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鸡已经是事实,迟早要被抓,我们自省自查,主动上报,搞不好还得给我们村颁个锦旗嘞。”
表哥在一旁疯狂拉扯舅妈,脸色越来越黑。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只觉得可笑。
舅妈家条件不好,舅舅去世后更是一落千丈,我妈心疼舅妈,也心疼她那两个孩子,自从我工作后,总是嘱咐我一定要多帮衬舅妈家。
所以每年逢年过节我都会提厚礼上门,但表哥自尊心强,每次我送过去的礼品,都会被他原封不动的退回来,对于我介绍的工作也是婉言谢绝。
但去年下半年,表哥却主动找上了我,吞吞吐吐地说希望能借我的社保卡和身份证给舅妈买点药,因为是表哥第一次找我帮忙,我二话不说就借了。
那时的我,很感动于他的孝心,所以之后他找我借社保卡和身份证时,我也借了。
现在想来,我就是一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傻蛋!
不报警的声音慢慢被舅妈压了下去。
就在大家还在争论我到底有没有打胎时,一年轻的声音突然在人群里响起。
“什么真不真假不假的,打电话问一下不就好了,刚好这医院是我爸朋友开的。”
我看向说话的人,眉头不自觉皱起。
李可欣,她怎么来了?
我记得没有邀请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