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当年给张主任塞金条时，也是在这张供桌底上面吧？”
老太婆的佛珠突然崩断，檀木珠子滚进香灰里。
她头顶弹出急速闪烁的面板：王金花·精神波动◆ 恐惧源：丈夫遗像眼睛流血（幻觉频发）◆ 生理指标：血压190/110mmHg✦ 新增关系：神婆刘姨（合谋制造“不孕”诊断）“爸昨晚托梦了。”
我对着牌位鞠躬。
“说下面冷，想找当年换他药的人聊聊。”
她抄起烛台砸过来，我侧身避开时故意碰倒祖宗牌位。
哐当巨响中，系统提示音格外清晰：解锁场景道具：暗格香炉“哎呀，妈快看！”
我扶起牌位时“不小心”拧动底座，供桌下的暗格弹开。
积灰的香炉里，半张烧焦的收据粘着金箔碎片。
2015年7月16日，收款人张春燕，金额二十万整。
王金花的血压监测手环发出警报，我捡起收据对着长明灯照。
“原来爸突发心梗那晚，您还忙着行贿啊？”
“妖孽！
你就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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