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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我在家里当上了土皇帝后续

火辣的辣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人到家,阮湘直接回屋躺在软床上休息,封阳则去了隔壁做饭。等休息好了,阮湘拿起床头的话本子开始翻看。阮湘把三本话本子的前几页都翻了个遍,最后选了个最有趣的继续看。封阳进屋时,就看见阮湘坐在床沿安安静静看书,暖黄色的油火映衬在她身影上,渡了层柔和的光。他不自觉弯唇,随后又把新买的另一盏油灯点上。两盏油灯照得屋子亮堂堂的,阮湘抬头,“太亮了。”封阳笑道:“你不是怕黑?你要觉得太亮,晚上等你睡着我再灭一盏。”阮湘脖颈处涌上一层热气,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封阳会不会嫌她太过麻烦。封阳没想那么多,手里拿着药站到梳妆台前,“媳妇,来换药。”大夫说两天换一次药,今夜换是刚刚好。阮湘放下话本子走了过去,任由封阳小心取下布条。布条一圈一圈绕下,露...

主角:阮湘封阳   更新:2025-03-05 10: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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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湘封阳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后,我在家里当上了土皇帝后续》,由网络作家“火辣的辣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到家,阮湘直接回屋躺在软床上休息,封阳则去了隔壁做饭。等休息好了,阮湘拿起床头的话本子开始翻看。阮湘把三本话本子的前几页都翻了个遍,最后选了个最有趣的继续看。封阳进屋时,就看见阮湘坐在床沿安安静静看书,暖黄色的油火映衬在她身影上,渡了层柔和的光。他不自觉弯唇,随后又把新买的另一盏油灯点上。两盏油灯照得屋子亮堂堂的,阮湘抬头,“太亮了。”封阳笑道:“你不是怕黑?你要觉得太亮,晚上等你睡着我再灭一盏。”阮湘脖颈处涌上一层热气,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封阳会不会嫌她太过麻烦。封阳没想那么多,手里拿着药站到梳妆台前,“媳妇,来换药。”大夫说两天换一次药,今夜换是刚刚好。阮湘放下话本子走了过去,任由封阳小心取下布条。布条一圈一圈绕下,露...

《结婚后,我在家里当上了土皇帝后续》精彩片段


两人到家,阮湘直接回屋躺在软床上休息,封阳则去了隔壁做饭。

等休息好了,阮湘拿起床头的话本子开始翻看。

阮湘把三本话本子的前几页都翻了个遍,最后选了个最有趣的继续看。

封阳进屋时,就看见阮湘坐在床沿安安静静看书,暖黄色的油火映衬在她身影上,渡了层柔和的光。

他不自觉弯唇,随后又把新买的另一盏油灯点上。

两盏油灯照得屋子亮堂堂的,阮湘抬头,“太亮了。”

封阳笑道:“你不是怕黑?你要觉得太亮,晚上等你睡着我再灭一盏。”

阮湘脖颈处涌上一层热气,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封阳会不会嫌她太过麻烦。

封阳没想那么多,手里拿着药站到梳妆台前,“媳妇,来换药。”

大夫说两天换一次药,今夜换是刚刚好。

阮湘放下话本子走了过去,任由封阳小心取下布条。

布条一圈一圈绕下,露出额头有些发黑的伤口。

封阳把布条放在桌上,“都结痂了,看来确实是好药。”

阮湘看了看铜镜里的人,心里一阵酸涩,“好丑……”

那伤口黑黢黢的趴在光洁的额头,像一条肥硕的黑虫子。

她本就长得白,如今衬得这伤口愈发明显,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

阮湘低垂眼帘,左手死死攥住衣角,掩饰心中的恐慌。

封阳拿上大夫开的药,轻轻洒在伤口上,“伤口长痂都这样,看着难看,等伤口好了后,这些痂都会脱落,到时候就不丑了。”

他知道姑娘家对这些比较在意,媳妇虽然没说什么,但他也能感觉到媳妇心情不好。

“而且今天村里人都说媳妇你好看,一点都不丑。”

阮湘再次抬眸看向铜镜,黑色的伤口上铺满黄色的药粉,看着倒是没那么可怖了。

希望真的不会留疤吧。

上完药封阳也没再缠上布条,这都结痂了再缠布条对伤口不好。

接下啦,他又解开阮湘手上的厚布条,手心的伤口只有些微微发红,看起来恢复得也不错,不过封阳还是又上了一次药。

上完药两人又吃完饭后,阮湘坐在床沿晃了晃脚,“我想洗脚。”

她从来没有一次性走过这么久的路,她的脚好累。

阮湘是习惯了被人伺候的,可封阳可从没伺候人的习惯。

他起身就往屋外去:“我烧着水呢,我去给你倒水。”

没一会儿,他就端了盆水进来。

先是把棉巾浸湿,伺候完阮湘洗脸后,又重新接了盆水进来。

他蹲下身子,大手拉过阮湘的脚踝,让她的脚踩在他的膝上。

随后轻轻取下鞋袜,嫩白的脚丫宛如白玉,颗颗圆润的脚趾透着点红粉,十分可爱。

封阳呼吸重了几分,单手托住阮湘的脚底,稳稳托住那只脚离开他的膝。

阮湘眨着明亮的眼睛,看着她白皙的脚踩在那双小麦色宽厚的手心。

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这和她以前洗脚的感觉完全不同。

封阳右手在盆里再次探了探水温,然后撩起一些水从上而下淋在阮湘的脚上。

透明的水珠滚过小脚又落到封阳的手腕上,最后又淅淅沥沥回了木盆,打得木盆里的热气都绕了个弯。

“水温合适吗?”

听见微哑的声音,阮湘坐在床沿垂首,望着单膝跪在床前的男人。

男人是那么高大雄壮,让人难以忽视。

高大的身影,低着头,小心捧着她的脚,认真给她试着水温。

阮湘觉得她看错人了,这男人才不让人害怕。

她轻巧点头:“合适的。”

听到回话,封阳这才敢双手握住阮湘的脚放进水中。

温热的水裹住整只脚,泡得阮湘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好舒服呀~”

封阳搅动水的手顿了顿,低沉着粗声:“媳妇,我再给你按按,脚会更舒服。”

封阳收着力道,又厚又重的手指压在脚底的肉上。

不一会儿,脚底的疲累都消散了,阮湘舒服得眯上了眼。

封阳抬眸,看着她如懒猫般的舒爽表情,眸光炙热。

水温降下的时候封阳会再添一些热水进去,尽量维持着原来的水温。

按了好一会儿,才算洗完脚。

阮湘舒舒服服回到床上,钻进了被窝。

封阳端着木盆起身,“媳妇,等我。”

阮湘看着出去的背影眨了眨眼,什么意思?

不管什么意思,还是等他一会儿再睡吧。

今天的床格外软,她的脚也热乎乎的。

阮湘瞪着眼睛望房梁,眼睛眨得越来越慢。

“不能睡,封阳让我等他……”

自言自语的呢喃后,眼前迎来一片黑。

封阳站在院中,借着浅浅的油火光开始洗漱。

他丢下刚用完的皂角,用水冲洗完身子,想了想又拿上一个新的皂角。

媳妇爱干净,他得把自己再搓干净一些。

想到媳妇软软的手指落在他臂膀上时的痒意,他的心又火热起来。

虽然着急,但他还是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搓洗个干净。

把水倒掉,封阳赤着上身进屋,关上房门大步往床走去。

明亮的油火下,床上的女子已经安睡,洁白的小脸露出点嫣红,嘴角缀着点点笑意。

封阳陡然停住脚步,瞧着那张脸蛋看了许久,半晌后才似无奈似宠溺叹了口气。

“媳妇啊媳妇,老子真是被你吃得死死的……”

傍晚背媳妇回家时说的话,他可还记得清楚。

当时媳妇羞得把头埋进他脖颈处,半晌后才发出一声低低的“嗯”声。

还好他耳朵好,不然还听不到这声回答。

不过也怪他,要是他刚刚只用一根皂角,或许媳妇还在等着他。

封阳是舍不得再去喊醒阮湘的,今天溜达了一圈,她肯定也累。

想到这儿,封阳来到桌边,灭掉一盏油灯。

轻手轻脚上床后又给阮湘掖了掖被子,才在旁边躺好。

封阳侧着身子,眼神寸寸量过身旁人的脸庞,一遍又一遍。

身旁人似是感觉到什么,微微蹙眉后直接翻了个身,一把抱了过来。

封阳放在被子外的手有些凉,他只时不时用手指轻轻摩挲阮湘鬓边的青丝。

青丝被指尖绕着圈,牢牢全圈在了粗圆的手指上。

封阳呼吸灼热,没忍住往前凑了凑,两人的头发顿时交叠在了一起。

低哑的嗓音像被沙石滚过,“媳妇,等你伤好我们就成亲。”

“媳妇,老子好想你。”


阮湘伸手轻轻触碰,“怎么红了这么大一片?你上药了吗?”

温软的手指按压在圆鼓鼓的胸肌上,又痒又酥,划过之地激起一阵颤栗。

封阳眼眸亮晶晶的,一眨不眨盯着低头的阮湘,浓黑的睫羽一扇一扇的,依然挡不住她眼底的担忧。

他眼里快速掠过一抹微光,“媳妇,这本来没事的,可是你刚刚扒我衣服弄痛我了,有些疼。”

阮湘的手一顿,抬着眼眸,急问道:“家里的药能用吗?我给你上药。”

说完她就要去拿柜子里的药,封阳喊住她:“媳妇,那都是伤药,治外伤的。”

封阳咧着嘴重重嘶了一声,皱着眉心,“我这个伤,痛几天就好了。”

阮湘见他痛得如此厉害,鼻子瞬间一酸,心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了出来,心底闷闷的难受。

“那怎么办?你是不是很痛?都怪我刚刚力气太大了……”

“要不我给你吹吹吧,你之前给我上药时吹一吹我也没那么疼了。”

封阳一把将衣服扒拉开,露出上身,勉为其难开口:“试试也行。”

衣服懒散挂在封阳的臂弯,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

下方结实有力的腹肌沟壑分明,随着气息放肆起伏。

如此近距离的观看,阮湘险些被冲击得承受不住。

不过想着封阳胸口还疼着,她还是慢慢俯身,轻轻吹散着细风,“这样有没有好一些?”

红润的嘴唇离封阳的胸口距离很近,细凉的风带着淡淡的香气,密密砸在他的肌肤上。

封阳呼吸粗重,“媳妇,好了一点点。”

他垂眸,那张娇俏的小脸听到他的回答后,肉眼可见的开心了,接着又离得更近了……

近得他能看清阮湘额间细碎的绒毛。

喉结剧烈滚了滚,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泛着热,本来不太痛的胸口,如今被这么一撩拨,他反而全身都痛了起来。

封阳忍不住低哼,“媳妇……”

阮湘抬头,乖顺的眸子里满是无辜,“怎么了?”

封阳眸光闪动,他差点忘了,媳妇等了他那么久肯定饿了。

他兀地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该吃饭了,媳妇。”

他迅速把衣服揽好,来到桌前把篮子打开,从里面端出一个食盅。

“媳妇,这个是我在酒楼买的乳鸽滋补汤,正适合你现在补身体,你快尝尝。”

阮湘看他神色自若,该是伤口不痛了,这才放心坐下来,看着封阳拿来碗筷,把乳鸽汤盛了出来。

阮湘尝了一口,里面放了人参当归,确实不错。

封阳又从篮子里取出几碟子菜,这些都是在城里最好的酒楼买的。

“今日卖那大虫耽误了些时间,我怕你饿着,就直接从酒楼买了吃食,你吃着合不合胃口?”

阮湘点点头,“还不错,但是没你做得菜精细。”

封阳虽然不是专业的厨子,但是他每次做菜很认真。

就比如上次的鱼羹,他挑刺挑了两刻钟,里面一根刺都没有,挑得干干净净。

吃过饭,封阳把碗筷都洗了,又自觉掰碎几个皂角丢进木盆,随后打水把木盆里的衣服都泡上。

“媳妇,这大虫卖的银子我和庄家兄妹平分,一人一半。”

他进了屋从腰间的布袋里掏出银锭和一些碎银子,“除去买吃食的银子,还剩下这些。”

“平常用的我都换成了碎银子,这银锭是你的私房钱,你要记得好生藏好。”

阮湘看了下,银锭共二十两,碎银子也差不多二十多两。


封阳见她出神,摸了摸腰间的身契,按理说他买来的就是他的。

这女人怯生生的,那眼神跟钩子一样,直直扎进他心里,让他看了就挪不开眼,说话声音也好听,哪哪都合他心意。

本来只是想着挺有眼缘,买回家,家里多个人也会热闹一些,现在他却有些喜欢她了。

可看她好像不愿意啊……

他不想勉强她……

身上剩下的银子若再舍一半,应当也够她生活许久了……

阮湘收回视线,听着他说了一段类似“我杀猪养你”的表心意之话。

“大哥,我们是不是该去县衙了?”

那饭馆老板一直盯着他们看了挺久了……

封阳一乐,不愿意个屁!

他长这么威武,这女人愿意得很,都急着去县衙领婚契了!

利落掏出几十个铜板往桌上一放,又把扁担递了过来,高兴嚷道:“走,老子带你去领婚契。”

“大哥,能不用扁担吗……”

“不行,还没登记,我要是大庭广众抱你了,那就是坏你的名声……”

阮湘抿了抿嘴,不再吭声,她想说她已经有力气自己走了。

两人顶着路人的目光一前一后又走上了街道。

前面的昂头挺胸,神采奕奕,后面的低着头,像个鹌鹑。

两人来到县衙小门,小院里面摆了张小长桌,桌前排了个小长队,都是来办事的百姓,阮湘跟着封阳排在队伍末尾。

如今快到深秋,偶尔吹来的风带着凉意,冷得阮湘的头又有些痛了,只是站着都浑身不舒服。

封阳看了看前面的人,蹲下身子,把扁担一端放在地上,一端压在他大腿上。

“上来,坐一会儿。”

阮湘现在是伤员,站久了头晕脑胀,也不再客气,坐在扁担上才舒服了些。

封阳看着那比他矮一截的身影,心里鼓鼓胀胀的,马上他就有媳妇了。

得多杀几头猪,养她。

排队的人走了一个,封阳就蹲着身子的姿势往前挪了挪。

扁担平稳。

很快排队轮到她们了,阮湘起身站到一旁。

封阳把她的身契拿出来,又在腰间的粗麻布袋里掏了掏,掏出个疵毛的素色荷包,从里面翻出他的户籍,“我是五里村的封阳,我和我媳妇落婚契。”

那衙役看了他一眼,“那个杀猪的?”

杀猪需要力量大者,而且空闲时间多,若是有坏心便能成为一县祸害,所以县衙会多多留意一些。

封阳点了点头,“嗯,就是我。”

衙役把两张纸接过去,认真查看后在旁边的书架上拿了个册子过来。

翻开页,在上面写上两人的名字。

然后又拿出一张纸,开始写婚契。

写好的婚契被衙役拿到前院,再回来时上面多了个四方的红印。

封阳递过去银子,嘿嘿直笑,“谢谢官爷。”

把婚契和新的户籍接了过来,两人这就算登记完。

“看看你的名字,写对没?”

阮湘看着白纸上的黑字,字迹工整。

她的名字旁紧挨着的是他的名字,封阳。

“没写错。”

封阳把纸张折了折,塞到她手里,“收好,走,我背你回家。”

宽阔的背影已经蹲在了地上,背上的肌肉展开,显得背更宽了些。

阮湘握住他手里的扁担尾部,余光看了看四周盯着她的人群,低低开口:“我们还是牵扁担吧。”

她又不是小孩子,哪还需要被人背着在大街上行走。

“现在老子是你男人了,可以背了,上来!”

旁边排队的人发出阵阵低笑,阮湘耳朵烫得惊人。

可是地上的身影一动不动,仿佛她不上去,他就不起来。

阮湘咬了咬牙,最后还是爬上了背,双手圈住他的脖子。

“抱紧,别摔了。”

腿弯被大手拉到他腰间,牢牢勾住,阮湘整个人都僵了,活像块硬直的木板趴在他背上。

封阳起身,得意地冲着排队的开口:“这是老子媳妇。”

说罢背着身上的人走出县衙,也不管背后的那群人翻着白眼。

他步子迈得极大,比来时走得快多了。

脸上的笑意一刻没停过,他有媳妇了……

还是他喜欢的媳妇……


一声一声“咔嚓”声落下,就有一个饱满的红橘落入背篓。

自己亲手摘的果子和街上买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看着空荡荡的树枝和背篓里满满的红橘,阮湘特别有成就感和收获感。

她看着有些高的拥簇的红橘团,那根树杆太粗壮,封阳没有去压下来,要是强力压下来,那树杆就得断。

可是看着那一小团的红橘,阮湘又眼馋得紧,又红又大,肯定更甜。

封阳在她面前蹲下身子,“媳妇,上来。”

阮湘看着他:“做什么?”

封阳早看出她心中心中所想,笑道:“我背着你,你去剪。”

阮湘看了眼不远处的徐婶和怀香,大家都很相熟了,背一下也没什么。

她刚趴上封阳的背,封阳就出声制止,“不对,你骑我肩膀上来,这样才够得上。”

阮湘耳垂一烫,“那算了,我又不是小孩……”

话还没说完,封阳已经拉着她爬上他的背,手把双腿一拉,她整个人就架了上去。

“别,封阳,我怕……”阮湘紧紧抱住封阳的脑袋。

看他又要站起来,生怕挡住他的视线,到时候两个人都摔了,她手一缩,又一手捏上一只耳朵,心里慌得厉害。

封阳双手紧紧扣住阮湘的一双腿,来回走了两圈,安慰道:“媳妇,相信你男人,稳得很。”

阮湘见走了两圈也没事,心里稍稍安心,只是捏耳朵的手依旧紧紧没放,指腹下的耳朵已经被捏红了。

封阳带着她走到那处红橘下,递给她一把剪刀,“媳妇,你剪吧,剪完递给我。”

阮湘看着心心念念的红橘近在咫尺,胆子也大了不少。

接过剪刀往上探了探身子,拿住树叶一拉,红橘便送了过来。

阮湘剪下一颗红橘,便递给身下的男人,男人又把红橘轻轻抛进背篓。

封阳的肩很宽,托得她很稳当。

阮湘稳稳在他肩上,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耳朵。

封阳粗声粗气开口:“媳妇,怎么了?”

阮湘似发现好玩的事,又动手捏了捏。

等听见封阳再一次的询问,她才眉眼笑开。

这种感觉很奇异,好像她可以随意操控封阳,她捏耳朵的动作就是机关,只要一动机关,封阳就会询问她的吩咐和要求。

而此刻的封阳,只能她一人操控。

阮湘捏住他的耳朵,开口吩咐:“封阳,向左走。”

“好。”

“封阳,再往前走。”

“行。”

“封阳,转身……”

封阳听着命令,一个人在地里胡乱走着圈。

听着身上人清脆的笑声,他也跟着放出粗犷的笑,“媳妇,我怀疑你在把我当猴耍。”

阮湘掰开手里的红橘,给他喂了一块,“你生气了?”

嘴里的橘子很甜,一点酸味都没有。

封阳吐出三颗籽,把橘子胡乱吞了下去,“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咱们俩不都挺开心的嘛。”

阮湘看着庄怀香拿着竹竿去打树上的红橘,红橘落在地上滚了几圈,已经烂了一半。

她又笑嘻嘻去捏封阳的耳朵,意气风发道:“封阳,去怀香那,我们去把能摘的红橘都摘下来,不然太浪费了。”

“行!”

徐婶早就累了,坐在一旁见封阳背着阮湘走过来,她先是惊讶,然后又有些担心封阳会生气。

毕竟男人向来顶天立地,可从来没有哪家女人敢这么骑在男人肩上。

谁家婆娘要是敢这么做,那就是打男人的脸,是个爷们都会有暴脾气。

等看见封阳乐呵呵去接阮湘手里的红橘时,她才放下心。

还好封小子没生气,不然阮湘那样的娇小姐,只怕挨不过一拳。


“还可以,我第一次看这种故事,很新奇。”

“那你觉得糙汉和书生哪个好?”

“都差不多,话本子里的女主人最后都过得挺幸福的。”

封阳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心里不舒坦。

那怎么能都差不多呢?

明明他这种壮实的汉子就比书生好!

封阳看着阮湘一直认真绣花,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他心里更憋屈了。

他突然又想起田野的话,女人一辈子就图个男人对她好,可天下的好都是一样的,要想女人真正把男人放心上,得练那个珍宝……

封阳想到之前看了两三页的图,有些不自在咳了咳。

“媳妇,我去厨房给你烧热水喝。”

阮湘心里想着海棠花的图案,十分认真,只点头:“好。”

封阳回了屋,把放衣柜里的册子揣进怀里,鬼鬼祟祟的去了厨房。

往门外看了几眼,确定阮湘没有看他,他才拿出册子研究起来。

本以为梳妆台已经够放肆,没想到还有更野蛮的……

“温泉?这个还可以,这样媳妇冬天不会冷……”

封阳默默记下,等和媳妇成亲后,他们也可以去。

“厨房?这个不行,厨房太窄,又到处都是油污……”

“花园秋千?开春的时候可以做一个……”

等翻完册子,封阳已经一身火气。

他走到米缸旁,单手抬起米缸,直接将册子塞了进去。

这东西可不能给阮湘看见,不然还以为他是个轻浮的人。

又过了几日,封阳从城里收集了些花种子,回到家就把种子撒在了围出来的花圃里。

最近天冷,他又给泥土上铺了层干草,最后才洒了些水上去。

阮湘看着铜镜给自己上药,如今她额间的痂已经掉了许多,只剩下一个黑点。

涂完药,正好徐婶带着庄怀香上门。

阮湘的绣活刚做完,见她们来了也高兴,“婶子,怀香。”

庄怀香侧身露出她身上的背篓,笑道:“嫂子,婶让我们一起去摘红橘。”

徐婶接着道:“今年地里的粮食不错,那果子结得也多,城里卖不出,索性咱们一人一家都摘了回来慢慢吃。”

阮湘忙不迭点头,她最近很久没有出门逛逛了。

让封阳背着背篓,四人便出了门,来到一处斜坡。

斜坡上开出了一小片地,地里栽种着十来棵橘子树。

红黄色的橘子又圆又大,沉甸甸吊在枝头,远远看过去,还以为是一片灯笼。

阮湘有些兴奋踮脚去抓最矮的一个果子,果子刚好和她拳头一般大。

她把果子握在手心,右手伸手去拧,“我拧不动。”

徐婶和庄怀香早就走到另一头去了,封阳从背篓里取出剪刀,对准枝干“咔嚓”一声,“这红橘得用剪刀。”

阮湘拿着红橘,剥开薄脆的外皮,掰下橘肉尝了口。

酸酸甜甜的,很合她胃口,就是籽有些多。

阮湘看着封阳三两下爬上了树,脚踩着一根挂满红橘的细树枝,一用力,那树枝就压了下来。

“媳妇,你拉一下,我马上下来摘红橘。”

阮湘伸手拉着树枝,封阳猛地跳了下来,树枝没了重力压制,一下反弹,拉得她不由自主往前跑了几步,差点摔跤。

封阳大手一把拉住树枝,一用力,那树枝又压了下来,树叶的清香和浓浓的果香扑面而来。

阮湘一把拿起剪刀,跃跃欲试,“让我来摘。”

封阳站在原地,又把树枝拉低了许多,确定阮湘一抬手就能剪到。

阮湘又赶紧把背篓挪了过来,这次就算是满脚的泥也扰不了她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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