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淑仪傅文川的女频言情小说《何以情深几许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鹤孤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淑仪好像做了个梦。在梦里,她的阿言和小嘉都在,阿言还活着,小嘉的腿也好好的。他们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阿言最心疼她,什么家务活都不让她干,连想擦桌子都会被阻止。“我们家宝宝这纤纤玉指,这全身的行头都不是用来干活的,就是该被我伺候得舒舒服服地,你要是累到伤到,心疼的不还是我吗。”“什么活都该让你老公我来干——”因为给他削苹果不小心把手划了一道小口子,他都会心疼得眼眶通红。小嘉会扑过来呼呼她的伤口,说:“妈妈不痛,小嘉吹吹,痛痛就飞走啦!”在这里太久,她好像都快忘了,自己曾经也是被疼着宠着的女孩了。如果可以,这个梦为什么不能一直不醒过来呢。梦醒时分,现实那么残忍。眼前是一张小脸,她反应不过来,以为是她的小嘉。她艰难地伸出手,想摸一...
《何以情深几许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江淑仪好像做了个梦。
在梦里,她的阿言和小嘉都在,阿言还活着,小嘉的腿也好好的。
他们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阿言最心疼她,什么家务活都不让她干,连想擦桌子都会被阻止。
“我们家宝宝这纤纤玉指,这全身的行头都不是用来干活的,就是该被我伺候得舒舒服服地,你要是累到伤到,心疼的不还是我吗。”
“什么活都该让你老公我来干——”
因为给他削苹果不小心把手划了一道小口子,他都会心疼得眼眶通红。
小嘉会扑过来呼呼她的伤口,说:“妈妈不痛,小嘉吹吹,痛痛就飞走啦!”
在这里太久,她好像都快忘了,自己曾经也是被疼着宠着的女孩了。
如果可以,这个梦为什么不能一直不醒过来呢。
梦醒时分,现实那么残忍。
眼前是一张小脸,她反应不过来,以为是她的小嘉。
她艰难地伸出手,想摸一摸这张脸。
“妈妈好想你......”
可是他毫不犹豫地躲开了。
哦,原来这不是她一伸手就会飞扑到她怀里说“妈妈我爱你”的小嘉。
是傅文川的儿子,傅景和。
傅景和板着一张小脸。
“妈妈,我觉得你太过分了。”
“你都和爸爸结婚了,难道还担心然然阿姨会抢走爸爸吗?”
“你就是因为这个可笑的原因,要毁掉然然阿姨的演出吗?”
江淑仪还没有从那个美好的梦中反应过来。
她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双腿的剧痛。
“妈妈,我在跟你说话。”
“虽然,然然阿姨已经原谅你了,但我还是觉得你应该跟她郑重道歉。”
“然然阿姨太可怜了。”
江淑仪曾经幻想过用爱感化傅景和。
后来发现是徒劳无功。
只是他到底是个孩子,她这么多年一直在好好照顾他。
江淑仪拿起手机,想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一看才知道,原来自己昏睡了五天。
同时弹出了许多网页消息。
听说是江婊故意抢走的梁女神的主舞位?妈地跳成那个鬼样子,还好意思出来献丑啊?
江婊真的是有点不要脸了哈,我女神的腿不会也是她故意弄伤的吧?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她!
支持前夫哥和女神旧情复燃!江婊去死吧!怎么没摔死她啊!她也配!我现在祈求下一次遇到她的消息是她抢救无效死了可以吗?
原来是那段她从鼓上跌落的视频在网上被买了热度,被大肆传播。
原本脸上的脂粉很厚,舞台灯光不亮,看不清是谁,有好事者嘲笑梁依然术业不精。
梁依然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微博发了一张腿伤的图。
她虽然只是个舞剧演员,但因为外形优越,舞蹈优美,也积累了不少死忠粉。
死忠粉们很快顺藤摸瓜,知道了那晚的舞不是她跳的。
加上剧院内部人士透露,她们知道了江淑仪的身份。
死忠粉们开始在各个视频底下传播,添油加醋。
最终就成了现在舆论的模样。
从始至终梁依然都没发言。
但所有人都觉得她是无辜的,可怜的被抢了席位的乐观小女孩。
江淑仪无奈地勾唇笑笑。
骂吧。
无所谓了。
“妈妈你还笑,你有没有良心啊?”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江淑仪想象不到这是儿子对母亲说的话。
门忽然被推开。
是傅文川的助理。
他们什么话都没说,上来架着她就往外走。
傅景和跟在后面。
“妈妈,爸爸是给你机会,跟然然阿姨道歉,你要好好把握。”
梁依然跟着摄影团队去选照片,此刻海边就剩下傅文川和江淑仪。
江淑仪想,他好像是特意留下来等她的。
她的两条腿痛得发胀发麻,还是得用最完美笑容应付他。
这一天下来,傅文川的心动值来到了九十。
江淑仪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没有白跪。
她也问过系统,为什么傅文川的心动值这么高了,对她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才知道他对梁依然的心动值是满的,高于她,所以他爱梁依然,梁依然的一切都优先于她。
“淑仪,你会难过吗?”
江淑仪对他笑:“我特别开心,因为你很开心。”
傅文川忽然抱住了她。
“傻瓜,你就那么爱我吗?”
此时系统提示,心动值来到了九十五。
江淑仪来不及高兴,一阵眩晕,倒在了傅文川怀里。
迷迷糊糊睁开眼,江淑仪发现自己在一路狂飙的车里。
傅文川握着她的手,很激动,眼角甚至还有一滴泪。
“淑仪,我们去医院,你一定会没事的。”
“是我不好,我应该多向医生了解你的身体状况......”
傅文川不会知道江淑仪此刻有多激动。
系统跟她说过,如果某天傅文川对她流下第一滴泪,就证明傅文川的心要对她完全敞开。
而攻略,也只差临门一脚,只差最后一把火。
江淑仪忍不住,她泪流满面。
“傻瓜,怎么哭了。”
她痛哭,她艰难坐起身,抱紧傅文川。
“我,我觉得这样很好啊。”
“我不治。”
“阿川,如果能陪你一起死,我才是最开心的。”
傅文川看不到她说这些话时真实的表情,对这些有多恶心。
此时此刻,一向古井无波的系统都激动了。
宿主!宿主!攻略成功了!进度百分之一百了!
与此同时,傅文川接到了梁依然的电话。
“阿文,我和你拍了婚纱照,这辈子,没有遗憾了。”
“阿文,我陪你去死好不好?”
电话挂断。
傅文川的身体瞬间僵住。
他剧烈咳嗽起来。
他看着江淑仪,眼神中有不舍,有爱意,也有举棋不定。
一个是白月光,一个是他现在发觉爱上了的女人。
两个人都要为他去死。
他动摇了。
他不知道该选谁。
江淑仪正愁找不到时机让他滚。
她笑着流泪。
“阿川,我不要你难过,你去吧,我没事的,我也不想看到她死呀,去吧......”
宿主!爆表了!
傅文川又抱了她一会儿。
“淑仪,你在这里等我,我一定马上就回来。”
傅文川让司机飙车离开后,江淑仪在这个人迹罕至的站台慢慢悠悠地坐下。
身上好像什么地方都不疼了。
她只有幸福感。
“我操,这不是那个害我女神演出失败的婊子吗!”
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朝着江淑仪冲过来的时候,她好像没有看到一样,自言自语。
“系统,我用十分,换取回到我所在的世界,再用九十分,换治好我儿子小嘉的腿。”
好的宿主,即将提取您的灵魂。
江淑仪的躯壳被那个男人扑倒。
还好,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系统,现在能转播一下那边在干什么吗?”
好的宿主。
接下来,江淑仪以上帝视角,观摩了梁依然的大戏。
“阿文,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我都要死了,我还是想告诉你。”
“其实当年,我是被江淑仪逼走的。”
“她想嫁给你,知道我不走她永远没机会,所以找人拍了我的裸照威胁我......”
傅文川没有第一时间相信。
但还是为白月光的眼泪动摇了。
“阿文,你今晚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傅文川缓缓点头。
这边,江淑仪的躯体即将被那个疯狂的男人殴打得面目全非,满脸满身的血。
江淑仪飘在空中,冷笑一声。
“系统,我搜集了不少梁依然这段时间的录音与录像,以及她在国外时玩得有多花,又是怎么雇水军抹黑我的证据。”
没有了后顾之忧的江淑仪,当然不用畏首畏尾。
系统没有回复,过了许久才惊喜出声——
宿主,刚刚检测到您还剩余两分!似乎是男主角心动值爆表加的积分。
你可以用这两分兑换我为您在这个世界做一件事。
为您公开梁依然小姐的所作所为,包括后续跟进,让她得到应有的报应。
江淑仪点头。
她的灵魂缓缓升空,在离开这个世界。
她看到的最后一幕,是傅文川早起感觉不舒服,吐了一口血出来。
再抬头,看到了早间新闻——
荒僻站台下发现面目全非的女尸,警方正在全力调查。
江淑仪明白了。
傅文川要她的头发,去给这些音乐剧演员做道具。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偏偏是她的头发呢?
原主在接受采访时,曾公开表示过,自己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头长发。
江淑仪穿过来后也养了很多年。
如果今天全部剃光,后面或许再也养不出这样的一头秀发了。
可江淑仪不敢问。
因为傅文川不喜欢自己的肯定句后,还有人再有疑问。
他说了,那么你就必须得做。
否则他的心动值就会降。
所以江淑仪不会问。
她握着剃刀:“好,我马上就剃。”
傅文川紧皱的眉头松开些许。
叮——男主角心动值提升一点!
果然,一句话不说就是最好的选择。
离她离开这里又近了一点。
傅文川的一个发小猛地一拍掌:“川哥英明啊!”
“果然还是川哥有远见,知道但凡找其他女的肯定要么谈条件,要么就各种不愿意,肯定耽误时间,只有江淑仪肯定一句话不说就开始剃,哈哈哈哈哈......”
“我靠,江淑仪是不是有病,怎么一边剃头一边笑啊,能舔到川哥,她高兴成这样啊,要是知道川哥对那位好成那样,她是不是要气疯了?”
系统提示,心动值又上升了一点。
“行了老顾,别再说了。”
这种老式剃刀,剃头发真的很困难。
江淑仪的头皮很敏感,尽管她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忍不住疼得发抖。
一个女演员看不下去了,冲过来拍掉她手上的剃刀。
“剃得怎么这么慢!”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剃!存心耽误我们吗!”
她力道很重,剃刀从她已经空了一块的头顶滑了下来,在额头割开一道细口子。
好像有血淌下来了。
“傅先生,我可以自己动手吗,这位小姐应该是养尊处优惯了,娇滴滴的力气那么小,不像我们这些破跳舞的,力道大,速度更快一点。”
“也不会耽误然然了。”
然然,就是这个女人第二次提起这个名字了。
是哪个“然”字呢?
江淑仪心中慢慢浮现一个猜想。
她祈求不是。
否则她的任务进行应该会困难很多。
傅文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在听到“然然”两个字的时候,“嗯”了一声,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女人得了允许,立刻捡起掉在地上沾了灰尘的剃刀。
好痛。
真的好痛。
可她不敢哭出来。
傅文川说,最讨厌女人哭。
她只能咬着唇,死死忍着。
“喂!你别抖啊!”
“看,出血了吧,是你自己控制不住,非要抖的,可不能赖我。”
女人见傅文川丝毫没有反应,力道更大,也更加不收敛。
“傅先生,剃完了,太感谢您对然然的帮助了,我替她感谢您!”
说是在剃头发,可是江淑仪觉得,这更像是一场针对她的酷刑。
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她竟然只能以数女人在她的头顶留了多少道伤痕来转移注意力。
女人离开的时候,一边收头发,一边在她耳边讥讽。
“疼吗?你还好意思哭。”
“这都是你欠然然的。”
所谓的机会。
就是傅文川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命不久矣,不想给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
在自己的妻子还健在的情况下,和白月光拍婚纱照。
现在要双腿差点残废的妻子替他的白月光牵裙摆。
美其名曰,这是最好方式的道歉。
江淑仪被傅文川那几个保镖架着扔到海边时,梁依然已经换好了婚纱。
傅文川也是一身白西装。
他的脸色不太好。
其实他早就该住院了。
但他总觉得没事。
只有江淑仪知道他的生命已经快要到尽头了。
“江淑仪,过来,给依依牵裙摆,就当道歉了。”
“她会原谅你的。”
傅景和早在到海边的那一刻就扑到了梁依然怀里。
“然然阿姨!我可想你了!”
“嗯!最喜欢然然阿姨了!”
哦,原来傅景和也是会和小孩子一样撒娇的。
江淑仪心想。
她依旧没有拒绝傅文川。
她笑着回:“好的阿川,只要你能高兴一点。”
叮——
系统又提醒她了。
这回她的笑是发自内心了。
还差十几点,还有四天,她想着,接下来,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不会放弃。
只是她现在实在很难自己站起来。
梁依然忽然又开始忆往昔。
“当年练舞的时候两条腿韧带错位,还是坚持着跳完,就是怕耽误进程。”
“江小姐应该没有那么严重?还疼吗?我很担心你。”
于是傅文川一个眼神,几个保镖又把江淑仪架起来,一直提到了梁依然站着的那块大岩石上。
就这么把她按跪在了那里。
江淑仪颤颤巍巍地牵起了梁依然的裙摆。
梁依然似乎很喜欢这个位置。
拍了很多组照片,还是想继续拍。
可能因为这块岩石上,她跪的位置上,恰好有许多尖锐的碎石吧。
傅景和一直在旁边鼓掌,说梁依然特别美。
期间三个人还拍了全家福。
亲密得就像一家三口。
江淑仪感觉膝盖好疼。
膝盖以下的腿好像快失去知觉了。
江淑仪依旧咬着牙坚持着。
她还听到傅景和对着梁依然窃窃私语。
“然然阿姨,要是你是我的妈妈就好了。”
“你肯定比我妈妈对我好。”
“我不喜欢我妈妈。”
江淑仪在心底冷笑。
“涨潮了,江小姐,麻烦你把裙摆托高一点。”
潮水往上拍,漫过了江淑仪的膝盖。
那一瞬间的刺痛,好像几万根针在同时扎着膝盖一样。
江淑仪的下嘴唇快要咬出血。
就在她摇摇欲坠之时,梁依然终于满意了。
她对傅文川嫣然一笑。
“江小姐太客气了,其实我根本不怪她的,我相信她摔下台是意外,一定不是故意的,也肯定不是对我不满。”
“没想到还要用这样的方式跟我道歉。”
傅文川看向江淑仪,她惨白着脸,对他露出一个笑容。
心动值又涨了。
江淑仪笑得更加愉悦。
傅景和握着梁依然的手。
“是呀,然然阿姨,这个提议还是我跟爸爸说的哦,就是希望你能开心一点。”
梁依然满意极了,昂着头,大发慈悲。
“好吧,江小姐,那我原谅你了。”
舞台上,女孩咬着唇,眼含热泪,倔强地想要站起来。
舞台下,江淑仪四处搜寻,找到了傅文川的身影。
先前那个侮辱她的中年富商想直接上台。
“你个臭婊子,在这装什么呢?谁不知道你......”
“你哪只脚踏上那个舞台,我就剁了你哪只脚。”
傅文川只是缓缓起身,活动着手腕。
中年男人终于注意到了他,吓了一大跳,面色苍白。
“傅傅傅总,我,我不是......”
随后一拳砸在刚刚污言秽语的男人脸上,吓得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出。
傅文川走上台,将眼眶通红的梁依然抱了下来。
以他现在的身体,本不该这样。
梁依然所有的倔强与坚强在这一刻破碎。
“阿文,你真的来了......”
她失声痛哭,好不伤心。
那一刻江淑仪才恍然大悟。
原来傅文川不是不喜欢女人哭。
是不喜欢看她哭。
傅文川低低地“嗯”了一声,喉头发哽。
“我带你回去。”
梁依然却在此刻推拒。
她摇头。
“不,我不能走。”
“我走了,等会儿演出的鼓上独舞怎么办。”
“舞团会遭殃,我的舞蹈生涯也完了。”
“道具,对,我还没有借到道具,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她又开始要哭不哭。
但是江淑仪很敏锐地捕捉到了她面部表情的变化。
从难堪到忐忑不安,到傅文川抱起她时的呼出一口气与自得。
傅文川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她。
“不用担心,道具已经准备好了。”
傅文川的眼神忽然朝着黑暗中的江淑仪看过来。
“江淑仪,她腿不行,你替她跳。”
在嫁给傅文川之前,原主学了跳舞好多年。
后来傅文川不喜欢她跳,她就再也没跳过。
一身肌肉记忆还在,想站上舞台,也是可以的。
只是江淑仪记得医生说的,她现在等于是还在危险期,贸然剧烈运动很容易出事。
江淑仪连一句拒绝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因为傅文川不喜欢被拒绝。
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特殊的场景之下。
如果她开口拒绝,他的心动值一定会掉。
她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忍耐,都是为了这个。
她不会本末倒置。
所以此刻,她的丈夫抱着自己的白月光小青梅,她面对着两个人,缓缓点头。
“好,阿川,我听你的。”
叮——检测到傅文川心动值上升一个点,宿主请再接再厉。
这就是江淑仪在这么难堪的情况下还能笑着点头的原因。
傅文川满意地“嗯”了一声。
倒是梁依然在他怀里轻轻挣扎了一下。
她蹙着眉娇嗔:“这个舞不是随随便便找个人上去就能跳的,我不放心。”
“阿文,听说江小姐也是学过舞蹈的,让她去剧团,跟着我的指导过几遍,可以吧?”
傅文川默许。
原本要去梁依然用的练习室。
被梁依然以她要尽快接受众人的目光为由拒绝,让她就在后台练习。
先前后台的所有人,此刻也都是她的观众。
欣赏身为傅太太的她的所有难堪。
她在跟着视频练习,傅文川在把梁依然的小腿放到自己腿上给她上药。
动作轻柔无比,唯恐弄痛了她。
“不对,这样不行,你的脚尖一定要绷直,再来一遍——”
“你的身子也太笨重了吧,在鼓上跳高一些都做不到吗?你这是有多重啊......”
嫌弃的话语以一本正经的专业口吻说出,就不会让人觉得她很冒昧。
只有四面八方对江淑仪暗暗地讥讽。
先前给她剃头发的女人,梁依然说一句,她就附和一句。
江淑仪跳了好几遍,梁依然总是能找出新的问题。
她体力不支,加上头现在真的很晕,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喘不过气了,想跟傅文川提出休息一会儿。
还没开口就被打断。
“有点怀念以前在国外没日没夜练舞的时候了,因为失去了一切,只能拼命抓住在舞团的位置,不能有一丝懈怠。”
“更不可能才两个小时就哭累。”
“这场表演对我很重要,我没日没夜准备了两个月。”
听她说起这些,傅文川喉结滚动,眼中的心疼快要藏不住。
两个小时了,如果不是他如今生病体力跟不上,或许要在江淑仪面前抱她两个小时。
看着他的神情,江淑仪不敢赌。
她只能强忍着头部的剧痛,继续跳着。
“你这个动作做得不好,保持不动半个小时看看吧。”
傅文川不知从哪给梁依然找到一根教鞭。
只要江淑仪稍微动一下,梁依然就会用鞭子打她动的那个部位。
明面上看只是很轻的提醒。
实际上跳舞的人最会用巧劲。
真的很疼。
这半个小时里,江淑仪看着傅文川和梁依然无声地交流与对峙。
她甚至感觉,如果不是周围有人,傅文川下一刻或许就吻上去了。
直到她眼前一阵发黑。
江淑仪很清楚,再强撑下去,她的身体一定会出问题。
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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