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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似飘萍心似月江夏眠林觞完结版小说

哥布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觞死了,灵魂飘到了奈何桥上。无常问他:“你真的愿意成为我的继任者,成为下一任无常吗?”林觞点了点头:“是的。”无常笑了笑,说:“小伙子,捉鬼勾魂的行当枯燥乏味,除非等到下一个主动愿意继任的人,否则你必须在这里日复一日的做活,无休无止的等下去。你能熬得过这漫漫岁月吗?”“我可以的。”无常似乎猜出来了:“你是为了躲一个人?”林觞苦笑了一下:“我跟她缘分已尽,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她了。既然如此,不如我就在这里当无常,只要不入轮回,就永远不会再见。”无常唏嘘了一声,说道:“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也就不劝你了。作为交换,我可以再给你七天的阳寿,去跟你在乎的人道个别吧。七天之后,你回来这里,正式接替我成为下一任无常。”片刻之后,林觞...

主角:江夏眠林觞   更新:2025-03-02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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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夏眠林觞的女频言情小说《身似飘萍心似月江夏眠林觞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哥布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觞死了,灵魂飘到了奈何桥上。无常问他:“你真的愿意成为我的继任者,成为下一任无常吗?”林觞点了点头:“是的。”无常笑了笑,说:“小伙子,捉鬼勾魂的行当枯燥乏味,除非等到下一个主动愿意继任的人,否则你必须在这里日复一日的做活,无休无止的等下去。你能熬得过这漫漫岁月吗?”“我可以的。”无常似乎猜出来了:“你是为了躲一个人?”林觞苦笑了一下:“我跟她缘分已尽,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她了。既然如此,不如我就在这里当无常,只要不入轮回,就永远不会再见。”无常唏嘘了一声,说道:“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也就不劝你了。作为交换,我可以再给你七天的阳寿,去跟你在乎的人道个别吧。七天之后,你回来这里,正式接替我成为下一任无常。”片刻之后,林觞...

《身似飘萍心似月江夏眠林觞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林觞死了,灵魂飘到了奈何桥上。

无常问他:“你真的愿意成为我的继任者,成为下一任无常吗?”

林觞点了点头:“是的。”

无常笑了笑,说:“小伙子,捉鬼勾魂的行当枯燥乏味,除非等到下一个主动愿意继任的人,否则你必须在这里日复一日的做活,无休无止的等下去。你能熬得过这漫漫岁月吗?”

“我可以的。”

无常似乎猜出来了:“你是为了躲一个人?”

林觞苦笑了一下:“我跟她缘分已尽,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她了。既然如此,不如我就在这里当无常,只要不入轮回,就永远不会再见。”

无常唏嘘了一声,说道:“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也就不劝你了。作为交换,我可以再给你七天的阳寿,去跟你在乎的人道个别吧。七天之后,你回来这里,正式接替我成为下一任无常。”

片刻之后,林觞似乎被一个巨大的力量拉了回去。

腹部的剧痛让他不禁蹙起了眉。

鼻息间,还是那股让人作呕的下水道味道。

他想起来了。

他死的时候,正在参加江夏眠和冯启川的订婚仪式。

看着他们两个深情相拥,看着江夏眠温柔的靠在冯启川的怀里,他早就已经破败不堪的身体终究是支持不住了,最终失去意识,摔倒在地。

他死在了最爱的人的订婚典礼上。

是冯启川的兄弟们发现了他。

“要死怎么不死在别处,偏偏死在启川的订婚典礼上?真是晦气!”

“不行,不能让别人看到,要是江夏眠知道他来了订婚典礼,说不定订婚会出变故的。”

“不会吧?江夏眠不是早就跟他决裂了么?”

“难道你忘了,之前江夏眠有多爱他了么?为了他跟家里决裂,还差点死了!如果不是因为他,江夏眠也不会这么多年都不看启川一眼......”

“活该,挡了启川的路,死的好!”

为了让他再也不出现在江夏眠的面前,冯启川的几个兄弟把他的尸体丢进了酒店后面的一个下水道里。

如果他没有在奈何桥上见到无常,没有得到这七天的阳寿,恐怕他就真的会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在这个暗无天日臭气熏天的下水道里腐烂成一摊烂肉。

无常让他回来,跟亲人告别。

可是他哪里还有亲人呢?

他是孤儿院里长大的,要说亲人,他最亲近的人,也就只有江夏眠了。

既然已经决定永生永世都不再见她,那就趁最后这七天,好好再看看她吧。

他有胃癌,晚期。

医生早就说过,他已经到了弥留之际,随时都有可能死。

所以今天他突然死在了江夏眠和冯启川的订婚典礼上,也并不算太意外。

癌症晚期的痛抽走了他浑身的力气,他几乎是拼尽全力,才从下水道里爬了出来,瘫倒在角落的垃圾堆里苟延残喘。

然后,他看到了一双熟悉的高跟鞋出现在视野里。

他慌忙抬起头,看到了那张明艳漂亮的脸——

她还是记忆中的样子,没有太大变化,或许因为今天是个好日子,她显得更加高贵美丽。

跟她一起出来的,还有一对中年夫妻。

是冯启川的父母。

江夏眠对她们很恭敬,亲自送她们到了车前,郑重地承诺道:“伯父,伯母,你们放心,我会好好对启川的。”

冯母显然对江夏眠这个准儿媳很满意,笑呵呵地说:“都订婚了,怎么还叫伯父伯母?”

江夏眠诚恳一笑,“爸,妈。”

“诶!”冯父高兴地应了一声,拍拍她的肩膀:“夏眠,你既然已经跟启川订婚了,之前的那些过往就要彻底忘掉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说起这个,江夏眠眼神暗了下来。

她冷笑了一声,说:“爸您放心,没心肝的人,我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没心肝的人......

林觞苦笑了一下,是啊,在她心里,自己应该是个良心泯灭道德败坏的人吧。

三年前,他出轨了另一个女人,被江夏眠捉奸在床。

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江夏眠结结实实地戴了一顶绿帽子。

他还记得江夏眠满脸不可置信的痛苦表情:“林觞,为什么?”

林觞只是漠然地穿上衣服,淡淡地扔给了她一句:“我根本就不爱你,我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钱而已。既然被你发现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们分手吧。”

江夏眠仍旧不肯放弃,她卑微地跪在地上,拉着他的手不放:“林觞,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求你不要离开我。”

而林觞只是狠狠甩开了她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所有人都说,他林觞没良心,江夏眠那么痴情,他却那么冷血。

江夏眠应该也是这么以为的。

但是没有人知道,当初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心里有多痛。

更没有人看到,离开后,他给了那个陪自己演出轨戏码的陌生女人一笔钱,轻声说:“谢谢你陪我演这场戏,这是你的演出费。”




江父江母眼见说什么都没用,当即心下一横,发动了佣人一起来拍打房门,大有她若是不开门,就把门给砸开的意思。

门外的喧闹声持续了许久。

江夏眠始终置若罔闻,直到门锁发出快要支撑不住的吱呀声,她才哑着嗓子回了句:“爸,妈,我只是想单独和林觞待一会儿,拜托你们别来打扰我。”

她拒绝接受林觞已死的事实。

江父江母听到她的声音,悬着的心略略放下了些许,是对她已经没了别的要求,只求她以后能从悲痛中走出来。

她们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了门外。

这天晚上,江夏眠像之前一样抱着陶瓶坐了许久,直到天色彻底黑透了,也还是没有放下休息的打算。

她絮絮叨叨的对着林觞的骨灰说了很多话,仿佛这样就能把他唤回到身边。

“阿觞,对不起。我其实一直都爱着你,有爱才有恨,我后来恨的只是你不爱我。我不求你原谅我,也没资格求你原谅我,但你在天有灵的话,能不能来看我一眼,我愿意跟你一起走。”

“我在我们一起住过的小屋等了你好几天,但是你一直没有来,我知道,你一定是生我的气了,我不该一气之下要把那里拆掉,我会亲手再布置一间小屋给你,你喜欢么?”

“我是真的知道错了,阿觞......”

她念着林觞的小名,不停的说着求他原谅的话。

不知道过去多久之后,她紧绷着的精神支撑到了极限,被透支的健康也再也支撑不住,就这样疲惫不堪的靠在床头昏睡了过去。

江夏眠缓缓闭上了眼睛,双手则仍旧紧抱着怀里的陶瓶不放,像是生怕有人再将林觞夺走。

这天晚上,她做了得知他死讯后的第一个梦。

梦里的她成了个无处可去的孤魂野鬼,一转身甚至能看到自己昏睡中的躯壳,但她没有丝毫留恋,更不觉得恐惧,而是把这当成了再见林觞一面的机会。

既然她能变得孤魂野鬼,就说明鬼神之说是存在的,那她是不是能亲口向他道歉了?

江夏眠漫无目的的游荡着,先是从前她和林觞一起去过的地方,后是他最终死去的医院,就连她们分手的伤心地都没错过。

可她将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仍旧没有发现他的踪迹,直到她在直觉的指引下,鬼使神差地去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一片漆黑,然而目之所及的地方全都能看清,只是环境凄清至极,周遭冷的怕人。

江夏眠焦急的喊道:“阿觞!是你指引我到这里来的么?”

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死寂。

江夏眠发疯似的在黑暗中狂奔,直到来到一座分明没见过,但却让她莫名感到熟悉的桥边。

桥上烟雾萦绕,气氛阴森,旁边立着块乍一看平平无奇的石头,上面醒目的镌刻着三个字“奈何桥”。

原来这就是阴间,她这是已经死了么?

江夏眠没觉得害怕或者悲痛,反而从心底涌起了期待,她不闪不避地踏上桥面。

下一秒,遮蔽在眼前的厌烟雾就此散开,她身边无端多出了一排人影。

这里压根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而是她在上桥之前看不见罢了。

江夏眠顺着人影往前看去,见队伍长的看不到尽头,立刻意识到这些人很可能就是去投胎转生的,她慌张不已的喊道:“阿觞?你在哪儿?算我求你了,出来再见我一面好么......”




如果可以的话,林觞想,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江夏眠。

如果还有别的选择,他宁愿所有痛苦都自己承受,也不想那样决绝地伤害自己最爱的女人。

但是没办法,他得病了。

胃癌。

医生说,他的时间不多了。

那时候,江夏眠的母亲江夫人已经重病缠身,到了弥留之际。

她哭着跪在林觞面前,给他磕头,哭求着说:“我就只有夏眠这么一个女儿,我想在临终前看到她结婚生子,这样才能安心离开。阿觞,你自己不久之后也要死去,你让夏眠一个人怎么活下去?”

林觞已经泣不成声,他疯狂的去拉江夫人:“阿姨您先起来,您这样我受不起。”

“你受得起,阿觞,就当是阿姨求你了,放过夏眠吧,她那么漂亮出色,本应该拥有一段美好成功的人生。”

林觞答应了。

因为他爱江夏眠。

江夫人有句话说的很对,他也快死了,如果还要继续跟江夏眠在一起,那她今后的几十年该多么孤独?

她那么耀眼,那么厉害,她就应该事业成功,被健康英俊的丈夫捧在手心里宠爱,拥有一段令人羡慕的人生。

于是,他才想到了那个办法。

找个女人演一场戏,假装出轨,让江夏眠彻底死心。

思索间,那双熟悉的高跟鞋竟然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江夏眠今天穿着的是一身白色的礼服,高跟鞋也是白色的,高洁典雅,就像是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

而他,刚刚在下水道里挣扎过,在垃圾堆里匍匐过,满身污秽,遍体恶臭。

江夏眠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冷的像是带着寒冰:“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想来亲眼看看她的订婚典礼,见证她的幸福啊。

但是这些话,他只能藏在肚子里,带去奈何桥边,灌下一碗孟婆汤,然后全部忘记。

他哼笑了一下,说:“听说你今天订婚,我来看看能不能讨点红包啊。”

“林觞,你还是爱钱如命。”

“如果不是为了钱,我才不会来看你。”

话音刚落,一沓纸币直接冲着他的脸砸了下来。

“拿着钱,滚。不要脏了我的订婚典礼。”

林觞把纸币一张一张的捡起来,铺平,叠好,虔诚地像是对待珍宝。

可这一幕看在两夏眠眼里,却是别样的讽刺。

江夏眠说:“林觞,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一片真心对你,却连喂了狗都不如。”

她相貌出众,走到哪里都是吸引人目光的。

准新娘在一个垃圾堆前驻足良久,自然吸引了一些好事者来围观。

三年前,他当众出轨那件丑闻闹得满城风雨,林觞很快就被认了出来。

“哟,这不是被江小姐当众捉奸赶出家门的林觞嘛,怎么当乞丐啦?”

“该不会是作风太烂,得脏病了吧?也是,得了脏病的人就该跟垃圾待在一起。”

不知何时,冯启川也来了。

他穿着一身同色的西装,跟江夏眠很般配。

他问道:“夏眠,他又来纠缠你了吗?”

江夏眠冷漠道:“乞丐而已,不用在意。外面冷,我们回去吧。”

冯启川拥着江夏眠离开了,他细心地帮她提着裙摆,生怕他洁白的裙摆粘上一点点脏污。

啪——

一个臭鸡蛋砸在了林觞脸上。

“臭要饭的,还不快滚!”

“滚啊!快滚!”

“启川的订婚宴还能遇到他,真是晦气......”

林觞笑呵呵地,继续忙着手上的事情:“急什么,等我把钱都收拾好了,自然会走的。”

纸币洒的遍地都是,有不少都被垃圾和脏水弄的一片污渍。

可林觞就像是看不到似的,直接伸手就拿了起来,如珍如宝得收起来。

不知多久,人群散去。

已经换了便服的冯启川去而复返。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林觞面前,冷声说:“夏眠现在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你抢不走的。”

林觞说:“放心吧,我没想跟你抢。”

“那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林觞晃了晃手里的一叠钱:“来乞讨啊,我这么多女人里面,还是江夏眠最大方,就算是讨厌我,出手还是最阔绰的。”

他还指了指冯启川穿着意大利手工皮鞋的脚:“冯先生是吧?麻烦脚挪一下,你踩着我的钱了。”

冯启川却没动。

他挪动鞋子,狠狠碾碎了地上的纸币。

“林觞,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死而复活的,明明我已经让人把你的尸体扔进了下水道里。但我要警告你的是,如果你再敢来纠缠夏眠,我能弄死你第一次,就能弄死你第二次。”

林觞整理纸币的手顿了一下。

随即,他泫然轻笑:“放心吧,七天后,我就会永远离开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会出现在她面前了。”




江夏眠留下这句话,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昏睡中的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走的太快,并不知道就在她转身之后,林觞曾经莫名奇妙的看了她一眼。

他已经彻底不记得她了,只觉得一个生魂不该出现在这里。

江夏眠用被压的发麻的手支撑住身体,艰难的扶着床头站了起来。

她再次体会到了活着的滋味,可这样的感受并不好,冷汗浸透了她的衣衫,让她连目光都变得空洞起来。

一颗心再次沉到谷底,绝望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几乎将她整个人淹没。仍旧维持着她信念的唯有怀中的骨灰。

江夏眠没有丝毫的犹豫,她将陶瓶抱紧,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向位于别墅顶楼的天台,就这样翻过栏杆一跃而下。

别墅后院里有大面积的草坪,唯独边缘是坚硬的水泥地。

她特意挑了这个地方下坠,伴随着重物落地的沉闷响声,一切归于平静。

直到翌日早上,江家的佣人照例早起打扫院子,这才在一声惊叫中把所有人都叫了过来。

江夏眠死了。

她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躺了好几个小时,被发现时早就没了生命迹象,可即便身体摔的扭曲变形,血泊也大片的蔓延开来,她的双手也仍旧死死抱着林觞的骨灰不肯放。

那个小小的陶瓶被她保护的很好,仿佛死亡也无法再次将她们分开。

江父江母失去了倾注半生心血的独生子,自然是痛不欲生,可江夏眠死的突然,背后总像是藏着旁的秘密,她们选择暂时封锁她的死讯。

江母几乎哭成了泪人:“都是我的错,我昨晚应该把门砸开,进去看看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者把心理医生叫到家里让她们聊一聊,说不定这样她就不会死了,我的孩子啊......”

“这不是你的错,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有责任。”江父亦是伤心不已,她视江夏眠为自己唯一的继承人,自然也是悲痛欲绝,可她能理解江夏眠的选择。

“我们做父母的就当是成全她最后一次,让他们在地下团聚吧。”

江父强撑着拿起手机,想要联络墓园,在先前给林觞买下的墓地旁边再给江夏眠也置办一块,好让她们能在死后延续生前的缘分,可佣人先焦急地从楼上跑了下来。

“先生,这是我们在收拾小姐的遗物时发现的,这是她之前总拿在手里的笔记本,好像是林先生的日记,里面记了些很重要的事。”

佣人原本只是随意看一眼罢了,但在注意到里面的信息量后,立刻不敢再拖延下去,脸色煞白的就拿着日记冲下楼来了。

江父接过日记,拿到了妻子面前跟她一起看。

两人怀着复杂的心情翻开纸页,本以为会从中知晓江夏眠跟林觞那些不为她们所知的过往,结果却是窥见了一个丑恶的秘密——

原来林觞被冯启川杀过一次的,就在订婚宴上!

他指使自己的兄弟,把林觞扔进了下水道里!

如果不是林觞自己爬上来,他恐怕就要在那个恶臭的地方待上七天,然后绝望的死去!

江父气的手抖,她先安排佣人送妻子去医院治疗,然后又派信得过的手下去把冯启川找来,并且特意叮嘱对方,不许将江夏眠的死讯传出去。

此时冯启川已经在家里忐忑不安的等待了许久,是生怕江夏眠得知真相会厌恶于他,见江父派人来接自己过去,欣喜不已的就要打扮一番再出门。

手下连忙劝了句:“江总交代过,她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商量,请你尽快过去。”

他特意在“尽快”一词上咬了重音,就像是在暗示他什么似的。

“我知道了。”冯启川面颊上浮起一抹红晕。

长辈派人接他过去,为的还是很重要的事,答案不言而喻,肯定是江家二老催他和江夏眠备孕了。




她一边喊一边焦急的队伍中寻找着林觞的身影,然而一无所获。

队伍里的魂魄全都漠然的看着她,只在她看到疑似林觞的人影,冲上前确认时才会出声提醒一句:“排队。”

她们把她当成了同类,话音冰冷的没有一丝生气。

江夏眠想到林觞死后也会变成这样,已经不存在的心脏顿时心痛如绞,她记得他最怕冷了,奈何桥上有这么多人,他岂不是要冷很久?

“我不是来排队的,我是来找人的,你们见过林觞么?一个年轻男人,很帅,差不多这么高。”她努力的想要向她们描述清楚林觞的外貌特征。

可是得到的回答全都派不上用场。

有说没见过的,有说好像在后面排着的,还有索性就不理她的,她锲而不舍地沿着队伍问了很久,才有个魂魄反问到:“他死去多久了?”

江夏眠报出了那个她永生难忘的日期。

魂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摇头叹气道:“那你来晚了,他应该已经喝完孟婆汤,投胎转世去了,小姑娘,你还是放下吧,大家死都死了。”

“可我放不下......”江夏眠话音未落,已经不顾一切的顺着队伍向前跑去。

她生前已经错过了林觞一次,不愿在死后再错过,哪怕只有一丝渺茫的希望,也要再见他一面。

魂魄是不知道累的,她就这样跑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在队伍尽头看到了林觞的身影。

他果然还没有离开!

“阿觞!”江夏眠激动地冲过去,一把拉住了林觞的手腕。

当啷。

一根锁链掉在地上。

林觞一脸茫然的抬起头,看着她说:“你来错地方了。”

江夏眠眼圈登时红了:“对不起,阿觞,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误会你,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们一起走。不,是我跟着你走,你想去哪儿都可以。”

她已经下好了下辈子甚至下下辈子的生活,是打算永生永世都跟林觞在一起。

可是林觞只是抽出手,弯腰捡起地上的勾魂铁索,说道:“你不仅来错地方,还找错人了,我是无常,而你还没有死,回去吧,不要打扰大家投胎转世。”

江夏眠这才意识到,这不仅是队伍的尽头,也是奈何桥的尽头,再往前就是还魂崖了。

等待转世的魂魄在这里饮下孟婆汤,从此前尘往事尽数成空,跳下去就会拥有崭新的人生。

“你已经喝过孟婆汤,把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忘了么?”她坚信眼前的无常就是林觞。

林觞尽职尽责地押送着幽魂,他见江夏眠不肯走,一边工作一边顺便答了句:“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江夏眠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她不怕死,但却怕他彻底不要她了。

爱的反面其实不是恨,而是不在乎。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江夏眠动作慌乱的摇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真的是林觞,哪怕......哪怕你不记得了,我会帮你想起来的。”

林觞平淡的说:“可我不需要想起来,无常每天都要喝一碗孟婆汤,忘记前尘往事,才能公正无私,这是我的职责。”

他的话给了江夏眠沉重一击,连最后的希望也给打碎了,她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凝望着已经不会再对她的存在有丝毫波动的人说:“我明白了,你是为了彻底忘记我才会成为无常。”

许是她的话太过莫名其妙,这次林觞没有再理会她,她绝望到了极点,反而不在意他的漠视了,只自顾自的说:“我会再来找你的,到时候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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