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彬拉开柜门,冷雾中悬着七枚胚胎标本,标签写着“苏梨-1990-07”。
第七个标本瓶底部沉着骨戒碎片,显微镜下可见警徽暗纹。
“这有本实验日志。”
我翻开防弹玻璃柜里的硬皮本,1998年9月12日的记录用红笔标注:“纯阴体双生子实验终章,A体(苏梨)记忆阻断成功,B体转移至备用培养舱。”
13手机突然收到直播间推送,标题是《亲子互动教学》。
画面里主播正将血胭脂涂在婴儿尸体胸口,突然有个弹幕闪过:“培养液pH值该调了”。
发送IP关联殡仪馆内网。
物证科发来紧急分析:胚胎标本的羊水样本检出记忆阻断剂,浓度是诊所药瓶的七倍。
陈彬用紫外线灯扫过日志本,隐藏栏显示:”每七年需更换宿主,以第七肋为引”。
通风系统突然启动,送风口飘出铃兰醛香水味。
我后颈的朱砂痣渗出黑色黏液,滴在手术台瞬间腐蚀出焦痕。
更衣镜映出实时监控画面:主播正将我的体检报告塞进婴儿襁褓,镜头扫过她手腕的烫疤——与1989年产房护士排班表上的烫伤记录完全一致。
陈彬突然拽着我扑倒,手术台下方暗格弹开,里面是台老式电报机。
自动打印出的纸带显示摩尔斯电码,破译后为:”23:07,第七轮回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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