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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慕庭风的小说月冷花残相思碎阅读

爆汁蓝莓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叶蓁重生了,重生在心上人慕庭风中情花蛊这天。此蛊会让人情不自禁恋上第一个与他相拥的女子。可是,叶蓁却毫不犹豫把情敌推入了他怀里。......定北将军慕庭风一袭白衣坐躺在汤泉池里。他薄唇微张面色绯红,健硕的身体若隐若现。前世,叶蓁被这样的他迷得神魂颠倒。想到眼线带来的情花蛊消息,叶蓁没忍住抱了他。从那一刻起,慕庭风便不由自主爱上了她。他主动与她欢好,为了她还把深爱多年的妾室曲云柔遣送出府。可就某个欢愉后的清晨,情花蛊突然失效,慕庭风瞬间清醒。他狠狠将怀里的叶蓁丢下床,发了疯似的去找曲云柔。得知曲云柔自尽身亡,他更是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叶蓁身上。他亲手用铁链把她锁在床上,任由污秽粗鄙的奴役羞辱、折磨她。她拼命挣扎求救,把嗓子都喊哑了。...

主角:叶蓁慕庭风   更新:2025-03-05 0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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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蓁慕庭风的女频言情小说《叶蓁慕庭风的小说月冷花残相思碎阅读》,由网络作家“爆汁蓝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蓁重生了,重生在心上人慕庭风中情花蛊这天。此蛊会让人情不自禁恋上第一个与他相拥的女子。可是,叶蓁却毫不犹豫把情敌推入了他怀里。......定北将军慕庭风一袭白衣坐躺在汤泉池里。他薄唇微张面色绯红,健硕的身体若隐若现。前世,叶蓁被这样的他迷得神魂颠倒。想到眼线带来的情花蛊消息,叶蓁没忍住抱了他。从那一刻起,慕庭风便不由自主爱上了她。他主动与她欢好,为了她还把深爱多年的妾室曲云柔遣送出府。可就某个欢愉后的清晨,情花蛊突然失效,慕庭风瞬间清醒。他狠狠将怀里的叶蓁丢下床,发了疯似的去找曲云柔。得知曲云柔自尽身亡,他更是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叶蓁身上。他亲手用铁链把她锁在床上,任由污秽粗鄙的奴役羞辱、折磨她。她拼命挣扎求救,把嗓子都喊哑了。...

《叶蓁慕庭风的小说月冷花残相思碎阅读》精彩片段




叶蓁重生了,

重生在心上人慕庭风中情花蛊这天。

此蛊会让人情不自禁恋上第一个与他相拥的女子。

可是,叶蓁却毫不犹豫把情敌推入了他怀里。

......

定北将军慕庭风一袭白衣坐躺在汤泉池里。

他薄唇微张面色绯红,健硕的身体若隐若现。

前世,叶蓁被这样的他迷得神魂颠倒。

想到眼线带来的情花蛊消息,叶蓁没忍住抱了他。

从那一刻起,慕庭风便不由自主爱上了她。

他主动与她欢好,为了她还把深爱多年的妾室曲云柔遣送出府。

可就某个欢愉后的清晨,情花蛊突然失效,慕庭风瞬间清醒。

他狠狠将怀里的叶蓁丢下床,发了疯似的去找曲云柔。

得知曲云柔自尽身亡,他更是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叶蓁身上。

他亲手用铁链把她锁在床上,任由污秽粗鄙的奴役羞辱、折磨她。

她拼命挣扎求救,把嗓子都喊哑了。

可慕庭风只回了一句:“你不是喜欢抱男人吗?”

说完,他便挥袖离开。

这一刻,叶蓁如坠冰窟,悔意席卷全身。

她欲解释,欲道歉,可无论说什么慕庭风都一言不发。

他砍断她的四肢把她做成了人彘。

让最爱干净的她在昏暗的房子里发烂发臭。

叶蓁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又眼睁睁地看着慕庭风一天提一个家人的人头摆在屋子里。

她愤怒地想要咬舌自尽,却被慕庭风眼疾手快割了舌头。

面对一屋子被自己害死的家人,叶蓁流干了眼泪却连句抱歉都说不出来。

将死之际,她悔恨地闭上了双眼:是我错了,我不该利用情花蛊来得到他的爱。

再一睁眼。

叶蓁发现自己重生回了慕庭风中情花蛊这天。

这次,她想都不想就把曲云柔扯下汤泉,推入慕庭风的怀抱。

“啊。”

水花溅起,曲云柔吓得惊呼了一声。

慕庭风立即伸手,把她稳稳抱在怀里。

他抬眸怒视着叶蓁:“你做什么!”

“我并无恶意,只不过是为夫君着想。”叶蓁朝他福身致歉,

“这汤泉最能滋养身体,请夫君带着曲姨娘好好享用,我就先告退了。”

说完,叶蓁便急着想要转身往外跑。

“站住。”慕庭风心中腾起一股无名火:“你当真愿意让我和她一起泡汤泉?”

叶蓁停下脚步,不知所措地望着慕庭风。

她当然不愿意。

自七年前慕庭风于歹徒手中救下她的那刻起,她便对他芳心暗许。

后来马球会再遇,他身着紫衣在草场上骏马飞驰,经过她身侧时忽然扬起嘴角,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

刹那间叶蓁便笃定心意,此生非他不嫁。

她当场求了圣上赐婚,即便知道慕庭风早已纳妾也要觍着脸嫁进将军府。

她以为只要够努力就能让慕庭风爱上自己,可经历了前世的惨死才明白,慕庭风心里只会有曲云柔一人。

就算她再不舍得再不愿意,也只能说出那句违心话。

“愿意,我知道夫君更喜欢曲姨娘,以前是我不懂事才会屡次三番阻止你们亲近,现在不会了。”

慕庭风紧蹙眉头,还想驳些什么,体内的情花蛊突然起了作用。

他的眼神开始变朦胧,双手不自觉地搂上曲云柔的腰。

“好,你退下吧。”

“是。”叶蓁垂下通红的眼眸往外走。

暧昧的声音随即在身后响起。

她忍不住悄悄转头看了一眼。

当她清楚望见慕庭风和曲云柔交织在一起的身体时,眼泪瞬间爆发。

她小跑出去吩咐侍女:“去告诉父亲,我要与慕将军和离,让他替我安排。”

“是,奴婢这就去。”

青玉喜极而泣,小跑着往相府的方向赶,被冷落五年,小姐总算死心放弃姑爷了!

冷月如霜,剩下叶蓁独自伫在门口。

朔风将地上的残花吹起,落在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上。

屋里头慕庭风和曲云柔的动静越来越大。

可叶蓁却再无醋意,反而长长舒了口气,悲凉与苦涩之中夹杂着如释重负。

她总算不用继续重蹈上一世的覆辙了!

叶蓁擦了擦眼泪,内心十足坚定,

慕庭风,以后我都不会爱你了。

等父亲向圣上求来和离书,我就彻底离开将军府,把正妻之位还给你的曲云柔!




叶蓁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也顾不得腿上有伤,一瘸一拐也要赶过去。

慕庭风有多重视曲云柔,她是知道的。

曲云柔一旦出事,她这个当家主母首当其冲。

有了前世的经历,她如何不怕?

夜色笼罩着整座将军府,寂静隐隐透着诡谲危机。

叶蓁闯入了曲云柔的院子,透过窗户,她清楚地看见有两个黑衣人正要下手。

她立马大喊“曲云柔,小心!”

黑衣人眉头一皱,“该死!”

他们瞬间转移目标,把手中的利刃对着叶蓁狠狠刺过去,随即破窗而逃。

“小姐!”

“叶蓁?”

下人和曲云柔的声音一同响起,她们同时冲到叶蓁身旁。

“曲云柔,是我救得你。”叶蓁的鲜血顺着匕首流下。

可曲云柔眼里并无感恩之意,反而偷偷摘下了她腰间的玉佩。

叶蓁毫无发觉,她死死攥住曲云柔的衣角,面色如纸般苍白:“如若我这次撑不过去,请你务必让将军善待我的家人。”

话音落下,叶蓁便软软地瘫倒在地,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来,她看到慕庭风守在自己床榻的一边。

他面容依旧冷酷,让人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醒了?”慕庭风薄唇轻启,把药端到她面前:“喝。”

叶蓁双手接过,皱着眉头一饮而尽。

“为什么要救云柔,她死了不正合你意吗?”

叶蓁垂着眸子:“她若有事,夫君定会伤心欲绝,我不想夫君伤心。”

他冷笑一声,随即狠戾地捏起叶蓁的下巴:“是吗?”

“可为什么我在案发现场发现了相府的标识!”

慕庭风双眼凶光毕露,又抬起另一只手猛地按下叶蓁的伤口。

伤口顿时绽开,鲜血肆无忌惮地往外迸发。

“说,你到底在谋划什么。”

叶蓁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贝齿紧咬唇瓣才忍住不叫出声。

“并无......谋划。”她鼻子发酸,纤细的肩头微微颤抖:“是何相府标识,能否让我看看?”

慕庭风扔下一块碎玉。

碎玉一角清晰刻着一个“相”字:“的确是你相府的物品吧?”

“是,可我觉得它更像我的......”

“是就行了,别啰唆!”

他掐住叶蓁的肩骨,把她拖到刑房,锢在刑架上。

“说,刺客究竟是你派的还是你爹派的?”

叶蓁喘着粗气,疲惫道:“我以性命担保,无论是我还是我爹,都与此事无关。”

可慕庭风显然不信。

“云柔胆小柔弱从不惹事,除了你们还有谁会害她?”

慕庭风眸色阴鸷,他挥动长鞭,狠狠抽在叶蓁身上,那一片瞬间皮开肉绽。

“我真的没有。”她泪珠滚滚,冷汗一滴一滴往下流:“若刺客是我派去的,我又何必救她?况且我早已决心与你和离......”

听到‘和离’二字,慕庭风的心痛了痛。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提和离了,难道她是真心的?

不,不可能,她怎么舍得和离?

“还在撒谎。”他又狠狠抽了几鞭,把叶蓁没说完的话打断:“你觉得我会信什么和离吗?”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慕庭风夹起烧得通红的烙炭,对准她苍白的脸蛋:“再不说,我就让你容貌尽毁。”

她抬起头,拼命压制内心的恐惧:“我真的没有害她,你到底要怎样才肯信我?”

望着叶蓁的满脸泪痕,慕庭风迟疑了。

按照他多年审犯人的经验,不难看出叶蓁的眼睛里有害怕,有痛苦,却唯独没有心虚。

可他又怕自己判断有误,会给曲云柔留下祸患。

思索片刻后,他拿出了一颗药丸,不知道是为了威胁她还是为了留住她。

“这是噬骨毒,此毒服下,每隔半月就要用解药,否则全身将受噬骨之痛生不如死,你若敢吃,我就信你。”

叶蓁微微张嘴,毫不犹豫吞了下去。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慕庭风冷哼一声,粗鲁地解开了绳索,叶蓁的身体瞬间软软地瘫了下去。

她想唤下人进来扶自己。

可还没来得及张口,慕庭风的贴身暗卫就走了进来。

“将军,属下抓住了刺客。”

“他们交代刺杀之事的确是受叶夫人的命令。”

“是叶夫人为了巩固地位这才用计争宠,本还计划找人凌 辱曲夫人,让她失掉清白,被您厌弃。”

暗卫的话犹如寒冰,冻彻了叶蓁的全身。




缱绻之后,慕庭风带着曲云柔来到叶蓁院里。

“你既愿成全我们,今日就喝了云柔的妾室茶吧,免得她总受下人非议。”

他的声音很冷,只有说到“云柔”二字时才会放轻语气。

“好,都听夫君的。”叶蓁轻轻颔首。

可慕庭风却被这句话气笑了。

成婚五年,她什么时候听过自己的话?不都一直否认曲云柔的身份,仗着自己是丞相嫡女就霸着他不放。

今日这般反常,说不定在憋什么坏主意。

想到这,慕庭风立即脸色一沉,目光慑人地望着她。

叶蓁顿时被盯得头皮发麻。

那眼神让她联想到了上辈子被他虐死的场景。

她打了个冷战,一时没拿稳茶盏,不小心让滚烫的茶水洒了几滴在曲云柔手上。

“嘶......”曲云柔痛呼。

慕庭风几乎在同一时刻把人扯进怀里,“云柔,你没事吧!”

他满脸紧张,抬眸欲责问叶蓁。

她看出他要发难,所以先一步把烫茶一滴不剩地倒在自己手上。

“是我没注意才伤了曲姨娘,就此向夫君赔罪了。”

叶蓁拉开衣袖,展露出被烫出水泡的手臂,她小脸惨白,几乎痛到钻心。

可和前世被灭门相比,这都不算什么。

她可不敢再对曲云柔造成半点伤害了。

慕庭风皱了皱眉,他何曾说过要让她赔罪?这么重的伤,万一留疤......

“夫人言重了,这点小伤不碍事,相信将军也不会在意的,对吧?”

曲云柔娇滴滴的声音把慕庭风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温柔地捧起她的伤口,放置唇边轻轻吹了吹:“怎会不在意?”

“我去拿军中上好的药膏给你擦,你皮肤娇嫩一定要细心处理......”

他把曲云柔拦腰抱起,一个眼神都没给叶蓁留,就头也不回地出了院子。

“小姐您何必如此。”青玉扑到叶蓁身旁,心疼坏了:“那曲姨娘再受宠也比不过您身份尊贵啊!”

“无碍。”叶蓁身子一软,滑落在椅子上。

比起手臂上的痛,她的心更痛。

从前叶蓁不慎从马上摔落,刚好慕庭风的军营驻扎在附近。

她心中欣喜,想着能向慕庭风借军医一用。

可他想都不想就义正词严地拒绝,说军营有规矩,就算是一块石头都不能外借。

最后又以军务繁忙为由,让她独自一拐一瘸走了十里路回府。

可现在曲云柔不过是被洒了几滴烫水,慕庭风就着急到拿军用药膏给她擦。

叶蓁自嘲一笑,原来军中用品不是不能外借,只是不能借给她罢了。

她沙哑地问青玉:“我和离的事,爹爹怎么说?”

“丞相说这几天圣上忙得焦头烂额,他不好用此事打扰,让小姐再多等上几日。”

叶蓁垂眸,叹了口气:“要是我当初没闹着让圣上赐婚,现下和离也无须这般麻烦了。”

她沉思了片刻,挑选出好几样名贵的首饰:“你把这些送去给曲姨娘,就说是我今日误伤她的歉礼。”

以慕庭风深爱曲云柔的程度,保不齐会对今日的事怀恨在心。

叶蓁别无他法,只能用这种方式减轻慕庭风对自己的恨意。

如今她只期盼和离书赶紧到手,然后永远离开这个不爱她的男人!




翌日一早

慕庭风又把叶蓁从病榻拉下来,就为了让她见证曲云柔抬平妻的仪式。

“日后你和云柔就是平起平坐的姐妹了,你若再敢刁难她,就别怪我对你无情!”

“夫君放心,我以后会与曲夫人和睦相处。”叶蓁强撑病体。

即使再虚弱也把腰板挺得直直的,不想让满府的下人看自己笑话。

可慕庭风似乎将她的要面子一眼看穿。

他拿出一对精美绝伦的玉银足钏。

“那就表达一下你的诚意,亲手把这足钏给云柔佩戴上。”

满屋的人顿时屏气凝神。

让叶蓁为曲云柔戴足钏,这不是把她正妻的脸面往尘埃里踩吗?

大家颇为同情地看向叶蓁,都以为她会当场翻脸。

却不想叶蓁只是静静地问了句:“能否进内室佩戴?”

“就在这。”慕庭风的态度不容得一丝商量。

叶蓁咬了咬唇,差点往后倒下。

为了给曲云柔造势,他还真什么都干得出来。

果然,他爱她已经到了骨子里。

“好,我愿意向曲夫人表达诚意。”

叶蓁深吸了口气,慢慢上前接过足钏。

她当着众人的面单膝下跪,屈辱地替曲云柔褪下鞋袜,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足钏套进曲云柔的脚腕。

“将军,疼......”

曲云柔忽然挪开脚腕,委屈地看向慕庭风。

“你又伤云柔。”慕庭风飞速上前,不由分说地把叶蓁踹到一边,还不忘淬了一句,“毒妇!”

叶蓁捂着胸口艰难起身,难言的窒息感把她压到不能呼吸。

“我分明没用力。”

“还狡辩。”慕庭风狠狠瞪了她一眼:“来人,把她拉去院子跪上一个时辰的铁链!”

这一刻,叶蓁面色青红交加,下巴也在微微发抖。

“我自己出去。”

她挥动衣袖,甩开了来抓自己肩膀的奴仆,即便被罚,也不能弯了脊梁。

跨出门的那一刻,叶蓁用余光瞥到,慕庭风含情脉脉地帮曲云柔把足钏戴了进去。

她的心隐隐作痛,却只能紧攥手心加快脚下的步伐。

铁链摆在院子中央,叶蓁屈膝直直往下跪,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哼声。

“小姐,您身份尊贵,方才明明可以拒绝姑爷。”

青玉眼眶通红,从前叶蓁在相府做姑娘时连一句重话都没听过,怎的嫁人了要受这般委屈。

叶蓁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无碍。”

按照前世的记忆,慕庭风很快就会出征北疆博取功名,然后成为圣上的左膀右臂。

她现在越顺从,就越能保证慕庭风功成名就之后不为难自己。

艳阳高照,院子里人来人往,下人们虽不敢直视叶蓁,但眼中对她的嘲讽却止都止不住。

很快,汗水浸湿了叶蓁的后背,可她依然挺着腰板不让自己往下倒。

罚跪完后,青玉连忙扶着她起身。

叶蓁眉头紧紧皱着,感觉到下肢僵硬不听指控,她尝试往前走,可步子刚迈开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夜色已然渐浓。

“小姐您总算醒了。”青玉面带急色:“府里进了刺客,往曲夫人院里去了,估计待会也会来我们院里,奴婢带您从后门逃吧!”

叶蓁猛地起身:“将军呢?”

“将军今夜有公务,还未回府!”

“带上护卫,我们马上过去救曲夫人。”

“可是......”

“别可是了,救人要紧!”




叶蓁身体一僵。

这辈子她已经够小心了,可为什么慕庭风还不肯放过她。

为什么非要如此绝情,连她作为女子最重要的容貌都不肯留?

罢了,也许这就是命吧。

曲云柔动手的那一刻,叶蓁屈辱地闭上了双眼。

她紧攥手心,任凭曲云柔用簪子在自己脸上划。

每被划一下都是钻心之痛,可她依旧一声不吭。

她这般倔强让曲云柔更兴奋了。

“叶蓁,你知道将军为什么这么爱我吗?是因为我小时候救过他!我在他快死的时候带他去了医馆治病,还找人给他写了投军的举荐信!”

叶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曲云柔又道。

“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很熟悉?没错,当初救人、举荐的都是你,不过这个秘密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她手起手落,边划边笑,直到鲜血四溅染红了衣裳才肯停下。

“哦,对了。”曲云柔用帕子擦了擦手,接着拿出一瓶药,“如果没猜错,这是噬骨毒的解药吧?”

她的笑容暗藏阴狠,随即抬手把药瓶摔在地上。

一颗颗药丸滚落在地,曲云柔又用脚把它们踩碎。

“我看没了解药,你怎么熬过噬骨毒发作!”

她猖狂地大笑,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走,就让叶蓁在暗室里自生自灭!”

大门紧闭。

叶蓁像死尸般躺在地上,她完全没想到,小时候随手救下的人居然是慕庭风。

前世今生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里重映。

她绝望地流下了一滴血泪,已经痛到麻木。

慕庭风,我们可真是一段孽缘。

叶蓁笑了笑,她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慕庭风,因为她知道,他永远不会相信她。

叶蓁缓缓伸出舌头,贝齿紧绷着。

幸好这辈子不曾连累家人,舌头也没被割,还能咬舌自尽。

就是和离书还没拿到,就算死了也得冠着慕家亡妻的名号......

“小姐!”

暗室的门突然再次打开,拦住了叶蓁自尽的动作。

她睁了睁眼,虚弱地看向来人:“你是?”

“我是丞相的暗卫,抱歉,是属下来晚了。”

女暗卫红着眼把叶蓁抱起来,“和离书拿到了,属下这就带您离开。”

叶蓁喉咙有些哽咽,双眼又重新有了希冀,她微微点头。

“好,但我还有一事要你去做。”

女暗卫声音颤抖:“您说。”

“把我的嫁妆拿回相府,再一把火烧了这里。”

“是,属下领命!”

叶蓁欣慰地笑了笑,随即闭上眼,昏睡在女暗卫怀里。

半刻钟后,暗室燃起熊熊大火,连带着半个将军府都烧了起来,黑灰色炊烟直冲云上。

正带领军队从皇宫骑马出来的慕庭风看到如此浓烟,有些好奇地抬头寻找来源。

“这......怎么那么像我家的方向?”他蹙起眉头,心中隐隐担忧。

身旁的副将听到此话,笑着道:“您府里的护卫个个都是精英,哪里走水都不会是您府上走水,就放一百个心吧!”

慕庭风迟疑了几秒,“说得也是。”

他一甩缰绳,冷酷豪迈道:“出征。”

整齐有序的军队往城门驶去。

途中,意外与相府的马车迎面撞上。

慕庭风眉头紧皱,这相府真是疯了,出征军队也敢挡。

他微微扬起下巴,冷声道:“出征在即,望丞相大人绕行。”

马车里,叶蓁听到慕庭风熟悉的声音,猛地从睡梦中睁眼。

她紧张地望向女暗卫,用眼神无声询问:“怎么办?”

女暗卫抱住她,轻声安慰:“没事,不会被发现的。”

她冷静地吩咐马夫退到一旁,给军队让路。

可此刻一阵大风刮过,刚好吹起了轿帘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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