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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潇洒,专和武则天对着干章节

木易的火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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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萧淑妃萧筱   更新:2025-06-11 0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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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潇洒,专和武则天对着干章节》精彩片段


皇后悚然一惊,二皇子李孝的生母,是郑贵妃的陪嫁侍女,当年,郑云昙与她同月嫁入晋王府,几年过去,两人都无身孕。郑氏就将自己的侍女推荐给了陛下,后来一朝有孕,生下二皇子不久后,就忽然亡故了。

尚在襁褓中的二皇子,就顺理成章抱到郑云昙膝下养大。其实这些年来,王皇后也怀疑过,当年郑氏是不是就打着借腹产子,再留子去母的主意。

“母亲的意思,是让我学郑氏……杀母夺子吗?”说到最后,王皇后自己都放轻了声音,身体也控制不住颤抖了一下。

“娘娘,臣妇知道你素来不是个心狠的,但此事关乎您的皇后之位,以及王氏一族的未来,断不可妇人之仁。”

柳氏握住了王皇后的手,谆谆善诱道:“您想想,郑贵妃有二皇子,萧淑妃有四皇子,她们也都是世家大族出身,日后等皇子们长大了,还不知会有怎样一番争夺。”

“您虽贵为皇后,但无子嗣傍身,将来如何是好?难道您想日后,仰他人鼻息而活吗?”

“不,绝不能!”王皇后反握住母亲的手,“母亲您说的对,如今之计,只能过继陈王。可,宫中刚出了冯氏的事,如今正是风声鹤唳之时,皇上也盯得紧。怕是不好……”

“娘娘您糊涂了?现下正是好时机!直接将冯婕妤小产之事推到刘氏身上,再以利诱之,以势恫之,不怕她不就范。”

王皇后久久无言,过了片刻,眼睛里才闪过幽暗的光芒。

那边,李治刚刚下朝,齐秉义就领着掖庭令过来了。

“奴,掖庭令陈玄运叩见陛下。”

“嗯,起来回话。可是有结果了?”

“是,宫人青桃供述,她与尚食局司药司的典药鸣芳,二人是同乡,藜芦也是鸣芳帮她盗取的。至于幕后主使,两人都异口同声,指认是刘婕妤。”

李治抬起眸,似乎有些惊讶:“刘婕妤?”

“是,据青桃供述,由于常因小事受冯婕妤责打,遂心生怨愤。恰巧被刘婕妤察觉,后者便以财货诱之,让青桃偷偷向她报告冯婕妤的脉案,在知道其有气虚之症后,又买通了掌管药材的鸣芳,为青桃提供藜芦,偷偷下到熏香和荷包之中。”

“那刘婕妤为何要如此做?后宫好几个皇子,她就算害了冯氏腹中之子,与她又有什么好处?”

“据说,据说刘、冯二人素来不睦,冯婕妤曾多次当面明嘲暗讽陈王殿下,刘婕妤为子不平,所以……”

“呵!”李治忽然冷笑一声,陈玄运连忙停下,只听上首说道:“这种所谓供词,你自己信吗?”

“下药一事,做得极为周密,若不是冯氏被推落台阶,提前小产,恐怕如今还不会败露。而刘氏入宫前,不过一普通民女,从何得知这药性相克之道?嗯?”

“奴,奴该死!”陈玄运扑通跪下,额头汗如雨下,滴滴坠落在金砖地面上。“奴立刻回去重审!”

李治正要说话,忽然,殿外来了一个小内侍探头探脑,齐秉义见状立马出去,片刻后面带惊慌地快步进来,躬身禀告道:“陛下,刘婕妤,自尽了!”

“砰!”李治一掌重重拍在御案之上,他嚯地站起身来,面沉如水:“她死了!?”

“没有,没有,被萧淑妃及时救下了。”

“萧氏?她怎么在那?”

萧筱也在问自己这个问题,她怎么那么寸?

好容易得了一天假期,她本来在自己宫殿里快乐的咸鱼躺。尚服局还送了许多漂亮的珠宝布料来,挑完一圈后,她躺在贵妃榻上,正惬意地喝着葡萄汁,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件事,昨晚在亭子里观灯时,她旁边是冯薇,而冯薇的身后,似乎就是刘婕妤!

难不成,昨晚那一推,本就不是冲她来的,凶手想要下手的,从头到尾都是冯薇?

她自然坐不住了,于是跑来薰风殿,准备探探刘婕妤的口风。没想到一路进来,竟然一个宫人都没见到,刚一进门,就听见内室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她直觉不对,便带着海棠冲进去,只见一个绣墩倒地,而刘婕妤则晃晃悠悠地挂在房梁上!海棠都吓傻了,萧筱当机立断爬上桌子,剪断了上吊的白绫,这才将人救下。

李治赶过去时,太医已经在诊脉,刘氏的脖子上,横亘着一条骇人的紫色勒痕。萧筱坐在一旁,正说着什么,听到通报后,她高兴地转身,冲他挥手:“陛下,您终于来了!”

李治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一圈,才问道:“你不好好在承香殿呆着,乱跑什么?”

萧筱脸一垮,冲他行了一礼道:“我,不,妾也没想到。不过幸好妾来的及时,不然刘婕妤就危险了。”

李治走到罗汉床前,撩袍坐下,才问道:“刘氏,你可认罪?”

刘婕妤呆呆地抬起头,须臾才慢慢跪下,嘶哑着声音道:“妾认罪。”

“可是你买通青桃,在冯婕妤熏香中下药?”

萧筱一惊,刘婕妤也猛地抬起头来,张了张口,忽而又道:“没错,都是妾做的,妾还趁乱推了冯婕妤,让她滚落楼梯小产。”

“你既已下药,何必再出手推人,多此一举?”

“只因冯婕妤在宴席上讽刺陈王殿下,妾太过激愤,便没忍住动了手。”

刘婕妤又垂了头,低低说道:“妾一时冲动,铸下大错,与其等皇上查出来,不如妾自己以死谢罪,但求陛下莫要迁怒陈王殿下。”

这时,外间传来喧哗声,随即,王皇后带着人,一路哭着走进来:“刘妹妹,你怎能如此糊涂?”

“皇后才来?”

王皇后见李治和萧筱都在,一时有些愣怔,脱口而出道:“陛下也来了?”随即又描补道:“魏国夫人进宫,正与妾说话。突然有宫人禀报,说刘婕妤畏罪自尽……”

说着,看到跪着的刘氏,才松一口气道:“还好人没事。”

刚才正与母亲商量杀母夺子,还未来得及下手,就听见刘氏自尽的消息,一时又意外又惊喜,哪知人竟被救下了,这样一来……

不料刘氏忽然转向皇后,端端正正地拜了两拜,才恳切地哀求道:“妾犯下大错,害了冯婕妤腹中皇子,妾罪行深重,陛下如何处置皆无二话。只是妾有一事,想要求皇后娘娘。”

“何事?”王皇后紧张又期待。

“妾所牵挂者,唯有陈王殿下。娘娘慈悲,若请将陈王过继膝下,照管一二,妾来世结草衔环,以报娘娘大恩。”

“乌鹊也是本宫的孩子,你我姐妹一场,本宫日后定视他如亲生子。”得来全不费功夫,王皇后这几句话倒是说的情真意切,自己感动了半晌才想起皇上还未首肯。

“陛下,您看?”

“请陛下恩准!”刘婕妤磕了几个响头,苦苦哀求道。

萧筱:离大谱!你俩在演什么姐妹托孤的戏码?

看着眼前这场戏,李治面无表情地沉默了片刻,才冷冷开口道:“婕妤刘氏,谋害宫嫔,戕害皇嗣,罪该万死,然念及其生育有功,着废为庶人,冷宫安置,终身不得出。”

“陈王忠,过继皇后名下。”



阿娘进了冷宫?

李忠震惊又着急,却听外面又在说道:

“我知道,娘娘就是怕陈王殿下还惦记生母嘛。”

“刘氏是个什么出身?陈王能被过继到皇后膝下,才是走了大运。娘娘得了依靠,陈王也得了助力,这是皆大欢喜。”

“你说,陈王殿下日后若真成了太子,会把刘氏放出来吗?”

“你想什么呢?冷宫那是什么地方,衣食都不周全,刘氏能熬得住几日?更何况,皇后娘娘也不可能让她出来的。”

“嘻嘻,说的也是。”

……

李忠愣怔怔地站在那儿,脸上的血色“唰”地褪了个干净。原来不管他再如何听话争气,阿娘也回不来了。

皇后……皇后没有儿子,所以是要把他抢去做儿子吗?

内室之中,王皇后正与郑贵妃密谈。

“陛下不过昨晚才提起协理六宫之事,贵妃便如此迫不及待?”

面对皇后的诘问,郑贵妃倒是不慌不忙,“娘娘误会了,妾漏夜拜访,不过是想与您先通个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陛下分您的宫权,不过是为萧氏撑腰,帮她在后宫长势。”

“哦?那妹妹就没想从中分一杯羹?”

郑贵妃笑了,“若说没有就太虚伪了,只是妾与皇后娘娘相识多年,彼此从无利害冲突,因此妾愿与您达成同盟,共同应对萧淑妃。”

王皇后仔细打量着她,一时没有说话。

若说起来,她与郑云昙同是长安贵女,闺中时便已相识,只是交情不深。没想到两人后来都被赐婚给晋王,一为正妃一为侧妃,晋王入主东宫后,她们又成为了太子妃和良娣,虽然分属妻妾,但因二人都不得宠,又无子嗣,倒也斗不起来,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和睦。

倒是萧氏被选入东宫后,很快就得到了专房独宠。两人为应对劲敌,还曾数度联手对付过她。因此在这后宫之中,对出身、境遇相似的郑氏,王皇后倒愿意信上三分。

“妹妹若愿相助,本宫自不会亏待于你。这协理六宫之事,妹妹有何主意?”

“娘娘言重了。妾有一言,既然要放权,那便宜早不宜迟。一来嘛,可以在陛下面前示好,二来,这后宫六局二十四司,总有个高下之分,娘娘可趁机先将最刺头,最麻烦的部分交给淑妃,免得她摸清底细,再来向娘娘讨要。”

唐代宫廷内,共有尚宫、尚仪、尚服、尚食、尚寝、尚宫六局,负责帝后嫔妃、皇子公主的饮食起居,和一应生活需求。每局之下皆辖四司,因此被统称为 “六局二十四司”。

尚宫局掌管六宫文件典籍;尚仪局管礼仪起居以及宫廷舞乐;尚服局掌管礼服式样及各色珍玩;尚食局管饮食医药;尚寝局掌管起居寝卧,以及宫苑园林;尚功局则主要是做工添物,并一应杂项。

王皇后点点头道:“六局之中,若论琐碎麻烦,那便是尚功局与尚寝局了。”

“既如此,娘娘正好脱开手。淑妃妹妹素日养尊处优,坐享其成,如今也该好好学学,如何打理宫中事务。”

王皇后一想也是,尚功、尚寝两局杂项颇多,和低等嫔妃和底层宫人打交道也最多,所谓众口难调,做得好没多少功劳,稍有差池便会引来众怒,正好磨磨萧氏那骄狂的性子!

“贵妃所言极是。剩下四局中,不知贵妃想掌哪两局?”

“妾听凭娘娘安排便是。”

“嗯,那便尚仪局和尚服局吧。”

“多谢皇后,妾定当竭尽所能,襄助娘娘。”低头行礼的郑贵妃,嘴角微微翘起,一切和她预想的一样。

一场密谈,宾主尽欢。

当两人携手出来时,外间已没有了李忠的踪影。

“陈王殿下呢?”

“回皇后娘娘,陈王用完膳不久,忽觉困倦,已经回寝殿歇息了。”

“怎么没等本宫出来?”王皇后皱皱眉,又一次觉得不顺心,所谓龙生龙,凤生凤,果然从刘氏肚子里出来的,哪怕是皇子也脱不了一股小家子气。竟然不与她行礼告退,便自顾自回去睡觉,当真无礼!

若不是自己无所出,何至于让这么个不上台面的东西,顶了嫡子的名头……

郑贵妃眸光一闪,轻声劝道:“陈王年纪小,猛然换了环境,可能还不太适应。”

王皇后面露不悦,但到底不好发作,只点点头,让人送了郑氏出去。

然后转身对琼花吩咐:“明晨记得早些叫陈王起身,卯正来向本宫请安。”

琼花点点头,心知皇后是想在六宫嫔妃面前,炫耀她新得的这个儿子。

承香殿内。

所有宫人内侍都被赶了出来,只海棠梅香两人守着门口。

“陛下,你再轻些,慢些。”

“对,继续。”

殿中时不时传来一两句私语,守门的两人都低着头,偶尔对望一眼,都羞得满脸通红。

内殿寝室的层层帷幔都被放下,床帏轻微晃动,烛光映照下,可见两道交织的人影。

萧筱正在心无旁骛地,……传授八段锦。

她和李治面对面盘腿而坐,萧筱一边讲解,一边帮他纠正动作。

“陛下,下面是第四段锦,微摆撼天柱。此段功法是针对头颈两侧的天柱穴,勤加练习对预防头风极为有益。来,跟着我练。”

李治:……妃子变师傅,侍寝变练功,他这个皇帝是不是惨了点?

练完一整套后,萧筱还不忘叮嘱道:“我今天教的这套,是对传统八段锦的补充,其实共有十二段功法,因全程都是坐着完成,也叫坐式八段锦或十二段锦。”

“这套功法口诀通俗,动作舒缓,陛下每日睡前都可练上一遍,只要持之以恒,必神清目明,筋脉调畅,饮食易消。”

李治:“知道了。”虽然内心对她颇多疑虑,但迄今为止,她所采用的这些治病手段,不论是按摩、艾灸还是锻炼功法,的确都对他有所裨益,起码比日常灌药针扎来得强。

至于她身上藏着的那些秘密,李治心念微动,他有的是耐心,迟早会一一解开的。



萧筱还在腹诽,义阳先欢呼着往外跑:“阿耶回来了?阿耶!”

萧淑妃正好迈步进殿,见到义阳,脸上先露出笑容,一把就将她抱了起来。

“元娘,想阿耶了吗?”

“嗯!”小姑娘大力点头,“可想可想了。”

“真乖!”萧淑妃抱着她颠了颠,“阿耶也想我们元娘了。”

义阳嘴甜又体贴,“阿娘也想阿耶了,还有光明奴,还有阿蛮。”

“哦?”萧淑妃转头看向萧筱,嘴角噙笑道:“阿柔也想我了?”

看着冲她笑着使眼色的小姑娘,萧筱:做的好,下次别再做了……

“呵呵,当然!”萧筱干笑道:“后宫众人,都想着盼着陛下呢。”

萧淑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没说什么,又去逗了逗正学说话的光明奴,看了看呼呼大睡的阿蛮,度过了一段温馨的亲子时光,晚膳也是在承香殿用的。

香喷喷的御膳,今日吃在嘴里味同嚼蜡,萧筱一眼一眼地偷瞄萧淑妃,心里七上八下:这尊大佛吃完饭该走了吧?不会还要留宿吧?

等用过晚膳,萧淑妃唤来宫人,将三个孩子抱了下去。接着,撩袍坐在榻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萧筱。

“陛下可用好了,要喝茶吗?妾去唤宫人煎茶来……”

“不必。”萧淑妃出言拦住了她,然后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阿柔,过来坐,和我说说话。”

萧筱提起了心,“陛下想说什么,可是妾今日有什么失礼之处?”

“阿柔。”萧淑妃微微皱眉,“怎的我出门几日,回来你像变了个人似的?”

萧筱脑中警报大作!

完了,完犊子了!她露馅了?被枕边人看出换了芯子了?

正当她脑海疯狂旋转想辙时,萧淑妃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带了些了然和无奈:“可是因为册封的事情,阿柔在和我闹脾气?”

“没错!”萧筱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一口承认了,随即缓了口气,扭过身假作抱怨道:“陛下素日宠爱妾,后宫姐妹都看妾不顺眼,等这册封旨意一下,还不知有多少人看笑话呢!”

萧淑妃摇摇头,一脸宠溺地笑道:“果真是为了这个。我就说,柔儿从进东宫起,就没怕过我,我曾和你承诺过,只有你我二人时,尽量不称朕,你也不必时时称妾。”

原来是称呼上出了岔子!

萧筱恍然大悟,正好,她也不想老是妾啊妾的,小作精的做派是吧,姐手到擒来!

“你还说?”她扭扭捏捏一跺脚,甩着帕子撒娇:“人家还等着你回来做主呢,结果你回头就去了皇后宫中!”

“皇后是不是又说我坏话了?你知道的,她向来不喜欢我,她们都欺负我。”

“我知道,阿柔,我可以同你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

“……“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也厌烦我了?”

“阿柔”

“我不听我不听。”

很好,琼瑶式无理取闹get!

萧淑妃的额头都在突突地跳,他揉了揉额角,叹息道:“阿柔,你连我都不信了吗?”

是不是演得有点过?要不再加把火,把他给恶心走?毕竟她只想保命,没准备献身啊!

萧筱犹豫了一下,用帕子捂着脸说:“呜呜,我要是不信你,这深宫之中,我还能信谁?如今连你都欺负我。”

假哭技能,get!

“既然信我,就听我一句,阿柔,过来。”

见好就收的萧筱,放下帕子,换上夹子音,娇嗔道:“讨厌~”

话音刚落,似乎看到萧淑妃抖了一下。

受不了了吧,再来最后一击!

萧筱深吸一口气,就往他身边扑了过去。

作精撒娇,get……唉,哎!

她一时分神,被脚踏绊了一下,娇羞一扑变成了当头一棒,直挺挺地就朝萧淑妃砸了过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距离越来越近,萧筱几乎都能清晰看见萧淑妃眼中的错愕和惊慌。哎呀,不会和那种套路偶像剧一样,摔倒变接吻吧?

下一刻,砰!“唔……”

草!

萧筱手乱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捂着嘴眼泪汪汪。

果然偶像剧都是骗人的!

两人脸对脸,嘴对嘴,狠狠地砸到了一起,好特么疼!

鼻子又酸又疼,激得她眼泪瞬间狂飙,“唔……”嘴好像都破了!

等她缓过来这股酸爽疼麻的劲,才发现萧淑妃还躺着没动。

糟了,不会砸出个脑震荡吧?

“你没事吧,陛下,皇上,你别吓我!”

药丸,狗命不保!

她慌手慌脚地把人扶起来,还好,人还是醒着的,只是一直捂着嘴。

“还好吗?我看看,是不是很疼?”

萧淑妃的瞳孔幽深漆黑,定定地看了她两眼,才挪开手,只见两道血流从鼻腔里汹涌而下。他一愣,连忙仰起头,用袖子捂着鼻子,正要扬声宣太医。

下一刻,一只凉凉的小手就扶上他的脖子,将头的高度调整到低头前倾。

“别仰那么高,小心鼻血倒流。”

说着,萧筱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他鼻翼两侧的迎香穴,轻轻揉按了起来。

“放心,很快就能止住的。”

萧筱面上淡定,心里其实慌得一批:完了,这算不算刺驾啊?不行,现在绝对不能让他走,得想个办法私了。

不过须臾,鼻血就不流了。萧筱用帕子蘸了热水,轻轻给他擦拭,边擦边诚惶诚恐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陛下,我真不是故意的,脚被绊了一下,真的很抱歉。”

萧淑妃一言不发,萧筱擦完一看,鼻子倒还好,就是嘴唇,好像有点肿……

她用指腹轻轻按了按,换来“嘶”地一声痛呼。

“没事,冰敷一会就行。”

萧筱同手同脚走到门口,让守在外面的梅香去弄些冰块来,对方有些不解:

“娘娘,这都入秋了,是要冰镇水果吗,太凉了吧?”

“你赶快去弄吧。”萧筱一个头两个大,“还有,陛下和我有事要说,等会冰块我亲自拿进去,谁都不许进来。”

夜深了。

萧筱和萧淑妃坐在床上。

一人占一头,中间隔着的距离,比太平洋都宽广。

两人都拿着冰袋,默默地冰敷,连视线都很少接触。

“还要敷多久?”终于,萧淑妃先开口。

“已经半个时辰了,应该差不多了。”

拿下冰袋后,萧筱仔细打量他,好像,似乎,也许,消了点肿?

“如何?”

“……陛下明日要上朝吗?”

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一切,萧淑妃扶额道:“不上了。”

“噢,陛下最近辛苦了,多休息休息也好。”萧筱刚要松口气,下一刻又提起来。

“今日这事,阿柔不准备给我个交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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