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非晚祁烬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姜非晚祁烬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才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氏不忿,替她不甘心。好歹也是受了委屈,至少也得反击回去才是。“你叔母说的对,你考虑考虑。”姜旭苍点头赞同。和离不是小事,这恐怕不是双方愿意看到的结局。只有父亲,幽幽的看着她,“和离,你当真舍得?”毕竟,女儿当初那样的爱顾疆。姜非晚澄亮的眸子闪过一丝寂寥,“他那样待我,我还有什么不舍得的。父亲,女儿打定了主意,是一定要和离的。”姜旭镇站起身来,“既然如此,你决定了,那为父便立刻入宫,求陛下。”说着,他迈着大步就要出去。女儿的幸福对他来说,一刻都不能耽误。见他忽的冲出去,姜非晚连忙拉住,黎氏也吓得站起来。“父亲,您就别担心,既然是女儿的事,还是让女儿入宫亲自面见陛下吧。”黎氏:“就是啊,况且大哥,眼下这节骨眼,您也不方便去见陛下啊。”...
《京城贵女觉醒后,好孕生子被娇宠姜非晚祁烬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黎氏不忿,替她不甘心。
好歹也是受了委屈,至少也得反击回去才是。
“你叔母说的对,你考虑考虑。”姜旭苍点头赞同。
和离不是小事,这恐怕不是双方愿意看到的结局。
只有父亲,幽幽的看着她,“和离,你当真舍得?”
毕竟,女儿当初那样的爱顾疆。
姜非晚澄亮的眸子闪过一丝寂寥,“他那样待我,我还有什么不舍得的。父亲,女儿打定了主意,是一定要和离的。”
姜旭镇站起身来,“既然如此,你决定了,那为父便立刻入宫,求陛下。”
说着,他迈着大步就要出去。
女儿的幸福对他来说,一刻都不能耽误。
见他忽的冲出去,姜非晚连忙拉住,黎氏也吓得站起来。
“父亲,您就别担心,既然是女儿的事,还是让女儿入宫亲自面见陛下吧。”
黎氏:“就是啊,况且大哥,眼下这节骨眼,您也不方便去见陛下啊。”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姜旭苍瞥了她一眼,她不再说话。
如今北原帝与太后关系日益僵化,北原帝削弱太后党,第一个便是拿护国公开的刀。
这点,姜旭镇自然明白,可是女儿有所求,他决不能因此退缩。
“陛下若是有何刁难,我都认了。”
姜旭镇蹙眉,眼里满是坚决。
说着还要迈步,姜非晚死死拉住,“父亲,不可,此事你便让女儿去吧!”
看着女儿心疼自己的模样,姜旭镇心中难过。
他满是茧子的大手轻轻摸了摸姜非晚的额头。
“傻乖乖,有父亲在,你什么都不必考虑,父亲自会为你争出一个好前程。”
就是因为是这样,姜非晚这才决不能让父亲去。
若是父亲去,只怕陛下提出什么过分要求,他都能应允。
“当初是女儿非要嫁给顾疆,如今也理应由女儿来结束这段孽缘,父亲!您就当疼女儿,这一次便让女儿来处理吧。”
姜旭苍也怕大哥干傻事,“是啊大哥,如今晚儿已是大人了,就算没有你,我这个做叔叔的,还有她三叔,不会不管的。”
黎氏也忙道,“就是,我这就去写信给淑贵妃,此事理应从长计议才是啊。”
原本不愿退让的姜旭镇,看着女儿恳求的眸子,心立刻就软了下来。
他越是知道女儿心疼他,他越是心痛。
若是从前,他定是轻松解决。
可是他老了,也到了被女儿照顾,为他考虑的地步了。
他也只能低下头,“好”。
垂下的眸,满是黯淡和复杂。
……
午后,一家人一块用过餐。
姜非晚又陪着父亲说了会儿话,眼见天色黑了。
二叔与叔母是不住在府里的,但出了今日这事,黎氏便让下人收拾出一间屋子住下。
姜非晚也回了自己房间歇下。
看着房间里熟悉的陈设,脑海中曾经的回忆涌上脑海,眼眶又热了起来。
虽然自己早已不住在这里,可是所有的物件却不曾改变。
她只交代芝华简单打扫,便一尘不染,想必平时父亲也常让下人收拾。
便是怕她若是回家,没有落脚之处。
可上一世后来的她,却是一次家也没机会回。
想到这,心头又泛酸。
芝华正在帮她解下繁杂的头饰,见她面容苦涩,以为她在担心明日进宫求陛下允准和离一事。
便道,“小姐不必忧心,不如咱们明日进宫先去拜见太后,太后如此疼爱小姐,想必会为小姐做主的。”
芝华这话,将她拉出心绪。
澄澈的水眸逐渐勾出几丝计算来,她摇摇头,“不可。”
“这是为何?”
“我若是去求太后,便是辜负了太后的疼惜,也害了父亲。”
这话刚说完,门口传来黎寻尖尖的声音。
“大姑娘这话说得对了,”忽的传来一声女声,声音尖尖的,一听便是黎寻。
见她来了,姜非晚连忙起身,芝华行礼。
黎寻抿笑,扶着门迈步走进来,“叔母并非有意听你说话,只是你说的,与我要来与你说的,恰好一样。”
姜非晚扶着她坐下,眼里对这位女长辈,满是敬重。
“哦?叔母且说。”
“我午后命人去宫中与贵妃传话,眼下传话的人也回来了,贵妃吩咐,有些话我要同你说。”
听见是贵妃的意思,姜非晚抠抠手,有些紧张。
她总觉得,自己不过是操持一个不大不小的将军府就已经头疼了,一个宫中那么多嫔妃,贵妃能爬到如今的位置,还屹立不倒,该得是有多大的本领。
见她的小动作,黎寻抿笑,拉住她的手。
“你不必太过紧张,这些话今天与你说了,赶明儿你进了宫,也就有了心理准备。”
“是,叔母。”
黎寻垂下眸,“如今宫中,太后和陛下不和,这件事就如你方才所说,你若是去求太后,只怕你父亲便是死路一条,虽说你和离,往小了说、不过是儿女情长,可是要往大了说,当初是陛下赐婚,如今顾疆立功归来,他父亲又是为国捐躯,你胜算难料。”
她叹口气,继续说道。
“陛下本就不愿太后与朝臣过多接触,你既代表着护国公府,又代表着将军府,身份贵重,不可轻举妄动。”
姜非晚若有所思的点头,“是贵妃帮我试探了陛下的口风?”
“没错,我让人传话进去,贵妃午后便去见了陛下,只是陛下没见着,听御前的太监说,陛下和太子在里头正在争执,据说,是因为你的事。”
听到这,姜非晚震惊的瞪大澄眸,纤纤玉指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的脸。
“我?”
她这还没进宫求,陛下怎么就发怒了?
而太子,太子为何也会在?
黎寻显然也不知道是为何,“涉及太子,贵妃不好多问,便回了,让人传话与我,说明日你进宫,还得万事小心。”
姜非晚依旧不明白,这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
陛下、太子、顾疆……
陛下就算再疼惜顾疆这个大将军,也不可能因为区区和离与太子起争执。
谁人不知道,太子体弱,医官们曾言他活不过三十岁。
说着,姜旭镇拉着姜非晚的手往里走,二叔姜旭苍也凑上前来,对着她好一通打量。
姜非晚笑着,刚准备和父亲叙旧,又想起自己应该先打点下人。
于是转过头,却见二叔母黎寻已经在招呼了。
二叔看出她的心思拍拍她的肩,“你自放心交给你叔母和我,你先进屋去和你父亲好好说说话。”
说着,他也转身,走向二叔母。
从前二叔和叔母感情并不好,二叔年轻的时候有些放荡不羁,叔母风风火火,虽说并不沉闷,但是世家出来的大小姐,认规矩的,见不惯二叔的做派,便一星半点都不肯放纵二叔的。
所以之前于感情上,二人都吃了不少苦头。
后来二叔又纳了几房侍妾,与叔母的关系便更不好了。
只是不知为何,如今怎么反而变好了?
姜非晚有些奇怪,上一世她后来未曾回来过,每每回来也都是鸡飞狗跳,所以并不知道缘由。
父亲拉着她进厅内坐下。
姜非晚还没喝茶,便忙问出心中疑惑。
“父亲怎知我今日回家?女儿记得,未曾让人来知会。”
姜旭镇眉眼含笑,拍拍她的手,“说来也奇怪,竟是世子爷的人前来通报的,说你要回家中,人快到了,我便在门口等你。”
“九世子?”
姜非晚将温茶送到嘴边,眼前浮现祁烬俊朗的脸,心里奇怪。
据她所知,祁烬并不是如此热心肠的人。
他为什么要回来帮她通报一声?
不过眼下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许是他与父亲有几分交情,所以顺手帮她。
一点小事,姜非晚不至于浮想联翩。
虽然姜旭镇也有些心疑,不过眼下他还有更要紧的事。
“瘦了。”姜旭镇心疼的打量着自家女儿。
看着女儿,老父亲眼里满是疼惜,“比上次回家还要瘦。”
姜非晚揉揉自己的小脸,好像确实没什么肉了,她吃太多苦,反倒不觉得。
只是看着父亲,已经没有了从前镇国大将军的意气风发,连背也佝偻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的苍老开始了。
从前的她,从未注意。
“父亲这段时间可有好好喝药?女儿记得上回医官来与我告了父亲的状,父亲年纪大了却愈发的不懂事了。”
话音刚落,黎氏刚巧进来,便开口道。
“晚儿这话说的不错,你父亲如今成老顽童,眼瞧着今天的药便没喝呢。”
黎寻走进来,径直在姜非晚身边坐下。
她是大家贵族出身,行事向来风风火火,但是寸步不会失了规矩和体统。
她又道,“晚儿,你爹和你二叔是男人,有些话他们不好说,你娘又自小不在你身边,叔母待你便是亲生女儿一般,你爹不便说的,我来说,你娘不管的,我来管。”
姜非晚垂下眸,点点头。
她母亲与父亲感情并不好,很小的时候就搬到山上去住了。
除了逢年过节,母亲会允准她去山上看望之外,别的时日,她都是与父亲相依为命。
她唯一见过的主母,便是黎氏黎寻。
只可惜,黎寻的做派和管家之术,她只学到了大半。
若是能学个十全十,若是在关键的时候,她也能有母亲教导该如何做,会不会结局不会那样惨呢?
“叔母,您说。”
黎寻呼出一口气,“顾将军的事,我们也都听说了。伦理来说男人要纳三妻四妾,是管不着的,但你与顾疆的婚事乃是太后做主,皇上赐婚,他新婚夜抛下你已是大错,如今更是要立外贬你。这一点,我们姜家绝不同意。”
或许是提到了顾疆,黎寻的脸色很差,说话有一种隐忍的意味。
姜旭苍也点点头,“我与你叔母是一个心思,晚儿,只要你说,二叔一定给你做主。管不了他顾疆,我便去亲旨皇上,我就不信他顾疆还敢奈你何!”
黎寻又道,“我一会儿便写信给淑贵妃,贵妃是个心软的人,会帮你的。”
淑贵妃,是黎氏的嫡长姐。
姜非晚没想到叔母为了帮自己,愿意惊动贵妃。
一时之间心中流淌感动。
二人说话,视线落在姜旭镇身上。
他一直一言不发,只是心疼的看着女儿。
“乖乖,你想如何?”
方才黎氏和二弟的话,他不是没有想过。
如今虽然姜家落寞了,但是他拼尽毕生的人脉,功勋,压制顾疆,也是可以的。
可,作为父亲,他怎会不懂女儿的心思。
姜非晚多爱顾疆,他若是压制顾疆会不会伤到女儿的心。
所以,若非女儿亲自开口,他绝不敢轻易动手。
他能给女儿的便是,她若有需要,就算是拼尽这把老骨头,也要为女儿争到!
所以面对此事,他心情复杂。
姜非晚见状,先是站起身来,朝着二叔和叔母,行礼欠身。
“你这是干什么。”黎氏立刻站起身来,去拉她。
姜旭苍也赶忙拉她,“这好好的怎么突然行起礼来了?”
姜非晚轻轻拂开黎氏拉自己的手。
“晚儿多谢叔母,二叔。”
这个礼她是一定要行的。
黎氏见之,眼眶开始泛红,“这孩子……”
“晚儿自小母亲不在身边,是叔母不嫌弃晚儿愚笨,将我带在身边,悉心教导,父亲不愿纳妾,我出嫁后,府中冷清,是二叔不辞辛劳,常来探望。这些,晚儿铭记在心,定会报答。”
“咱们都是一家人,孩子,不说这些。”
黎氏感动的用绢帕擦泪,哽咽道。
姜旭苍不忍心看,别过去了脑袋。
“从前是我不懂事,做了许多错事让你们担心了,这次我回来,便没有打算再回去。”
黎氏愣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道,“孩子,你,你这是要……?”
“没错,”姜非晚坚定的点头,“我要与顾疆和离。”
姜旭苍‘噌’地站起,“晚儿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和离可是大事,二叔提醒你,你可得想好了。”
父亲姜旭镇也缓缓开口,“乖乖,你当真决定了?”
姜非晚点点头。
“这女子和离,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黎氏有些犹豫,“只是你与那顾疆可是皇帝赐婚,再说,如今你若是和离,岂不是叫那两个无媒苟合的小情人快活?”
顾疆不屑的冷笑,锐目微眯,“叫?你是想叫太子来救你?哼,可你不是什么民女,太子也不会来救你,你是我的妻子,我顾疆的女人!”
说着顾疆登上马车,将姜非晚甩了进去。
姜非晚摔在软榻上,虽然没有跌疼,可是心里听见他的话,却是钻心的疼!
“小姐,小姐!”
芝华在外头着急的大喊,可是她又不能不顾身份尊卑冲进来,眼下也没有人能帮她。
顾疆掀开车帘,冰冷的神情瞬间凌厉肃杀,“你该唤夫人,莫要失了规矩!”
芝华咬着牙,心中打鼓,依旧大着胆子道,“我家小姐要与你和离,她不是夫人!”
顾疆眼睛一眯,杀意汹涌。
姜非晚见状不好,拉住顾疆,“你要做什么就冲我来!”
顾疆咬着后牙,“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当我是你的仇敌么!”
不然呢,上一世害死她,让她挫骨扬灰的,不是仇人是什么!
姜非晚没有说话,不过眼底的意思已经非常明了了。
顾疆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他抿唇,眼神复杂。
“我不会对她怎样,今日是母亲的生辰,你突然离家晋儿也很想你,你难道不该回去吗?”
姜非晚低眸不语。
顾疆更觉心里一股无名火,眉心一拧,“姜非晚,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你若是不愿意做婢女,我便不让你做,我已然退步给你一个交代,你还想要怎么样?”
交代?
仅仅是不让自己做婢女就是一个交代?
不过,看着顾疆现在着急上火的样子,姜非晚也想明白了一个道理。
确实,该有一个真正的交代了!
她拉开帘子,顾疆下意识的要拦她,却见她不是要下车,这才松了一口气。
姜非晚对芝华交代道,“你去宫中告诉叔母,我去顾府了,随后……”
她佝下身子,与她低语了些什么。
听完,芝华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这样,真的可以吗?”
她坚定的点点头,“你放心,你快去吧,现在叔母只怕是要急死了。”
“嗯。”芝华看了她一眼,随后奋力跑开。
姜非晚放下帘子,坐回马车内,淡定自若。
看着她这副清冷的模样,顾疆却觉得浑身不是滋味。
她没有和自己闹,也没有和自己吵。
只是这样坐着,可偏偏顾疆就是希望看到,她与自己闹,与自己吵!
可她不说话,顾疆只能先开口,“你,赶紧从护国公府搬回来,东西你爱搬走就搬走,但今日你必须回来住!”
她回了护国公府,带走了那么多医官仆从。
顾青不习惯,母亲不习惯,陆鸢也不习惯。
可最奇怪的是,他也不习惯。
倒不是因为那些下人,而纯属就是因为不习惯她不在府中。
不习惯有自己在的地方,却没有姜非晚嘘寒问暖,周到伺候。
更不习惯的是,没有她的热脸贴上来。
姜非晚没有说话,只是看向车窗外,似乎并不打算理会他。
“你这是什么态度?”顾疆出声,手攥成一个拳头,眉心拧成了一个结。
姜非晚瞥了他一眼,“就这个态度。”
“你,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顾疆气急。
从前的姜非晚,生怕惹恼他,激怒他,处处忍让,步步退让。
在他面前,就有说不完的话,即便他不搭理,她也总能自顾自的说上半天。
他嫌她说得多了说的无趣,她便不说了,默默去找别的话题,又来哄他。
可如今,让她开口说话,都得求一般。
她真是变了,变得和从前的姜非晚一点都不像了。
早从她提和离的时候,他就该看出来了。
可是,为什么变了?
顾疆不明白,可回想起方才祁子柒看她的眼神,他又有眉目了。
他是个男人,对那个眼神他再熟悉不过。
那是一个想要占有,满是欲望的眼神。
“你和太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顾疆一双手,紧紧拉住姜非晚,猛地一拉,将她拉进了怀里,二人距离缩短。
姜非晚只觉得痛,“你放开,你弄疼我了!”
“太子纵使再好心,却也从来不管闲人琐事。他今日却为了你入宫,为了你与陛下争辩,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顾疆冰冷的寒意覆上眼底,若是姜非晚真的说出一个‘是’字,他眼底的理智恐怕立刻荡然无存。
姜非晚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这些?”
“姜非晚,你以为陛下为何不允你的请求,你以为你为什么搬出了你父亲的功勋,陛下却迟迟不肯松口?因为,只要我不点头,你与我就永远别想和离!”
这……怎么会这样。
顾疆怎么会对这些一清二楚。
他方才明明不在宫里,而这些事情就发生在刚刚,他竟得知消息得知的如此之快。
让人错愕。
“你都知道?是,是你做了什么,才让陛下如此决绝,不肯答应我?!”
“是,的确是我早就求了陛下。姜非晚,老老实实做我顾疆的女人。”
顾疆垂眸,打量姜非晚的如凝脂般的肌肤,离得很近,他能充分地闻到她身上那股令他安心的清香。
那味道,惹得他眼底猩红。
姜非晚推拒,可奈何力气悬殊实在太大。
顾疆凑近了些,唇差点贴上她白皙的脖颈,他对着她耳边说道。
“姜非晚,太子身体虚弱,恐怕不能人道。他,能满足你吗?”
说完,他退了些,盯着她的眼睛戏谑而又狂狷的笑了起来。
“你……”姜非晚被他气的发抖,“你少污蔑我,也别污蔑太子。他,不像你!”
听见这话,顾疆眼神又狠戾起来。
“不像我?在你眼里,他祁子柒就是个圣人,纯白无瑕?我告诉你,任何人只要有欲望,他就会暴露本性。祁子柒看着好像圣洁不染,其实,皇宫之中他最脏!”
顾疆一把将她甩开,姜非晚摔在了软塌的另一边。
虽然疼,但她也庆幸,自己远离了那个疯子。
姜非晚揉揉自己的手臂,对于顾疆说的话,浑然不信。
一个疯子,也只会说些疯言疯语罢了!
见她竟然敢不理会自己,直接闯进去,顾青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愤怒不已。
跟在她身后,无能的狂怒。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今天可没人邀请你来,再说了,你不是要不告而别吗?你不是要带了人要走么!哦对了。”
提到这,她想起来。
“我提醒你,你最好是立刻将带走的那些人,都给我送回来。那些是我们顾家的下人,你有什么权利带走!”
姜非晚听见这话,眉头轻颦,不快的停下脚步。
她猛地转过身,定在那儿看着她。
一个猛子往前走的顾青,差点和她迎面撞上。
她倒是不急不慌,十分淡定,顾青可是用足了反应,才刹住车,好险没有撞在她身上。
对于姜非晚,顾青还是有些害怕的。
怕她又像上次一样,发了疯,将人手腕拧断,给她一个耳光。
只要一想起来,现在脸还火辣辣的疼。
“那些人,是我新婚时,父亲怕我委屈,才让我一并带来的,说是我的嫁妆也不为过,你有什么资格说是你们顾家的人。”
这话一下将顾青呛地说不出话来。
她倒不是嘴里没有词,而是话到了嘴边,看着姜非晚冷厉的眼神,却努努嘴一个音都发不出了。
姜非晚冷哼,转过身,直接进了正厅。
果然就看见顾老夫人和陆鸢顾疆都在里头。
陆鸢还在生着气,不理顾疆。
顾疆满脸哀怨,半蹲在地上十分委屈可怜,一副在讨好她的模样。
可是陆鸢依旧不愿意原谅,甚至别过脸去不看他。
顾老夫人坐在一旁,见自己儿子这般委曲求全的姿态,心中十分的不痛快。
脸色也很不好。
姜非晚见这场面,嘴角含笑,简单的朝着顾老夫人行礼。
“老夫人。”
见她来了,顾老夫人脸色也没好多少,只是也装样子开口说话。
“非晚,原来是你回来了,我说呢。”
她说怎么陆鸢无缘无故的生气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不过,她现在可和陆鸢不一样,她可巴不得姜非晚早点回来。
“老夫人生辰,顾疆让我定要回来贺寿,来的匆忙也没来得及准备贺礼,还请老夫人见谅。”
她坦荡的说出来,还真就叫顾老夫人不好意思怪罪了。
可是内心哪里有不生气的。
从前她生辰,姜非晚只怕自己送的不够多,不够好。
今年,她不仅没送礼物,还把往年的礼物一并带走了。
那把金丝楠木打造的太师椅,从前她总会在家里设宴,叫上她乡下的姐妹们进城。
其实不过是想要炫耀那把太师椅,那可是上好的金丝楠木。
除了皇亲国戚,除了皇宫之中,可就只有她将军府有这样的好东西。
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婆子,看的眼睛都直了,就算是家里有点殷实家底的,虽然不至于看了眼睛都直,但也酸得不得了。
如今,姜非晚拿走了,她没得显摆的东西了。
内心实在是愁得很啊。
顾老夫人轻咳一声,“无妨,你有心我就很满意了。”
说完,她又故意伸长脖子,看向姜非晚身后。
“咦?你怎么没带人回来?厨子,医官,都没带回来?”
姜非晚低垂的眸中闪过一丝轻蔑,果然是要说这个。
她掀唇,“老夫人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顾老夫人攥紧的手,面上维持着和蔼可亲的模样,“你昨日带走了不少人,想必一定是觉得他们伺候的不够好,带回护国公府换一批更好的来了吧?快,让她们进来吧,让我瞧瞧。”
“毒妇!你连鸢鸢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竟还妄想将她赶出府?鸢儿待你如此好,你却如此刻薄!”
“虽说晋儿并非你亲生骨肉,可你为他嫡母,做的却还没有鸢儿半点好?”
“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该活在这世上!”
姜非晚迷糊之际,听见男人暴怒的吼声。
这声音,她就算是化成灰也记得!
是她那曾对她许下滔天誓言,发誓要爱她一生一世,到头来却亲手将她害死,只为博心上人一笑的竹马将军。
是她那恨她入骨,新婚之夜便请命驻守边关,三年未归的夫婿——
顾疆。
回想自己前世,顾疆新婚之夜逃离上京。
让她在上京城丢尽了脸面,成为权贵笑柄。
可她依旧任劳任怨,掏心掏肺对待全家上下。
老夫人身体不好,她日日端茶倒水,警醒着照顾,好几次将她从死亡边缘救回来。
小姑子无才无德,样貌也不出众,她精心帮她挑选未婚夫婿,助她上嫁,一生无忧。
养子晋儿,资质平平,她便尽心尽力,精心培育他成为太子伴读,日后坐镇朝廷,成为可器之臣。
可到头来呢?
老夫人非但不念她的好,还将她视为血包,日日吸血,骂她生不出孩子,是没用的贱女人!
小姑子不感激她帮她寻了个好夫婿,反觉得是她限制了她的自由,嫉恨她一生。
婚后出轨与一个牵马小厮,被夫家休弃。
又将这一切,怪在她的身上!
养子顾晋!
更是可恶至极,功成名就之后,不感恩,却报复。
说她妇人无知,不知他心中向往自由,害了他。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鸢儿的女人!
他们叫她陆鸢,她自称自己是‘穿越女’。
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嘴里说着那些新潮的思想。
说婚恋自由,一夫一妻,因材施教,还会制一些新奇的东西。
那些好东西,吸引了上京城所有人的目光,一时之间陆鸢成为了众人膜拜的对象。
顾疆更是疼她入骨,捧在手心都怕碎了!
所有人都爱慕敬仰陆鸢,自然,姜非晚就成了众矢之的!
他们逼迫姜非晚让出主母之位,说陆鸢和顾疆才是天生一对,有情人。
老夫人见儿子如此喜欢陆鸢,激动的等着抱孙子,从不替她说话。
小姑子信奉陆鸢口中的婚恋自由,一心想和她的牵马小厮在一起,自然也撮合!
而她的好养子顾晋,更是对陆鸢所说的‘因材施教’,‘孩童爱玩是天性不应该阻拦’,这些话奉为人生信条,对她厌之入骨。
上一世,她尽心尽力,却落得背负骂名,乱棍打死的下场。
堂堂护国公家高贵的独女,却成为遗臭万年的毒妇!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看着眼前恨不得掐死自己的顾疆,姜非晚咬着后牙,默默攥紧手心。
“你不必这般看着我。此事我心意已决。”
顾疆侧过身去,继续说。
“在边关,鸢儿救下我,我便承诺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至于你,终究是我负了你。”
他将手负在身后,“不过我也不会亏待了你,你便为女婢,在将军府中,我也会好吃好喝待你!绝不叫你受半点委屈。”
姜非晚冷笑,“女婢?”
顾疆冷眼看着她,“怎么,你还不满意?鸢儿大度,在你排挤她之后,还愿意留你在府中,若是换了旁人,早就将你赶出去了!”
姜非晚只觉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简直荒唐又可笑。
她凝眸,冷笑呵道。
“我身为护国公独女,乃是高门贵女,我与你成婚,是皇帝赐婚,父母之命,如今,你另领外女进府,夺我主母之位,还叫我做女婢侍奉于她?”
姜非晚顿了顿,讥笑的唇扬起,“顾疆,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顾疆似乎被戳中了什么,别过脸去,“皇上面前我去说,皇上如此喜欢鸢儿,想必不会阻拦。此事已定!姜非晚,看在从前的情分上,我会待你如从前,依旧会对你好。”
“对我好?”
姜非晚恍若听见了什么巨大的笑话。
她干笑了两声,故意阴阳。
“对我好的话,你那心尖尖上的鸢儿囡囡会同意吗?”
“鸢儿和你这种深闺怨妇不一样,她很特别,她不会耍这些肮脏的心思!”
他的声音大了起来,可姜非晚丝毫不虚,立刻怼回去。
“天下女人都是一样,她向往一夫一妻,怎么可能愿意容忍另外一个女人在府中,她若真的不同,又为何会插足你与我之间!”
这回,顾疆又被戳中了心事,脸色变得难堪了起来。
“够了,姜非晚!死缠烂打只会让你自己难看,你就这么爱我?我冷落了你三年你还不明白吗?我顾疆,这辈子永远不可能爱上你,我爱的只有鸢儿一个人!”
顾疆的俊脸上满是怒意,只有在说起陆鸢的时候尚且还有一丝情意,而对她则全是不屑和厌恶!
真是够了!
姜非晚咬着牙,满腔怒火。
顾疆说完,甩袖离去,即将要跨出门槛之际,姜非晚叫住了他。
“站住。”
顾疆脚步微顿,脸上带着些许得意的讥讽,转过身来。
“姜非晚,你果然是欲情故纵。”
他得意看着那端坐着的女子。
只见,姜非晚青衣如碧,黑发如云,明眸皓齿,气定神闲的对他说。
“我同意。”
顾疆冷哼,“早知如此,刚才又何必要惹我生气?你同意做鸢儿的女婢就好。”
“不。”
姜非晚眼眸一凛,“我说的是,我同意和离。”
顾疆错愕的愣住,他从未想过这两个字会从姜非晚口中说出来。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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