得快所以不怕。
下课之后,李子曾因为屁股刚才连续被打痛得不想动,站在座位看着同学们下课去买东西。
今天他也只好乖乖呆在教室了,柳灵君被老师带去换了一件校裤之后就回来坐在座位上,李子曾从来没见她买过东西吃,他出于好奇问道:
“你爸妈不给你钱买东西吃吗?”
柳灵君没搭理他,静了好久她轻声的说一句话:
“刚才你帮的我,谢谢。”
“你也知道我帮你了,以后我就是你大哥了,我保护你,以后叫你小花好不好。”
“嗯~,随便你吧。”
“我都没见你去买东西,你爸妈不给你钱?”
“我跟我爷爷奶奶住在一起,我没见过他们。”
“那你爷爷奶奶不给你钱吗?”
“他们给了我不用,我要留钱给奶奶买鞋子,她没有鞋子穿了。”
“原来是这样,放心吧,以后大哥给你糖吃,不过你可要当我的手下。”
她没回应,买东西的人都全部回教室了,上课时间也快到了。
杨舒一如往日大包小包的买了好多东西塞到她书包,就是从来没见她分给柳灵君一点,李子曾说道:
“小胖丫,你刚才跟老师告状害得我被打,你得给我糖补偿,不然我肯定会不停的欺负你打扰你。”
“那我告诉老师去。”
“我欺负你一次,你告诉老师一次,然后我再欺负你一次,你又告诉老师,我又欺负你,你看你还是亏了,我看你那么聪明,你肯定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李子曾刚说完这句话,杨舒挠了挠头递给了他一颗棒棒糖:
“我给你了,你不许欺负我了。”
李子曾依然还是站着不能坐,李子曾想:
出手真重,老陈从来没打过我那么惨,今天太倒霉。
中途上课,李子曾又拿铅笔戳了戳柳灵君把糖递给她,她没要。李子曾没办法只能听听课走走神,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大家都纷纷背上书包走回家了,只有柳灵君还坐在座位上写着什么,李子曾说道:
“在干嘛呢还没回去?”
“我家近,我把作业做完了回家还要帮奶奶捡猪食。”
李子曾再次把糖递给她:
“我不要,你吃吧。”
“我是你老大,我给你你就要不许拒绝,还有以后尿急了就跟老师说嘛,如果老师不给去我带你跑,走了!小花花。”
说完他把糖放到柳灵君的桌上,柳灵君叫住了他:
“李子曾,谢谢,不过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坏了,老师都不喜欢你。”
李子曾走了出去门外后把脸从门口侧出一半,说道:
“大哥不要你教。”
说完他就跑掉了。李子曾叫她小花主要是因为她长得很甜且可爱美丽,瘦得像一支随风摇曳的花。
学校人都走得差不多,李子曾走出学校,陈之今天没提前来等他,李子曾不知道老师去了哪里只能在原地等着。

女鬼发出惨烈的叫声后把肖知意轻轻放下准备飞走却被陈之用剑和符咒给打得灰飞烟灭。
李子曾十分讨厌老师这种举动,他跑过去扶起肖知意:
“你连人家改正的机会都不给,你不是妖道你是恶道,你说她脱离人道不能来评判你,我站在人道位置上看你就是恶道,不通人性的恶道。”
他气愤愤的看着老师骂道,老师没有理会李子曾,他心想:
如果事事都如你想象那么简单那何必分三界六道,或许以后你才会明白。
老师拿着电筒往纸糊房子的方向走去,发现地下有一片新土还有血迹和鸡毛,他说道:
“人应该是埋葬在这了,都过去那么久了不知道…臭小子还不赶紧过来帮忙。”
李子曾把肖知意搀扶过去,老师用手放在他的人中掐了一会儿后肖知意咳嗽了声便醒了。
李子曾见前面有一把铲子就上前拿过来用,远处传来悠远空灵的叫声:
“大师,大师,大师~”
李子曾和老师环顾四周没见人,过了一会儿,一个红衣女子出现在他们后面:
“大师,大师。”
他们回头看到了一个新娘,李子曾忙问道:
“你就是棺材里的女人?太好了,还好你没被活埋。”
李刚说完话脑袋又一次被老师拍打,说道:
“她已经死了。”
新娘肤光胜雪,容貌秀丽之极,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清丽的气质,只是现在脸色有些苍白,眉间似乎有落雪。
新娘道:
“感谢大师和小师傅挂怀,若依命该如此,心甘情愿随丈夫共赴黄泉,此生无憾。”
突然从坟里走出一个着黑衣的男子。
他一张瘦条脸上五官紧凑排布,嘴边栽着一些不很稠密的胡须,脸色显出一种病容似的苍白,那胡须看起来倒黑森森的。
男子走出来与新娘含情脉脉对望,他走向若依双手放在她肩膀上:
“若依,你还是来了,你怎如此不听话,你明明阳寿未尽,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既已选择了你,你的命就是我的运,你在哪我便在哪里,人间无你一切毫无意义,江枫,我以为你不会见我。”
李子曾突然发问:
“你是被活活埋死的么?”
新娘看了他一眼,表情复杂的回答道:
“小师傅,我不是被他们活埋死的,我心甘情愿如此,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与你厮守。”
若依看着江枫,李子曾的追问似乎给若依造成困扰了,江枫看出她的悲伤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两人互视了一会儿准备牵手离开。
正当他们准备离开时两个一白一黑手执脚镣手铐的鬼差闪到他们面前一把抓住了新娘:
“你阳寿已尽该回去了,我来接你去转世投胎。”
白无常说道。
江枫被黑无常定住,他们拉着若依要走,陈之一行人静静的看着,女鬼突然哀求起陈之:
“大师,大师,求你救救我成全我们吧。”
黑白无常看向他:
“人道正义者,我们执行公务若你插手,我们不管你阳寿剩多少直接勾魂索命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
“落叶归根天道伦常,我不会阻拦的。”
听到陈之的答复鬼差便准备走,虽然老师不管但李可不打算不管,他捡了一把泥巴朝鬼差扔去并大声叫道:
“放开她,你们给我放开她。”
趁老师没注意李子曾把老师的桃木剑朝鬼差扔过去但无论是泥巴还是桃木剑都从鬼差身上穿过对他们造不成任何伤害。
黑白无常转头看向李子曾后突然大惊失色的把若依放下跪在李子曾面前,他们动作语言一致的说道:
“外神大人在上,小神不知您在还望恕罪。”
见到鬼差给李子曾跪下,在场的人还是鬼都惊呆了就连老师脸上也有诧异,李子曾更是一头雾水。
看来他们是把李子曾当成别的什么人了,李子曾朝他们走了过去只见他们脸上透着畏惧:
“你们叫我?…叫我什么?外神大人!”
“还望大人海涵,小神未能立刻认出大人,小神任务在身,今日先拜别大人了。”
他们行色匆匆的站了起来,黑无常伸手便把才刚跑到江枫面前的若依吸到他手上,白无常迅速架住若依要走:
“我不让你带走她。”
听到他们喊的外神大人说话两个鬼差愣住了,黑无常拱手弯腰道:
“大人这是为难小神了,若不能把亡魂带去阴间小神恐难辞其咎,还请大人不要阻挠和为难小神。”
“你们为什么非要把两个想要在一起的人带走其中一个,让另一个难过呢?我不管,你们要么两个都带走要么一个也别带走。”
突然李子曾一阵昏厥被什么敲了一下晕了过去:
“阴间办事我们不该管,你们把她带走吧,我会帮你们跟这个外神大人说清楚。”
黑无常走向老师这边并递给他一本书:
“这是外神大人的,把它交给大人同时这也是十殿阎罗的一点心意,如果外神大人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去阴司找阎王。”
鬼差相互说了一些人听不懂的话之后带着若依离开,若依离开后江枫能动了。他呆呆着站在那里,老师说道:
“我知道你们情谊深厚想长相厮守,但让她和你游荡阳间危险重重,你可忍心?”
“她被白无常带去投胎了,你们下一世再做一次人再相爱一场,这不是更好?”
“可是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知道当初你是怎么逃脱鬼差的抓捕的或是什么人替你去投胎了。”
“那个在你背后的人表面看着帮你实则他这样是害了你,人降生于世就该接受宿命安排,阳寿尽了就应根据自己生平去投胎转世换下一世活。”
“无论什么活法都是前世因果,而你宿命已尽却留恋人间,你只会变成居无定所永生永世带着执念活着的孤魂野鬼。”
“大师,求你帮我,帮帮我吧。”
“我愿意帮你超度,下一世希望你们还能继续今生没有结果的缘。”
说着老师喃喃的念起往生咒,江枫在眼前消失了。

李子曾远远的看到杨舒那小胖子,他决定教训她一番,李子曾心想:
我得教她点儿东西,自私自利又还爱多管闲事。
主要老师没来,李子曾也是闲不住的。他就朝着杨舒走过去,见杨舒往小卖铺那边去了李子曾一路跟着:
这小胖丫难怪那么胖,原来是家里有钱呀。
杨舒买了东西出来见到李子曾也没打个招呼,拎着一袋零食走过去。
李子曾跑过去用小刀把她的塑料袋捅破,抢了她的零食就跑,跑着跑着他背后不知道谁朝他扔过来一个书包。
突然!李子曾被一个东西绊倒,紧接着他被一个男生死死的按在地上。杨舒一边哭一边气喘吁吁朝跑过来,那男生说道:
“这些是你的吗?没事的这臭小子已经被我制住了。”
杨舒哭着说道:
“谢谢你,你人真好,你能不能按着这个臭流氓,然后我打他的头几下,他老欺负人家。”
那个男孩愣了一下,说道:
“这恐怕不行,不过我会让他跟你道歉。”
那男孩递给了她一张纸巾,拉着李子曾的衣领说道:
“没想到真的是你。”
他的表情有些意外又有些高兴,李子曾不耐烦甩了一下:
“什么没想到是我,我跟你又不认识。臭小子!你最好赶紧放开我不然待会让你见识我的厉害!”
李子曾试图挣脱但他抓得很紧,根本没法脱身。男生说道:
“你为什么抢她的东西?”
“哼,管你什么事,小崽子敢偷袭我,有种你放开我咱们公平打一场。”
李子曾气愤的说道。
“那如果公平打你还打不过我,或者平手,那你就听我的,怎么样,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李子曾自认为跟老师在一起也学了些拳脚功夫,不可能会输,说道:
“来吧,臭小子!我打到你哭。”
没等男生准备李子曾就给了他眼睛一拳,男生一把抱住李子曾的腰把他按倒在地上。
李子曾抬起脚狠狠的踢他后背,他扑空到李子曾前面,他一手拉住男生的裤裆捏住不放,男生也迅速拉住他头发和耳朵双方僵持不下。
李子曾被拉得头疼耳朵疼,男生下面也不好受。杨舒站在一边没忍住笑了出来,李子曾一眼看过去就看到杨舒的三层下巴,李子曾打破僵局:
“臭小子,我们这把算平手怎么样。”
他也疼得不行,很快答应了,两人同时松手,他看着李子曾骂道:
“无耻,流氓。”
“能赢就是招,你不懂吗?”
“你现在得听我的给她道歉!”
男生指着杨舒对李子曾说道。
“凭什么,我又没…输给你。”
李子曾突然想到什么:
“对啊,可是我们平手了,平手还是你说的,按照刚才约定你得听我的,给她道歉。”
虽有些不情愿,但李子曾还是遵守了约定。
“对不起。”
杨舒气愤的说:
“下次再这样,我就告诉老师了,然后去找巡捕叔叔,让他们把你抓进去关着。”
说完她就离开了,李子曾也正准备离开,被刚才制住的男孩叫住了:
“李子曾。”
他转头看向男生:
“你怎么认识我,你是不是偷我钱了。”
李子曾发现自己说话说快了忘记今天自己没钱的事,他依旧假装的摸了摸了裤包。
男生觉得李子曾的智商有点低下,心想:
捡到钱怎么就能知道他名字,这个李子曾似乎有点傻。
他不慌不忙的说:
“刚才我看着像你才把你拌倒的,如果是别人我才懒得理呢?刚才那个女孩真的很胖,…很…让人难受。”
“说什么莫名其妙的,什么知道是我才帮杨舒拌倒我,什么她看着难受。”
李子曾一头雾水,觉得他很奇怪,男生朝李子曾走过来,说道:
“我叫肖知意,你母亲和我母亲是有很深的关系,她们关系也很好,我们以前也见过一面。”
“肖知意?所以你是伏辰上村的?”
“是的。”
“上村离这那么远,你赶得来学校又回家吗?”
“我有亲戚住在这里,所以我就在她家住下不回去的。”
“怪不得呢,把你这臭小子闲得人五人六,你可倒好我还要回道观呢!老陈也不知道哪里去了,看来今天得自己回去了真不靠谱。”
李子曾准备离开,肖知意说道:
“今天星期五。”
“对啊,怎么了,什么?星期五!贼老陈又骗我!啊啊啊啊,老家伙,老骗子,就不该信他!”
李子曾想到被老师欺骗,十分不爽。肖知意说道:
“我们可以一起回家,反正你在下村我在上村。”
“我不住下村好久了,我现在跟老陈住在别梦观。”
“原来之前他们传的都是真的,他们说你父母出事了,你家守的墓遭盗墓贼破坏,还有你的爷爷,五叔…。”
“别说了!”
李子曾有些不敢回忆那些东西,虽然他哭不出来,但难受却不比能哭的人少半分。他的难受更深沉,有时候他甚至能感觉到心在流血:
“我们关系也算表亲的,不然我回亲戚家,跟他们说一声,我跟你回你住的地方玩儿。”
“你欢迎我吗?”
听到他这话李子曾有些激动,毕竟在那道观里除了陈之就没其他人了,有的都是幽魂野鬼:
“如果你非要跟我回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李子曾话都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别只是了我知道你是希望我去的。”
肖知意拉李子曾跑到他亲戚家,跟奶奶交代后写了一封信给他父母就跟他一起回道观了。
想到这周有人一起玩儿,李子曾内心无比高兴。
因为刚才的等待耽搁了回家时间,现在已经是六点多,天渐渐黑了起来。
李子曾跟肖知意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他向肖知意问起了问心社:
“听说上村的一大部分人都属于问心社的,我姥姥家也是。”
“我老师说问心社很邪恶,专门做一些有损阴德的事情,还特别喜欢掏别人的心是不是。”
李子曾问出口后肖知意似乎有些生气,他说道:
“那个地方那些人那些问心社确实如此,我的家庭也有如此,可那是我的家族并不代表我。”
“什么是你的家族,什么不代表你的,莫名其妙说这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李子曾满脸不在意,因为他问的时候也是随口问的,没想从肖知意口中得到什么信息,肖知意看向他,说道:
“信不信我挖你的心。”
“那得看看你能不能抓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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