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了目的地,开车直奔蔷薇园。
今天应该有个结果。
我才不管陆年变成了什么。
他就是投胎成狗,也得回来给我当舔狗。
我打开两边车窗,让夜风吹干眼里那点猫尿。
开了四个路口,路边的两个人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宁笑笑,和一个中年女人,以一种倔强的僵持,站在路边。
七岁女孩死死抱着路灯杆,中年女人拽着她的手,青筋暴起。
轮胎摩擦地面的声响刺破了寂静。
路灯不亮,却格外刺眼。
我以西看清女人穿着老旧褪色的针织开衫,鬓角碎发被汗水黏在脸上——她活得很辛苦。
关上车门,高跟鞋敲在柏油路上的节奏比心跳还快。
“您好。”
我站定在两人三步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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