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渡不相信雁南飞真的想带她去,用得着等上两日。
“该就寝了,福福出走这几日,东躲西藏,应该累坏了,你也该早些休息才是。”
思索间沈星渡被雁南飞抱在怀里,意识到雁南飞要抱她去卧室,挣扎大呼:“你要干什么?
你要睡就睡,你抱着我作甚?
我不去!”
雁南飞却一步未停,径直将沈星渡抱到将军榻上,塞进被子里。
自顾自开始换寝服。
“抱着你,自然是要就寝,为了找你我两天未合眼了~”
“你要找的是福福!
我又不是你的狐狸!”
沈星渡才从厚重的被子里挣扎出个狐狸头,瞧见眼前一幕,心下一颤,热气蒸腾,僵在原地。
男人宽肩窄腰,麦色的皮肤,强劲有力的肌肉线条,伤痕交错的宽广后背,正低头系着那寝服上的两根系带。
他这手,是不是也太笨了点?
这么两根带子系了好久。
她若不是狐狸爪子不分叉,都恨不得伸手帮他赶快系好!
沈星渡哪见过这场面,等她发现自己已经盯着人家看了许久,眼神慌张的左顾右盼。
“咻”的一下,又将头缩回被子里。
隔着被子闷闷的对雁南飞喊话:
“雁将军请自重!
我......我如今虽是狐狸身,怎么说也是未出阁的小姐,断不能和陌生男子睡在一起!
这成何体统?让我今后还如何做人?”
雁南飞理都不理,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热乎乎的胸膛贴着沈星渡。
她刨着三条好腿还想跑,却被雁南飞长臂一揽,轻而易举拉回滚烫的怀里。
窘迫哀怨的抬眸望着这不讲道理的可恶男人。
雁南飞却像是早就困的不行,在沈星渡耳边嘟囔道:
“你以为我为何不眠不休非要找到福福?
没有他,我真睡不着。
如今只好由你代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